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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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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目暮警官和安德瓦分别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上车的前一刻; 她知道轰冬美和轰夏雄在看她,回头朝他们礼貌地笑笑; 然后坐上了车。
  高木涉是个很负责的警官; 一直将她送到了公寓门口。
  公寓前的一盏小廊灯开着; 温暖的橘色光芒氤氲开来; 收拢成漂亮的圆形。
  远远望去; 像一个悬空挂着的大橙子。
  门前,挂着门牌【星野】。
  “这盏灯真可爱啊。”高木涉腼腆地笑笑,“星野小姐; 明天早晨需要我接您去警局做笔录吗?”
  “不麻烦高木警官了。”星野铃回以微笑; “我会准时到的,今天辛苦高木警官了。”
  “星野小姐; 那我先告辞了; 请您多注意安全。”
  目送着高木涉的警车离开,星野铃转身推开公寓的门。
  门没锁,屋子里没开灯,漆黑一片。
  但星野铃知道荼毘已经回来了; 因为他为她留了廊灯。
  她按下墙上壁灯的开关,发现客厅里空荡荡的; 没有人影。
  地上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和踩得肮脏的脚印。
  “荼毘?”
  她在两个房间里都没有找到他,又去看了卫生间和储藏室,最后在厨房里看到了闭着眼睛倚坐在墙角的荼毘。
  星野铃视线缓缓下移。
  他伤势很严重,衣服几乎全被烧没了,只剩下两截破烂的袖子。
  全身新旧伤痕交错,还有暗红色的血迹从被钢圈固定的拼接边缘逐渐渗出来。
  “你回来了啊。”
  荼毘费力地睁开眼睛,星野铃看到他右眼下方也流出了血。
  “看来安德瓦和霍克斯的双重追捕把你折腾的够呛啊。”
  她俯身,用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血迹。
  荼毘苦笑着叹气:“唉,我差点就回不来了,还好遇到了好心人……呐,我今天是不是很任性?”
  星野铃走到他身侧,拧开水龙头,将指尖的血渍冲洗干净。
  荼毘又问了一遍:“我今天是不是很任性?”
  “还好,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星野铃心想,若不是荼毘没有听她的话,执意挑衅轰焦冻和安德瓦,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就不会差点被火化了,也不会失去忍足侑士这个得力帮手了。
  还得编关于工藤新一的瞎话,以后恐怕还得应付轰焦冻他们的盘问。
  她有点亏。
  真要说起来,若是第一天没有阻止琴酒射杀轰焦冻,可能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但世事总是难料。
  ……算了,摆正心态最重要。
  “荼毘,你伤得挺重的,你快点回敌联盟找死柄木疗伤吧。”
  因为荼毘是通缉犯,所以星野铃很难带他去正规医院接受治疗。
  荼毘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找死柄木疗伤?拜托,你确定他不会给我搞得更严重,他能把我弄成残废。”
  星野铃皱眉:“他没你说的这么顽劣。”
  荼毘的嘴角扯得更开:“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死柄木得到的这种个性,虽然可以治疗和翻修,却对他本人的体力有损耗。”荼毘右手撑在墙上,慢慢站起身来,“他自己受伤都懒得用个性治疗,你觉得他会管我?”
  “……这样啊。”
  “所以,”荼毘靠在墙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你不准备娶他,就别撩。”
  星野铃默了两秒说:“你想多了,死柄木的情商,跟正常成年人是不能等同的。”
  下一秒,荼毘的两只手臂分别撑在了她的肩膀两侧,身体紧紧地贴着她。
  由于靠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那你觉得我是正常成年人吗?”
  星野铃想了一下,说:“你,大概还保持着赤子之心吧。”
  “呵。”荼毘低声笑了笑,收回了手臂放开她,“那现在我这个赤子饿了,你不会不管吧?”
  星野铃举起刚才从房间里拿出的备用手机,边点开边说:“你想吃什么?什么都可以,我叫人送过来。”
  “荞麦面。”
  “还有呢?”
  星野铃看到轰焦冻请求添加好友的申请,随手点了通过。
  “你煮的荞麦面。”
  星野铃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机械般地转过头看着荼毘。
  “你在开玩笑吗?”
