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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功德无量-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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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表情,轻飘飘一跃,飘进了花园。
“谁?!”无花警惕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待看清来人,诧异道:“……娘?”
“大郎,我儿……”石观音激动地看着无花,眼中闪过思念、慈爱等等情绪。
无花看出不对,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那个冒充她的仇人,眼神一闪,关切地道:“母亲,您不是去访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儿,娘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您请说,孩儿洗耳恭听。”
“你如今的娘亲并不是你真正的娘,她是个冒牌货。”
无花装出激动又不敢置信地表情,连连摇头:“不可能,你骗人!”
石观音看着无花这种幼稚的样子,坚决不承认这是自己的种,怎么能这么愚蠢无知呢,白长了像自己的脸。不过愚蠢点也好,好控制。
石观音哀伤地望着虚空,将曾经发生在东瀛的往事一一道来,然后又讲了无花身上隐秘之处的几处标记,看着无花震惊的样子,她从袖口掏出一块玉佩,正是她以前常带的贴身之物,上面刻着一个琦字:“这块玉佩,我记得你小时候老是抓着玩。我不知道此人冒充我是何目的,但是娘真的担心你们,她的来历不简单,自我离开东瀛后,便一直遭到追杀,这次好不容易才找机会来见你。”说到这里,石观音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恰到好处地咳出一点血来。
见无花还满脸纠结,石观音使出最后的必杀技:“我知道一下子让你很难接受,我愿与你滴血认亲,来证明我的身份。”
无花倒想看看她想干什么。便拿来一只装着清水的碗,递给石观音。石观音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入碗中,然后期盼地看着无花。无花将手指往刀口上轻轻一划,然后将血液滴入碗中。没想到两滴血竟然慢慢地融合起来。无花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心里已经慢慢琢磨起作假的各种可能来,他略带激动与纠结地看着石观音:“你……你真是我娘?”
“娘怎么会骗你呢?孩子,都是娘不好,当初要不是娘报仇心切,离开了你和你爹,如今也不会是这种局面了,都是我不好,还让你们父子陷入到危险中……”说着,掩面低泣起来。
“你……别哭。你先离开吧,要是让娘……不,她的人发现你可就糟了……”
“我……”石观音的脸上闪过慌乱:“孩子,那我走了,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将你爹单独带出来……我想见见他。”
“……好,……我,还能再见你吗?”
“会的。大郎,娘走了……”石观音看了又看无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无花见人走远了,冷笑一声,要不是现在自己实力不济,娘说过不可与敌人硬拼,自己非给这个女人教训不可。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让自己的血和她的血融合,她以为自己有那么好骗吗?
另一边,叶淑珍看着款款而来的那个自己记忆深处的噩梦,手一抖,连热茶泼出来烫红了手都没有感觉,她的身子瑟瑟发抖,身上沁出冷汗,如果她现在的脸皮完好,那一定是煞白煞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我们单位几个同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午休时间爱上了跳郑多燕,我也跳了,嗯,或说活络筋骨挺好的,跳了十几分钟马上热乎乎的。。
☆、番外六
“夫人!”身边的侍女急忙捧起叶淑珍的手,拿起帕子掖干上面的茶水,对身边的另一人道:“红叶,快去请大夫。”
叶淑珍被魏雪吓得瑟瑟发抖,这一刻,她为自己先前不必要的好胜心和嫉妒心而后悔,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将豺狼引了进来。
魏雪详装不知,关切地几步上前:“任夫人,呀,你的手都红了。”她对正提着裙摆打算去请大夫的红叶道:“麻烦这位姑娘再派人送点冰块来,可以缓解烫伤。”
叶淑珍见这个害了自己的恶魔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见自己孤立无援,便破罐破摔,昂起脖子骄傲地对魏雪道:“不必装模作样,既然被你找到,要杀要剐,随便吧。”
魏雪露出一副惊讶吃惊的表情:“任夫人为何对我说这种话,我们……之前见过?”
