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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撩男神的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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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饼节诶
祝宝贝们中秋节快乐!
外地的游子别忘了给家里打个电话,爸爸妈妈很想你们呢
再有一件事,我读者群里的小伙伴寂寞空虚冷啊,我再卖力宣传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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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牵丝戏
自从上次花满楼一闹,二月红便又回梨园唱戏去了。
张启山和解九爷都给他送来了金条,却被二月红尽数退回,靠算命赚钱的齐铁嘴虽没什么储蓄,但也送来了些银票,顺便又蹭了一顿饭。
长沙九门的红二爷继夫人之后再次冲冠一怒为红颜,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长沙城,百姓们津津乐道,说是这位姑娘很可能就是二爷的新夫人了。
而这位传说中的新夫人正在梨园的后台无聊到给打杂的小厮涂脸谱。
二月红在梨园唱戏,怕她又到处乱跑,干脆把她一起带了来,省的麻烦。
安紫萱一边涂,一边歪头看二月红在戏台上举步如微风扶柳,启齿如燕语呢喃,唱一曲风花雪月,吟一阕岁月静好,这般温润如玉的美男子扮上旦角,一颦一蹙,一喜一嗔,顾盼神飞,加上宛转悠扬的唱腔,令台下的观众为之痴迷,而百姓们大多知道二爷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救人把自家祖业都压了下去,更是自发来捧场,于是这几日梨园更是座无虚客,甚至过道上都站满了人。
“哎呦紫萱姑娘,你把画笔都捅进我眼窝里了!”那被安紫萱扯过来做画板的小厮痛叫一声,安紫萱回了神,忙不迭的道歉,前台的老板一声吆喝,那小厮跟得了救命稻草似的逃离了安紫萱的禁锢。
安紫萱惋惜的把画笔一扔,试了试一旁青花瓷茶壶中的水温,还有些烫,这壶里泡着金银花和胖大海,都是些润喉的药材,二月红这几日加排了好几场戏,每日回到府里嗓子都是哑的,她便托齐铁嘴抓了些润喉的草药泡成茶水,每次二月红下场休息的时候逼他灌一壶,只是今天怎么还不下场?
安紫萱伸脖子往台上瞅,估摸着可能二月红又加戏了,踢着脚走回后台,抓起还染着墨的画笔,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写一边哼哼唧唧,连二月红下场站在她身后都没注意。
“你在写什么?”二月红坐在安紫萱身边,卸了头上沉重的头冠。
“是歌词。”安紫萱拎起一张吹了吹:“这是首古风歌,里面还有京剧的元素呢。”
“是吗?正好我卸妆还有一会儿,你唱着吧。”二月红一边脱着身上层层叠叠的戏服,一边接过安紫萱递过来的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比狗五家的大黑狗在地上扒的还难看,二月红困惑的望着已经开唱的安紫萱,这是姑娘家的字?
安紫萱唱的这首歌名叫牵丝戏,讲述的是一个傀儡翁与一只提线木偶之间牵扯一生的相伴与离别,她唱的很慢,很哀伤,尽管戏腔唱的很稚嫩,却令二月红手中拿着的纸无风而动。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
一曲终了,一滴泪顺着二月红眼角落下,打湿手中那张轻薄的宣纸。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问世间哪有更完美。”他喃喃道:“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我一生最好的年岁,莫过于那一年在花满楼救下了你,后来你化作尘土埋在我心,我便成了那没有生命的木偶,一举一动由你牵丝,丫头,丫头,你说你的一辈子,却不是我的一辈子,假如老去我能陪,假如老去我能陪,丫头……“
安紫萱默默立在一旁,看着他捏着那张纸,双肩微微颤抖,仰头将眼中泪水逼退,突然上前一步打掉他手中的纸冲着他吼道:“二月红,看着我的眼睛!”
