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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贾琏翻身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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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边城,听说这事的都觉得不可思议,贾琏他哪里来得那么多银子呢?连圣上都没法弄出这么些东西来,若是国库里有这么多银子,为啥还要贾琏他来弄。
结果显而易见得,事情说到最后,不是在猜测贾琏如何如何贪了银子,便是在说朝廷不愿意花钱抚恤军籍的士兵,根本就不在乎低等士兵的命。
不管是哪一部分,都足够让人不悦至极。
贾赦听到后,整个都吓得不敢出门,就怕人逮着他问贾琏的事,他哪里知道贾琏的银子从哪里来,在他看来贾琏他就是个穷光蛋,顶多靠着那阉人的权势赚个小钱而已。
随后,贾赦迅速一封信寄出去,让贾琏小心藏好自个尾巴,别让人那么清楚得看出来了。
而第二日,这份信便被作为贾琏贪墨了银子的铁证,被当朝递交到新皇手中,一并上乘的,还有贾琏前后的所有花费。
他提供的粮草、皮甲、军服和抚恤伤残士兵的银钱,足足一百多万两的总额,绝不容许贾琏抵赖。御史信誓旦旦参贾琏横征暴敛,俨然说得贾琏就是个黑了心肝的奸恶之徒一般。
王子腾从头到尾只把贾琏的事传扬出去,并没有夸大也没有乱说,一切都是事实,后续的发展无人可以预料,也根本无人引导,百姓如此想其实极为正常。
但这份正常,让新皇黑着脸。
贾琏做的事他比谁都清楚,贾琏赚的银钱他比谁都知道得多,但这一切都不能明说。
车马行提供的商道大多是用来走私的,这部分雇佣金付得最多,也是锻炼军中士兵的好方法之一,军中士兵几乎每人都有一两次,一次就得五六十号人物一起出动,赚得银钱自然多。
而伤残士兵可以安排修路、辨认方向、登记账册、分发物品之类的,只要能动,总能找到事情可以做,加之贾琏还有那么多庄子、铺子需要人,教了军人的孩子就能立马用上,还都是教得差不多品行被考察得差不多的孩子,用起来更加放心。
可这些同样不能说,贾琏手里的产业几乎有一半是新皇的,开设学堂的事算是新皇的主意,他觉得如此能够很好得解决军籍问题。
军籍这个事的确让人讨厌,解决起来却不会太难,只要肯花银子和精力,迟早能改善,偏偏贾琏是个人才他,他把这些解决得太快了,根基不稳就容易让人针对。
南安王被贾琏弄下去了,新皇的地位起来了,贾琏是新皇的人这点基本毫无疑问,但贾琏的能力注定新皇不能随便放弃,这样的能臣百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出一个,为了跟朝臣博弈便放弃这样的人,着实不太明智。
尤其是贾赦的这份信,他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明知道贾琏正处在风口浪尖,竟然还敢写这些东西,此去西北路途遥远,且不提一来一回要多长时间,就说路上被人劫走后,贾琏他连自辩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事新皇压下去了,但京中又传出消息,说是贾琏的父亲知道京中闹腾,想让他收手别再干了。
有人故意引导,百姓最爱议论纷纷,各种传言都出来了,有得说贾琏是被冤枉的,不过是给人顶杆而已,有人说贾琏那财神爷的名号绝对是被人造假出来的,为得就是想升官而已,更有胜者,直接说四王八公在练手造反,想夺人心。
闹得沸沸扬扬的贾琏事件,真的把贾赦吓得再不敢有所作为,趴在家里一丝都不敢乱动,他如今还能不知有人在算计贾琏吗?