叶淑珍见对方到现在还在演戏,猜测魏雪有更大的阴谋,一时间又惊又怒,恨恨地盯着魏雪。
魏雪露出困惑的表情,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急切地对叶淑珍道:“任夫人,敢问你是不是见过一个跟我长得很相像的女人?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请别误会。”
这时,听到爱妻受伤的任慈携小千急匆匆往这儿赶来。魏雪上前满是歉意地道:“任帮主,都是我的错。应该是贵夫人将我错认成别人,才一时失手将茶碗打翻了。”
任慈当然不会怪罪,对魏雪夫妻两表达了一下歉意,并派人好好招待他们,便扶着叶淑珍到室内看大夫。过了好一会儿,才独自出来。
任慈歉意地对小千行了一礼:“艾兄弟,艾夫人,今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不用,我们是朋友。”
任慈哈哈一笑,拍了一下小千的手臂,道:“任兄弟说的是,改天兄弟再请你好好喝一杯。”
小千点点头,问道:“任兄,贵夫人将内子错认成他人,是不是见过一个跟内子极其相像的人?是这样的,实不相瞒,我们有一个仇家,那人总是易容成内子的样子,行凶作恶,我们找她已经很久了。”
任慈大吃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不过在下对内子的过往也了解不深,她也不曾提起过,待我细细问明了缘由,再告知艾兄。”
小千点点头:“如果贵夫人不愿说,那便罢了。天时已晚,我们就先告辞了。”
魏雪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对小千牛头不对马嘴的推托之词汗了一汗,看着蠢萌的老公一本正经的样子,好想捏捏脸怎么破?不过鉴于有外人在场,无良的魏雪只能退而求其次,捏了捏便宜小儿子的肉脸蛋。
两人回到家,晟睿不怕死地赖上小千,要骑大马。小千想着与其让这小子赖小雪怀里,还不如自己接手,便也不拒绝,将晟睿胖子一甩,骑到自己脖子上,然后拉起魏雪的手,稳稳地朝内院去。
虽然无花坚决不信现在这个温柔可亲的娘亲是冒牌的,但他毕竟还是个乳臭初干的小孩子,江湖经验不足,再加上滴血认亲在古代的权威性,其实他的心里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淡定,石观音一离开,他便等在院门口盼望着父母回来。
看到悠哉悠哉骑在父亲脖子上手舞足蹈的弟弟,无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辛苦地在家和敌人斗智斗勇,这臭小子竟然这么潇洒,待会一定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无花略带委屈与恐惧地快步走向魏雪和小千:“爹、娘,今天那个冒充娘的仇人过来找我了……”
魏雪和小千虽然出外访友,但因为不放心无花,时刻用神识注视着他,其实清楚先前发生的一切。对于无花的机智及对自己的信任,魏雪又欣慰又感动,忍不住搂住无花,仔细地检查过他有没有受伤后,道:“事情经过如何,跟爹娘详细说说。”
无花除了滴血认亲这段,将其他都细细地交代了,魏雪眼神一闪,虽然无花没有将滴血认亲告诉自己,但是这几年的相处与教导,让她信任无花。她拍拍无花的肩:“咱们无花真是长大了,如此有勇有谋,真是爹娘的骄傲。这个仇人爹娘会解决,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次是爹娘的疏忽,让她钻了空子,娘会加强宅子的防守。不过,无花,以后行走江湖,比之更凶险的都有,为了让你多个保障,娘打算教你医术,你要学吗?”
“娘竟然会医术?孩儿要学!”
讲完正事,无花憋了一眼骑在父亲脖子上玩头发玩的不亦乐乎的弟弟,对着晟睿温柔一笑;伸出双手:“半日不见弟弟,还怪想念的,来,二郎,哥哥抱。”
晟睿听到招呼,抬起头,看到美美的哥哥对自己这么温柔,马上笑眯了眼,欢快地投进哥哥的怀抱。无花偷偷地捏了下弟弟的屁股,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对小千道:“父亲,今早练刀时孩儿遇到几处地方不太理解,您能给我讲讲吗?”
小千点点头,魏雪捏了捏儿子和丈夫的脸,表示亲自下厨去做午饭去了。
无花顺势将弟弟往草坪上一放,折了一枝花放进他手中,便练起刀法来。待在小千的指点下一一解了惑,无花困惑地问道:“父亲,你说,如果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血会不会融合?”
小千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会。”
无花心里一松,这下真的好奇了:“爹,这是为什么?不是只是至亲的血才会融合吗?”
“这是错的。至亲之血不一定会融合,毫不相干的人也有可能融合。”
“难道世人认为的真理是错的?”
