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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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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面上虽然句句替月灵说好话,实际确实句句诛心,言外之意已经给月灵定了罪。
月灵心里一急,兀自站起来,到郁凝床边,道:“姐姐你何必这样说话,这件事我也是心里疑问重重,这下毒之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将陪嫁的千年雪参都舍得给你了,你不领情就算了,何苦这样污蔑我?”
郁凝猛地咳了几声,一副被气着的样子,眼中泪水流的更凶,勉强喘一口气,道:“妹妹你这是何苦?事情都摆在面前了,若不是你,难道你还要说我自己要谋害自己不成?我知道你身份尊贵,让你我平妻你自己心里自觉得委屈,你若容不下我直接禀了王爷我亦是无话可说,你又何苦如此,泼脏水不成又下毒,我虽不是公主,却也不是能容你捏扁搓圆的!”
月灵心里猛地一怔,似乎突然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床边扶着郁凝的墨潋,她面上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点的柔和,如波的水眸之间潋滟如华,月灵看着她,却不觉从心底蔓延出一种窒息的冷意。
“王爷,不是这样的!”月灵一步上去抓着温穆飏的衣摆,温穆飏眉头皱了皱眉,无声无息的抽回来,月灵心里一抖,往前凑了凑却也不敢再上手攀爬。
“不是这样?你倒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凝儿要下毒嫁祸给你?还是她早就知道你要给她做参汤?”温穆飏话语里没有一温度,紧紧地盯着月灵,道道目光似是冰刃利箭一般。
月灵不敢看他的脸,却也不是慌乱到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定了定神,道:“这一定是王妃和墨潋合伙陷害我!从我一来王府她们便挤兑我,她们看我不舒坦便想方设法把我赶出去!”
墨潋抬了抬眼皮,眼底依旧是看不明白的神色,却有着无尽的寒意散发出来,她勾了勾唇角,道:“月王妃,说话可是要凭证据,你我相识几日?你进了王府我们似乎接触并不多,何来挤兑之说?再者,你给王妃身上泼脏水,你以为爷不清楚?本是看你年纪小又是友国公主这才给你几分薄面不予追究,谁知道你不知悔改,竟谋害王妃,如此再推到我身上,这王府真的就只剩你了!”
墨潋冷眼盯着月灵,语速并不是很快,却让人不由得心里颤抖不已,人人只道这位沁夫人面上柔和温婉,与人相处也并没有架子,却不知道真的冷了脸却是这般可怕!
月灵看着墨潋,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她喜欢温穆飏,从看到他第一面就喜欢,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妻,可是这个女人却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所有宠爱,她不甘心!
稍稍平复心里的慌乱,月灵挺起胸膛,道:“之前的事本来就是小玉看到的,我并没有泼脏水,若是姐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作为王爷的妻,我当然要弄个清楚明白,这次投毒也的确不是我做的,我月灵行得正坐得端,我做下的事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我也断不会让人污蔑!”
墨潋冷冷一笑,看温穆飏一眼,又转向月灵,道:“月王妃,真相事实可不是凭一己之说就让人信服的,如今事实指向你,若不是你,那你便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青白!”
月灵一怔,她拿不出证据,整件事她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哪里来的证据?
