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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在下家里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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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是:“在外面吗?是这样啊!是跟同僚的聚会吗?”
  今夏只能含糊的说:“不是,是平时认识的朋友。我们这边聊得正关键呢,母亲。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回家再打过去?”
  “你别想糊弄过去,肯定又是躲在家里玩游戏,谎称是在外面玩吧?不然环境为什么这么安静?”妈妈显然不是好混弄的,一语道破了关键。
  今夏只能叹了口气:“我们是在和式的餐厅啦。”建筑风格的确是和风,不算说谎哦。
  “真的?”妈妈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而换了个更尖锐的:“嘛,肯定是一群女孩子吧?”
  “噗。”川平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大有看她热闹的意思。
  的确呢。平时奸诈狡猾的町长大人被母亲制的服服帖帖的,这么想也挺可爱的?沢田的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她,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又赶快低下头脸红红的。
  “才不是。”今夏赌一口气,把手机凑到了纲吉耳边,示意他随便跟电话那边的妈妈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平时也是会跟异□□流的。
  沢田紧闭着嘴忙摆手,今夏把他的手拉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用口型无声的说:“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
  沢田的脸就垮下来,只好接过电话,声音非常软糯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啊……嘛,你好。”妈妈在那头特别温柔贤淑的声音,更刚才和今夏说话的语调完全不同,简直可以称得上大和抚子再世:“我们家今夏承蒙关照了。没有打扰你们吗?今夏没有欺负人吧?”
  “没没没,绝对没有!”沢田忙不迭的否认,一边战战兢兢的看着今夏,然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说:“今夏她,她很温柔的,帮了我很多忙。”
  “呵呵。那就好。你们年轻人慢慢玩,也别熬得太晚哟。”
  “是,是!”纲吉手指发抖的把电话还给了今夏。
  今夏又随便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呼了口气。看着两个人都盯着她,她毫不在意的清了清嗓子,装作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我们说到哪里了?”
  “说到十亿。”川平脸上还带着促狭的笑容呢,现在说这句话,更显得他特别坏心。

  ☆、14。有提示哦

   “呵呵。”今夏看了一下沢田纲吉,一副“看吧我决定帮你了,可是没办法保证能让你赚十亿”的表情。
  “我会努力的。”刚才已经被小插曲弄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的沢田再一次苦着脸:“可是,对于股票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当时多亏狱寺君帮我,要不然会赔的更多……”
  “可这是崩格列的规矩哦,阿纲。”川平拿起旁边的黑扇,打开,又合上:“嘛,生意场就跟人生一样呢,起起伏伏。至今为止你经历的挫折可远超过损失十亿那么糟糕哦,你仍然熬过来了不是吗?况且,这个东西嘛,七分靠技术三分靠运气,阿纲的运气一向不错嘛。”
  沢田纲吉却是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候,拉门突然被打开来。意想不到的人冲了进来,拉着沢田的衣袖就往外走。
  “站住。”川平不慌不忙的制止,门外马上有人把他们拦住了。
  来的人正是狱寺。
  “狱寺君!”沢田手臂被拉着,挣扎不开:“不要这样!我们,我们还在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狱寺打断了沢田的话,脸上又骄傲又悲伤的表情,沉痛的说:“十代……阿纲,就由我来代替阿纲接这个任务吧。区区十亿,对于崩格列来说连钱都算不上。哼,要是他们真的敢把你抓走,我就——”
  今夏很想堵住耳朵。她不想知道狱寺很想把执法人员怎么样,考虑了一下总觉得会变成一则通篇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新闻。而她,作为见证这则新闻的一名官员,总觉得会被用鸡蛋和番茄赶下台呢。
  “狱寺君,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沢田差点哭出来,求助的看着川平。
  “不行哦。”川平的语调依然是那么平静的:“这是阿纲的战场,你这样做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你懂吗,狱寺君?就算你成功了,阿纲仍然要背负他的罪恶,你们双方的刑期都会……”最后一句话的声音那么小。
  今夏敏感的捕捉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关键词:刑期。
  她觉得,她得把自己的思维转换成家里蹲的思维,才能理解来龙去脉。现在的关键难道不是先赔偿客人的损失,求他主动撤诉么?可在这里,比起这个,大家显然更重视“刑期”的问题。
  “是的,狱寺君。这是我犯下的错,如果不能由我自己弥补,一切就没有意义了。”沢田再一次振作起来,给自己打气:“狱寺君,我有不懂的东西会请教你的!还有今夏会教我呢,一定会没事的。”
  等等?
