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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好意思,上错车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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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还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
“绮罗还真是热情。”金发青年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放开。”用了力之后发现自己挣不脱的绮罗面无表情地用手推开了他的脸。
这家伙明明是个鬼了,但是浑身散发的那股粘啦吧唧的劲儿却还是没去掉,倒不如说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好啊。”
听到这句回应的绮罗下意识地用手圈紧了对方的脖颈,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对方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对方耍了。
只不过对方显然被自己的动作愉悦到了,那张和沢田纲吉一模一样的脸上显露出掩不住的笑容。
“绮罗想知道吗,如果是我的话,会怎么回答那个问题。”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她本来恼怒的心情顿了顿。
……
…………
她如他意料一般沉默了。
“绮罗虽然嘴上说的咄咄逼人,但是实际上这个问题除了你给出的两个选项之外,明明还有第三个选项不是吗?”翘了翘嘴角,Giotto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只要最后的答案是‘绮罗’就可以了。”
“因为出题者是你,而你给的不论那个选项都是对自己良心的拷问,那么只要说出能够回答出让出题者满意的答案来,都是可以过关的吧?”
“绮罗问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想要第十代真的选择一个,也不想真的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哪一方比较重要,因为你问这个问题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想要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罢了。”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余韵像是拨动的琴弦,带着微微的颤动。连她自己都没有真正明白过来的东西,却被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傻笑的家伙给一眼看透。
“就像是小孩子吵着要糖吃一样,因为别扭而不懂到底怎样来表达自己的心思,所以最终选择了最让人讨厌的哭闹的形式,虽然我是觉得这样的绮罗也很惹人喜欢,但是第十代显然没有体会到。”
明明前半段话还算是正常,但是越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透露出一种有些痴汉的气息。
而他们两人在这里慢吞吞地嘴炮的同时,刚刚被羽衣狐一尾巴糊进了废墟,导致五脏六腑都痛的移位了不得不在原地缓了缓的奴良陆生,还有从半空中降下来,保持着死气模式一脸冷漠的沢田纲吉,两个人一起被动无奈地观看了整个过程之后,相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那种复杂感。
——这两个家伙谈恋爱好歹分一下场合啊!
充满了吐槽欲望的沢田纲吉额头上的死气火焰晃了晃,眼看有熄灭的趋势。
而另一边沉默着听完了Giotto的回答的某人虚了虚眼眸,也不管自己还是被公主抱的姿势,抬手轻轻捧住了对方的脸,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
“所以Giotto你的答案是我吗?”
“那是当然。”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如果我在你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的话,那为什么在在这里还要阻拦我呢?难道不是应该帮我一起,实现我的愿望吗?”
“……”这下沉默的人轮到了Giotto。
她在心中无声冷笑——看吧,嘴上说的好听,但是终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彭格列的男人惯来会嘴甜,不管是沢田纲吉还是Giotto·Vongola,但是等真的到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退缩,把自己以前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绮罗的表情看起来很不相信的模样。”
金发青年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当然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所以……”他顿了顿,“只要是绮罗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
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不光是她没反应过来,此时站在他们俩不远处的沢田纲吉和奴良陆生已经露出了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
不是说好并肩作战,成为正义的伙伴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giotto情话十级!只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绮罗本来就没期待过27能够做出抉择
而初代爷爷把实话告诉了27,但是耿直的27不愿意信他,天真癌患者27
大家国庆快乐!本来想卡着12点更新的但是没来得及抱歉QUQ
【路人病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9…26 22:05:09 】
谢谢地雷包养!宝贝你在我心中早就不是路人啦!!!为了报答小天使我决定国庆多码两天字!反正到处都是人,门都不想出QUQ
☆、诞生
“等、等等!!!??”最先忍不住的是已经解除了死气模式的沢田纲吉,棕发少年抱着头一脸崩溃地看着那个据说是自己祖先的人,“Giotto先生你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啊。”被质问的人好心情地回答道。
“可、可是……”明明之前还一副要帮他打败白兰维护世界和平模样的人,就这么因为对方的两三句话被挑拨跳反了,这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逼人设会遭人唾弃的!