贾政听闻这些事后,真的狂笑三天,每每总说报应不爽,眼看着是巴不得贾琏倒霉的,若非他还不能出门,真得会跑出去逢人就说贾琏的不是。
而远在西北的贾琏算完税收和明年春耕的事后,便又让手里的工匠把打造好的农具送他铺子里去卖。
军队有那么多的工匠,他自己手里也有不少,再用上点好木料,其实造一件农具花不了多少银子,再用闲着没事干的车马行南北送货,运到贾琏的铺子里去卖也可租也可,多少算是个小小的赚钱来路。
但这一点,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了精细好用的农具,百姓能多种好几亩地,受的苦却少了不少。
有些村子甚至一合计,族里共同出银子租了几套农具回来,挨家挨户轮着用,用完再送回去,只要没损坏,就花了那点租的银子而已,平摊到各家头上,基本就几个铜钱而已。
贾琏得了名声,又让人开始弄了个牛马栏,建好的酒楼和围场可供给乡绅们骑马射箭饮乐玩耍,山头上看顾牛马的庄户也可做出租牛马给百姓干活的事。
不过区区弄了几家而已,银子没少赚名声越来越好,贾琏在得知京中之事后,迅速把皇上的名号加进去,总算不是他自个的好。
北静王这个被坑来帮忙的,简直没给累死,即便领了三层的银子,他依旧想逃跑,他想要入朝堂,不想给贾琏干这些事。
偏偏贾琏非常需要他,他的牛马栏要打开名头,北静王这个素来风雅的活招牌不上阵,不白费他领的那些红利吗?
非但贾琏一封封信得催着他,新皇也想让他好好监督贾琏,贾琏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想法,干得还都是大事好事,不看顾着不信,更何况贾琏他人远在西北,北静王不帮忙,新皇手下找不到可以控制贾琏手下人的能吏啊!
不得不说,北静王完全是被他自个给坑进去了,谁让他曾经有过一段傲娇的时候,不服气贾琏的人不听他指派,如今正好缺个人主事,北静王去了一次,第二次还能跑得掉?
已经越来越喜欢干事的贾琏收集了很多工匠,那些工匠如今算是他心头宝,没这些人他能干成多少事?
就说那牛马栏吧,没有工匠设计的可以装几只牛马的推车,贾琏想运走那几千头牛马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还有那些个农具,若无大批工匠一起制作,他的农具铺子何时才能有这么大的规模?至少在春耕前没法造成这么大的轰动。
而这些工匠也爱跟着贾琏这个主家,银子给得大方地位还高,如今民间只要听说是贾琏旗下的工匠,人人都放心到他们那儿去做点东西,也正因为如此,想脱离贾琏单独干得很少。
军中专门制作兵器的那批工匠如今哪个能离得了贾琏?贾琏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研制新的兵器,工钱高得离谱,人人见着他们都得尊称声大师。
可一旦做得不好或者起了杂念被逐出军工营后,就得长期在军中服劳役,根本没有离开军队的可能性,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泄露机密。
对于这一点,新皇是极为认同的,就那个可以爆炸的投石机一旦被人知晓后,他的皇位只怕都坐不安稳。
有了足够的银钱,军中工匠如今已经再查如何防御爆炸投石机的问题,等研制出来后宫中的城墙应该会最先被用上。
有了这一系列的作为,贾琏的名声乱的很,有些地方把新皇和贾琏说成了明君和能臣,有些地方把新皇和贾琏说成了暴君和奸臣,大抵就得看贾琏的铺子发展到了哪里。
京中的消息最为多也最为杂乱,新皇把事情压下去后,真得各处都有消息传来,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根本没法判断贾琏到底是不是好。
但有一点,大家似乎都开始认同了,贾琏是真的很会赚银子,开几个牛马栏和农具铺子,一个春耕而已,就能赚上万两银子,偏偏百姓们大多都只出了几文最多几十文铜钱而已。
你说他们不想让贾琏赚银子,可仔细算算租用农具和牛马干活后剩下的体力能额外多赚的工钱,甚至是身子骨上头不需要太过劳累,都没有办法不给他银子赚。
还真别说,你不想租有的是想租,那些没有牛马栏和农具铺子的,多得是眼巴巴等着的呢。
北静王受新皇所托,苦着脸去把农具铺子和牛马栏开得到处都是,期间相当希望贾琏别再给他出难题。
可贾琏怎么可能不给他出难题,不仅给他出,还给新欢出,路他只建了一条,就赚了那么多银子,贾琏暗搓搓让人探查着,索性他车马行最常走得地方也建上道,不是更方便?
