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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之不服憋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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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拿出一封信递给喜丫道:“让孙管家去养生馆找四皇子的护卫,将这封信转交给四皇子。”
  喜丫疑惑道:“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四皇子?”
  迎春慢悠悠地说:“无妨,早在当初四皇子入股养生馆时,大家就已经站上了同一条船上。既然他有才有德又有优势问鼎高位,那我也不吝啬送他一场大功劳,给他增加一些夺嫡的筹码。”
  对于夺嫡之争迎春本没有兴趣参与,但却因为养生馆纷争一事同四皇子搭上了关系。当初选择同四皇子合作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和暗访调查之后才做的决定。
  四皇子徒晖可以说是个真正的君子,心有沟壑却正直明理。
  严格来讲,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做皇帝的。但是他的确保有着一份仁心仁德,却不是软弱不坚之辈,睿智圆滑的同时又不失端方大气。这也是迎春最看好他的一面,这样的人来做皇帝,百姓有福了。
  按照迎春让众鬼仆打探的情报来看,不出意外,四皇子徒晖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登顶,这时候的投资押注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主子英明神武,您做的决定就没有错的。”
  迎春笑骂道:“你个马屁精,赶紧去办事吧。对了,将草莓给探春和黛玉送一篓子,留够给惜春和巧姐儿的,剩下的你们几个拿去分了吧。”
  喜丫欢喜道:“多谢主子赏,那几个小丫头早馋的流口水了。”
  四皇子府,徒晖正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小厮保全进来禀报道:“回主子,养生馆那边的护卫李广求见。”
  徒晖闻言手中的笔一顿,疑惑李广前来所谓何事?难道是有人不长眼地去养生堂闹事?又或者自己那几位好兄弟又给自己使了什么绊子?
  所思无果,索性放下手中的笔,对保全说:“让他进来。”
  “是。”
  打开李广送来的信,一手洒脱飘逸的颜体映入眼帘,只看字体便给人一种轻灵舒适之感。等徒晖看清了信中所写的内容后,失态地猛地站了起来,带动着衣袖摸花了纸张上未干的墨迹。
  四皇子急切地询问李广:“这真是妇幼医馆的东家孙夫人所书?”
  李广恭敬地回道:“回主子,信是孙府的管家亲自送来,也确实说是出自孙夫人之手。”
  四皇子徒晖兴奋地在地上转着圈,连声说着好好好,他一定要跟这位能研制出散花丸的孙夫人见上一面,如果此药真有信中所说的效果,那将造福多少乾国的百姓?乾国的国力也将因此上升几个高度。
  来到书案前,写了一封约见信,并嘱咐李广道:“送去孙府,交给孙夫人。”
  又对保全说:“让王妃备份礼,让李广一起送去。”
  保全和李广同时答道:“是,主子。”
  三日后,养生馆的特级包厢春华秋实内,四皇子见到了慕名已久的妇幼医馆的神医孙夫人。他早已了解到这位孙夫人并不是个恪守礼教的普通内宅女子,但见面时还是被对方洒脱大胆的行为震惊到呆愣。
  迎春一袭男装亮相,高高竖起的发髻被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的镂空发箍箍紧,中间横插着一只同款玉料白玉簪。一身亮紫色锦缎对襟长袍,腰间配黑缎腰带,腰带上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佩。这一身打扮,任谁来看也是一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范儿。
  配上迎春端庄大气的眉眼,潇洒自如的举止,有一种雌雄莫辨之感。走在人群中,任谁也不好分辨眼前之人是位女子。
  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首次见面的两人丝毫没有陌生感,仿佛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随着相谈话题的深入,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心相惜之感。
  四皇子感激迎春对自己的信任,甘愿将散花丸这份天大的功劳相让。又欣赏迎春的性格和为人,便提议和迎春以兄妹相称。
  迎春自然乐得同意,能给未来皇帝当义妹这样的好事傻子才反对呢。
  从此迎春便多了一门常走动的皇亲贵胄,四王妃生辰宴的帖子很快被送到迎春手上。
  四王妃听王爷说认下了一位义妹,以后要时常走动起来,她心中疑惑的同时还有着那么一丝酸楚,本能的以为是王爷在外结识的什么红颜知己呢。
  跟迎春见了面之后,四王妃的顾虑和担心完全消失。性子开朗豁达的四王妃对自己的误会当场就给迎春致了歉,并表示两府之间要常常走动才好。
  迎春也很喜欢四王妃的性子,爽朗大方又耿直的可爱。跟这样的人相处,会觉得轻松自在不压抑。
  四皇子将散花丸的事禀报给皇上,并大肆赞扬了研制人迎春的功劳。很快,圣旨传到妇幼医馆。圣旨的大概意思就是:皇上得此药方,大悦。赏赐迎春黄金千两和一块御笔亲书着“医者仁心”四个大字的金字匾额。
  有了当今亲书的这四个大字,医馆就相当于多了一柄御赐金牌,从此便可以高枕无忧,再不担心上门闹事的各方宵小。