  今夏挠了挠被发丝戳的很痒的脖子,觉得这件事不好办,她说:“你不是零基础,对吧?我只要帮忙收集一些情报就好,对吧?”
  “他比零基础还不如。”云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慢慢的走进来。所有人都站在那边的情况下,他也能心安理得的坐下,手肘随意的搭在膝盖上:“他的基础在马里亚纳海沟里。”
  沢田很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狱寺则是站在了他前面,挡住了云雀凌厉的视线。
  “你要帮他?”云雀回头问今夏,指的应该是沢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今夏。
  今夏虽然略惊讶,不过仍然从容的点头:“嗯。”希望自己的下场不会像之前那位客人一样悲凉。
  “嗯。”云雀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对着川平说:“我已经通知那家伙撤诉了。他下次回访的日期不变。”说完,又转向沢田:“那时候给我把事情解决了。”
  “啊,那真是……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呢?”川平却没有反驳,脸上仍然是像刚才一样的表情,黑色折扇在手心敲了敲。不知道他说的改主意是什么意思?今夏沉默的看着一切,观察着这些人。
  “因为很有趣。”云雀根本不想解释一样,又站起身来,就这么目中无人的走了出去,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回头:“待会迹部会派人过来拿钱。嘛,劝说那家伙撤诉的时候砸坏了一点东西。”
  三分钟之后,今夏跟着沢田和狱寺下楼,才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云雀是在保护你吧,纲吉?”
  沢田和狱寺都是一副等待解释的表情,今夏继续说:“是他说服对方撤诉的,而且还给你争取到了一个补救的机会。”
  “什么啊,那种家伙哪里像是护着别人的样子。”狱寺忙着吐槽云雀。
  “唔,”今夏略想了一下,告诉他:“刚才那个情况,他还可以把事情全都交给你来做,把纲吉放弃掉。可他没这么做不是吗?”
  “说的好像你多了解他啊。”狱寺继续说:“他除了揍人在行,哪会想这些。”
  是吗?今夏不置可否的笑笑。
  沢田送她出了门,今夏为了避免再次把他重新送回店里的麻烦事,就告诉他不要再送了。
  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有种“啊,这次的休息日也这么轻易的溜走了”的感慨,脑子里除了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再碰的股票之外,就只剩下了倦意。
  “哟,这不是蝶蝶桑吗?”迎面走来了一个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红眼睛少年。没记错的话,他是真选屋的新造,名叫总悟。
  今夏脸上带上笑容,礼貌的打招呼:“晚上好哦。”
  “晚上一点都不好啊。”总悟却这样说,还拿小红眼上下扫视今夏:“嘛,今天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了啊。现在的官员都这么寂寞嘛,周末都跟家里蹲们混在一起,小心自己也变成家里蹲哦。”
  “总悟不是也寂寞的不得了嘛?这个时间到处乱晃,是没客人吧。你们家土方看上去非常能干,一定忙得不得了,没有叫你去帮忙吗?”今夏尽量委婉的表达了她对于那个等级的挑衅的不屑。
  谁知道总悟却说:“嘛,土方那种家伙不把身体弄坏是不会休息的,真是可怜呢,虽说是能者多劳,还不就是骗人多干活的嘛,谁都知道土方桑是笨蛋,对吧?嘛,就算这么敬业也不会缩短刑期啊。啊,完了。说出来了哦。”最后几句,他还故意捂着嘴,假装是不小心说漏嘴的样子。不过今夏听得出来,他是故意说出来的。
  他的嘴里,也出现了“刑期”这样的词呢。
  忽略掉对于土方的吐槽,今夏走近了一步:“总悟,尼特町有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啊?”她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周围有几个路人也看了过来。
  总悟做出思考的样子,实则是故意慢腾腾的,吊足了胃口才说:“嘛,不久前,有一家人都失踪了算不算哦?已经报警了哦,不过这里的警察都是废柴哦什么都没查到就算了。”
  一家店所有人都失踪?的确很古怪。今夏想问的不是这个,但,这里也很值得人注意。
  “那家人住在哪个位置?”今夏继续追问。
  “嘛,啊。”总悟却故意绕过她,转移话题:“要不要告诉土方桑明天干脆学那家伙,写个小纸牌过来乞讨算了啊。喂,蝶蝶桑,你要的不可思议这里也有一个哦。我看看……哇,已经募集到了90万了。要不要告诉周防尊一声呢,他家的母狗这样欺诈路人真是欠【哔——】啊。”
  今夏顺着总悟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目前的募集进度,已经从之前她看到时的20多万变成了90万,真是不可思议……嘛,她又不是负责审核申报吉尼斯的,这种不可思议随便怎么样啦。她随意的说:“那你们的乞讨纸牌打算写什么哦?”