思索片刻,月灵突然想起什么,道:“墨潋,听说你院子里都是毒草毒虫,若是你下毒污蔑我,那可是轻而易举的,再说湮香虽是斩月宫廷所用,此毒却不是独门毒药,你对毒药这般清除,想必自制也是手到擒来。”
墨潋听她这话,唇角勾了勾,道:“月王妃看来是一定要推给我了,只是,所有我制毒的药都在厉雨那里有记录,我承认是有湮香,但是自配药道最后成药,厉雨都是跟在一旁,并没有多余的药流出。”
不知何时厉雨早已出现在了屋内,她从怀里拿出一本简册,里面都是记录墨潋制毒所用药物配比和数量,每一条都是详细极致,甚至进药入炉多少,成药出多少也都是详细没有一丝差毫。
温穆飏翻看几页,又还给了厉雨,转过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月灵,月灵浑身猛地一抖,自是早已说不出话了。
“王爷!”郁凝终于缓过气,墨潋感觉自己手上吃力,低头看着郁凝挣扎着要坐起来,墨潋这才扶着她,又在她后面加了一层软垫。
“事到如今,请王爷将府里全都清搜一边,也别说我是在冤枉月灵妹妹!”郁凝声音有些抖,加之刚才哭了一阵,气息若游丝一般飘忽。
“乔吉!”温穆飏冷着脸喊了管家一声,看他弯着身子进来,道:“你带人,将整个府里搜一遍,除了厉雨那边,给我一丝不差地搜一遍!”
第九十四章 谁的圈套谁的局
“乔吉!”温穆飏冷着脸喊了管家一声,看他弯着身子进来,道:“你带人,将整个府里搜一遍,除了厉雨那边,给我一丝不差地搜一遍!”
乔吉领命带了人出去,月灵心里有些惊恐,她转身看着季香,季香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那盒湮香已经被藏了起来,管家是搜不出来的。
温穆飏喊如兰和谢嬷嬷到郁凝跟前伺候,自己则是拉了墨潋到桌前坐着,郁凝躺在床上,眼睛随着温穆飏拉着墨潋的手越来越感觉刺得生疼,闭上眼睛,酸涩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墨潋给温穆飏倒了一杯刚换上来的热茶,温穆飏看着她浅笑拉了她坐下,将茶抵到墨潋面前,墨潋面上一红,也不推脱就着温穆飏的手接了茶。
月灵看着桌前如家常夫妻一般相互照顾的两人,眼底妒色渐起,暗暗咬紧了一口银牙,这个女人一定留不得!
墨潋细细地看着温穆飏,从进了郁凝这里,他面上的表情除了阴冷冰寒并没有太多变化,面对两边针锋相对互相指责,他似乎是看戏一般,并没有评究谁对谁错,只是顺着事情的发展来,墨潋心里细细地想着,唇畔突然勾了起来。
温穆飏若无其事地喝着茶,屋内一时间没有声音,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偶尔杯盏磕碰桌角发出一声脆响,惊得众人均是一震颤抖,王府一向管制严谨,但是私底下也不妨有人藏着一些私密的东西,生怕因为这次被搜出来,赶着温穆飏生气被处置了。
良久,乔吉弓着身子进了屋内,众人见他均是面色一凝,心里打鼓,也带着一丝丝期盼。
“王爷!”乔吉规矩地唤了一声,见温穆飏抬起眼皮,这才接着说:“整个王府都搜了一遍,除了沁夫人那里所有储存的毒都在账上,还在轻舞斋发现了这个。”
说着,乔吉将一个纸包递了上来,见温穆飏伸手去接,墨潋抢过去捏在了手上,转手交给了一旁的张太医。
温穆飏见墨潋这般,心里突然一暖,看着她的颜色越发地温柔,墨潋故意无视他的灼热,只跟着张太医验看拿上来的药。
从乔吉递过来纸包的一刻,月灵就变了脸色,季香跪在月灵身后,面上亦是无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但是心里却还是稍稍安慰自己,那纸包不是她用来存药的,那应该不是!
“王爷!”张太医的声音打破满屋的寂静,他端了验证的浅碟,道:“这纸包里的确是湮香。”
一句话说,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月灵心里猛然一颤,似是被抽光了力气,软软地到了下去,季香眼尖紧忙上前扶住了她。
床上,郁凝似乎也是一阵疑惑,没想到月灵那里真的藏了湮香,这样一来,她可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月灵猛地意识到什么,推开季香扶着的手,三两步扑到温穆飏跟前,道:“不会的,我跟没用这种纸包,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听她这话,季香心里一抖,月灵一急脱口而出的话竟然都没有经过大脑,说出这句话,岂不是真的承认了自己就是有湮香?