  圣旨颁布以后,一下子来医馆就医的人数猛增。大批的达官显贵世家豪门的女眷纷纷上门问诊,一改之前不屑傲慢的态度,也没人再敢要求医馆的大夫出诊。一时间医馆门庭若市,把迎春和惜春忙的脚不沾地。
  一天忙下来,惜春被累的瘫在软椅里,边揉着酸涩的腰肢边对迎春抱怨说:“二姐姐你想想办法吧,再这么忙下去我去刘家村的义诊活动就要被耽搁了。听一个老汉说那个村里已经出现了好几起相同症状的病例,上吐下泻打摆子。我怀疑是传染性极强的疟疾,想去实地考察一番。如果真是,就要赶紧控制,扩散开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不用顾虑医馆这边,有我呢。再说那些眼睛长在脑顶上的女人们也就是跟风效应,待过了这阵子你再看,必定会渐渐恢复以往的状态。毕竟自持身份的她们屈身来医馆就医,彰显不出她们高贵的身份,请太医上门多显体面。”
  闻言惜春高兴了,感谢道:“那就多谢二姐姐解围。我这次首次出外义诊,一定要开辟一个良好的局面。一想到可以独自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能从事我喜欢的医者工作,我就莫名地兴奋激动。”
  迎春忍不住拆台,揶揄道:先别急着兴奋,你的功夫练的如何了?能徒手对付几个恶霸宵小?我可不想哪一天听到你被人掳到哪个山寨去做压寨夫人的消息。”
  惜春挠挠头,有些尴尬。“呃……!二姐姐咱能不这么打击人吗?我一共才练了多久的功夫?如今能放倒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已是不易,有这样的进度我自己已经很满意了好嘛。”
  迎春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自保都成问题,还想独自出门?你是准备给歹人送菜吗?这次出去必须带上医馆的两名女护卫。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不准有反对意见。”
  “……”
  惜春想说她没想反对来着,毕竟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能有两位彪悍的女护卫一同前行自然最好不过。
  惜春出外义诊之后,医馆这边只有迎春一位坐诊大夫。面对乌泱泱的一群为了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就兴师动众地带人上门的贵妇阔太,她不但没有延长每日的坐诊时间,反倒大大缩短了坐诊的时间。先将一些病情严重,状况紧急的患者剔出来首先诊治,剩下的排队,排到哪里算哪里,到点准时下班回府,余下的概不接待。
  众位女眷贵妇自然满腹牢骚,不满抱怨。迎春只给她们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牌匾,众女便消了声音,憋屈不甘地带着满腔的不忿怨气打道回府。
  迎春见绝大部分贵妇都都打了退堂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就奇怪了,那些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是一个御赐的匾额,至于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也许她们来看的不是御赐的匾额,而且好奇被皇上亲笔夸赞的妇幼医馆医者的医术吧。
  基于这样的心里,贵妇们连手上被茶水烫红了一块,脸上长个火疖子这样的小事都要来诊脉治疗一下。她们有那个闲情逸致,可迎春却没时间也没心情去处理她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迎春的态度强硬了之后,医馆渐渐地恢复到之前的正常节奏。只有一少部分达官显贵家的女眷是真心来求医的,迎春都热情接待,妥善医治。
  有了这一茬,迎春的名气在上流社会的女眷圈子里彻底传扬开来。有人信服推崇就有人不屑鄙夷。外界的人和言论丝毫也影响不到她,她依然悠哉地医治着患者,研制着自己的特效药品,过着自己舒心的小日子。任他东西南北什么风,她自岿然不动。
  刘家村村民的病症果真如惜春猜测的那样是传染病疟疾,惜春到了之后又排查了一遍,人数已经上升到十个之多,整个村子都处于一种恐慌的氛围中。
  事态紧急,号召村民将患病的十人集中到远离住户的半山腰山洞里,又对患者进行了隔离治疗。金鸡纳霜这种药上一世迎春的存货极多,也早已应用到医馆的日常药品清单中。
  这个药方之所以迎春没想着献出去,就是因为制作这个药的原材料在乾国遍寻不到,根本就没有办法制作。前几年迎春便派人去南边寻找,甚至派人去了周边国家,却一直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是没找对方向还是这个时空中根本就不存在金鸡纳树。这件事让迎春郁闷了好久,不过好在她存货不少,省着些用,倒是能在小范围内应对自如。
  有了对症的良药,又加上惜春处理得当及时,那十名患者的病情很快就稳定下来,并一日好过一日,渐渐地都痊愈了。
  惜春在刘家村逗留了半个月,除了治愈了十位疟疾患者,还为村子里的村民做了免费的义诊活动。有实在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患者,惜春确定情况属实后便免费赠予了对症的药。
  村民们对惜春的义举感激非常,送别时更是全村老少齐出动,对着惜春跪拜道谢,惹得惜春即感动又羞愧,感动村民的善良纯朴懂得感恩,羞愧自己没能力再为村民们多做一些事。
  迎春红着眼睛对白发苍苍的村长大爷交代道:“村里要是再有人患了疟疾或其他棘手严重的病症,就派人去京城的妇幼医馆那里买药,那里有许多别处没有的特效药。”
  老村长点着头,慈祥又感激地说:“孩子,老朽代表刘家村一百二十五口人感情你的大恩,他们怎么谢你都不为过,你这是救了我们一整个村子的命啊!好人会有好报,好人一定有好报啊!”
