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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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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记得上次过来时,还没有这么多摄像头。
“几天前有人夜闯雄英,后来学校就多添了一些监视设备。”轰焦冻在她进来后又关上了小门,“你为什么会晚归呢?”
这么问了等于是刺探了别人的隐私,他觉得有点不妥当,但她确实没有去相泽消太那里请假。
但看她呆坐在地上玩着一只毛绒玩具,忍不住又问:“我不来的话,你准备在这里等到天亮吗?”
轰焦冻晚上从饭田天哉那里得知她请了半天假,但是却没有按时回来的事,也发简讯问过她,她回复的很敷衍。
星野铃笑着说:“可是很走运啊,你来了。”
轰焦冻不语,沉默地看着她。
他沉默的样子有点凶,眼神还真有点像安德瓦。
星野铃忍不住想到如果现在她还是几天前智障的小铃,现在肯定是扑上去一个熊抱,胡搅蛮缠亲几下就过去了。
“我不会等到天亮的,我刚才已经准备打电话给峰田君了——”
话一出口,她有点后悔了。
轰焦冻皱了一下眉。
但是不说峰田实还能说谁呢?爆豪君?绿谷君?饭田君?……其实都不是很熟啊。
“有事问我,不要找他。”
轰焦冻心想,半夜三更一个女生跟峰田那家伙待在一起,都不知道那家伙会做出什么事。
“好,我找你。”星野铃扬了扬手里的斑马,“我晚归是因为去安慰一个受了情伤的朋友,他失恋了,哭得很伤心,连玩具都扯坏了。”
轰焦冻“哦”了一声之后说:“下次晚归要和相泽老师请假,这里的摄像头会留下记录,明天在相泽老师找你之前,你最好提前去找他。”
星野铃低声自语:“盗雷术吗?”
“什么?”轰焦冻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压根没听清。
“我会去相泽老师那里说明情况的,一大早就去,然后,”星野铃看着他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轰焦冻说:“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我妈妈很希望你能来。”
他今天下午也外出了一趟,去医院看了轰冷,陪轰冷折了一下午纸鹤,又帮忙轰冬美烤了曲奇饼干。
轰冷提及他的生日,兴致勃勃地规划着聚餐,还多次提到了星野铃,轰焦冻跟她解释星野铃恢复了记忆,但是已经不记得她们了,不想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了。
轰冷仍然笑着说道:“没关系,现在她不是和焦冻是同学吗?问问她若是有空,愿不愿意过来呢? ”
“你妈妈希望我去啊。”星野铃眉眼微微一弯,上前一步,反问道,“那你呢?”
她又凑近了一点重复问:“你希望我去吗?”
她的声音因为哭过有点沙哑,很轻,语速很慢显得很认真。
她眼角有点潮红,眼睛比平时更亮。
目光灼灼。
轰焦冻被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道:“轰焦冻,你,希望我去吗?”
……连轰君都不叫了,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被叫了名字的轰焦冻别开脸:“……你有空就来吧。”不等她再说什么,立刻说道,“第二件事,冬姐烤了曲奇饼干,让我带给你,谢谢你上次的曲奇饼干。”
他将手里的便当盒递给了她:“我去上个厕所,你早点回宿舍。”
学校里现在很安全,她一个人走回去也没有问题。
本来打算和她一块回宿舍的,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想一个人快点走。
星野铃站在原地,轻笑出声。
她刚好有点饿了。
她打开手里的便当盒,里面也是小铃铛形状的曲奇饼干,虽然比不上荼毘做的精致,但相较以前,算是很不错了。
看来轰冬美这几天很发奋努力啊。
她挑了中间最大的一块,咬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溢满了口腔,口感柔软细腻。
饼干里露出白色的尖尖一角。
“诶,居然还是块幸运饼干。”
她将纸条抽出,展开。
雄英校园里的路灯温柔地亮着,她手中纸条上的黑色字迹在橙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温暖柔和。
【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这字迹她认识,在她的签名表上,排在第一个。
