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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我是天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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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据说我醒来后的第二日黄昏,那天攻击我的11个中忍全部遭到攻击…只有两个人例外。
这两个人就是龟田深翎和他家黄毛小受。
宁次很认真的问了鹿丸有关龟田深翎的资料,听完后默然良久没有说话。他还记得龟田小鳖听说自己哥哥也牵扯其中的时候惊恐的反应:“我哥和嫂子不能碰啊,不然会死的很惨的,就算是白内障你也一样。”
考虑了很久,宁次心有不甘的放弃了去龟田家的计划,一面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和龟田深翎过两招。
于是龟田家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瓜田家的事也交给了龟田小鳖去处理,可惜的是剩下八位就没那么好运了。
人约黄昏后,赶到那里却发现木叶十二忍剩下的九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字排开站在训练场的木桩前,太阳的最后一丝金色在他们的身后熠熠生辉,耀眼的光芒。
有那么一瞬间,那八个中忍有种这些人很强大的错觉。
可惜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们就笑出了声,不过九个小鬼,除了那个奈良家的是中忍,其他的全是下忍,有什么好怕的。
“放马过来啊,那个叫天天的是我们伤的,怎么样?”棕毛挑衅。
李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虽然很麻烦…但是伤害朋友这种事,是不可饶恕的。”鹿丸懒洋洋的抬手挠了挠头,手臂放下的那一刻眼中散漫全无。他冷静沉稳的开口,低声吐出一个字:“散!”
然后,被中忍们狂妄态度激怒的大家,就开始按照鹿丸和宁次的安排,「证明自己的存在」。
“木叶十二忍不是好欺负的!”牙咬牙说道,身边的赤丸脆脆的「汪」了一声,宣告了战斗的结束。
看着姿态各异气喘吁吁的中忍们,丁次拍拍土气定神闲的掏出了包薯片喀嚓喀嚓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嘟囔:“你们太小看鹿丸了…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惊恐的看看身上有几处划伤却依然懒散自若的少年,又看看连衣服都没有脏的白眼少年,中忍们艰难的吞吞口水,风卷残云一般撤退了。
“大成功!”樱和井野相视一笑,顺手拍了拍腼腆的笑着的雏田。
“不知道龟田那边怎么样了。”李一个腾身登高远望,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能清晰的达到宁次耳畔。
宁次心里一紧,默默的开了白眼。
与此同时,瓜田家。
四周的气氛诡异的让人心惊,龟田深归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街,瓜田家的女人果然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泡,这么严的防卫,今天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他不禁又想起出门前哥哥悠然的那句善意的提醒:“瓜田笙剐和瓜田礼夏,这两个女人是瓜田家一等一的高手。”
我看是一等一的泼妇才对吧!深归暗自腹诽,这里四处都是□□,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最毒妇人心啊,果然不假。
一边摇头晃脑的骂着,迅捷的步伐却也未敢松懈,深归小心翼翼的绕过一个又一个陷阱,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靠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那两个女人真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要不是为了天天,他一定绕道而行,这辈子不要和她们有啥瓜葛。
怨念归怨念,解药还是要的。「银曳」这种药对于一个忍者而言可谓致命,so,放在暗格深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唯一不正常的是瓜田家那个老女人,对天天用这个摆明了想让她没命。不知道为什么深归现在无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会扯到骂街上,他自嘲的笑了,看来自己心态真的很好啊,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能这么不靠谱的想东想西。
脚尖轻点,侧身上梁,放低重心窥视了一下暗格的结构牢记在心,深归深吸一口气紧紧护额忽的飞身而入,穿过门的同时一个回身躲过了从两侧门板中飞出的千本。他只来得及在地砖之间顿步一瞬,下一刻便又飞身而起——刚刚站过脚的地方,地砖细密疏松的孔中缓缓溢出浅绿色的液体,流经缝隙时发出“噼啪”的诡异响声。
深归一脸黑线,这瓜田家是有多毒,招招致命啊还好自己跑的快。不过既然难得来一次,有命回去的话一定要多捞点好东西,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玩命了。
打定主意的小鳖同学愈发亢奋,最终有惊无险的过了那n个□□陷阱,顺手捞了不少珍贵的解药回来,当然「银曳」的特意多拿了几瓶。