“毕竟这是第十代你的时代,保护好这个时代是背负在你身上的责任。我只不过是寄宿在彭格列戒指中的一抹残魂罢了,真正影响着这个时代走向的人并不是我。”Giotto冲着沢田纲吉露出和颜悦色的嘴脸,但是口里却是满满的胡说八道,“属于你自己的时代,不由你亲手来保护怎么行?总是想着依靠先人的话,也太怠惰了些吧?”
“………………”不要为你的虚伪找这么多借口!
被Giotto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的年轻彭格列首领感觉到自己遭到了世界的背叛。
而另一边的奴良陆生显然就比他要成熟的多,年轻的妖怪之主没有选择在这里听他们废话,而是飞身而起,直接冲着羽衣狐那边重新杀了过去。
“Giotto,替我拦住沢田纲吉!”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去顾虑Giotto的话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眼下让他替自己拦住沢田纲吉显然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两人不可能真的要置对方于死地。
丢下这句话,脸色阴沉的绮罗就追着奴良陆生往另一边去了,留下了原地面面相觑的两人。
“Giotto先生,绮罗她走的那条路是错的。”少年的脸上露出倔强且固执己见的表情。
“如果真的要追根究底的话,绮罗所追求的强大力量并没有错,或者说,从未追究过她追求力量的根本缘由的你,是不是决定的太过武断了呢?”
金发青年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对面对峙着的两人虽然有着一张相似的面孔,但是神情却完全不同,一个一派从容,而另一个则是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
“第十代,我对你的了解最开始便是来自于绮罗,对于最开始的花开院绮罗来说,你是她最开始的救赎。”
“那是十年后的我……”额头重新燃起了火焰的沢田纲吉不赞同地开口反驳。
“但是有些东西是经过了十年都不会变的。”
微微松了松领口,金发青年的额头也燃起了相似的火焰,与此同时他脸上原本的那抹笑容也消失不见。
“就比如说,第十代你本质上的温柔其实带着一种强制性的意味。”
“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一味的认为自己给予别人的才是最好的,并且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就比如说这一次……”
他的话顿了顿,没有再顺着刚刚的话题往下说,等再开口的时候听上去却是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
“第十代有可能了解过花开院绮罗,但是肯定不了解安倍绮罗。”
“……??”少年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明明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绮罗给追回来,但是他的超直感却在促使他静静地听下去。
而另一边,这次终于记得要给自己套上一层结界来弥补自己近战弱鸡的绮罗好不容易眼看就要追上奴良陆生,但是却被半路杀出来的花开院龙二拦在了半路。
“让开。”面无表情地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黑发男人,绮罗的脸色算不上好,这会儿她早已没了之前和他们调侃的兴致。
“哼,虽然和妖怪合作说起来有些丢人,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原本扣在手心的竹筒被打开,早就蓄力已久的式神化作两支水箭直冲她面门而来,“奔跑吧,言言!”
