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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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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卡卡西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她,喜欢——关于她的一切。
青年接过茶缸重新倒了一整杯,错过万隐小姐的口红印灌了进去,其实他嗑的瓜子儿不比万隐小姐少。
也许是灌地猛,连着串的水珠从他的痣上滑下来,流进浴衣里,敞着口的领子也露出他身上的疤。
浴衣就是这么个东西,夏天的衣服——穿得薄,也轻便,就是穿着洗澡也是可以的。
万隐小姐看着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子,重新提出了那个建议:“晚上一起睡吧?”
男孩子擦了下嘴:“不一直是这样?”
自从他俩在一起以后,卡卡西不喜欢回自己的单身公寓以后,万隐迦夜自然而然地将她住的那间大房一分为二在中间挡了一道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竹帘,她还记得他看见这个以后的惊讶。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被子,不过她总是喜欢睡到一半去伸手穿过帘子去牵他的手指。
那时候是她的病情刚刚崩坏的前期,倘若她自个儿呆着那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也就靠着从医院开的止疼剂才有过一两个安稳的晚上。
万隐小姐跟旗木卡卡西倒是直接,那孩子在过了最初的尴尬期以后,也自然而然地在这边住了下来,但是说实话,他们什么也没有。
卡卡西这个日常翻看小0书的家伙不一定没理解万隐迦夜的话,他只是装糊涂,就像他最最最开始的拒绝一样——并不认为这种对女孩子那一方来说是好的。
“我是说——”
“不行!”
小狼狗成了稳重的成年人,拒绝的斩钉截铁,好像他不是那个被说患上‘肌肤迷恋症’的人。
万隐迦夜活得久,接触的人什么都有,她少见这种人,“为什么?”
“等你真真正正属于我的那一天再说这个事吧。”
穿着浴衣的女人在他低沉的声音里开始沉默,万隐小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结果就被拍翻了跟斗。
她有点脸红,就是纯粹的那种出糗而无地自容的脸红。
万隐小姐本来长得就白,这种血色也极为显眼,她偷偷瞄了一眼端着茶缸子默默喝水的旗木卡卡西,然后揉了揉自己充血的耳朵。
过了好一会儿,万隐迦夜觉得好一点了,才重新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
旗木卡卡西回头,他似乎能猜得出她要说什么,“你是说没有这一天吗”
“如果……没有呢?”
“……”
“如果没有,那……”
“是肯定没有吧。”
万隐小姐脸色一白,望着白发青年黝黑的眼睛,她想起昨夜他张嘴说的那些不知所云的话:“你知道多少了……”
卡卡西根本就是装醉,他也确实是想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自认为让她不惜修改自己记忆也要隐瞒的秘密。
他心疼她,也无可奈何。
她想做这些事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或许他就不应该拒绝。
但是啊……
但是……
旗木先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穿着深色浴衣的白发青年坐在榻榻米上,他身侧是在这个夏天刚刚开始的时候得来的姑娘。
茭白的月亮引领着群星,巨大的圆盘高挂空中。
距离这个院子不远处是一对儿新人结为夫妇,众人的祝福与欢笑挤满整个院子,那对新人换下庄重的礼服,女子换上花彩的花嫁,男子换上与之相配的礼服。
与那里修得正果的夫妻不同,这边的小院没了张灯结彩的装饰,只靠着平日里艳芳的花儿跟流水,显得冷清无比。
更何况,这里的两人还在僵持着。
卡卡西听着那边鼎沸人声:“很多……”
“除了那个,还有……我们以前认识,是吗?”