  告别了刘家村的村民,惜春带着两位女护卫踏上了回京的路。村长说的好人有没有好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不是二姐姐的高瞻远瞩,坚持让自己带上两位女护卫,自己这会子估计真成了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了。
  路过双鸭山的时候,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截住了她们的去路。
  见只有三个女人赶路,还没有护卫跟随,其中一个一只眼戴着黑眼罩只剩一只眼的猥琐大汉哈哈大笑着说:“兄弟们,三个小娘皮呐,今天大伙能开荤了。”
  众土匪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独眼炮你想的美,大哥还没尝鲜呢,哪能轮到你个老小子?”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土匪嚷嚷道:“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皮留给大哥享用,旁边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就留给我们吧,大哥吃肉兄弟们怎么也得喝口汤吧。”
  大家觉得此言有理,纷纷表示赞同。
  惜春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群自娱自乐的土匪,轻咳一声道:“你们商量的如此欢乐,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独眼炮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笑的前仰后合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小娘皮真个有意思,还问你的意见?干啥要问你的意见?你的意见重要吗?等你进了我们老大的被窝,保管你再没空提意见,哈哈哈哈。”
  “哈哈……。”土匪们又是一顿狂笑。
  惜春被气的跳脚,冲上去抢了一个土匪的狼牙棒就朝着众人挥舞起来。两位女护卫对视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帮忙,而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起了热闹。
  不是身为阴灵的她们冷血无情,而且她们临行前被迎春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的危急时刻不许出手,一定要让惜春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能力的不足和外面世界人心的险恶。
  凭借着一股愤怒和孤勇的惜春一开始打得土匪们措手不及,惊慌中只顾着四处躲闪。没一会工夫等大家反应过来反击时,惜春便渐渐陷入了危势,但却依然咬牙坚持着。
  土匪们也被打出了火气,没想到一群大老爷们居然在一个小娘皮这里栽了跟头,这对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暗暗发狠非抓住这个小娘皮雪耻不可。
  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再加上体力上的弱势,慢慢地有些招架不住,身上被招呼了好几下,疼的惜春龇牙咧嘴地硬抗着。
  一柄尖利的□□从斜后方刺来,眼见着就要刺在惜春的背上,两位女护卫出手了。几个回合下来,土匪们躺了一地,鲜血也流了一地。
  女护卫并没有要了土匪们的性命,却也没有轻饶了他们。废了他们的武功,并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
  这要是换成从前的她们,这些土匪根本逃不过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自从跟了迎春之后,她们洗清了从前的罪孽,走上了一条前途光明的修炼之路,二鬼始终牢记迎春的话:广结善缘,少造杀戮。
  惜春傻呆呆地看着眼前如屠宰场一般的情景,心中有些难以接受。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胃里一阵阵地翻江倒海,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这件事情对惜春的冲击极大,也为她开启了外面世界中最真实血腥的一角,让她清晰地认识到外面的世界不止有自由和美好,还有黑暗和邪恶。
  一路上惜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心情矛盾纠结复杂难明。

  第90章 迎春花开(完)

  回去之后惜春变得沉稳了不少; 少了一份天真跳脱; 多了一份成熟和责任感。
  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继续投身于她的医疗事业; 仿佛双鸭山的事情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影响。迎春见状便不再关注; 任由她独自成长。
  离恨天灌愁海警幻仙府内,打坐中的警幻突然真气逆转,一口血喷了出来歪倒在地。
  心神不守的警幻捏指掐算,心神一震。神瑛的转世之身居然已经身死; 他的黑狐侍卫同她的契约联系也消失了,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真不知道那一方小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有着手段如此高超的大能,让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地在那里栽跟头。
  也不知神瑛历练失败身死是不是也和那位有关系?神瑛的本命灯还亮着; 虽然光芒暗淡了不少,却也证明至少他还是活着。既然还活着那神瑛的元神到哪里去了?