“啧……”花开院龙二的式神都是些虽然不强力,但是却极其讨巧善于欺骗的类型,和他这个人一样。
带着腐蚀性的言言猛地扑在了她刚刚所设的结界上,发出“滋滋滋”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本来就是匆忙之下的术式,估计撑不了多久。
沉着脸,她先加固了一下防御的结界,减缓了对方腐蚀结界的速度,自己不善近战的弱点对方明显已经知道,所以想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要结界一破她就会被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魔魅流给缠上,搞不好就会阴沟里翻船。
但是只要她出手了,虽然实力上相差悬殊,但是一边追一边打的话,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他们,这就达成了对方拖延时间的目的。
只是……
“哼,小把戏……”皱了皱眉,绮罗抬手咬破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从伤口冒出来的血珠仿佛被什么力量托着,在半空中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七芒星,微微地散发着光,而只是眨眼间,血色褪去,出现在原地的是一头棕色长发,有着熟悉面容的高个子青年。
“阿青。”只要唤一声名字,对方就能够了解自己所想,巨大的藤蔓拔地而起,尖锐的枝杈直接袭向了花开院龙二两人,逼的他们迫不得已地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之前在继承力量的时候,因为过度霸道的力量,导致了她用来召唤青龙的式神符咒破碎,让她和青龙失去了联系。而之后,继承了安倍绮罗记忆的她自然不怎么喜欢再用这个属于“花开院绮罗”的式神,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把符咒重新制作出来,直接导致了她现在只能用损耗自身精血的办法来强行召唤青龙。
虽然会对自己的本源力量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从眼下的局面来看,青龙的近战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阿青,对方是花开院,不用手下留情。”周围的情况乱的很,她有意略过了其中一些事情的解释,直接对青龙下达了命令,毕竟在青龙的认识中,花开院本来就是她的敌人。
果然,接到命令的式神沉默地对着花开院等人展开了攻击,锋利的荆棘猛地从地底窜出,狡猾地穿行在半空中,以刁钻的角度想要束缚住两人,虽然对方以灵巧的身法躲避,但是不可避免的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受了伤。
“你自己小心。”青年抬手,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淡淡的光芒闪过。绮罗对这个并不陌生,是青龙的“加护”,能够让自己在察觉到攻击,但是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替自己挡下一击。
“嗯,你也是。”冲着自己的式神点点头,她看向了另一边。
此时的她已经离奴良陆生和羽衣狐的战场很近了,同时更近的是离另一边孕育着“鵺”的肉球,只有短短几十米的距离。
“噗通——噗通——”类似于脉搏跳动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牵引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神。
“鵺”就要诞生了!
几乎是立刻,奴良陆生就做出了判断,直接舍弃了正在交战中的羽衣狐,与黑田坊进行了鬼缠,发出了自己目前所能够使用的最强力的招数“畏炮”。
黑田坊的无数刀剑上缠着属于奴良陆生畏的“明镜止水·樱”,呼啸着冲着那个肉球而去,只是这一次,绮罗没有选择阻拦,而是凭借自己距离上的优势,率先一步抵达了位于肉球正上方的位置。
而另一边,直冲着她而来的“畏炮”在她意料之中的,被羽衣狐的攻击拦下,同时也给羽衣狐造成了重创,无法再维持自己的畏的黑田坊从半空中落下,无力地颓倒在地面上的废墟中。
稳稳地站立在肉球的上方,突然出现在那里的绮罗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你要对妾身的孩子做什么?!”隐隐察觉到什么的羽衣狐厉声喝道,手中持着太刀,面容冷肃地看向她。
只不过绮罗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质问一般,直接看向了另一边沉默着的奴良陆生:“我说过,最后的赢家会是我,我将会成为世界的征服者。”
奴良陆生记忆中的花开院绮罗是一个很少有大起大落情绪的人,哪怕脸上的表情再怎么夸张,那双眼瞳中的情绪总是淡漠的,很少有波澜,可是他现在所看到的这个人,不管是脸上的哪个部分,都在诉说着她的喜悦,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让他心中有些发凉。
“晴明一定要顺利诞生,因为晴明是最强的。”明明前后两句话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却被她硬生生地扯在了一起,“如果晴明不诞生的话,我的力量又从哪里来呢?”
只有占据了这“最强”的力量的她,才能有资格成为世界的征服者。
安倍晴明无数次地想要诞生,但最终都毁于奴良组的阻挠之下,这一次是千年来最好的机会!
庞大的几乎要迷乱她的甚至的喜悦在心中翻涌着,她看到不远处的沢田纲吉和Giotto并肩站立着,金发的青年沉默地看着她,而他身侧稍矮一些的少年同样用那双暖棕色的眼眸看着她,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却夹杂着一丝悲悯。
没有多余的思绪去考虑到底为什么沢田纲吉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也没有想过为什么沢田纲吉和Giotto会这样并肩和平地站在一起,毕竟她期盼了这么久的夙愿即将达成,这让她的思维甚至开始不能正常运行。
“这份力量,我就收下了,晴明。”那个被无数次念叨的名字和往常一样顺溜地从口中吐出,带着无比的温柔和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但是还是顺利产出来啦!