果然,温穆飏听得月灵这几句话,眼底冷意骤起,居高临下看着月灵,周身冒起的寒意将人冷冻在其中,他剑眉凝结,道:“这么说,月妃那里还有没搜出来的?”
月灵一怔,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覆水难收,如今却也只能硬顶着,她挺了挺胸膛,道:“是,我那里的确有一盒,与千年雪参是一样母后给我的陪嫁!”
温穆飏勾起唇角,眉眼之间依旧浸满了冷意,他低着头看尽月灵的眼里,道:“陪嫁?斩月皇后将后宫赐死用的毒药给你做陪嫁?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斩月皇后对我崇天后宫不轨?”
月灵吃了一惊,居然膛目结舌,连连后退两步,全身抖得厉害,季香见她如此紧忙上前将她扶住。
“王爷,这毒是给月王妃发落奴婢们用的,轻舞斋共十二人皇后送来的侍奉公主的奴婢,根据斩月皇规,底下奴婢犯了错,奴婢要自己请药赐死。”如兰扶正月灵,缓缓跪在了温穆飏的跟前,一句一句说得有条有理,强压着慌乱之色。
温穆飏冷笑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季香,眼中冷意更甚,他性感邪魅的唇角勾起,道:“主子说话,奴才随便插嘴,哪里的规矩教的你如此!?”
季香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俯得更低,却没有如月灵一般颤抖,墨潋看着季香,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这个绝不是看起来这般。
转过身面对月灵,温穆飏眼底除了寒意又多了一层深意,他盯着月灵,道:“我看你是活跃过了头!从今天起,没有本王的命令,你就呆在轻舞斋不要出来了!至于你的婢女,规矩还没学全,拖出去杖责二十,先去敬善堂把规矩学全了再出来!”
月灵听到温穆飏这般,苍白的脸如今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抓着温穆飏的衣摆,哭喊道:“王爷,妾身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事到如今你还说你是冤枉?”说着,温穆飏将剩的那些药粉掷在了月灵跟前,一把抽回自己的衣摆,将她拂开在地。
月灵满脸的泪水早已将原本精致的妆容哭花了,她伏在地上,依旧是不死心的哭喊:“不是我,是他们陷害我!我三哥还在崇天,你们这般对我,他一定会替我出头!”
墨潋看着月灵这般,不由得摇摇头,垂死挣扎似乎就是这般吧。
温穆飏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月灵,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声音又冷了几分道:“你做下这样的事,我还没找月冥算账,斩月的皇家可真是教的好女儿!”
月灵双目含泪,硬是被温穆飏的几句话吓得哭都哭不出来,看着几个侍卫将季香拉出去她竟然忘记了要开口阻止,直到院子里响起一声声惨厉的尖叫,月灵这才猛然醒悟一般。
“王爷,求你了,求你饶了季香,这二十板子会要了她的命啊。”月灵匍匐跪在地上泪水早已湿了一地,见温穆飏依旧是没有丝毫动摇,她咬咬牙,道:“季香是母后身边的贴身婢女,若是打死了她,母后问起来我们没有办法交代啊。”
“照你这么说,她一个婢女犯错,本王倒是没有权利治她的罪了?”温穆飏看着月灵,唇角浮出带着冷意的嘲讽,也不再听她继续,带着墨潋拂袖而去。
月灵心里早已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整件事,她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颓然的倒在地上,任由王府的婆子将她拉走。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郁凝在里屋躺着,唇角微微翘起,转而换上了一丝苦笑,她,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恐怕她自己都不清楚。
轻舞斋。
往日摆放在屋子里的花瓶玉器如今已经碎了一地,满屋的狼藉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收拾,月灵愤怒地撕扯着床幔的锦缎,力气之大,险些将整张床拽翻。
厕间,季香趴在床上,面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身上疼着却一点都不敢动,臀腿间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虽然敷了最好的药,但是这疼痛却是一点都不得减轻,身旁几个低等的丫鬟给她擦着汗,原本燥热的天气,更加让人烦闷。
“公主!”季香在厕间听着月灵发脾气摔东西,这会儿声音渐渐小了,这才开口,没有听到月灵的回音,季香屏退了屋里的服侍的丫鬟,又继续道:“这件事十分蹊跷,奴婢想了一晚,肯定是郁凝自己在碗边擦了毒再嫁祸给咱们。”
月灵冷哼一声,道:“这我也想到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横竖已经让人扣上了这个屎盆子!亏得你还让我炖了参汤给她送过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她下了量大一些,直接毒死她!”
