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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功德无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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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你使美人计了,还是你看上她了?”见陆小凤的脸都涨红了,气得。魏雪突然蹙起眉,叹了口气道:“原以为你和花公子的关系与我和小千是同道中人,想着,没想到……你尽然真是喜欢女人。本想着等你两成了就送你们一份大礼,想来花公子还没见过你的样子,我刚好有法子治他的眼睛……”
  陆小凤原来被魏雪挤兑的下不来台,听到这话,眼睛一亮,什么公孙兰公孙梅的全抛到脑后了,急切问道:“你当真能治好七童的眼睛?”
  魏雪脸一拉,不高兴地道:“我难道还说假话不成?”
  陆小凤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他两眼星星期盼地瞅着魏雪:“那可否请魏先生为七童一治,以后我……但凭差遣,只要不违反道义。”
  “我差遣你干什么?你又不会炒栗子,又不会卖萌。不过,我治病一向看心情,你要是将我的炒栗子小能手要走了,我可没心情治眼睛了。”
  “请先生替七童治眼睛,公孙兰的事我以后再不会提起。”陆小凤毫不犹豫地道。
  “……”陆小凤,你的道义呢!你的节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放假,我要和表妹一起过生日去啦!我们的生日刚好差一天,一起过生日,省钱!!
  哈哈,祝大家端午节快乐。有杨梅的吃杨梅,有粽子的吃粽子!
  PS:打字期间,发现12点过啦!哦,那应该算今天了?
  

  ☆、番外二十

  陆小凤紧张兮兮看着魏雪为花满楼检查眼睛,见魏雪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一颗悬着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棍子捅到了嗓子眼,连喉咙都发紧了:“魏、魏先生,怎么样?七童的眼睛能治好的,对吧?”
  花满楼自小看过无数名医,已经对自己的眼睛不报希望了,感受到陆小凤情绪里的紧张,心中一暖,温文一笑,安慰道:“治不好也没什么,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魏雪叹了口气,道:“七童这眼睛,就算江湖上的第一神医和宫里的御医来,也是束手无策的。”
  陆小凤的一颗心“bong”的一下,仿佛被人上升从悬崖摔了下去,连脑袋都耷拉下来了。花满楼虽然仍维持着脸上的笑,但那弧度却淡了很多。
  “不过……”魏雪的这两字又让陆小凤燃起了些许希望,他的头嚯的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魏雪。“那些凡夫俗医哪能跟我比,就算是西门吹雪,也只能给我当当学徒,不就治个眼睛嘛,没问题。”魏雪大言不惭地道。
  陆小凤被魏雪这大无畏的精神震惊了,他瞅了瞅窗外,幸好没有西门吹雪那白色的身影,于是便又将视线转移到魏雪身上,听魏雪继续。
  “不过要治好七童的眼睛可不是容易的事,需要的珍稀药材极多。我身娇体弱,可是不会去采的。”
  陆小凤连忙道:“我去,我去采。只要魏先生将您要的药材告诉我,我保证一定帮您采来。”
  魏雪很高兴陆小凤的识时务,花满楼的眼睛在这个世界用常规的医术治不好,用仙术却是分分钟的事儿。不过想到花满楼的聪明劲,魏雪决定还是用稍微慢速点的法子。魏雪唰唰唰写下一张药单子,什么千年决明子、百年望月砂,生长于极巅的菟丝子什么的。都是一些可以找到但是很花费功夫的草药。
  陆小凤接过药单,兴致勃勃道:“我马上将这单子抄一份,咱们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花伯父。”陆小凤这也是希望借着花家的财力尽快找齐药材。
  “小凤,还是暂且不要告诉父亲了,就说药材是帮朋友的。”虽然魏雪信心满满,但没到最后地步,花满楼到底不敢将此事告诉家人,免得他们空欢喜一场。
  魏雪没想到药材的事分分钟被他们搞定了,便又有了一个主意:“药材有着落了最好,不过除了药,我这了还有特别重要的地方。七童的眼睛由于是幼时受的伤,这么多年了,他眼部的经脉都萎缩了。为了让他的眼睛恢复得更好,除了给他针灸之外,到时候敷药时,需要一个人在一旁替他不间断的用内力将药力熨散到他眼周的经脉去。这人的内力必须精纯又不过与霸道。”
  陆小凤马上举手:“我来!”
  魏雪上下打量了陆小凤几眼,你元阳泄得太多,必须好好补补才勉强凑合。要知道,这人选须得阳气越足越好,要是童子之身就更好了。
  陆小凤的脸涨得通红:“这……医眼睛还得童子之身?”