哈哈哈哈哈Giotto的跳反炸出一片潜水党,最后的flag立的有些明显。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过,绮罗从来不是说要让晴明成为最强者,而是一直在反复强调自己才是,所以……嗯,你们意会就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上一个大概是蓝染,最后被下地狱了w再上一个大概是好,然而他成了通灵王之后被洗白了,你们猜猜最后绮罗会是个什么下场?
【坑坑往作者脑洞里扔了1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6…10…02 15:20:18 】讲道理,宝宝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还有你这个ID改的真的不是对我的恶意???就算你往我的脑洞里扔火箭炮也只能把它炸的更大而已!!!
☆、誓言
不管是花开院绮罗还是安倍绮罗,都算得上是一个自负的人,所以她的眼里都只能看的到前面,而不是后面。
虽然安倍晴明的力量从根本上对她来说是属于同源的力量,但是她想要把它据为己有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成功。她历经数次轮回,不惜让自己的灵魂有所损伤,也要抓住的这一次机会。
——安倍晴明诞生的瞬间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她在知道安倍晴明试图通过羽衣狐再度降生这件事的之后,脑子中就有了这么一个可怕的计划。
之前那藏于她左眼中的东西,本来就是从“安倍绮罗”本身分离出去的一部分,藏于时间的夹缝中,在最恰当的时候,找到她灵魂的宿主,进行融合。
因为本身就是一体的东西,所以才会难以分离。
虽然中间出了一点差错,但是总体而言,安倍绮罗的计划是极其成功的,她将自己都算计了进去,只为了达到她的目的。
长时间的等待总是能够把欲丨望酝酿出更为芬芳的味道,即将摘取胜利果实的瞬间,那种满溢出来的情绪让她的心脏超负荷地运作着。
手掌轻轻地触及了那个球体的表面,将全身的灵力都汇聚成一线,然后将之化作一直无形的手,死死地拽住了下面的那股透着黑气的灵力。
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一样,进行的极其顺利,除了……
额头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身体中平稳运行的灵力出现了停滞和紊乱。
“嗯啊……”无法抑制地痛呼出声,在她的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原本光洁的额头像是土壤一般,有细细的木须伸展蔓延,几乎是在瞬间,她的半张脸就被这种恐怖的木须所占领,看上去可怖而狰狞。
“青……青龙!”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什么,她咬牙切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一双棕色的瞳孔中隐隐泛着红光,看向了不远处遥遥而立的长发青年,他眼中往日的温和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漠。
“我早该想到的……”
青龙作为最初的十二神将之一,本来就是属于安倍晴明的式神,但是由于他陪伴花开院绮罗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那种温和无害的性格造成了她的疏忽。
“不会让你有机会破坏晴明大人的诞生的。”因为强烈的剧痛,导致了她的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她已经失去了对外界声音的分辨能力,强烈的耳鸣笼罩了她的听觉世界,所以她只能从唇语来判断对方话中的意思。
被痛觉麻木的身体神经似乎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尖锐而锋利,脚下的那个球体的表面开始慢慢剥落,上面有些纷乱的画面和场景,而她自然无暇去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口中陡然间涌上的腥甜阻止了她所有的话语,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一截短短的刀剑从自己的胸口突然间冒了出来,回头,看到的是羽衣狐那张几欲疯狂的面孔,而她手中的太刀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少了支撑点的她无力地从半空中落下,刀尖脱离她胸口的同时,大量的失血让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中热量的流失。
努力昂起头,她看到了那个已经损坏了几乎一半,露出了中间部分的球体中站立着的人影。
那是她期盼了那么久的东西!
