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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医救不了世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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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忠先生,买个这么普通锁就好了?”
烛台切光忠点头:“是啊,怎么了”
所以你们之前就是被这么一个锁,锁在了储物间里?
我强忍着问出这个问题的冲动。
这个问题一旦问出来你就有可能被丢在这啊朝实!
“把这个像之前那样锁着就好了?”
烛台切光忠点头:“是的。给。”他将买好单的南京锁放在了我的手上,指了指调料区:“朝实酱要去看看么?”
我昨天才和火神大我去了一趟超市把该补齐的调料补齐了呢。
我摇了摇头,诚实的回答:“不了。我昨天刚去了商场。”
“这样啊。”他有点可惜的开口:“那下次在一起来好了。”
我想到他会在我穿着T桖大裤衩出门的时候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硬生生的把我逼回房间换衣服。
挂着有些勉强的笑容“呵呵”的笑了两声。
烛台切光忠把车开到我楼下的时候,对着我说:“朝实酱,你明天要去宫城县看春高预选赛是么?”
我点头:“是啊,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坐在驾驶位上看着我:“迹部夫人说让我送你过去。”
“现在?”
“现在。”
“我晚上住哪?”
烛台切光忠拿起油表上的手机:“迹部家名下的酒店。”
“你也一起?”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笑道:“当然,毕竟我是迹部大小姐的保镖嘛。”
我听着他的话鼓了鼓腮帮子,转身上去收拾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咪总并不是保镖。
是保姆【。
昨天有事出去啦没更新也没和你们说中秋快乐QAQ
虽然今天也来不及,但是我不管!中秋节快乐么么哒!毕竟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给你们发红包呀!
MUA!
☆、chapter 12。
41。
南京锁锁好、收拾好行李、和隔壁火神大我说了一声‘如果楼下那群人要找我的话就直接和他们说我去宫城就好了。’
我拎着行李下楼,和在大厅碰到的雪小路野蔷薇打了声招呼。
“朝实小姐要去宫城?”
我点头:“要去看表弟的比赛。”
雪小路野蔷薇双手环胸看着我若有所思:“一个人去嘛?”
我摇头,看向了门外,正倚着车低头看手机的男人。
雪小路野蔷薇似乎很不待见烛台切光忠,啧了一声,挑了挑眉,和我又聊了几句便说了再见。
我拿着行李走出自动门的时候,烛台切光忠正看着我:“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是个刚刚那位小姐吵架了么?”
我摇头,示意他将后尾箱打开,烛台切拿过我的行李帮我放了下去,又贴心的问我:“朝实酱是想坐副驾还是后面呢?”
在我上辈子这个可是能和‘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救谁?’相提并论的问题啊。
不过烛台切光忠并没有女朋友,我也觉得坐到后面会有种将人当司机的感觉,再说了我也是做过前面的嘛。
我指了指副驾驶:“坐前面。”
他点了点头,为我拉开了车门。
我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知道他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这么好的男人要是不是刀子精我就努力一把了!
长得好看、贴心、绅士、温柔还会做饭!
最重要的是会做饭!!
我摇头,走进车内:“没什么。”
他什么也没问,将门合上。
东京和宫城距离三百零五公里,开车走高速三到四小时左右。我们两个早上出发,路上不堵车的话可能还能赶上个饭后甜点。
烛台切光忠握着方向盘看了我一眼,正巧现在在等红灯,他从抽屉里拿出个指南递给我,问:“接下来七天都有假期,朝实酱不打算去哪儿玩么?”
我接过旅游指南,看着眼前的红灯变成了绿灯,摇了摇头:“不啦。从宫城回来后打算回家在家里打扫卫生。”
然后沉迷我家爱豆——三日月宗近,顺便打下主机游戏。
烛台切光忠听着我的话:“不打算出门么?”