晚上和宁次、李见了面就下午的分头行动交换了意见,统一了结论。发表过感言,深归就得意洋洋的把「银曳」的解药亮出来了。李听过他添油加醋的描述,顿时产生了去瓜田家修习的冲动。知晓一切的宁次默默的拉住他绑在腰上的护额,没有作声。
龟田能做到毫发无伤真的是不容易啊,他开始有点欣赏这没头没脑的小子了。
“解药给我。”顺手夺过被围观的瓶子,宁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深深的打击了某小鳖。…为毛他现在觉得日向白内障很无耻……
不过反正是救人,随他吧。自我安慰了好几遍,深归就又和李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起那八个中忍来,没再考虑宁次天天的问题。
…有时候,不得不说脑袋迟钝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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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的这一切我直到他们被老师们罚才知道。此刻的我正一无所知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装死,要是护士小姐再敢过来以量体温测脉搏估血压为由旁敲侧击的跟我打听宁次的三围,我就拿苦无戳死她拿千本扎死她拿起爆符炸死她!我气着气着就悲伤逆流成长江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护士小姐不称职让我对木叶的白衣天使失望了还是因为我发现同学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宁次的三围感觉很失败……
“真是的,宁次的三围到底是神马啊……”我无意识的捶着枕头,脑袋放空自言自语。
“你想知道?”一听见那个清冷低沉的嗓音我就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我刚刚无意间念了什么,急忙尴尬的讪笑道:“宁次你来啦,坐啊。”一边笑嘴角一边抑制不了的抽搐,我汗颜+黑线+泪目,这货…还能再不自然点不?
“你,想知道我三围?”宁次没有坐下,反而饶有兴趣的抱臂倚在门框上,白色的瞳带了一丝令人肝颤的笑意来来回回审视着我。
…事实证明,还真能更不自然,且不只一点点。我的胳膊举在半空中保持请君入座的姿势不动,现在有点麻了。宁次依旧事不关己一般高高的挂着,表情怡然自得的等待我的回话。
敢情四肢无力还举着胳膊的那货不是你!我愤懑的白他一眼,垂下手揉着酸痛的伤口,没好气的回答:“护士小姐要的。我觉得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而我不知道不公平。”
宁次同学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音调也跟着一扬:“公平?”
“……”我默默内牛,为毛我觉得我根本跟不上宁次天才的思维?他的话重点到底是落在哪里啊啊!
“你觉得,两个人都知道才公平?嗯?”语调又是一扬,不过和刚才「三围」那句的感觉明显不一样,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掌拍死不用愁的感脚T_T
为毛他的心情似乎倏然就变得超级不好的样子?!泪目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摇头,我彻底凌乱在了飕飕的寒风中。
宁次看见我疑似脖子抽筋的动作,倒是没有再问我什么。他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随手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递给我:“「银曳」的解药。”
我小心的接过仔细端详:“小鳖偷的?”
宁次点头,又加了一句:“之后别忘跟人道谢。”他可不想这家伙又莫名其妙欠人家人情。
我撇撇嘴点点头。宁次那话啥意思嘛,搞得跟我忘恩负义一样。举起瓶子,一饮而尽,我只觉得浑身的穴道热热的,似乎一直有查克拉不间断的流入经脉,四肢渐渐也恢复了力气。
这果然是解药啊,真给力!我喜滋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噌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卷轴。
下一秒,被宁次反扣着手腕按倒在床上。
“你干嘛啊我只是试一试查克拉……”
“这里是医院。”
“哎呀没事不会爆炸不会伤人的你松开我啦。”
“不行。”
“松开!”
“就不。”
“吱呀——”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我和宁次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石像一般回头看向门口。井野端着纱布和药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以后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而诡异。顺着她的目光我们发现,宁次的大半个身子都扑到了我身上,头发暧昧的垂在枕头上纠缠在我的发间,我的肩被他握着,我的手揪着他的前襟,由于病服本来就宽松,这么一扭打领口更开了些……
……这个…好像…是有一点…让人误会……
“我看错时间了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大气不喘的说完这句话甩上门掉头就跑,隔着门板我们都能听见井野激动亢奋的叫声:“樱~~重大新闻!!”
无语的对视一眼,我和宁次同时松手分开整理衣服,气氛渐渐陷入尴尬。
“呐,宁次。”最终还是我先忍不下去了,“明天的八卦新闻…怎么办?你打算怎么澄清?”