尤其他手底下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绝不会越来越少,多建条路能沿途建多少东西,能塞下多少人。
这路要建,工部得出人,新皇要安排人下来,北静王因为离得近有摊上事了,等他听说后都要吐血三升,真心后悔认识贾琏这个人了。
王熙凤就在这个时候,再一次怀孕了。
对此,北静王更是恨不能打死他这个奸臣,他自个竟然还有时间让正房怀孕!!!而他北静王竟然连床铺都难睡上。
可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他自个太厉害了!!
这会儿,京中的人还在等待贾琏这件事的结果,王子腾暗中指使人搅浑了水,非要贾琏拖下水不可。
第79章 再次入京
在边城干得如火如荼的贾琏颇有些累了; 正巧王熙凤怀孕,贾琏想把她送进荣国府去养胎,边城到底风沙大日子过得粗糙; 王熙凤待上一年还好; 若是待久了人糙了非揍死他不可。
还有他那宝贝闺女巧儿,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过上什么舒坦日子; 边城的府邸哪里比得上京城的荣国府; 她这都快懂事了; 去荣国府那边娇养着更好。
如今的荣国府没了王氏; 贾政又被分家出去了; 相信现在该没什么人可以动王熙凤了,更何况邢氏还在,她也能稍微看顾些个。
至于荣国府管家的事,有平儿就够了,平儿常年跟在王熙凤身边,管家的本事比之也不差多少,等这事一了,给她也找个正经归属; 算是报答她上辈子的看顾之恩吧。
这想法贾琏跟王熙凤提了; 结果第二日; 大家伙儿便看见个肿了半边天的贾财神; 很明显王熙凤是不同意的。
好难得离了那方寸之地,再让老娘回去,她可是不愿意的。
但贾琏还真得去京城; 京里因为他的事闹腾不休,新皇即便压下去了,也难保上皇不出手干预,他得去跑跑关系,顺便看看王子腾和王氏。
王氏拿走他荣国府这么多东西就想当没事人,那怎么可能呢,他贾琏是这么好惹得吗?总得付出点什么代价,才能让双方安生不是?更何况王子腾还在暗地里算计着他。
贾琏进京的理由完全是现成的,大战结束总得有人进京领功,他贾琏能领上军功,谁得嘴巴都得给他闭上,他贾琏可是四王八公里唯一一个能复起的后辈子孙,不信上皇会拿他如何。
事情筹备得差不多,贾琏带上慕容大将军的奏章,领着一群人朝京中走去,当然,人群中包括了王熙凤的马车,别看王熙凤的马车外观一般,内里贾琏可没少做功夫。
就说这车子上的垫子,都足足花了十来张毛厚的好皮子,王熙凤睡在里头一点都不觉得颠簸,一觉就能睡到下一个驿站处。
巧儿年纪尚小,自然也是跟着王熙凤的,一路上眼睛都巴在窗口看着外头,偶尔贾琏路过,还能得她稚嫩的一声呼唤,直能把贾琏的心都给叫化咯。
他那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没少被人笑话,但贾琏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还嘲讽他们都是在嫉妒他有个娇滴滴的女儿。
贾琏要归京的消息,让京中的消息稍微停滞了些许,老百姓们也不继续妄加揣测,只看贾琏回来后准备怎么办,不过大家会儿都觉得,以贾琏六品的小官身份,当真在京中没什么说话权,只怕一回京就得入狱。
可事实呢,哪有那么简单,不管是新皇还是上皇,对他都极为看重。
就说封他入内阁的圣旨,贾琏手头可是拿着两份的,还分别盖着两位皇帝的私章,岂能有假,像这种没有根据的揣测,怎么能轻易定罪。
而四王八公那群纨绔们已经四处开始打探了,就怕贾琏回来吃亏,他们之中难得出个人才,就被外面人这么诬陷,这怎么行呢。
倒是南安王府的那些人一点都不高兴,甚至到处去说贾琏的不是,但他们家自己就站不稳脚,还想拉贾琏下水,其余亲戚基本都不怎么想跟他们来往,省得自个也惹一身腥。
