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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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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一切听从长公主吩咐!”白羽单膝跪地,右手依旧紧紧地握在长公主手里。
“如今,你可还称本宫为长公主么?”长公主故意冷了冷生意,看着白羽,这丫头如今是她送进宫的最佳人选。
“这……”白羽迟疑,转向如央,见如央对她含笑点点头,这才转过来,跪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三个头,道:“女儿定不负母亲重托!”
长公主眼中带笑,伸手扶起了白羽,触及白羽手腕之时,突然撩起她的袖口。
如央也是一愣,随即看到白羽胳膊上依旧是细密的剑痕,心里一颤。
当日就已经知道白羽受伤不轻,如今看来,她可是强忍了伤痛,如此,这样的女子,倒不枉费长公主这番悉心栽培了。
“如央,备混元阵法!”长公主眉头拧在一起,声音带着几分生冷。
听到长公主吩咐,如央顿住,看向长公主,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带着几分诧异。
混元阵法是长公主疗伤的独家绝学,施阵用于救人自救,只是,救人同时施阵之人必元气损伤。
只是,自古皇帝选秀各项十分严格,秀女身体有瑕疵必是万万不可,如今只看白羽的胳膊,便可见一斑,身上大概也没有一处好肉!
拦着长公主眼光扫过,如央终是无奈,起身退了出去。
“母亲,这……”白羽似是有些不解,看着长公主,脸上带出些许不忍。
“如今,芷儿已经不在了,母亲也只有靠你了!”长公主的声音有些暗淡,手中依旧紧紧地握着白羽。
片刻,阵法准备妥当,白羽坐在内三层外三层的烛光阵法里,长公主站在阵法之外。
长公主双手对着白羽,地上共燃起三百六十五支蜡烛,烛心似是被她手心的一处牵动,随着长公主的移动而动。
须臾,白羽感觉身体如火烧一般灼烫,一股钻心的疼从身体各处散发,瞬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溢出。
“别动,调整心脉和呼吸!”长公主见白羽开始晃动,不由得冷声一喝。
白羽心里一定,盘腿坐好,双手放置两腿之上,迅速地调整呼吸。
随着长公主嘴里不断地突出听不见的咒语,白羽只觉得全身的伤口崩裂一般,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血流如注的割皮的剧痛中带着一阵麻痒,又如同千万只虫子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正在白羽受不住的同时,忽然感觉身体又没有了那样的疼痛,周身感到一阵清爽,鼻尖甚至飘来一阵阵的栀子花香。
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是昏暗的练功房,而是一片栀子花的花海之中,微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清凉气味,这种感觉……很熟悉!
猛地,白羽似乎想到了什么,大拇指的指尖死死地掐在小手指上,一阵疼痛刺激,白羽又是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和奇痒,随着长公主双唇紧闭,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长公主和如央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如央将白羽搀了起来,扶到了床上。
如央顺着长公主的只是,伸手撩起白羽袖口的伤势,实如所想,白羽身上的伤口疤痕已经在瞬间全部都不见了,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几乎完美。
“等她醒来,就请宫里的宋嬷嬷来教她规矩!”长公主冷冷地吩咐一声,看都没有再看白羽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身边没有了任何响动,白羽嘴角微微勾起,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好险,刚才差点进了长公主的幻象里,若不是意识到,恐怕就被她试探出来了!
随着房门的一声响,白羽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只当是晕了过去,完全不在乎进来的几个老妈子将她裹着搬回了暗室。
皇帝选秀的消息一出,不只是长公主这里,只要挂的上名的官员家里都收到了秀女推举的单子,也就是说,年纪到了尚未许配的人家,便要将自家女儿送来选秀。
清越小筑。
“墨潋姐姐,你这么厉害,快帮帮我啊!”刚收到秀女推举单子,婉瑜郡主就十万火急地冲到了墨潋这里。
婉瑜郡主是良王府唯一的嫡出小姐,皇帝选秀,她便是首当其冲。
墨潋喝着茶,垂目瞧了婉瑜郡主一眼,道:“我若是帮你造假,那可是欺君,多少高门千金挤破了头想要入宫,为何你却避之而无不及?”