  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刚来到门口,就跟从外面急慌慌冲进来的小侍六尾撞了个满怀。心神不宁且受了内伤的警幻被撞的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这才免于摔倒。警幻怒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如此放肆!”
  六尾见自己闯了祸; 吓得连忙跪地求饶。“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六尾只是有紧急事情回禀; 这才……,仙姑恕罪。”
  “哼,下不为例。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六尾是狐岐山上的一只野狐狸,被她遇到并带回了灌愁海; 之后一直作为侍者服侍在警幻身边,因为乖巧听话很得她看中。看在她也是初犯的份上原谅她一次也无妨。
  “仙、仙姑,神瑛侍者回来了,只是……只是看起来不太好,他……。”
  六尾的话还没说完,却已经不见了警幻的身影。
  警幻来到待客厅小洞天,一进去就看见虚弱的瘫在了座位上的神瑛,身上仙气暗淡,境界已经跌落到至最低层的天仙,甚至连道基都出现了裂痕。
  见到如此模样的神瑛,警幻的眼神闪了闪,再不似之前的惊慌失措,慢悠悠地扭着腰肢走了进去,朝神瑛嫣然一笑道:“神瑛你回来了啊?怎么样?这一世历练的日子过的可好?瞧你的模样,似乎很疲惫。”
  神瑛见警幻来了,连忙起身上前抓住警幻的手道:“好姐姐,可算见着你了。没有你的那些日子里,我过的简直是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说着还在警幻的纤纤玉手上来回抚摸着。
  如果是面对从前的神瑛,警幻早就投身到他的怀里你侬我侬悱恻缠绵了。
  可换了如今修为大落根基破碎在修为上甚至比自己还不如的神瑛,警幻再没了激情和耐心应付他分毫。
  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转移话题道:“你在那方小世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轮落到此等地步?”
  说起自己的遭遇,神瑛那是一腔的伤心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断断续续将自己在凡间的事情对警幻讲了一遍,过程中重点描述了围绕在他身边那些姐姐妹妹是如何的仙姿玉容温柔多情,甚至于最后将他折磨致死的变态小姐都是他怀念追忆的对象。就好像他从来都不曾受到过被凌…辱的待遇,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个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海棠带春的容颜。
  听着神瑛的描述,警幻拼命压制住自己想喷他一脸血的冲动。她到底是有多眼瞎,为什么以前就觉得神瑛英俊潇洒,哪怕是多情了些也显得那么富有魅力。从前的自己看神瑛都是自带滤镜,只看到自己想看的。如今去掉滤镜再看,她看到了什么?除了一张还算出色的脸就什么都不剩。
  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神瑛如今实力比自己差太远,并且根基已毁再无恢复的可能。仙界是个实力为尊的现实世界,她一介金仙,又是灌愁海的主人,怎么能够屈就于这样一位实力不堪的小仙?如今的神瑛早已经般配不上她警幻仙姑。
  “呵呵,看来你这次凡间之行过的很舒心嘛,既如此我也为你开心。看你伤势未愈,我最近也打算闭关修炼,我这里就不多留你了。”
  警幻已经不想再跟神瑛多说什么,为了他自己搭进去三个手下。可他倒好,不闻不问也就算了,居然到如今还念念不忘他的那些个姐妹。虽然那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手下她并不在乎,但她毕竟也在神瑛历练的事情上出了力,没得到相应的回报和感激,这就让她很不爽。
  神瑛笑嘻嘻地说:“好姐姐,行行好,就让我留下来吧!从前你可从不撵我走的,我还住在从前你给我留的房间里就行,要是能住你房间就最好了。”
  闻言警幻变了脸色,“呸,休得胡说坏我名声。灌愁海即将封闭,神瑛侍者还是早早离去才好。”说完警幻便朝外走去。
  行至大门处又停了下来问道:“历练的事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动,你在凡间可有注意到异常?有没有遇到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或妖?”