  她什么事都做过,唯独做饭和家务这两种事是从来不做的。连小学时家政课做蛋糕都是让同班同学代劳的。
  不喜欢,也没有要学习的必要。
  “我是认真的。”
  “……我不会做饭。”
  “我教你。”
  “那你自己做吧。”
  “那不行。”荼毘从窗台下拿下一袋面,放在了她的面前,眉眼微微一弯,“我可是赤子。”
  这袋面星野铃认识,是五木荞麦面。
  昨天她从商场里拿了六袋,是算好人数的,但到轰家后发现只剩下了五袋,因此安德瓦没分到。轰家人估计以为她是智障所以不识数。
  “那一袋荞麦面原来是被你拿走的?”
  “是啊,”荼毘不否认,“你能为他们他们恢复已经停产的荞麦面,不能为我煮一碗面嘛。”顿了顿,他又催促道,“煮吧,你自己说了的,什么都行。”
  对于星野铃来说,建一座游乐场,办一次画展,恢复已经停产的荞麦面,都是很平常的小事。
  可为别人做饭,还是人生第一次。
  倒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我不擅长料理,不好吃的话,你也不要抱怨。”
  星野铃拿起荞麦面,撕开包装袋,里面是深色的面条,“……但我觉得你应该先处理一下伤口。”
  荼毘的小腹还在往下滴血,那部分的皮肉被撕开了,狰狞地外翻着。
  他似是完全不在意,盯着星野铃手里的荞麦面说:“吃完了再说吧,新的一年我还没吃到荞麦面呢。”
  星野铃知道新年吃荞麦面是日本人的传统习俗,虽然荼毘现在没有家了,但他也还是要过年的。
  她没有做过饭,照着荼毘的指示,在锅里加了水,打开了瓦斯,然后托着荞麦面,等待水开。
  “叮叮——”
  她搁在架子上的手机响了两下,荼毘替她拿了起来。
  “啧,是轰焦冻发来的,”荼毘晃了晃手机,“我可以看吗?”
  星野铃凝视着锅中逐渐泛起的小水泡:“你随意。”
  “你到家了吗?”荼毘一边读一边问,“要怎么回?回你管得着吗,还是回关你屁事?”
  星野铃没睬他,往锅里放入了荞麦面。
  荼毘扬了扬眉,回复了轰焦冻一个:【嗯,谢谢你啊。】
  然后又把这条记录给删除了。
  他看着轰焦冻的头像,突然有点不爽,随手把星野铃给他的备注【轰焦冻】改成了【烂壳荔枝】。
  ……他长得可不就像一只烂壳荔枝嘛。
  手机又跳了两下,是“爆杀王”发来了消息:【在?】
  他回复:【不在。】
  【你在逗老子?】
  【不服你逗回来啊。】
  他和爆杀王互怼了几条后觉得没意思,又都删了。
  星野铃手机里有无数条未读消息,他往下滑,连滑了好几页都没有尽头,干脆放弃了。
  “你业务挺多啊。”他若有所思道。
  星野铃关掉燃气灶:“面煮好了。”
  这是一碗没有加任何调料、没有任何配菜的水煮荞麦面,甚至……都没有煮熟,全部坨在了一起。
  但荼毘几口就吃完了,还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
  星野铃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对这种彩虹屁置若罔闻。她收了碗筷,准备去洗,被荼毘拦住了:“我来洗吧,这种事再让你做,我就太得寸进尺了。”
  星野铃挑眉:“你不是赤子吗?”
  荼毘半开玩笑地点点头:“是啊,但是吃了你煮的五木荞麦面,赤子就长大成人了。”
  “这么会说话,五木荞麦面该找你去当代言人了。”
  “哈?我现在这个样子,确定人家看了不会恶心得吃不下去吗?”
  荼毘神情愉悦,没有半点不适,星野铃却听着有点不舒服。
  轰灯矢的照片她看过,是一个细瘦光滑的小孩,变成现在这样,很难想象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荼毘属于重度烧伤,且是反复烧伤,全身几乎没有什么完整的皮肤了,连眼皮和嘴唇周围的皮肤都是用钢圈固定的,动作夸张一下都会渗血。
  “噫,干嘛露出这种表情?”荼毘伸手捏了捏星野铃的脸,揶揄道,“难道我真的已经恶心到让你吃不下饭了?”
  星野铃拍开他的手,转身去房间拿医药箱:“我记得我之前从我哥那里拿来了特效药,我去给你拿过来。”
  荼毘看着星野铃转身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
  ——真他妈的疼。
  疼的他差点就站不起来了。
  轰炎司这个混账,居然下了杀心,如果不是霍克斯放水,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不过自己对他同样也是下了杀心,因此对那位烈火英雄也没脸指责。
  “过来,自己擦。”
  星野铃将医药箱放到了茶几上,取出了一大支蓝色的药膏。
  荼毘动作慢吞吞地走过去,他几乎不是在走,而是在挪。
  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双腿岔开,将双臂枕在了脑后,头微微仰着。
  星野铃嘴角一抽:“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上药吧?”
