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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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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人哪还有你站在这里埋怨的份儿!”

墨潋嘴利地还了一句,仰起脸看着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她今天穿的是男装!一时间满脸诧异地看着他。

“男人的手没有你这样的。”

他似乎也看出了墨潋的惊讶,撇撇嘴角,似是无意地解释一句,只是墨潋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戏谑。

墨潋猛地一愣,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才发现,带着她一路狂奔的人竟也是个美男子。

迎着阳光看他的脸,英气的五官更加清晰立体,不觉得让人腾升出一种安定的情绪,就像……温穆飏,深邃的双眸清澈透亮,眼底闪烁的是睿智的光芒,有温穆飏的犀利,却没有他的冷峻,性感的双唇微厚,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看她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那人不禁轻笑,弯起的双眉更让人不由得心中一抖,一个男子能生的这样的容貌,如果不是先遇到温穆飏,她一定会当他是全天下最美的男子。

墨潋意识到自己一时竟然发了呆,本是淡然的俏脸上平添了一丝红晕,掩饰般转过了身。

“这里没有出路了,前面是死胡同……”

墨潋的一句话驱散了男子稍稍淡起的笑意,他谨慎地看着四周,再稍往前果然被墙壁挡住了去路,眼下翻越高墙也是不可能的,这条小巷太窄了,轻功无法全力施展。

“还有一个地方……”

墨潋的一句话成功的将男子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这里,看他等待自己的下文,她上前几步,扒开四周的杂物,一个及膝盖处的墙洞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什么!你……”

男子似乎有些生气,瞪圆的眼睛带起了青筋,只是,一瞬间他的愤怒又变成了犹豫,因为,他又感觉到了黑衣人渐渐逼近的气息。

他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竟然到了要钻狗洞的地步,只是,黑衣人越来越近的气息让他不得不考虑一下眼前的路,他探究性地弯下腰,看向洞的另一边……

还未来得及迈出脚步,一声清脆如银铃的天籁之音自耳边响起,他不由得抬起头。

“有门你不走,干嘛钻狗洞?”

透过墙洞,男子没想到第一眼竟然看到的是墨潋,猛地缩回身子,这才发现洞口的旁边竟然是一道暗门,一时间血往上涌,脸腾地红脸了。

“你这个女人!”

男子似是咒骂一声,又将原来的杂物斜着堆在了门口,自己从门缝挤进来,关上门,杂物就像原来一样,正好遮挡住了这里。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刚才你也说我是女人了……”

墨潋嗤笑一声,完全不理会男子暴怒的气焰,如今小小惩罚了他一下,他还真是有仇必报。

“你竟然让朕……让我钻狗洞!”

男子攥紧了拳头,满涨的气焰却始终对墨潋无法下手,如果打女人,那性质便跟他钻狗洞没有差别了。

“我没有叫你钻啊,我只是稍微不愿意告诉你还有另外一个门~谁叫你莫名其妙带我到这里……”

看着他额头两侧暴起的青筋,墨潋似乎有一种成就感,是的,她从来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一个有仇必报的女人!

------题外话------

溪:“狗洞……乃让皇帝钻狗洞……”

墨潋:“他自己要钻的,我只是没说有门……”

溪:“可是,乃肿么知道那里有狗洞?”

墨潋:“我之前挖的……”

溪:“(⊙o⊙)……”

第二十三章 皇帝,轰出去 首推求收哇

看着墨潋稍显得意的表情,男子的怒气竟渐渐褪去了,凝视着她的脸,眼中的厉色也慢慢缓和,探究般问道:“你对这里很熟?”

墨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如波的水眸恍惚的看着他,竟木木地点点头。

“这里是哪里?”

男子看看四周,这里应该是一个偏房的小后院,似乎有些眼熟,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是我家呀!”

看他已经没有了怒气,墨潋也无趣地不再故意气他,只漫不经心地甩给他一个后背,径直往前走去。

“你!”

