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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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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神女的名号,也许是她冷若寒霜的表情,也许是油然而生的凛冽气势,总之,这些王宫侍女们不由得就噤声了,不安地看着她。
  “说这些没用的话只是浪费时间。难道你们说不要去,拉格修就会同意了吗?一群女人的反抗有什么用,几个小兵就可以轻松把姐姐拖走。如果他们要杀我们,就目前而言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何必要大费周章去让她参加晚宴,好吃好喝一顿再送她上路?他恐怕是想强迫她出席来宣泄战败的怒火,要么就是打算评估一番埃及王妃到底有多少可以利用的价值。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比起满足自己王妃的愿望把我们做成木乃伊,一位能预言未来的睿智辅佐活下来一定更对巴比伦有益吧!”
  凯罗尔也点点头,认可了妹妹的话:“与其反抗浪费体力,还不如暂时敷衍,争取时间脱逃。如今埃及还不知道此地失守,我们能拖延久一点,曼菲士会意识到不妥,带人来援救的机会就大一些。之前凯西已经四处查看过了,在守备严密的监视下,我们根本不可能从地牢里逃得出去。”
  凯西补充了句:“拉格修这次带了那么多巴比伦人来,不可能没人意识到不对劲的。只要有任何人有所怀疑,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在不能硬碰硬反抗的情况下,我们也别无选择。”
  正如她所料的是,对黄金公主的一切事情都分外关心的老朋友哈山就敏锐地察觉到事态不妙、准备通知埃及军方了。
  她赞许地看向姐姐那变得坚毅起来的面容,顿时有些迷惑: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感觉,凯罗尔好像多了那么点。。。母性?
  一定是她饿晕了才胡思乱想。
  *西斯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给她欲杀之而后快的情敌送上可口的餐点,甚至因为迁怒,连塔莎和士兵的份例也被暂时取消了,现在牢里的众人可谓都是饥肠辘辘。
  凯西隐约知道姐姐已经有点想通了,至少有开始在想,不再回避。她很贴心地决定给对方时间,并没有催促的意思,反倒心情颇好地给凯罗尔整理下仪容, “姐姐你打算带谁出席?”
  “凯西你留在这里。”凯罗尔知道这一次前去恐怕凶多吉少,她上次可是亲手烧了对方引以为傲的巴别塔的,拉格修不对她恨之入骨才怪,就算不杀她,也难逃被羞辱。“我带塔莎和两名侍女一起出席,剩下的人趁我吸引了绝大多数注意力的时候,寻找守备松懈的地方借机逃出。”
  凯西摇摇头,“不行,我不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凯罗尔急了,“我不会带你去的!你忘了你自己身体不好吗,而且拉格修那个人他,拉格修。。。”她有些难以启齿,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次被对方强行拉入净身的池子中肆意狎昵,就不禁毛骨悚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霎时间袭来。是了,她还怀孕了。可为了计划能顺利实施,她绝对不能说出这个秘密来。不然塔莎她们一定会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那样就露陷了。
  凯西没有察觉凯罗尔细微的心理变化,也无从得知姐姐还隐瞒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她笑着拽了下有些魂不守舍的凯罗尔的发卷,“别他他他了。别忘了我也是尼罗河女儿哦,亲*的姐姐 。如果士兵们忘记了我的身份,我会亲口提醒他们的。”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放心这个迷糊蛋一个人去呢!她去的话好歹可以分担一点仇恨值。而且伊兹密说晚上见,那铁定说的是宴会上他会有行动才是。
  竭力想让气氛轻松一点,凯西一边褪下厚重的斗篷露出底下的裙装,又将头发披好,一边用英语冲无语凝噎的姐姐转移话题:“其实来这里那么久,我最喜欢的国家就是埃及了。”