  荼毘慢慢闭上了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如当场去世吧。”
  “我动不了。”
  “……那刚才是谁在吃面?”
  “我被职业英雄群殴。”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荼毘龇牙咧嘴,抬起一只手,指了指星野铃身后的冰箱:“那里面有好东西。”
  星野铃闻言打开冰箱,里面是一瓶波本威士忌。
  瓶子上贴了张蓝色的纸条。
  【花钱买的,新年快乐。  from 荼某人】
  “虽然不是很懂这种酒的魅力,但是你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也要想办法送你啊。”荼毘摸了摸下巴,笑道,“唆使未成年人饮酒,我可真坏啊。”
  星野铃都不需要找四方杯,开了酒瓶就直接喝。
  “……没关系,荼毘,我喜欢你更坏一点。”
  波本威士忌永远是多多益善。
  “我还有很多存货哦。”荼毘指了指自己的腰,“帮我擦药,我全部给你。”
  星野铃略一思考,觉得自己不亏,就答应了。
  药膏是世界级的先进特效药,涂上的瞬间就达到了止痛的效果,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荼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低下头看着正在替他擦药的星野铃。
  她喝了酒,没喝醉,但眼角潮红,衬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显得几分不请自来的魅色。
  最要命的是为了方便上药,她是面对着他的双腿半蹲着的,他的双腿又是不羁地张开的。
  这糟糕的姿势,让荼毘忍不住脑补了一番。
  星野铃心无旁骛地挤着药膏,涂在他腹部的伤口上,再用带着体温的指尖轻轻推开那些药膏,细心地涂抹。
  “呐,我好像要有生理反应了。”
  星野铃指尖顿了两秒,狠狠地在伤口上一抠,疼得荼毘直吸气:“不是你说喜欢我更坏一点的吗?”
  星野铃手指继续用力:“你是想变成女人吗?”
  荼毘“噫”了一声,立马改口:“生理反应就是,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星野铃收起药膏,岔开话题:“我马上要去雄英上学了。”
  荼毘歪着头看她:“想当英雄?”
  “混个毕业文凭而已,我准备直接申请去读高三,一年内搞定。”
  “哦。”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荼毘没什么表情地继续看电视,电视机里两只狮子正在交。配,星野铃看着有点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荼毘总是在看动物交。配的节目。
  话说为什么新年还会播出这种节目?
  “轰,灯矢。”
  她尝试着叫出这个名字,然后侧过脸去看荼毘的反应。
  她看到他的表情一片死寂,漆黑的头发,冰冷的眼睛,还有坐在黑暗的阴影里慢慢渗透的孤寂和冷漠。
  许久,才听到他的轻笑。
  “要不是住着以你名义租下的房子,我现在就能干掉你。”
  “轰灯矢。”
  荼毘不笑了。
  “别叫了。”
  “轰灯矢。”
  “闭嘴!”
