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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桑这职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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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位大人被安置妥当后，水斓一抬首，便瞥见水斋眨巴眨巴眼珠子，一动也不动的直瞅着自己。那漆黑中眼中所蕴含的期待，让水斓忍不住抽了抽嘴巴。
尼玛，话题怎么神转折成这样了。
水斓再次翻了一记白眼，最后迫于水斋的眼神实在太过迫切、让水斓觉得如果自己拒绝了，那是多么的残忍，于是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不，是开疆扩土的伟大精神，水斓很干脆的答应了水斋的请求。
于是继宝泰五年那场横扫整个草原、为大雍王朝开拓出巨大的养马基地的战役，宝泰九年的时候，战争狂人水斋又以看南茜国不顺眼的理由、主动请战，争取让南茜这个与大雍王朝南边接壤的边陲小国成为大雍王朝的一个省份。
三军出动，粮草先行。
待粮草官先行一步运粮离开后，水斋才带着整装待命的大部分浩浩荡荡地杀下了南茜国。与横扫草原各游牧民族用时一年多相比，水斋不过用时一个月就拿下了南茜国，并俘虏了南茜国的现任女皇和皇太女。
这南茜国的女皇和皇太女是一对金发碧眼、身材傲人的美人儿，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难以分辨她们究竟是母女还是姐妹。
水斋想着自家皇帝弟弟见惯了各种美色，却也没有遇到如此具有异域风情的美人儿，于是想也没想，就大手一挥，将这南茜国的女皇和皇太女一起打包快递回了京师。
水斋身旁的传令小官有些迟疑的道。“亲王殿下，这母女同侍一夫是不是有点。。。这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你说的是个理。。。”
水斋搓了搓下颌，左思右想后，这么说道。“不如把这老娘们留给父皇，年轻的给皇桑。不过我总觉得，这老娘们留给父皇纯属糟蹋！”
水斋身旁的传令小官。。。。。。
我的王爷，你如此说话，让小的如何接话，怎么接话！
传令小官忧郁的抬头望天，太上皇上啊，怪不得你年纪越大越看唠叨、越爱吼都是一群不孝子。瞧瞧这做老大的。。。你当初为何要跟纯慧皇后打这一炮，而不是直接射到墙上去了。。。瞧瞧这大儿子，连被俘虏的老娘们留给你都有觉得是糟蹋了。。。
不过传令小官转而又一想，太上皇上那里的玩意儿早就不中用了，这徐娘半老的异域美人留给太上皇上的确是糟蹋了。
不说水斋和他身边的传令小官是怎么私下诽谤太上皇上的，只说这押解战利品返京的人员那是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皇后的千秋佳节。于是为了表示对皇后的爱戴，这押解战利品返京的兵部官员，特意选择在皇后的千秋佳节这天，将战利品、包括那对金发碧眼、身材傲~人，充满异域风情的母女一一献上。。。
对此，作为三十男人一枝花的水斓瞄了一眼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的皇后娘娘，双手一摊，无语的表示。妈的，又发现一脑子有坑的货！你他妈选这个时间段进献，是特意来给朕添堵的是吧，你个傻狍子，纯种的傻狍子！
第72章 从此一心一意坑儿子（六）