“这小子还蛮有创意的啊,跟谁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篇苏爽piao文,人也“恢复智力”了,现在开始攻略了。三章之内搞定荼哥。然后是轰总。透子、咔酱、弔哥是差不多时间的,其他的想到再说,反正也没有大纲。至于男主,现在也没啥定数。按照女主这性格,应该会选对她最好的。
*
荼毘:轰焦冻,你去死一死吧!啊!去死吧!抄袭我的饼干(掀桌)
第42章 枯木上的蝴蝶 'VIP'
星野铃趴在书桌上; 手支在窗边; 看着窗外的远景。
她有点困,为了画战斗服的设计稿; 已经通宵两天了。
雄英不比家里,没有大量的战斗服供她拆卸。一般来说战斗服是根据每个人的个性以及外形综合考量做出的设计; 一能辅助将个性发挥得更好,是为攻; 另一能弥补自身不足; 提高防御; 是为守。当然了; 外观的美型也很重要; 毕竟人靠衣装。但死柄木弔的话说的很笼统,一千套是量产,这就需要从各个方面都要进行考虑了; 配合每个人的个性是不可能了; 只能尽量提高防御。
她向来喜欢画东西,除了不画人; 可以画一切。也曾为家里的支援公司设计过多款战斗服; 第一套是为迹部景吾设计的,但是后者无缘英雄,只能放置在家中的收藏室里。
白天她需要上课,英雄科的课程并不轻松; 对她来说还算游刃有余,就是时不时要应付一下凶暴的爆豪胜己; 尽管轰焦冻和饭田天哉会帮着自己,但爆豪胜己一口咬定她是装柔弱,明明很能跑偏偏要装,他上升成了这是星野铃对他的挑衅,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星野铃心想大概是那天心情不好跑出去时太急了被他看到了,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
“星野同学,你想好去哪家事务所吗?”
八百万百在她的位置旁边坐下,关心地问道。
自从升入二年级以来,雄英高中每年五月份运动会之后才有的职场训练又增加了一场,设在一月初,意为让高年级学生从一年之始就保持高度紧张的情绪,时刻不忘未来的英雄使命。
A班其他人在去年的一年里都有着极为显眼的举动,因此收到了各方事务所的邀请,唯有借读生星野铃,因为刚入学,没参加过任何活动,还没有一家事务所知道她。
还没等星野铃回答,路过的爆豪胜己鄙视道:“没有地方会要走后门的,而且还是个老太婆!”
饭田天哉立刻制止道:“爆豪同学,你对星野同学说话太过分了!”
蛙吹梅雨也说道:“小爆豪,你这样不可爱了。”
“哼!”爆豪胜己撇了撇嘴,偏过了头。
星野铃站起身来,说:“潮爆牛王给我发了邀请函,我会去那里的。”
其实也是靠迹部走后门的,凭借她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进不了潮爆牛王那里的,但是潮爆牛王听迹部说想矫正她的品性,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第一时间给星野铃发了邀请函。
上鸣电气惊讶地说道:“星野也去潮爆牛王那里,那不是和爆豪一起吗?”
他下意识地朝爆豪胜己看去,果然看到一张愤怒到变形的脸。
“那个,爆豪,我们去上厕所吧。”切岛锐儿郎看到爆豪胜己的表情,知道他要开始发作了,想要找个话题将他转移开。
“喂,你不要学我!”爆豪胜己甩开切岛的手,走到星野铃面前恶狠狠地警告,“不要和我出现在同一家事务所!”
星野铃拿起钢笔,淡定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收到了这一家事务所的邀请,别无选择。”
“你——”
“潮爆牛王那里,我是去定了。”星野铃除了想跟潮爆牛王道歉之外,还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他,刚好迹部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心想,如果爆豪胜己也去,说不定能趁机跟他拉拢一下关系,签名就有指望了,“爆豪君如果害怕我表现得太出色,抢了你的风头,大可以选择不来。反正邀请你的事务所有很多,对吧?”
星野铃第一次在A班说出这种话,虽然惊到的一部分人,但也有人对她的勇气表示钦佩——大概是太气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吧。
“你!再!说!一!遍!”
爆豪胜己最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装逼,尤其是星野铃这种走后门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星野铃低头在潮爆牛王寄来的邀请函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起身去迹部那里交单子,在路过爆豪胜己时朝他微笑:“那就职场训练时来一较高下吧,爆豪君。”
爆豪胜己捏紧了拳头:“我绝对要你好看!”
“哇,星野同学是认真的吗?”
“这是向爆豪宣战了吗?”