男子面上怒意不减,刚跟上两步,又停了一下,挥手扔出去个什么东西,停留片刻也跟了上来。

墨潋余光之中扫到他的小动作,却也没有在意,只带着他穿过小院,就到了王府正对门的大路。

“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乱党了,你可以走了。”

墨潋脸上是以往的淡然,如玉的柔荑指向门口,淡淡的一句话已经满含了送客的意思。

“这不是所谓的待客之道吧?”

男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眼角略微带着一丝戏谑,眼睛看着墨潋,凝肌如雪,眉黛未施脂粉却更显清理绝俗,更何况这样的性子,竟让他萌生一种征服感。

墨潋闻言停住,转身对着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挥了挥,道:“第一,你并不是客,我也不认识你,只是被你莫名其妙地一路拽着正巧到了我家;第二,孤男寡女总会传出什么闲话,我也是有夫君的人,我有义务保全自己的名誉;第三,被人追杀的是你,我并非好管闲事之人,也不想为自己惹来祸端,所以,请吧!”

墨潋话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是,男子从她眼里似乎还看出了一丝焦急,这让男子不由得想要戏弄她,说话之间便是赖在这里了。

两人纠缠中,却见温穆飏高大的影子进了王府的大门,墨潋眼中的焦急瞬间被喜悦代替,他,没有受伤!

墨潋一喜,早已顾不得身边还有个陌生男子,显然也已经忘了自己的男装双手习惯地拉起裙摆,却尴尬的发现没有裙摆可拉,管不得许多,她便向温穆飏跑了过去。

看到奔向自己的墨潋,温穆飏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下来,只是,他现在并没有迎着她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臣弟护驾不利,请皇兄恕罪!”

斜跨的长剑点地,温穆飏对着男子单膝跪地,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他……他竟然是皇上温穆凨!

听到温穆飏的话,墨潋似乎瞬间被抽走了思考的神经,一时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一软,险些摔在地上,正好被匆匆赶来的素儿扶住,稍稍回神,墨潋推开素儿的手,缓缓地跪了下来。

“无妨……都起来吧!”

温穆凨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潋,嘴角竟勾起一抹笑,只是瞬间,快得让人以为是看错了。

温穆飏起身,转身将墨潋搀了起来,看她毫发无损的样子,脸上的凝重之色才散了去。

“不是跟你说紧跟着厉雨吗!”

温穆飏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似是有些责备,却满含着关切和紧张,想起当时的情况,还是有些后怕的。

“我以为我跟着的人是厉雨……”

墨潋小声的说着,眼睛瞟向温穆凨,又迅速回过神,一脸无辜的看向温穆飏。

黑衣人发现刺杀的皇帝是替身时,温穆飏就已经收到了温穆凨的信号,当他把注意力转到墨潋这边的时候,却发现厉雨身边并没有墨潋的踪影。

当时温穆飏便急了,追风他们立即派人在人群里找,却发现根本没有墨潋的踪影,等不了那么多,温穆飏便赶紧回到王府,如今她在,而且毫发无伤,真好!

“这个……算是误会吧……外面怎么样?”

温穆凨说着,本来也没有打算解释,亦或者在他认为,这没有必要解释。

“又是血煞!”温穆飏脸上蒙上了一层浓重的神色,血煞,的确让他费劲心思也无可奈何,几次冲突双方都没有得利,温穆飏思绪中猛地闪现出墨潋大丰的那天,回过神看她一眼,继续道:“共二十人,死了十个,活禽七个,逃了三个,七个活禽的当时咬破舌底的毒囊自尽了。”

温穆凨稍稍皱了一下眉头,这就是为什么对血煞头痛的原因,从来抓不到活的。

“皇亲中四人受伤,官员中六人受伤,已全部送去太医院,祭祀在等皇兄回去继续。”

墨潋听着温穆飏的汇报,只是在汇报受伤人数,却没有提及是谁?难道温穆凨没有特别关心的人吗?

