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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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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烦人。”
  被议论纷纷正主瞧着门口捧着金子跟这里的管事的说要求见带着金面具的新造,万隐迦夜摸着自己脸上的防咬器,只是冷笑着看下面的戏。
  “要说也是我家夜夜长得太漂亮了点,说让你出去也是我的错。”
  万隐迦夜卧在窗户边,“……母亲,虽然您送来的红色的衣服都很好看吧,但是总是同一种颜色也会审美疲劳吧?”
  “是吗?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这面真让她说,万隐迦夜又支支吾吾:“您看着吧。”
  花子笑了笑,“行啊,不过这花楼里,在吉原你想穿自己喜欢的,又不被男人指指点点,总得有点权力才行啊。”
  万隐迦夜歪过头去看一身素白的花:“……我要有什么权势?这无非三种人,一种是卖身的女人,一种是管理她们的人,再一种就是那些男客人——”
  “你说的没错,我名下有吉原四分之一的店,你觉得怎么样?”
  花子小姐还是笑的很清浅,万隐迦夜原来在木叶能装成那种温柔小意的女子也脱不了她跟着她的母亲日日夜夜地看。
  “母亲,我不想管理花街。”
  她坐起来,下意识倚着栏杆,那大红的衣料从顶层的栅栏的间隙之间漏下去,被风一吹,轻柔地像是一阵风。
  万隐迦夜看着花子小姐,花子小姐抿唇,在一片安静中她也没说什么就能听见隔着几十米的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跟一阵阵唏嘘。
  平时万隐迦夜都是离着窗台远远地看,而且还有幔帐蒙着也叫人看不真切里面的红颜色是个什么东西,离着远了人家还会以为这是什么红灯笼,可是刚才一着急,万隐迦夜竟然直接让自己的衣服出去了,也叫人看了个真切。
  底下的声音越发清晰,万隐迦夜脸上的神色一僵,有些抵触:“母亲……”
  “夜夜,你听。”花子小姐丝毫没有慌乱:“你要是这里的东家,谁又敢呢?”
  她这是在哄骗万隐迦夜,以前她便是这样做的。
  “可是就算是老板,也没有用,母亲,您以为我傻么?”
  “哟,夜夜聪明了。”
  “……”
  “花——”
  万隐迦夜抽回自己的衣服,拉上帘子,往房间里面走,然后坐在花子小姐的一边。
  花子小姐见了,伸手贴在年轻姑娘的侧耳上,轻轻施加压力叫她躺在自己的腿上,万隐迦夜也顺从对方。
  金色的头发铺满大片:“花啊——”
  “怎么了,夜夜?”
  “忘八可以管教花魁,可是却要仰仗着来来往往的男客人;可是男客人想要睡花魁,又要博得花魁的笑——这是个死圈,您想蒙蔽我吗。”
  被叫做‘花’的女子轻轻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她的指腹摩挲过她头发丝之间的空隙:“是吗?”
  “母亲,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营生呢?”
  “机缘巧合之下罢了。”
  “你您想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您又去哪?”
  女人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一滞,瞬间又将断了的动作续接上:“夜夜,你宁愿变成鬼也不想死的理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
  两个女人在这房间里,在极尽奢华的金黄与浓烈的赤红之中,针锋相对,她们是控制者与被控制者,万隐迦夜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点:“我没有。”
  她的头发根一疼,“说谎。”
  万隐迦夜想起锖兔,于是缄默不言。
  “是京桥那里的那个小鬼吗?”
  “……!”
  “那个叫不死川的,白头发黑眼睛的孩子……我的夜夜啊,你还真是喜欢白头发跟黑眼睛的男人啊,我记得千手一族的二当家不就是那种?”
  “他是红色的眼睛。”
  “啊,那就是我记错了……所以夜夜,你是又看上他了吗?那个‘不死川实弥’?”
  “……”
  年轻的女人将自己的眼睛埋进女人的衣服里,其实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回答是还是否。
  “啊,对了你回来到这里,是因为你找到了真心真意爱你的男人了吗?”女人又说。
  “我不知道,我没有找到,要不然也不会再活着了。”
  万隐迦夜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其实她没仔细听花子小姐的话,因为还在纠结要不要将不死川拉出来当做挡箭牌。
  “其实当时,我撒谎了呢,比如说——‘找到真正爱你的男人就回脱离死亡’什么的。
  实话应该是‘找到这样的'人',就会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去’。
  你能来到大正,也该是因为找到了肯心甘情愿为你的人了吧?”
  万隐迦夜突然抬起头,她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等一下!你、你说什么?”