  星野铃又问:“你这个样子是安德瓦造成的吧,轰家人是不是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荼毘冷冷地看着她,眼角又渗出了血。
  “我见到你妈妈了,她病情恢复的还不错,我还把头给她摸了。”
  “那我谢谢你啊。”
  荼毘突然伸手将星野铃按在了自己的胸前,死死地箍住,另一只手在她的脑袋上揉着,“不如让我也摸一摸。”
  “住手,发型乱了。”
  “你头发太长了,剪个短头发多好,就像……冬美那样,梳也很好梳。”
  荼毘想到今天在大街上还袭击了轰冬美,他曾经说要保护的妹妹,就有点想笑,笑着笑着,心里开始难受。
  ……这样狼狈,到底算什么呢。
  “那个,”星野铃仍然被荼毘箍在胸前,这个体·位让她很不舒服,“轰夏雄记得你,他当我是傻子,说话不避着我,他说他每年都会去你的墓碑前献花,他发誓再也不说你长得矮小,轰冬美也收着你的照片,她每天都会去打扫一遍你的房间,小时候你弄坏了你偶像给你签名的篮球,他们已经给你修好了——”
  她感觉勒在自己脖颈间的那只手的力气越来越大,有种要把她勒死的感觉。
  “你流浪那么多年,我却找不到你犯罪的记录,只有在斯坦因先生出现后,你才加入了敌联盟,只有针对安德瓦的事件,你才开始杀人。”星野铃顿了顿,说,“你想杀安德瓦,我不会拦你,但作为朋友,我请你做好准备再去,别轻易送命……”
  荼毘缓缓松开手,点了点头:“他不死,我可舍不得死。哪怕是先下了地狱,我也会爬上来拖他下去。”
  对轰炎司的恨意,已经超过了他心里的一切。
  当年从绝望的火海里挣扎着醒来时,他已经被轰家遗忘了。
  或者说是被世界上所有人遗忘了。
  法律承认的那个轰灯矢,已经死亡了。
  他不再拥有名字,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容身之处,也没有钱。
  除了满腔的恨意,他一无所有。
  星野铃经常吓唬他,要是他再对她说骚话,就赶他去睡下水道。
  她不知道的是,他真的睡过,不止下水道,大树上,桥洞里,但凡世界上能容纳他的无人之地,他都睡过。
  他也不敢去医院看自己的妈妈。
  他这副破烂不堪的身体,吓到过很多人,她身体不好,胆子又小,他怕把她吓得精神更加错乱。
  至于轰冬美、轰夏雄,他从小保护的弟弟妹妹,他也只能感慨没有缘分。
  最讨厌的还是轰焦冻,即使被轰炎司那样虐待着长大,居然也考进轰炎司念过的雄英,以成为轰炎司那样的英雄为目标而努力着。
  这小子骨子里是欠虐的吧!
  垃圾!
  英雄什么的,真是虚伪至极的玩意啊。
  谁知道他们顶着伟大的光环,在为保护外人做着伟大贡献的同时,到底对家里人做了什么事啊。
  对家庭从未尽责的英雄,有什么资格被称之为英雄呢?
  “这就对了,做坏人要有这样的魄力。像黑雾那样就能小心驶得万年船。”星野铃拍拍他的肩膀,摆出语重心长的长辈姿态,“小荼,以后不要冲动了。”
  “哦,想要我不冲动?”荼毘忽而俯身凑近她,手指虚贴着她的双唇,声音低沉到暧昧,“那你可得看住我啊。看紧点。”
  星野铃拍开他的手:“那把你送去监狱跟All For One老师作伴,能看得更紧。”
  荼毘转头关了电视,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刚才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总看这些动物……嗯,那个的节目?”
  “不是我要看的啊,是云母要看的,那只猫快到发情期了。”荼毘表情无辜地摆了摆手,“我还是个清童,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呢。”
  “……我听得都要吐了,清童个鬼。”星野铃翻了个白眼,“死柄木说这话我可能还会信。”
  “不许骂人。你就这么相信他啊?”荼毘笑眯眯地拽了拽星野铃的脸,“不相信我?”
  “那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几个女人啊。”星野铃再次拍开他的手,“他交际圈很窄的。”
  从小时候起,每天对着的不是All For One,就是黑雾,偏偏这两人还都是光棍,唯一养的小母狗在生了小狗后举家和野狗私奔了,气得死柄木崩坏了好几袋狗粮。
  “你小时候很喜欢欺负死柄木吧?”荼毘想到黑雾和渡我被身子的对话,以及死柄木对星野铃纠结的态度,嘲讽道,“他真弱啊,要是我小时候遇到你,肯定欺负死你。”
  星野铃撇嘴:“老黄瓜刷绿漆,别忘了你比我大八岁,你小时候,我还没出生。”
  荼毘笑了一下,说:“也对,年纪不一样,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小时候遇见的。要是我是轰灯矢的时候,有你这个土豪朋友,我肯定早跟你跑了,土豪你缺腿部挂件吗?让我抱吧。”
  “幼稚鬼,荼三岁。”
  “哈,这名字我喜欢,我三岁的时候个性还没觉醒,我还没开始挨打呢。”荼毘的表情有一点惋惜,“要是三岁时,人贩子到我家把我拐跑就好了。”
  “别这么说,死柄木就是被人贩子All For One拐跑的,现在搞得那么干燥……”
  星野铃眨了眨眼睛,“荼三岁,我带你玩个游戏吧,虽然只有三分钟,但是——”
  ……
  “祝你,新年快乐。”
  她左手摸上了荼毘的喉结,右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颈,同时发动个性——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顶着一头红头发的小男孩,伸出了同样短胖的右手。
  “灯矢同学,我叫星野铃,今年三岁,家里有很多矿,你想和我回家吗?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同样变回三岁身体的荼毘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伸出右手小指勾起她的小指,蓝色的眼睛里溢出笑意:“那可以选择做你男朋友吗?”
