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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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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伸手夹过那片糖醋藕放进口中,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在舌尖,她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细细地嚼着那脆生生的藕片,直到吃完,她的面上一直是满足。
“不是,我感觉我们好像去过一个很空旷的地方,但是又想不起来了。”夕颜吃完,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头,光洁的额头微微地皱起,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待要深想的时候,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墨潋面上沉了沉,伸手将夕颜的手从头上拿了下来,在夕颜怔楞的瞬间,墨潋将手里的鱼汤放在了夕颜的手里。
夕颜看着手里的鱼汤一顿,面上有些疑惑,刚要开口,却看着墨潋面上微微一笑,道:“记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本来就是刚认识的,自然是印象模糊,你如今身子不适宜太过劳心,就不要乱想了。”
“哦”了一声,夕颜将手里的一万鱼汤递至唇边,触及唇齿的浓郁香味,让她很喜欢,很快,一碗鱼汤便喝完了。
墨潋看着夕颜这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冲撞,如今记不起任何事情,但是至少她是心境轻松的,有的时候,她也希望自己失去记忆,记不起任何人,任何事,可是,终究是希望,她逃不出自己的枷锁,就注定要带着种种羁绊到最后。
从密室出来,素儿端着泡好的茶进来,将茶倒好,伸手递到了墨潋跟前。
“怎么样?”墨潋伸手接过茶却没有喝,而是看着素儿的脸,问了一声。
素儿一怔,随即回道:“刚才残雪姐姐派出去的人传回来了信儿,青山县却是是有个叫宋清源的,基本上他所说的,也都是真的,徐掌柜说怕他带来的那条狗会伤人,或者惊吓了客人,便安置在了后院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养着。”
墨潋点了点头,似乎是对于素儿传过来的消息很满意,她将茶伸至唇边,浅浅的喝了一口,面上的神色深邃起来,片刻,道:“让徐掌柜过来。”
听着墨潋的吩咐,素儿委身退了出去,片刻,徐掌柜一溜小跑到了客房。
“这个人,可还稳妥?”见徐掌柜进来江门关好,墨潋将手里的茶放回桌上,看着徐掌柜问道。
徐掌柜顿了一下,面上的神色变得轻松,道:“刚才我带着他去柴房劈柴,他倒是没说什么,在门侧看着,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墨潋点了点头,将素儿汇报的事情说了一遍,徐掌柜听着,面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不像是刚进来时的表情。
古芳斋要进人,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定要是正经来历才行,之前墨潋就见识了宋清源的本事,以他这样的资质,做鉴定师父是绰绰有余,但是墨潋依旧将他安排去做杂役,这倒是让徐掌柜有些不解了。
“那,为何刚才沁侧妃要让他做杂役?我们古芳斋,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规定的。”徐掌柜看着墨潋面上神色柔和,不由得将原本的疑惑问了出来。
墨潋顿了一下,看着徐掌柜衣服深思的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经营铺子这么多年,徐掌柜阅人无数,应该知道有几把刷子的人向来带着几分清高,更何况宋清源这样的高手,加之他是属于家境中道没落,今日我故意让他去做杂役,若是他爽快答应,那还真得好好想想他进古芳斋的居心。”
但是,这宋清源却是拒绝了,从这一点,不管是墨潋还是徐掌柜,心里都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听着墨潋的话,徐掌柜赞同的点了点头,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之前在安置他那条叫东子的狗时,发现他这狗体型虽然不大,但是只要有不对便会狂吠,若是看门,也是不错的,正巧后院还有一处进口虽然锁着,却无人看管,不如就将他的狗安置在那里?”
墨潋似乎有些乏了,她眼皮抬了抬,看着徐掌柜,道:“这件事,你看着去办便是。”
“是!”