  神瑛一脸懵逼的看着快速变脸的警幻,正纳闷警幻的态度到底为何变化如此之大。从前的警幻可是一直对他温柔小意关心备至的,怎么下界历练一番后什么都变了呢?
  又听到警幻的问话,寻思了一会摇摇头道:“这个真没有。”
  “哦,没有就算了。那些随着你下界的花草精灵和情鬼呢?怎么没有随你一同回归?”
  说起这个神瑛有了一丝黯然,“姐妹们过的都不错,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有了各自的家。哎!不能同她们时时在一起还挺牵挂遗憾的。”
  “哼,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警幻说完脚步不停地快速朝外走去,实在不想跟他说话,再继续掰扯下去她就是脑袋不清楚。
  那些花草精灵和情鬼怨灵都是她安排下去供神瑛享受,做他历练的踏脚石的。如今可倒好,主角先挂了,配角却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本末倒置的她也是服气的没话说。
  不过她如今是再不想管神瑛一丝一毫,以后他如何同自己再无关系,至于那些下界了的配角们,就让她们好好享受这得之不易的一世时光吧,也许会有什么大造化也说不定,毕竟她们下界也是自己一手推动,如今这个因果能圆满了结对她来说也是大善。
  客观来讲,神瑛的早死还帮了她大忙。那些花草精灵情鬼怨灵如果真作了神瑛的垫脚石被毁了根基,自己至少要背负一半的因果。
  神瑛呆呆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默默地接受了眼前这一事实。他是真的被警幻不待见了,从前的小甜甜哪去了?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变”。
  至始至终,神瑛也没有搞明白警幻态度变化的原因,也活该他最后要死在女人手里,一点也不冤。
  拖着破败虚弱的身子,一摇一晃地回了自己的仙府闭关修炼去了。
  天上的人儿闹得不欢而散,地上的孙府里却热闹非凡。这日正赶上迎春的生日,姐妹们为迎春张罗了一场欢乐的庆生宴,只邀请了关系亲密的一些人。
  白家小妞白梓灵也许是因为当初同惜春一同被拐卖,有着共同的经历,这几年和惜春的关系一直很好。
  白梓灵还会时不时的拉着她三哥白展言过来医馆找惜春玩。一来二去的白展言便被那个开朗豁达的惜春所吸引,总是时不时的找机会从医馆门前路过,希望能见惜春一面。
  生日这日白梓灵独自前来参加宴会,跟众人寒暄了几句后就神秘兮兮地凑到惜春面前,小声地说:“咱俩出去走走吧,待在这里怪闷的。”
  两人来到后院的白玉兰树下,满树的玉兰花竞相盛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雅的绵长的玉兰香气,也不知是迷了谁的心谁的眼。
  白梓灵将一个扁扁的小木盒子递给惜春,“喏,有人送你的,千叮万嘱不让我看,你快打开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
  惜春错愕地看着手中的盒子,心思百转千回复杂难明。轻轻地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把精致的手术刀,薄如蝉翼的刀身泛着幽幽的光,刀柄处还雕刻这自己最喜欢的梅花。
  记得有一次聊天无意中提起过一次,说自己在用的刀不是很顺手,正准备找个手艺好的匠人精心打造一套。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惜春觉得自己手里的这把刀沉甸甸的,重的她都快拿不动了。
  白梓灵看到盒子里居然躺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惊呼道:“哇!这儿不解风情的傻子,居然送女孩子一把刀,这是要一刀两断的意思吗?”