“大概是这几天一直被爆豪欺负到爆发了吧。”
“少啰嗦,我欺负她什么了?!”
轰焦冻面无表情地听着众人的议论,目光落在了星野铃的桌子上,上面压着很多纸,风一吹,有一张被吹落到了地上,他俯身拾起。
“……”她这是又想去支援科了吗?
他盯着纸上的战斗服概念图,陷入了沉思。
*
迹部的办公室。
星野铃将邀请函交给了迹部,后者很满意:“去了那里记得先向潮爆牛王道歉。”
“明白了。”
“这段时间和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
星野铃想了想,说:“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大家都对我很好。”
“收集了几个签名了?”
“两个。”
“哦?”迹部猜测,“丽日和芦户吗?”
这两个是他的忠实迷妹,应该会给她友情签名吧。
迹部私心并不希望星野铃得到全部的签名,只希望她能在一个月后乖乖去读高一,好好受着雄英的熏陶,纠正她危险的品性。
品性……察觉到她的品性很危险,其实是从她小时候开始的。迹部很早就发现星野铃不具备正确的价值观。
她不像普通小孩那样崇拜英雄,她看到英雄和敌人交战时,都会停下来看,英雄赢了她也高兴,敌人赢了她也高兴,后来意识到她只是单纯地崇拜力量,崇拜强者。
她毫无立场,永远只为赢的一方喝彩。
她甚至赞美过All For One的强大,竟然能单挑那么多的英雄而丝毫不落下风,这让迹部景吾非常恼火。那时她还不太懂说谎,不服气地反驳他:“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立场而不遗余力而已。只要足够强大,就能书写世界的规则,不管是英雄还是反派。”
“如果英雄输了,和平被破坏,那谁来保护你?”
“我不需要英雄的保护,我自己会变强,强到可以无视规则。”
迹部很难理解,年幼的星野铃,究竟是哪边的教育出了差错,竟然会说出那样叛逆的话。
……
“嘿,哥,给解开吧。”
星野铃将两只手递到了迹部的面前,袖子已经卷起来了,露出了缠绕在手腕上的两条银光闪闪的手链。
饶是迹部景吾也不禁慨叹,这两条毫不起眼的手链,当年竟然能禁锢力量强大的星野樱溪,如今也能够制止……她。
自己的母亲迹部樱江亲手为弟弟星野樱溪戴上了手链,制止他进一步迷失在罪恶中,星野樱溪宁死也不回头,最终命丧于烈火英雄安德瓦的手上。
后来轮到他给星野铃戴上手链,他却不止一次私心地想解开——为什么我的妹妹要戴这种东西呢?
为什么非得去控制她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去防患于未然?
明明应该对她抱有期待,指引她将力量运用于正道才是正确的做法。他也抗议过,也反驳过,比她更痛恨这种做法,但是星野铃的表现同样让他失望。她一次次闯祸,一次次挑战他的耐心。
在她尚未铸成大错之前,他必须端正她的品性,为她树立正确的价值观——这是他作为兄长的责任,也是他自己的心愿。
迹部压下内心复杂的情绪,伸手握住了星野铃的左手。
“哥,我是右撇子。”
“别讨价还价。”迹部在手链的搭扣处轻轻一按,手链解开了。
星野铃眼眸微敛,直到那条手链已经完全离开了她的手腕,她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像是感慨,也像是满足。
像是把压在心里快七年的郁闷都解开了。
“哥,我最喜欢你了~”
星野铃捧住迹部的脸,在他的右脸颊上印下一吻。
觉得不够表达谢意,又猛亲了几下。
“帮我把右手也解了吧,我保证会乖乖待在这里学习,以后为雄英献出心脏!”
迹部别开脸,淡淡地说:“不可能,毕业再说吧。”
“噢。”虽然对此本来就不抱期望,但是获得了一半的自由,她还兴奋地手舞足蹈,“哥,我出去啦~”
“别太飘。”迹部按住她的头,刚想要威胁她,要是闯祸那条手链是要给她戴回去的,想了想,没说,他要对她抱有信心和期待,不是么?“Enjoy your life……”
这是星野樱溪在他幼年时,时常对他说的一句话。
一晃,都十七年过去了。
“嗯!”