徐掌柜见锦嬷嬷上来扶墨潋去休息,便退了出去,转到了后院的一处荒废的院子。
这一天的忙活,墨潋是真的有些累了,随着锦嬷嬷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墨潋感觉眼皮有些沉,只一会儿,呼吸便逐渐均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墨潋有些僵地翻了翻身,却感觉身侧的阻挡,她微微地睁开眼睛,温穆飏正面含笑意的盯着她。
“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墨潋面上依旧是睡意朦胧,她伸手搂着温穆飏的脖子,迷迷糊糊的问道。
温穆飏看着她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笑,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道:“这里是古芳斋,不是王府。”
墨潋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听到温穆飏这句话,猛地清醒了,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温穆飏也是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衣,就如同在清越小筑一般。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看着墨潋猛地坐起来,温穆飏也跟着坐起来,将墨潋搂进了怀里,声音温和地问道。
“我们,回去吧。”墨潋看了一眼外面的月,心里有些不踏实,她只手在被子底下攥紧,身子有些轻微的发抖。
温穆飏看着墨潋,面上动了动,瞬间便消失,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伸手又将墨潋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道:“今天已经晚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温暖的其次扑在身上,墨潋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渐渐地平复下来,看着温穆飏这般,她倒是有些诧异,但是,温穆飏搂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定了定神,安静了下来。
说话之间,墨潋又被温穆飏拉着躺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温穆飏,见他也确实是面上带着疲倦,她的心里定了定,靠近他的怀里,又凑近了些。
微微眯起的眼睛看着墨潋终于睡下,温穆飏面上动了动,但是怕惊动她,又极力的将呼吸调整平稳。
他的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墨潋,眼中带着几分酸楚的情绪,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只有面对这个女人,他才会情不自禁。
温穆飏看着墨潋,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墨潋的脸上流转,心里有些阴沉,如今王府应该已经是掌灯的时间了,深夜造访的人,快到了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王府偷人
墨潋睡得不是很安稳,她在温穆飏怀里嗅着那熟悉的竹香,依旧是不停地辗转翻身,温穆飏时不时地醒过来替她盖着被子,将她楼进怀里,片刻,她又自己翻了出去。
有几次,墨潋其实是醒了的,感觉到温穆飏的动作,她却依旧是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王府的事,她根本就睡不踏实。
琉璃阁。
如往常一般,如兰将厅里最亮的一盏灯点上,郁凝款步走到了她的琴边。
一双纤细的素手还没来得及触及琴弦,郁凝眉头皱了皱,一双黑亮的眼睛在琴上细细地查看片刻,她转过头对如兰,道:“我原来的琴呢?”
如兰一愣,这架琴都换了半年了,王妃怎么突然想要以前的琴了?以前的旧琴换下来就扔到了杂物库,如今大晚上的,更是不好找啊!
“王妃,原来的旧琴已经放到杂物库了,您若是想要,明日我让几个妈妈过去找便是。”如兰看着郁凝,她的面上依旧是温婉柔和,但是总是有那么一股怪怪的感觉。
郁凝听着如兰的话,心里猛地一颤,原本温柔的双眸之间愣了下去,她伸手在桌上猛地一拍,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换了我的东西!”
原本如兰就感觉有些不对,听到郁凝这一句斥责,她面上不由得一惊,看着郁凝面上是真的生气,她紧忙道:“王妃,您不记得了吗!这新琴是您自己换的啊!”
抬头看着如兰面上的神色,郁凝面色沉了几分,声音都带了几分厉色,道:“胡说,怎么可能会是我!”
如兰看着郁凝,心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滕然升起,她身子一抖,刚要开口,却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吹过,脖子猛地一疼,便没有了知觉。
“你是谁!”郁凝看着不知不觉之间拍哦进屋内的白影,她心里一惊,面上带着恐慌,她身子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花非楼看着郁凝这般,以前的一些片段在脑子里回放,心里不由得带出一阵酸楚。
“你不记得我了吗?”花非楼站在原地,看着郁凝往后退,声音尽量放轻。
听着花非楼的声音,郁凝站住了脚步,她抬着头细细地看着花非楼,脑子里有些印象,但是仔细去想,却越来越模糊。
有些恼怒的揉了揉头,郁凝抬起头看着花非楼,道:“不管我认识不不认识你,这里是王府,是我的卧房,男女有别,公子还是出去吧。”
花非楼看着郁凝面色瞬间的变化,他眉头稍稍皱了皱,脚不由得往前迈了一步。