  “真的吗。”明白妹妹的决心已定,凯罗尔也不打算再去试图说服她了。从小到大,凯西认定的事情除了赖安哥哥之外,好像还真没人能改变。而且,她一想到不需要独自去面对这一切,有聪明漂亮的妹妹在身边陪着,她心中的紧张感就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突然听到熟悉的英语和话里的意思,她倒真是有些与有荣焉,又有点遗憾地回答:“我要是早知道你也来到这个年代就好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起码让你不会遇到那么多危险,还过得那么辛苦。埃及是个很漂亮很友好的国家。”
  “呵呵,你这番话有点埃及外交部长的风范。不过你猜错了,我之所以对古埃及最有好感的最大原因可和这景色无关。”凯西冲她抛了个媚眼。
  “那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姐弟可以通婚啊!”凯西理所当然地回答。
  “?”凯罗尔很想追问,但看到妹妹一脸你这都听不懂真是笨得无可救药的表情,她强行忍住了。
  方才真是被骂的体无完肤,至今还没缓过气来。
  直到在狱卒不耐烦的催促声中走出牢房,踏上了前往宴会大厅的路,凯罗尔才在半途中反应过来凯西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冷汗涔涔的她不由得心中暗想:这个可恶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剧情进展得真特么慢。。。好吧这是个大梗。


69盐海 六

  盐海神殿附近有好几处商人聚集地;就算是战争也干扰不了这方寸之地的贸易繁荣,白天的集市往往是令人惊讶的络绎不绝,充满来自各国各地的商旅兜售着自己的货物,给这较为荒芜的贫瘠之地注入了不少生命力。
  即便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一场并不愉快的败仗以及密诺亚至今仍动态不明;也不能影响到拉格修此刻的好心情。在奏着欢快乐曲的宴会中,他搂着貌美的王妃,另一手端着精致的酒盏,跟臣属们聊着天;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就算曼菲士那毛头小子打赢了又如何;他心*的妃子还不是简简单单地落入自己手中了?
  他并不是个追求光明正大的胜利的人,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只要掰回一城,他都相当高兴。
  一想到曼菲士那张俊美的脸在得知真相后要气歪了鼻子,他就能为此痛快地喝上好几大杯葡萄美酒。
  *西斯则用羽扇掩饰住自己的不耐,装作很受用地没有拨开那只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当临时被雇来的吟游诗人开始随着旋律低唱第三首下埃及的民谣时,一直心不在焉想着怎样说服丈夫杀死凯罗尔的*西斯竟然隐隐感觉这声音有点点耳熟,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门口那里如同潮水一样渐渐扩散的骚动给吸引了注意力,所有人的视线都仿佛不约而同地在瞬间集中到了同一个焦点上。
  欢欣轻松的气氛变得很古怪,微醺的拉格修也察觉到了不对,在无意识地用眼锁定那进门的人后,也没能若无其事地移开——
  燃烧的灯火让颇大的室内亮如白昼同时,也泛着柔和的橘*。坚硬的青白石板上临时铺着来自撒古洛斯商人的厚毛地毯,直达门口的长度。
  那粗壮的雕饰石柱之间,优雅轻盈地走来两位根本不能算是盛妆、却动人心魄的丽人。淡橘色的烛火细心又温柔地给她们精致美好的轮廓打上了层惑人的光晕,微卷的金发闪闪发光。
  凯西还是第一次出席对她充满恶意的宴会,随着越发接近那份喧闹就难免有些紧张,不由得伸出右手来,悄悄握紧了姐姐的,结果却把她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脸部此时面无表情的凯罗尔分明伪装上了一层完美的陌生盔甲,手却露出了破绽:比她的还要冰凉,甚至微微颤抖着。
  她突然就有那么点心疼,像是因缺水而干裂的唇,被粗鲁地舔舐传来的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凯西不知道拉格修和*西斯曾对姐姐做过什么,才会让她这么恐惧。然而凯罗尔即使怕得要命,也保持比她快上一个拍子,始终用那并不伟岸也不宽阔的身躯挡在妹妹面前,挺直了纤瘦的背脊,只是那身影却怎么看怎么单薄。
  先前在牢房里由于照明不足,她一直没有机会发现凯罗尔的脸色非常苍白,就连嘴唇也泛着淡紫而不是健康的红润。
  是休息不够的缘故吗?