星野铃抬起脸用力点点头,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神采飞扬。
*
下午的课很快结束,相泽消太也开始宣布为期一周的职场训练的事,为了节约来回学校的时间,这一周都不用住校,住在家里要求家长签字,住在各家事务所也需要事务所的签字。
爆豪胜己临走时还不忘来警告星野铃一番。星野铃心情很好,也没再挑衅他,哼着歌将桌上的图纸收进了书包里。
正准备回家,轰焦冻走过来说:“星野,我姐姐叫你今晚去我妈那里吃饭,你要是——”
“我有空!我有空!”以星野铃现在的心情,让她做任何事她都会答应,“我们走吧!”
有这么一刻,轰焦冻甚至觉得在她身上看到“小铃”的影子。
他兀自想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人家现在已经恢复原来的智力了。
他们打了车直奔医院,到达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暮冬天黑的仍然很早,天空过早地吞噬了夕阳的残影,星野铃抬头时,只看到一片深深的夜幕。没有月光,也不见星光。
轰冷病房的门虚掩着,星野铃看到315门牌上挂着一大串千纸鹤,刚想敲门,听到了里面有两个声音在交谈。
“那棵树去年经历了一场火灾,现在其他树都抽芽了,它没动静,看来是没熬过来……”
“妈,说不定等到春天,它又会活了呢。不要这么悲观嘛。”
“冬美,有什么是经历了火灾之后还能留下的呢?”轰冷的声音很淡,近乎冷淡,“大火能烧毁树木,也能烧毁人,有时连余烬都不会留下,都不会再好了。”
“妈妈,你别说了!灯矢哥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轰冬美急得快哭出来了。
“把窗帘拉上吧,我不想看了。”
星野铃瞥见手机亮了,低声对轰焦冻说:“我接个电话,失陪一下。”
轰焦冻点了点头,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电话是荼毘打来的。
前脚刚看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讨论他,后脚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还真应景。
“我铃现在还在学校吗?最近过得怎么样呀?有没有捣乱啊?”
荼毘的声音听着很愉悦,星野铃说道:“还行吧。”
“听说你带死柄木去游乐园了?”
“……嗯。”肯定是黑雾对此进行了宣传。
“黑雾说你别有居心,想让死柄木玩物丧志。”
……果然。
“嗯,他说对了。”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玩物丧志一下啊?”
如果星野铃转过头,就会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荼毘。
尽管他戴了帽子,但她肯定能认得出他。
“最近很忙,没空。”星野铃想到为期一周的职场训练,觉得还是不要翘训比较好,刚解开一条手链,可别又表现得那么明显,被迹部景吾给绑回去,那她可没地方哭去。明天刚好又是轰焦冻的生日,今晚吃个饭,明天她就不打算来了。“你自己去吧,抽屉里有钱。”
“呵。”荼毘轻声笑笑,“陪我十分钟都不行吗?”
“下次吧。”
“你现在忙什么呢?”
“……”总不能说在看你妈吧。荼毘并不喜欢她和轰家人走得太近,防止再触到他的逆鳞,于是思考了一下说,“我在训练,雄英特训。不说了,先挂了!”
荼毘握着手机,看着她从三楼脚步轻快地跑下去。
看样子她心情很好。
……他心情可不好。
一点也不好。
从两人那天分开起,她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回过一封邮件。
他瞒着她去做手术,是不想让她担心,结果她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
她说她在做雄英特训,可是他却在医院里看到了她——这小姑娘越来越过分了!
荼毘偷偷跟过去,发现星野铃站在轰冷窗户正对的地方,观察那棵枯死的树木。
那棵树是被他去年秋天心情不好,放了火烧死的。
尽管树体还在,但是他很确定那棵树已经死了。
永远不可能再抽芽,再长出树叶,并且开花了。
……人也是一样。
他之所以心情不好去烧树,是因为他听到了轰冷对着那棵树自言自语:“这是灯矢最喜欢的树,小时候闹着要在院子里种的……”
荼毘闭上眼睛,心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轰灯矢了,他死在了大火里。
所以,无论是谁……都别再对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抱有任何期待了。
“喂喂,我们这里的墙壁上可不能乱写乱画!”
荼毘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到医院的工作人员正在制止要在枯树后面的白墙上画画的星野铃。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来的颜料和画笔。
……更加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荼毘凝视着白墙上的那一抹嫣红,有一点出神。
“我们是公立医院,不卖!”