  “哦。那种东西随便捏造个理由就行了。”总悟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样子:“求好心人赞助我要买一个能杀死土方桑的强力武器什么的。金额随便来个十亿就好啦。”
  又是十亿!
  明明是一群家里蹲,为何如此不把钱当回事!她真的越在这里混越想自己也变成家里蹲了怎么办?!
  “啊,好香。”吐槽完了土方之后,总悟利索的又一次转换了话题:“肯定是住街角的那家逗比们又在举行‘食戟’了啊。每到这时候不去混饭吃简直是对不起食物散发的香气呢,嘛,我去吃免费的晚餐了,蝶蝶桑,拜拜哟,小心不要半路被奇怪的大叔拐走哦。”
  “拜拜。”
  啧。
  真是难搞的家伙。
  事情不能急在一时,今夏朝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声晚安,也就转头走了。
  她没看到的是,故意先她一步走掉的总悟脚步略停顿了一下,才又离开。
  大家都有想要表达的事,却碍于某些原因不能开口,真是煎熬。

  ☆、15。好感不够

   第二天,今夏去了一趟警局,请求调阅尼特町的失踪案件。这是她的辖区之内的案件,手续并不算繁琐。在她填写借阅资料的时候,工作人员还搭讪了一次,问她新上任工作有没有什么地方遇到困难,平时喜欢去哪里玩,喜欢猫还是喜欢狗之类的。今夏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内心对于自己颜值的自信又攀升了一个台阶:忙了一天我的粉都浮起来了居然还有人搭讪我!妈妈你快看啊根本不用担心我嫁不掉好不好!
  对于长期和各种资料厮混的今夏来说,找东西易如反掌。她很快发现了总悟提到的失踪案,并且,不只一宗。
  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会像这样出现整个住宅的人都失踪的情况。虽然警方全力侦查,无奈根本挖不出线索。通常一两年都找不到人,亦找不到尸体,线索全断,所以按照程序只能作为悬案处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今夏拿着卷宗,用手机搜索着关键字,日期以及失踪人员的名字,不管哪一个都没有在媒体中出现过身影。也就是说,不仅现在得不到重视,甚至在当年都没有造成话题。这不可能啊。
  毕竟现在的人们无聊到了连几十年前的鬼屋都能不厌其烦的编出新故事的程度,接连好几个人的失踪案比起炒冷饭的鬼屋话题不是更劲爆么?无聊杂志的无聊记者们那灵敏的嗅觉更不可能放过这个题材才对。
  即使普通民众对于尼特町的了解不多,不明白数量巨大的失踪人口代表了什么,可是公职人员应该理解。在总悟之前,没有一个人跟今夏提过哪怕一星半点的有关失踪的话题。这在一个信息透明的法治国家来说很不可思议。
  是什么让他们闭紧了嘴巴?还是他们觉得这件事不值一提?
  牵扯到了失踪之后,这就不再是单纯的鼓励无业青年就业的工作了。今夏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前辈们放弃了这项工作,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就此罢手,到此为止。毕竟作为町长她还有数不清的事要处理,即使在这方面没能有所建树,对她的仕途也毫无影响。
  她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辖区的就业率变的更好看,只是想做点前辈们都没做到的事,为自己下一轮的竞选增加些筹码。一旦改变初衷,她很有可能将要去费力做些不会变成功绩,不会被人看到的事,这值得吗?
  她的判断是不值得。
  或许这就是前辈们对这个领域选择了放手的原因吧?既然走上这条路,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呢。
  呼。把卷宗都整理好,放回原处,今夏深吸了口气。
  不值得,但是她要做。
  这个世界的所有问题都是环环相扣,失踪事件的当事人是为什么,怎样失踪的,如果能弄清楚这一点,或许能知道尼特町的更多秘密。
  秘密之所以能被人守口如瓶,是因为让人知道它的坏处大过好处。她可不放心让一群多才多艺,能左右着其他人思维的“顾问”们,守着一个这么诡异的秘密,除非,她也变成知道秘密的一个人。
  入夜时分的尼特町像往常一样热闹。诱人的食物香味不知道从哪里飘来,又不知道将要在哪里消散。主道上的花树已经把粉色樱花都换成了白樱,在红彤彤的灯笼的映照之下,染上了绯色。
  “今夏!”远远的,沢田纲吉就等在那里了。他看上去比前几天精神好多了。是心病消失的缘故啊。他还记得自己背着十亿的债吗?