皇后娘娘的千秋佳节过后；水斓找了个机会将那脑子有坑的货狠狠的责骂了一通。本着你给朕添堵；朕也要给你心里不舒坦的原则；水斓让贾珩这个锦衣暗卫统领罗列了一份名单（都是千秋佳节那天看笑话的人士）。然后，特意从进贡的那群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绝色歌舞姬里挑选了一百名；依着名单上的人士挨个的送去。
“记得，要在他们嫡妻的生辰日送去，嗯；就说朕感念他们工作辛苦了，特意犒劳犒劳他们，要知道这种好事；一般人没有。”
表现得特别大度的水斓笑眯眯地目送，一脸‘我只听着；什么话也不想说’的贾珩离开。觉得心情舒畅了的皇桑陛下，先是将堆积的奏折处理完毕；等到响午时分，才屁颠屁颠地跑到坤宁宫用午膳去了。
用过午膳，水斓陪着乌廷芳闲聊了一会儿，抱了抱二儿子；然后迈动轻快的步伐；悠闲的去了毓庆宫，考校现年已经快满十岁的小太子水珞的功课。
这水珞虽说是水斓的亲生儿砸，但和他特表里不一的父皇不一样的是，水珞才真真算得上温润如玉、雅人深致的翩翩佳公子。这孩子就像从魏晋时代穿越过来的才子一般，惊才风逸却又淡泊名利。
作为世家子弟，淡泊名利不错，但作为皇子，作为太子，作为将来的一国之君，这淡泊名利就有点。。。。。
水斓叹了一口气，随即放下了手中这幅由水珞所画的渔翁独钓寒江水图，语调柔和的问。“珞儿，为何想到做这幅画，写这样的诗，朕观你似有游览天下名山之心。”
“父皇，儿臣想有心之年走遍大雍的每一个地方，去北方塞外见识什么叫做风吹草低见牛羊，去南方海边见识什么是海角天涯，儿臣还想去。。。”
“儿砸，你是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水斓双目充满了复杂的看着水珞，心中别提有多糟心了。想当初自己当太子时，怕自己会落得像红楼原著中夺宫失败自杀的太子一样的下场，过得那叫一个胆颤心惊（有吗？？）。尼玛轮到自己儿砸时，呵呵哒！这么醉心于书法，你当你是宋徽宗啊！
“父皇，宋徽宗本不该成为皇桑的，他如果是一王爷，一定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的。”
“所以呢，你想表达啥？”水斓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定定的打量水珞一翻，语气变得危险起来。“儿砸，你别告诉你劳资，你想学习宋徽宗吧。”
水珞茫然的摇了摇头，正当水斓觉得自己该松一口气时，水珞再次给了水斓一记重击。“儿砸是想成为王羲之那样书法堪称一绝的大家，要知道宋徽宗的瘦金体，儿臣不太喜欢！”
#窝草，快给朕来一颗速效救心丸，朕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捂着胸口、双眼饱含着热泪的水斓遥望着天际，用传说中最明媚忧伤的角度、明媚忧伤的说道。“劳资该庆幸朕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嫡子吗。”他还有皇二子，喝了孟婆汤，忘了前程往事，注定是未来帝王的老四、紫薇星君吗。
想到最近好像有面瘫趋势的二儿砸，水斓又有了一种名为蛋疼的感觉。ヾ（｀Д）我糙，一点也不想让他继承自己的皇位怎么破！
觉得自己应该吐血了、实际上却没有的水斓用充满失望、无奈的眼神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水珞一眼，然后水斓摇了摇头，默默地离开了毓庆宫。
毓庆宫发生的一幕，水斓警告了随行的吴德全，让他约束宫人不许往外说。吴德全不愧是伺候了两代帝王的一等好太监，他完美的执行了水斓所下达的命令，除了已经封了口的宫人和当事人外，后宫里的人包括皇后娘娘乌廷芳都不知道，现年快十岁的太子殿下，居然有成为一代书法大家的想法。
哎！这说起来都是泪的事真让人感到糟心。
嗯，特别是回到养心殿后，烦躁地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水斓。