墨潋疑惑的眼神看向温穆凨,却发现他竟也看向自己,她一时有些心慌,便低下头,手不由得偷偷捏紧了温穆飏的衣角。

温穆凨仔细地听着温穆飏的回报,突然打断道:“三弟去了哪里?”

温穆凨口中的三弟便是郁韶,他被墨潋刺激了一通,如今自己找了个角落喝闷酒,还不许别人打扰,却不知道之前墨潋给他吃的东西里面加了料,单是吃食并没有什么,加上才发挥药性,想必他此刻已经不省人事。

温穆飏皱了皱眉,道:“三弟将外城护卫部署妥当之后便离开了,如今还没找到人。”

温穆凨脸上沉了沉,却也没说什么,他对郁韶还是了解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在这样的日子玩忽职守,如今也只有找到他再细问。

“她是墨潋?”温穆凨收回眼光,看向温穆飏,一句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看温穆飏点头,他了然道:“这样一个女子,难怪你会如此。”

温穆飏稍稍锁一下眉头,似是不解地看向墨潋,墨潋也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又一起看向温穆凨。

温穆凨看着他们的表情,不禁嘴角扯出一丝笑,多少年了,他这个弟弟脸上柔和的表情,已经消失多少年了,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如今,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子,竟融了他这蚀骨的寒冰。

第二十四章 一品沁夫人 首推打滚求收哇

“好了,我们去皇陵城。”

温穆凨收起脸上的笑意,言语之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祭祀还要继续,偌大个崇天王朝,怎么会因为几十个叛党而中断了祭祖的大事。

看着墨潋脸上闪过一丝颓然,来不及郁闷,便听温穆凨又加了一句:“把她也带上吧。”

墨潋一愣,还没来得及品读温穆凨是什么意思,就被温穆飏拉着跪在地上谢恩。

其实,温穆凨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把墨潋加入了皇亲,前一天的朝堂之上,朝中众大臣的反对声第一次指向温穆飏的时候,他也犹豫了,毕竟,这样的一个女子,真的是辱没了皇家,历代中,祭祀皇陵的人群中,何时出现过一个出身青楼的皇亲国戚?

可是,他第一眼认真的看着身后紧紧抓着自己弟弟衣角的这个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驱使自己去认可她,他这唯一的弟弟,从来都没有事能让他放在心上,如今,为了眼前在这个女人,竟引起了满朝的反对,只因这个女子能化解他脸上的阴霾吗?

说不出她的特别,只是与她谈话之间却也能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温穆凨走着,心里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一闪而过,只一瞬间。

墨潋紧紧地抓着温穆飏的衣角始终不肯松手,刚才的一切似乎没有让她回过神来,脸上还是以往的淡然,只是,浸出汗的手心已经昭然了她的紧张,温穆飏将她的手拿过来,包裹在自己的大手掌中,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心里莫名地一紧。

大队的侍卫守在王府内外,一辆金色的腾龙马车候在院外,后面跟着的还有一辆淡蓝色却也不失豪华的马车。

温穆凨径直上了前面的马车,温穆飏则携着墨潋上了另一辆,随着马蹄声起,车缓缓地移动起来。

温穆飏拉下窗幔,紧紧地将墨潋揽在怀里,之前的担心终于在见到她时候才消散,墨潋看着他,心里突然地生出一阵暖意,一抹红晕平添两颊之上。

静静地靠在温穆飏怀里,墨潋似乎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定,听着“哒哒”的马蹄声,心中逐渐平静,迷迷糊糊竟睡着了,温穆飏看着她平静的睡颜,不自主的扬起了嘴角,低下头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马车平稳的晃动戛然而止,墨潋悠悠睁开眼睛,皇陵城到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躺在温穆飏的腿上,不由得脸上一热,双手撑着坐了起来。