拼尽全力想要抓住的愿望,期待让她变得疯狂,不惜动用本源力量,硬撑着迅速破败中的身体,凌空画出一个七芒星的印记。
她的力量继承自安倍晴明,但又不同于安倍晴明。
安倍绮罗身为安倍家的第十五代当主,在安倍家的家族史中除了童年时期不详之外,都均有详细记载。
天资聪颖,被前代当主从分家挖掘之后,就一直在本家中修行,以十五岁的稚龄就对数个先人所留下的阴阳术式做出了改良,以最小的灵力和最短的咒术,最大程度地发挥术式的力量。甚至有族人盛赞她的天赋不输于作为先人的安倍晴明,在当时的安倍家族中拥有极高的声望。
而就是这样一位天才,并没有能带领安倍家重新走向辉煌。
在其顺利继位成为第十五代当主之后,进行了安倍家史上最大的变革,将安倍家家徽从五芒星改为七芒星,整个家族之名从安倍改为土御门。这个命令遭到了当时安倍族中大量人员的反对,但是这些反对势力,却在当时安倍绮罗的铁血手段之下被镇压,也是因为那一次的血洗,损失了家族中的许多中坚力量,安倍家族由盛转衰。在安倍绮罗年仅二十四岁暴病亡故之后,渐渐隐没在了历史的潮流中。
……
“绮罗。”脆弱的听力神经终于发挥了一丝作用,她听到有人在喊他,她奋力的张开双眼,用模糊的视线看向声源,仿佛笼罩了一层浓雾的视野里,只看得到一簇跳动着的金红色的光芒。
Giotto?沢田纲吉?
只是瞬间的犹豫,她就排除了后一个选项,因为那个人匆匆地接住了从半空中坠落的她,熟悉的怀抱,带着一些占有欲,但却出奇地让如今的她感受到了一份安心。
金红色的火焰吞没了她手中画到一半的术式,七芒星化作齑粉消散在空气中。
本就是生命能量转化而来的死气火焰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回温。
她从未有一次,和刚才一样如此地接近死亡。
青龙之前点在她额头上的术式渐渐也停止了活动,大约是有时效的,本意只不过是为了拖住她的脚步,而错过了安倍晴明诞生的那个瞬间的她,已经失去了把那份力量据为己有的机会。
——她输了。
在看到半空中那个举剑的金色长发男人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双能够睥睨天下的,不可一世的眼睛,她再度清醒地认知了“自己输了个彻底”这个事实。
她输给了自己的一时疏忽,输给了青龙突如其来的背叛,也输给了这个男人精心策划下的复生。
属于花开院绮罗的记忆中,也是有过纯真的部分的,在因为才能而离开了那对惹人厌恶的夫妇来到本家之后,她用一己之力,召唤出了传说中的十二神将之一,她被本家的那些老顽固们捧成不输于花开院柚罗的天才,他们眼中对她的希望和期待是她追求力量根本的动力。
但是慢慢的,她不满足于这种在安逸环境中的脆弱力量,她开始有了自己的野心,慢慢地膨胀成一头可怖的野兽,寄宿在她的心里,她被它驱使着,慢慢地走上了“她”自己设计好的道路。
无数个偶然连接起来就一定是一种早已安排好的必然,造就了今天的她。
就像是小时候明明对她极好的父母,却在三岁那年变得穷凶极恶,就像是她能够凭借一张破烂的纸符就能够幸运至极地召唤出青龙,又比如说她本家对于她追求力量这件事上陡然间变得激进的态度……
她挣扎了这么久,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那一颗棋子。
不甘心——怨愤——种种负面情绪几乎要在瞬间压垮她的心脏。
她想要那个男人不得好死,想要他也尝尝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胸口刚刚被羽衣狐贯穿的刀伤仍然在汩汩地淌血,但是赖于Giotto的火焰支撑,她一时半会儿也断不了气。
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她猛地揪住了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的衣领。
“Giotto……你……说过的吧,只要是我的……愿望你……都会替我实现……”
她攥着他衣领的手那样的紧,泛白的骨节让他忍不住放柔了自己的语气来回答她的话语。
“当然。”轻轻地用自己的手掌覆盖了那只冰冷的手,金发青年看着怀中的人露出温和的表情,“只要是绮罗想要的,我都会替你实现。”
这句话他之前也说过,但是却不像现在这样,以誓言的语气来说。
“那么……替我报仇吧……宰了……那个安倍晴明!”染血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她虽然面色灰败,但是那双眼瞳中爆发出来的灼灼精光让他彻底知道了对方的心情有多么坚定。
“好!”