贾赦对贾琏的归来有十分的担忧,总觉得这小子应该应付不来,即便耳边常常能听到贾琏如何如何本事的话,他还是觉得贾琏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而已。
可北静王一点都不担心,能铺这么大个架子的贾琏,真有那么好对付吗?就说他能说服各方置办那么多产业,甚至没闹出纠纷来,底下的人更是谁也不听就听他一个人的,贾琏的手段如何能差。
说起来,这还真不怨他,谁叫后勤都是他一个人在弄,他安排的人当然只听他的话,要是北静王愿意来分担一二,那北静王也能有这待遇。
但是换一个人来,他贾琏肯定是不同意的,主事的有一个就够了,北静王是跟着新皇走得,不需要考虑家族和自身利益,但换个人来,夹杂了私人关系在里头,危险性就大了。
所以说,北静王不认命他还想怎么着?反正贾琏绝对不见他的,省得被他打死。
新皇原先最得力的手下并没有这两位,北静王也不过是因为兄弟关系才走的近的,如今这两位已经算是新皇最大的底牌,上皇想让他下台,都得考虑清楚了。
大概走了一个月左右,贾琏的车队终于到达城外,贾赦远远就站在城门口等着,看见春风得意穿着件锦袍的贾琏走在车队最前头,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队四周全都站满了军人,各个身穿铠甲煞气逼人,一看就知道是上过战场的,这群人隐隐围着贾琏,可不就是以贾琏为首么?
到了门口,贾琏看见贾赦,立即下马走过来,经过一年的锻炼,贾琏身板结实不少,走起路来可以说是风姿飒爽。
“大老爷怎么来迎接儿子了,儿子跟着军队入城,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进荣国府。”贾琏恭恭敬敬行了礼。
在贾琏靠近之时,贾赦就接受到无数人的注视,如芒在背一样难受得厉害,仔仔细细一通打量之后,深深一叹,“老爷我得仔细告知你京中之事,省得你不知缘由有所冲撞。”
贾琏莞尔一笑,“大老爷,京中的事我不能说知道全部,这与我有关的事还是清楚些的,更何况这城门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实在没必要说那么清楚,琏二奶奶她也跟着回来了,老爷送她进荣国府,我也放心些。”
“你知道就好了,就怕你不知道,你也是的,怎么能让人抓住这么大的把柄,还给捅了出来,现在……”
“好啦好啦,这算什么把柄,我贾琏花银子还有罪不成,老爷只管安心下来,带走琏二奶奶回府就成,儿子待会儿就要入宫的。”
贾琏可不敢跟他闲扯太多,省得被人听到后又传出什么谣言来,总之能不说就不说吧,大老爷他哪里有当官该有的谨慎小心,就刚刚那把柄二字,说出去又是个麻烦事。
“琏二奶奶的车牵过来,你们送她和大老爷回荣国府吧。”贾琏指使车队中没有穿着铠甲的壮年人赶紧得上前来,这些人都是贾琏自个的手下,跟军队没什么关系,不需要卸甲等在城门口。
等送走这群人后,京中守卫城门的小将中算是下了城楼,走到贾琏跟前。
京官相比旁人总是来得高傲些,更何况贾琏品级低基本不用在意,这小将姿态端得足,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半点不把贾琏放在眼底。
贾琏在勋贵圈里没见过这人,一想就知道这是有人专门替他准备的下马威,正好得杀杀他的威风。
那小将对着他们这群人指指点点,又搜身又检查文书得,怎么都不让进城,即便贾琏一人入城,他都不同意。
看见这情况,贾琏索性也不着急,挥挥手让人退避一边,既然人家想检查,那就检查个够,待会儿看他不去上皇那儿哭诉。
他贾琏什么人?入京竟然都不给入了,他们荣国府当真是可怜啊!