  不,不太像。
  凯罗尔突然顿了下脚步,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凯西才发现已经到了。
  许多人都看着她们,陷入了仲楞一样,喧哗的交谈声也停止了,只剩下那流畅的乐响水一般流淌。那些密集的、复杂又让人不适的眼神让她不禁打自灵魂深处地发颤。
  凯罗尔只迟疑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去。她跟上姐姐的步伐,这时候就像是解除魔法的咒语一样,拉格修主动迎了下来,在*西斯铁青如刀的目光中,用没有拿着酒杯的那只空着的手完全握住埃及王妃的柔荑,眼睛却戏谑地看向侧后方的凯西:“尼罗河王妃!好久不见了,想不到能在这里见面。”
  凯罗尔皱着眉头,厌恶地想要甩开他,没能成功,正要怒斥就被妹妹给出声打断了:“初次见面,拉格修王。我是凯西。”
  亭亭玉立的凯西脆生生地说着,姣好的粉唇勾起一个甜美的弧度,矜贵地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她并不认为身为阶下囚就要做出低声下气的卑微姿态来,摇尾乞怜更无必要:那样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见这陌生的稀世美人主动伸出手来,拉格修嗤笑一声,倒也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凯罗尔,转而捏住她的揉了揉:“你就是尼罗河王妃的妹妹?果然漂亮得像女神。”又放肆地打量起她那曼妙得足以与*西斯相提并论的身段来。
  他暗自评估:这位神女单论外貌而言,倒是比埃及王妃要名副其实的多。
  凯西笑而不语,并没有回答对方的明知故问,表情淡淡,也不像在意那肆意到失礼的扫视。她攥了下姐姐的手,示意凯罗尔快点落座。她那在柔光下漂亮得让人屏息的容颜恬静,温婉得就像一汪湖泊,清可鉴人,却神秘得看不清底下的幽深。
  拉格修那被酒精给麻痹了部分的神经总算反应完毕,不由得目光闪烁了下,掠过无人注意到的暗光。他的情报网在诸国王室中并不算翘楚,但也知道些大概情况。譬如密诺亚那边,密诺斯王心心念念的那位金发公主怕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这是什么好运气,接二连三地就把各国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来。有密诺斯王的心上人在他这里,还需要担心密诺亚不愿意出兵合作吗?甚至说,到那时候主动权就彻底被把握在自己这方了。
  他不是猜不到王妃的心思,但他很遗憾怕是不能让她如愿了——这两位神女的利用价值可不在于切下那两颗漂亮头颅的报复心得偿的那一瞬。
  存了拿凯西去跟密诺亚交易、用凯罗尔的预言能力为巴比伦护航的心,只觉争霸前路一片平坦光明的雄心壮志霎时间涌上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拉格修心情如同大夏天喝了冰水一样畅快无比,“今晚的酒真是特别可口!”这么大声招呼着,他示意乐师奏起更欢欣鼓舞的曲调来。倒回榻上,凯西和凯罗尔一左一右坐在他身畔,而*西斯则厌烦地退回了帘后,只留心腹侍女亚利出来看场。拉格修也不在意王妃的缺席,反而和颜悦色地一边饮着酒一边追问如坐针毡的凯罗尔:“尼罗河王妃,你是怎么办到的?怎样把我的巴别塔给放火烧了?”
  凯罗尔难受地闭着眼,并不理会他。她此时已经不单止是心理上的厌恶了,每当拉格修亲昵地凑近时,那带来的那股浓浓酒味令本就处在孕期的她作呕的欲望更加浓重,偏偏不能露出分毫。
  拉格修也没意识到不对,在他眼里这清纯的尼罗河公主面对自己的时候都常常展示出一副受难的羔羊般的姿态,楚楚可怜,羞怯的同时又带着股倔强,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她可是那个狠狠击败了自己的曼菲士的妻子,又戏弄了他一通毁了他的宝塔,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蒙混过去?