婉瑜郡主沮丧地趴在桌上,也没有心思再缠着厉雨练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才不愿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夫君,更何况,还要每天勾心斗角,提防着别人……”
想了想,婉瑜郡主又看向墨潋,脸上红了红,道:“墨潋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我若是进去了,还有我的活路吗?”
墨潋忍着笑,看婉瑜郡主一脸的哀愁,凑近婉瑜郡主,悄悄说了几句。
只见婉瑜郡主面露喜色,伸手抓着墨潋的胳膊来回摇晃,道:“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跟我娘说!”
看着婉瑜郡主如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清越小筑,墨潋唇角勾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阁内,一灯如豆,金翅木雕花梳妆台上,一面硕大的铜镜辉映着烛光,为原本暗淡的房间带来几分光亮。
檀木花雕镂空的香炉徐徐袅袅飘出一股青烟,贵妃榻上一娇美女子侧卧,眼中带着几分清冽之色。
花非楼一袭白衣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碟精心烹制的小菜,只是,看样子似乎是没动过,只是桌边酒壶空了一坛又一坛。
“别喝了!”绿芙终于打破了这沉静,伸手拦下了花非楼又将灌下去的酒。
花非楼抬眼看着绿芙,任她将手里的酒壶夺过去,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绿芙将酒壶放置一边,蛇腰如细柳轻抚扭动,走到花非楼跟前,看着他眼底的犹豫,深深地叹一口气。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绿芙坐在花非楼边上,眼睛盯着他,认真却带这冷静。
花非楼抬头,看着绿芙,突然一怔,自他认识绿芙开始,她对他的一直都是充满着迷恋,可是现在,似乎有些自以为很自然存在的东西在慢慢流逝。
原本,自以为安稳妥当,有些东西会一直存在,所以,安心挥霍,无所顾忌,却没想到真正消失的时候,原来心里却是这般害怕。
“我……可以送别人去的。”花非楼脸上带着难以割舍的痛苦,原本的桃花眼中,再无平日的戏谑。
绿芙淡淡一笑,如夏荷初绽,娇艳妩媚之间带着几分清丽,道:“其他人,那些废物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就算千方百计送进去,也是白搭!”
花非楼怔楞,抬头看着绿芙,依旧是这般自信,或者说是狂妄,可是,这就是绿芙,说得出口,亦能做得到!
“等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带她走吧,你已经掺合了太多本不该触碰的东西,包括我!”绿芙声音清冷,却是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威严冷冽。
“呵呵……”花非楼嗤笑,亦或者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须臾,他站起身道绿芙对面,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道:“原本以为带你走,能摆脱让你嫁给那个老皇帝的命运,却没想到,依旧是将你推入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不!”绿芙打断花非楼的话,转而唇畔勾起一丝妩媚的笑,道:“我已经摆脱了嫁给一个老皇帝的命运,虽然同样的是要入后宫,但是温穆凨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花非楼抬头看着绿芙浅笑吟吟,却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口。
他给不了绿芙想要的,比如他的心,就算之前没有郁凝,他依旧是把绿芙摆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而非爱人!