看她脸上稍显的紧张,温穆飏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出现会让朝中官员和皇亲的反对,心里突然痛了一下,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看她脸上淡出浅浅的笑,拉了她下车。

看着列队整齐等待皇上的大臣和侍卫,让人怀疑之前的刺杀根本没有发生过,墨潋紧紧地抓着温穆飏的衣袖,低垂的双眼稍稍抬起,在人群中快速地扫视一遍,目光还未来得及收回,似被锁住一样紧紧地盯住了那张让她深深刻在心里的脸!没错,列队前排的温艼狠厉的目光正如刀子般盯着她!

“皇亲国戚和二品以上官员才得进入皇陵城,怎容你这青楼女子随便踏入,来人,给我拿下!”

温艼厉声怒吼,瞪大双眼,冰冷的双眸里透出利剑一般的愤恨,似是要将墨潋千刀万剐。

侍卫闻声出列,欲上前带走墨潋,可是看到墨潋身边的温穆飏,还是停下了,犹豫着不敢动手。

“墨潋,出自喧嚣之地却洁身自好,如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更在今日祭祀大典,刺客来袭之时,护驾有功,朕得以无恙,故特封为一品沁夫人。”

温穆凨的声音不失时机地灌入稍有骚动的人群中,声音渐起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墨潋。

墨潋平日淡然无波的脸上现出一丝讶然之色,抬起头看温穆凨一眼,又垂下双目,嘴角不经意挑起,只一瞬间,又恢复以往,她抬起头看着温穆飏,见他嘴角含笑,片刻怔楞缓缓屈膝跪拜谢恩。

温艼惊于响在耳边的声音,面上僵了一下,上前一步道:“请皇上三思,此女毕竟出自肮脏之地,六根不净之人踏入皇陵圣地,怕是会污了祖先的清静啊!”

说完,稳定转过头狠戾地瞪着墨潋,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没有冲过去,她知道,墨潋只要进了这皇陵城,她就算是得到了祖先的认可,这样的形势,她越来越难以掌控。

“皇姑母所言,此刻墨潋已是‘一品沁夫人’,难道朕册封的职位也是肮脏的吗?”

温艼一怔,却还是不肯罢休,欲再加阻止,却不想郁丞相私下拽了她的衣袖示意她闭嘴,温艼虽有不甘,却也只能作罢,她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况且,此事亦不是她这个已出嫁的长公主有权阻止的。

温穆凨坐在君王之位并非只因是兄长,论才能武略,他们兄弟二人不相上下,但是,温穆凨要比温穆飏处事更加稳重熟虑,他没有赐墨潋侧妃的名份,他知道群臣之中的反对声会不利于如今朝廷的稳定,他赐给墨潋一个“一品夫人”的称号,不仅让人不得不承认墨潋的地位,还使群臣有异议却无从说起,毕竟一切都是合情合理。

“祭祀大典继续!”

温穆凨威严的一声冷喝,将人们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他这里,瞬间,祭乐声起,大家按照辈分地位又重新站好自己的位置。

两个眉目清秀的宫女将墨潋领入人群,自左第二列第二排,温穆飏和郁凝的后面(皇家地位尊卑辈分长幼排列队自左向右递减,排队自前向后递减)。

墨潋抬头,正迎上右前方温艼毒蛇一般的目光,她淡然一笑,似是礼貌回应,但在温艼看来确实得意地挑衅,正是大大激发了温艼的怒意,如今,任何让温艼发狂的事情她都是乐意做的。

温艼这么多年的伪装纵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尽管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但是如今在皇陵城,她只稍作调整,咬碎一口银牙也只能忍下。

------题外话------

溪:“啊哈哈哈~恭喜恭喜……”

墨潋撇一眼:“有什么可恭喜的?”

溪咧嘴,笑:“恭喜你不但没被砍头还升了官~”

墨潋不屑:“怎么?你想当后妈?”