  今夏快走了几步,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不知道啊。我想,如果在这里等着,今夏来了的话我就能第一个发现了啦。嘿嘿嘿。”
  这家伙几天不见甜言蜜语的本领涨了一倍,是云雀教的嘛?好吧肯定不是的。今夏上下打量他点点头:“我来给你送资料的。”
  听到资料两个字的沢田纲吉就跟听到习题册的小学生一个反应,马上顾左右而言他:“川平大叔又定了拉面,今夏也一起吃吧!”
  今夏把资料塞到他怀里,心想,果然还是个初中生啊。
  她跟着沢田走进去,发现狱寺已经在吃了。他们真的很闲,外面这么大的少年可是每天都在作业题和女朋友之间奋斗呢。
  “想要什么口味的呢?”沢田问。
  “鸡骨的。”今夏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几大碗拉面,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住宅附近那条街在卖的拉面。这家店非常好吃,经常有人排队两小时也要来吃。周末的时候尤其恐怖。今天真是好口福。
  “嗯嗯。”沢田就把鸡骨的那碗端出来,还帮忙摆好了筷子。
  “她又不是没有手,自己会吃啊。”狱寺在一边看不过去似的,这样说。
  这时候川平大叔也端着一碗拉面飘过来,快速吃光剩下的两口汤,又端走了一碗新的。真厉害,这么油腻的东西,每次都看到他吃,居然吃不胖。今夏在内心里吐槽,先喝了口汤。不愧是需要排队两小时才能吃的拉面,味道很好。
  “啊,对了。”等吃饱喝足,今夏把资料拿了出来。“纲吉,帮我个忙。”
  “诶?”沢田纲吉疑惑的跟着看她手里薄薄的文件夹:“这个是?”
  “你看看认不认识。”今夏把几个空碗端开,放在一边的托盘上。
  “啊,鲁鲁修。”
  果然认识。
  不过接下去,沢田就抿住了嘴唇。狱寺也皱着眉,喝茶不说话。
  “没事,我不会问太多。”今夏安抚着沢田,又看向狱寺:“我就不说想帮你们之类虚伪的话了,我们得互相帮忙,少年们。这个尼特町不寻常,你们不否认吧?”
  “我知道你会发现的……”沢田小声的答应了一下。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更多啊。”狱寺说:“你这么较真的家伙,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像那些家伙一样,你会慢慢忘记这些,过回你自己的生活。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行的啊。”
  她似乎捕捉到了关键。
  “云雀应该知道更多?”她又试探着问。
  “嗯,那家伙恐怕什么都知道了。”狱寺把茶杯放下,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出去透透气。”
  这是让人心情这么沉重的话题吗?
  “不,不过,只是关于鲁鲁修的话题的话,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沢田小心翼翼的看着今夏的表情,察觉到她没有变得消沉,才继续说:“鲁鲁修是神圣布里塔尼亚的居民。”
  “嗯。”没吐槽名字如此中二病风格的住宅,今夏帮他倒了一杯茶,等他继续说。
  “鲁鲁修不是失踪了。”沢田迟疑着说:“有一天,有个好像眼睛不太好的女孩子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当时惊动了好多人。后来鲁鲁修就来了,抱着那个女孩回家。第二天他们就都消失不见了。”
  “啊?”真是出乎意料的结局。不过,这为什么就成了沢田判断他不是失踪的根据呢?消失不见了,不就是失踪了吗?
  “今夏,我想告诉你更多的!”沢田突然捂住了脸,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强撑的苦笑:“可能我们的羁绊还不够,我只能说出这么多了……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一直道歉。
  今夏生怕别人认为她在欺负老实的沢田,连忙表示没关系,还摸摸他的头:“嗯嗯,这些就够了。纲吉不要想那么多。一切就交给我吧。对了,给你带的书,你要好好看哦。”
  说了一切都交给她之后,今夏还真的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重的。
  沢田说,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羁绊还不够,所以只能告诉她这么多。今夏认为不能单纯把这句话当成沢田纲吉恰好想使用一下他最近从漫画里看来的中二病台词。对此就只剩了一种解释,有什么东西限制着沢田的表达能力。而他和今夏的羁绊,就是打破限制的关键。
  这是啥?游戏吗?好感度不达到一定程度无法开启关键剧情?
