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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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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晗这么问,墨潋面上动了动,不由得轻笑,道:“他只是水土不服罢了!”

花非楼和楚晗面上均是一怔,随即花非楼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唇边挑起一抹笑,道:“果然!”

听着花非楼一副了然的语气,墨潋顿了顿,道:“上次给宏承允解毒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当时就有明显的起疹现象,只是加上那毒,白骨似乎并没有在意,我解了毒,也就顺手帮他治了那水土不服的症状,但是如今他再回到崇天,又是从干燥的南边踏入崇天,这水土不服更是来势凶猛!”

听着墨潋的话,楚晗眉头皱了皱,道:“那为何他们随行的军医什么都查不出来?”

墨潋伸手接过厉雨送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道:“他带来的军医都是从鼎泛皇宫内精心挑选出来的御医,医术高超,却都是鼎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崇天的环境自然是不了解,加之那症状的确跟中毒很相似,他们朝着毒的方向去医治,怎么能有效?”

花非楼嗤笑,瞧着墨潋一本正经的解释,他斜斜地勾起了唇角,道:“你这连蒙带吓的手段,对老头子没少用吧!”

墨潋抬起头瞥了花非楼一眼,眼皮挑了挑,面上漾起一抹笑,道:“不然你以为银龙是怎么到我手里的?”

花非楼脸上黑了黑,当年他费劲千辛万苦都没有从老头子手里赢得银龙,唉,说起来就心痛啊!

“今夜是不会有事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明日差不多就能到了!”楚晗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倦容,他心里稍稍沉了沉,说道。

墨潋点了点头,刚才虽然只是语言交锋,但是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难免心神劳累,如今松一口气,墨潋也是感觉到累了。

再次睡下,墨潋似乎轻松了许多,一觉睡到了天明。

清晨洗漱完,厉雨便冲着门外挥了挥手,店小二端着早餐就进了房内。

“楚门主说主人不宜太过劳累,吩咐店小二将早餐送进房间。”厉雨一边将店小二端着的早餐放在桌上,一边说道。

墨潋面上一顿,低下头看着端过来的早餐,一叠凉拌菜,一碗鸡丝粥,还有几块桂花冰。

墨潋将目光移开,心里却是感觉一暖,东西很清淡,却是墨潋十分喜欢的,特别是现在有了身子!

似乎胃口很不错,墨潋这早晨吃了很多,站起身走到窗前,墨潋将窗户打开,看着外面白骨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她唇角微微挑了起来。

如今有了白骨一行的跟随,墨潋似乎并不着急了,这赶路还是要赶,却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

“你们的马车不能快一点吗!”

白骨实在受不了花非楼游玩一样的赶着马车,他跑到马车跟前,对着里面的墨潋吼了一句。

墨潋正坐在马车里养神,这段时间疲惫,脸书都不看了,如今被白骨这样一吼,她顿时面上一惊,身子险些坐不住。

“你吼什么吼!我们主人身子虚弱不能走得太快!”

看着墨潋面上不是很好看,厉雨伸手掀开车帘迎着白骨一脸恼怒的神色就吼了回去。

白骨没想到厉雨这般厉害,顿时身子一僵,要说出口的话便梗在了喉咙边,咽不下去说不出来,实在是难受。

伸手将车帘放下,厉雨又坐回到了墨潋身边,她看墨潋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心里落了下来。

花非楼在马车外依旧是不慌不忙的赶着马车,看白骨当着众多手下的面被厉雨一通数落,脸上憋着笑,伸手仰起马鞭轻轻的抽打在马屁股上。

“哼!”

白骨看着花非楼装模作样的赶车,其实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他心里一顿火升腾起来,可是如今又找不到理由,为了宏承太子,如今他也只有忍耐。

原本一天的路程,如今晃晃悠悠地两天才到,这两天里,墨潋时而想吃点心,时而身体不适,没少折腾白骨和他的手下。

白骨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如今满肚子的恼火发不出来,只能忍着。

“墨潋,你什么时候才肯医治太子?”

按照血煞的规矩,白骨一行是不能进血煞的,只是赶了两天的路,墨潋又身子不舒服在血煞休养了两天,他实在是坐不住了,便找了过来。

墨潋让人给白骨蒙了眼睛带进来,如今正在花园里喝着茶,听到白骨这一声力不从心的问,她心里不由得冷笑。

“怎么说也还有几日,白骨前辈急什么?”墨潋将手中的杯盏递至唇边,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白骨面上一整,一双犀利的眸子瞪着墨潋,暗地里牙齿死死的咬着,片刻,才说道:“请你尽快吧,太子这段日子受了不少罪,如今你也已经平安的到了血煞,难道你又要食言不成!”