  “怎么不是。医药学里童子尿可以用药,非童子可就不行了呀!我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陆小凤想想貌似是有点道理,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想可以信任的人,花家的几个哥哥都成家了,司空摘星不够稳重细心,西门的内力又太凌厉,想想还是自己合适。便哼哼哧哧地道:
  “那……魏先生,我该怎么做。”
  “接下来我会给你开些药膳,还有,在七童眼睛治好之前,你禁止行。房。”
  **
  陆小凤瞧见前方不远处公孙兰的身影,脚步一顿,打算拐个弯避开她。
  “陆小凤,你给我站住!”公孙兰脚尖一点,轻飘飘“飞”到陆小凤身前,用她那双含光的水眸瞧着陆小凤:“陆小凤,你躲我!”
  陆小凤虽然平素爱女人,但也是个有节操的男子。但是最近魏雪每天让他吃韭菜、牛鞭等壮。阳之物,让平时便比常人更加血气方刚的他更容易冲动了。对上公孙兰含情带媚的双眸,陆小凤下。腹一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赶紧扯了扯斗篷掩盖了一下,对公孙兰拱手致歉道:
  “公孙小姐,是小凤对不住你。”
  陆小凤颇为狼狈地回到院子里,翻出魏雪送给他的清心咒,迫使自己专心念了起来。
  公孙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陆小凤终于平复了下来,便串门去花满楼的院子。此时,魏雪正在给花满楼治疗。银针裹着一丝灵气刺入已经枯竭的经脉,滋养着眼周的神经与血管。花满楼感受着眼周的麻痒与暖洋洋的感觉,心中的激动不言而喻,最终只说出一句由衷的赞叹:“魏先生的医术果真神乎其技。”
  花满楼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口中的感谢对他来说已经太过浅薄。不过他知道魏雪喜欢听好话(并不是!),便说了这么一句。
  “叫什么魏先生,咱俩这么熟了,叫我阿雪就是。”
  陆小凤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花满楼笑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唤魏雪阿雪,而魏雪正对着花满楼俯下身,似乎要下嘴去亲。
  陆小凤心里一声卧槽,花满楼虽然出了名的好脾气,对谁都是笑笑的。但其实他对大都人的笑都是带着距离的,只有少部分人才能得到他这样毫无距离烂漫至极的笑。这断袖有了男人还要来勾引他的七童,怪不得这么好心要为七童治眼睛,简直不能忍。
  “魏先生!”陆小凤中气十足地喊了好大一声。
  魏雪将最后一枚针从花满楼脑袋上取下,直起身子白了凑过来的陆小凤一眼:“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手抖了怎么办?”
  陆小凤看了看魏雪手中的针,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尴尬地摸了摸胡子,询问花满楼:“七童,觉得如何?”
  “孙秀青,练剑!”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西门吹雪的声音。
  阿雕一下子奔溃了,一下子缩到魏雪背后:嘤嘤~~为什么总是躲不过这个冰块。魏雪见最近阿雕的企鹅步已经被矫正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忍心让他每天被西门吹雪虐了。眼珠一转道:“西门吹雪吗,跟他练剑有什么意思,我们这里可是有个更厉害的剑术高手。”
  西门吹雪看向小千:“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与我比剑。”那语气,竟隐约含着一丝委屈。把冰山西门弄得委屈了,魏雪还真是挺佩服自己老公的。
  “吹雪如此脱俗的美人,想必对盛唐杜公所作的《剑器行》不陌生吧?”