  她从崩格列出来,没有着急回家。
  云雀今天不在店里,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即使他在,今夏也不觉得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什么消息。
  其他站在他这个位置的顶级顾问,今夏所认识的,除了真选屋的土方,就是松下屋那三个奇葩。
  一想到松下屋,今夏就觉得自己有一些生理反应变得怪怪的。比方说喉咙发干,比方说胃疼,比方说感觉到有什么从西攥着自己的心脏,比方说想用打哈欠的手段掩饰自己嘴角莫名其妙就浮现出的笑意——一定是那天打麻将的时候那三个奇葩刷新了她对于“精英”这个词的认识!
  可是,再仔细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她脑子里浮现出的,就只剩了在楼下仰望时,明明灭灭的橘色烟斗,和倚着栏杆的身影,还有看不清楚表情的那张脸。那张脸的样子在今夏努力回忆的时候就会逐渐清晰,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寂寞似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高杉晋助真的很让人过目难忘。不管长相还是气场都是。
  这么想着,她的双脚又带着她来到了松下屋的楼下。
  今天估计又有人宴请松下屋的某个精英,因为今夏又看到他们门外站着那天拦着她上楼的那种剽悍的打手了,他们依然浑身散发着森森的杀气。

  ☆、16。羞涩了吧

   “对不起,请问一下,今天是哪位顾问开工吗?”如果高杉出门去了,她准备问问看似乎最好说话的假发。至于银时,那家伙只是看上去好说话,实际完全相反。
  “您好。今天是桂先生接到了邀请。”长相穿戴都威风凛凛的黑衣人非常礼貌的回答了问题。真不得了,桂也变成“先生”了,明明既不是老师也不是政治家。为什么不叫她先生嘛,她才是正经的“先生”啊。
  “哦哦。”今夏想往里面走,仍然跟上次一样被拦住。
  这一次,她早就不像当初那么羞涩,只是朝着两个人笑了笑。她又绕道街前正对着楼上的窗户的位置。能看得到栏杆内的拉门是打开的。
  “高杉!”今夏双手放在脸前面,做出喇叭的形状,深吸了口气大声的喊。
  在她身后走过的路人都停下了脚步,错愕的看着,好奇发生了什么。
  “高杉晋助!”她又大声叫了一次。嗓门不够大就只能靠底气了。
  里面没什么动静。
  “yohoo~~~那个超~贵~的!”
  这次,栏杆前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白毛,一个花褂。
  “啊喂,你们拍偶像剧吗这么夸张!”银时揉着眼睛,大声吐槽了一句。
  “呵呵呵……”高杉晋助则是留下一串非常神经质的笑:“这不是蝶蝶小姐么?哼,随着春风一起,又飞回来了?”
  “闭嘴啊骚包。我说,你不上来在那边叫个啥啊!”银时开始挠背,不耐烦的说:“路痴找不到大门在哪嘛。”
  “她进不来。”高杉比较聪明的猜到了原因,对着已经被惊动了、正想过来赶走她的两个黑衣人说:“请她上来。”
  今夏终于被放了进去了,她感叹,这里跟上次来的时候相比,简直不是一个地方。不仅成堆的垃圾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摆设也有一些换成了新的,连拉门上的画都换过了。这几个家伙,是不是每次都会坑委托人的钱搞大扫除外加装修?
  “这边啊,这边。那是上次我们打麻将的是假发的房间,刚刚你叫的那么惨,跑过去的时候把门踹坏了。”银时耷拉着眼皮说着,还示意她去看被踢坏的崭新拉门。不仅如此,他还补充说:“噗噗噗,那个逗比还抢临街带阳台的房子,遭报应了吧。”
  “哼嗯,”高杉没有搭腔,而是跟今夏说:“常有的事了,不用管他们。过来这边。”
  “哟哟哟还过来这边,你们很熟吗?只不过是刚巧她只记得你叫‘太贵了’顺口叫出来嘛。我说啊,你为什么不大叫‘银时!’嘛!明明阿银我的名字更响亮。”
  说着话,高杉已经带着她走到了一扇门前。
  “唔,因为大庭广众的,只叫名字还太早嘛,我又不知道你姓什么。”今夏理直气壮的说着谎,居然真像那么回事。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快滚吧。”高杉却在这时候踢了一脚银时的小腿。
  “狗男女不要脸。”就是临走,银时也要狠狠的吐槽一句才肯罢休。
  房间里只剩下今夏和高杉了,安静的能听得到角落里座钟的声音,咔哒咔哒。
  “坐下。”高杉晋助自己先坐下,然后让她坐。
  今夏不客气的坐在对面,本来打算开门见山的寻求帮助,都已经把装着鲁鲁修他们的信息的资料袋拿到桌上了,高杉却在这时候说话了。
  “听说蝶蝶小姐和崩格列的沢田走的很近,还帮他做任务?”