  坐在另一侧的凯西眯了眯眼,她怎么感觉姐姐的状态非常不对?
  眼见拉格修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凯罗尔也越发摇摇欲坠,她再顾不得别的,率先拿过桌面的酒壶给小杯满上,噙着微笑柔顺地递给身边的男人。美人献酒,少有男人可以拒绝。更何况是自认风流、在女人中无往不利的老手拉格修?兴致勃勃的巴比伦王非常好心情地将搭在埃及王妃大腿上的禄山之爪给撤了回来,接过一饮而尽,这下视线更模糊了。
  事实上凯西无论在哪方面都更让拉格修想动手动脚,但一想到这金发公主可是要跟密诺亚交易的重要礼物,他就熄了那股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望。美人再漂亮美好,也比不上国家在他心中的地位崇高,他不是个克制不住自己行动的男人,也不可能为了满足肉体的需求就冲昏头脑。
  凯西见他喝完,顿时笑得更娇俏动人了。她那泛着朦胧水汽的蓝眸盈盈动人,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那弧度勾得让拉格修又开始有些手痒难耐。
  没人知道一脸无辜懵懂、纯真可*的金发神女在走出牢房的时候,顺手用尾指的指甲在墙壁上迅速抠了点暗褐色的霉菌,方才将那指缝间的残留给悄悄洒在暗红色的酒液里,本就浑浊深色的酒液里加了点几不可见的非果肉和香料的杂质,一个喝得醉眼惺忪的男人根本看不出来。搜她身的士兵也没想到她会随地就弄点现成的材料,只随便查了查发现她没携带利器和可疑毒药就放过了。
  嘛,谁叫他欺负姐姐呢。不知道这真菌对人体害处大不大,让他到时候腹泻也好,至少没空找她们麻烦,还闲得开开宴会陪陪酒的。
  凯西内心长着尖角的小人愉快地挥舞着叉子偷笑。
  她倒也不可惜当初怎么没带毒药出来:要是贪图一时痛快而杀了拉格修,她和凯罗尔只怕就要被恨意满满的*西斯一令之下血溅当场了。
  只是那传说中会在今晚见面的救兵伊兹密,现在又在哪里呢?
  一边敷衍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的拉格修,她一边暗暗焦急,尽可能不着痕迹地扫视堂中的人们。可是那些坐客之中,没有他,没有哪怕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伊兹密难道骗了她?
  不,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清楚了对方的一言九鼎。
  直觉有哪个细节被自己忽略了,竭力压抑住心下的不安,她还待细想,就忽然被有些忘形的拉格修伸出练武的手臂给牢牢揽住了腰,不说那忽如其来的惊吓险些让毫无防备的她心脏停跳险些尖叫出声,只论那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了一把什么叫险些连内脏都要被从咽喉挤出来的难受。也许是她的错觉,耳畔传来的、萦绕室内的如同流水般的乐声也随着她的惊慌凌乱了一瞬。
  巴比伦王这下是彻底烂醉如泥了,他半睁着眼,口齿不清地念叨着‘尼罗河公主’,酒气熏天的嘴则朝凯西那细白修长的脖颈凑,湿湿地舔咬,无论是那颈部的刺痛,还是被雄性躯体给彻底压住的感觉,都让凯西打自心底地恶心起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和赖安哥哥搂搂抱抱时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就连被迫跟伊兹密共骑的那段时间、共眠的那一晚,她也不曾有由于异性的肢体贴近而严重反胃过的体验。
  凯西并不知道拉格修到底咬自己脖子是出于什么目的,身为女性的本能就让她生理性地发起抖来,恐惧接下来可能的发展。忍住把这将体重施加到她身上的男人给顺势扔到地上摔个头破血流的冲动,她用最温柔的动作将他一寸寸推搡到软榻深处。烂醉如泥的拉格修有些不满地虚空一抓,什么也没抓到,这下是彻底瘫软在座位上酣睡起来。
  松了口气,凯西这下总算方便去看看姐姐那边的动静了。凯罗尔没注意到妹妹这头不妙的动静,她已经弯下腰来,剧烈干呕着,但她也知道这是什么险恶处境,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突兀的声音遏制在桌子与座榻之间的缝隙中。也还好她一整天什么都没吃,才什么都没吐出来,参与宴会的其他人也都半醉半醒,粗心大意地没注意到这头的动静。陪同出席的塔莎充当了临时的斟酒侍女,看到最重要的主子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忙不迭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冲过来,叠声询问:“凯罗尔,你怎么了!”
