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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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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下降的过程中,那些拿鸟笼当帽子的家伙扑过来的动作仿佛都变成了慢镜头,他们无非是抱着捏软柿子的想法,火力竟全部集中到我这边——正合我意。
  我只放任身体按照早已熟悉的惯性,快速切割一切靠近过来的肉体,那鸟笼子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障碍,因为这些家伙最终会被连着半边脑壳都削掉,脑浆和血浆混合在一起,迸溅到高台上。脚尖踩到地面的同时,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与我的半截断发同时静止在空中,然后轰然落地。
  微微弯曲膝盖作为落地的缓冲,我直起身体将刀叼在嘴里,从胸口抽…出一根颜色掉得斑斑驳驳的红绳,像进行某种仪式一样,把披了一身的长发缓缓束起扎成高髻。
  就像我第一天见到吉田松阳那样,就像在攘夷战争里的数千个日夜里那样,我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还是我们四个人,身后站着恩师。
  “假发,晋助,你们俩的份,今天我也会砍掉的。”
  我低声喃喃了一句,口中的刀掉落,右手接住的瞬间已经插入一个黑衣人的脑壳,金属刺破血肉的触感让我兴奋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刀刃旋转,浅蓝色的和服被喷了一身脑浆,横刀扫过,砍掉几颗脑袋。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我找了他们十年,这十年的帐今天就一起了结了吧。
  后方突然有急速靠近的气息,我猛地扭过头,正见坂田银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金属锵然撞击的声音中,有细小的破空声传入左耳。
  “后退!”
  反射性伸出左手去抓坂田银时的衣领,手心却麻木一片,左手肘腕被打伤,连着手筋都伤到,根本不能顺利地抓握。我下意识侧过一点,坂田银时的身体直直地撞过来,我揽住他的腰,刀插…进地板作为缓冲,却还是被一股大力击出老远。
  “小心!”
  坂田银时眼睛猛然睁大,背后瞬起的几道气息夹杂着金属味聚拢过来,就算不看他惊恐的表情,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知道被什么刺入肩膀,竟是一动都不能动了,而我的刀插进地板,更加拔不出来,若我此刻躲开自然是来得及,只不过坂田银时大概就要被人砍成几节了。索性松手弃了刀,我伸过还能动的右手按住坂田银时的背心,用力将他拉进怀里,然后往地上一扣,把他整个人扣在我的身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背上被喷了几道温热的鲜血。尘埃散去,月咏和信女两个人正持着武器站在我们身前。
  我抿住嘴唇低低道了声谢,信女却盯着坂田银时的肩膀突然眨了眨眼:“被刺中经穴了么,而且还是被毒针刺的。”她倒是干脆,我一直不敢动那银针,唯恐让他体内的毒素流窜,信女却随手就给他拔…出来了。
  坂田银时见我直直地盯着他,仿佛也松出一口气,回我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向信女问道:“不妙么。”
  “岂止是会动不了,要不把毒素吸出来……”
  我正与坂田银时面对面,一听她这话,立刻低头将嘴唇覆在他伤口上,用力嘬了一口血。
  “就会死……唔,你倒是干脆,不怕自己也中毒么。”
  “不论那个假设后面跟着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会让它发生。”我面无表情地伸手撕开坂田银时的衣服,右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又低下头在他肩膀上吮了几下,直到血液变成鲜红色才停下来:“银时,还有哪里被刺到了?”