墨潋面上一顿,伸手将杯盏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白骨这几日被她折腾的已经明显多了几道皱纹,她唇角一挑,道:“既然白骨前辈这么说,那你明日便将宏承太子送到血煞来吧!”

白骨面上一顿,不是说好了要去军营救治吗?怎么如今又改了!

“不是说要去给太子救治的吗?你如今怎么又……”

白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墨潋,满眼的怒火几乎就要喷出来一般。

“白骨前辈可是年纪大了记不清楚还是听不清楚,我只是说答应给宏承太子医治,可没有答应随你去军营,这么多日你一直派人守在血煞外,却并没有派人将宏承太子接过来,如今白骨前辈却倒怪起我来了!”墨潋眉眼轻轻的挑起来,看着白骨脸色瞬间变化,唇角不由得弯起。

“你!”白骨面上瞬间阴冷,伸手指着墨潋,虚晃半天,似乎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最后不由得暗自叹一口气,紧忙安排人将太子接过来!

看着白骨愤然离去,墨潋面上带出一抹冷笑,他倒是打得好算盘,去了军营,就不一定出的来了!

“你将它们带来这里,血煞的据点便曝光了,如今这里也不是个安全之地。”楚晗早就依在门口,看着白骨离开,他便走了进来。

墨潋抬头,看着楚晗紧紧拧起来的眉头,她唇角微微一挑,道:“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

“为你做任何事,我何曾后悔过!”

似乎是被墨潋的一句话激怒,楚晗的没面上瞬间冷了下来,他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墨潋,整张脸铁青着,还稍稍带着一丝颤抖。

墨潋一顿,看着楚晗是真的生气了,她面上缓了缓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感觉对你亏欠太多,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还将你的血煞送了出去!”

听到墨潋这话,楚晗面上的怒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担忧,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墨潋的生生离已经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发作了,可是除了花非楼越来越无力地抑制,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看出楚晗面上的担忧,墨潋轻轻一笑,语调调的有些高,道:“生死由命,这么多年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一直在身边,似乎人生也是很值得的,只盼望这个孩子能平安出生才好。”

楚晗看着墨潋面上的轻柔,他感觉心里被真身的刺痛了,可是如今,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那个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担忧!

正在两人相对无言时,厉雨端着一壶沏好的茶进了花园的凉亭。

“这是主人平常喝的茶,平日都是素儿做这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主人的口。”厉雨将一壶茶放在石凳上,眼睛的余光瞟了楚晗一眼,便伸手给墨潋倒了一杯。

墨潋接过茶,凑近鼻尖轻轻的闻了闻,低头抿了一口,面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跟我来吧!”

墨潋喝完茶,将杯盏放在石凳上,看着厉雨面上一顿,她转过身对着楚晗使了一个眼色。

楚晗立刻明白,转身走在前面,片刻,穿过花园,三人便来到一间独立的院子前。

走至门口,墨潋停下了脚步,看着楚晗伸手推开院的门,她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割舍不下

“门主!”在院子里忙碌的门徒见墨潋和楚晗进来,朝着他们行礼,瞧着楚晗摆了摆手,几个便收拾着东西退了出去。

看着院子里简单的摆设,还有在院子里一棵大榕树下的躺椅,厉雨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屋外的强光投进了屋内,厉雨随着墨潋往里走,到了里屋,她猛地一顿,随即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瞪大,眼泪便流了下来。

“天一!”厉雨喊了一声,紧走几步到前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屋内陆天一坐在椅子上,这椅子专门是带着装置,能够移动自如,他面上有些呆滞,在听到厉雨一声呼喊的时候,面上动了动,很快又不见了。

“你怎么会成这样!”厉雨一双眼睛之中含着泪水,握着陆天一的手,忍不住颤抖。

墨潋叹了一口气,看着陆天一目光呆滞,只有起伏的胸膛能昭示他还是一个活着的人,而不是如武尸一般的行尸走肉。

“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就还只留了一口气,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将他救醒,但是似乎他心里憋着什么,在一种潜意识里,他是不愿意醒过来的,所以,便成了这个样子!”墨潋看着厉雨,面上动了动,随即,转过身走出了院子。