  凯罗尔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她抬起头来对关心地瞅着自己的妹妹和塔莎摇了摇头:“我没事。”
  凯西拧着眉,有个越发清晰的不详猜测浮上心头,但她实在不敢确定。反而是宫廷老人塔莎见到这典型的症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不禁欣喜若狂地低呼出声,“凯罗尔,啊啊,莫非你是怀孕了!”
  乍听到这让人难以置信的判断,凯西心神巨震、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信息含量巨大的内容,一意识到塔莎方才的音量不小,她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扭头恰好瞅见那在不远处完全偷听到塔莎的惊呼而一脸震怒的亚利。
  完蛋了!
  说时迟那时快,郁结得想喷出一口老血的凯西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啪的一声断掉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极其不淑女地用右手所能积蓄起的所有力气,轮圆了膀子狠狠扇了这个没脑子又大舌头的老婢女两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这蠢蛋一定是卧底!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 我现在才注意到多了个地雷 不好意思
  谢谢 麻雀1019 的地雷=3= 受之有愧
  我的感冒基本痊愈了 耶耶耶~~~你们这些销魂的小妖精们给我留言,我要打滚卖萌了~~
  凯西:你这个后妈 让我被性骚扰!
  伊兹密:你这个后妈 让我一直打酱油打了29W字了!
  o(︶︿︶)o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啊~不识好人心


70盐海 七

  凯西在这一刻真是杀了塔莎的心都有了。
  怎么有人会这么笨?就连她那傻傻相信真善美的姐姐都知道防人之心;都强忍着不适坚守这个事关性命的秘密,这个看上去老资历的侍女怎么就能毫不迟疑地就抖落出去了呢!不过她认为凯罗尔选择连自己都一并隐瞒而不共同商量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起码她可以帮忙打个掩护啊!
  在她绝望的目送中,忠心耿耿的女王忠仆兼奶娘亚利并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同她的旧同事塔莎一般神经系统临时短路;而是马不停蹄地丢下手中的酒壶跑到隔间把这个噩耗转告给了本已安歇的*西斯。
  听闻这个让她心痛欲裂的消息,宛若一道晴天霹雳,*西斯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纱裙的肩肘,想让那撕裂胸腔的疼痛宣泄出来:“哦;亚利!亚利!凯罗尔她简直不可原谅;她竟然怀了英勇的曼菲士的孩子!嫁给弟弟成为他的王妃获得他的*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是我啊!”
  “*西斯陛下,*西斯陛下请冷静!”见到高贵的主子痛不欲生的模样,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亚利更感同身受的了。她从小看着对方长大,深深了解*西斯有多么*曼菲士王,多么期待着嫁给他,就连远嫁巴比伦,也不曾有一日放弃过重返埃及拥抱弟弟的希望。
  但这份奢望如今都被凯罗尔破灭了。如果说过去,*西斯还能一厢情愿地相信弟弟会回心转意的话,那么在诞下嫡系的继承人后,凯罗尔在埃及的地位只会更加不可动摇。欣喜若狂喜得贵子的曼菲士也只会更*王妃,那她回归祖国的梦就彻底成为了破碎的泡影。
  亚利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凯罗尔!让这处盐海神殿变成她的葬身之处,恰逢此时拉格修已经酒醉不醒,那只要先斩后奏就是!