季香没有接月灵的话,想了想,又道:“三皇子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相信这次王爷不会关我们太久,如今公主还是先压下心里的火气,咱们从长计议,这个仇咱们是一定要报!”
月灵双手攥紧,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了,这口气她咽不下去,这个王府怎么能还有其他女主人?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女人夺了温穆飏的宠爱?她不允许!那是属于她的,从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也不能有例外!
“来人!”月灵愤愤地坐在床边,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见进来两个人,头也没抬,道:“给本王妃把房间收拾好!”
两人唯唯诺诺地应着,赶紧着手收拾起来,月灵在屋里坐着,原本想去看看季香,却突然想起看见她的第一眼,她身上的伤让她受不住呕吐起来,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去。
琉璃阁内。
谢嬷嬷端过清毒的绿豆汤,郁凝顺着谢嬷嬷的手喝了几口,如兰在一旁用丝帕给郁凝擦了嘴。
“轻舞斋那边这几天怎么样?”郁凝坐在床边,如兰拿了几个比较软的垫子给她垫在背后。
谢嬷嬷将碗递给身边的小丫头,这才走到郁凝跟前,道:“轻舞斋这几天倒是安静,月王妃似乎是突然安静了,刚回去的时候吵闹了一番,后来也就老实了,只是……”
谢嬷嬷看着屋里只有如兰,这才道:“当日咱们将湮香擦在了碗上,谁知道她竟然还真的藏了湮香,这样一来却是她自己载在了自己身上。”
郁凝看谢嬷嬷和如兰一眼,心里细细地想着,道:“是不是栽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两说,总归她今后要老实一段时间了。”
如兰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听郁凝这么说,似乎也是想起了什么,道:“是啊,那日听月王妃说她的湮香不是用那个纸包,那搜出来的毒是怎么回事?难道另外还有栽赃陷害她的人?”
郁凝浅浅一笑,道:“她这般跋扈,自然是人人不得心,招人落井下石又有什么奇怪?”
谢嬷嬷点头,看着郁凝依旧是苍白的脸色,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她上前一步,道:“王妃又是何苦,既然知道她不得人心,又何必拿了自己的身子去做这样的危险事?若是真的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得不偿失?”