“是错的。”
**
成功引起无花的怀疑,石观音心情好了一点,便易了容出来逛街。经过一处酒楼,石观音往内走去。这时,正好酒楼门口停下的马车内走下一对夫妇,那男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夫人扶下马车,行动见充满了呵护与爱意。而后,另一辆马车内又出来一个抱着襁褓的仆妇和两个丫鬟。
“奶娘,小姐怎么样?”那美妇人一下车,就对来到身边的妇人道。
“回夫人,小姐好着呢,睡得可香了,您瞧瞧。”奶娘掀起襁褓的一角,凑到美妇人跟前。石观音随意一瞥,看到那婴儿虽然稚嫩幼小,五官还未张开。但是以石观音深谙美的心得,可以肯定这女婴长大以后将会是怎样的绝代风华,姿容也许还会在她之上。想起这点,石观音就一阵不舒服。
那厢,美妇人关心好孩子,便携着丈夫的手进了酒楼。石观音见经过自己的男子没有对自己看上一眼,心中扭曲疯狂之意怒升。虽然她现在易了容,但那身姿容貌也算一等一,这男子竟然不看自己一眼,石观音嘴角勾起一个邪笑,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酒楼包厢内,美妇人抱过自己的宝贝女儿,见女儿睡得香甜的模样,脸上泛起温柔的笑,俏皮地对丈夫道:“娘和爹先前还为我投胎生了女儿而暗暗担心,等他们看到无思,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么可爱美丽的女儿,拿两个儿子我都不换。”曲生搂着妻子道。
夫妻两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突然,一阵虚影闪过,怀了的女儿不见了,只见一个美貌女子站在对面,怀里是那个熟悉的襁褓。
石观音用尖锐的指甲戳了戳曲无思柔嫩的脸蛋:“确实挺可爱的,呵呵呵~~”
“你是谁?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怀中的曲无思被戳痛,顿时哇哇大哭起来。石观音皱起眉,对着曲无思道:“吵死了,再哭,就将你的舌头剪了。”在曲氏夫妇惊恐的眼神中,石观音点了曲无思的哑穴。
石观音含情脉脉地看着曲生:“你说,是我美还是她美?”
“姑娘,我们无怨无仇,你快将我的孩子还给我!”
“那要看我你们能不能让我高兴。”石观音扔了一把匕首给曲生:“给她脸上划几刀。”见曲生不从,石观音笑盈盈地将手放在曲无思的脖子上。
曲生快哭出来了,大喊道:“姑娘,仙子,你美,你很美,在下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了,内子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实在不值得你在她脸上划刀,她不配做你的对手。”
“咯咯咯——”石观音娇笑了几声:“还是你有眼光,你说,我有多美?嗯?”
“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倾国倾城之貌,简直是九天玄女下凡……”曲生说了一连串的赞美之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希望石观音心情好,能放过她。
“呵呵,你说的话我极喜欢。不过谁叫你进门时都不看我一眼,让我很不高兴。连现在,你的嘴说得好听,眼睛却不在我身上。这男人啊,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这样吧,你用刀子在这女人脸上画两朵花,然后将自己的眼珠挖下来送给我,谁叫你有眼无珠呢。……唉,瞧这小模样,哭得都脸蛋发紫了。”
曲夫人抖了抖罪唇,拿起匕首:“姑娘,这花我画,只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和丈夫。”
“夫人——”
“你要是不把花画得栩栩如生,可是要重画的哦。”
曲生颤着手夺过妻子手中的刀:“婉儿,还是……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在姐姐家吃好饭,吃了好多桑葚,然后回家路上一时好奇买了来自星星的你炸鸡套餐,现在吃撑了》》》》
☆、番外七
刀还未落下,曲生的实现已被泪水模糊,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日无端遭此横祸,遇到个心理变态的神经病,可恨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儿。早知如此,当初父亲询问自己是否要学武时自己不该拒绝。
曲生艰难地举起匕首,往妻子脸上一划,感受到刀刃划过皮肉的感觉,曲生手一抖,匕首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啊——我的脸——”旁边笑盈盈看着好戏地石观音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曲夫人则摸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道:“我的脸……”
曲生低着头,不敢去看妻子现在的样子,直到耳边传来妻子的喊声:“相公,我的脸、我的脸没事,这是怎么回事?”曲生闻言猛地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见妻子无视,狠狠地将妻子护进怀里,然后看向石观音。
石观音因为易了容,再加上曲生下刀比较轻,其实刀刃只划破了她的面具,并在她自己的皮肤上留下小小一道口子。但因为她的脸原本就化了脓,现在刀口一划,脓水流出来,那感觉跟当初毁容时多么相似,再加上这次刀口来得有如此诡异,一时间她的神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不过石观音不是那种冲动的人,意识到对面的人可能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心里霎时升起了忌惮,她将手掐在曲无思的脖子上,竖眉喝道:“说,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从实招来,不然掐断她的脖子!”