“不打算。”
倒不如说出门简直要我这个宅的命。
烛台切光忠听到我的回答,连忙道:“这可不行啊。人在假期不多出去走走会闷坏的。”
啊这熟悉的家长语录。
我没有回答,打了个哈欠:“有些晕。”
他伸手将空调往上打:“那睡一觉吧。醒来的话有我特制的牡丹饼吃哦。”
只要不是我开车,我就容易犯困。
确实,开车和坐车是两码事,坐车的话就只能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手机啊平板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别想看,看了会晕。
无聊的我一睡就从东京睡到了宫城。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场景已经变成了水泥森林。
我调整了下坐姿,就听到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还以为朝实酱要睡到到达目的地。”
我坐好,看了眼导航仪上面显示距离酒店还有3KM。
“反正也快了。”我回答他,又继续问:“睡到目的地的话,直接叫醒我就好啦。”
结果对方听到我的话,笑了下:“如果朝实酱真的睡到目的地,我也不会叫醒你的。”
因为刚睡醒口中有些腻,我从副驾前的储存柜里拿出瓶水,正打算打开,听到他的话,随口问:“那你要等我自然醒么?”
他摇头:“在车上睡不舒服,大概会抱朝实酱上去吧。”
我拿着水,扭头盯着他。
大概是我的视线太过炽热,红灯口的时候,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收回视线。
怎么这么好的男人偏偏是刀子精啊岂可修!
42。
我在房间收拾好行李的时候,烛台切光忠让前台给我电话让我去顶楼喝下午茶。
我疑惑了一会,问了句:“是要见什么人么?”
“不用哦。”他回答。
“但是不许穿白T和运动裤。”
哦。
我挂掉电话,去洗手间梳了头,穿好鞋子就上楼了。
顶楼没什么人,或许是因为这个点就这样。
我出电梯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烛台切光忠,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许多的甜点。
我朝他走过去,抚了下裙子:“怎么了?”
“这家的下午茶很出名,我还以为朝实酱知道呢。”
我拉开椅子坐下,他却起身走到我身边给我倒了杯茶。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说完,就看到我眼前的茶杯已经倒满了。
“……”
“没关系的。”他将茶壶放回原位,又问:“要吃什么?马卡龙?还是巧克力小方?”
“我自己来……”
烛台切光忠嗯了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松了口气。
坐回位置上的人,夹了块巧克力小方,又将装着甜点的碟子送到了我面前。
我皱了皱眉,却听到对方说:“朝实酱失忆了也这样呢。”
我没动送到我面前的巧克力小方,抬头看着他:“光忠先生。你完全不必这样的。”
我和烛台切光忠之间的关系顶多算是朋友,但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自然的……照顾我。
“光忠先生完全没必要这么照顾我的,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迹部夫人让我多照顾你点,我还是要做到的。”
我妈?
我妈又没给你钱!
我正想这么说出去,可转念一想,我妈虽然不是迹部本家,但好歹也是迹部家的扛把子,和主家那边的关系也挺好的。
怎么可能不给钱。
说出去,她自己也会觉得丢人的。
我撇了撇嘴,一时之间没法反驳。
他似乎是看我有些别扭,转移话题:“朝实酱有想去的地方么?仙台牛舌很棒哦,要去吃么?”
我咽下小方抬头看他。
他笑了笑:“我知道一家店哦。”
我放下刀叉,点了点头:“嗯,去。今晚?”
“明天看比赛前去吃。”
我点了点头,深怕他反悔,又有些不确定:“那家店……很好吃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的‘我’是迹部家大小姐的原因,嘴巴挑剔的很。
虽然现在也是很挑剔,不过好歹接受了M记K记这种。
一般情况下,我不是在医院食堂就是M记和K记。
烛台切对我的疑问点了点头:“很好吃哦,用长船餐厅的招牌保证。”
听到这个保证我就放下心来。
随后又问:“那光忠先生有想要去看看的地方么?”
他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想去下伊达政宗的博物馆。”
我听着他的话,打算朝嘴中送的甜点停了下来,想了想:“伊达政宗?”
他点头,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又问:“前主?”
他点头。
我并不理解他要去看前主的博物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他对我的态度和我母上大人的态度有些奇怪。
不是不友好,而是那种感觉,像是对待主人一般。
这不合理。
听鹤丸国永说,他们这些付丧神时间政/府是不管的,又或者说——不敢管。
他们不存在给他们提供灵力的审神者,也不存在能够约束他们的‘主公’。
那为什么?