吴德全在一旁伺候着，瞧着水斓这架势，不由有些担心。“陛下，你就安心些！太子殿下的性格虽说有点淡泊名利，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
“那没被金国俘虏的宋徽宗总体来说也是好的，但结果呢。。。结果呢。。。还不是跑到金国马厩房去牧马画画写诗词去了。”老婆女儿都被人睡了，也没见他有血性反抗一下。
水斓眯着眼睛斜斜的眺了一眼吴德全，依然不停地走着，而且越走越显得急躁。
“陛下呀，你就暂且放宽心成不，就算太子殿下不是当皇桑的聊，陛下，不是还有二皇子在吗。”
“是呀，还有皇二子在。。。但尼玛，朕觉得心好酸啊！朕现在终于体会到了父皇时常有的心情。。。恨铁不成钢、想一把这兔崽子给摁回娘胎吧，又舍不得。”
被自家儿砸气得想跳脚的水斓首次体会到他家父皇的心思。孩子对未来的规划、与家长不同怎么办，打一顿？他宁愿揍小二一顿，也舍不得碰这乖巧又听话水珞一下！
ヾ（｀Д），难道只能忍忍忍吗！
窝草，快给朕一颗速效救心丸，朕觉得自己心肝儿都快疼死了！
“要不，陛下你去找皇后娘娘唠叨唠叨！”
“吴德全你老年痴呆了啊，这事能给皇后娘娘知道吗，万一她能朕来个暴血管，朕不得中年丧妻吗？朕一点也不想跟父皇一样落得克妻的名头。。。”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吴德全不开腔了。他站在一旁，淡定的瞧着一代帝王是怎样抽风的！
吴德全觉得，皇桑再这么郁闷下去，估计会先来一个暴血管，到时皇后娘娘中年丧夫，然后。。。然后太子殿下当仁不让的继承皇位。
啧，这么一想，貌似皇桑只有死了才能完美的解决太子殿下当不当皇桑的问题，啧啧，这真是太大逆不道了。
如此思维神转折的吴德全的所思所想，水斓当然是不知道的了。
等窝在养心殿，发泄掉心中淤积的郁闷时，水斓大手一挥决定，今年不继续宅在皇宫大院了，老爷子（太上皇上）留下来看家，自己带着大老婆、小老婆，外加从一到五、能走能跳的公主们和唯二的两位皇子南巡！
此消息传出后，老三带着他家的媳妇和唯一的庶女、老五带着他家的媳妇，老六也带着他家的媳妇，只有老七带着他那相好的戚公子，要求也要跟着一起南巡。
觉得这几位各种坑的异母兄弟们留京的话也干不了什么正事，水斓很干脆的同意了这四位亲王、郡王的要求。而得之自己居然被留下来看家，老爷子暴躁了，他从永和宫冲到养心殿，指着水斓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水斓呢，淡定的看了太上皇上一眼，回了他一个分外灿烂的笑容后，继续装模作样的拿着书、将手上的书又翻看了一页。这意思完全就是老爷子你顺便骂，你儿砸我听左耳听、右耳出就是。。。等到太上皇上骂得呼呼喘气时，水斓才将手中的书籍丢了，吩咐吴德全道。
“快给太上皇上准备一颗速效救心丸，这万一要是气坏了，纯慧皇后会心疼的。”
“拉倒吧，她那娘们会心疼。”说到纯慧皇后，太上皇上就是一阵吹胡子瞪眼。“你说说这老娘们会不会莫名其妙，居然为了老大为表孝心送上的那南茜国那徐娘半老、却依然桃羞杏让的女皇给朕甩脸子。他妈的，谁给她的胆子。。。。。。”
水斓默了一下，许久之后，用特别纠结的语气问太上皇上。“父皇，你那玩意儿能用啦！”
“窝草，你这兔崽子什么意思。感情在你心目中，朕就没有康复的一天，说不定是朕的虔诚感动了漫天神佛呢！”
“哦，原来漫天神佛不止会摸鱼打盹，还会治疗阳~痿啊，朕真是涨了知识。”不知给太上皇上治疗的人是不是老四（喂！），要是的话，水斓等会儿就去坤宁宫逮着小二揍一顿。瞧瞧你干的什么坑爹事，这种好了就肆无忌惮把妹子的老流氓你治疗他干嘛！
自动自觉给现年才三岁的皇二子扣了好大一顶黑锅的水斓内心是思绪跑马、勇敢放飞，表面却摆着一张正经脸跟太上皇上郑重承诺一定会好好的祭拜天地，酬劳一下漫天神佛和感谢猥琐道人殷勤提供的小药丸，让太上皇上能一扫往日颓废的形象，重振雄风。
