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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全世界都有倒计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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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妮选出的区域,正是交通极为便利的地方。
当然,这种便利并不是说字面意义上的,四通八达的网络点。
而是,对方的行为处事会考虑的。
在这一片的旁边,正有着一条铁路。是运输的,并没有多少人。
安妮眼中带笑,有点儿同情的看着福尔摩斯:要知道,如果是平时能够玩上这么一局智力游戏,还是挺酣畅淋漓的。
不过,要是被迫带上了人命。安妮撇嘴,那还是算了吧!
第一局,赌注就是约翰·华生。
对方明显,是要激怒夏洛克,让他不得不一步步陪着玩下去啊!
第10章
太阳要落山了。
达伦有点儿担忧的看着窗外,身后的个人展还在进行,却也慢慢走向了尾声。
“我们的画家在哪里啊,达伦?”一个西服革履的人走来过来,笑意盈盈。
达伦转过身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波图利尔的主管之一,和他身边的记者先生。
达伦微笑,伸出手去:“弗朗莱恩先生。”
弗朗莱恩点头,和达伦的手虚虚一握。都说握手的时候,其实也并非简单的事情。特别,当是两个男人的时候。
手背重上,还是微微倾斜着退让,仿佛在某些场合,都代表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达伦清晰的看到,弗朗莱恩伸出的手十分坚定,没有丝毫按照自己的角度进行调整的意思。
他要绝对的掌控权。
达伦心底里暗自想道,面上却丝毫不显。他轻轻的旋转了一二自己的手,配合着弗朗莱恩,在记者先生的面前,也算是和谐十分。
记者也并非第一天来到社会上,如果没有绝佳的反应速度,又如何能够取得很好的照片,在自己的日报里生活下去呢?
早已准备好的照相机对准两人,将幕布盖在自己身上,一个闪光过后,明日的版面就出现了。
“安妮她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达伦笑着说道。
见弗朗莱恩的面色仿佛有些不好,达伦极快的补充道:“你知道的,女孩儿嘛,总有些自己需要忙的小事情。我们总是不能够理解的。”
这话倒是深深切入了弗朗莱恩的心,要知道,他昨日去的那个女人家里,也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知道的,女人的心思真是令人头疼。”弗朗莱恩应和道,“就像你给了他们一个戒指,她们就总也想要更多。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随时掌控你的行踪。连你想要自己出去一下都不可以……”
达伦面色不变,点了点头:“可不是嘛!”
弗朗莱恩没有看到安妮,也就没有太多停留的心思。冲着达伦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自己的记者朋友去了另外的地方。
毕竟,没有画家本人,弗朗莱恩也就没有多少寒暄的必要了。
达伦笑着告别了弗朗莱恩先生,脸色在角落里变得有些黑。
他嗤笑着看向弗朗莱恩远去的背影,极为不屑的摇头。
这个人,用着手底下的权力做的事情,大家并非不知道。也就估计他自己满心欢喜的以为着,自己做的有多么巧夺天工,精密无比呢!
达伦叹了口气,来到布朗小姐的旁边:“所以,安妮临走的时候,就和你说,她有点儿事情去做?”
个人展也算是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布朗小姐忙到不行,招呼着众人准备闭馆的相关事宜。被达伦问道不知道第多少遍相同的问题,有点儿没了耐心。
“你是她的代理人,却总是问我!”布朗小姐没好气的说道,“也不知道,你这样不负责任,日后还能不能代理安妮小姐。”
她翻了个白眼:“看这次个人展,安妮未来的发展可是不可估计呢!你就多上点儿心吧!”