  “嘶——你没听她说也许会中毒么。”
  坂田银时推了推我的脑袋,没多少力气,毒素已经开始发作了吧……
  现在却是没有时间给他恼火,我按着坂田银时的肩膀,将他腿上那根银针也拔…出来,低头便将嘴唇贴上去吸出几口黑血,然后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对不起。”
  如果我没那么自负地将左手的伤藏起来,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如果我没有见到天道众就失去理智,也不会弄到这种糟糕的情况。我现在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我要顾及同伴……一个不慎就搞团灭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说什么对不起啊你,白痴。”
  我们这边正手忙脚乱,德川定定已经捂着肚子站起来,依旧站在高台上俯视我们,他大概想扯出个高贵冷艳的表情,只不过大概被我踹疼,一咧嘴表情显得很是狰狞:“……还真是棘手,与你对抗,还能活这么久的人很稀有吧,胧。”
  “不……以前也曾经有过,敢与天抗衡的一头野兽。”被叫做胧的海带头只是盯着半跪在地上一脸震惊的坂田银时:“你的眼神从未变过呢,白夜叉。”
  坂田银时并没有调查过天道众,对于他们没有那么敏感的神经也是正常,我十年来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他们而背负,再次见到阔别多年的“老朋友”却如犹在昨天一般,清晰得很……我站在坂田银时身后,默默盯着面前这个人,心中的仇恨几乎压制不住要冲破胸腔涌出来。
  “吉田松阳只是组织了一群孩子学文习武而已。”
  “所有的拉帮结派都被划归抓捕的范围。”
  “培养出这样的野兽,吉田松阳……果真是个罪大恶极的男人。”
  我的恩师……就是被这些恶心的肥猪害死的!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男人,那个会因为我们晚回家片刻罚我们紧闭,之后又心疼地煮好饭偷偷放在我们床头的男人……竟然只是因为他们这些位高者追求权利便成为刀下冤魂!
  我缓缓直起身,将已经卷刃的刀从地板里拔…出来,头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朝德川定定冲过去,半路却被海带头拦下,我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的人,不断抡起刀砍过去,毒药让我的动作不像以前那样敏捷,我却像疯了一样将生命里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天道众……幕府!去死吧!去死——!德川定定!胧!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未察觉坂田银时什么时候加入的战局,握刀手已经渐渐麻木,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一条肌肉,每一根骨骼,都颤抖着发出悲鸣。我跟坂田银时像竞技一样,此消彼长的撞击声不断回响,那个叫胧的家伙好似没有意料到我们还有这么顽强的战斗力,早已抵挡不住,他身上被我砍了几道大伤,一转身要躲,坂田银时的刀又追上来。胧抬手扔出几根银针,我已经顾不上躲避,端着刀冲了过去。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老师!!!!!!!!!!!!!!”
  坂田银时喊出松阳老师的那刻,我浑身的弦好像断了瞬间,手中的刀刺入胧胸腔的同时,膝盖处也被扎进几根银针,我腿软了一下,又握紧刀,一口牙几乎咬碎。胧被我和坂田银时推着急速往后倒退,狠狠钉进墙壁,我一松手软倒下来,顺手抓起地上一块残砖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身边,朝着胧膝盖狠狠砸下去:“去死吧!去死!”
  身体被谁一把捞起来,我像疯了一样把身边所有能当武器的东西都朝胧扔过去,热乎乎的东西从额头上流下来,挡住视线,我却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开心地笑出声。
  松阳老师……我终于、终于给你报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阿十!阿十!!!”
  谁……
  “喂!振作点!”
  是谁……松阳老师……
  不……
  “银……时?”
  “是我!……喂!喂!!!”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在学校了,呵呵【。从现在到九月一日,会有存稿替我爱你们。
  对了感谢小手给的地雷


☆、75我们回家吧

  昏迷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至少在我认为是这样的。
  我听得到坂田银时说话的声音;能感受到他抱住我的手臂,身体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刺入毒针的地方麻麻得痛着,连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一下。不对……不光是毒药的原因,身体好疲惫;意识不断往黑暗中沉。
  快点站起来……我还能战斗,我还能多砍几个人头下来!
  松阳老师……
  佐佐木带着巡警组的人闯进来;给坂田银时身上打了一针解毒剂:“敢挟持公主大人;你可真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男人。这次就算还债了,只不过解毒的血清暂时只有一支,你就拖着这样的身体继续呆在这里吧,这次你可真的会变成垃圾哦。”
  “公主大人的话;这里就还有一个……虽然我是极不情愿拜托你这种事;但是这次,我们家公主大人就麻烦你帮忙安置了。只不过每次都把自己当成将军,这家伙某种程度上也是棘手的很。”坂田银时的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又沿着脸侧滑下:“安心哟,我会帮你把刀□定定那混账的○○里。”
  他将我轻轻放在地上,拿了把掉在地上的刀起身就走了:“我说你,拖到现在才还债,还想把滞纳金都赖干净不成吗混蛋!”