绿芙似乎也是看透了这一点,这次任务,她是主动接过来的,或许更是因为这样,花非楼便更加放不开。
以前的他,并没有任何顾忌,只要他想做,便可以虽是放手去做,可是,当人心里有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事,便被无数的羁绊牵制,苦衷,便是如此。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皇帝选秀的日子,自天蒙蒙亮,两排秀女便随着引路的宫女进了皇宫。
天干燥热,太后似乎又有些头晕烦闷,一大早晨,曹德胜便领了太后的牌子,接了墨潋进宫。
给太后施了针,绿萝便伺候着太后睡下了。
因着太后睡前的吩咐,墨潋也应着在太后这里用晚膳,闲暇之余,四处逛逛,也是很不错的。
紫嫣跟在墨潋身边伺候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冷宫。
“血鸽汤可是一直给太后喝着?”看着一地的六齿藓,墨潋想起了之前事,随口问了一句。
紫嫣停了一下,点点头,道:“是,每日清晨太后用早膳一个时辰后送上血鸽汤,每日也都是绿萝姐姐全权负责,并未加以他人之手。”
墨潋浅浅一笑,自从上回的毒汤,小厨房里更是不让他人进去了,除了绿萝每日炖汤,其他人一概都不放进去。
墙上依旧是爬满了绿茵茵的爬山虎,斑驳的墙面上印着几道水渍,远远望去,似是一笔轻描,只是,换了心境,若是给人住,便没有了这番景象。
旌德大殿正在进行着选秀,有多少仕女名媛眼巴巴地往这个牢笼里挤?或许,几年之后,她们其中的几个,也会搬到这里。
当年郁芷何其风光,最后也落得个暴尸荒野,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清楚?
“墨潋!”随着一声清亮中带着欣喜的呼喊,太子那小小的身子如一阵风一般,扑进了墨潋的怀抱。
“太子!”紫嫣惊呼,看着太子就这么撞在墨潋身上,他们二人谁受了一点伤都不是她这个小宫女能兜起来的。
墨潋胡晃一下,站定,一把扶住了太子,紫嫣也终于呼出一口气。
“怎么还是这般莽撞,叫你父皇瞧见,又要罚你面壁了!”墨潋轻斥,眉目之间却是含带着笑容。
“你和皇叔都说话不算的!”太子鼓起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带着委屈。
墨潋一愣,声音缓和下来,拉着太子的手蹲了下来,道:“怎么说话不作数?”
太子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原本想要甩开墨潋的手,却顿了顿,抓得更紧了,道:“你说会常来看我的,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来过,说话不作数!皇叔说我可以随时去王府的,可是上次我想跟着皇叔去的时候,他竟然不带我!你们都说话不作数!”
墨潋一愣,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太子跟着去王府,又是假装肚子疼,又是半夜方便逃跑的事,不由得扑哧一笑。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皇叔有事才不能带你的!”墨潋起身拉着太子的手,继续走,却被太子拉住,猛地站定。
“我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太子说着,拽着墨潋的手就往外走去。
墨潋被他拽着,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紫嫣见他们就这么走了,赶紧也跟了上去。
穿过层层红红绿绿的彩缎帷帐,三人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院。
太子刚想拉着墨潋进去,却被紫嫣一把拽了回来。
“太子,这里是选秀禁地,不能随便进入的!”紫嫣在太子跟拦住了他们。
太子看了紫嫣一眼,知道她是太后跟前的大宫女,也不顶撞,脸上嘿嘿一笑,道:“没事的,曹德胜在里面,刚才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我们只是进去看看,又不会捣乱!”
说着,还没等紫嫣回话,太子已经拽着墨潋进了旌德大殿。
看着他们跑了进去,紫嫣无奈,也只能跟了进去,门口见一个小丫鬟过来问安,紫嫣赶紧吩咐了那小丫鬟去通知了曹德胜。
第一百零七章 伪善比真恶更毒
2
“哎呦我的小祖宗!”太子刚拉着墨潋进了旌德大殿,曹德胜便迎了出来。
看着太子拉着墨潋,曹德胜赶紧上前行了个礼。
“曹公公有礼了,我们只是随处逛逛,若是不方便,我们便回去了。”墨潋说这就要拉着太子往回走。
原本皇帝选秀,除了考官之外不能有外人进入的,如今太子不懂事,她也就被拉进来了,只是,紫嫣和曹德胜若因此牵连受了责罚,那就得不偿失了。
“传皇上口谕,请太子,沁夫人和紫嫣进殿内!”曹德胜手下的一个小太监颠着碎步不失时机地插嘴。
太子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冲着紫嫣扬了扬眉,拽着墨潋就往里冲。
偷偷溜进选秀的院子,太子拉着墨潋往往里走,只听得教引嬷嬷一声声命令,各秀女做着教引嬷嬷吩咐的事。
妆容清淡,举止优雅,面上表情恰到好处,仿若精确度量一般。
墨潋被太子牵着手,细细地从前排的秀女脸上打量,一双如波的水眸带着潋滟的波光。
忽然,前排一个女子走着走着,脚下一崴,整个身子扑倒在了地上。
“行不正!”教引嬷嬷冷哼一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喊道:“遣回去,下一个!”