达伦被一口气怼得没话说,脸色有些不好。可绅士风度又让他难以对布朗一个女士作任何过分的事情,也只能转身离开。
布朗看着达伦的背影,撇了撇嘴:这样,连代理人都不知道托管者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被炒鱿鱼。
达伦并不知道布朗小姐心里的不屑,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如何在意。他只是有点儿担心……
安妮通常都是很讨厌人去打探她的行踪的,就连他自己也是同样。
最先和安妮磨合的时候,有几次就因为自己擅自主张多跟了一段距离,被安妮敏锐的察觉。
险些,就失去了这份工作。
“我等到晚上,就只到晚上。”达伦休憩厅的角落,对自己暗自说道。
他看着那个半人高的隐道,眼里极为复杂。
“如果到了晚上,你还没有回来……”
……
约翰·华生的寻找,并没有像安妮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很明显,对方既然想要和福尔摩斯玩,必定也有着自己相应的能力,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解决的案子。
就像那些简直要把自己隐私都写在脸上的手下们那样,实在是看得让人心累。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实在难以视而不见。
明明不论是身上的褶皱,还是眼底的乌青。甚至临出门前,都不记得把肩头不属于自己的头发打理干净。更遑论周身遍布的香水味道,一个男人却带着女士的香水,这结果难道还能再明显一些嘛!
安妮抿了抿唇,看着一旁安静思索的福尔摩斯。第一次觉得,能跟这样的人交谈,其实还相应要轻松一些。
正想着,那边的福尔摩斯眼眸睁大了一些,站起身来。
“有什么进展吗?”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转过头去,有点儿兴味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了新的进展?”
男人站在那里,直直看向安妮。仿佛若不是她说出来缘由,便不准备开口了一般。
安妮眨了眨眼睛,一副无奈极了的模样摊手:“你已经看了那片泥土整整十分钟了,突然站起来。不是腿麻了,就是有了新的发现。更何况,你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超过百分之五,一般人眼睛突然睁大,通常是受到了惊吓,感到欣喜或者……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想这一定不是因为发现自己腿麻了而感到的新奇吧!”
福尔摩斯点头,对安妮的推理过程表示赞同:“是的,不过你漏掉了一个可能。”
“什么?”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道:“还有可能就是,我发现了这里没什么好发现的……”
侦探先生竟然还会说冷笑话,这个发现真令安妮感到惊讶。
她抿唇笑了笑:“这可真是个很有趣的笑话,福尔摩斯先生。”
“夏洛克。”福尔摩斯纠正道。
“如果你超乎金鱼的记忆里能够想起的话,你已经可以称呼我为夏洛克了。”
安妮走过去,蹲在了那片泥土之前,歪着头,带上了几分好奇。
“所以,可以告诉可怜的我,你究竟发现了什么吗?”
福尔摩斯道:“当然。”
他蹲下身来,在安妮身旁,握起了一堆泥土,轻轻撒下去。
“你看,这里的泥土很明显,有着不同于常处的湿度。”福尔摩斯说道,并自顾自的把一窝泥土放在了安妮的手心里。
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安妮有点儿不太适应。
说实在的,她虽然并不十分在意。不过,在这个时代,以她和福尔摩斯并不十分相熟的程度来说,这样的接触实在太不绅士了一些。
安妮有点儿兴味的看了眼福尔摩斯,却眼尖的发现侦探先生的耳朵尖竟然有点儿泛红?
她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
耳朵尖被福尔摩斯的帽子慕然间盖住,只留给安妮一个黑乎乎的帽檐看。
安妮抬头,挑眉看着福尔摩斯。
后者却是一脸的坦然,甚至还能够面色如常的继续催促:“你感受一下,这个泥土的湿度。”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安妮都有点儿不忍心戳穿。
“确实,有湿度。”安妮点头表示了赞同,“也就是说,这里附近有河?”