  就连在正厅的凯西都能听见*西斯那满怀恨意的凄厉尖叫,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之后,她扒了扒散落肩头的柔软垂髫,无比真诚地想:可是嫁人了生孩子不是很正常么,难道你觉得你弟弟基因缺陷到会不孕不育,过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自信到认为他的小蝌蚪注定只能选择你的子宫着床啊。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这学过点生物知识的都懂繁衍后代是一种本能呀。
  截止这一刻,她还没意识到*西斯的情绪失控引发的暴走会让危险性急剧增加。
  在二十世纪的时候,凯西就有幸见识过*西斯高超娴熟的驯兽手艺。小到眼镜蛇,大到猎犬阿努比斯,现在变本加厉的是,面对怀了心*弟弟的孩子的凯罗尔,被愤怒燃烧掉最后一丝理智的巴比伦王妃命令亚利放出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豹!
  在看清那个从纯白幔帐背后冒出来的兽影时,凯西真是吓坏了,结结实实倒抽一口凉气,也顾不得再教训莽撞多嘴的塔莎,只死死拽住姐姐那抖得不像话的手。
  这可是现代濒临绝种、活跃在阿拉伯半岛和非洲的猫科豹属动物中的佼佼者啊!瞧那黝黑的短毛油光发亮,橙黄的眼珠子与她主人如出一辙的冰冷无情而充满杀气,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脊骨随着半弓的姿势清晰可见,壮实流畅的四肢和优雅灵敏的步伐,任谁都能认出那绝对是只训练有素、养尊处优的家养杀手。
  比照片上看到过的还要精神。
  最关键的是,没有笼子。
  *西斯如果被迫留在二十世纪,她这好容貌和演技就算不当演员,去马戏团动物园做个驯兽师也绰绰有余啊。
  凯西心跳如雷,目光炯炯地看着那动作慢条斯理的豹子在亚利的命令下锁定了瘫软在地的姐姐,脑海中诡异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奇怪的是这么头危险的猛兽的贸然出现都没能引起轩然大波,她用眼角的余光掠过四周,才发现非常诡异地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出席的人们全都东倒西歪地醉倒在地,人事不省了。先前萦绕的、行云流水般的乐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就连姐姐和塔莎都像中了魔咒一样疲乏无力,神智勉强清醒着,只能瘫坐在旁,尽力用肘部撑起上半身来。
  偌大的室内此刻只能听到外面的风声,和黑豹粗重的喘息。
  这不正常,就算是醉倒,也不可能同时发生,一定是哪里被动了手脚。是酒里,还是熏香?她不知道,自落座以来,从头到尾她都滴酒未沾,哪怕再饥饿也没动桌子上的食物一下。倒是姐姐被拉格修强迫着喝了几口。
  难道*西斯是早有预谋?
  一想到这,她心下就无比沉重。
  她知道这情况下跑是没用的,这种可以栖息在森林山野甚至荒漠的豹子,上可爬树下可游泳,跳得高跳得远,跑得跟摩托车一样快,堪称万能选手,这体质放到人身上可是当之无愧的奥林匹克田径类冠军。她和姐姐这两个五体不勤的怎么能躲得过,就算慌不择路地爬柱子跳盐海都是死路一条啊!反倒容易激得豹子的扑食欲望更深。
  哥哥呀,今晚,我恐怕真的要死了。
  我死在三千年前的异国他乡,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那黑豹呼呼地喷着热气,腥臭的鼻息就算隔了好几米都能闻见,眼见那流着涎水的野兽加快了移动的速度,马上就要扑过来了,悲怮的凯西那几乎一片空白的意识里除了那些并无用处的资料外,竟然猛地回想起一个小时候赖安哥哥曾讲过的故事来——
  有两个互为好友的猎人,在组队去山中狩猎的时候出了意外,惊动了一只饿极了的老虎。即使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那穷追不舍的猛兽还是越来越近了。其中一个就说,干脆我们回头试试杀了它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根本跑不过它!
  另一个看了他一眼,只思索了几秒,恍然大悟说:你错了,我不需要跑过它!