“二月红,我不要你成为毫无生命的傀儡,我不要你一日三顿吞着没有味道的阳春面,我要你走出困你的牢笼,我要你抬头看见窗外的花正盛开鸟正鸣,我要你看见红府以外的人烟袅袅,我要你看见……”
她抹了把满脸的泪,顿了顿,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缓缓道:“我要你看见,你的生命中还有我……”
这一夜,二月红喝醉了酒,一身水袖在院中的树下唱了一夜的牵丝戏,直到醉倒在树下,而安紫萱侧躺在榻上,窗帘没拉,月光透过窗棂打在她身上,谁也没看见那湿了一角的被。
二月红,我注定无法陪你老去,你的生命由另一个女人牵动,我且问你,在你的生命里,可否为我流一滴眼泪?
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
一晃半月已过,二月红靠着梨园的收入去商号兑了金条出来,带着安紫萱到了花满楼。
啪一声木匣打开,满眼的金灿灿闪瞎了安紫萱的眼睛。
卧槽这么多金条,二月红赚的?
卧槽这么多金条,都不是我的?
安紫萱趴在二月红身后,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箱金条,若不是二月红拦着,她就得趴在金条上了。
“点点吧,是不是三十根?”二月红把匣子往|晚|娘|面前一推。
身边的小厮接过匣子略略数了数,合上木匣重新立回|晚|娘|身边。
“九门二爷果真言而有信。”|晚|娘|挥了挥手,小厮立马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二月红:“红二爷,这是当日立的字据,您收好。”
二月红接过那张纸,扔在烛火里化成灰烬:“多谢□□,花满楼的生意我依旧照顾着,但是紫萱是我的人,希望|晚|娘|给我一个面子,给九门一个面子。”
“那是自然,长沙九门的面子我自是不敢驳了的。”|晚|娘|笑的风情万种:“不过今日,您怕是走不成了。”
二月红的脚步顿了顿,眼光扫过从屏风后闪出来的陆建勋:“陆长官何意?”
“红二爷。”陆建勋得意地笑:“您涉嫌勾结日本人泄露长沙军情,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勾结日本人?”安紫萱冷笑:“二爷一直卧病在床,好转了就在梨园唱戏,期间日本人并未踏足梨园一步,你说二爷勾结日本人,拿出证据来。”
“诶红夫人息怒。”陆建勋皮笑肉不笑,紧盯着二月红那双漆黑的眸子:“二爷是否真的卧病在床谁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们并未说二爷真的勾结日本人,只是怀疑罢了,但若是二爷真的清白,也不介意跟我们走这一趟,对吧二爷?”
说着他一挥手,面目表情忽然变得狰狞:“来人,把二月红给我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在外面吃吃喝喝,现在在网吧鬼混,好了我要继续鬼混了,大家好好看文,有槽就吐,作者不玻璃心,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第10章 红尘乱
就在陆建勋下达命令之时,二月红猛然往门口一窜,飞身两脚踹翻了门口的打手,将安紫萱往出一扔,低吼道:“找佛爷!”
二月红手劲儿极大,安紫萱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堪堪稳住身形,眼睁睁看着花满楼的大门在她眼前关闭。
“二月红!”
她跌跌撞撞爬起来冲向大门紧闭的花满楼,却刚跑两步就听见当的一声枪声响彻云霄。
“二月红!”
又一声凄厉的嘶叫在天际回荡。
==
当张启山和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看见披头散发的安紫萱不顾亲兵的拦截,又踢又打的求见。
“佛爷!”安紫萱看见张启山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佛爷救救二月红!”
“怎么回事,你先起来,慢慢说。”张启山将安紫萱扶起,坐在一边的真皮沙发上。
“陆建勋。”安紫萱抹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道:“是陆建勋,他说二爷与与日本人勾结泄露军情,佛爷你是知道的,二爷他回来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后来去梨园唱戏又怎么可能会与日本人有接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陆建勋是想去了你的左膀右臂,继而加害于你啊!若是陆建勋上位,矿山落入他手中,万一放出什么邪祟之物危害人世该如何是好?到时整个长沙城将陷入危机!”