福尔摩斯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摇了摇:“或者说,曾经有过河。”
安妮眯起了眼睛:“‘惧怕弯身的人啊……’,它的意思是说,河童已经弯身?”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安妮面色突然有些不好。
她转头看向太阳的方向,落日的余晖仍在。太阳如同硕大的圆盘,坠在西边的地平线上,映衬得上方一片火烧云,美得不可盛收。
但此时,安妮却全然没有关系美景的心思。
“我们要加速了……”她说道。
福尔摩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变得沉重:“非常不幸的,是的。”
时间,可是说是很紧迫了。
两人转身上了车,愣是把一辆老爷车开出了飞奔的势头来,一路车辙压过去。
“往哪里开?”福尔摩斯开口说道。
安妮看了眼他:“山谷。”
“山谷。”福尔摩斯同时说道。
两人异口同声。
安妮蹙眉:“你都想到了,还问我?”
福尔摩斯没说话,只是看着手里面的地图。若不是安妮注意到他手背上不经意间微微暴起的青筋,恐怕也很难看出来——面色如常,镇定十分的福尔摩斯先生,此时内心恐怕不少的波澜。
毕竟,那可是约翰·华生。
如果因为福尔摩斯的缘故而受到了伤害,恐怕他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安妮叹了口气,自己不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毅然决然的来帮助福尔摩斯吗?
如果华生因为来到自己的个人展,一路失去了性命的话。
安妮垂了眼眸。
她,也会深深自责,难以释怀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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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雷斯垂德手底下的人,我用一会儿。如果他们没有刻意放慢的话,应当什么也耽误不了。”
麦考夫看着手底下人传来的讯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可以放慢……
夏洛克的讽刺水平真的日渐升高!
麦考夫摇了摇头,冲着底下人吩咐道:“让他们注意一下,如果今天有特殊的事情,别都让雷斯垂德探长他们出力。”
情报组织的人虽然本身并非这样的安排,但是每一个能够进入情报组织的人,都并不简单。普通手下的工作,自然随时可以上岗。
麦考夫看了看手底下夏洛克熟悉的笔迹,抿唇笑了笑。
夏利,我这可也算是帮了忙的。你下回回家的时候,能不能放我一马。
真的不想让母亲总是唠叨他一个人的人生大事啊……
至于麦考夫的心思,侦探先生能不能感应到,估计就是另一番故事了。起码,现在他可是紧赶慢赶的,准备往一处山谷探查。
“能不能再快点儿。”安妮看着落日,心中愈发的急迫。
福尔摩斯闻言,操纵的手更加了几分力。可怜的车发出累极了的□□,速度也没有真正加快多少。
“就是哪儿!”
两人的眼中俱是一亮,对视一笑:“果然有个木屋。”
转过弯来,在一处小极了的水凹旁边,就是那个素描上的木屋。年久失修,甚至就连它门前的两块断了的木板都一模一样。
安妮眯起了眼睛,转头看向已经沉了一半的落日。
轻轻叫住了福尔摩斯:“等等。”
福尔摩斯本来奔跑的身形一滞,他转过头来,眼里竟然没有什么不耐,这倒是让安妮有点儿意外。
“怎么了?”福尔摩斯问道。
安妮上前两步,不着痕迹的站在福尔摩斯前方。
福尔摩斯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妮将自己挡在身后。这是……保护?
几乎没怎么经受过这样待遇的福尔摩斯有点儿不适应,他有些窘迫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发生了什么?”