想起他对我的态度,虽然是无处不在的关心,但是总多了那么一层隔膜。
现在想想,他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家仆对待家主。
他对我,又或者说对我妈的话,可以算得上是言听计从。
我妈让他过来,他就过来了。
我想了想,看了眼他,心里有了两个答案。
“光忠先生,恕我冒昧,可以问你两个问题么?”
他点头表示可以。
“我妈给了您多少钱?”
要知道烛台切光忠可是长船餐厅的主厨。一个主厨不在餐厅这要给多少钱啊。
他噗嗤笑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无奈:“第二个问题呢?”
他并没有回答我。
我抿了抿唇:“我需要您回答第一个问题,才能确定第二个问题有没有问的必要性。”
烛台切想了想:“没给钱哦。”
这一句话,让我面上的表情有些受不住,我咬了咬下唇:“那我问第二个问题了?”
“嗯。”烛台切光忠端起放在一边的红茶,薄唇贴在杯沿。
“光忠先生,是不是喜欢我母亲?”
“噗——!”
一向注意外貌与行为举止的光忠先生,把刚刚喝进口里的红茶全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咪总: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咪总确实是保姆【。】他可是把朝实小姐姐从小照顾到大的人,不然为什么那么熟练。【喂!
回家给你们发红包!大概□□点的样子,现在我还在图书馆码字_(:з」∠)_
☆、chapter 13。
43。
你说一个男人,好吧,男刀子精。
被另外一个女人说‘你去照顾下我女儿’,然后他就去了。
你再说吧,一个有工作的男刀子精,为了照顾那个女人的女儿,七天不上班。
陪着她女儿出来玩。
最关键的是什么?!不给钱!
自愿的!不存在雇佣关系的!
爱是一道光,绿油油的。
大概是我目光太过微妙了,烛台切光忠手中的叉子握不住,砸在餐碟上。
被声音惊到的服务生连忙走过来将叉子捡起,直到新的餐具送过来,我们两都没说话。
我在等他的回答,他估计……在思考着怎么然后我接受他这个试图上位的……后爸?
我拿起一旁的红茶,贴着杯壁抿了一口,待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光忠先生。我爸还没和我妈离婚。
然后烛台切光忠,突然咧开了嘴角笑的灿烂。
我没忍住抖了抖,茶杯中的茶水洒出了点。
烛台切光忠依旧挂着笑容,他带着的黑色手套的手拿着银色的餐具,不知为何居然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朝实酱。”
“哎?”
“你今晚自己出去吃吧。”
我连忙抬起头摇了摇头。
不!不!我要吃你做的饭QAQ!
烛台切光忠依旧保持着微笑,将巧克力小方送进嘴中,随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我鼓了鼓腮帮子,低着头看着眼前甜点塔上的马卡龙,捻起一块咬了一口,等口中的食物完全咽下去后,小声嘀咕:“很好奇嘛……”
“这样不解释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恼羞成怒。”
“朝实酱。”
我连忙把剩下的马卡龙塞进口中,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但因为嘴里都是食物没法说什么,只能眨巴着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举动,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手帕替我搽了搽嘴角,语气无奈又宠溺:“真是的。”
按道理来说,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士做出这举动,用这种语气对你说话,你应该会脸红心跳,又或者会有对异性的别扭。
可我没有。
既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别扭,就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一样。
我看着他手中的手帕,视线重新移到他的脸上,问:“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啊。”
“虽然迹部夫人没有给我钱,但是以前给过,还给了时间政/府钱。当初刀剑付丧神来到现世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的。”
我听着他的话撇嘴:“所以我妈给了你们创业基金鼓励你们下海创业是吧。”
烛台切光忠点头。
“所以你们什么都听她的了?”