溪满头黑线:“额……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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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针锋相对 首推打滚求收哇亲

墨潋眉头稍稍一皱,她能感到的,不只是温艼那想要撕扯了她的目光,在温艼边上的郁丞相那难以言表的眼神,她亦能猜得出几分,只是,她不愿去触及,或者,她还没有整理好面对他的心情。

十三年后的相遇,却是以这种方式,她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和郁丞相有接触点,也没有心思去思考要以何种姿态面对他,郁丞相对她们母女有愧,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恨他还是该忘了自己有过这个爹,这件事她想了十三年,都没能给自己一个结果。

至于郁丞相身后那道灼热而冰冷的复杂目光,墨潋知道那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进入皇陵城,祭祀典礼一开始,除了礼仪和宣读,任何人是不能说话的,所以,温艼尽管恨不得剁碎了墨潋,却也不能有一丝妄动,此刻唯一希望的,就是墨潋自己能出了差错,进入这皇陵城,一步稍差就可能会被永远赶出皇族,毕竟,对祖先的不敬这条罪责,谁都护不了,纵是温穆凨也不能护得了她。

只是,事情看起来似乎并不如温艼所愿,墨潋跟着女眷行礼祭拜,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祭典,但身旁有经验丰富的宫女提点,她做得也是无可挑剔,温艼不甘,却也不可奈何。

一根紧绷的弦,随着一声“礼毕”终于松了下来,繁琐的礼仪结束,男臣和皇亲要留在黄陵城守夜,女眷则各自回家,接下来才是墨潋这次大费周章的目的。

“祭台宴”是祭祀典礼中气氛最为欢愉的时段,修建浩比皇宫的祭台两侧,早已装饰了闪耀绚丽的金枝,金丝编织的腾龙与火凤傲然越于金枝之上,祭台正中修建着八角塔楼,每一层的八角都挂着皇明灯,寓意祖先的光芒福及子孙,夜及白昼,各色精心雕琢的色彩明灯和珍贵的夜明珠将皇陵城打造成了一个仙履幻境,而这盛典之夜,皇陵城的朝中文武及皇亲国戚将以最隆重的方式向祖先展示着目前的国泰昌盛。

墨潋随着宫女的引导紧跟在温穆飏和郁凝身后,一品夫人的名衔虽高,仍然无法凌越于王妃之上,温穆凨有意帮温穆飏护着墨潋,身为皇帝却也要顾及长公主和丞相的脸面,郁凝这当家主母的位置,他不能动,当然,墨潋并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名衔。

到了皇陵城的出口,女眷陆续离开,墨潋似是不经意地抬头,正迎上温穆飏灼热的目光,蓦然间,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被触动,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跟着凝儿回府,切莫任性在外流连。”

温穆飏轻声交代着,简短的一句话,既关心了墨潋,又护了温艼的面子。

墨潋点头,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她明白,对于自己和别的男人接触,温穆飏还是很在意的。

“辛苦你了,凝儿。”

温穆飏放开墨潋的手,转身面对郁凝,语气平淡如水,却没有往常的阴冷,只是对于这个妻子,他从来都是尊重有加亲热不足。

“爷说的哪里话,凝儿是爷的妻,自是要平安带妹妹回府,王府来接的卫队又增加了两队,路上应该不会出现意外。”

郁凝柔声回应,一如往常打理王府中大小事务,那般周全细腻。

温穆飏点点头,这么多年他对郁凝相敬如宾并不是毫无道理,任何以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温良贤淑的妻,即使没有爱,也不会忍心伤害她吧。

墨潋的水眸在郁凝面上停留片刻,便又恢复以往的淡然,郁凝,这个女子,平静无争,却并不是处处忍让,一句“爷的妻”,已昭示了她女主人的地位,再多的宠爱,也比不过一个“妻”,她接纳,亦捍卫,这样的郁凝,是墨潋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这丝毫不能影响她的步伐,她要达到的目的,没有人能阻拦。

皇陵城门,一大家子的皇家女眷们相互道别,看起来那般亲近,大家脸上的温婉笑意,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慌乱,只是,一声怒喝扰了这片祥和。

“贱人,别以为你成了沁夫人就能飞上枝头,乌雀终究是乌雀,低贱就是低贱!”