也不知道这是给他准备的下马威,还是给他立威递台阶呢。
那小将见他们如此,索性也丢在一旁不管,互相对峙着,且看谁厉害些个,惹得进城的百姓议论纷纷,没过两三个时辰,不少人跑出来观望。
而就在这时,贾琏擦了擦他头上泼上去的水珠,两眼一番直接躺平地上,这下真的闹腾出大事了 ,这可是边城进京表功的功臣,人家浴血杀敌回来竟然连城门都不让入,这又是何道理。
可能那守城门的小将着实不晓事,或者是得了什么人的死命令,贾琏如此作态他依旧不让进,甚至还言明是圣上旨意,必需得查实身份和文书才允许进城。
结果天还没亮,戴权戴总管领了一队太监来到城门口,远远瞧见躺平地上的贾琏,一个巴掌直接拍在那小将脸上。
“我的好琏二爷耶,怎么这么着了呢,上皇和圣上可都还等着你呢。”戴权摸了摸贾琏的脑门,感觉真有点烫后,赶紧让人抬进城去。
有太监出马,谁敢拦着?这群太监有时候真就可以当成是皇帝的意思。
那拦着贾琏不让进的小将一看这架势,吓得面皮都白了,却还不知为何如此,明明不过是边城的六品小官而已。
等后头一个副将慢悠悠站出来,把贾琏的身份告知后,他才瘫软得倒地。
那副将也没过多的嘲讽什么,说完便走,走后赶紧让人送信出去,贾琏进了京,有些事可以开始传扬了。
说实在的,这一场的的确确是人算计好的,不过并不是让贾琏下不来台,而是让贾琏能够轻易获得上皇的帮助,加之镇守城门之职是王子腾分内之事,王子腾的手下干出这等事,已经算是调拨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说实在的,这种挑拨的确不怎么高明,甚至也不太了解他们之间关系到底如何,以王氏的所作所为,贾琏怎么可能会因为权势,就联合上王子腾。
至少新皇不会做出如此安排,他不会如此猜忌贾琏。
贾琏被抬回荣国府后,真闹得鸡飞狗跳,王熙凤急得赶紧让人刮痧,省得人真的中暑不行了,结果一刮到底时,闹出声惊天的尖叫。
戴权到这会儿那还看不出他那是装的,不过不想跟他计较罢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睁只眼闭只眼又有什么关系。
贾琏的产业里不少都跟戴权有一脚的关系,那些干系比较大的,就会让新皇插一脚,说来,前前后后贾琏也不过是占了二层利润而已,还有北静王的两层,剩余都是新皇的。
真正的大赢家全都是新皇,整整六层的利润,不过一年就塞满了他的私库,可不让贾琏成为他的心腹。
戴权对贾琏态度算是不错的,见他尖叫连连只是一盘偷着乐,贾赦见他没有愠怒,这才稍稍放心些许,转眼看向贾琏时,又是副死板的脸。
“你这臭小子,还说没事,这怎么就闹成这幅德行了!少不得你老子还得给你去卖脸。”
第80章 纳姨娘
贾琏叹了口气; “我的大老爷,这事哪还需要您出马,儿子我今儿做戏做得够久了。”
摸摸被刮得生疼的后背; 贾琏苦着脸坐起来; “我的琏二奶奶,你这是下了死手呢; 这都要出血了吧。”
王熙凤剜了他一眼; 压根不想理他; “你活该; 好端端的装病做什么; 不知道我受不起这个?”