“听说这南茜郡（攻打下的那一刻，水斓便下旨将南茜国改成了南茜郡）的原皇太女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便宜你小子了。”
这话酸得~
水斓抽了抽嘴巴，上下打量了一翻太上皇后，末了在太上皇上莫名其妙的表情下，水斓提议。“既然父皇觉得好，不如我把这南玲珑送给父皇，让他们母女俩同侍一夫如何？”
“别，你兔崽子真这么做了，朕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太上皇上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只是脸上那难掩遗憾的神色却令水斓分外觉得蛋疼。妈个叽，老流氓一个，居然还在朕的面前玩起了矜持，脸还要不要了！回你永和宫去、吃你的小药丸，睡你那徐娘半老、却依然华如桃李、桃羞杏让的老娘们去，别来朕的养心殿瞎bb了，反正任你说破了喉咙，朕也不会改变主意带你一起南巡去，不然估计南巡一路下来，原本散心的打算都变成堵心了！
第73章 从此一心一意坑儿子（七）
太上皇上到底是不甘心孤零零地留在皇宫之中的（这厮完全忘了他那群旱了很多年的太妃太嫔们）；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太上皇上特意选了一个好日子，在满朝文武照例找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那耍嘴皮子给皇桑听时，不甘心的太上皇上气势汹汹地找茬来了。
太上皇上先是讲述了他自小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水斓拉扯大，在水斓心中诽谤把屎把尿的是宫娥太监、奶妈子时；你这皇帝爹只负责招儿逗女时；太上皇上话锋一转，大骂水斓长大了、当了皇桑了；就不孝顺他这太上皇上了。
水斓呵呵一声，笑眯眯地嘱咐吴德全给太上皇上泡茶、免得他骂话骂累了；末了还要埋怨他这做儿砸的，居然连口茶水也不给他喝！
各位已经成年的皇子们面面相觑，最后选择和满朝文武退到柱子后面，看热闹去了。这种场合他们还是不参与了，免得成为炮灰；死的连渣渣都不剩不说，关键是还没人同情他们。
嗯，仔细听听；丰富下词汇；免得下次骂人时骂到一半时就没了词。嗯，也该学习皇帝哥哥的淡定，瞧瞧，真不愧是做皇桑的人，这胸襟、这气度。。。简直神般的宽广！
众已经成了年的皇子们纷纷对高坐龙椅上、淡定听着太上皇上叫骂的水斓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但实际上呢，面上虽然云淡风轻，但在心里，水斓早就跟太上皇上对骂起来了。
我了个去，这就是亲爹。如果不是亲爹，朕早就一鞋底子抽过去了，还任由他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骂自己。呵，说来说去，不过是仗着朕性子好是吧！
水斓翻了一记白眼，打断了太上皇上喋喋不休的叫骂，语气不怎么美妙的说道。“父皇，太庙殿门一直敞开着，你想去抱着历代先祖的灵牌哭诉赶紧去，朕等着瞧瞧历代先祖们会不会大晚上的来扒朕的窗户。”
噗~，皇帝哥哥/皇桑说话还是这么调皮！
瞧瞧，这冷不丁的一开口，太上皇上被哽得没词了吧！
该，让你不好好的做你的太上皇上，当养尊处优的老爷子。天天这么瞎折腾，也就是遇到当今皇桑心中这么宽广的帝王，如果换了另外一位真小心眼的皇桑，早就让你穿小鞋子穿着去了地府了，还由着你天天这么中气十足的瞎折腾啊！
各位皇子和满朝文武暗自诽谤时，把太上皇上哽得没词的水斓继续说道。“父皇我知道你也想南巡，但是这朝廷需要有人坐镇，太子如今尚且年幼，并不能当此重任。这样吧，如果父皇着实寂寞难耐的话，我就把瑱儿留在宫里，陪着父皇你。。。咋的，父皇你就算感动，也不至于感动得哭了吧！”