  “又想敲竹杠吗,开价多少。”
  “定定的人头。”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侧过头,半合着眼看到坂田银时浑身浴血的背影想要朝他伸出手,手指却只贴着地板移动了方寸的距离。
  “啊呀呀,真是好险,”枪声响起的同时,我头顶上便有一个举着刀砍下来的黑衣人应声倒地:“差点让‘公主大人’被砍了,到时候可是会被那凡人好好敲一顿的吧。”
  白皮鞋在我面前停住,佐佐木俯视着我朝他的手下挥挥手:“找个担架抬下去,好好照顾。”身体被架起来,我听到佐佐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想要见你这位公主大人的人还真多呢,不过作为精英的我,还是不要失信给那个麻烦的家伙比较好,如果是旧情人应该会很快找来吧。”
  我被抬到一个房间,巡警组治下真是严格得可怕,一路走过来,他们两个居然都没有聊过一句天,到了房间放下我就走了。我此时已经能睁开眼,手脚却还是不能动——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真他妈的难受,很久之前我也经历过一次这种情况,灭辰罗那时沙加救了我,却给我糊了一身臭臭草,然后就那么不动不言地躺了三天。
  过了一会儿进来两个侍女打扮的人,跪在地上对我行了礼之后就动手拆起我身上的衣服来,她们倒是仔细,将我手臂、肩膀和腰上的伤都一个不放地照顾到了。两个侍女出去之后,又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往我胳膊里打了一针针剂,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我有些郁闷地闭上眼——不愧是贵族的少爷,有钱人快去死吧。
  等他们折腾完了,我终于能好好喘口气,这里的人来来去去都不说话,憋死了。大概是因为那针药的作用,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我坐起身捏捏包好的手臂试着把外衣穿上。没心情再在这里待太长时间,坂田银时说话还是挺懂艺术的,他跟我说要刺穿定定那混账的○○,却没说要杀了他。定定是前任征夷大将军,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他砍了呢,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那群八咫鸟,倒是坂田银时他们这次跟幕府正面战斗了,说不定就要背负一生的污点。
  这种事,还是我去做好了。
  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儿,墙上倒是挂着一把佩刀,走过去拿了佩刀翻窗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走了没多久我就觉得浑身疲惫得不得了,而且肚子居然开始咕噜噜喊起饿,我囧了着脸往肚子上拍几下:“不争气的东西,再坚持会儿。”莫非现在真是变成饭桶了吗,中午明明吃了超多的啊?!
  重新到达幕府时,这里已经一片狼藉,真选组的人居然也掺和进来,一大群人混战。其实我对这种情况还是感到惊讶,真选组不是隶属幕府来着么,怎么跟江户城的护卫军干起来了,近藤突然脑抽想要谋反的可能性简直比坂田银时戒掉甜食的还小,我只能猜测是他们幕府内部本身出现动乱。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我站在房顶上远远看着定定和胧在那高塔之上,忍不住勾起个冷笑。胧?哦——命挺大的嘛,看来是没死成。德川茂茂所说的话我是一句都不漏地听到了,既然幕府不再是他们的保护伞,那么要解决的只有天道众这一条线。呵呵,等着吧,老子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把你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地杀光!一次不成,我还能杀两次,两次不成,我就用五年,十年的时间刺杀百次万次!这次被我捉住尾巴,只要我不死,八咫鸟,德川定定,你们都别想要有好日子过。
  我突然想起前不久见到高杉时他说的那句话——大鱼要上钩了。嗯……他说的到底是德川定定呢,还是天道众?看来他倒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许多事情,高杉晋助这些年也是一直没有放弃过调查老师的事吧。
  德川定定见大势已去,便连同受了重伤的胧一起离开,我在屋顶上起起落落地飞奔过去,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我并没有压制自己的气息,只不过胧还是受伤太重,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我,我跟着他们来到一艘飞船——看来是想逃跑。我张开和服,袖子里的钢丝直接弹出去钩在船缘,收回的时候一股大力拉着我的腰拽上去,轻巧落地,我迅速找了个地方藏住自己。
  这正合我意,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飞船上,老子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一顿再送他们去地狱。我本想等飞船起飞,只不过一会儿便嗅到浓郁的血腥味道,显然这里已经有人先我一步大开杀戒了。是谁?高杉晋助?可恶……看来只能在这里动手了。