曲生计上心来:“你既然见识到我们的厉害,就赶快放了我的孩子,不然,可不就是划破脸那么简单了。”
石观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出了曲生的色厉内荏,她的长袖挥起,柔软的丝袖此时仿佛拥有了生命般朝曲生飞起,拂过曲生的胸口,仿若美女与男子调情。
曲生不明所以地看了石观音一眼,石观音眼神一暗,咽下从喉咙泛上来的鲜血,警惕地看着曲生与曲夫人。石观音暗暗推测,一个高手可以将功力反弹到对手身上,但如果一个人能划了一个人的脸而将刀口出现另一个高手身上,这不是能用武功来定义的事情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石观音庆幸今天自己易了容,她将孩子往桌上一放,娇笑道:“今日小女子看到这孩子实在喜欢,才与先生与夫人开了个小玩笑。还望先生勿怪。告辞!”话音刚落,石观音往窗口一跃,几下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石观音一走,桌上的曲无思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魏雪看着落荒而逃的石观音,将水镜一抹,得意一笑:小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些变态的坏事!
曲夫人将女儿抱进怀里,含泪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用帕子轻柔地为她擦去眼泪,然后轻柔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孩子终于渐渐收泪了,这时,被石观音击晕的几个奴仆也缓缓醒过来了。曲生安抚好不明所以的奴仆,带着众人迅速离开了这里,坐上马车,曲夫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幸好老天保佑,你和思儿都没事,不然,该让我怎么活……”
“今天真是祖宗显灵,不然恐怕我们一家凶多吉少。夫人,此事也提醒了我,人心险恶,我们女儿长得太出挑,对她也未必是福,咱们……”
“夫君的意思是?”
“虽然我们不是江湖人,不过难保江湖人找上我们。我打算以后让思儿学武,女孩子,有点自保能力才好,还有,在她成年以前,我们将她的容貌掩盖起来吧。”
“都听夫君的。”
**
无花为了弄清心中疑惑,化身花时珍,每天带着保镖小千流串于街头巷尾做实验。打着“只要奉献一滴血,就拿领半吊钱”的广告,无花收集了许多乞丐流浪汉、赌徒、游手好闲的人的血样,终于通过一次次的比对实验,推翻了滴血认亲的谬论,可喜可贺!
看着无花喜笑颜开的脸,小千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向最近总是时不时在自己附近晃悠,用如怨似诉又深情款款的眼神瞅自己的丑八怪走了过去。
无花拉住小千的衣袖:“爹爹,带上孩儿去。”
小千看了看无花跟小儿子一样渴慕的小眼神,心头一动,将无花扛到了肩上。无花闹了个大脸红,真是的,自己都这么大了,父亲怎么能将自己当小孩子一样扛起来。不过无花是不会拒绝父亲难得的疼爱的,虽然不好意思,他还是稳稳地坐在父亲肩头,没有要下来。
“夫君——”石观音语中带媚,音中带钩,一句简单的呼唤,却被她喊得带上一种诱人的魔力。要是没有超强定力的男人听见,怕是骨头都要酥了。
“你很丑!”
石观音的脸裂了一丝,强笑道:“夫君,你嫌弃我了吗?还是你还在怪我?”
“你很丑!”
“夫君,我才是你的妻子,你问无花,我已与他滴血认亲,那女人是冒牌的。我很担心你们。”
“你很丑!”
石观音凑近小千,打算往他的怀里靠,小千袖子一挥,厌恶地道:“丑死了,不要靠近我!”