这个还尚且稚嫩的男孩子忽而望着她浅色的眼仁,最后的那句话说的很轻,也很不确定。
但是万隐迦夜知道,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已经失去记忆的事实,如今去追求他如何得知的根源已经不可考。
万隐小姐微微张了嘴,最后又闭上,然后舒了一口气。
“是。”
她回答,然后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他心疼她。
不舍的叫自己喜欢的人为难,也难以接受对方死去的事实,更不想顺从对方好像已经安排好的故事。
可是,他无可奈何。
第二十四章
“是。”
跪坐着的女子轻轻应他,唇角如释重负一般微微笑起,她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只是这次便不肯去看那个侧着身子却将视线投过来的青年。
卡卡西看她垂着眼睛斜向下45度盯着榻榻米,纤长的眼睫像两把扇子仿佛能勾住露水一样,遮去了万隐小姐眼中大半的光亮。
他或许是一直都不了解她的,他想。
万隐迦夜的后辈笔直,刚才松落的衣领露出大半肩颈,女子美丽的线条仿若人间艺术品,从那里延伸出来是那个微微敛起的下巴,这是一副流落着隐隐谦虚的傲慢姿态。
对于自己被拆穿秘密的事实,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惊慌,她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仅仅是个可爱、漂亮、单纯的,会跟自己撒娇、会包容他的过分要求的女孩子。
四个年头的时间差距让他跟万隐小姐中间隔了一道巨大的天堑,旗木卡卡西到了眼下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
万隐迦夜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用那种似乎是大名城里接待比自己弱小的他国使者一样语气,带着施舍、从容与冷淡,这么说。
旗木卡卡西没有说话,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本来以为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人心虚的会是万隐迦夜,现在看来,他才是底下的那个。
“你……”他刚说了两个音节,便咬着牙停住,随即:“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旗木卡卡西将身体正对她,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攥起来,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自己手心的微微刺痛,可是他毫无所觉一般还在问她。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想的吗?”
“你不好奇我会怎么做吗?!”
这个已经被迫失去记忆的男人,却没有失去那种从好几年前便开始积累的怨怼,他对万隐迦夜始终是矛盾的。
他喜欢这个人,毋庸置疑,可他也同样讨厌这个人。
失去记忆的旗木卡卡西先生尚且还能将忘掉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全心全意地去将自己的喜欢、爱慕、欲、望完完全全表达出来。
可这顺顺当当的蜜里调油的生活里若是出现的一点裂痕,那些随着记忆消失的东西便会一点一点从那种并不完全的喜欢里流露出来。
这才是卡卡西完整的爱。
但是并不被常人理解的东西,在思想硬核的直脑万隐大小姐那里,就成了麻烦的、不被理解的东西。
她认为一个人要是爱一个人,应该是完完全全的又无法自拔的贪婪,也该是没有杂质的纯粹。
眼下这个人已经知道了这些她曾经留下的谎话,这些东西成了细小的砂砾,她心里暗叹着应该更加严苛地去监管自己的旗木先生的时候,一边也打算放弃从他身上得到应该已经荡然不复的‘爱’。
已经卸下那种眼神的万隐小姐显得或多或少有些冷漠,她听完旗木卡卡西的质问,这边颇为无奈的摇头。
“事已至此,何必如此?”她说:“更何况,我问了你也不一定说,我还费这个事做什么,倒不如现在来谈谈以后你的想法吧。”
“我的想法……”
他觉得她的冷淡似乎是毫不在意自己无法活过今年夏天这个事实的,想起这个人即将死去,他的心脏又无法抑制地紧缩:
“迦夜,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我没有后来跟你告白的话,是不是你至少能毫无留念的离开。”
“你是说”,万隐迦夜抬起眼,虽然面上还笑着,但隐隐感觉她在生气:“‘死’吗?”
死。
你是说,‘死’吗?
对啊,如果不是旗木卡卡西擅自讨厌自己,又擅自过来跟自己告白,她现在早就不用忍受日复一日身体腐烂的痛苦,感觉自己无力的痛苦。
但是说到底,也是她傻,愿意相信这狗p的男人;也是她心存贪恋,觉得能心想事成。
“是,想必你也知道我时日无多,才做了那种事。”
“……”
“不过后来就算我的错了,不过这至始至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宽慰他,旗木卡卡西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你事到如今还要消除我的记忆。”
万隐小姐挑眉,“嘛……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小女不才也有一双万花筒的眼睛,所以……”
旗木卡卡西也笑了,只是这笑容暗藏阴霾。
“我向你保证……”万隐小姐伸手起誓:“你不会再发现我了。”
男人用那只向来通红的眼睛盯着万隐小姐。
他平时都是遮起来,因为旗木卡卡西本身并不能随时开启或者关闭这只被移植的眼睛,只有看着万隐小姐的时候他才愿意耗着查克拉也想将这个姑娘看个真真切切。
只是这种私心现在倒成了他为对方设下陷阱的隐藏手段。
“如果我能再发现你,就做我的妻子吧。”
他用一黑一红的异色瞳看着模样漂亮的万隐小姐,万隐小姐微微一笑:“我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就算是……”只有一天……
“何必呢卡卡西,你明明之前恨得我要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
“你看,你根本不记得吧?”