安妮没有说话,只是拦住了福尔摩斯,兀自眯起了眼睛。
她不仅仅可以看到人头顶的数字。
数字的亮光,甚至并不会受到任何遮挡物的影响。
就像是,他们凭空漂浮在那里,而底下的人哪怕看不到,数字也会清清楚楚。
只有可能是,离得过远,才会看不到。
但是如今,他们已经站在木屋的外面。眼前的景况在安妮眼中仍旧没有丝毫变化。
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数字的亮光。
安妮遮掩着两人的身形,十分谨慎的用木板远远的砸开了门。
里面,空无一人。
福尔摩斯的面色微僵,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上前两步,双眼在这个窄小的木屋里来回看着。
无数的蛛丝马迹都显示着……
“华生被带到这里过,半个小时前刚刚被转移走。”福尔摩斯说道。
安妮点头:“是的。”
她看了看周围,用一个木板敲了敲屋顶,落下了一个信封。
“他们甚至留下了下一个比赛的信息。”
安妮将信封递给了福尔摩斯,面色沉重的福尔摩斯接了过来,上下观察了一番。
“这是华生常用的信封,甚至这上面的皱褶和我今天上午在他桌子上看到的完全相同。”
福尔摩斯看向安妮,两人对视半晌,方才都点了点头。
“打开吧。”安妮说道。
信封里有一张纸,很简陋的草纸。
上面只有两行话。
“你来得迟了些,福尔摩斯先生。
要想要找到华生,只能等待我的下一次游戏开始了……”
安妮从有些呆愣了的福尔摩斯手里,拿走了这张纸,看了看。
“能够做笔迹比对吗?”她问道。
福尔摩斯摇头:“这是华生的笔记。”
一伙观察了福尔摩斯很久的人,在自己的个人展上找上了门,逼迫着大侦探开启一场令人紧张的游戏。
就连安妮这个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觉得有点儿凄惨。
怎么就忽然间招惹了这样一拨人呢?
福尔摩斯站在原地,发愣了很久,才转过头来看着安妮。
“帮我。”他说道。
安妮意外的看着他,她想问什么。想要确定,真的是福尔摩斯在向她这样一个非行家寻求帮助?
但是,看着因为朋友受伤,而显得格外被打击的福尔摩斯,安妮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上前两步,手抬起。在福尔摩斯背后停滞了半晌,才选择拍了拍他的肩头。而非一个善意的拥抱:“好的。”
这一刻,安妮决定帮助福尔摩斯。并非仅仅为了自己被打扰的个人展和名声,更是为了这个人,还有他可怜的同伴。
“我帮你。”
……
夜色渐沉,雷斯垂德探长带着自己的手下回了城里,带着一事无成的沮丧。
大家都奔波劳累了一天,身上都带着疲惫。
一个手下在收拾东西离开前,忍不住的开口:“探长,你就这么相信福尔摩斯的判断!会不会我们完全被带偏了方向,做了无用功啊!”
这话一出,虽然众人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一应和。但是也都默默放慢了手底下收拾的工作,偷摸的听着。
雷斯垂德探长无奈的摇头,看着自己手底下这群人。
分明每一次质疑,都会被人家福尔摩斯顺便翻出老底来,怎么这么多次,还是长不了记性呢!
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探长先生叹了口气:“福尔摩斯的专业性,你们应当心里都有数。没有必要,在这里总是说他的不是。”
被数落的手下面上有点儿过不去,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只是嘴上想要抱怨两句而已。
雷斯垂德探长看了看手底下这群人,一时间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敲了敲桌子:“这么多人,有时间去抱怨人家,不如好好学习。总不能每一次出现问题,都需要我去咨询福尔摩斯吧!”
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要知道,术业有专攻。
福尔摩斯从小便擅长推理,甚至他的身边不乏各个方面的人才供他学习。就连前些日子那个数学问题,都被他和他的朋友们一一解决。
说实在的,就连他们,都有点儿适应了去询问福尔摩斯的习惯。
当然,也只是一点儿。
等底下人纷纷收拾了回家,雷斯垂德探长才有点儿后怕的拿出了纸条。
“雷斯垂德探长,我想你应该会来到这里。
请转告亲爱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下一次游戏开始的时候,请还从那个安妮的个人展出发。毕竟,每一次的出发点都要一样,才能够判断速度的公平性。
不是吗?”