“你别过来!”郁凝看着花非楼非但没有出去,还往里走,她冷声的喝止一声,一双黑亮的眸子之间威厉之间带着恐慌,冷着一张脸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她顿了顿,继续道:“你若是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
一边说着,郁凝的脚步一边慢慢往后退,全神贯注地盯着花非楼的动向,郁凝完全忘记了身后的观赏品,眼看着她的身子就要撞了上去,却见一道白影闪过,下一秒,郁凝的身子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意识地想要呼喊,但是飘进鼻孔的淡淡的香味让她一怔,这个味道她似乎经常闻到,不是她平时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是一种带着淡淡的甜味的芳香,很熟悉,也很模糊。
“你不记得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花非楼一只手揽着墨潋的腰,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郁凝猛地一颤,脖颈之间传来花非楼温热的气息,她全身一个哆嗦,身子猛地挣脱,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是,花非楼的一双手臂却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她。
“放开我!我真的喊人了!来……”郁凝一边挣脱着,一边朝着门外喊,只是,叫喊的声音还没有喊出,却感觉唇间一股温湿传来,原本要出口的话便被憋了回去。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郁凝看着眼前花非楼那张放大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时间空间都在这一刻停止,原本推着他的双手也僵在了那里,只觉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流向了全身,似乎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全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花非楼抬起头看着楚晗,脸上动了动,却没有说话,随着楚晗冷哼一身飞身出了屋子,花非楼将郁凝抱在怀里,足尖定点,也出了屋子。
感觉到郁凝的变化,花非楼面上带起一抹笑,他的双手更是搂紧了几分,似乎是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张开嘴,就要加深这个吻。
郁凝身子一顿,终于意识到如今的情形,她伸手猛地推开花非楼,面上酡红带着惊诧,眼眶里似乎晃动着泪,伸手朝着花非楼的脸上扇了过去。
花非楼看着郁凝恼怒,并没有躲闪,实实在在地受了她这一巴掌。
郁凝怔楞,没想到花非楼躲都不躲,又扬起的时候便滞留在了空中。
“跟我走吧!”花非楼面上神色不动,一双桃花眼中如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轻佻,他看着郁凝,郑重地说道。
郁凝面上一冷,虽然心里有些感觉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是她心里根种的一种意识那便是,王府的王妃!
“你走吧,否则,我真的要喊人了!”郁凝冷着脸,说话之间就朝着门口走去。
眼看着就要打门,手还没来得及摸在门闩上,却感觉后颈猛地一疼,郁凝想着转过头去看,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倒在了地上,没了知觉。
“你!”花非楼见楚晗一掌将郁凝打晕,他心里一惊,急忙紧走了两步将郁凝抱起来。
楚晗冷着一张脸看着花非楼这样紧张,他面上动了动,脸色依旧是那般阴冷,却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双手将剑抱在胸口,他看了花非楼一眼,道:“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等了,温穆飏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横竖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你再多说也是废话,你采花公子不知闯了多少女子的闺阁,何时变得如此啰嗦!”
花非楼抬起头看着楚晗,脸上动了动,却没有说话,随着楚晗冷哼一身飞身出了屋子,花非楼将郁凝抱在怀里,足尖轻点,也出了屋子。
如兰的意识渐渐回来,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脖颈的酸疼,她一手揉着僵硬的脖子,微微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一道白影在窗口飘走,很快便没有了踪影,她摇了摇头,以为是错觉。
片刻,如兰顿时清醒了,一双眼睛猛地睁开,看着空旷的屋子,已经没有了郁凝的身影,她心里大惊,紧忙冲进卧房,却见卧房里依旧是摆设平整,根本就没有动过。
她全身不由的一哆嗦,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王妃被劫持走了,而且是在她的琉璃阁!
如兰脑子嗡地一下懵了,如今温穆飏在王府,他一定会救郁凝的,脚步下意识地就往外走,只是到了门口,她又猛然停了下来。
如今郁凝消失了,还是大晚上在琉璃阁不见得,看刚才那一晃而过的白影似乎有些熟悉,虽然并没有喝花非楼接触过,但是花非楼来琉璃阁这么多次,她也多少有了一些印象,一时间心里打着鼓,理不出个头绪。
“这可怎么办!”
如兰有些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转,忽然听到门外的叩门声,她一个激灵,带着十二分的警惕盯着门外,问道:“谁?”
门外响起一个怯懦的丫鬟的声音:“如兰姐姐,王妃的夜宵做好了,厨房的宋妈妈给送了过来,王妃现在要用吗?”