“许嬷嬷,有人对着我的脚丢石子!”那女子扑在教引嬷嬷的脚边,双手拽着教引嬷嬷的裙角。
“不行就是不行!这里是皇宫,岂容你这般大呼小叫!拉下去!”教引嬷嬷一声冷喝,随即两个嬷嬷上前将那女子拖拽下去,女子的哭喊声一直满眼许久。
“都安静着点,皇上可是在里头,别选秀不成惹怒了皇上,给自己家里招致祸害!”教引嬷嬷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声音之中带着一股震慑力。
墨潋瞧着第二排的最边上的绿衣女子,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目光,却与她看来的目光相撞。
那女子正是绿芙!
绿芙迎着墨潋的目光,冲她挑眉一笑,转瞬,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看向别处。
墨潋一晃,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再看绿芙,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穿过人群,墨潋瞧见躲在人群里装模作样的婉瑜郡主,不由得浅浅一笑,转向了别处。
“拜见太子,沁侧妃!”教引嬷嬷的声音响起,将墨潋的目光引到了她的身上。
墨潋从树荫出走出来,太子来回乱动,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看着太子一脸的沮丧,朝着教引嬷嬷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而一脸无辜的看向墨潋。
墨潋伸手攥了攥太子的手,转向教引嬷嬷,微微还礼。
教引嬷嬷用挑剔的眼光看着墨潋,却根本从她身上找不出任何毛病,不由得对这位沁侧妃高看了一眼。
“拜见太子,沁侧妃!”一干秀女微微福身,对着太子和墨潋盈盈一拜。
墨潋浅笑受了礼,拉着太子走至一边,对教引嬷嬷道:“嬷嬷请继续,我们只是随处逛逛,别妨碍了正事才好。”
教引嬷嬷微微点头,并没有再多嘴,喊着口令,众秀女又跟着动起来。
“下一个,良王府,木婉瑜!”教引嬷嬷拿着花名册,念道。
婉瑜郡主听到念她的名字,便出了列,对着教引嬷嬷微微行礼,倒也有模有样,不是端庄大体。
接着,婉瑜郡主照着刚才教引嬷嬷教的规矩,莲步轻移手里甩着丝绢跟着走了一遍。
原本她也想着学学刚才那位,崴个脚,摔倒什么的,不过现在看到墨潋在,她倒是改变了主意。
“好了,入列,下一个,忠勇侯府,林如晴!”教引嬷嬷的声音依旧是冰冷听不出任何感情。
随着婉瑜郡主入列,林如晴迈着莲花小碎步出列,同样地动作标准的做了一遍。
墨潋看着人群里的几个人,有几张面孔还是熟悉的,只是,面孔熟悉,却神态不一。
就比如眼前这位忠勇侯府的六小姐,林如晴,听得教引嬷嬷的一句入列,不单单是得意一笑,反而向墨潋抛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感觉太子手里微微一动,墨潋拉着太子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将太子藏在袖口的银针收了回来。
太子不满地看了墨潋一眼,却在看到墨潋的眼光时,耷拉下头来。
小孩子从来都没有耐心的,看着无聊的选秀,太子很快便失去了耐心。
“我要去茅厕!”太子突然冲着墨潋嘟哝一声,还没等墨潋和紫嫣回过神,太子就往远处跑。
看着太子跑远,墨潋赶紧遣了紫嫣追过去,毕竟是个四岁的孩子。
紫嫣几步便追上了太子,拉着他往就近的恭房走去,墨潋缓步跟在他们身后,并没有跟上。