  “不管是哪只不识趣的秃鹫抢了我的甜头,老子现在真是非常不爽。”
  我一脚踏在船沿,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德川定定和胧,佩刀横举在面前,缓慢地将它从刀鞘里退出来:“不过,能捡了你们两个,也算不吃亏。”
  他们身后的人突然抬起头,露出坂田银时布满血污的脸,他仰脸看着我:“对不起啊,还以为你睡着了,就被阿银抢先了呢。”
  ……他居然在这里。
  “只不过我现在还是不想让步,让我亲自带他们上这艘通往十八层地狱的船吧!”坂田银时话音刚落,头上的斗笠便打着旋飞向胧,洞爷湖紧随而上,将他一刀便抽了出去。
  “伤员就给我好好去休息哟……”
  我从高高的船上跃下,刀刃贴着定定的脖子划过,身体在空中翻腾一周落地,我举着到后从定定身后架在他脖子上,一滴血沿着刃尖滑落:“切,真狡猾,只留给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不过算了,呐?定定大人,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跟我玩玩儿怎么样。”
  抬起一脚将他踹在墙上,揉身上去,刀刃贴着他的侧脸插…进墙壁:“你可不要乱动,我没做过S…M这种精细活儿,一不小心就给你割掉只耳朵,削去个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样说着,我突然扯起嘴角,手中的刀猛然拔…出,刀光一闪便割掉定定一只耳朵。听到他杀猪似的叫声心情爽朗起来。
  “你看吧,都说让你别乱动了,流了好多血,好恶心啊。”我一把抓住定定的衣领,伸直胳膊将他死死按在墙上:“接下来可不要再乱动了。”
  “啊啊啊啊!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动老夫……”
  “大人你有口臭。”
  刀身贴着定定的脸削下,片掉一块肉,我挑了挑眉:“叫得这么起劲,看来定定大人挺尽兴的。兴致真好呢,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吧,你就用刚刚那个分贝,说……‘吉田先生,对不起’,我听不到声音的话,就像刚才那样让你叫得更大声,怎么样?”
  我一刀插…进定定的肩膀,握着刀柄狠狠旋转着连血带肉地抽…出,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说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账!”
  “说错了呢……重说!”
  刀尖一转,在定定脸上豁开一道口子,血肉外翻着能看到里面露出的牙齿,我高兴地把刀上的血往他身上抹了抹:“定定大人你还可以多出几次错,总之你这一身肥肉都养了半辈子了,稍微削掉几块也不会太心疼,对吧。”
  “……你这个……啊啊!”
  定定被我砍了几下就只剩出气没进气了,我有些生气,手一抖又割掉他半边耳朵:“给我说‘吉田先生对不起’!用丹田发声!老子听不见!”
  “对……对不起……啊!”
  “加上吉田先生,没听到么你这个蠢驴!”
  手一抖在他胸口横切了一刀,一股恶臭突然涌入鼻腔,微微眯起眼将视线移到定定的身下——哦呀哦呀,居然被吓失禁了。我用剑拨弄着他前面的那坨肉块,挑着他的裤裆一下切裂,刀尖划过定定的腿根,切了一条血痕:“定定公,你这玩意儿好像不好用了,我帮你切掉怎么样啊?”
  “住手……住手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吉田先生对不起!快住手!”
  德川定定像崩溃了一样,尖声叫说出这句话。
  “你还挺在意这玩意儿的嘛……”我愣愣地呢喃着,随即单手捂着脸放声大笑。被我切得浑身是血的家伙就躺在一堆鲜血和屎尿混合物中疯了一样不断重复那句话。
  吉田先生对不起……
  吉田先生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呜咽,我松手扔了刀转身离开那里,眼泪混合着脸上溅到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呜……老师,对不起……我如今能杀这么多人,我可以为你杀了天下所有的人,却唯独救不回你。
  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眼前一阵阵地发花,我只靠着本…能,像游魂一样找到坂田银时,他那里的战场也落下帷幕,坂田银时被神乐和新八扶着站起来,我有些费力地扯起唇角朝他笑笑,想要走过去,却一脚踏空从屋顶跌下去,条件反射打出去的钢丝却软绵绵地没有缠住任何东西,身体就这么不断往下落。
  脑袋现在有点迷糊,不知多久之后,身体下落的趋势猛然停住,手腕被紧紧拉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坂田银时那头乱蓬蓬的卷毛就这么印入视网膜的最深处,再也无法散开。他咬着牙用力将我拉上去,我便整个人都扑进他身上。
  “白痴你这是在做什么!阿银刚刚跟恶龙战了一场没力气玩儿特技救人啊!受伤了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干嘛还出来!”