张启山听了安紫萱一席话,面色有些不对:“紫萱姑娘怎么会对矿山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紫萱一愣,着急救二月红,把自己知道的剧情全都跟张启山剧透了!
张启山起身,眼中犹疑之色浓重:“当初老八说你是异人,你又从古墓中凭空冒出,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跟着二爷到底意欲何为?二爷重回梨园唱戏以及下狱到底与你有何干系?说!”
安紫萱被张启山眼中愈来愈浓的杀气震得有些发抖,忍不住随着他的逼近后退,这才意识到这位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心思缜密为人谨慎,要是自己不说实话恐怕自己要被枪子儿崩死,干脆将自己身份和盘托出,只求他不要将真相告诉二月红。
“你是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张启山震惊不已:“你可以在各个平行中世界任意穿梭?”
“是这样的,所以不要犹豫了快去救人啊!”安紫萱咆哮了,奶奶的劳资把自己人性当中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都告诉你了你特么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媳妇似的到底要干啥?
“等一下,为什么不要告诉二月红?”张启山穿戴好一身军装后再次提出疑惑。
“告诉他做什么?”安紫萱苦笑一声:“反正他眼里只有丫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区别?佛爷,你快去吧。”
等二月红出来了,也许我也该走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启山已经去了许久,却还没回来,其实她也知道,张启山此去未必会救出二月红,九门和陆建勋不能硬碰硬,但是二月红从矿山回来,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又下了狱,狱中阴暗潮湿,为逼他招供画押,陆建勋又不知会使出什么卑劣手段,新伤未平旧伤又添,这该如何是好?
听尹新月说,自从张启山从矿山回来之后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昏迷,嗜睡,还有神志不清的情况,安紫萱把自己所知道的尽量提前跟她说清楚,待他与二月红病发时也好早作准备,又絮絮叨叨跟她说了一大堆,若是有一日她真的走了,还请她代为照顾二月红。
“我看你对二爷也是真心实意,为什么一定要走?留在这里照顾他不好吗?”尹新月疑惑道。
“我留不下来的。”安紫萱望着天边的夕阳摇摇头:“我在每一个世界中呆的时间由羊皮卷决定,一旦剧情不需要我的推动,我就会被强制送走,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传送出去,一切还要听我师父的安排。”
尹新月叹息:“二爷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在他身边许久,当日他为你将红府抵押到花满楼的时我也略知一二,这便说明他对你并非无情,丫头的走对他来说打击很大,若是你再悄无声息离开,唉。”
“长痛不如短痛。”安紫萱起身:“谢谢你新月小姐,若是佛爷回来了,告诉他我先走了。”
“你不等二月红吗?”尹新月讶异。
“他带不回来二月红的。”
“那你去哪儿?”
“去救二月红。”
古墓里他救过他一次,花满楼他救过他一次,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二月红在监狱里受尽|凌|辱|?
但是怎么救,却是个难题,监狱里把守严密,甚至她连长沙的监狱在哪儿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才能救出二月红?
安紫萱从张府出来就神不守舍的游荡,直逛到花满楼。
她抬眼看了看这醉生梦死之地,眼光扫过一扇扇窗,突然看见二楼的位置,一个红衣女子倚窗而立,眼神有些飘忽,但与她眼神对上的一瞬,突然爆出光芒。
那女子看见安紫萱的一瞬,似乎不可置信的探出身来想要看清楚,确认之后便迅速消失在窗口,不一会儿,她连鞋都没穿,光着脚跑了出来。
“姑娘。”她气喘吁吁道:“姑娘可是当日二爷救下的那位紫萱姑娘?”
“你是?”安紫萱疑惑的望着面前这位跑的头发都有些散乱的女子,这是二月红在花满楼的相好?