万隐小姐直戳他的根本,像是抹了一把盐巴搁在伤口上——什么都不记得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记得一切的人提出任何要求?
但是他会记得的,至少这一次……旗木卡卡西直起身子,从坐着的状态单膝跪在了地上,然后用手撑着,将自己的眼睛给万隐小姐递过去。
这下子,万隐迦夜也开始崩坏了自己刻意维持的得体,她眼底含着讥讽,那股怒意从底下攀登了上来成了她刀锋般冰冷的视线。
“这么着急?”她问。
万隐小姐却已经将自己的万花筒慢慢打开,那种红像是血洇透宣纸一样从浅色的虹膜里显现出来,三颗的黑色勾玉在一片腥红中迅速转动,最后成了一个漂亮的图案。
她本身生的白净,连体色也是浅不少,这种厚重的红色便在万隐迦夜身上极为显眼。
旗木卡卡西打量了这姑娘的眼睛,那只写轮单眼几乎在同一时刻转动了起来,跟万隐小姐同时成型。
两人对视,旗木卡卡西便手撑着地板俯身朝着姑娘吻了下去,万隐小姐的瞳术憋在眼里,她身体一僵,这个熟悉的感觉让她又一种要逃走的冲动。
不过这个白发的青年也许早就知道她会怎么做,老早便钳住了万隐小姐的手。
男生对这一方面似乎有着天然的超能,他不像第一次直接将女孩子咬破,而是托着她的肩颈,在这个绵长的吻里缓缓地化解了万隐小姐的僵硬。
他托着她仰下,伸手摘去女人的发簪,金色的头发散落一地,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鼻尖,然后才慢慢抬起头。
只是这样的话,万隐小姐红着眼睛盯着他,并没有拒绝,但是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
她用没有被抓住手擦了下嘴,这回连刻意的笑也没有给,面无表情:“真奇怪啊……卡卡西。”
“奇怪的……不是我,是你啊,迦夜。”
“不,是你。”
万隐小姐听着似乎是真的没有任何感情了,她这话刚刚说完,卡卡西便感觉到了脑子里一阵眩晕,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他的大脑,从里面被覆盖上一层全新的、陌生的记忆。
在晕过去最后的时刻,卡卡西轻轻点了一下女孩子的唇角,然后凑到她耳边盯着地面。
“迦夜,如果我能在发现你,做我的妻子吧。”
男人的身体压过来,几乎要把万隐小姐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碾压地更加稀碎,万隐迦夜抬起没被压实的手臂轻轻拍了拍旗木先生的后背,然后血混着眼泪滚烫着流了下来。
“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她望着模模糊糊的横木,在夜间本就光线暗沉空间里,万隐小姐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半瞎了。
这是自己强制突破封印使用眼睛的缘故,千手扉间的封印术的设定需要她的配合,可是这封印一旦形成她便再也无法解开这个封印。
所以当大蛇丸将千手扉间跟那两个人划在一处时,她是非常讨厌的。
那个男人当时收留自己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的眼睛跟长生不死的秘密,万隐迦夜或许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但是她自觉也没有感觉到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然你便看,万隐迦夜被千手扉间锁在木叶整整百年,除了叛逃,她到现在也无计可施。
万隐小姐将昏过去的旗木卡卡西推开,抹了一把脸,伸着手摸索着去外边唤被三代火影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人,要叫对方将旗木卡卡西弄回他那间单身公寓里去。
好巧不巧,这次值班儿的还是上次那个被万隐小姐派去买镇痛药的忍者。
不过她算是半瞎,也就能看的见一些色块,也认不出这人是谁,只吩咐他:“把旗木队长弄回他公寓里去,顺便你在他的房子里做些一直在使用着的痕迹,这种工作你们暗部应该熟悉不用我就教你了吧?”