走在外面的长廊上,墨潋眼睛盯着池中的荷花,如波的水眸潋滟着比湖水还要清澈绚丽的光辉,她面上带着一丝温和,与阳光下的荷花相衬,让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柔和。

“这么多年,你很少有这样的安静。”

楚晗站在墨潋旁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循着墨潋的目光,也看向池中央的荷花,他的面上也不似之前的阴冷,如今带了几分轻柔。

墨潋双手扶在走廊上,听着楚晗的话,扭过头,阳光下,楚晗的发丝浸浴在阳光下,似乎染了一层金黄,他面色柔和似乎还带着几分笑,这样的楚晗,她还没有见到过。

“我平时不是也很安静吗?除了……杀人的时候。”墨潋目光从楚晗身上收回,转向湖心,看着水滴在那粉色的荷花上闪烁着灼灼光彩,她唇角微微挑起来。

楚晗面上一顿,随即转过身,抬起头看着不是很灼热的阳光,他将面上的神色遮挡住,道:“是很安静,只是心情不一样,神色不一样罢了,以前的墨潋,面上从来都是淡然之中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意,如今,却是多了几分轻柔和舒缓,相比之下,还是这样好一些。”

墨潋面上一顿,原本要僵下来的面容回锋一转挑起了一抹笑,道:“是啊,心境不同了,以前只想着报仇,如今大仇已报,所剩时日寥寥可数,接下来要能将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平安生下来,以后的日子便是赚来的了。”

原本脸上带着笑,楚晗听到墨潋这话,唇角顿了顿,脸上明显的没有了之前的轻松。

感觉到楚晗的变化,墨潋转过头,语气似乎很轻松,道:“有些事情强求不了,既然留不住,那就珍惜抓在手里的,我知道我很执拗,你也一样,有些事情我不说,其实你都知道。”

楚晗一怔,看着墨潋面上轻松之中带着小,他心里顿了顿,似乎一个影子从脑子里划过,很快,他一顿,很快的恢复了常色。

墨潋面上一挑,唇角带出一抹笑,只是笑,很快的消失不见。

王府内。

夜色还没有降下来,书房内却点了一屋子的灯,一如墨潋在的时候。

书案上,高高的一摞批阅好的文件已经堆在了一起,温穆飏一双深邃的眸子盯在面前的文件上,手中迅速的挥了几笔,将批好的文件扔在了一旁。

追风在门外将丫鬟段过来的茶接了过来,得到温穆飏的应允,这才进来。

看着温穆飏跟前堆成小山一样的文件,追风面上顿了顿,将热茶倒在杯中递给温穆飏。

温穆飏接过来喝了两口又放在一旁,连抬头都没有抬,似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手稿上。

“主子,沁侧妃已经到了血煞,白骨一伙人突然离开了。”追风看着温穆飏的面色,似乎犹豫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温穆飏手中的笔一顿,随即又顺着刚才的思路在文件上批了几句,随手地甩在了一边。

“主子……”追风见他不理,又开口。

“你若是很闲,便将这些批好的文件发出去,招兵的事情再去催促,还有二公主那里也缺少人手,你也可以过去帮忙!”温穆飏声音阴冷,没有一丝温度,眼睛依旧是紧紧的盯在文件上,看都没有看追风一眼。

追风见温穆飏真的有些恼意,他心里一颤,紧忙伸手将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抱了出去。

“怎么样!”惊雷和闪电看到追风出来,紧忙上前几步问道。

追风看着惊雷和闪电,面上神色一沉,随即将手里的文件抛到他们手里,道:“主子说了,既然那么闲,就去把这些批阅好的文件发出去!”