墨潋走着,到了离恭房不远处的桥边,清风吹来,带着淡淡的泉水的清凉,墨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胸膛被一股清甜灌满,很舒服。
“选秀,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吧!无非是一堆女人的表演。”一声磁性与威严并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墨潋伸开的双臂僵在了半空。
“参……参见皇上!”墨潋转过身,待看清楚是温穆凨,赶紧委身行礼。
温穆凨看着墨潋惊慌失措的样子,唇角勾起一丝苦笑。
曾经,她不知道他是皇帝,便可以毫无顾忌的戏耍他,甚至引着他钻狗洞,毫不留情地赶他走,可是现在,身份摆在这里,她便再也没有那日的无所畏惧。
“平身吧!”温穆凨面上恢复了往日的冷若冰霜,他看着墨潋,问道:“如果可以,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普通朋友,而非一个冰冷的君王!”
墨潋怔了一下,看向温穆凨,转而微微一笑,随着吹来的微风,融入了天然的清丽,直教人看痴了。
“皇上就是皇上,纵然暂时放下身份,也依旧是九五至尊,墨潋,不敢逾越!”墨潋的声音清亮,却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湖心,激起层层波纹。
“呵呵……”温穆凨嗤笑,眼中带着些许无奈,转而看向墨潋,道:“你还有不敢的事?你敢跟朕打赌,敢明里暗里调查当年的事,你竟然说你不敢?”
墨潋一愣,看向温穆凨,却发现他的眼眶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红,心里不由得一突,她从来都知道,温穆凨对她没有恶意。
“深宫之中,墨潋必须要寻得一席之地,况且,若是皇上对太子多一些关爱,也不至于发现不了其中端倪,所谓旁观者清,墨潋只是看到了这一点,擅自做主将事情挖了出来,若是有违朝纲,还请皇上降罪!”说话间,墨潋缓缓跪在了地上,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声音却多了几分冷意。
“你!”温穆凨的声音冷了冷,看着墨潋真真实实的跪在地上,心里猛地一颤,伸手抓起了她的胳膊。
“皇上,请自重!”感觉到手臂上的压力,墨潋往后躲了躲,却发现依旧被温穆凨抓在手里,不由得脸上一冷。
“你是故意装作看不到,还是真的感觉不到?”温穆凨似乎是咬着牙说出,他抓在墨潋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一分,道:“如果我能将江山给二弟,你可愿意跟我走?”
墨潋猛地后退一步,看着温穆凨,一脸的难以置信,江山,他用江山换她?
“皇……皇上说笑了,您是皇上,肩上有着不可推诿的责任,怎能为了墨潋区区一介女子说出这般任性的话?”墨潋往后退着,却发现依旧摆脱不了温穆凨的钳制。
“呵呵,你为什么会进王府?朕不相信你只是为了要摆脱那个对你根本构不成钳制的青楼!”温穆凨额头青筋渐渐突起,看着墨潋依旧是平静的脸,心头突然腾起一股怒意!
“皇上!”墨潋拧着眉头,猛地甩开温穆凨的手,冷喝一声,道:“皇上原本就是天子,天子之无所不能,这些事还用来问?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温穆凨被墨潋摆脱,眉头紧紧地皱起,刚想再次去抓墨潋的手,却被她后面一句话愣愣的定在了那里。
就是因为知道了,就是因为派人查了,所以,即便知道墨潋的目的,却没有办法揭穿!