郁凝听得谢嬷嬷的话,心里一暖,她拉过谢嬷嬷的手,道:“嬷嬷放心便是,我这般自是知道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再说,咱们府里住着一个解百毒的沁夫人,于情于理王爷都不能将我置之不理,沁夫人也定然是拼尽全力救我,更何况,我早已知道她炼了湮香,如此,她肯定是能解此毒。”
谢嬷嬷将郁凝的手握住,眼底似乎渐渐起了一层雾气,她顿了顿,道:“那也是要有了万全准备才能出手,如今王妃拿着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长公主见了王妃这般,可是要心疼呢。”
“是啊,万一咱们盘算得出了一丝差错,王妃岂不是害了自己?以后您可千万别这样吓奴婢了。”如兰也是接着谢嬷嬷的话,郁凝突然口吐黑血的样子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郁凝点点头,另一只手拉了如兰的,一边是从小奶大自己的乳母,另一边是从小陪伴侍奉自己的贴身丫鬟,这个王府里,也只有这两人是真心为自己考虑的了。
“以后我不会这般鲁莽了,你们也别担心,横竖我是知道不会出事的,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贸然出手。”感受指尖传递的温热,郁凝心里暖意四起,她勉强带出丝丝笑意。
如兰和谢嬷嬷听了心里亦是有些后怕,当日两人极力阻止郁凝这样做,却是执拗不过,也只能帮她圆了这个局,如今看她身子依旧虚弱,还是有些心疼。
郁凝轻轻地咳了几声,如兰见状,紧忙端了茶水过来,郁凝顺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将嗓子里的燥痒压了下去。
“母亲那边千万要把紧了嘴,谁都不能说。”郁凝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谢嬷嬷和如兰吩咐道。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点点头,见郁凝面上不是很好,便扶了她又重新躺下。
轻纱雾色缓缓轻柔地罩着清越小筑,墨潋手执一本《浅尝百草》仔细翻看,屋内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在莹亮月光下,似乎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深浅蓦然出现黑影,墨潋抬起头,唇角勾了起来,她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给温穆飏换下外衣,转身已经被温穆飏紧紧拉进怀里抱住。
墨潋怔楞一瞬,双手紧紧搂在他的后背,侧脸贴着他的胸膛,那稳重的心跳似乎让她很踏实。
温穆飏勾起唇角,将墨潋抱着坐在了腿上,栖身上来含住了她的唇。
“轻舞斋的湮香是你放的吧?”墨潋双手抵着温穆飏的胸膛,眼底之间含笑,又带着几分责备。
原本墨潋制药存药的册子就是放在厉雨那里,那天听得月灵的话里似乎是搜来的那包湮香有些蹊跷,她回来便直接查了存着的药,果然是少了一些,厉雨管着这里,能从这里拿药又不让厉雨供出来的,也就只有温穆飏了。
温穆飏不理会墨潋,伸头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又将她抱进怀里,道:“她本来就藏着毒药,我也不算栽赃她吧。”
墨潋看着他有些无赖的语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窝在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头顶传来温穆飏带着轻微沙哑的声音:“她既然算计我,这次只是给她的利息,再说,我若是不出这点力气,凝儿怎么出得了这口气?”
墨潋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他,他竟然知道!
看着墨潋吃惊的表情,温穆飏在她额头浅浅一吻,大手抚上她如玉的脸颊,道:“月灵眼中虽然慌乱,却不是逃避,那碗上的毒是凝儿自己抹上去的。”
对于早已就知道的事实,墨潋倒也没有多问,她缓缓神色,顺着温穆飏的话,道:“你这两个王妃还真是心思深沉,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又该如何面对。”
温穆飏搂紧了她,低着头在她颈间浅浅地吻着,大手不觉之间贴在她的后背,轻柔地摸索,引得墨潋一阵颤抖。
“你害怕吗?”温穆飏一边吻着,一边贴近墨潋的耳边,怀里这娇小的身子总是让他品尝不够。
墨潋伸出双手扶着温穆飏的头,如波的水眸看进他深邃的褐瞳,渐渐靠近,如樱的蜜唇贴近他的温热唇边,道:“若是真的出了这样的事,你会证明我的清白,否则,我也不会跟你来王府。”