大和撇着嘴透过面具看了一眼这个顶着虚空,目中无人的女人,半晌抱着他的旗木前辈飞走了。
万隐小姐这才脱了力,靠着廊下的柱子,松散的头发落在脑后,才慢慢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大和,很好用。
(笑)
第二十五章
万隐小姐的眼睛并没有进化成永恒万花筒,但是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用眼过度的话,成为一个瞎子是什么感觉。
其实也不算是瞎子,只不过满眼之中只能看见虚虚实实不算真切色块,有些东西微亮也有些东西暗淡到吸收了所有的光线成为漆黑一片。
她瞪着眼睛看这片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院子,只能听见虫鸣流水,也只能看见花花绿绿的一片。
但是这并不妨碍万隐小姐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复生以消除身体的毒素跟失明的状态。
对,这就是万隐迦夜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手段。
就跟千手纲手暗讽万隐迦夜是个脱离‘人’的范畴的那段话一样,无法受到死亡的眷顾的万隐小姐便能够钻这个空子。
所有在这个身体上留下的一切都会被燃烧的大火吞噬殆尽,无论是好运的还是不幸的东西,都是一样。
万隐小姐独自平静了心情,这边才爬起来按照往常的记忆摩挲着去自己的卧室找刀。
就是那柄跟'黑刀鬼'一起闻名于世的通体漆黑宽刃长刀,那东西也没有被收走,后来就一直被万隐迦夜藏在了这边的店里。
那柄刀自从她开始卖酒以后就再也没拿出来过,她将它放在了进门向左三步的那块榻榻米下,缠上布放在木盒子里埋进泥土里,整日不见天日。
她说不上这个被宇智波斑送给自己的宽刀有什么难以割舍的念想,万隐迦夜只是觉得那种东西用来杀人很方便,嘛,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都是这样。
月明星稀,若大的圆月伴随着隔壁宅子那边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而安静下来,皎皎月光照着这座安静的小房子,一个身材细小的女子正吭哧吭哧地将那柄黑刀拖到院子这边来。
一个黑影在站在围墙墙脊上看着这边,背着光的影子里只能看见他橘色的漩涡面具只露出来一只猩红的写轮眼,全身被黑底红云的袍子笼罩全身,除了这是个人以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黑影盯着这个跟印象里相差无几的面容,除了越发唾弃自己昔日队友的眼瞎程度,也不得不对宇智波斑他们那个年代的背后辛谜产生一种看戏一样的兴趣。
现在他倒是才知道,原来当年的'黑刀鬼'竟然是这么一个人,现在来看跟绝刺探来的请报上说的一样,这个人因为大蛇丸的毒,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他是认识‘万隐迦夜’这号人物的,他尚且还以‘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行走世间的时候,他对她的印象便是停留在旗木卡卡西的家姐一样的位置上,不过那时候他就对这个人所知甚少。
只是常常他们做完任务回村子以后常常叫他们三个跟万隐迦夜一起去水门老师的家里吃饭,也是后来他偶然才得知那并不是卡卡西的亲姐。
宇智波带土还记得当时琳知道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卡卡西喜欢的人的时候,还伤心了许久,他也为此又高兴又低落了许久。
他们俨然像一个可笑的四人追逐游戏,而他则是最末端的那个。
想起自己心爱的姑娘,此刻已经俨然成为带着面具的怪人的宇智波带土扬起一抹冷笑。
旗木卡卡西这个卑劣的男人啊,当年在九尾事件中他口口声声说要恨这个女人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心甘情愿贴在人家肚皮上?
黑色的影子高高跃起遮住大半的月光,这种明暗变化引起了万隐迦夜的警觉,她两手将黑刃刀插进泥里,微微撇起了眉:“是谁在那里?”
“是阿飞哟~”
宇智波带土用相当轻浮的语气,万隐小姐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变成疑惑的神色,她倒是真的不认识这是谁,但她也不惧,可能是源自于这百年都没有人能够杀死自己的事实。
“阿飞?这我倒还真没有听过呢,你是来找我的?”她还隐隐产生了一丝兴趣。
宇智波带土在面具下觉得不悦,“万隐小姐哟,我可是叫‘阿——飞——’呢,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对方不动,她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盯着虚空:“‘阿飞’?”