如兰顿了一下,朝着门外,道:“王妃今天累了,已经歇下了,你们几个分了吧。”
门外应了一声,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如兰松了一口气,心里依旧打着鼓,但是如今却是清醒了下来。
晶莹的朝露在花瓣和叶子上恍若一个个小精灵一般,精亮通透带着一股天地之间浑然的灵气。
墨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窗户不知何时贴上的一条白色缎条,一整晚的焦躁不安,如今总算是平静下来。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墨潋转过头看着温穆飏依旧在睡着,不由得一顿,面上的疑惑还没来得及挑起,却见温穆飏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身上,健壮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腰间一揽,整个人便被他拽进了怀里。
“今日休沐,天色还早,沁儿陪我多睡一会儿。”温穆飏闭着眼睛,将头靠近墨潋的颈窝,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气息,扑在皮肤上带着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墨潋看着他依旧还在睡梦里一般,不由得叹了一口子,将身子靠进了她的怀里,小腹的温热让她心里不由得一抖,温穆飏的手又抚了上来。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如今已经能稍稍看得出来,平日里动的也勤了,特别是温穆飏和它互动的时候,它总是能给他回应,这让墨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想着事情,墨潋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头绪理不出来,她有种很烦闷的感觉。
或许是感觉到墨潋的不踏实,温穆飏没有睡多久便又醒了过来,他一手紧紧地搂着墨潋的腰,在她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道:“换了地方是不是睡不好?”
墨潋睁开眼睛看着温穆飏,他一双深邃的冷眸之间如今尽然全都是柔情,望着自己的眼中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怜惜,墨潋心里一抖,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昨日我去了公主府,母亲的意思是想接夕颜姐姐回去。”
温穆飏看着墨潋,心里动了动,伸手将墨潋搂近,似乎是思考了片刻,道:“如今古芳斋人杂,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二姑母那里有一处密室,送回去也不失是个好办法,更何况,昨晚我过来,察觉到这条街有些不同,还是要注意一些才是。”
墨潋点了点头,侧着脸躺在温穆飏怀里,她一双如波的水眸盯着前方,片刻,道:“这两天铺子里招了两个伙计,你要不要看一下?”
温穆飏的手臂搂紧,伸着脖子寻着墨潋的唇印了上去,封紧之前气息温热的吐出:“这点事情,沁儿自己做主便是。”
说话之间,温穆飏的温热的大手便贴在了墨潋的后背,紧接着整个身子便轻轻地压了过来。
墨潋一顿,看着温穆飏满眼的热情,她心里一紧,如今已经五个月了,虽然并不忌讳房事,但是温穆飏一直都害怕有意外,宁愿自己隐忍着也小心翼翼地,每次也都是征得墨潋同意,感受着唇间的柔软,墨潋心里顿时也化开了。
伸出纤细的双臂,墨潋紧紧地环在了温穆飏的脖颈之上,唇边轻轻动着,似乎是在回应他的热情。
温穆飏心中一喜,双手轻轻的扶着她,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上好的梨花雕木的大床,响起了轻微的颤动声音,锦缎丝绸装饰的窗幔,随着人类原始的旋律轻轻晃动,轻纱的帷幔遮住了这一室的春色。
早已离开国都的马车已经走在了去往桃源谷的路上,花非楼坐在车里看着郁凝安静熟睡的面容,心里似乎被一点一点化掉。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试探
幸福感带着一点点的担忧,花非楼看着郁凝,唇角稍稍勾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米成一条缝,此刻虽然奔波,却是十分享受。
片刻,郁凝似乎睡够了,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花非楼一怔,伸手将桌上的茶递到了郁凝跟前,桃花眼中柔情涟涟,他唇角一勾,道:“睡了一路口渴了吧?喝点水吧。”
郁凝呆滞了一下,看着花非楼,她面上动了动,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接过了杯盏。
她也真的是渴了,整杯的茶喝下,郁凝才喘了一口气,她将杯盏放在桌上,抬头看着花非楼,道:“你是谁?我们要去哪里?”
花非楼一怔,看着郁凝面上虽然疑惑却并没有惊慌,他唇角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眼中含笑却不轻佻,伸手将马车的车帘拉开看了一眼外面,道:“我是花非楼,是你的朋友,我们去桃源谷,你得了病,我们去那里给你治病。”
郁凝看着花非楼,见他英俊风流其余非凡,心里顿了顿,似乎是在全身感受了一下,道:“我并没有什么不适,怎么会有病?”