宁次同学不愧是淡定帝,他整理着衣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干嘛澄清,浪费时间。”
我一想也对,清者自清,要是真的解释了可能还真会被曲解成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才考虑的就是深刻啊。我崇拜的瞅了眼宁次的背影,觉得能够揣摩出他圣意的我都变得无端的光芒四射了起来。
当然由于是背对我并没有看见,宁次嘴角那抹好整以暇的笑意。
第61章 第六十章
现在的孩纸们太早熟了。
咳,这句话是今天在大街上出现频率最高的话,一般从30—40岁中年欧巴桑的口中说出。
我对此不发表看法,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八卦一下怡怡情也没啥不好的。但是为毛这些大妈一见到我,原本就足够闪亮的目光顿时化为更加闪耀的利刃灰过来,一刀刀戳在我头上的团子上,看得我一阵不知所措。
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可是那些凌厉的眼刀让我无法凑过去问,再加上我一不小心瞥见太阳发现自己马上就要迟到了,于是只好先通通无视之撒丫子就往训练场小树林奔。
身后隐约传来一声耳熟的慨叹:“青春就是好啊~约会都那么有激(和谐)情~~”
呃,应该不是凯老师吧,我一边黑线一边继续奔。
今天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不过好在宁次很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虽然表情还是万年难得一变的冰山面瘫脸。
如往常一样训练完毕,我和宁次告别之后打算去菜市场买点食物——好久没回家了不能亏待了自己啊。
然后我在买菜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小鳖。
“天天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小鳖红着眼睛一把握住我的肩,疼的我眉心一紧:“小鳖你松手好不疼死了要……”
看见我的表情他似乎愣了一下顺便冷静了一些,松开我的肩转而顺手提过我手里的菜,用对他来说很慢对我来说很快的步子领着我到了菜市场外的某拐角处,这才回头,有点别扭的开口:“你和日向白内障…怎么回事啊?”
我愤懑的盯着被他公然偷走的菜,心理格外不平衡。凭神马我好不容易买回来的菜就这么轻易的被这家伙盗走了?!这可是我辛苦攒下的委托费诶!
于是,小鳖觉得有股杀气在自己身前聚集。颤抖着抬头一看,刚刚还好好的的某团子头现在正紧握双拳咬紧牙关瞪着他,浑身上下凌厉的戾气让他有点肝颤有点高兴有点不知所措。
天天果然不是毫不在意八卦谣言的,只是她装做很淡定而已!小鳖在心里暗暗下了结论。
…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怒了的原因是他抢了我的菜,他会不会找块豆腐撞死= =
“…算了你也别太在意,舆论什么的很快就过去了。”这货把菜递还回来,一边还用很蛋疼的语气安慰我。这一安慰我才缓过神,好奇的歪着脑袋问他:“我和宁次…怎么了吗?”
“你俩有了那么大的绯闻你都不知道?!”深归这回是真的想撞死了,“这回闹的挺大的,白内障回去以后指不定怎么挨收拾呢。”说着又有些幸灾乐祸了,白内障挨收拾哈哈,想想都觉得有趣。嗯,过会儿一定要溜去日向家看个热闹。
我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有个小人在内心里默默撞墙,一边撞一边哀号:“我不要做女性公敌我不要做女性公敌呀灭爹呀灭爹~~”
——自动忽略了其他一切有的没有的问题。
或许当时的我还没有发觉,我似乎并不怎么排斥自己的名字和日向某人的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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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龟田深归料想的差不多,日向宁次一回家就被大家长给请过去喝茶了。
龟田小鳖在内心阴险而畅快的大笑几声,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猥琐= =
管他呢,人不猥琐枉少年!他飞快的开导了一下自己,就又津津有味的看八卦去了。
只可惜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日向宁次进屋时,日足大人正在批阅卷轴。宁次见他在忙,也没有打扰的意思,恭敬的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日足批完卷宗,抬眼就看见自己侄子身姿挺拔的站在窗前,多年练习的身子已经颇有少年的形状,匀称协调的让人惊叹,配上他冷静淡然毫不慌张的表情,竟有几分成年人的沉稳。那一瞬间,日足蓦地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动,看宁次的目光不觉更深邃了些。
“日足大人。”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宁次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静静的等待日足开口。
“木叶遍传你和队友的事,你知道么。”开门见山,宁次早料到一般,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宁次知道。”
小鳖看的开心,接下来应该就是家庭暴力了吧~
宁次也不知不觉握紧拳头,浑身紧绷,表情却依然安然。
然而接下来日足的话,让小鳖同学所有的眼镜都跌碎了。
他非常极其以及特别郑重的沉下脸,肃容沉声道:“是真是假?”