  “诶?”话题开始的太突然,让她无法猜测他的意图。今夏迷茫的歪了一下头,却发现高杉似笑非笑表情,漫不经心看着自己,她不由得往后挪了一段距离——那变态表情杀伤力太大了。
  “问你话呢。”高杉继续着这个非常不合时宜的问题。其实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今夏点头承认,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呵哦。”高杉晋助本来前倾的身体往后坐着,像没骨头一样用半截手臂撑着桌面。他往烟灰缸里磕了两下烟杆,然后说:“崩格列的云雀前几天在冰帝屋发了一顿脾气,把客人打的头破血流。后来就传出来,沢田的官司不了了之,还多了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帮他。看来是真的。”
  所以一听到年轻美丽的女人这家伙就联想到了自己吗?不不肯定不是这么回事。高杉晋助这种小妖精只是很会说甜言蜜语而已。今夏在心里这样想,脸颊已经有了一丝红晕。她清了清嗓子:“云雀发脾气的事你也知道了?”
  “呵呵呵呵……换做是我,不只是打个头破血流那么简单。”高杉晋助轻描淡写的说话,眼神轻飘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着烟斗里仍然袅袅上升的青烟:“告诉你也无妨。在这个引笼町,每个住宅内的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是一损俱损也不为过。所以为了避免太高的失败率,接受咨询之前委托人需要提供很多信息,崩格列家那个委托人伪造了资料,哼,倒不是沢田太没用,他只是被利用了。”
  今夏安静的等着他继续说,在大家都称这个地方为“尼特町”的时候,猛然听到“引笼町”这个官方的古旧称呼,这逼装的还真是无比酸爽!抛开细节不提,她对于高杉说的沢田被利用一事表示好奇。
  “那家伙给自己的银行存款数据造假,个人详细资料有三分之一夸大事实,嘛,为了达到崩格列的委托标准,不少人这么办,这些还不算,”高杉晋助不屑的笑了一下,“呵呵,那案子交给沢田的时候,已经注定要赔钱了。云雀会被这种把戏骗到,自然生气。”
  “啊,这是欺诈吧?”今夏终于了然的点点头:“之后又反咬一口起诉了沢田,的确欠揍。”
  “呵哦,以你的身份,居然会说公道话,难得。”高杉回头对着她笑:“除了好奇心之外,你还有多少个性隐藏起来,越来越有趣了啊。”
  “咳嗯。”今夏清清嗓子,马上正色说:“这么说,你即使足不出户也能知道许多事呢。”
  “嘛,我有我自己的渠道。”高杉吸了口烟,话题一转:“你来找我,想说什么?”
  “啊,说起这个。”今夏端坐起来,把头低下去又抬起:“高杉大顾问,能帮我一个忙吗?”
  高杉却借着按着桌面的手,上身前倾,隔着一张桌子摸了一下她的头:“还真是一只蝶,你看,这是飞到哪里的花丛粘来的花瓣呢?”再看他的手里,已经躺着一片雪白的樱花瓣了。
  今夏被这个动作吓得猛地往后坐去,却引得高杉又一阵狂躁嚣张的大笑,跟神经病一样:“哈哈哈哈哼哼哼呋呋呋……”
  啧。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对付啊,问题还没问出来呢,就被调戏了这么多次了。
  可今夏是什么人物?她抽了抽嘴角,重新坐好时,脸上已经戴上了甜美的假笑:“我有名字的。姓橘,名今夏。是町长不是蝶蝶哦。高杉桑。”
  “嘛,不是很可爱吗?”高杉反问了一句,把手臂从宽大的衣襟里拿出来,空荡荡的袖管就那样垂在腰间了。他说:“什么忙,我帮了。”
  真爽快。
  今夏这才把资料袋打开,拿出里面的纸张:“请你告诉我有关鲁鲁修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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