“滚犊子，你劳资是眼睛里进沙子了，哎哟我去，疼死劳资了，太医，快传太医，朕觉得朕要眼瞎了。。。”
这场别开生面的父与子的对持，以太上皇上眼睛钻进了沙子、狂叫太医的方式、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等到南巡的名单正式确定下来时，太上皇上还是没能如愿，只能怀抱着现年三岁大，已经逐渐有面瘫趋势的嫡次孙子，眼睁睁地目送水斓这没良心的儿砸，前往江南那个花花世界。
与水斓还在当太子时、随着太上皇上大张旗鼓的出巡不同，水斓当了皇桑首次南巡要显得低调得多。起码水斓不像那人老心不老，不可言说的毛病好了后、就流连花丛差点忘了姓谁名谁的太上皇上，每途径一大型的城镇，就要留下来参观一下画舫，欣赏一下歌舞表演，然后搂着当地官员进献的美人儿一起探索关于人类起源的秘密。
至少水斓表面还是非常正经的一个人儿的，鉴于首次南巡，就把大小老婆给带上了，水斓并没有去那些地方，而是带着老婆孩子换了一身便服，来了一场微服私访。
水斓之所以会南巡，一来是为了散心，二来是为了两淮地区的盐税。最近这几年风调雨顺、百姓也都安居乐业，按说这盐税应该有所提升才对。。。这不增反减，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所藏的猫腻。
看来，这次又要死一批官员了！
水斓凉薄一笑，随即从小贩手中买了几串冰糖葫芦。自己留了一串，其余者都分给了老婆孩子！跟着水斓随身保护的贾珩也得了一串，一行人都手拿冰糖葫芦，在大街上吃得不亦乐乎。
“父亲，这冰糖葫芦真好吃。。。女儿曾让家里的厨子照着外面的做，虽说味道也好，但却没有这么正宗。”水璎三两下的将自己那串冰糖葫芦给吃光了，然后就垂涎欲滴地看着自家弟弟根本没动过的那串冰糖葫芦。“小珞，你不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要不姐姐帮你吃吧，不然浪费了多不好。”
水珞勾唇温润一笑，就将手中的那串冰糖葫芦递给了水璎。水璎三两下又将这串冰糖葫芦下肚后，还想拉着水斓让他给买时，乌廷芳说话了。
只见乌廷芳满是不赞同的蹙眉：“我说璎姑娘，你可不能再吃了，这种东西吃多了对牙齿可不好！”
水璎瘪了瘪嘴，委屈地瞧了水斓一眼，便低垂下脑袋，一声不吭地杵在那。这可怜样儿瞧得水斓一阵心疼，不由说道。“那就再次一串，多了可不行！”
“多谢父亲，父亲最好了。”
听到水斓同意，水璎立马抛下那可怜兮兮的作态，拉着二公主、三公主，就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处跑去。水斓赶紧让暗卫们跟着前去。这大街上热闹非凡、人群拥挤，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水璎是个十分听话乖巧的姑娘，水斓虽说对她溺爱非常，但因着乌廷芳教养的关系，水璎的性格到底没像水娟一样肆意张扬，而是低调安静。嗯，除了跟她劳资一样嗜吃甜食。
暗卫跟随的水璎很快就买来了很多串糖葫芦，除了不喜吃甜食的水珞外，另外五位公主和他们的娘亲也每人手中又拿了一串。
这次南巡，除了被宣布需要静养的甄玉儿外，连同三公主水嫒的养母淳妃、其他公主的生母都被水斓带上了。
说道这，到要提一提，在宝泰七年的时候，水斓曾大肆的分封后宫众嫔妃，除了皇后乌廷芳有了一个‘端懿’的封号外，其余嫔妃们都皆有封赏。
其中贾蔷薇从正三品的贾昭仪一跃而成四妃之一贤妃。所谓四妃属从一品，分别是贵、德、贤、淑。至于在嫔位待了多年的淳嫔候淳儿则成为了四妃之首的贵妃，至于宝泰八年的时候给水斓生了一对儿的双生姐妹花的贵嫒石琳琳，也一跃成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另四公主生母刘宝林，被封为正六品的贵姬，五公主的生母薛美人、则被封为了正四品的淑仪，其余后宫嫔妃者诞下龙嗣者，份位连跳三级，其余者则各升一级。