温艼上前一步拦了墨潋,憋了一天的闷气,终于忍不住要释泄出来,她眼中充斥着愤恨,从前只把注意力放在洛雅身上,对于墨潋,一个不成器的小丫头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如今已经没有兴趣享受折磨她的乐趣,却猛然发现这个原本以为不成事的小丫头,如今却让她动不得,这一点是她太疏忽了。

墨潋抬起头,水眸深深地看进温艼那充满血丝的怒目,毫无波澜,只是看着她,缓缓福下身。

“长公主金安……”

瞬时,四周安静无声,一干皇亲贵妇的目光都停在了墨潋身上,一时间,又响起了细细簌簌的低声议论,人人都知道郁凝这王妃承上持下,夫妻相敬如宾,只是墨潋来到王府后,温穆飏这几天与皇上翻脸,和群臣挑起口舌之战,都是为了这个出身低微的女人,现下更是已经将她宠上了天。

有人附着绢帕窃笑似看一场好戏,有人蹙眉正色,不知是替墨潋担心还是不齿温艼这一朝长公主的言语。

温艼嗤笑一声,脸上依旧是不屑,看墨潋弯着腰,却没有受她的礼,眼中还来不及闪出得意之色,却看墨潋已经自顾起身。

“混账!我何时让你起身了?真是不懂规矩,青楼出身终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给我跪下!”

“长公主可是忘了,皇上刚刚封了墨潋一品沁夫人,于理并不需要向长公主行跪拜之礼,只是长公主是长辈,墨潋只需行简礼便可,如此礼节,墨潋可是做错了?”

墨潋面上点出淡淡的笑意,潋滟的水眸看着温艼,人群中已经开始窸窸窣窣地小声议论开了,墨潋于理一点都没做错,倒是温艼作为长辈故意刁难了。

一句话出,听得人群中一声嗤笑,艼本是气急,温冷眼扫视人群,却看见一双微眯的清目直直的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

墨潋看着那人老神在在地看戏,眼中虽是依旧平淡无波,心里却是思绪变化万千,如今敢当面不给温艼面子的,只有二公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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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深宫魁首 首推奔泪求收啦

二公主是与温艼并非一母所出,但是二公主在先帝眼中的分量却比长公主要大,正因为如此,这两位公主向来不和。

温艼皱一下眉头,不理会二公主的嘲讽,看墨潋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做声,不禁心里有些发毛,更有这么多人看着,一时挂不住脸,恼羞成怒,素手扬起。

墨潋依旧不动声色,她明明知道温艼的巴掌是照着她的脸扇过来的,可她却没有一丝躲闪的迹象,因为,温穆飏把自己托付给了王妃照顾,不是吗?

“娘,你这是做什么!”

墨潋看着郁凝横在自己面前将温艼的手拦了下来,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异色,甚至她自己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出了这场戏。

“你!你给我让开!”

温艼尖锐的五官因愤怒而稍加扭曲,想把郁凝拨开,又怕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看郁凝丝毫没有退让,愤怒地甩开她的手。

温艼走近墨潋,她的声音低得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我告诉你,别得意地太早,你娘还只是个开始!”