墨潋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坚定,温穆飏心中猛然一抖,双手揽过她的温软身子贴近自己的胸膛,这一看,他似乎真的找到了心里一直追求的那个盲点,一个他原来都没有看清楚的盲点,如今,就在他眼前,任他看得清清楚楚。
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温穆飏下颚抵着墨潋的头,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墨潋的面上,他停了好久,才道:“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到你,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到我爱的女人。”
爱的女人……墨潋低低地重复着温穆飏的话,心里一阵暖流经过,身体一抖,转身搂了温穆飏的脖子,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一夜的旖旎墨潋累坏了,阳光洒进屋内,院里豢养的鸟儿已经开始了清唱,墨潋却依旧沉沉地睡着。
明媚的天气,阳光似乎有些强,照得墨潋微微皱起了眉头,片刻,又缓松下来,她呢咛一声,睁开了眼,似乎是看什么东西没有看清楚,雪臂从被子中伸出来,覆在眼前揉了揉,再次睁开眼,猛地坐起来,却忘记全身未着寸缕,春光外泄。
温穆飏看着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样未着寸缕的他,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又伸手拉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
“爷今天怎么没有早朝?”墨潋脸颊通红,羞得将脸埋进温穆飏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温穆飏的腰。
温穆飏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话语中带了些许笑意道:“承蒙皇恩,爷今日要在家整顿内院。”
一句话,原本温穆飏是一本正经地说的,却让墨潋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她笑得全身颤抖着,贴紧温穆飏的身体,自己不知道这样的她是有多么钩心摄魄,她痴痴地笑着,却没有发现温穆飏的目光却是越来越深邃。
被子底下,墨潋感到温穆飏的变化,突然止住了笑,面上绯红抬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捉住了唇瓣,温穆飏大手覆在墨潋的背后,唇边浅吻那是尝不完的甘甜,墨潋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贴近,温穆飏眼神越来越灼热。
墨潋惊呼一声,突然意识到这是白天,紧忙地撑住温穆飏的身体,道:“这是白天,爷!”
温穆飏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不由得笑出声,道:“爷今日要整顿内院,先从沁儿这里整顿!”
墨潋面上一凝,双手捏着温穆飏的脸,故意冷下脸道:“等会儿爷是不是也要如此去整顿其他院子?”
温穆飏唇边斜斜地勾起,故意在四处使劲闻了闻,道:“是不是厨房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好浓的一股酸味。”
使劲在温穆飏脸上拧了一把,墨潋恶狠狠地说道:“爷若是也同样整顿其他院子,我就用醋把王府都淹了!”
“哈哈哈……”温穆飏大笑,手下将墨潋的纤腰猛地抬起,低头热气喷在她的耳边,道:“沁儿这般吃醋,爷才开心,放心,需要这般整顿的,只有你!”
说话间已经不顾墨潋的反对重新压了下来,墨潋听得他的话,一时羞得脸上快要滴出血一眼,哪里还顾得了他一寸一寸的搂紧?
门口一直静候墨潋起床的素儿听得内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呢咛喘息,端着洗漱帕子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她对着院子内洒扫的丫鬟挥了挥手,随着众人退了出去。
墙角,一个正在扫院子的小丫鬟朝着内室瞧了一眼,立刻垂下了眼帘,看着素儿挥手,将手里的笤帚放在院子里树下,跟着一帮人退了出去,只是,待转向侧间的时候,她故意落下一段,悄无声息地转了方向。
第九十五章 姜还是老的辣
又是一大早晨的折腾,墨潋就全身都快要散了,悠然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了温穆飏的身影,素儿着人伺候着墨潋沐浴,一片片花瓣撒进浴桶,随着水波漾开。
“夫人,长公主适才来过,王爷没让她进院子。”素儿一边撒着篮里的花瓣一边说,眼角细细地观察墨潋的脸色。