看似后宫嫔妃者皆有封赏，但问题是，水斓初登基时，对于份位那是相当的吝啬，除了原藩邸的侧王妃、庶王妃入宫的份位略高点，其余者、像通过甄选淑人进宫的、薛罗依、刘春秀之流，则不过是□□品的美人、宝林之流，就算份位再连跳三等，又能高到哪去儿呢！
如今满打满算，四妃之一的妃位上的不过三人，其中份位之下皇后之下的皇贵妃、夫人、贵嫔、嫔、昭仪等等高位嫔妃，那是一位也没有。你说说，水斓这皇桑算不算吝啬呢！‘
当然我们的水斓皇桑不是那么认为的，自古帝王广纳淑女本就是为了子嗣，如今那不分敌我的乌鸦嘴将水斓自己坑了个心肝儿疼，后宫那十几名女人，除了皇后乌廷芳育有二子外，其余他妈的全是女儿，你说说，水斓再多广纳嫔妃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此处，水斓抹了一把辛酸的泪水，记得谁说过的话，现在流的眼泪都是自己当初脑子里进的水。ヾ（？｀Д′？），我糙，当时朕一定是脑积水了才这么诅咒自己！
玉皇大帝，跪求倒带回去行不行！
如果不行的话，麻烦你托过梦给朕，好让朕明白，朕到底哪的教育出了错。为什么他的大儿子的画风如此的与众不同呢。。。
朕觉得朕的心脏不行了，暗卫，快给朕来一颗速效救心丸！
为什么水斓又捂着胸口，流着明媚而忧伤的眼泪呢！‘原因无他，只因我们立志做一代书法大家的太子殿下，突然诗性大发，吟了一首不愿束缚，愿做像鸟儿一般自由飞翔的人。
对此，水斓抽搐着一张脸、慢慢地扭头不去看乌廷芳那一脸惊愕的表情，同时在感叹不用下封口令、，太子殿下的本质已经暴露之余，水斓不免磨着牙齿的表示：
ヾ（？｀Д′？），教导太子的太子太傅、太子太师，太子太保，太子宾客们是哪几位，等朕南巡回去就把你们全给撤了。瞧瞧朕一品学兼优的好儿砸就被你们教导成什么样儿了。
窝草，朕要的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而不是闲云野鹤、淡泊名利的隐士！
真是岂有此理！
怒火暂时无处发泄的水斓选择将这笔账几下，然后果断将炮口对准了两淮一带的盐商和主管盐市的官员，一时之间，两淮一带风起云涌，在大批官员落~马的同时，水斓其实是个抄家皇帝的流言不知不觉从两淮一带传出，然后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
对此，这无处发泄心中郁闷之火的水斓呵呵冷笑后，立即下令李卫和贾珩，这两位分别统领锦衣明暗两卫的统领严密的搜查，务必查出到底是哪位不长眼睛的混球敢这样说，真当他这个皇帝好性子，不轻易杀生啊！
第74章 从此一心一意坑儿子（八）
种种迹象表明，这起子流言之事与甄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查明情况后，李卫和贾珩不敢隐瞒；赶紧一五一十的告之了水斓。
水斓在听的时候唇边始终荡着一抹微笑，云淡风轻、淑人君子一般，却令身边伺候的人无一不惶恐。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这是水斓怒到极致的表现。如果水斓会表现出愤怒，那么甄家估计还有救。。。但是现在嘛，安静立在一旁听候差遣的李卫和贾珩暗自摇了摇头。。。
皇桑当真是气到了极点；瞧这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似地微笑；看着虽美好，但眼底那抹冰冷还是显露了肃杀之气。
“感情这甄家；真以为朕会看在太上皇上的面子上；会对他们网开一面啊！啧，这脸还真大！”
水斓怒气反笑，直接把手中把玩的一件精美玉器给投掷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请皇桑息怒；微臣想；这些事；甄家的老封君怕是不知情！”