“我叫若璃……我有办法救二爷。”那女子似乎有些不自在,拢了拢耳边的乱发,紧张的拉住安紫萱的手。
安紫萱和若璃立在窗前,看着窗下因为人流攒动而缓行的一辆甲壳虫轿车。
“那是陆建勋的车。”若璃指着那辆车:“里面坐着他的夫人,据说这个女人跟上峰有些关系,陆建勋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与他的夫人有极大的关系,而且她极其善妒,陆建勋在花满楼包养了我的姐妹小柔,这几日不知是从哪儿走漏了风声,她不时就会在花满楼底下视察一圈。”
安紫萱仔细看了看车里坐着的那个女人,突然心里有了主意。
“你知道小柔在哪儿吗?”
“知道,我这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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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想救二爷?”小柔听了二人来意,一把扯过若璃的手:“你是傻的吗?那九门二爷不过是你多年前的一夜恩客,你何苦舍了命的要去救他?你要知道若是此事败露,你我性命不保!”
“我知道。”若璃低低道:“可我不后悔。”
被卖进花满楼的那年,她年方二八,少女的情窦初开让她依旧心怀琦思,早听闻九门二爷风流俊逸,那日有幸得见,男子温润如玉,俊朗挺拔,又不似其他恩客那般粗鲁放纵,一眼万年,便跌进了深渊。
从此她日日等在花满楼望穿秋水,却在那日,看见了为了丫头飞身而下的二月红,从此风流韵事不断的二爷,便再没来过花满楼。
从此,她羡慕上了那个被唤作丫头的红夫人。
她望着那个被他护在身后的女子,笑的凄然,身处风尘最怕的就是有了感情,她却偏偏中了世间最愁的毒。
“小柔,当年你不愿被那个老头□□的时候是我替了你,这些年我从未求你什么,我只求你这一次,帮帮我,帮帮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不可能一个人完成任务,我安排了个二爷的桃花
另外我来吐一下槽,妈个鸡月饼好贵!我都快吃不起了!据说最近新出了个什么叫榨菜鲜肉月饼?有人吃过吗?啥味的?跟韭菜馅月饼PK一下,哪个更黑暗?
第11章 相救
“唉,何苦来着。”小柔望着若璃眼中的凄然,一声叹息:“你们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们。”
“你只需要从陆建勋口中套出二月红被关在哪儿就行。”安紫萱上前一步:“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这一晚,安紫萱躲在若璃的房间里,亲眼看见陆建勋进了花满楼,便焦心的在屋中走来走去,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若璃与安紫萱对视一眼,打开了门,还敞着领口披头散发的小柔快步走进来:“陆建勋喝醉了,这是他贴身带着的文件,我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处,你们看看,要快。”
安紫萱打开那几张电报文件,头几张都是关于日本人军情的文件,当安紫萱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上面写着的地址霍然是西郊长沙教管所。
西郊长沙教管所?
安紫萱抽出那张文件仔仔细细的看了,上面果真写的是关于二月红勾结日本人的情节,安紫萱又迅速把这些文件按顺序摆好交给小柔,让带原封不动带回去。
“怎么样?”若璃焦急的问。
“我知道二爷被关在哪儿了”安紫萱大脑飞速旋转:“现在你把陆建勋夫人来花满楼的作息时间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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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紫萱穿着小柔从龟奴那要来的破布衣服,涂了满脸的黑灰,拿个碗蹲在花满楼旁边装丐帮弟子,火辣辣的太阳在头上烧,安紫萱被晒得汗流浃背,抹着汗,一边谢过把铜钱叮当一声扔在她面前的碗里的路人,一边四面注视路上的行人。
花满楼上,若璃拿着个红色的手帕倚在窗边同下面的恩客调笑,手一松,手帕落了下去,随风飘落。
“哎呀我的手帕!”她惊叫,安紫萱在下面应了声:“姑娘莫慌,我去追。”抬腿就追着那手帕去了,人们只道是个小乞丐想一亲花满楼美人方泽,纷纷哄然大笑,看笑话似的纷纷给安紫萱让路,就在安紫萱一跳一跳的去够那方丝帕时,散开的人群中一辆黑色轿车驶了出来。
方才路上行人众多,那黑车的司机只看见面前高高矮矮的人头,只得放慢速度行驶,如今人群散去他心中暗喜,本想加快速度,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小乞丐,一头撞在车上。
“哎呦喂!”安紫萱抓着手帕跌倒在地,皱着眉头撩起裤管看了看腿上一道深深的划伤,气势汹汹的把手里的破碗一摔,一瘸一拐的走近,梆梆拍着车窗:“下来下来!撞着人了看不见啊!”