“该死的小鬼!”
……
星野铃并不气馁,墙壁上不能画一棵花树,那她也能找到拥有能让枯木逢春个性的人。
但那需要时间,不是一时能找到的。
……怎么办呢?
烧死的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她看着面前烧黑的枯树,想到了轰冷病房门口那一串彩色的千纸鹤,心里有了主意。
她再一次上楼,没惊动轰冷他们,拿下了那串千纸鹤。
千纸鹤是用吃剩的塑料糖纸叠成的,刚好还能防水,如果挂上,也不怕下雨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纠结于这件事。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她肚子都饿了,手却停不下来,忙不迭地的用绳子将千纸鹤一个个挂到树上。
她的心情依然很好,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歌曲,她把这一切归功于迹部景吾今天替她解开了一条手链。
“嘀——”
一大滴雨点落在了她的手上,她抬起脸,有凉凉的雨水落在了她的脸上。
……下雨了。
雨点很密,越下越大。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吧,她心想。
冰冷的雨水很快将她全身淋湿,但她的兴致却越来越高,因为树上的千纸鹤越挂越多,看起来非常漂亮,像艺术品。
当她挂上最后一只蓝色的千纸鹤的时候,一双蓝色的鞋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满世界的大雨在一瞬间骤然停止。
她抬起脸,朝他咧嘴一笑:“我很懂女孩子的心的。”
轰焦冻垂眸不语。
星野铃从地上站起来身来,双手握成卷放在唇边当话筒,朝着三楼窗户喊道:“轰冷阿姨!你看这里——”
窗帘被拉开,星野铃冲着站在窗前的轰冷使劲招手:“看这里——”
然后,她侧过脸朝身旁的轰焦冻扬了扬眉:“我没骗你吧,我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满树飘摇的彩色千纸鹤,像是无数只斑斓的蝴蝶,在路灯下的风雨中振翅而飞,却因为对枯树有着很深的眷恋,怎么也舍不得飞走。
——这是远远凝视着这里的荼毘的直观感受。
他低声笑笑,撑着伞慢慢往回走。伞骨塌了一根,雨水顺着流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他走得满腹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撑伞梗,我每篇文都要写的。
*
铃是兴奋过头了,她在心情极度兴奋的时候能做出很反常的举动。
轰总:上了个厕所,发现有人偷了我的千纸鹤……嗯,挂这里也好看。
荼某人:这他妈是雄英特训?
*
荼股顶住,下章荼哥献出初吻。。。
第43章 荼哥的初吻 'VIP'
“抱歉了; 我擅自拿了门牌上的千纸鹤。”
星野铃一边擦头发一边对轰冬美象征性的道歉; 后者连连摆手:“是我该感谢你,多亏你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妈妈她也很开心……哎呀,焦冻的衣服果然还是太大了。”
由于星野铃一时兴起往枯树上挂千纸鹤; 淋了雨,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便被轰冬美以防止感冒为由态度强硬地要求去洗澡换身衣服了。
病房里轰冷的衣服都送去洗了; 只有两身病号服; 另外还有轰焦冻上次留下陪夜的衣服。轰冬美犹豫再三; 还是拿了弟弟的衣服给星野铃换; 但因为轰焦冻个子高,衬衫袖子长了一截,衬衫下摆也有些长。
星野铃倒是对男装不介意; 只是感慨轰冬美的心大; 还把她当成智障铃,给她穿轰焦冻的衣服。她将袖子卷了起来; 过长的下摆则是系在一起打了个结。
晚餐是在病房里吃的; 是安德瓦订的豪华寿司料理,附带几份荞麦面,他本人没来,说是工作还没有完成; 但星野铃猜是他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轰冷。
之前的那次年夜团圆饭是因为有智障铃的“推波助澜”,现在没有智障铃的身份; 星野铃对此没法多说什么。
这本来就是别人的家事,她一个外人,总是插手也不好。
轰夏雄明天才能回来,现在病房里只有轰冷、轰冬美、轰焦冻和星野铃四个人。
星野铃没吹头发,只用毛巾吸干了表层的水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有一点凌乱,衬着她那件随性的男式衬衫,看起来既活泼又野性。
她心想,要是让迹部看到她这身打扮,恐怕眉头又要跳了又要念叨淑女风范了。
轰冷再次郑重地向星野铃道了谢,星野铃搁下筷子说:“其实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猜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不过男生大概就不喜欢了,轰君肯定觉得我很矫情吧。”
正在吃着荞麦面的轰焦冻停下,说:“没有。”
“小铃你别看焦冻这样,他很有少女心的,他一直很喜欢写东西,手工做的也很棒,还会插花呢。”轰冬美实力拆弟弟的台,“夏跟他完全相反,夏最怕看到字了,动手能力也很差,考上大学纯属奇迹。”
轰焦冻指了指轰冬美面前的碗:“冬姐你的面要坨住了。”
“……焦冻你就会转移话题!”