花非楼看着郁凝一脸的迷茫,强忍着将她拉进怀里的冲动,微微一笑,道:“你的病还没有发作,等……”
话还没有说完,马车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阻碍,猛地晃了一下,停了下来,花非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感觉唇边一处柔软,顿时心里一颤。
郁凝被马车的晃动惊吓,只感觉面前的人朝着自己压了过来,下一秒触及他的味道,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
猛地将花非楼推开,郁凝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往里面缩了缩,心里还扑通扑通的跳,刚刚被贴上的唇瓣还带着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
“对,对不起!”花非楼身子站稳看着郁凝脸上说不清楚的表情,他心里一顿,本想着给她一个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又成了如今这样的情景,他皱了皱眉头,小心地观察着郁凝的面色。
见郁凝面上除了刚才的本能的反应并没有恼怒,他的心里似乎也落下来,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喊道:“怎么回事!”
车夫将缰绳拉住,马车这才稳住了,看着马车前面的女子,刚要转头跟他汇报,却见花非楼已经掀帘子出来了。
“你已经决定了!”
眼前的苓嫔,不,是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的绿茯,她站在马车正前方,看着花非楼下了马车,她唇角勾了勾,面上挤出一丝笑。
花非楼一顿,面上的神色变了变,看着绿茯的一脸的强颜欢笑,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先将她送走,过几天便会回来接你走。”
抬眼看着花非楼身后马车里掀开的一角,绿茯苦笑一下,随即面上很快恢复平静,她收回目光看向花非楼,道:“不用了,这些天朝堂变动,国都三王虽然将手中的兵权叫了出去,但依旧留有余,如今鼎泛大肆操练军队,恐怕不就便会有一场大战,你,还是带她去一处幽静的地方寻求平静吧。”
说话之间,绿茯将手里的包裹扔给了花非楼,花非楼接住,打开看着包裹里那些他之前送给绿茯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震。
抬起眼皮看着绿茯面上的苦涩,花非楼唇边抖了抖,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尽管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利用,却依然难以抵挡心里泛酸。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花非楼手里拿着绿茯的包裹,死死地攥住,却不敢再看她的脸。
绿茯没有回答,只是面上勾起一抹笑,这笑中有几分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都知道,在乎,便是刻不容缓,对于花非楼这句“过几天便会回来接你走”实在没有办法期许什么。
轻点脚尖,一身淡绿色如草灵一般消失在眼前,花非楼看着绿茯远去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走进他心里,就连绿茯也是,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最难还的,就是情债!
“那是谁?”
看着花非楼带着一个包裹进了马车,郁凝打量着他面上的神色,问道。
花非楼顿了一下,看着郁凝面上一惊没有了刚才的尴尬,他伸手将绿茯给的包裹放在一边,道:“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郁凝“哦”了一声,看他脸色不对,便再也没有多问,她想不起来任何,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家人,原本是想问花非楼的,但是如今看着他沉闷的脸色,她有些不敢问。
随着车夫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一鞭子,马车便动了起来,车辙在路上留下不深不浅的沟壑原来越长,很快,便穿过了那片丛林。
用过早膳,温穆飏便去了公主府,墨潋索性也就在古芳斋看看这几个月的账本,伸手去端茶,却发现桌上的茶已经喝完了,墨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坐了一个时辰了。
起身在屋子里舒缓的动了动筋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洒在地上,带着一片金灿灿,墨潋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的鸟鸣蝉唱,心里似乎很豁亮。
轻唤一声,锦嬷嬷和素儿很快便进了屋子,听着墨潋的吩咐,两人收拾了一下,便随着墨潋在古芳斋四处转转。
店里的伙计们见墨潋来,做事格外的认真仔细,墨潋看着,心里也倒是满意,这古芳斋自墨潋接手以来,经营更是红火,原本每月最多盈利六千两,如今竟然月月都是上万两,加之墨潋的赏罚制度,店里的伙计更是勤奋努力。
“都说了不能这么扫了,这屋子里都是繁琐的物品,弄得到处都是灰,清理都是很麻烦的!”
远处传来一声带着怒气的责骂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徐掌柜看墨潋面色稍稍变了,紧忙走了过去看看。
“怎么回事?”徐掌柜走到吵闹的两人跟前,问道。
“徐掌柜!”