穿着一身军装的司机摇开了车窗,一脸鄙夷的扔出几个大洋:“够了吧?”
安紫萱看了看地上的大洋,歪头看了看车座后坐着的女人,一脚踢开染了尘土的大洋,怒极反笑:“原来是陆长官家眷,一个弃妇倒好大架子!”
司机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分分钟从车里钻出来一脚踢翻了安紫萱:“嘿你这个小乞丐,找打是不是!”
“住手!”身后有一女声高声道。
“夫人!他……”司机回头看着从车里下来的女人,气急败坏,却还是站在她身后。
“你刚刚说什么?弃妇?”那女人走到安紫萱跟前,居高临下,浑身散发着一种我要杀人的气质,安紫萱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又不服输的耿了耿脖子:“我说的有错吗?我昨晚还看见陆长官把花满楼的一个美人儿从后门带走了,就往西郊那边去了!你不是弃妇是什么?”
“你看见了?”
“当然,绝对没错!陆长官谁不认识?当时我就在花满楼后门数今天的收成!”
那女人回头恶狠狠盯了一眼身后的司机,回头又换了一张笑脸:“那劳烦你这个小乞丐带路,我们去一趟西郊如何?”
安紫萱眼珠转了转,害怕似的摇了摇头:“我不去,万一被陆长官发现,我在长沙城可就混不下去了!”
那女人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从手上褪下一对玉镯用安紫萱手中的红丝怕包了放在她手心:“这可是唐宋时期的东西,够你这个小乞丐下半辈子过活了。”
安紫萱盯着那对手镯两眼放光,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夫人我这就带你去!”说着抬眼望了一眼楼上的若璃,上了车。
西郊铁戎桥,是长沙百姓鲜少去的地方,这里早年是乱葬岗,后来岗上休了座铁黑的建筑,一色灰黑的城墙,深红屋角,是那种斑驳好似带着些锈迹的红。
这座建筑自从建成后,周围百姓就总能听见惨叫声半夜环绕,叫人毛骨悚然,没多久,仅有的几家也搬了个干干净净,当地百姓都说,这里是个鬼屋,专门吃人,在那灰黑墙根下,埋着无数血迹皑皑的白骨。
正值正午,白的发亮的日光刺目的打在墙上,映出无数步履匆匆的黑影,幽灵般在院中游荡,在各个防守点警惕穿梭。
长官说了,这里关着的是关乎国家机密的要犯,一定要加强防守,无论谁来都不准带走,张启山也不行,但这样有序而又严密的防守却被一位不速之客扰乱了。
黑色轿车在陆夫人的催促下把车开成了贴地飞机,安紫萱紧紧扶着车身脸色煞白,最后一个急刹车更是直接把她甩到了挡风玻璃上,头上一个明晃晃的大包招摇。
卧槽这女人发起疯来真是要命啊!
安紫萱一边抖着手脚,一边颤颤巍巍下了车,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乞丐,是这吗?”
陆夫人下了车,一脚踢在安紫萱流血的小腿上,不耐烦道:“这看起来阴森森的,陆建勋能来这里偷欢?”