  西门吹雪此时也不计较魏雪的称呼了,他双眼一亮:“自然知道。公孙大娘的剑术,不在我之下。”
  “如今她的传人就在你的庄子里哦……”
  “是哪一个?”西门吹雪很少去关注女人,对于公孙兰,他只以为是魏雪的侍女,并不清楚她的身份。
  “就是我那栗子娘啊~”
  魏雪召唤来公孙兰,板着脸道:“我知道你想方设法想逃离我的掌心,如今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能脱离我的唯一办法,就是与西门吹雪比试。”
  公孙兰眯眼看向西门吹雪,下巴微微抬起,昭显着她作为公孙大娘传人的骄傲。她知道魏雪还有一句话没说,赢了,她固然可以脱离魏雪的魔爪;输了,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虽然公孙兰知道自己心比毒蝎,这性格为世人所不喜,然而,她一向认为自己身出名门,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何错之有。她一向拥有自己无与伦比的骄傲——身为公孙氏传人的骄傲。公孙兰取出自己许久不用的双剑,在手中利落地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毫不犹豫地朝西门吹雪攻去。
  一个双剑间仿佛凝着异光,仿佛玄女舞剑,天地为之黯然;一个寒光湛湛,分不清是剑还是人。高手过招,胜负仿佛只在一瞬间。纷扬的梅花随着剑气窜起洒落,西门吹雪一个利落的过身,轻轻吹落上面的一滴血,而后将宝剑往剑鞘一插,“你输了。”
  魏雪知道西门吹雪一定会赢。虽然公孙兰论剑术与西门吹雪不相上下,但谁叫西门吹雪算是半个主角,他的气运可比公孙兰这个炮灰命的强多了。再加上他对剑的诚意及公孙兰的求胜心切,最终让公孙兰命丧在西门吹雪剑下。
  花满楼叹了口气:“公孙大娘,也算死得其所。”虽然他一向不喜欢杀戮,但是面对公孙兰这种满身血腥、喜欢残杀无辜百姓的恶人,也升不起无谓的同情。
  陆小凤疑惑地看着西门吹雪步履匆匆的样子:“我怎么觉得西门有急事的样子?”
  魏雪扑哧一笑:“他忙着去沐浴斋戒呢。”
  原来西门吹雪有个怪癖,不论是出去斩杀恶人,还是有重要的比试,他都要沐浴斋戒一番,以示心诚。这次遇到公孙兰这个好对手,但是魏雪有一个条件,就是马上比试,这可逼死强迫症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想起这个习惯,纷纷笑了起来。西门吹雪总是一副千年冰山的样子,倒是显少见他如此可爱的时候。
  突然,魏雪的笑一顿,与小千对视一眼。最新消息,皇宫里,大太监王安被那南王世子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去我们家附近古镇了,吃了松花青糍粑,桂花冻?应该叫这名,发现古镇越加繁荣了。希望政府快快建设好啊~~

  ☆、番外二十一

  王安可谓是南王世子顺利上位的大功臣。取代皇帝成功后,南王世子虽然面上对王安一副感激涕零、器重有加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对他万分戒备的,毕竟王安掌握着他最大的秘密。
  王安也是没有眼力劲,自以为扶南王世子上位,对他有了大恩,在人前虽然对南王世子恭恭敬敬,但私底下态度却趋于随便了。南王世子从来不是个大气人儿,找了个机会就将王安送上黄泉了。
  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但最大的威胁还没有除去,南王世子觉得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好了,便将自己的亲爹宣进了宫商量。
  待南王世子将伺候的宫人遣走,南王便立马挺直了身子,抬头挺胸、万分得意地走到龙座前,激动地上前摸了摸扶手上的龙头雕饰,压抑着笑声道:“哈哈哈哈……这天下终于是我们父子的了……”
  背后的南王世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口中却连连应道:“父亲说的是……”
  南王转身,一屁股坐在龙椅上,还用他那略微肥胖的尊臀蹭了蹭,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就是这种感觉……”
  南王世子藏着袖中的手倏地握紧,轻声道:“父亲,隔墙有耳,要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南王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依依不舍地从龙座上起身,一甩袖子,道:“都已经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没有决断,要本王说,你早该换了宫里的这批人,哪用得着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
  “父王,我们毕竟使的是偷粱……偷柱换粱之计,先时处理魏子云与王安的事就颇费了一番功夫。如果短时间内动作太多,恐让人觉出异常来,还是徐徐图之比较稳妥。”
  南王虽然气恨儿子瞻前顾后,不过想起以后还要靠着他,便忍住了没反驳,同意了儿子的话。
  南王世子将父亲请到塌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见南王脸色已缓,便问道:“父王,那冒牌货如何了?”
  南王将茶杯往坐上一放,皱眉道:“先前几次都叫他们逃了,要我说,你弄什么活捉这一套,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叶孤城,让他出手将他们杀了。”
  南王世子的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顿,随后作出受教的样子:“还是父王想的周到,想来有叶孤城出马,一定能解决他们。”
  南王自得地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一个名单,吩咐道:“这单子上黑字写的是我的人,你将他们调到机要的位子上。红字的是那些跟我们南王府不对付的,你趁机除了他们。”
  南王世子看了一眼手中的单子,道:“父王,您放心。这事儿孩儿一定为您办妥。只不过现在我的根基还没稳,恐怕得徐徐图之。”
  南王瞪了世子一眼,压着嗓子训道:“就算你当了皇帝,我还是你爹!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办事?”