轰冷看着静静地吃寿司的星野铃,这张脸和记忆里星野樱溪渐渐重合,忍不住问道:“小铃,你的父亲……是樱溪君吗?”
星野铃一顿,说:“家父确实是叫星野樱溪,已经过世了。”
“这样啊……”轰冷意识到自己问了不好的问题,回过神来立刻道歉,“抱歉。你和他长得实在太相似了。”
“没关系。”星野铃淡声说道,“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家里有很多他的照片,我也觉得我们两人长得很像。”
一顿饭在提到星野樱溪后,气氛明显冷淡了许多。
星野铃在吃完饭后告辞,并表示明天要去潮爆牛王的事务所进行职场体验,就不方便过来给轰焦冻庆生了。
轰冬美让轰焦冻送星野铃回家,尽管星野铃强调不用送,但轰焦冻用一脸平静默认了自己是个听姐姐话的好孩子。
星野铃原本准备在这里吃完了去敌联盟把图纸交给死柄木,顺便以此从黑雾那里要一杯酒喝,现在轰焦冻在,也不好去那里。
但是回迹部公馆也是不行的,迹部要是看到她穿着吊儿郎当的衣服,免不了一顿说教。
她只能回自己给荼毘租的那间公寓了,然后明早去潮爆牛王那里报道。
“很晚了,就不请你进来坐了,你早点回去吧。”
雨已经停了,星野铃和轰焦冻是一路跑过来的,顺带当成了锻炼。
“嗯。”轰焦冻点了点头,在星野铃进去之后,盯着门牌上的【星野】看了很久。
自己的父母好像跟她的爸爸认识?父亲就不用说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会认识很多人,但母亲向来交际圈狭隘,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怎么会认识他呢?
门口的小廊灯没开,星野铃以为荼毘不在家,刚关上门准备换鞋,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屋里也没开灯,但是那人的手上挑着蓝色的火焰,足够用来照明。
他不太正经地站着,背倚在柜子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慵懒,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也敢回来这里啊?”
“你为什么不开灯?”
星野铃移开视线,伸手要去按墙壁上的开关,却被荼毘握住了手腕。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荼毘可以闻到她衣服上淡淡的洗衣液味,这味道太熟悉了,他在轰家长到十几岁,他妈妈一直只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
气味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深刻的盘踞在记忆里,让人无法忘记。
“今天你和轰焦冻玩得很开心嘛,好像不是雄英特训哦。”
星野铃见谎言被拆穿,也并没有脸红和紧张。
“荼毘,你喝多了。”
她闻到了荼毘身上浓烈的酒气。
是烈性酒的味道。
“黑雾是不是用酒来给你们发年终奖了?”
荼毘轻声笑笑:“关注点不太对哦。我在问你,你和轰焦冻玩得开心吗?”
星野铃见他还在不知所云,赌气般地回答道:“当然开心了。”
一开口又觉得自己有点孩子气了,和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说的。
荼毘点点头:“开心就好,纸鹤也很开心。”
星野铃皱眉:“你发什么病?”
“学会骂人了啊。”荼毘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在细软的皮肤上摩挲,“看来雄英的教育不比敌联盟嘛。”
星野铃觉得他身上的酒气实在太难闻了,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荼毘在幽暗的蓝色火光下看着她,一双深蓝的眼睛海洋一般深邃,眼中的波浪像是顷刻间能将一切吞没。
星野铃移开视线,平静地解释道:“明天是轰焦冻的生日,你母亲希望我能过去吃饭,那些纸鹤不是为轰焦冻挂的,也不是为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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