“不知情；那甄应嘉是她的儿子吧。不就喂了几口奶给太上皇上；就以为自己曾成了朕的皇祖母了。啧，说来说去，还是朕那喜欢给自己找长辈的父皇的问题，这么一大把年龄都活在狗身上去了。明明奶大他的奶妈子一共有四人，怎么他就偏偏惦记着这甄老夫人，莫非是这老娘们的奶水格外香甜的缘故！”
这话说得。。。。。。你让微臣们如何接话！
李卫和贾珩对视一眼，得，他们什么话也别说了，等皇桑发泄完怒火再说吧，不然，就算他们是亲信中的亲信，估计也会成为炮灰、死得连渣渣都不剩！
李卫、贾珩二人低垂着脑袋，静静地杵在那，等水斓发泄完怒火再开口说话。这一等，等了很久很久，在腹中隐隐传来饥饿感时，水斓才终于停止了各种引经据典、指桑骂槐的怒骂！
“这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甄家也别必要留了！”说道这，水斓充满了恶意的诅咒。“反正这甄家的老夫人已经没多少时日好活了，料想这甄家想起重病在身的甄老夫人进京跟太上皇上求情，也是来不及了！”
“。。。。。。”李卫沉默了，前几日见了那甄老夫人，见她精神抖擞，显然身体是极好的。这皇桑怎么说她已经没多少时日好活了，莫非皇桑是想。。。。。。
李卫倒吸了一口凉气，郑重其諾的说道。“谨遵皇桑圣谕！”
老天爷到底没有给李卫下手的机会，该说水斓的乌鸦嘴技能实在强大，更别提是在充满了恶意的情况下说的。
从水斓说甄家老夫人没多少时日好活的那天起，原本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身体倍棒的甄老夫人就不好了，不过短短数日，就这么悄声无息的去了。
等李卫和贾珩买通甄家的丫鬟小厮们，准备溜进甄家亲自下手时，却得知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甄。。。甄老夫人。。。就。。。就。。。就”李卫拉着贾珩的衣袖，说得磕磕巴巴的。贾珩有些不耐烦的甩开李卫，没好气的说道。“好好把舌头撸直了说话。”
“哦，一时激动。”李卫拍了拍胸口，等平复好心中翻涌的情绪后，李卫才又接着说道。“这甄老夫人咋就这么去了呢，怎么。。。”
“不等你下手是吧！我说你个李狗蛋，你别是揣摩错了皇桑的心思吧！”
“会吗！”李卫一脸懵逼样的瞅着贾珩！
“难道不是，那你说说，这甄老夫人咋就没等你下手就去了！”
贾珩心下暗暗诽谤，幸好爷信奉千言万语不如一默的为官准则。不然绝逼跟这李狗蛋一样，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李卫继续懵逼脸问贾珩。
“还能怎么办，直接打道回府，将甄老夫人去了的消息告之皇桑，由他裁决！”
“窝草，那我们这么几天不是瞎忙活了，艹，回去准备锦衣卫那帮犊子们看笑话！”
“你才知道啊！”贾珩瞄了李卫一眼，眸中充满了鄙视。“早就告诉过你，当今皇桑的心思不是那么好揣摩的，你呢，偏偏还异常坚定的跟爷说，皇桑就是这个意思。。。来，李狗蛋，我们来分说分说皇桑是哪个意思啊！”
跟着白忙活一通的贾珩火大的忘了现在身处的坏境，直接一拳揍向李卫。李卫赶紧闪躲，两人的打斗闹得动静实在是大，不一会儿甄家的人闻声到来。。。
本以为是贼人的甄应嘉一见来人之一居然是当今皇桑一手督建的锦衣（明）卫的统领李卫，不由大吃一惊。
“不知李大人深夜前来所谓何事，下官真是有失远迎。”
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这注定要刑部大牢走一趟、参观一下的甄应嘉面前，李卫的还是特别靠谱的。李卫收了与贾珩一道时嬉笑的表情，用特别威严、特别严肃的语调深沉地说道。
“甄大人，你府中老封君死得真蹊跷啊！”
甄应嘉被李卫的话弄得一懵，随即拱拱手，郑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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