  “……喂,三岁不带这么早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 【热身·轰家】完。 
  开始第二卷 【上学·雄英】。 
  作者无话想说,只想听你们说。


第36章 即将入学 'VIP'
  星野铃做了一个梦。
  她在寄出第一万张明信片时得到了回复; 白色的纸上; 终于出现了樱粉色的字迹,闪耀到晃眼; 在她费力地想要看清纸上的内容时,脸上突然一阵搔痒; 然后是鼻子和嘴唇。
  “啊啾——”
  她醒了,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逗猫棒; 然后是蹲在床边的荼毘。
  “终于舍得醒了啊; ”荼毘移开逗猫棒; 挑了挑眉; “你早上不是要去警局做笔录吗?还敢睡懒觉。”
  星野铃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六点半,并不能算晚。
  她从床上起身;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换洗衣服; 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荼毘放下逗猫棒; 慢慢站起身来。
  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叠明信片上。
  这些明信片他不止一次翻过,和普通的明信片不一样,分为左栏和右栏,左栏是寄件栏; 右栏是回复栏。
  左栏总是写满文字,右栏却总是一片空白。
  荼毘没有问过星野铃这些明信片是给谁的; 他猜她根本没有寄过。但明信片上并没有贴邮票的地方。
  “……不会是写给在意的男孩子吧。”
  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时,星野铃已经冲好澡出来了。
  她昨晚洗了头发,早晨就没有再洗,蓬松地散着。
  她走到客厅,坐在桌边准备吃早饭。
  桌上放着一份煮好的荞麦面,上面洒了切成小块的秋葵和奶白色的玉米粒,边缘还摆了三只炸虾天妇罗。小碟子里放着调好的酱汁。
  桌上还有一盘洗干净的草莓,一盘玉子烧,一盘海胆焗牛油果。
  很奇怪的搭配,但说不上来哪来奇怪。
  星野铃从海胆焗牛油果吃起。
  海胆入口,味道绵密,顺滑,鲜甜,好吃到舌头都要吞下去了,这……根本不是荼毘平时的水平吧。
  隔过一道玻璃窗,她看到荼毘正在厨房里切巧克力。他将黑巧克力切碎,倒进小锅里,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放进去,然后开了火,用一支很细的小勺子慢条斯理地搅拌着。
  察觉到她在看自己,荼毘侧过脸,朝她微笑:“昨天在书上看到的,今天做做看。”
  很难想象,荼毘这样制造多起火灾和焚尸案件的社会极端分子,闲暇时光也不过是做做饭、看看书、逗逗猫,一个人撑着伞在深夜的街头徘徊,偶尔也会心血来潮,在下水道的流浪汉面前放下两个面包。
  星野铃吃完一块海胆焗牛油果,荼毘已经盛好巧克力牛奶了,他往杯子里添了一点橙皮,又扔了几块粉白相间猫爪子图案的棉花糖,然后撒了一点巧克力碎。
  这杯热饮被放在了星野铃的面前,她伸手刚要去拿,荼毘的掌心在杯口上晃过,“给你看好看的——”
  杯口瞬间绽开一朵蓝色的火焰玫瑰,又瞬间消散,再看向杯中,里面的棉花糖和巧克力碎已经被烤成了淡淡的焦黄色。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甜味。
  “花里胡哨。”星野铃给出冰冷的评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不过味道不错。”
  荼毘在她对面坐下,捡起一粒草莓扔进嘴里:“花都有花语吧?”
  “嗯。”
  “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星野铃想了一下,说:“不可能实现的事。”
  “这么惨?”荼毘撇了撇嘴,“这说法肯定不可信。”
  星野铃又吃了一口荞麦面,由于放凉太久,面有点坨,但淋上酱汁后依然好味。
  “荼毘,你的厨艺比你妹妹好多了。”
  在轰家吃了快一个星期轰冬美做的饭,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不能算难吃,但离美味差得太远,轰家那帮糙汉子不挑嘴,好像轰冬美做什么都吃的下去。她可就有点惨了,不仅要吃下去,还得吹彩虹屁,不停地夸轰冬美做的好吃。
  荼毘毫不谦虚:“那是,我可是宜家宜室的好男人。”
  ……宜家宜室?