噗——小鳖被口水噎了一下,宁次也有那么一瞬错愕,不过后者显然恢复能力较强。宁次回过神之后,也非常严肃的低声回道:“总会成真的。”
龟田小鳖心里重重的扭曲了一把,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疼。
…这日向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扭曲的?亏他还以为宁次是个个例,原来所有白内障都一样。
日足倒很淡定。他意味深长的睨了宁次一眼,用交待任务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别让人等太久。”
“是,日足大人。”宁次闻言精神一振,连声音都洪亮了几分,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极小的弧度,抑制不住的笑意在白眸中浅浅的晕染开来。
日足大人摆摆手让他退下,看他强忍笑意故作淡定的样子,嘴角不禁也逸出一丝轻笑。他轻叹摇头,目光划过桌上的照片时倏然凝住,眸中忽的划过丝宽慰和哀伤。
日差,你的儿子,遇到了个好姑娘呢。
想到那个小丫头的种种,眉梢眼角又忍不住窜上几分喜悦。
你可以安心了,他过的很好。
日足负手望向窗外渐行渐远的白影,释然的柔和了素来严厉的眸光。
放手让他安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是自己唯一能够为他、也为自己弟弟做的事情了。
至于之后的事…他相信会有另外一个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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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来知道忍者早熟——废话啊小小的就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不知多少回想不早熟都难,但是没想到心智的早熟可以如此直接的影响到情商。
好吧虽然佐助鸣人神马的十二岁就丢了初吻雏田不知道喜欢了鸣人几年樱和井野又不知道为佐助同学吃醋了多少回,但是大家不是都才12、3岁的么?感觉上应该不至于早熟到这种地步啊……
没错,此刻的我正捧着木叶八卦日报对着头条上面放大的照片和加粗的黑体字咬牙切齿。
…井野酱,小樱桑,我没欠你们钱吧?!!
无语凝噎风中凌乱的看完那篇内容一点都不属实但文采斐然的可以去竞争诺贝尔文学奖的报道,我在一片天雷滚滚中外焦里嫩的翻到了下一页,好像是木叶最新的黄金单身汉排行榜。
小强们还小,没有出现,卡卡西前辈的名字闪亮亮的挂在榜首,下面的照片是一张手捧□□的日常照。
我郁闷…这样的嗜好也能排第一…卡卡西前辈功力真不是盖的!
然后下面的人,让我顿时愣住。
白凤!!!啊不对,是那天那个气质卓然的紫发大帅锅!!
目光缓缓上移到姓名那边,落在四个不大不小的黑体字上。
原来他叫龟田深翎……我点点头,有点耳熟……
等一下!龟田?!他和小鳖什么关系?!难道他就是传说中小鳖家美人哥哥?把自己已成定局的八卦抛到脑后,我抄着报纸就往日向府找小鳖去了——这么多年了我当然了解他喜欢看热闹的本性,而且我自己也有那么一点好奇日足sama会怎么处置宁次。
在门口遇到了垂头丧气的小鳖,我拍拍他的肩,一把把他摁到墙上,右手霸气十足的把报纸「呼啦」一下甩开举到他面前,食指正好指到紫发美男的照片上:“快点从实招来,白凤…我是说这个家伙,和你啥关系?”
“哦,他是我哥。”兴致缺缺的抬头瞄了眼照片,小鳖好像受了很大打击似的,跟我的兴致勃勃格外不协调。我倒是也不管他什么态度,得到答案后立马抱着报纸捧脸开小花:“我家白凤就是帅~”
“那个,我哥不叫白凤,”小鳖满头黑线的提醒面前笑的分外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他叫深翎。”
“我就说和白凤一个意思嘛~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我依旧沉浸在无休无止的回忆与yy中,心不在焉的接了一句。
“不是森林,是龟田深翎!”小鳖无奈的重复。还好自家哥哥不在,否则这丫头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归田生林?”我稍微愣了一下,“你家不是养乌龟的吗,怎么又改环保局林业部的了?”