“或者说‘宇智波斑’这个名字你更熟悉一点?宇智波爱一的后人。”
万隐迦夜:“啊……这可真是,熟悉的名字……”
宇智波爱一是那位传说中的忍者宇智波斑的结发妻子,在宇智波斑与初代发生终结谷一站以后,宇智波斑不知所踪,宇智波爱一被人发现自刎于宇智波住宅,随后将她葬入宇智波族地,宇智波爱一的一生就此结束。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
宇智波爱一并未完全死亡,她被自己的‘母亲’从坟地里挖出来,给予长生的血,然后隐姓埋名混入了千手扉间的身边。
关于万隐小姐长生的秘密,她并不是一无所知,这是一种源自血液的能力,就像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又或者像日向一族的白眼之类的血继界限。
只不过这并不是靠着细胞基因这一类的东西来传承,而是靠吞噬。
万隐小姐至今还记得自己喝下自己'母亲'的血的感觉,那是濒临在道德崩坏的边缘,却无法舍弃自己生命的欲求。
这个秘密除了木叶火影代代相传,就算是宇智波斑活在世上也无法想象得到还有人能获得永生的资格。
宇智波斑在听完绝从大蛇丸那里得来的情报,也只以为这是宇智波爱一给他留下的子嗣,哪里想的到这是宇智波爱一的本体。
他让宇智波带土用自己的名义行走世间,迷惑众人,也为的就是‘月之眼’计划,这次让宇智波带土过来看看也不过是为了能不能再抓一个给自己干活的人。
他只是对‘宇智波爱一’心怀愧疚,却从来不会在乎他们的孩子。
几乎能立刻明白宇智波斑所想的宇智波带土也不禁为那个叫‘宇智波爱一’的人可惜。
不过他也能理解宇智波斑的思想,毕竟都是宇智波,宇智波的感情总是能互相理解的,越是开眼级别高,疯魔程度也越高。
本来按照宇智波斑的计划,他又会多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去打造那个有千手柱间跟宇智波爱一的完美世界,可是这边在万隐小姐身上出了岔子。
要说她是宇智波爱一,可是寡欲宇智波爱一的东西早就被大火烧的渣渣都不剩;要说她不是,但万隐小姐也确确实实作为宇智波斑的结发妻子,她几乎清楚那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处。
万隐小姐听出了这个自称‘阿飞’的人的意思,忍不住笑了。
“那你总不该说,‘阿飞’你——就是斑吧?”
金发女人披着头发,额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松松垮垮的浴衣搭在肩膀上,万隐小姐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倚着那柄黑色长刀,脚上的木屐斜斜地勾在脚趾上。
她这幅样子,倒是让宇智波带土心虚了一丢丢。
他到底不是真的宇智波斑,但他扮成这种样子去应付一个宇智波斑的孙女也没关系吧?呐?
想到这里,他继续道:“那要不然呢?你的祖母没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吗?”
他不知道这种戏码就像万隐小姐坐在舞台下面眼瞅着就能看出来的歌剧一般,万隐小姐越发为这个大胆的人感到欣赏。
“那'祖爷爷'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听这声音,您可不过才二十出头,年轻得很呢~”
女人从容的笑让他有些无措,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是秘术啦~这可是很难完成的术呢~”
“哈——据我所知,就连一直痴迷长生的大蛇丸都没研究出什么长生的秘术呢,这位‘阿飞’大人,就别再这儿跟我净耍些没用的东西了,说吧,假借宇智波斑的名义是想我做什么。”
宇智波带土看着这个盯着虚空的万隐小姐,她突然摊牌倒是让他很难再说一些已经被看破的谎话,这边他突然想起来六年前他策划九尾事件中曾经被这个女人看见过的事。
他这个橘色的漩涡面具跟这一身标志性的黑底红云袍子应该是非常引人注目的才对,但是从刚才到现在这个人都没有提起过他们曾经见过的事。
难道是忘了?
但是……不应该啊……
宇智波带土透过那一只面具的孔,在细细看了双眼无神的万隐小姐以后——等等,双眼无神??
宇智波带土听过关于万花筒的事情,但是他这个用的不多还没有有出现过视力下退的情况。
不过刚去的宇智波鼬……还有二代的封印术,以及他刚才偷听墙角听到的一些关于卡卡西跟万隐迦夜的对话。
宇智波带土伸手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对方却并无所觉。
这么一看,演喜剧的演员跟观众好像来了个对调,这下子也说不清到底谁在他跟她之间的对话里更加可笑一点。
宇智波带土微微外了头,橘色的漩涡面具折射出几道月光,这对光线明暗变化相对敏感的万隐小姐微微侧了侧脑袋,这才听对方说——
“不会吧,喂喂,你的万花筒竟然为了卡卡西那种家伙——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昨天有人留言,我虽然知道自己写了刀片,但是……
不敢看是不是给我寄了刀片orz
好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笑)。
被催促写鬼灭(我以为鬼灭是个冷门题材?)哈哈哈后天就有了!第一位出场的小哥被称为大众初恋呢,也被誉为‘让人最快失恋的男人’!