两人手里抱着文件,听着追风的话,面上带了几分沮丧,这些日子温穆飏拼命一般的藏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甚至有的时候一整天都不吃饭,虽然他不住议论,但是他们三个人跟了温穆飏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知道的。

沁侧妃,只有这个女子,能让他们一声令喝吓退三千军的王爷如此。

文件被追风拿走,温穆飏感觉眼前一阵霍亮,看着追风出去,他这才微微的抬起头,原本深邃不见底的冷眸,如今布满了血丝,面上也消瘦了不少,由于用餐不规律,面上也带着几分蜡黄。

起身,温穆飏看着阳光投进屋子里留下的一道光亮,迎着那光亮,他看到阳光里不断跳动的尘埃,心里似乎安静起来。

以前他看到墨潋对着一束光看得发呆的时候,还笑她傻,如今他看着那一束光,似乎心里沉静了不少,对于墨潋的思念,也更浓了几分。

脚步似乎有些不由自主,他慢慢的走到了画室,那里,挂满了墨潋的画,最中间,是那幅全家福,三个人的幸福,那么简单,只是如今在他眼里,又那么遥远。

双手不由得攥紧,温穆飏感觉心里一阵憋堵,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有些喘不过来气,以前,他们那么亲近,可是原本的温暖和甜蜜,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却又变得那么冰冷,甚至让人都不敢触碰。

手中一根红色的绳子,温穆飏手中是墨潋来王府的时候,他送给他的那个月牙挂坠,墨潋走了,什么都留下了,连这个挂坠也没有带走,或许,她真的在恨!

抬起头看着两人之间的那个小人,温穆飏的心里似乎被刺痛了一般,他微微地闭上眼睛,没有流出眼泪,却感觉到了眼睛的酸涩。

“王爷,二公主来了!”

门外一声通报,将温穆飏的思绪勾了回来,他面上正了正,随即转身走出画室,对着外面道:“请二公主来书房。”

“是!”

门外应了一声,随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离,温穆飏又坐回到了桌前。

“丞相府已经抄了,公款是木顾里看着上缴的,一共是一千四百万两,外加真品珠宝,这笔钱,目前可以凑齐此次出行所需粮草了。”二公主走进书房内,一双威厉的眸子看着温穆飏,她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之前的苍劲。

温穆飏抬起头看着二公主,点了点头,木顾里如今已是良王世子,一直以来良王府都是对朝廷忠心不二的,这件事交给木顾里再放心不过了。

“这半月已经招募了四万兵力,练兵之事,还是交给尧将军!”温穆飏看着二公主,将面上的倦容隐藏起来。

“好!”二公主点了点头,看着温穆飏一双发红的眼睛,再看他手里握着的红绳,她心里颤了颤,道:“这几日夕颜多多少少对以前的事情也有了一些记忆,不管当年事情是怎么样,如今逝者已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介怀。”

二公主说得话很有深度,其实不用查,夕颜就是被太后害的,只是,太后毕竟是温穆飏的母亲,当日她虽然没有进暗阁,但是里面的事情却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原本人之间得到和失去就是并存的。

墨潋为了报仇杀了太后,可是不管太后对于温穆飏和温穆凨到底是有没有感情,她毕竟是他们的母亲,如今太后也已经死了,他们便是这世界上的亲人,到此为止,二公主不愿意再失去。

温穆飏点了点头,聪明如他,怎么能不明白二公主话里的意思,他悄无声息的将手里的月牙吊坠放在胸口,面上顿了顿,道:“等崇天这件事结束了,二姑母便带着夕颜表姐重新开始吧,皇室,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二公主点了点头,她其实知道温穆飏对于权力其实并没有多大的追求,从当年先皇传位的时候就是,若是论才能,温穆飏要比温穆凨更适合做在那个位置,只是他不愿。

第一百九十九章 别有用心

“你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她所执拗的东西,只是,你还是要想清楚,不要两个人相互折磨。”二公主看着温穆飏面上刻意隐藏的颓然,她心里也是一颤,这两个侄子,和夕颜一样,在她眼里,就如亲生一般。

温穆飏面上一怔,抬头看着二公主,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吧,放她走,会对她有好处,只是这么久以来,我在她身边,却一直没有保护好她,若不是她的那些朋友,可能因为在我身边的缘故,她已经被杀了。”

二公主面上定了定,伸手拍了拍温穆飏的肩膀,道:“她是那么玲珑剔透的一个女子,自然不会有事,她即是血煞的门主,以后或许……”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面前还横着鼎泛这只猛虎,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温穆飏适时的打断了二公主的话,他说话之间,面上又重新带起了一抹清冷。

“也是!”二公主叹了一声,伸手将一块令牌交到温穆飏的桌上,道:“这是破天军的令牌,之前星野阁主来信,千邪那边也做好了呼应,如今只等鼎泛出兵,我们两头夹击!”