天知道,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纸条的时候,有多么害怕。
这个纸条,被团成了球,就那么硬生生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而在他的吩咐下,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处的不寻常。甚至,除了他和他带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一个人,都没有。
当雷斯垂德探长把纸条交给福尔摩斯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很安静的接过了纸条,读了几遍。
“需要我做什么吗?”雷斯垂德问道。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之后的一段时间,你恐怕都会比较忙了。”
意料之中,虽然十分不情愿。雷斯垂德也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福尔摩斯的肩膀:“下回,会救回华生的。”
他安慰着,不过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股自信是哪里来的。
可是,虽然福尔摩斯可能不这么认为,他雷斯垂德却是觉得侦探先生俨然是自己的朋友。
一两句安慰和他所力所能及的帮助,是这个时候朋友所需要做的。
探长走后,福尔摩斯叫出了躲避起来的安妮。
“为什么不愿意再见到他?”福尔摩斯问道。
安妮小心翼翼避过了福尔摩斯房间里的重重阻碍,来到了窗前。
看着雷斯垂德探长远去的背影,才说道:“我想,选择我的个人展的青年,应当并非是随机找的华生。”
“为什么不?”福尔摩斯问道。
说实在的,最初安妮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兴许,是对方发现了被劫持的华生,从青年手里把他带了出来。
可是……
青年身上绑着的,可并不好操作。
如果对方已经这样了解福尔摩斯他们,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复杂的过程呢?
安妮看了看华生桌上的信纸,和他留下的笔迹。
她低下了头,心里思索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场游戏从最开始,对方就已经把自己算了进去。
可是,为什么呢?
她想来在自己的屋内,连出门都少。
把自己加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切的答案,都显得那样扑朔迷离。
然而,在安妮思索完之前,楼下就已经有人敲响了贝克街221B的门。
“夏利,快来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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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这样的一个微妙时刻,麦考夫的拜访显得那样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
福尔摩斯看着麦考夫嫌弃的目光,有点儿无语。他转头看着自己走出来的安妮,挑了挑眉。
“麦考夫,这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麦考夫就已经先一步的伸出了手,满面绅士:“安妮小姐,久闻大名。”
安妮看了眼一旁的福尔摩斯,笑着对麦考夫行了个蹲身礼。既没有握手,又不失礼貌。就连麦考夫也说不出自己应当为哪个行为生气。
明明,是他先行把隐藏在角落的安妮给“请”出来的啊……
福尔摩斯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嘴里的话却是向着安妮:“我以为,你之前说并不想见其他人?”
安妮挑眉,说起这个就有点儿气愤了。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头就小小的驳了麦考夫的面子。
她笑道:“可是,你的兄长可是明目张胆的看了三次我所在的方向,最后一次足足有三秒钟。我想,他一定是想要认识一下我的。”
麦考夫自顾自的拿起了哈德森太太准备的红茶,轻轻喝了一口。
“准确来说,是看了四次,安妮小姐。”
安妮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裙摆:“是吗,夏洛克?”
福尔摩斯看了眼安妮,开口道:“第一次,只是扫视,很明显没有发现任何不对。这不应该算在内。”
麦考夫被自己的弟弟莫名其妙的怼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先为什么感到惊讶。
是竟然有安妮叫他夏洛克,还是夏利竟然帮着那个安妮说话。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都与他今日的来意无关。麦考夫决定,暂时将这种不爽压下去。
“你要知道,前些日子那个失窃的油画,已经闹得很凶了。”麦考夫说道。
福尔摩斯转过了头:“你知道我这几天会很忙。”
情报组织今天下午处理了很多家长里短的事情,显然雷斯垂德探长他们的出行,让情报组织的人怨声载道。
没办法,要是真雷斯垂德他们来做,很多事情都不会真正下手处理的。毕竟,一只猫是不是真的被过路的车惊吓到这种事,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可谁有办法,摊上了个完美主义的领导呢?
偏偏麦考夫还能力卓著,领导得情报组织的人发展良好。
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完美主义”麦考夫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冲着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事实上,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我甚至怀疑,他们背后有着难以想象的联系。”
他把一个信封放在了福尔摩斯的桌上。
“随你便。”
福尔摩斯看着麦考夫离开,有点儿疲惫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安妮上前两步,拿起了信封。在福尔摩斯眼前晃了晃:“所以,你准备接吗?”