  星野铃看了一眼地板,昨晚落下的血迹和脚印已经全部擦掉了。客厅里每一处都整理的很干净。几盆银皇后养的很好,被摆在架子上,冬日里都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阳台上的衣服也洗好了,一件一件地挂了起来。
  这是星野铃最不能理解荼毘的一点,他很少用洗衣机,不像黑雾那样把死柄木的内裤袜子和毛巾脚布一起扔到洗衣机里转转完事。
  他几乎都是手洗,还会严格按照说明书上的水温要求,然后挂起来晾晒,搓出褶子的衣服,他还会用挂烫机仔细熨平。
  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做几乎所有的家务,确实也挺……宜家宜室的。
  “喵~”
  云母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跳了出来,跳到了荼毘的腿上,荼毘揉着云母的后背问:“昨晚泡到小清童了吗?”
  他又摸了摸云母的肚子:“你好像胃口很大,我上次看到你和三只小公猫搅在一起,怎么,还想开后宫?”
  星野铃差点被玉子烧噎住。
  荼毘斜了她一眼,又对云母说:“猫呢,也要和人一样,一对一,你知道中国的晋江文学网吗,现在都不准NP了。”
  星野铃咋舌:“你还逛中国的晋江文学网?”
  你特么看得懂中文吗?你不是只看菜谱的吗?
  荼毘没理她,继续严肃地对云母说:“听明白了吗?”
  云母骄傲地昂起猫头,一爪子狠狠拍在他两腿之间,荼毘痛呼出声:“不听就不听呗,别给我节育啊笨蛋,我还没有子嗣呢。”
  星野铃看得笑出了声,抱起了云母:“我吃饱了,我得出门了。”
  荼毘移开手,看了一眼手机:“还很早,再玩一会儿昨晚的游戏吧。”
  昨晚星野铃看他提到童年时表情落寞,就发了善心,将两人变回了童年时期,交了三分钟的朋友。
  然而尽管她的个性在这方面只能保持三分钟,但荼毘玩上了瘾,乐此不疲地让她将两人从三岁到三十岁都变了一遍。最后星野铃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不玩,今天是绝对不可能再玩了,以后也不会玩了。”
  荼毘无比惋惜地说道:“怎么这样啊,我还想看看和你要是白头到老会是什么样子呢。”
  星野铃在玄关处边换鞋边吐槽:“你还是和黑雾去白头到老吧。”
  “黑雾先生的头部是硬伤啊,他那个头发不会变白吧。”
  “这就不知道了。”星野铃顿了顿,说,“荼毘,我去雄英读书,是会住校的,暂时不回来住了。云母我也要带去学校的。”
  荼毘的脸瞬间就跨了下来:“那我从谁身上寻开心?”
  “自娱自乐吧,或者搬去敌联盟住。”
  “雄英不能走读吗?”荼毘忍不住骂道,“这学校真死板。”
  星野铃推开门,笑说:“本来是可以走读的,据说因为你们以前袭击了雄英合宿,然后学校就开始统一管理了,学生必须住校。对了,你好像是那次开辟行动队的总指挥啊,说起来我能住校,你是首席大功臣啊。”
  “唉,那就没办法了,我的锅我的锅。”荼毘轻声叹了口气,张开了双臂,“那告别前来拥抱一下吧。”
  星野铃立刻拒绝:“不要。”
  “这么冷漠?”荼毘收回一只手,另一只手朝她晃了晃,“那来握个手吧。”
  “……”
  “就一小下。”
  星野铃犹豫了两秒,伸出了一只手,握住荼毘手的瞬间,被他用力一带,拉进了怀里,箍在胸前。
  她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今天没涂药膏?”
  “一会儿去涂。”
  “你没事吧?”
  “好得很。”荼毘放低身体重心,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语重心长地教导,“你到了雄英之后,千万不要认真读书,给我搞事,狠狠地搞事,把雄英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我们来个里应外合,让那些英雄颜面无存,如果遇到一个叫橡皮头的老师,记得先蒙住他的眼睛再将他变性,下次遇到轰炎司那老混账你也把他变性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气到原地爆炸……”
  “荼某人你魔怔了。”
  “……嗯,魔怔了。”荼毘闭上眼睛,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没有帮你编个小辫子,你就要走了,你不想看自己翘辫子的样子吗?”
  “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去研究一下你的火力有没有提升的空间了。”星野铃想到了轰焦冻的火焰,说,“别以后交手时被你弟弟超越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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