“皇上继续赏景吧,臣妾告退!”说着,墨潋饶过温穆凨便往回走。
“你就这么怕与朕独处?”温穆凨声音如浸了寒冰冷谭,伸手拽过墨潋的手臂,往怀里一带。
墨潋措不及防,一个趔趄便跌了过去,重重地砸在了温穆凨的怀里。
“为何二弟可以,朕就不行?”温穆凨死死地搂着墨潋,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放开我!”墨潋被他死死禁锢着动不了,冷喝一声,却发现温穆凨跟本没有放手的一丝,袖口一垂,银针从袖口滑落!
“怎么,你又要用这一招!”温穆凨抓过墨潋捏着银针的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你当真把朕当成了一个无用的药罐子!”
“皇上!”墨潋冷着一张脸,如波的水眸之间渐渐淡出冰彻入骨的寒意,她推拖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咬牙冷声道:“我是王府的侧妃,皇上九五至尊不会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
温穆凨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特别是墨潋提醒的这几句,更是让他心里一冷,顺手将墨潋手里的银针打落,手间用力,又将墨潋带进了怀里。
墨潋气急,从来没有人能强迫她,如今却被温穆凨这个亦敌亦友说不清楚的危险人物牵制住,不由得怒从心起。
鼻尖充斥着一股龙诞香的味道,墨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反手推在温穆凨的胸口,足尖点地,一个翻身,右脚勾回,只听轻纱撕裂的声音,瞬间,便离开了温穆凨,到了桥头。
温穆凨脸色铁青,将攥在手里的轻纱随手扔了出去,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一个翻身,又到了墨潋跟前。
“皇上,今日可是你选秀的日子!”墨潋冷着声音往后倒退一步,桥边的石子坠落,溅起一颗颗水珠。
“哼!”温穆凨冷哼一声,脚步却依旧没有停,他双目死死地盯着墨潋,道:“选秀,朕无所谓,反正是一群无心的女人,是谁又有何关系?朕,只要你!”
说着,温穆凨上前一步,伸手,却没有抓到墨潋,却在回神的一瞬间,右肩一沉,被墨潋踢中。
温穆凨唇角微微勾起,顺着那一脚的力道往前倾,直直地往湖底落去。
“皇上!”墨潋伸手,袖上白纱缠在温穆凨的腰间,她不能让温穆凨落进水里,这是在皇宫,特别是皇帝选秀的时段,她更不想招惹那么多的事情。
温穆凨感到腰间缠绕的白纱,嘴角再次扬起,伸手握在白纱带上,迅速地一拽!
墨潋原本是要将温穆凨拉上来,却没想到他突然反向用力,一时措不及防,身上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狠狠地拖了进去。
随着扑通扑通两声落水的声音,温穆凨和墨潋,一黄一白两道身影周围掀起巨浪一样,水花四溅。
“哎呀,有人落水了!”刚伺候着太子如厕,紫嫣刚出来就看到湖里不断拍起的水花,大喊起来。
远处的宫人听到喊声,赶紧围了过来,待看清楚是皇上和沁侧妃,扑通扑通赶紧跳下去救人。
折腾了一阵子,终于将温穆凨和墨潋拉上了岸。
“快传太医!”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外围的一个小太假拔腿就往太医院跑。
紫嫣扶着墨潋,一袭白纱已经湿透,幸得墨潋里面衣服是棉布,也不至于走光被人看了去。
紫嫣皱了皱眉,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墨潋身上。
“快把他们抬去旌德大殿的内阁里!”听声音是个年长的嬷嬷。
众人醒悟,赶紧过来几个太监架起温穆凨,另外过来几个宫女扶起了墨潋。
“让我来!”宫女们刚刚将墨潋扶起,就听到一声冷喝,随即墨潋便被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爷……好冷……”墨潋抬起头看清楚是温穆飏,终于踏实下来,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沁儿!沁儿!”温穆飏抱着墨潋急声喊着,可是墨潋已经晕了过去,他面上一愣,打横抱起墨潋,往旌德大殿飞奔而去。
远处,温穆凨看着温穆飏这样的着急,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有些东西,明明知道碰不得,却像是被施了心蛊,根本抑制不住。
刘太医着小药童熬好了给送过来,温穆飏接过汤药,遣退了众人。
“沁儿,喝药了!”温穆飏一只手揽着墨潋,一手端着药碗,缓缓地放到她的唇边。