福尔摩斯抬眼,没有说话。
安妮撇了撇嘴:“实际上,我也怀疑这两者的关系。波图利尔……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个人展就在文艺复兴主题展览的两天后,时间挨得这样近。还在同一个位置,种种事情都显示着两者的关系。
福尔摩斯点头:“所以,我确实准备调查一下。”
安妮失笑,忍不住敲了福尔摩斯脑门一下:“那你为什么骗麦考夫啊?”
福尔摩斯道:“看他不爽。”
能把小脾气说得这样正义凛然的,估计也就只有福尔摩斯一人了。
让安妮都有点儿想要笑一笑了。
福尔摩斯站了起来,有点儿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干嘛打我?”
安妮回头:“我没打啊……”
弹一下脑门,多么温柔的方式呀!
福尔摩斯:“……疼。”
……
夜色已经完全沉下来了。
达伦看着窗外,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他默默的走到了厨房里,第三次将放凉了的牛排扔掉。
美味的红酒烩牛肉,再没有刚刚出锅时,上面微微散发的热汽和扑鼻的香味。旁边放着的烤土豆,也渐渐因为变凉,而失去了香脆的外壳。在土豆外面裹着的植物油的浸泡下,变得软了下来,甚至闻起来不再诱人。
这一盘,就被达伦一下子扔掉。
男人的面色沉重,就连手都不自觉地加上了几分力道。扔下去的东西发出响声,让达伦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看了看自己的怀表,上面的时间让他眯起了眼睛。
达伦回过头去,看着门口思索良久。突然转身去了放间。
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贝克街里的两个人,倒是丝毫没有受到夜色的影响,还在不断的探讨之后的计划。
“所以说,我们除了等以外,明面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继续的了?”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转过头去:“是的,明面上。”
线索并不是没有,但是对方明显是准备和福尔摩斯好好比赛一次。
在华生的性命威胁下,就连福尔摩斯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去贸然的激怒对方。
安妮走过来,拿起了那张唯一的纸。
“你知道,这种纸的产地……”安妮试探着开口。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安妮,半晌没有说话。
安妮看了看他,撇撇嘴将纸放下。
“我明白,调查的话,对方不可不没有察觉。”
这估计就是投鼠忌器的尴尬了吧……安妮暗忖着,只觉得此时无比棘手。
对方给了华生的笔迹,这并非模仿。福尔摩斯亲眼断定,不论是措辞还是个人的书写习惯,就连笔触的转弯力度都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华生还是完好的。起码,写个东西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笔触连贯,虽然有些许的颤抖,但那都是因为人体的自然紧张程度造成的。对方给的时候,必然早已经想好。
华生是完好的。
接下来的游戏,福尔摩斯先生你是玩还是不玩……
大咧咧的信息传过来,嚣张的程度完全就是挑衅。
“好吧。”安妮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福尔摩斯显然对安妮的退让十分感激,不是什么人都会在这样嚣张的嘲讽下,还能够这样平静的。
更何况,华生和安妮并没有什么关系。
“谢谢。”福尔摩斯在心底里说。
在侦探先生看着安妮侧颜的时候,心里这么想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恰巧在福尔摩斯心里念完之后,安妮转头看了过去,正和福尔摩斯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福尔摩斯:……
转开了视线,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安妮笑了起来,弯的一双眼眸笑意盈盈,可爱得不行。
福尔摩斯摸了摸自己的耳尖,有点儿忍不住的搓了搓。
所以,耳尖的红润,一定是因为自己搓出来的,和什么对视的没有关系!
福尔摩斯暗忖道。
“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哈德森太太端着一些点心敲了门。
福尔摩斯站了起来,有点儿不耐:“我说过,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这些都是华生他……”
突然的噤音,让安妮眼眸闪了闪。
哈德森太太倒是没受多少影响一样,笑着将点心盘子放下。招呼着安妮,十分的热情。
“安妮对吧?”哈德森太太说道。
安妮点头:“哈德森太太,晚上好。”
哈德森太太倒是第一次看到福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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