  南王世子将所有的情绪掩下,只说了一句:“父亲说的是。”
  南王走后,南王世子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好一会儿,整个个笼在黑暗中,一对眼珠子却愈加黑沉,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他拿起南王用过的茶杯,置于眼前把玩了一会,然后掌中一用力,那上好的白玉茶杯就四分五裂了。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身上所有的暗沉都悉数归拢到体内,随意又带着威严地走到龙椅边,缓缓地坐了下去。
  魏雪将水镜关了,道:“小千,弄两个我们的傀儡,尽快让南王的人将他们杀了,顺便截了南王给叶孤城的信,就说……如果叶孤城答应进宫伺候皇帝一个月,叶家欠南王家的情就算还了。”
  原来小千使了点手段,使南王的人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不过现在南王竟然使出叶孤城这个杀手锏,这不是破坏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战吗?这绝逼不能忍。还有叶孤城怎么也是来杀自己的,看他这为了所谓的恩情不顾天下大义的犟驴样,魏雪就忍不住想磋磨磋磨他。
  魏雪眼珠一转,又有了一个好主意:“咱们顺便再让“王安”每天晚上去陪陪我们的皇帝陛下,想来看到老熟人我们皇帝陛下肯定很高兴。”
  南王世子躺在床上谋划到半夜才堪堪睡着,谁知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南王世子一向警觉,立马睁开眼,往自己身侧一看。只见昏暗的光线下,王安正支着脑袋皱着满脸橘子皮朝他阴森森地笑,见他醒来,王安豁着一张嘴“咯咯”笑了两声:“陛下,你醒啦!奴婢来伺候你啦!”
  魏雪见阿雕这蠢样,忍不住默默捂脸,幸亏小千给他加了阴森恐怖特效,不然这妥妥的马上露馅儿的节奏啊!不知道为了让阿雕锻炼锻炼让他去扮演王安到底靠不靠谱?
  阿雕可完全没有这种烦恼,看到南王世子的惊恐表情,他的心里喜滋滋的,哼!他阿雕要代表正义好好惩罚这个坏人!想了想魏雪给他的教程,阿雕坐起身,咧嘴一笑,在南王世子眼中就是王安露出一口黄牙,黑色的血水哗啦啦从牙缝里漏出来,滴到床单上,给人一种恶心又恐怖的感觉。
  “来、来人呐——”南王世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变了调的嗓子喊了一声。
  听到皇帝带着惊恐的呼声,寝殿里的灯利落地被点了起来,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有序地鱼贯而入,一大把握着刀的侍卫也纷纷赶到。
  新晋的首领太监葛良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寝殿,见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便上前为皇上将床帘打起来,恭敬地道:“陛下,有什么事,尽管跟奴婢说。”
  南王世子的身子已经麻了,他用余光瞟了床内一眼,发现那王安的冤魂还在,而且已经坐到他的腿边,正一下一下捏着他的腿。边捏边道:“陛下,舒服吗?”
  南王世子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气从王安的手透进他的骨头里,随着王安的动作,被子上留下一个个血淋淋的血手印。南王世子看着满殿宫女太监疑惑的眼神,这么一个大个头的鬼太监在他们面前上蹿下跳的,他们竟然全无所觉。
  南王世子一把抓住葛良的手腕:“快!朕腿麻了……将我……将朕搬到佛堂去,朕今晚要歇在那儿。”
  “陛下可是被梦魇着了。这佛堂深夜寒凉,陛下的龙体金贵,怎可歇息到那等地方。”见皇帝面露愠色,这葛良也是个机灵的,灵机一动道:“要不,奴婢将那佛堂中的菩萨请到陛下的寝殿来,如何?”
  南王世子一想也是,忙道:“快、快将朕搬到那榻上去,这床朕是不要再睡了。你将宫里开过光的佛像佛珠取来,放到朕身周,再叫人将普陀寺的几位高僧给朕请来。还……还有,你们这些人,随身伺候着。”
  葛良连连应和,随着南王世子的吩咐一一去办了。南王世子见王安没有跟过来,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大半夜这么折腾,南王世子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他烦躁地喝下一口热茶,却又神经质地将茶碗砸到伺候的宫女身上:“这么烫,你是要谋杀朕么?”