  惜春满脑袋黑线,暗自嘀咕:这丫头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不长心,都已经是定了亲的人了,说话做事还是这么跳脱。
  她能说这个礼物太合她的心意么?这把刀哪里都附和她的要求喜好,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心里喜欢的不行,却也知道自己收这个礼物不合适。
  咬了咬唇,将盒子盖好,递还给白梓灵道:“这个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带我谢谢送礼的人,心意我领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喜欢。等我拿回去定要好好奚落一下我三哥,活该他年长我好几岁还找不到另一半。”
  惜春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替无辜的白三哥鞠了一把同情泪,摊上这样一位妹妹也是挺无奈的吧!
  惜春是个善于观察心思细腻的人,又怎会没有发现白展言看她那火热的眼神?她只是装作不懂罢了,有些事情一旦说开,大家会尴尬的无法正常相处。
  对于白展言这个人,惜春还是挺欣赏也挺有好感的。不过经过几个夜晚的深思熟虑和激烈的思想斗争,惜春还是觉得他们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又有几个能得善终?
  最后她决定不要捅破窗户纸,就当朋友相处就好,毕竟中间还有这她的好姐妹白梓灵,她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破坏了她们之间的姐妹情。
  惜春的拒绝如此明显,但是却没有击退对惜春志在必得的白展言。他知道她的愿望,也支持她的想法,也有信心说服家中父母放他自由飞翔。他是家中老小,上面两个哥哥,因此打小爹娘对他的期望就没有多高,自小练就一身功夫,还喜欢到处走动打抱不平,以至于长成了他如今喜欢四处游荡的不羁性格。
  他觉得自己和惜春简直就是绝配,惜春喜欢做游医,他就去做游侠,可以同惜春一路同行,悬壶济世,打抱不平。这简直就是他梦想中的美好生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哪哪都可心的,他准备跟惜春死磕到底,绝不放手。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跟着她一路跑到底。
  白家夫妻相对开明理智,虽然不是很赞同白展言的生活态度,却也不会强制要求他改变,基本的尊重还是有的。白家的人看着惜春一路成长到如今地步,心中对这个坚毅稳重的姑娘都怀了几分欣赏和好感。除了家世差了些,其他的还真是挑不出毛病来,他们那个不着四六的小儿子还真是高攀人家了。
  三年后,惜春接受了那柄梅花刀。从此就有了一个人陪她一起仗剑走天涯。这一走就是大半生,甚至在有了下一代时都没能改变他们的初衷。将孩子打包送回白府给白夫人贺氏教养,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的白夫人直跳脚,直骂他们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任的爹娘。
  迎春很欣慰惜春最后的选择,人生的路那么漫长,有个愿意陪她奔走的人相伴,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贾宗成年后,有些文不成武不就,好在还是个勤劳肯干的人,自己经营了一个小吃店,生活过的倒也顺遂。迎春帮忙张罗了一门亲事,娶了庄子里一秀才家的闺女。一生中妻贤子孝,孝敬邢氏,过了一世恬淡安稳的小日子。
  巧姐的缘分依然应在了刘姥姥的小孙子板儿(后改名王启)的身上,这一世的王家越过越好,家境殷实以后便送王启去读书,一路考上去,最终考中了举人,后又在当地做了县令,巧姐儿也成了官夫人。
  这一生,迎春记不得自己到底救了多少人,四皇子徒晖登基后感念她对乾国所做的贡献,甚至在全国范围为她塑了金身,让百姓们供奉膜拜。
  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洋溢着金灿灿的功德之力就要满溢出来。灵魂也被充实的满满的,曾经缺失的那一部分灵魂也弥补完全。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曾经缺失的到底是什么,那就是——爱。她缺失了情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爱与被爱的能力。难怪她经历了几个世界,几百年的时间里,就是无法去爱一个人,就连当初做李纨时所生的孩子更多的也只是责任。
  她的灵魂圆满的那一刻,她流泪了。
  离开这个世界的那晚,她再一次梦到了爷爷。爷爷笑着对她说:“恭喜你小歌,你终于完成了任务大礼包,也成功地修补了灵魂。为了庆祝你的回归,爷爷给你备了份大礼,要记得接收呦!”
  还不等她问是什么大礼,爷爷就不见了。气的她直跳脚,真是个死性不改的糟老头。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现代化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大马士革的复古壁纸,电视机空调还有身下柔软舒适的大床,无不说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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