贾琏耸耸肩,“我这不是没办法么,不然就得在城外呆一天,那多难受啊!还是这样好,轻松自在动静够大,我贾琏什么牌面上的人,这么被人欺负像话吗?没把这事掰扯清楚别跟我谈银子的事。”
戴权翻了个白眼,“你小子倒是厉害; 跟北静王一道把银子没少赚; 也不知道孝敬上皇一二; 上皇的私库里没多少银子; 还不给你脸色看。”
贾琏穿好衣服叹口气,“我这不是做得太快给忘了吗?不过上皇也知道我这钱袋子的能力,轻易不会把小子我怎么样的; 这不,上皇还不是让戴总管把我弄进京了。”
“你呀,就仗着那点本事让上皇不敢动你吧,迟早有你好果子吃。”
“放心,我这不是进京来孝敬上皇了嘛?我这口袋里还装着上皇的宠爱呢。”贾琏掏出那金黄圣旨的一脚,很是皮得说道。
戴权没管他那么多,让他明日休息好入宫便是。
等这一行人走后,贾琏生龙活虎站起身,指使人把他的行李都给规整好咯,梨香院是他的,东院如今也理所当然是他的。
平儿老早就收拾好了梨香院,东院太大,至少主屋已经归正妥当,巧姐儿都已经在屋内睡着了。
鸳鸯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东院,见着站在院内指使人打扫屋子的琏二爷,当真惊了会儿,出门一趟的琏二爷这是长得愈发英挺了。
东院那些用老了的物件都是大老爷留下不要的,王熙凤都嫌弃不好看,贾琏就更不能忍了,对自个很好的贾琏一进城就让人去铺子里取家具,他在荣国府分家后,就让人开始准备了,如今不过搬进来用便是。
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和黄花梨,用了他手底下最好的工匠大半年的时间,倒腾出的东西精致无比,每一样都价值不菲,看得贾赦眼眶都有些热,不得不感慨贾琏那小子当真是银子多。
不仅是家具,瓷瓶摆件西洋货之类的样样不缺,进门那多宝阁上的收藏,绝不比贾赦书房那架子上的差。
而且屋子里基本都铺了皮毛,一来暖和二来也防着王熙凤和巧儿撞着,他又不缺这点东西,用了也就用了。
这奢侈模样,比老太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才刚刚进门,大冬天的竟然就让人倒腾他院子里的小花园,像这种冬天还盛放的花朵哪个不值钱,摆在那儿他也不心疼。
前前后后那么多人出入,却规规矩矩有理有序的模样,看得贾赦是无言以对的,他如今连开口安排声都不能够,至于心疼银子之类的话,只能得旁人一个白眼。
鸳鸯进门时刚刚好贾琏开始倒腾王熙凤的那点东西,王熙凤去边城带上了她大半的嫁妆,如今翻了好几倍得带回来,贾琏让人好生安置咯,省得后头坏了什么跟他闹腾。
除此之外,还有管事的把贾琏老早准备好的礼物奉上,一件件摆在贾琏跟前,让鸳鸯看了个正着,也惊得目瞪口呆。
贾琏哪里管她,现在荣国府完全就是他们大房的天下,谁不听话直接绑庄子上了事,再不济还能送去服劳役,正好省得要去地方上征名。
平儿安顿好琏二奶奶,出门看见琏二爷在挑选礼物,又看见不远处惊呆了的鸳鸯,嘴角一弯走到琏二爷跟前,“二爷这是在做什么,就给琏二奶奶和巧姐儿准备这么点礼物,还想选几件送不成?”