  小宫女吓得直哆嗦,趴倒在地连连磕头。
  这时,南王世子直觉背后一凉,一个阴森森的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了阵阵阴风:“陛下,还是喝奴婢的茶吧!~”南王世子一抖,只见装着满满一碗血的青瓷茶碗,被递到了他的嘴前。
  “啊——”深夜的紫禁宫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南王世子不管用高僧还是茅山道士、佛主还是符咒,都不管什么鸟用,王安还是阴魂不散地在他面前晃悠。
  这天,南王进宫来告诉儿子心腹大患已除的好消息,并给他带来了一个驱鬼的偏方。南王一来,看着儿子那满脸萎靡的死样子,又忍不住出声训道:“那死鬼活着的时候你都不怕,现在怕他什么?给我出息点。”
  我这两天在城外遇到一个高人,他给了我一个方法,说是只要找两个阳年阳月阳时生的男子,时时贴身伴于左右七七四十九天,将你身周的阴气都驱尽了,这鬼以后就不敢近你的身了。
  南王世子虽然觉得南王提供的这个方法不靠谱,不过不好反驳,还是答应一试。
  阳刚猛男还是有点效果的。王安虽然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但是似乎是畏惧猛男身上的阳气,总是躲在百尺外不敢靠近。虽然免了冤魂滋扰,但是猛男之福也不是谁都可以消瘦的。
  也不知南王那里请来的高人,驱鬼也是怪模怪样。什么猛男四十九日不能洗澡沾水啊;睡觉是要贴身陪睡啊;南王世子不能亲近太监宫女这类阴气重之人啊;可怜南王世子这样娇生惯养之人,每天不但要自己动手洗漱穿衣,还得时刻忍受两个时刻散发着馊味的臭男人贴身相伴,怎一个痛苦了得。七七四十九天一过,王安的鬼影子是不见了,南王世子却也足足瘦了二十多斤。                        
作者有话要说:  高人魏雪出没:世子~~我的妙方如何啊?
  世子:……
  傀儡猛男:这个世子真是傻了吧唧的,还想跟主人斗~~
  阿雕:我的鬼扮的如何啊?
  高考成绩出来了,我的表妹幸好没考差,算正常发挥。想当初她又是中暑又是呕吐,考完一场哭一场,那个心理压力大,把我们担心的,现在总算放心了。希望考好的同学们可以开始好好选专业学校了;没考好的亲也不要灰心,话说高考不是结束,还有考研呢

  ☆、番外二十二

  花满楼的眼睛到了拆纱布的日子。被憋了一个多月的陆小凤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忍不住又紧张又期待起来。
  做好了准备工作,缠在眼周的纱布被一层层剥落,陆小凤忍不住握住了花满楼的手,两人同时发现,对方的手心里都是汗。
  当纱布拆尽、擦掉眼部的药汁后,仍闭着眼睛的花满楼先是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光感,心下一阵激动,他自从失明后,无论睁眼还是闭眼,始终都是漆黑一片。光,那是梦境中才能奢想的事物。花满楼缓缓睁开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而不断地抖动。眼前渐渐出现几张模糊的脸。
  “眨几下眼睛。”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正是阿雪。
  花满楼听话的轻轻眨了几下,再睁开时,眼前一片清晰。这凑在自己眼前长着“四条眉毛”的娃娃脸男人,就是小凤吧;没想到平时逗趣的阿雪气质竟是如此儒雅高贵;西门就跟自己想象的一样跟把出鞘的宝剑一般……花满楼贪婪地将自己的朋友一个个看过来,脸上露出无与伦比的灿烂笑颜。
  “七童,看清楚了吗?”魏雪关心地道。
  花满楼点点头:“多亏了阿雪,看得很清楚。阿雪,请受花满楼一拜。”
  魏雪知道不让花满楼拜谢她,他心里可能还不痛快,便不客气地受了。
  八月十五很快就要到了,被花家人热情款待好些日子的魏雪一行,与花伯父花伯父花家众位哥哥嫂嫂依依惜别后,匆匆赶往紫金山。
  此时紫金山上到处都是来看热闹的江湖人,山脚下,一个个简陋的临时搭建木棚里,有许多江湖人正头挨着头围着一处下注赌博,有买西门吹雪胜的,有买叶孤城胜的,也有买两人打成平手的。
  陆小凤钻到其中一个木棚里打听了点消息,随后挤出来略带气愤地道:“目前江湖上押西门和买叶孤城的各占了四成,其余两成押了平局,不过他们押的是谁西门死、叶孤城死、两人一起死。简直太过分了。”
  “谁叫他们进行的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决战呢?”魏雪背着手叹道。其实心里不知多爽歪歪,哈哈,果然做了略带暗示的舆论引道起效果了。
  花满楼理解陆小凤的心情,虽然心里清楚这场比试可能会让他们失去一个好朋友,但是被人这样大喇喇地抬到赌桌上来,还是不好受的。花满楼从袖中抽出几张银票,道:“那我们就自己开个局,就压他们两人都不会死。”
  陆小凤哈哈一笑:“知我者,七童也!对,就这么办!”不管是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无论失去哪一个,都是江湖的损失。
  阿雕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从腰间挂着的小包包里掏出自己的零钱袋,扒了扒里面可怜兮兮的几块碎银:“虽然大冰块整天神经兮兮的(逼他练剑),不过如果他死了,我还是很舍不得的。那个什么孤的,看在他名字有孤,而且也是使剑的,也挺不希望他死的,我……我就把我的零嘴儿也押了吧。”说完,颇为不舍地将钱袋放到陆小凤手中。
  魏雪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从小千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算上我一份。”
  陆小凤看着魏雪递过来的银票,傻眼了。只见银票的额度最小也是五千两,这么一大叠,这阿雪不会将全部身家都押上了吧?