无花同情又厌恶地看着伏在地上吐血的石观音,见她看过来,立即哀伤又歉意地看了她一眼。石观音简直不敢相信以前对她千依百顺的天枫十四郎会这样对她,联想到天枫十四郎性格大变,对自己不假辞色又总是机械的重复一个论调,一瞬间,石观音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很有可能被人下了降头或是蛊一类的控制了。
周围的行人看到小千一个大男人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打的吐血,有怕事躲开的,站在一边观望的,还有许多贪图石观音的美色想来英雄救美的。这时,魏雪适时地出现了。一下子两个长相极其相似的绝代佳人出现在眼前,这视觉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一时间,围观的人纷纷看呆了。
“石观音,你顶着我的容貌到处为非作恶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来引诱欺骗我的丈夫和儿子,你……我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魏雪仿佛被这个邪恶的世道欺骗的纯洁柔弱的女子,委屈地躲进小千怀里。
“老公,干得好!”魏雪用手指偷偷挠挠小千的胸口,用神识对小千道。
“老婆,你教的方法好,对付她果然有用。”小千称赞魏雪想的“你丑”大魔咒。
围观着的本来对石观音充满怜惜之情的人纷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坏女人,竟然连脸都是假的(这才是重点),哼!欺骗群众感情!
“你以后可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今天就当给你一个教训!”魏雪见小千下的手让石观音身受重伤,功力没个十年很难恢复到鼎盛时期,现在石观音冒充自己容貌的事也宣扬出去了,如果有男人还要上她当,那就是他自己活该了。
石观音恨恨地看着远去的魏雪一家,这次在魏雪和小千手上连吃两亏,让她新中华升起了深深的忌惮之心。再加上自己受伤颇重,她打算回沙漠疗伤,徐徐图之。还没等她离开济南,她就被早就派人盯上她的任慈的人捉了个正着。
魏雪默默为石观音点个蜡,任慈最近在调查自己魏雪一清二楚,随叫石观音运背,出来秀脸,这不变相为自己出证据嘛!希望落在叶淑珍手里的石观音节哀!
另一边,无争山庄。自从看着原随云出生后,阿雕心中就种下了一分奶妈情结。不时地站在摇篮边逗他笑;等他牙牙学语时,还兼任他的语言开蒙老师,而且,教得还相当不错。
“雕雕,吃——”原随云举起一块糕点,啪叽一下拍在阿雕脑袋上。
阿雕甩甩脑袋,将头上的碎屑甩掉,用翅膀拍拍原随云的头:“来来来,小云,跟雕书念,春眠不觉晓——”
“出面不觉晓……”门外的原东园失笑摇头,对身旁的管家说:“没想到当初一时兴起捡了个宝,这鹦鹉还挺有学问的啊?哈哈……”
魏雪在水镜中看到阿雕过得如此有滋有味,也放心了。现在小儿子还小,魏雪打算等他再大点,在开蒙之前一家人出去游玩一次,顺便去无争山庄接阿雕。
**
时间如流水,无花个头如雨后春笋拔高了好几节,晟睿也长成了一个萌萌的小正太。魏雪只带上一个经验十足的车夫,便乘上豪华马车,一家四口往关中而去。阿雕收到魏雪要来的消息,兴奋地转了几个圈圈。不过想到要离开自己的小阿云,心里又升起一阵不舍,决定在离开前多陪陪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
☆、番外八
阿雕是个藏不住话的,跟原随云玩着耍,聊着天,便不小心将自己要离开的消息透露出来了。原随云现在是个三岁的萌娃子,阿雕对他来说,亦母亦师亦有,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怎么舍得阿雕离他而去,当下不干了,瘪着嘴掉起了金豆豆。
阿雕有点不知所措,又是哄又是劝的,原随云死死地抱住阿雕,舍不得松手。
“雕雕,你不要走,你不喜欢阿云了吗?”
“我喜欢阿云,可是小雪要来接我了,我也舍不得小雪。”
“那我求求爹,让那个小雪住在无争山庄,好不好?”