两人同时跟徐掌柜招呼,面上都是带着一丝愤怒。
“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掌柜看着两人,面上带着几分威厉,他朝着屋里看了一眼,见地上并没有什么残片,心里不由得定了定神,还好没有打碎什么东西!
这两个伙计都不面生,一个是在古芳斋七八年的李玉德,一个则是刚进古芳斋不久的宋清源。
听到徐掌柜问话,李玉德看了宋清源一眼,面上带着愤怒道:“这里灰尘都是用擦的,连地面都不能轻易带起灰,他却是上来就拿着笤帚扫,弄得一屋子灰,这要是落在那些繁琐的珍品上,要十分的麻烦,小的看他新来不知道告诉他,谁知道他却是一副老爷的样子,不但不改,还说小的欺负新人!”
李玉德一边说着,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劲儿便翻了上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宋清源,带着几分冷意。
徐掌柜看这宋清源,面上沉了几分,道:“不是说你不准进前厅吗?!”
宋清源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李玉德却没说话,转过头对徐掌柜道:“是他说前厅人手不够,让我过来帮忙的。”
徐掌柜面色一顿,看着宋清源,面色沉了沉,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道:“胡说什么,李玉德是七八年的伙计,这点分寸都不懂吗?”
看宋清源还要说话,徐掌柜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去后厅,以后没什么事不准到前厅!后院有新到得木柴,你去劈了。”
说话之间,墨潋已经到了跟前,两个伙计看到墨潋,紧忙行礼,随着墨潋摆了摆手,这才起身。
瞧着徐掌柜的眼色,宋清源顿了顿,最后还是退了出去,走过月亮门的时候,他回过头看了墨潋一眼,怔愣片刻,似乎又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转身走了出去。
“沁侧妃,这,真的不是小的叫过来的,小的刚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看到他在这里打扫了!”李玉德似乎面上还是带着委屈,见墨潋面上带着笑,忙说道。
墨潋点了点头,缓缓地抬腿进了屋子,看着满屋子的东西都是用特定的盒子装着,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她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一抹浅淡的笑。
打赏了李玉德一些碎银子,算是安慰老员工,墨潋便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徐掌柜见墨潋面上并没有不悦,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看你这墨潋往后院走,他紧忙跟了上来。
“那个宋清源如何?”墨潋一边走着,看着徐掌柜跟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徐掌柜一顿,抬眼看着墨潋,想起刚才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动了动,道:“宋清源这个人做事倒是很细致,人也算是沉稳,不过他刚来还不太懂规矩,我会慢慢教他的。”
墨潋看着徐掌柜,点了点头,转过走廊的拐角,看见宋清源一身粗布蓝衣正蹲在地上喂狗,墨潋一顿,片刻,抬脚便要过去。
“沁侧妃留步!”
见墨潋就要往里走,徐掌柜紧忙拦在了她的前面,道:“宋清源这只狗凶猛异常,根本不让生人靠近,沁侧妃还是小心为妙。”
听着徐掌柜的话,墨潋倒也没有坚持,只是在一边看着,见宋清源将切好的肉放在狗的盘子里,那狗便快速地张口咬住了那肉,只片刻,原本整块的肉便被它撕成了碎片,带着点点血渍的碎肉落在草地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看着狗美美的吃完了整块肉,宋清源这才满意的起身,扭头却看到墨潋和徐掌柜,他面上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对墨潋和徐掌柜行了一礼,便要走。
“古芳斋向来人多分工细,有些时候难免会出现矛盾和分歧,这是压力,你可承受得住?”
墨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宋清源身子顿了顿,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杂物库,劈柴他从来没有做过,但是如今,他却不得不用他场面抚摸玉器瓷器的手去触碰那些粗糙的东西。
看着宋清源离开的背影,墨潋面上带出一抹浅淡的笑,片刻,她转过身,去了密室。
锦嬷嬷和素儿在她身后跟着,面上带着一丝疑惑,看墨潋往密室走,便紧跟了上去。
密室伺候的丫鬟已经换了一拨,墨潋进去看着夕颜已经在午休了,也没有多打扰,只是坐了片刻便回到了房里。
锦嬷嬷端过来水洁了面,伺候着墨潋睡下,这才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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