“也没,迹部夫人是个很好的人,照顾一下你这种小忙还是帮得上的。”
我‘哦’了一声,又问:“投资时间政/府,每年能有多少净利润啊。”
“没利润。但是时间政/府会重点保护迹部家及其相关人员。”
我在肚子里琢磨了下这句话,觉得太后大人真不得了。
‘重点保护’这个词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范围了。再加上时间政/府算是未来的人,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这已经不是四舍五入一个亿,这是稳赚不亏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迹部家这种大家族,容易成为时间溯行军攻击的重点对象。”
这点我明白。
毕竟迹部家的产业涉及到了各个领域,握住的经济也是不可小觑的。
历史上这种类型的家族一旦受到伤害而引起的后续问题都是严重的。
最重要的是,我妈让迹部家这个重点保护对象,成了可以驱使这些本体付丧神的存在。
我塞了口冰淇淋,冰冷的感觉贴到舌尖上,让我打了个激灵,想到了什么:“那这么说,我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是你的保镖啊。”
44。
保镖和保姆还是有些很大的差别的,虽然只差了一个字。
但是烛台切光忠的举动,与其说是保镖,真的该是保姆了。
我坐在车上想起之前刚刚吃个仙台牛舌,他亲自下厨,又亲自切好,最后送到我面前。
我喝着柠檬水坐在副驾驶位上,烛台切光忠看了我一眼:“朝实酱。”
“嗯?”
“安全带。”
我连忙将水壶拧好,系好安全带。
他扭动钥匙,一边挂挡一边和我说:“距离春高的比赛时间还有段时间,所以我们走市区,开的慢一点。正好朝实酱也可以开窗透透风。”
保姆光忠太贴心了。
我点了点头,靠着椅子,抬头看了会车顶,捏了捏手中装着柠檬水的水壶。
“迹部夫人说,你们那边有亲戚是么?”
游神的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的问题,连忙点头:“对的,是父亲那边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有段时间我有事没带朝实酱,那个暑假你正好是寄住在那边的。”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我'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是看着窗外闪过的人与物沉默。
他之后也没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在我看来有些尴尬,我撑着头,想要看一眼烛台切光忠的表情,但是又觉得这样太容易被发现,继续盯着窗外。
“朝实酱。”
“嗯?”
“困么?”
我扭过头,只见他递给我一块小糕点:“要吃么?”
“光忠特制,牡丹饼。”
45。
我拒绝:)
46。
到体育馆的时候,两方正在热身。
排球打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回荡在整个体育馆,我还没看,就被烛台切光忠带到了位置上。
我跟着他走,紧接着看到周边都是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后,觉得不对,扯了扯烛台切光忠的衣角:“光忠先生。”
“朝实酱,稍等一下哦。”
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照相机,纸制喇叭和……应援扇。
我盯着那把应援扇,上面的头像是当红偶像团队AWT48的乱藤四郎。
“……”
这是烛台切光忠第几次在我面前暴露爱好了?
光忠先生你这么宅的么?!
又是光能使者又是爱豆路?!
烛台切光忠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笑了笑:“拿错了。”
然后换了把应援扇。
上面写着乌野高校。
他将那把应援扇塞到我手中:“给,我做完做的。”
“……”
心好累那都不想吐槽了。
我低头转了转扇子,想说的话欲言又止,一抬头,看到了旁边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手中拿着白鸟沢的旗帜。
“光忠先生。”
“嗯?”
“我们站错位置了。”
我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那个旗帜,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中山装校服:“这边是白鸟沢,那边才是乌野。”
咱们两啥都没说,把东西从白鸟沢搬到了乌野那边,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比赛正式开始。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他塞回了烛台切光忠的手中:“给你。”
烛台切光忠也没说话,笑着又拿出了一个应援扇塞到了我手中。
“……”
我扭过头,任命的拿着应援扇,看着场中的比赛。
排球的规则我是知道一点的,所以看起来也并不困难。
因为前面的乌野学生都站起来看比赛了,我和烛台切光忠也站了起来,拿纸制喇叭当做望远镜放在眼睛上,发现没什么区别后又放下。
我一瞬间找到了我家那个弟弟——月岛萤。
两方人马各自站到位置上后,球场上只剩十二人。
白鸟沢那边的王牌我认识,叫做牛岛若利,有时候在医院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上会看到。
推特上也经常看到关于他的消息。
最近还因为进了国家队又一次上了杂志。
倒是乌野这边除了我家弟弟月岛萤和山口忠之外,我就不认识其他人了。
我指了指那个橘发的元气少年:“那是副攻手?”