漆黑的药汁顺着墨潋的唇灌了进去,可是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同时,墨潋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温穆飏看着刚刚灌进去的药一滴不剩地又被吐了出来,眉头拧了拧,看墨潋一脸的痛苦,不由得便心软了。
“沁儿,你要吃药啊,吃完药我们回家好不好?”温穆飏凑在墨潋耳边,轻言软语。
墨潋的头微微晃动,眉头依旧是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温穆飏看看手里的黑色药汁,又看看墨潋,猛地低头喝下一口,凑近墨潋的唇边,将整口的药汁渡进她的口中。
墨潋刚开始依旧是不咽,可是唇一直被温穆飏堵着,鼻尖带着药汁的竹香扑进鼻孔,墨潋似乎是突然安定了一般,将整口的药咽了下去。
温穆飏一喜,接着又喝下第二口,同样的渡进墨潋口中,这一次,墨潋再也没有抗拒,而是乖乖的喝了下去。
一碗药都喂了进去,温穆飏唇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就忘记了这凄苦的药汁在嘴里是多门的煎熬。
拿过桌上的茶壶,温穆飏又倒了一杯茶,用同样的方法喂给墨潋,这样,她的口中就不会留着苦涩的味道了。
看着墨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温穆飏唇角勾起,将墨潋搂入怀中,如同刚刚那个消息,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呃……”不知道睡了多久,墨潋只感觉头痛得厉害,像是有一只簪子在不断搅动着脑仁,疼得那般生冷。
感觉到墨潋的动静,温穆飏一喜,眼睛死死地看着墨潋。
“爷……我这是……在哪儿?”墨潋缓缓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温穆飏那张放大的脸,可是,这里并不是清越小筑,一切都是那般陌生。
“沁儿!谢谢你!”温穆飏伸手将墨潋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发丝之间印上一吻。
“谢我?”墨潋看道温穆飏脸上的笑意,却不明白他的笑从何来,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像一只小猫一样。
“刘太医说,你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温穆飏紧紧地楼着墨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难掩无边的喜色。
“什么?”墨潋一愣,双手死死地抓着温穆飏的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难怪这些天她总是松散犯懒,难怪这些天她总是没有食欲,原来,她的肚子里竟然悄无声息地有一个小家伙在成长。
“怎么了沁儿,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温穆飏拖着墨潋清丽的脸颊,虽然喝了药,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有些苍白。
“我……”墨潋说着,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摇了摇头,道:“这小家伙来得好突然,我竟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温穆飏看着墨潋喊着母爱的柔和目光,搂着她的手臂又用力,仿佛,他的手臂拥抱的是他的全世界。
“哎呦,沁丫头竟然有了身孕!如今可是双喜临门了!”一声带着喜气的声音传来,随着开门声响起,太后领着太子便走了进来。
墨潋见着太后亲自过来,连忙起身行礼,却被温穆飏死死地搂住,动弹不得。
“快躺着!”太后也伸手不让墨潋动,生怕她一动便惊动了肚子里头的孩子,看着墨潋,兀自嘟哝道:“怎么好生生的就落水了呢?”
“回太后,是臣妾脚下没有踩实……”墨潋轻描淡写,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上逗留。
温穆飏手臂紧了紧,明显不相信墨潋这句话,只是目前在太后跟前,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毕竟,他是皇帝,也是他的亲兄长。
“太子说说,皇婶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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