  “阿……阿雪,这么多?”其实陆小凤清楚,以西门吹雪的性子,肯定会拼尽一切全力以赴的,两人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他们开设这个赌局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魏雪押这么多银子,很可能血本无归。
  魏雪无所谓地一摆手:“我钱多,任性!”
  陆小凤感动得无以加复,没想到这阿雪平时看着老跟自己不对付,关键时刻总是这样的讲义气,这就是朋友啊!
  早就注意到这里动静的一些江湖人在角落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据说陆小凤是西门吹雪的好朋友,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所以才开了这样一个赌局?”
  “你没听到他们的话吗,人家这样做只是面子情。我也是有内幕消息,我妻弟的结拜兄弟的妹妹的可是白云城主的贴身丫鬟,据说,这场决斗双方可是签了生死契的。当初白云城主签字的时候还是那姑娘磨的墨呢。”
  另一个人也插进去道:“真的!跟你这消息一比,我又笃定了几分。”
  “哎,兄弟,看来你也有点内幕啊,听了我们的消息,你不说你的可不厚道啊。”
  “哎,哎,过来。我跟你们说啊,我亲弟,那可是万梅山庄里除管家外的二把手。他说啊,那西门吹雪也是个剑痴,他啊,一旦跟人决斗,那可是不死不罢休啊!”
  众人或真或假的分享了一番各自的内幕消息。看在那么厚厚一叠的银票的面子上,抱着有肉不吃白不吃的念头,来下注的人倒是出奇的多,不过那些人还是压了死其中一个或是两个都死,将陆小凤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搞定了赌局的事,众人又往紫金山顶去。紫金山海拔只有448米左右,不像金庸小说的华山论剑一般,光是爬个山顶就能删下一大批三流二流的江湖中人。一路上去,魏雪等人三不五时地便能遇到结伴去山顶观看的江湖人。陆小凤皱着眉头道:“这看热闹的人也太多了一点。”
  “观摩两大剑术高手的对决,这是百年难遇的机会,也是机遇。”
  陆小凤无奈一笑:“只怕西门会变得更冷了。”正在这时,突然从山顶上冲下来一大群的人。
  “这些人何故下来了?难道山上是起了什么变故?”陆小凤拉住一个面相憨厚的大汉,问道:
  “大哥,你们怎么下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汉脸上闪过愤怒,随即无奈摇头道:“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在通往资金山顶的各条路中设了一个机关阵,还派了许多高手守着。说是要上山观看需缴一万两银子。”
  “这、何人如此嚣张?这不是得罪了整个江湖吗?”
  “是呀!可不是嘛!不过邪门的是,这些看守的武艺个个高强,有些人也不是没想过硬闯,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唉,我是没这个福分看这场高手对决了。”
  陆小凤谢过大汉后,众人的脚步都不由得快了几分。杀千刀的魏雪笑得春光灿烂,悠哉哉地跟着后面数着刚入口袋的银子。
  到了山腰口,只见每隔二十米就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白衣男子。有江湖人上缴了一万两,便马上被放进去了。也有一些占着武艺高强强抢银子来付的。那些白衣男子不知道有什么神通,总能辨别出来,说一句:“抢来的银子,不符合条件,不予入内。”还有一些对自己的武艺有信心或者不信邪打算硬闯的,总是被这些白衣人仿佛拎小鸡一般一把拎着扔出来。
  “虽然收银子不地道,不过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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