“那要问问小雪……”
“雕雕,我会帮你问她的,现在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啊?可是你爹不让我陪你吃饭的。”原东园年过半百才得了这么个独子,对他寄予了厚望,虽然给他找了阿雕这么个玩具,却并不希望他玩物丧志,饮食起居都弄得极有规矩,再加上他现在已满三岁,启蒙已上日程,对他的一言一行要求也更加严格,阿雕虽然极有灵性,却也是个玩具的定位,原东园是不允许他陪用膳的。
“我会想法子的,雕雕,你都要离开我了,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我吗?”原随云记事及早,在他的印象中,父亲陪他用膳的日子极少,其实他的内心是极其希望阿雕陪他一起吃饭睡觉的。
原随云简单粗暴地发了顿小孩子脾气,将一众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赶出了门,然后得意地对阿雕一笑,往饭桌前一坐,用勺子舀起一勺花生米,对阿雕招手:“来,雕雕,快来吃。”
阿雕蹦到桌上,担心地道:“阿云,你这样会被你爹责罚的。”
原随云对着阿雕暖暖一笑:“为了雕雕,没关系。”原随云抓起一粒花生米,喂到阿雕嘴边,见阿雕吃了,自己也拿了一颗扔进嘴里。两人跟往常一样你一颗我一颗吃得不亦乐乎。阿雕满眼慈爱地看着原随云,其实他不爱吃花生米,只是以前原随云没法和他一起吃饭,就总是会让厨房准备一盘花生米,然后偷偷抓几把藏在兜里,等与他玩耍时便如同现在这样投喂他,好似两人在一起吃饭一般,久而久之,花生米竟也成了他吃上瘾的零嘴了。
正想着与原随云的美好时光,突然,阿雕腹内传来一阵绞痛,阿雕感觉不对,一爪子踹掉花生米盘:“阿云……别……吃,有……毒。”说完,晕了过去。原随云也突然捂着肚子,头上沁出冷汗,从椅子上摔下来。
坐在马车上眯眼的小千突然睁开眼,对魏雪传声道:“小雪,不好,阿雕中毒了。”
魏雪大惊失色,现在他们离无争山庄还有一大段距离,远水解不了近火,连忙问道:“严不严重?阿雕怎么样了?”
“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挺严重。”
魏雪看了看睡得正香的两个儿子,瞬间做出决定:“小千,你先用法术赶过去救阿雕,我和孩子们会赶上来的。”
小千点头答应,魏雪又嘱咐了一句:“记住,施法时避开孩子和其他人,我会和他们解释你有急事离开一下。”
小千下了马车,运起轻功离开了一段距离,到了一处无人隐蔽之处,身上闪过一道金光,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小千赶到无争山庄的时候,里面正一片大乱。唯一爱子身中奇毒,一向看起来温和无争的原东园大发雷霆,发作了好一批下人。原随云的情况很糟糕,这时候,也没人会关注阿雕这样一直宠物,他可怜地躺在案发现场桌子底下,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虽然总是跟阿雕斗来斗去,但是看他这倒霉样,小千还是挺难过,他没有进无争山庄,趁着别人不注意,一个法术就将阿雕偷渡了出来。然后手掌笼在阿雕身体上空,一阵金光闪过,阿雕立马原地诈尸,蹦起来咋呼道:“阿云,有毒!别吃花生米!”
“他已经吃了。”
“嘎——”阿雕看了看眼前的陌生男人,再看了看他略熟悉的一本正经的死鱼样,脑袋一歪,疑惑道:“小千?”
小千点点头,阿雕兴奋地嘎嘎两声,连忙飞起来道:“快,你来了正好,快去救救我的阿云!”
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屁孩,对小千来说小菜一碟,更何况是阿雕的朋友,小千便点头,随阿雕往无争山庄去。
原东园重金召集了各路名医,虽然毒基本解了,但是因为原随云太年幼,这毒又太霸道,导致了很严重的后遗症,原随云发起了高烧,怎么也退不下去。听到门口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自称来医治他的儿子,原东园压住心中的火气,满心警惕与审视地往门口去,儿子的消息他瞒得很紧,为何这人知道得如此快?
小千见到原东园,也不用开口,阿雕就先自卖自夸起来:“原老爷,这是我的好朋友小千,他一定能治好阿云的,你看,我中了和阿云一样的毒,现在已经好了。”
原东园一惊,他没有发现阿雕何时飞出园子,而且其他几个神医说了,那毒极其霸道,就算有对口的解药,对身体也是有很大害处的,这鸟现活蹦乱跳的,实在诡异。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无争山庄屹立江湖几百年,还没怎么怕过谁,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这位先生,请!”
原随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感觉整个身体都是火燎火燎的,特别是眼睛那儿,感觉快被一团火烧化了。突然,他感觉嘴里被塞进什么东西,然后一只宽厚的手贴在他的肚子上,整个身子突然轻盈起来,灼烧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整个身子仿佛泡在温泉中,暖洋洋的。
小千站起身,对阿雕道:“可以了,我们走吧,小雪还等着我们呢。”
原东园赶紧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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