  然后他将腰间的小刀捅进了伙伴的大腿上,看着老虎咬死了再也跑不动的他的朋友,自己全身而退。
  当时哥哥说这个故事,是为了教导她越到危急关头越要小心,对某些人来说,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不要把性命托付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迅速环顾四周,凯西灵机一动,一把捞起烂醉如泥歪倒在榻上的、唯一有能力和权利阻止*西斯谋杀行为的拉格修,险些被那分量给连带着一起栽倒,她狠狠地拧了他的脸好多下,都一片通红也不见醒来,看来那暗中放的迷药药效极好。
  无奈之下只好让对方靠坐在自己怀里,又将浑身莫名疲软姐姐藏在身后,她双手并用,以前所未有的最流畅的动作解开发辫中的铁匕首,拔匕出鞘,接着毫不犹豫地就搭在了巴比伦王的喉咙前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抱着同归于尽的信念冲*西斯大喊:“你再让那东西靠近我们一步,我就割开他的喉咙!”
  亚利本能地犹豫了,喝止了凶兽的前进,引来黑豹不满的低吼,又愤愤不平地用爪子刨了刨石板地,尖锐的指甲划出刺耳的杂音。然而还没等她继续请示主子的意思,*西斯就径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冷笑着看她,用平板得没有起伏的腔调讥讽:“你以为这对我有用!”
  见*西斯那好整以暇的态度,凯西并未失措,反而坚定地与之对峙着,“我倒是要看看行不行!”
  说完,她因紧张而颤抖的握着匕首的手靠了过来,在人质脆弱的颈部蹭过,锋利的匕首霎时间就轻松划破那层薄薄的表皮,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缓缓沿着创痕渗出。“再不让黑豹走开,我就割断他的脖子!” 即使是这样的动静,也没能让拉格修醒来。
  “陛下!”亚利先沉不住气了,哀求地看向她的女王。
  然而面对凯西试探性的警告,*西斯唇角上勾的弧度却更大了。
  她会在意拉格修的性命吗?
  当然不。
  那只是个她从头到尾都不曾*过哪怕一丁点的男人,是个用花言巧语愚弄了她的骗子。
  外面的卫兵还在岗位上忠守职位,里面的臣属们酒醉不醒,至于侍女,全是原下埃及的人马,唯一能阻止她的拉格修此时在美梦中沉沦。如果说在得知凯罗尔怀孕之前,她还会顾忌丈夫的态度的话,此刻就算是神灵亲至都不能阻止她的复仇。要是身为尼罗河神女的凯西愚蠢到亲手杀了拉格修,那更是谈得上间接助她一臂之力了——作为丧夫的新妃她或许还可以选择被遣返祖国,从而更接近心*的弟弟。
  不过在她看来,这个从和平年代来的天真女孩根本不具有动手杀人的能力,或许就跟她那姐姐一样,信念中总有滑稽可笑的所谓慈悲和坚持。
  凯西的孤注一掷没有得到成效。只见*西斯不再多言,仿佛拉格修只是个陌生人而不是同床共枕的丈夫般冷漠,偏过头看向待命的黑豹,在亚利的欲言又止中,玉臂在空中挥出个漂亮的弧度:“咬死她!”正指台阶下瘫坐着的,惊慌失措而又无力动弹的情敌凯罗尔。
  凯西也大概从那幽深的黑眸中的一丝玩味猜到了*西斯的意图,从而迅速做出了选择:挤开抱着凯罗尔的塔莎,她把拉格修那壮实宽阔的身躯当做不知是否有用的肉盾给压在自己身上,闭上眼,她竭力把四肢展开到最大,用生命护住后方的瘫软无力的姐姐。
  她确实做不到亲手杀掉一个罪不至死的人,况且那也对凶手不痛不痒,之所以放心将对方当做挡箭牌,也是在估算头脑不像他们女王一样因愤怒而疯狂的饲养员亚利不会眼睁睁看着拉格修死去的,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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