☆、好孩子
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在离自己远去,她倚靠在断壁残垣上,头顶是被浓烈的妖气所笼罩的深蓝色的天空,看不出日夜。
Giotto将自己放置在这里后,就转身投入到另一边的战斗中去了,和奴良陆生联手,好歹也和半空中的鵺打了个平手,而白兰那边的战况在沢田纲吉回归战场后得到了缓解,白兰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有真六吊花的密鲁菲奥雷在对上气势汹汹的彭格列众人的时候,稍显弱势,胜利的天平慢慢向着彭格列倾斜。
在这个热闹的战场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是多余的。
偶尔有不长眼的小妖怪想来她这里捡个漏,但是却她周围那一层薄薄的淡绿色结界所阻拦,从结界中探出的深绿色藤蔓干脆利落地将那些小妖怪绞杀。
这是作为式神的青龙,对花开院绮罗的最后一点情谊,或者说怜悯。
她不会蠢到因为无聊的自尊心而从这个结界里走出去,她还不想死,她想要活着,哪怕是接受敌人的施舍,因为死了就等于一切都没有了,但是只要活着,就还有翻盘的可能性。
一下一下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哪怕是轻微的牵扯,都会让胸口的创伤刺激到大脑的痛感神经。
“还真是狼狈呢,小绮罗。”男人甜腻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撇过头她看到那个穿着一身白的青年站在那里歪着头朝她笑,被结界隔离在外面的白兰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似乎根本没看到另一边他正要落败的守护者们。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说不上好,眼前的这个人心思太深,而且现在没有了力量的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我是来帮助小绮罗的啊。”青年说的理所当然的模样,脸颊上的那个紫色倒皇冠上都带上了笑意,“怎么样?我能够给小绮罗亲手报仇的力量哦。”
话语甘美而充满了诱惑,绮罗棕色的眼眸闪了闪,像是在认真考虑对方这个建议一般。
“像个废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呆在结界里,享受着敌人的恩惠,这种事情小绮罗肯定接受不了吧,难道不想立刻站起来,然后亲手用自己的双手把对方送人地狱吗?”
远处的沢田纲吉等人似乎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想要凭借着大空火焰的推进力,几次想要突破包围网过来的沢田纲吉每每都被六吊花联手拦下来,原本死气模式的时候应该面无表情的脸上都出现了淡淡的不耐和焦急。
“……白兰你很聪明……”她轻轻笑了笑,语气柔和的让他几乎以为下一秒她就会顺从他的诱惑,从那个龟壳中走出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能力是共享平行世界的所有的自己的记忆吧。”这是她从之前放在沢田纲吉身边的小式神上得到的讯息,“那么作为最后一个仅存的世界,这么多的出人意料是不是让你感到了愉悦?”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但是白兰还是强压下了自己的不悦,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当然,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的有趣。”不管是这个充满了妖气的魔京,还是从戒指里冒出来的灵魂,或者是来自十年前的他们带给自己的重重出乎意料,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冒险。
只不过现在这种意外让他觉得自己渐渐不能掌控全局了,他是喜欢“意外”,但是他喜欢的意外是最终仍旧能够被自己掌握的,而不是将他推向失败的深渊的。
所以他想要重新掌握这些不确定因素。
“我有些好奇,平行世界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身体的破败让她感觉说话都有些吃力,将自己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弱,在这个热闹的战场上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掉。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结局中的小绮罗,都是无一例外地失踪,有的甚至和彭格列十代目毫无关联,但是最后也会在警局的档案记录上成为‘失踪人口’,我见过很多不同样子的小绮罗,但是只要在这个世界里,才伸出了属于自己的利爪,展示出自己的野心。我也看到过有其他世界中的小绮罗成为茫茫人海中毫不起眼的普通人,或者是成为了花开院家首屈一指的阴阳师,又或者是被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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