墨潋撩起浴桶内的花瓣缓缓洒在身上,几片桃花瓣花在胸前,娇嫩浅粉的花瓣衬得她凝肌如雪,慵懒地享受着暖水的温热,墨潋似乎并没有把素儿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素儿见她不说话,也没有再继续说,只垂下眼睛,将篮子里的花瓣又撒了一层。
靠在浴桶边沿,墨潋微闭着双眼,全身放松,身边的侍女早已收拾妥当退了出去,只有素儿在一边伺候着,之内一片寂静,只偶尔听得一阵撩拨水的声音,墨潋静静地靠着,猛然,唇角勾起,惊得素儿全身一抖。
琉璃阁内。
温艼坐在郁凝床边,手中丝帕时不时擦拭着眼角,温穆飏站在边上眉头皱得很深,如兰和谢嬷嬷在床头跪着,一屋子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咳咳……”郁凝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打破了满屋的沉寂。
温艼闻声赶紧上前给郁凝顺顺气,谢嬷嬷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温艼看了谢嬷嬷一眼,接过茶盏亲自喂给了郁凝。
郁凝低下头,顺着温艼的手喝了一口,稍许平缓了气息,开口道:“母亲别再质问王爷了,月灵公主本是傲气了一些,做事难免冲动不考虑后果,如今王爷已经查明了真相,将她关了禁闭。”
听着郁凝说话稍稍有写力气,温艼面上这才缓和一些,温穆飏看着郁凝面上没有丝毫波澜,眼中复杂之色稍纵即逝。
一个小丫鬟撩起帘子进来,说是宫里传信让王爷进宫一趟,温穆飏面上一凝,对着屋里的人道:“王妃没康复之前,琉璃阁的人都不要出去了,王妃的药让张太医煎好给送过来,一些不妥当的人是该清理一下了。”
说罢,温穆飏转身对着温艼行一礼便大步走了出去。
郁凝面上一沉,明面上是温穆飏在关心,实际却是变相地软禁了琉璃阁的人,她知道温穆飏的忌讳,还特意吩咐了谢嬷嬷和如兰把紧嘴不要让温艼知道,可是,现在……
她侧着脸盯着谢嬷嬷和如兰,两人面上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温艼是如何得了消息过来的。
温艼虽然还是有些话没有来的及说,却也不能阻止宫里传召,眼看着温穆飏离开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眼底怒意不减。
“凝儿,你这次可是没有跟我商量就冒失行事,若是真有个意外,我已经失去了芷儿,你让我怎么承受?”温艼拉着郁凝的手,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郁凝看着温艼这般凄楚,不由得想起郁芷,她大姐从小就如一颗璀璨的星星一般,柔美娇柔的相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一不是她从小向往的偶像,可是到最后,落得暴尸荒野的下场。
人,站得越高,欲望便会越大,为了满足自己不断疯长的欲望,便开始偏离自己轨道,无形之中做下让自己心里蒙污的事情,到头来,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所谓权位,所谓荣耀,所谓财力,能带走什么?
郁凝悠悠的叹一口气,道:“女儿做事母亲应该放心才是,这次只不过是给月灵公主一个警告,若她心思玲珑,以后就该收敛才是,若是她依旧顽固不化,那么女儿断然留不得她。”
阴冷的气息,让跪在地上的如兰猛地一抖,却是依旧不敢抬起头来,温艼和谢嬷嬷亦是愣住,相互看了一眼,见郁凝面上依旧是平静温和,似乎刚才听错了一般。
郁凝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低沉,她抓紧了温艼的手,语气柔和无比,道:“母亲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凝儿不会踏上大姐的路。”
温艼眼眶一热,俯身紧紧地抱住了郁凝,一时间屋里气氛凄哀无比,谢嬷嬷站在一边抹着眼泪,如兰受温艼责罚,跪在地上也是哭得满脸泪水。
院子外面一声通传,屋里众人互看一眼,紧忙擦了脸上的泪,温艼则是正襟危坐,对着地上的如兰使了一个眼色,如兰见状起身跟在谢嬷嬷后面伺候。
清脆的琉璃水晶帘子掀起,墨潋款步走进了屋子,身后素儿端着刚煎好的药跟着进来,墨潋走至郁凝床边,见温艼在,微微福身算是打过招呼,也不在乎温艼要将她盯穿的眼神。
墨潋勾起嘴角,款步上前,道:“这是我与张太医合开的方子,刚才药童和素儿一起煎好了,姐姐这就喝了吧。”
郁凝坐在床边,苍白的脸上淡出浅浅的笑意,冲着墨潋点点头,如兰上前接药,却被温艼拦了下来。
“你煎的药,谁知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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