看着桌上明晃晃的令牌,温穆飏眼中带出一抹亮光,似乎万马奔腾的画面已经在面前出现,他伸手拿起令牌,面上的冷肃之色再次出现在脸上。

出了王府,二公主上了马车,在车夫行至一半的时候,忽然喊停了。

“掉头,去古方斋!”

透过车帘,二公主的声音传进车夫的耳中,车夫长鞭一挥,马车掉了一个方向,朝着古方斋奔去。

苏姑姑看着二公主面上的表情,心里也不由得沉了沉,如今想到墨潋,众人心里均是沉重的,没有人能怪她,也没有理由怪她,杀母之仇,没有理由,更何况她的母亲在生前受了那么多的苦,遭尽了欺凌。

徐掌柜在店里看到公主府的马车,面上明显的一怔,随即对着里面的伙计吩咐了几句,面上换上笑,迎了出来。

“二公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您是看上了什么,派人来吱应一声,给你送到府上就好了!”徐掌柜如同嘴上抹了蜜一般,朝着二公主笑道。

二公主看到刚才的伙计进了内室,她假装没有看到一半,面上神情缓和,道:“我是来看看有没有新来的夜明珠!”

一说起生意,徐掌柜面上便带起了小,赶紧让店里的伙计将收藏的最好的夜明珠拿给二公主。

很不经意的,二公主选了两颗让苏姑姑包起来,在古方斋也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一般,公主府的马车又动了起来。

只是,如今的路程并不是去公主府,而是绕了一圈又到了古方斋的后门。

“神色这么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吗,苓妃!”

二公主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绿茯原本要翻身上马,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你认错人了!”绿茯面上神色快速的恢复,双腿一夹马肚子就要走。

二公主往前几步挡在了绿茯的面前,道:“你怎么知道我叫的是你?看你的样子,像是私自出宫,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说!”

二公主话音刚落,一个翻身跳到了绿茯的马上,伸出的掌朝着绿茯的门面拍了过去。

绿茯面上一惊,身子一闪躲过了二公主的一掌,但是整个身子也摔下了马。

“你说不说!”二公主快速的跳到绿茯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感觉到脖子之间的压力,绿茯有些呼吸不畅,她一双眼睛看着二公主,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她的手,只是,二公主的手如鹰爪一般,根本就掰不动。

“我是要逃离皇宫,那是个牢笼,我不要在那里了结余生!”绿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二公主,虽然呼吸有些困难,还是能说出话来的。

“牢笼?之前你不是还费尽心机进去?你若是不说实话,那本宫就只能将你送到皇上面前了!”一边说着,二公主手上再一次用力。

绿茯感觉到脖子之间的压迫,她双手双脚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的缓和,她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冲着二公主晃着手。

“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二公主还真的下得去手!”

在绿茯就快要没有意识的时候,古方斋后院的墙上传来一声带着轻佻的声音,随即一身白袍闪过。

在二公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绿茯已经在花非楼怀里了,二公主看着花非楼,虽然知道他是墨潋的师兄,但是对他依旧是不是很友好。

“怎么,采花公子的胆子已经这般大了,将手都伸向皇宫了吗?”二公主看着花非楼,面上带着几分冷意。

花非楼唇角一挑,看着二公主动怒,他虽然面上故作轻松,心里却是不由得揪紧了,道:“公里的苓妃可是右侍郎段青云的长女段红苓,如今刚才险些被二公主掐死的,可是在下的好友绿茯,二公主没有看清楚就拿人,可是有些欠妥了。”

听到花非楼这话,二公主面上猛地一顿,再仔细看着绿茯的时候,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颤,虽然看起来身形姿态都和苓妃无差别,但是仔细一看,的确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两人长得太过相似!

“如今苓妃应该是在皇宫,二公主大可前去查,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告辞了!”花非楼说着,将怀里的绿茯搂紧就要腾身而起。

“慢着!”二公主一声清冷的嗓音将花非楼喊得停下,她似乎思索了一下,看向花非楼,道:“照顾好她!”

这个“她”,二公主并没有挑明白,只是,花非楼却也是明白的,二公主口中的“她”自然不是他怀里的绿茯,他点了点头,身子一个腾空便消失在了古方斋。

血煞议事厅内。

墨潋高坐在椅子之上,下面是各个堂主和手下得力之人,楚晗坐在墨潋身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次行动,白凤手下的墨魂全部出动,隐蝠在后方做掩护!”