“嗯。是的。”
我眨了眨眼‘嗯’了一声:“有点矮。”
“确实排球是很受身高限制的运动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又将视线重新看会赛场上。
第一球发球被接了起来,那颗PU材质做的橡胶球在每个人手中来回传递。
它的速度很快,在两边不断的来回;我盯着那颗球,刚一眨眼,就看到那个橘发的小个子突然从右侧跑到左侧,跃起。
他张开的手臂像是要振翅翱翔的鸟儿,并拢的手触到球,一用力。
那颗球就飞快的越过了网重重的砸在了白鸟沢这边的地板上。
体育馆只有那颗塑料球砸在地面的声音。
‘嘭’的一声。
我看着那颗球过网,落下,在地面滚了几圈后,这才反应过来。
瞳术呢?!体术呢?!
忍术幻术查克拉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朝实小姐姐看的比赛,一般是网球和篮球。
对就是因为迹部和赤司他两,所以看到小排球的时候……只有这个感想了【简直和我当初看小排球的感想一模一样。
咪总不是男主啦,男主已经定了就是主上的_(:з」∠)_
不定男主又会成无CP文的【。
顺便一提,朝实小姐姐和妈妈都不是审神者,文中也不会出现其他人物成为审神者这种事情。
咪总就真的是朝实小姐姐的奶爸(划掉)保姆,从小带到大。
朝实小姐姐潜意识里认为咪总是哥哥。
两人最多就是兄妹(无血缘)!
还有,我不骨科!不骨科!!
☆、chapter 14。
7。
我是接触过球类运动的。
毕竟我家有个叫迹部景吾的弟弟,他的兴趣爱好是网球。
和我们家交好,小时候经常见的赤司家少爷,赤司征十郎,他的兴趣爱好是篮球。
我第一次看球类运动的时候,是看我家弟弟打网球。
我家那个行事作风华丽把完美奉为人生指标的弟弟,迹部景吾,在他结束了英国的小学课程后,回到冰帝初中的时候。
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网球。
我家弟弟,迹部景吾,和他的小伙伴,还有对手青学。
在球场上,一跳就到了根本不合常理的高度。
还发出了不合常理的发球、还有他那据说能看穿对方弱点的——冰之王国。
什么打穿球拍、胳臂脱臼、砸到对方球场又飞回到自己手上的发球。
你敢信?
一群初中生,硬生生的把一场好好的网球赛搞成了jump漫画,就算他们下一秒拿着球拍大声吟唱脚底出现魔法阵我都不奇怪。
就算出来个魔王和他们打球我都不奇怪!
真的!
我看完比赛后,缓了几天,又去了京都。正好赤司他们的球队打进了决赛,问我要不要去看。
我寻思着两家关系挺好的,他也不是意思意思的问我,点了点头就去了。
赤司他们球队,什么能复制对方技能、无法突破的防御、还有存在感为零的传球手。
我看着他们足够称霸NBA横着走的能力,想起了赤司和他的小伙伴只是初中生。
我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世界观又一次被那个棕色球砸了个稀巴烂。
心态崩了。
48。
小赤司和小景吾两个人,给我重新定义了球类运动。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两个没去国家队只是因为他们还挂着赤司家/迹部家大少爷的称号而已。
所以当我看到如此正常,没有幻术忍术瞳术体术查克拉的排球时,居然一瞬间觉得不正常。
我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不断刷屏告诉自己这才是正常的,这才是我理解的球类运动之后,我又死死盯着那颗球。
比赛正式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从牛岛若利拿了一分后乌野的球员显得有些紧张,对方发的球被队员判断失误,判断成了出界球,让白鸟沢又得了一份。
球又一次到了白鸟沢手中。
白鸟沢的球员没有跳发,那颗球朝乌野的场地飞去,乌野的两个球员喊了一声似乎在叫着对方的名字,但双方都没动。
那颗触网球就这么落在了两人中间。
乌野太紧张了。
我站在位置上看着,在一旁休息区的球员,突然喊了起来,球场中的三个人抖了抖。
我扯了扯一旁的烛台切光忠,指着拿到球正在休息区的那个球员问道:“光忠先生,你知道那个是谁么?”