安紫萱强忍着腿上的痛处赔笑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吧,这地方偏得很,又少有人烟,当然比在城里安全的多,您看要不是小的无意撞破,您还在蒙在鼓里那!”
陆夫人冷哼了一声,抬了抬帽檐,踏步向着西郊监狱而去,立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司机跟班赶紧跟了上去。
“陆建勋!陆建勋你给我出来!”
陆夫人站在监狱门口开始吼:“你有本事偷女人,你有本事给老娘出来啊!”
监狱门口看门的士兵一脸懵逼,赶紧拦住这个一身富贵形同泼妇的女人:“哪儿来的哪儿来的!监狱重地不得入内!赶紧滚!”
“叫老娘滚!陆建勋那个色鬼都不敢让老娘滚,你一个小兵痞子敢跟老娘这么说话!”啪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绽放在那个阻拦的士兵脸上。
“夫人!”陆建勋身边的副官闻声出来,看见陆夫人乱了头发歪了帽子落了披肩,手脚并用正在跟守卫兵打得不可交加,想要过去阻拦,却被陆夫人一手捞过来拳打脚踢:“啊,你还有脸来!叫你看好陆建勋那个老色鬼,你都看什么了啊!”
安紫萱目瞪口呆,卧槽,陆夫人威武啊!战斗力爆棚啊!
越来越多的守卫兵被门口的打闹声惹出来,安紫萱趁乱溜到一侧墙边,掩在日光落下的阴影中,从背包中拎出一只三爪勾,甩了几下钩住了屋檐,试了试重量抬腿就往上爬。
安紫萱小时候虽然爬树掏鸟什么都干过,但劫狱还是头一次,腿上还有伤让她的速度大打折扣,安紫萱一边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一边要费劲力气爬墙,手上勒出了血痕都不自知,腿上的伤口崩裂了渗出血来也不管不顾的往上爬。
眼看就要越过墙头,安紫萱心中一喜,抬手按上墙头,手心却一阵刺痛传来,叫她险些没抓住绳子落下来。
安紫萱抽回手,看着手心中嵌着的玻璃碴子,疼的想哭。
妈个鸡陆建勋你个不是人的东西,居然在墙头上扎碎玻璃!
安紫萱一手抓绳子,一手扶着墙,哪有手来把掌心的玻璃挑出来,她咬了咬牙,忍痛登上了墙,一跃而下扑进了黑黢黢的铁门,直接把一个在门口巡视的巡逻兵砸晕。
安紫萱一脸懵逼的站了起来,本以为这一头栽下来不死也半个残废,还没来得及看看身下是什么东西,却看见身边居然还有两人!
那两人像是也被吓了一跳的望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一时间这三人竟在监狱门口对视无语,一秒钟后三人皆反应过来,巡逻兵的瞬间反应便是与安紫萱拉开距离持枪瞄准,而安紫萱的条件反射则是迅速逼近,她手持电击手电筒,唯有近身搏击才能取胜!
但是还没等到她近身,嗖嗖两声在耳边响起,两颗铁弹子重重击在安紫萱后颈,安紫萱只觉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我准备开外挂了
,你们绝对猜不到我的外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2章 劳资开外挂了
哗啦一声响,安紫萱打了个冷战,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安紫萱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冰窖之中,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一个字——冷……
隔壁传来男子的闷哼声,安紫萱无力的抬眼,朝着声源处望去,双眼费力的聚焦,终于看清了那个被吊在半空中忍受酷刑的人。
安紫萱的双眼一瞬间张开。
“二月红!”她费力的起身,沙哑着嗓子唤道。
“呦喂,醒了?”斜倚在太师椅上的陆建勋叼着一颗雪茄,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二月红……”
安紫萱踉跄着奔到二月红面前,双手捧起他低垂的头,抚开被血迹黏在脸上的乱发,看清他的脸的一瞬间,泪流满面。
昔日俊朗的容颜此刻已经被糊得满面鲜血,珠光白的亵衣上满是血痕,二月红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眼,看清了面前的人儿。
“紫萱……”他喃喃道:“你……怎么来了……快走……”
安紫萱颤抖的抚着他的脸,扯出一个笑容:“别怕,我来带你回家。”
“回家?”陆建勋冷笑一声:“回家很简单,二月红,只要你肯认罪,我马上为你找全长沙最好的大夫为你治伤,但你要还是死扛着不出声,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他手一挥,拿着鞭子在一旁立侍着的亲兵立马将安紫萱从二月红身边拉过来,绑到一旁的柱子上。
“陆建勋,你要干什么!”二月红一瞬间清醒过来,怒视着笑得一脸狰狞的陆建勋。
“这小姑娘很厉害啊,居然能够找到西郊监狱,还把我夫人煽动过来胡闹了一场,让我在亲兵面前威严扫地,你说,我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陆建勋缓步踱近,将一双熏了香的皮手套在安紫萱脸上重重拍了拍,直抽得安紫萱的脸无力的歪向一边,随后厉声喝道:“给我打!”