  我赖在坂田银时身上不动弹,他站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只好将我横抱起来,我便顺势缩进他怀里。
  好累啊……身体好累,心也好累……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抱怨的话却一句说不出口,将脸埋在银时胸口,近乎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许久之后,沸嚣不止的心脏终于稍微平静下来:“银时……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盼望着看到留言,话说,我本来想写丧尸梗的h,但是觉得那个流着脓带着水有点重口大概会接受不了,我就不写了吧=…=
  对了,直到完结,存稿箱的更新时间都在中午十二点整


☆、76这是这正经的银时番外

  坂田银时再与凤十字见面的时候;差点忘记怎么跟她相处,而少年时代的在一起厮混的过往也早已在记忆中某个角落里沉寂许久。
  相隔那么久,他都快将她嚣张的笑容抛诸脑后时,那家伙又突然堂而皇之地出现,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他。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隔了那么多的人,却让他一眼就认出她。
  坂田银时心中又痛又气;他并不是那么坚强的人;他也会难过,也会害怕,只不过他比一般人更懂得沉默,更懂得让自己看上去不在意而已。所以他们的初次见面并不怎么愉快;嘴里说着最能刺伤对方的话;伤害彼此的同时,自己却伤得更深。
  第一次见面时坂田银时就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看在食物的份上,他给了她亲近过来的机会,然后又在第二天悄然离去。并不是他多么绝情,那时候,坂田银时已经流浪了很久,像战场上的孤魂一样,在尸体里摸爬滚打,小小的一个孩子,却早已失去孩子该有的纯粹。而凤十字跟他一样,是个飘荡在世间的孤魂野鬼,唯有一点不同,对方比自己更幸运,找到灵魂的临时栖所,而他仍旧是孤独的。坂田银时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离开——也许是不想看见另一个自己,也许隐约害怕得到之后马上又失去,谁知道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一直坚信有完美笑容的女人才美,但是那家伙这次回来后就变得阴沉沉的——相反,讨厌的一点倒是丝毫没变,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都没有打算谁改变,就像明知道他更想看到她微笑的样子,到最后也只是木着张脸,眼神空洞地面对他。
  坂田银时心中的气闷简直爆表,用戏谑的口吻叫她“公主”,看着她眼底微茫的怀念迅速消退,最终连一点点希望都不剩下时,他才猛然醒悟过来,心渐渐下沉——为什么唯有对她,他一点宽容都留不出,想着将她逼到死角,逼她缴械投降。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饮血姬”这种事,甚至刻意躲避提起那八年的漂泊,就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离别。
  凤十字跟高杉晋助去了宇宙,坂田银时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正漫不经心地叼着根棒棒糖,一不小心就把糖块连着棍子一起咬断。坂田银时早就学会不动声色,就像他这时从脸上看不出丝毫不妥——早就习惯了用这幅表情对待任何突发情况,又或许只是习惯了掩藏心中的寂寞。两个危险的人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这情况有无数种可能。从以前他就知道,凤十字表面上看起来挺精明,但实际上是个白痴,智商还算正常,人情世故方面却一塌糊涂,经常被人几句话就忽悠得找不着北。而高杉晋助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每次两三句话就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他所需要做的,仅是对某些事略作点播,然后就可以坐享其成。
  坂田银时有心提醒,却牢牢记着凤十字的话——你是不是也看不起女人。他哪里敢看不起,他简直要跪下对她唱征服了。
  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第一次居然是她开口问——要不要做,坂田银时当时的惊讶不比第一次知道她是个女人要小。
  军营生活清苦,他们这些军痞一样的小伙子,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聊些黄色笑话,深夜里就有了不得不纾解的欲望,闷在心里憋得浑身难受。坂田银时自然不例外,只不过他比较喜欢静静地躺在一边,听别的少年用熟稔的口吻谈天,聊起栅栏后面的女人,聊起酒肆门口高高挂着的充满诱惑意味的红灯笼……