…你才环保局你全家都环保局!小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旋即凑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很蛋疼,语气确是少有的认真:“天天~我没和你开玩笑哦。我哥哥他很、不、喜、欢别人拿他开涮。”
“哦,是吗。”我双手环胸,cos白凤ing~“那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值得恭喜了。”
“别闹了……”用缚鸡都不够的力道推推我,小鳖看起来很是疲惫,“我回去了,日向的白眼躲的我好累。”
“诶?那宁次他……”
“他的问题你自己去问他吧,先走了。”话音未落,人已在数丈之外。我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一个小小的背影,却发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淡淡的,藏在轻佻痞气的笑容中。
其实,他并不像看起来的那样没心没肺吧……
虽然并不知晓,他为何会忧伤。
第62章 第六十一章
八卦是一天天的愈演愈烈,还是随着时间逐渐被人们淡忘,这些我都没去关心。我正在致力于套出日足大人对宁次说的话,只可惜无论怎样威逼+利诱,宁次就是不肯说。(其实乃可以试试□□= =)
苍天哪这到底是神马状况啊!就像柯南看完了案情正要推理突然休刊了一样。我郁闷,莫非宁次被罚的很惨说出来有损他冰山帅哥形象所以他打死也不说?我愤懑的瞪着他,哼,别扭的男人!
宁次照旧不理我,我的白眼被完全忽略了。事实证明耐心这种东西宁次同学非常富裕,而我就比较苦逼了——在这场持久战中,我最先耐不住,渐渐的…忘记了这回事= =
…所以说八卦果然是有时效性的嗯。(不该得出这种结论吧)
总之,这事就这么愉快和谐的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这份正常与安宁伴随着我们又度过了半年,我们也正式跨入了十四岁,迎来了久违的中忍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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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中忍考试和公主大人说的一样,在风之国砂忍那边举行…唉,不是木叶就是砂忍AB乃又在偷懒是不是啊口胡。
既然不是在木叶举行,我们要保证提前一周到达会场就要提前点出发去混吃混住…我是说熟悉水土才行。除了鸣人佐助,木叶十二忍中剩下的十个外加龟田他们小队都要参加考试。商量过后大家决定一同行动,由龟田小鳖带路,走最近的小径去砂忍。
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了,按理其他小队的人都在收整行李,而我,因为有一个「中忍考试前一刻也不能放松」的队友,今天还要训练。我怨念的盯着与我并肩同行目不斜视的日向某人,暗自撇撇嘴。
“不满么?”无波的语气,我环视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可能被问之后讪笑着回头:“宁…宁次……我没有啊……”差点忘了白眼的功能,呜呜呜呜悲催啊。
“等一下。”没有理会我,宁次径直走入那家我们常去的忍具店。我松口气的同时也表示很理解,他狼爪上的绷带也确实该换了,不然带出去不仅有损日向形象更有损木叶颜面。
于是我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着,一回头便看到毗邻的那家人声鼎沸的茶屋中,一位温雅少年袭着一身轻薄衣衫坐在窗边,超脱于喧闹的环境。他双手捧着书卷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微风吹过,带动他脸颊两侧的轻柔鬓发也轻轻拂动。
我看得有些呆了。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美男,而是因为这个长相普通的少年身上的气质太尼玛神鸟侠侣了,那超凡脱俗的不是一点点啊。
那少年的轮廓线条柔和的不输女子,但却没有丝毫女子特有的娇美之气,看上去反而越发让人觉得是世上难得的清雅温秀,有种他已经出家成仙的错觉。
…这货…不会是古墓派的吧?!
我正出神之时,忽然感觉身后一片清凉舒爽全家共享,和夏季的炎热有着强烈反差。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就听见了那个低沉好听有磁性的嗓音,没有语气到令我胆寒:“天天。”
“宁次!”条件反射一般回身立正,我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宁次身边莫名多出的一道灰不溜秋的身影,在确认了那痞痞的笑之后,我困惑的看看并肩而立的两人,刚刚的紧张迅速被好奇取代:“宁次,小鳖,你们怎么混到一起的啊?”
“偶然遇见。”宁次淡然的回答,眉心微微蹙起,纯净的白眸似乎在看我刚刚盯着的方向,“你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直觉告诉我如果不这么说我会死的很惨……
“既然你们刚好在这里,不妨见见我的同伴。我记得你们好像只见过瓜田还没见过他。”深归语罢回头,冲着茶屋里唤狗一般招了招手,“前田,快出来!”