随着陆建勋一声令下,啪的一声响,鞭子重重落在安紫萱的身上。
“啊!”
安紫萱哪里遭过这种罪,家里的独生女哪个不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连骂一声都舍不得何况打一下?可如今这仅了冷水的皮鞭实打实的招呼在身上,细皮嫩肉瞬间便皮开肉绽。
“陆建勋!”二月红嘶哑着嗓子咆哮,双眼被额头上滴下的鲜血染红:“你有本事冲我来!”
“二爷,我还真没本事。”陆建勋笑的像一只得意的狐狸:“当日便听说九门二爷再次冲冠一怒为红颜,满城传遍了九门二爷又要有新夫人了,想来这姑娘同先夫人一般,也是二爷极为看重之人,既是二爷的心头肉,陆某怎能怠慢?”
说着他坐回了太师椅上:“替我好好招呼这位红夫人。”
那亲兵得了陆建勋的授命,鞭子挥得更起劲儿了,安紫萱先前还有力气躲一下飞扬的鞭稍,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紫萱!”二月红看着满身血痕的安紫萱,发疯的扯着头上吊起的绳索,可陆建勋防备着他的身手,一道绳不够,还缠了道铁链子,用锁锁了将二月红牢牢拷起,任凭二月红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自丫头走后,二月红突然成了没有感情的木偶,死生俱灭,整日沉沦青楼无法自拔,在声色犬马和醉生梦死中寻找生命的意义,心也渐渐变得冰冻坚硬起来,可是对面那个女人却像是一团烈火般跳进他的生命,她做着他离不开的阳春面,看他在舞台上日复一日的演绎悲欢离合,他似乎也习惯了身边有了个聒噪的声音,习惯了阳春面周围散发着美味香气的四菜一汤,有时候他也想尝一尝,除了阳春面以外,她的其他手艺是不是也是人间美味。
陆建勋看着二月红的困兽之举,嘴角一抹了然的笑意,掐灭了手中的雪茄,拿过亲兵手中的罪状走到二月红面前:“怎么样?二爷?这罪你认还是不认?”
“陆建勋,你这个无耻小人!”二月红一口唾在陆建勋脸上。
“好啊。”陆建勋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二月红,你一日不认我便一日折磨对面那丫头,看看是你嘴硬还是她身子骨硬!”
说着陆建勋话音刚落,忽觉身后极热,极热之后便是一声响彻云霄的清啸,猛然回头,却看见安紫萱胸前水滴子缓缓浮起,染了血的水滴子在四面的火光中泛着莹润的光。
“这是什么?”陆建勋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却被水滴子发出的火光弹飞,力道大得竟砸塌了推挤在角落里的铁罐,而那红光霎时暴涨,将安紫萱全身笼罩,忽的一道火光冲天,冲破铁铸的监狱屋顶,在空中化作一只硕大凤凰,展翅飞翔天际,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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