烛台切光忠点头:“菅原孝支,是乌野的副主将和二传手。”
我‘哦’了一声,继续看着场内。
那颗原本慢悠悠下落的球被施加了力之后,飞快的过网朝着乌野的场地飞去。
我的目光追逐着那颗球,看着那颗球被打回去,又在它被白鸟沢的队友接起来后,心里又有些可惜。
毕竟我是向着乌野的。
它飞快的过网又飞快的下落,紧接着被两边的队员链接起来,但又迅速的砸在乌野的场地上。
乌野的情况不够乐观。
我皱了皱眉,看向观众席最前方,看到了个熟人——月岛明光。
他在这里也不奇怪嘛。
耳边响起球砸落地的声音,我收回视线,继续看着球场内,却发现乌野的五号拿下了一分。
49。
白鸟沢的牛岛若利发球时,站在观众席上的我仿佛也能感受到那股力量。
我抬起手臂看了看,发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球得分。
白鸟沢十三分。
乌野八分。
五分的差距。
依旧是牛岛若利发球。
那股充满力量的发球朝着乌野场内跑去,乌野的对着泽村大地和自由人西谷夕跑到一起,紧接着泽村大地放慢了脚步,牛岛若利的发球砸在了西谷夕的手上;西谷夕手一用力,球的轨道被改变。
接住了!
乌野的二传手乘着这个势头,将球传给王牌,随后扣球。
得分了!
50。
第一局是白鸟沢拿下。
第二局如果再被白鸟沢拿下,那么这场春高预选就到此为止。
似乎是明白这一点,乌野的各位死死咬着分,甚至有了反超的趋势。
那颗三色球在双方的场地不断的来回,过网、落地或被接起。
比分三十比二十九。
乌野三十。
按照规则,这个点,那方连得两分就获胜,刚刚乌野已经得了一分,再得一分就可以拿下第一局。
我心中紧张,捏着自己手中的纸质喇叭,烛台切光忠站起来,将我攥的死死的手拨开,我这才发现平日里苍白的掌心现在居然充血,看起来一片红。
我看了他一眼,又神色紧张的看向球场内,那颗三色小球还没落地。
那颗小球像是我吊起来的心脏,迟迟不肯落地。
球传到白鸟沢,白鸟沢的二传手将球朝右侧场地传去,副攻手佯装进攻。
来了。
我盯着那颗球,看到了助跑的牛岛若利。
他跳起,伸出手,气势吓人。
月岛萤和东峰旭在牛岛若利起身的同时跃起,双手举高拦网。
时间仿佛变慢,我捏着手中加油用的纸质喇叭,紧咬着下唇,看着那颗球。
牛岛若利触球。那颗球的轨迹是那两人中间的空隙。
月岛萤侧过身,碰到了球。
那颗三色小球被他结结实实的拦住,拦回了网,落在了白鸟沢的场地,发出沉闷的一声,随后又跃起。
一切都只在瞬间。
我看着那颗球,耳边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拦住牛岛了!!”
观众席有人喊出声。
飞速加快的心跳声与身边观众的欢呼声吵得我血液上涌,我看着在球场内握拳弯腰热血着喊出声的月岛萤。
抽了抽鼻子强忍住要哭出来的冲动,我拿起纸质喇叭放在嘴边:“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局夺回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要改,那个时候还是熟悉场地并不是比赛正式开始_(:з」∠)_
哭唧唧的跑去修。
下章我们去怀抱月月!
他超棒他超棒他超棒给他打长途电话!!!
☆、chapter 15。
51。
我现在的心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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