墨潋看着下面站着的众人,一句话从口中说出来,带着几分震慑力,让人心里随之一颤。

“这!”

如今白凤已经换回了男装,一袭雪白色衣衫不似花非楼的邪佞,他周身散发着一种清透的气息,听到墨潋点到他,他面上一怔,道:“隐蝠前日刚收到的消息,白骨已经带着宏承允在路上了,估计过几日便能到血煞,白骨一向诡计多端,如今若是将墨魂全都调走,恐怕会出事端!”

楚晗一顿,刚要说话却被白凤抢先,只是白凤恰好说出了他要说的话,他身子正了正,对墨潋道:“白凤所说确实,如今血煞也是要全力做好防备才是。”

楚晗这么说了,众人均是赞同,齐声道:“门主三思!”

墨潋扫视一周,眉头微微蹙起,她知道这么做确实是有些铤而走险,但是如今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大家的顾虑我自然是考虑到了,如今三个入口全都封堵,只留了最迂回的入口,到时我们的人将宏承允接过来,白骨即便是带了部队过来,我们堵住便是!”墨潋声音中透着一股清冷,语气也是一贯的强势。

白凤抬起头朝着楚晗的方向看去,却见他似乎要说什么,白凤低了低头,没有吱声。

“哼!我们血煞向来是朝廷诛杀的对象,何时与朝廷有过干系,门主这般,将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置于何处?”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微大一些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面上带着几分不屑和冷嘲,说话之间,双目浑浊却带着威严的扫了人群一眼。

人群似乎也是有人原本就是这样的想法,有人开头,便壮着胆子应和。

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眯起,说话的人是血煞的七焚中的老六,在血煞的分量也是很重的,只是墨潋却架空了他的实权,如今他也只是负责这训练新人的职责,此人城府极深,若不是在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墨潋还真的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内部竟然也有不稳妥的!

原本今日就有一件事要说,如今老六既然自己撞过来,那她便先拿他开刀!

在楚晗刚要起身的时候墨潋按住了他,她唇角微微挑起来,迎着老六挑衅的目光,墨潋猛地伸手,雪白色缎衫袖上的白缎飞出,在老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缎已经缠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七焚老大十分清楚墨潋的性子,若说杀人,她向来要人命不眨眼,看到墨潋面上带着杀意,他心里一颤,连忙道:“门主息怒,六弟也是一时担心我血煞的安危才会胡乱说话的!”

墨潋唇角勾起来,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含着一丝笑,只是这笑却让老大心里一颤,双手不由得攥紧,替老六捏一把汗。

“本座既是门主,自然要为我血煞兄弟们的性命保着,所做之事也自然是为了我血煞生存为前提,六当家如今这样的反应,是心虚还是害怕呢?”墨潋的水眸迎着老六的目光看去,四目相对之下,老六的目光闪烁躲闪,根本不敢与墨潋直视。

众人听着墨潋的话,心里诧异,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直视看着老六的神情,大伙心里却又不得不顺着墨潋的话去想。

“门……门主这话从何说起,我自然是为了血煞兄弟们着想,如今鼎泛禁军在即,我们首先自然是要自保!”老六似乎是找到了理由一般,一边说着,却倒理直气壮了。

墨潋唇角挑起,面上冷冷一笑,道:“那你跟太后这些互通的信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墨潋随即伸出另一只手,将一叠信册甩了出去,信纸很薄,甩到老六跟前的时候,都已经飞得四处都是了。

老六拿起一页信纸只是看到其中的两三句话便吓得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他面上一片惨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纸上,根本就不敢抬头!

众人也是看到信中的内容,面上大惊,这老六不仅在帮着太后对付门主,而且,一些机密也透漏给了太后!

原来,这次鼎泛的进军早就是有所预谋,太后原本也是想要联手宏承允将血煞一举拿下,而这其中,老六竟成了桥梁!

“老六!”

“六弟!”

“六哥!”

七焚众人看着心里的东西,均是一双怒目盯着老六,剩下六个人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只是这样的罪行,就算是让他尝遍血煞的酷刑都不为过!

“多亏了有你,本座三番四次险些死在太后手里!六当家,你可真是对我血煞一心一意!”墨潋缠在老六脖子上的白缎又勒紧几分,强迫地让老六的头抬了起来。

“门主!”

“门主!”

连着几声带着担忧的声音从七焚其他人口中喊出来,只是迎着墨潋的目光,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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