墨潋侧脸靠近温艼,听得她这句话微微勾起了嘴角道:“一品沁夫人也才只是个开始,只是区区一个一品头衔当然不能与长公主抗衡,毕竟,长公主手里还有……”

墨潋突然停住了要说的话,倾城的脸上荡起一个大大的笑,却让温艼冷不得一个寒颤,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众人都听不到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温艼脸色变了又变,墨潋则面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二公主微微弯起嘴角,眼中目光却是犀利无比,她紧紧盯着两人,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人群中一抹黑影闪过,墨潋目光扫向身后,却早已没有了踪迹,看着私语的贵妇,却是一点察觉都没有,一粒极小的黑色药丸碎在墨潋指尖,散发出不易察觉的味道。

“太后有旨,传沁夫人问话……”

一声鸭嗓的唱喊腔调不失时机地传来,闹哄哄的人群顿时没了声音,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墨潋的身上。

墨潋无波的水眸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隐了下去,缓缓跟在了那宫人身后,温艼和郁凝似乎都有话,却忍住没有出口,太后的懿旨,没有她们分辨的余地,只有遵从。

墨潋随着宫人离开,这戏也没得看了,众人无事一般,相互道别也离开了。

二公主后退两步,脚尖挑开刚才墨潋站着的树下,她不着痕迹地四处看了一眼,又抬起头,这才发现那树上盘着一条手臂一般粗的青蛇,只是如今却一动不动,像是被雄黄定住一般。

唇角勾起,二公主望着墨潋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侧身上马,只听一声嘶鸣,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祥瑞宫内,太后浅尝一口宫女递过来的香茶,垂眉细细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墨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太后将茶盏放在桃木桌上,青花瓷盏轻轻磕在桌沿,发出一声脆响,在宽旷的祥瑞宫回响,不由得让人心中一抖。

太后看着墨潋,在她抬起头的一霎,面上闪过一丝异色,指尖不自主地抖了抖,很快又恢复平静,又看了两眼,才说:“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

墨潋起身,虽然已经跪得双腿有些发麻,但还是强忍着起身,暗自咬紧了牙,倾城的脸上依旧是往常的淡然无波。

抬眸看一眼,座上太后满头青丝偶尔掺杂几根线,华发尽数用镂空雕刻双凤呈祥金扣绾起,几颗珍珠翠钗点缀,一海棠步摇艳丽不可方物,看她眉目之间,当初风情依旧可见,皓腕上的一对应松翠竹碧绿翡翠镯子,使一身的装容更加完美,精致浅描的妆容更衬出这后宫之主的威严,这,就是曾在三千粉黛中傲然独立的女人!

墨潋看着,目光稍稍低垂,平淡表情极好地掩饰了心里稍许的不安。

“你……是在青楼长大的?”

太后盯着墨潋那张倾城的脸,似乎思考了很久才决定问出口。

“回太后,墨潋的确是在青楼长大。”

墨潋无波的脸上并没有太后想象中出现很大的情绪,依旧是平静淡然,完全没有被人揭开伤疤而变得惶恐或者羞愤,甚至,似乎她并不想解释自己的出身,而天与地的人生,她都似乎是坦然过渡。

太后怔住片刻,细细地打量着墨潋,她全身散发出的气质,甚至连生长于深宫的公主都不及她,可是她却在青楼这低俗之地长大,她的淡然平静娴雅淑贞,几乎没有一个大家闺秀能自然到如此,但是她却是出自烟花喧嚣之中。

盯住墨潋的眉梢,太后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张她熟悉却又想要忘记的脸。只是,犹豫之下,仍是没有问出她想要问的话,或许并不用问,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她并不想改变现在的任何。

“飏儿既将你纳入王府,又不惜在朝堂之上置群臣的反对于不顾,想必你也定有值得他珍惜的理由,哀家也不用多说。”太后看着墨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接着说:“如今皇帝封你为一品沁夫人,你在王府也能过得好一些,但是,哀家需要提醒你一声,做了王府的女人,就要恪守王府的规矩和礼节,好好服侍王爷和王妃,尽快开枝散叶才是正事,其他一概无需多想,哀家眼里容不得沙子。”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听从王妃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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