第二十六章
你的万花筒为了卡卡西——瞎了?
瞎了?
万隐迦夜一默。
“所以,你到底是谁——阿飞。”
“六年前你见过我,也怪不得刚才还问我是谁,哪知道你根本看不见。”
“六年前……是——”
“你既然看不见了,自然对我没有价值了……你祖父说,要是没有用了,就杀了呢~”
万隐小姐眨了下根本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半晌才笑了:“你是那个——戴面具的孩子。”
宇智波带土感觉自己仅剩的眼睛一热,一股血突然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万隐小姐的声音就像一根尖锐的针,轻轻一刺——那连接着两只眼睛的薄弱的线便将另一头关于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记忆便流了过来。
那是旗木卡卡西对万隐迦夜的恨与爱,像是缠着棉花的钢刺,直直的朝着宇智波带土的心窝刺了过来。
感情的共情能力是巨大的,他看着这个美丽而不自知的女人越发厌烦,最后说了一句:
“你知道卡卡西为什么恨你吗?因为你对波风水门见死不救——你是他最后的良知,你毁了他的良知。”
遥远的记忆从时光的那头传过来,万隐迦夜一愣,想起九尾暴动那一晚的事情。
波风水门牺牲自己跟妻子保全妻子,那是他的选择,万隐迦夜当时已经中毒也退出了忍界,只不过这事儿她还没来得及跟卡卡西说,便发生了那样的大暴动。
她是已经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参与战争的‘黑刀鬼’,但是在外人尤其是卡卡西的眼里她仅仅是冷漠的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毫无作为。
似乎从那以后,旗木卡卡西就开始抵触她对他生活的接触。
卡卡西说,她是他最后拥有的东西,但是她却亲手将他最后的‘东西’用冷漠跟无人性包裹起来,成了一个那样的人。
“原来是这样。”
万隐小姐想起少年人坚定而温暖的掌心,最后变成他碰也不愿意碰的厌恶。
她跟宇智波带土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比起别人我更在意自己的死活——所以,你想杀了我吗?”
挂着明月碎星的天空看起来很高,到了后半夜薄薄的云从不知何处飘了过来,像一层单薄的蛛网密密麻麻地笼盖在月上。
满院子随着夜风飘摇的花尽情绽放,丁丁零零的火星子从漆黑的土地上冒出来,微微亮堂的火光跳跃着,偶然能从橘色的间隙瞥见被赤红浸湿的土地。
那些火星子从血里燃烧,点在这里的主人身上,单薄的麻制浴衣只消得一下便能少吃一个黑咕隆咚的洞,更别说女主人那满头的金发跟衣物下白皙的皮肤。
大和从他卡卡西前辈的公寓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一幕——
漫天的橙色火焰点燃了夜幕,熊熊的火焰拔地而起,那个开在市井里的居酒屋竟然是比平日里更加亮堂,而这可能会撼动人心的走水消息却没有波及到这里的一滴半点。
所有人都陷入了程度极深的沉睡,只有他幸免于难。
而那火焰似乎也只在燃烧着院子里生长着的鲜花跟蛙虫,连院子的木质围墙都没有被波及半点。
这是奇怪的火焰。
大和想起被三代火影新加进这项监视任务的内容,好像这种奇怪的火焰早就是三代火影的预料之中。
大和沉默着等这火焰一直烧到堪堪天明,他才推开被半拴住的门,被满目的烟灰震在了原地,一夜之间这个院子似乎只剩下了死物,那些花啊、草啊,水啊都被烧没了,也就跟别说那位被卡卡西前辈爱慕的女子了。
万隐迦夜身死的消息并没有传的太开,这消息只在当年知道黑刀鬼真实身份的忍者圈子里流传了一波,那些话被不是这圈子里的别人听了,听到的内容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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