然后,我就惊悚的发现,整个茶屋不为所动,只有那个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人缓缓起身,离座。
就是那位古墓里蹦出来的少年。
“他…是你同伴??”我嘴角抽搐难以置信,顺道淡淡的瞟了小鳖一眼。小鳖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内牛了。那个眼神…他怎么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
等他挟着卷宗出来之后,龟田小鳖站在我们和那位少年的中间,下巴一抬指着他身侧儒雅大方的人介绍道:“这个在女生面前爱装模作样的家伙叫前田逸羽,速度实在是慢到一定境界了啊~也就幻术勉强比我强那么一点点。”
看对方礼貌的颔首,我听着他那一点都不小龙女的名字暗自犯了嘀咕:“抑郁?是因为与世隔绝久了吗?古墓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在下前田逸羽,幸会。”温文的垂首算作礼貌,前田的面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清雅温和,也带了稍许疏离。
“木叶的各个小队都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你们是体术小队,牙他们收集情报和对付忍兽一等一。而我们小队则因为我的速度,瓜田的用毒,前田的幻术被称为——暗杀与收集情报小队!”小鳖说起来似乎很是得意的样子,可惜听到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吐了个槽:“这什么破大白话名字啊……”
前田却是浅浅一笑,望向我的目光中少了分疏离的礼貌多了分理解的调侃:“小姐有所不知,如此白痴的名字,自然是白痴的人才会取的。”
“哼,这话我认同。”清冷的声音忽然而起却并不让人感到一丝突兀。一直没有说话的宁次此时突然开口,平淡无波的语调中暗藏的戏谑使得龟田小鳖暗暗咬牙切齿,瞪圆了眼睛却始终…没什么威慑力= =。
“那么,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获知你的芳名吗?”前田微微躬身行礼,明明是这么做作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显得绅士无比,有礼中还带了一点谦逊。
好,帅,啊!
宁次若有若无的瞥了眼我的表情,刚才的戏谑顿时变成冷哼:“我收回刚刚的话。”这家伙的每一句话**向宁次都不认同。
“好样的白内障!先一致对外!”小鳖激动的连连点头。关键时刻白内障也算是一个实力不错的盟友,当然比自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我看着这俩人的表情听着这俩人莫名其妙的话语,在内心深处强烈的汗颜了:“呃…我叫天天,这位是日向宁次。”
“日向君,久仰。”前田抱拳一揖,唇边始终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宁次默默的睨我一眼,毫无表情的抱臂看着前田,只是下巴略微一动勉强算做点了头。
我冷汗,这家伙今天怎么比平时还要别扭,忙无奈的摆手打哈哈以熟悉的干笑挽回被宁次搞僵的气氛:“抱歉啦,宁次他就是这个样子。”
前田很风度的没有在意,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并未留下一丝尴尬,反倒含着笑意轻松道:“没关系,能看见天天小姐的笑颜,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了。”
“嘿嘿,这点我倒是同意的很。”小鳖挠挠脑袋,笑得灿烂中带那么一点猥琐。宁次眉头微蹙,轻轻用胳膊碰碰傻笑的小鳖,沉声提醒:“龟田,对外。”
“哦,对!”恍然的拍拍脑袋,龟田再次进入戒备状态。
…这俩人是有什么问题么??
我看看宁次又看看小鳖,小鳖偶尔不正常这很正常,那宁次又抽的哪门子风啊?
记得一位大师(?)曾经说过:一个人抽风不算本事,厉害的是能带着别人跟你一起抽风;如果这个人还是个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冰山面瘫的话,那你这辈子就已经算是个成功人士了。
我再次看看宁次又看看小鳖,忽然觉得这情境有那么一点玄妙。
尤其再配上这长达5分钟的诡异的沉默= =
“额,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抑郁诶。”我刚刚开口就想咬死自己,这什么雷人话题啊orz。
前田的笑容依旧精致的没有一点瑕疵,配合他柔而不娇的面部线条显得温柔无比:“我的名字是逸羽。不过如果天天小姐愿意的话,叫我什么我都很乐意。”
日向宁次冷笑着瞟着龟田小鳖,眼神交流中:「看来你所自豪的对付女生的油腔滑调插科打诨也不过只是皮毛而已。」
龟田小鳖挑眉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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