  那些年,少年的身体已经开始悄悄地发育,凤十字一张脸却越长越漂亮,脸部的线条也越长越柔和,有少年的英气,更多却是他不熟悉的,少女的柔美。只不过对方仿佛没有这种自觉,依旧时不时地像小时候一样,钻他被窝比钻自己被窝还麻利。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会给自己造成多大困扰,于是从某天夜里开始,坂田银时便接连不断做一些奇怪的梦,那些梦没有开始,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疯了似的蹂躏身下的人,在那人身体里狂暴地进出,耳中都是甜腻诱人的呻…吟。
  渐渐的,梦里的人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先是浸满汗水的额头,微微皱起的眉毛,紧闭的双眼,不断开合的薄唇……那张熟悉的脸,不是凤十字还有谁。坂田银时猛然惊醒,怀里温软的呼吸提醒着他现实与梦境的差异,坂田银时低下头,不意外地看到怀里睡得口水横流的凤十字,一条胳膊越过被子压在他脖子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胸口,说此时四肢交缠也不为过。
  坂田银时抽着嘴角一把拨开那家伙的手臂,后者只嘟囔几句,翻个身又睡过去,坂田银时很无奈,这时早就睡不着了,总不能数着数等天亮吧。他只好偷偷摸下床——把内裤给洗了。
  坂田银时本来是不屑军中某些同伴之间互相抚慰的行为,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却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些下流的想法——那种纤细的身体,那种美丽的脸,就算是男人也没关系吧。他想象了一下凤十字躺在他身下的场景,觉得恶心之前,胯…下的兄弟就首先精神起来了。
  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他知道——
  坂田银时一边抽着嘴角纾解生理需求,一边如此给自己洗脑,他从小就看着凤十字那家伙,傲慢得不得了,被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种想法,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对男人产生这种绮念,也太恶心了。
  再后来……坂田银时便知道了,“他”原来是“她”,与此同时,她成了他的女人。
  她警告他不许泄露秘密,傲慢霸道的态度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她脸颊绯红,丰满的胸口剧烈起伏,带着喘…息的声音完全构不成威胁。坂田银时紧了紧手臂又将她压下去——这个白痴……
  算了算了,总之他会跟在一边好好看着的。
  八年的时间,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面,那时候坂田银时刚离开战场没几年,才在江户的小角落里安顿下来,偶尔一次逛街看到高杉晋助带着凤十字在大街上晃过去,他克制着激动的心情,心中想着她是否已经原谅他,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追上去,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认识他了……
  那种完全陌生的眼神,丝毫怀恋都没有,冷冰冰的,像一部机器一样。
  坂田银时早就习惯了离别,而且每次都是单方面的放弃,一个一个……从他身边走过去,背影也不留下。但是他可不像那些不要脸的混蛋,他不是那种一夜风流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无情嫖…客,所以他一个一个……全部都将他们背负起来,每一个同伴,直到他的脑袋不听话,将他们忘记。
  坂田银时很理解,是人都会忘记的。
  但是他不能放任她变成那种杀人的机器,坂田银时想要拦住他们,他明白他们的痛苦,他自己也痛苦,但是坂田银时不想看到昔日的同伴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弄脏自己的手,尤其是看到她那个样子,他就觉得心里堵得喘不上气。
  只是坂田银时失败了,没有赶上他们的脚步,追上去恰好与凤十字擦肩而过,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跳上飞船的背影越来越小。
  坂田银时看了许久,终于叹出一口气——也好也好,她不记得了,连着他们的过去和所有痛苦的回忆,不记得的话,就不会再难过了。
  她刚到地球就惹了麻烦,杀了一群天人,被真选组的人到处抓,只好住进高天原躲起来……这些坂田银时都知道。看着她去杀人,去幕府捣乱,破罐破摔似的,他却知道她只是在跟他发脾气,像小时候他责怪她吃了自己那份糖圆子,她便在下次当着他的面把所有的甜点都吃光,一个都不留给自己,明明讨厌甜食,却赌气似的不断往嘴里塞东西——不让我这样做,我就非要这样做,总之你也不会在意,气死你。
  坂田银时确实被气个半死,但是他拿她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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