“呵,你这是不当家不知道银子难赚,这些东西爷可是花了精力让人收集的。”贾琏拿出那个金锁,不算重但样子当真好看,里头放了棵金铃铛,一晃就能听到声,“瞅瞅这个,天下就这么一样,都是没接口镂空雕的,难度很高的。”
“再看看这个,薄如蝉翼的玉石摆件,你们奶奶只认金子也知道这东西值钱,能当传家宝摆呢。”贾琏手里哪个灯台着实精致至极,玉几乎能透得发亮,上头的纹路一照出来只怕更好看。
贾琏小心翼翼给装回去,回头就让人送琏二奶奶那里去,她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只要不拧他耳朵让他赔不是就可以了,他也不是故意装晕的,这怀着身孕的女人都是老子娘,一点都不好惹。
到了这会儿,鸳鸯才收拾好面容走上前来,很是温柔得笑着,“琏二爷回来了,老太太一直念叨着你呢,怕是想得很。”
贾琏翻了个白眼,整了整衣襟,“既如此,那就去看看老祖宗吧,一年多不见,二爷我也想念老祖宗呢,平儿,把二爷我准备的礼物带上。”
“好的,这就来。”平儿抿嘴一笑,走进屋端了个小小的盒子出来。
一行人没走多久,便到了荣庆堂,还没进屋,就听见老太太夸张得笑声。
“琏二爷,屋里姑娘都在呢,老太太喜欢跟姑娘们说话,你听,这不是笑得欢畅吗?”鸳鸯掀开帘子让他们进屋,“老太太,二爷来了。”
“琏二回来啦?快些进来让老祖宗我瞅瞅。”老太太语气很是亲近,这是准备笼络贾琏了,贾琏勾起笑走进屋,好一副孙子样。
平儿又是偷嘴一乐,被鸳鸯看见了也不在意,自顾跟着二爷进去。
“老祖宗,琏二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呢,这么就未见到老祖宗,难免想得很。”贾琏从平儿手里拿过那小盒子,打开一看,里头是棵小巧的金寿桃,足足十两有余,上头刻着十来个寿字算是亮点。
只能说,这心意能将就着看,老太太哪里缺这些个。
鸳鸯刚刚看见了那么多好东西,如今见琏二爷送出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儿,面上的笑都淡了些许。
贾琏哪里管她是怎么想的,即便老太太抓个正着,他还是会送这个玩意儿,难道老太太指望他把金山银山送上来不成?就他们这尴尬的祖孙关系,能送十来两金子已经够不错了。
更何况,上头不还用心刻了寿字嘛?说出去也没什么丢人的。难道他用上百来两银子做寿桃就是真孝顺?
贾老太太不知情,看不上他那点心意也没别的想法,依旧笑眯眯拉着他近前来,“琏二,听说你在边城立了功,让圣上很是看重?”
贾琏不要脸得点点头,“是啊,这次就是回来表功的,要不是南安王败得惨了些,琏儿还不能捞个大功劳呢。”
“南安王那事你没做对,便是别的人揭发也好过你自己揭发,到底是老亲,这让旁人如何看我们荣国府。”
贾琏不以为然得道,“老祖宗,南安王的事要是让旁人揭发咯,咱们这些老亲哪个能脱得了关系?前阵子咱们跟南安王府不还通信来着吗?听闻南安老王妃在事发后还上府来走亲戚,琏儿要是没揭发,只怕就会落个同谋的罪了。”
贾老太太被他这么一顶,话上不来堵得难受,偏生贾琏还故意嘲讽她不知所谓,在事发后还跟南安王府来往,贾老太太的面皮当真是好看。
一连几次,贾琏态度都如此明显,贾老太太很正常就能想到王熙凤,当初就是因为王熙凤,贾琏才如此对待她老婆子的,既如此,她还真得给他们两口子折腾点事出来。
想到这儿,贾老太太突然注意到平儿,平儿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足有十六七岁了吧,常年跟在琏二身边都不收房?
贾老太太笑着对平儿招招手,“平儿这一年不见,当真出落得不错了,正好凤丫头怀着身孕不能伺候你,平儿你就代替凤丫头伺候琏二吧。”
说吧,也不管平儿突变的面色,从手上撸下个金手串就带在她手上,“平儿,你常年出入琏二的屋子,不嫁给琏二你还能嫁给谁,谁信你是个干净姑娘,还是跟着琏二过日子,你才能富富贵贵的。”
贾琏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老太太这话还真没错,要是不如她的意,指不定如何说平儿。
既然贾琏都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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