  可花子小姐并不理会她:“是千手扉间吗?那个很喜欢夜夜的男人——
  呀~我当初就想了啊,夜夜这么漂亮,一定会有男人喜欢、爱你的,所以夜夜这么快能来这里。
  也是我的眼光好,一眼就能挑中你呢——”
  花子小姐两手捧着万隐迦夜覆着金色面具的脸,脸上是洋洋自满的笑意:“夜夜这么漂亮,很容易就得到那种东西,尤其是‘男人’呢~~”
  “!”万隐迦夜的眼睛开始闪烁,花子小姐将这一切放在眼里。
  须臾片刻,万隐迦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是旗木卡卡西。”
  …诶,等一下,万隐迦夜,你究竟是怎么这么平静地讲他的名字的?一个你包藏祸心去哄骗那个人的名字?
  …因为,那只是陌生人不是吗?我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什么感情。
  “诶~~那个小子看着很喜欢夜夜啊,结果还是这样——所以这个‘旗木卡卡西’又是个不认识的人呢——不过也算了,反正也忘得差不多了——对了,夜夜知道吗~~”
  “什么。”
  “前几天,那个‘不死川实弥’的父亲被仇家当街杀死了,现在日子可是难过了……前几天我不是还叫了你常喜欢去的点心屋送点心来了?你见着不死川了吗?”
  万隐小姐被女人捧着脸,故而也不得不仰着头,细细的脖子露出来,锁骨一片光滑,她用两手撑着自己的前半身,手指头用力地扣着榻榻米,手指尖成了没有血液的青白。
  “……看见了。”那是花的计划中的一个啊,怪不得要叫自己出去转转,还给了自己锖兔的信,她是算准了自己会找一个安静偏僻的地方看的。
  万隐小姐突然有些后悔,她在百年以前就应该知道,绝对不要忤逆这个女人。可是刚才她竟然拒绝了对方要自己成为这里老板的要求,而是想反抗一下,去戳进这人的心里,叫她也尝尝这种被人捏着手脚的感觉。
  结果,牵扯出了这么多东西,这些让万隐迦夜好像是吞了成块的石头,坠地肚子生疼。
  她嘴里含着一句对不起,但是她也知道,早就晚了。
  明明知道自己被当做提线的人偶,那还不如不知道比较好,不是吗?
  “夜夜,高兴吗?”女人声音轻快。
  “高兴。”她的声音沉缓。
  “是吗~”花子小姐放开了手,万隐小姐像一下子被主人放开线头的提线人偶。
  “说起来,你想见他吗?”
  “想。”
  “也是呢,毕竟是宁愿成为鬼,也不想忘记的人——”
  花子小姐像是摸狗狗一样,摸了摸万隐迦夜顺滑的头发,然后解开了防咬器的锁扣,让它成了一只仅仅就是装饰品的面具,摘了下来。
  除了这个,对方还拿出首饰妆奁,又替万隐迦夜梳了头,点了胭脂,最后才用赤红抹在年轻姑娘微微垂着的眼角。
  “带上面具吧,这么漂亮的夜夜谁也不可能不会爱上。”
  万隐迦夜内心陡然一惊,好像明白了对方刚才的举措,她望着花子起来的背影,然后看她拉开门扇,“你想叫我做什么——”
  可对于她,花子小姐却问:“你很喜欢他不是吗?就做喜欢的事好了。”
  一身素白的女人头上插着月光石的簪子,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方走了出去关了门在数分钟后,门扇重新被拉开——
  “抱歉,打扰一下,夫人说,这是您要的首饰,托我拿过来。”
  熟悉的少年声,就在前几日她还听过,再往前几日她用写轮眼还篡改过对方的记忆。
  少年黑色的眼睛像是一块亮的发光的黑曜石,脸上懵懵懂懂的,恐怕还不知道他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
  带着金色面具的年轻女人用一双涂了红的眼睛平静地看他,然后缓缓起身走了过去,不死川实弥看了一眼,便觉得奇怪——
  “……”这新造小姐不说话,眼神也有些冰冷,对方伸过手来,他也顺势将首饰盒子递交给她。
  “都在这里了,那我就先——”
  红衣金面的女人接过去以后,故意松了手,零零散散的首饰在盒子落地以后滚了出来,七零八落,像是秋天被泥水腐烂淹没的落叶。
  “嗯??嗯——”
  视野倒转。
  身量一米七多的少年被矮了十厘米的新造小姐拽着领子压到地上,大片的红色在空气里飞舞着,像是翻飞的蝴蝶翅膀,可是他突然觉得很像赤红的花瓣。
  身上馨香的新造小姐的面具贴着他的鼻尖,膝盖跪在地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盯着他——然后听见:
  “跟这里人,知道要做什么吗?”
  她的声音压着,然后‘哐当’一声,他能看见的一只极其漂亮的掐金丝珐琅半面具从对方的脸上脱落,砸在他的脸上滚落在地上。
  声音颤抖——“ka……”
  “闭嘴!”
  不死川实弥终于想起来那里不对——比起前几天的黑夜,她的双眸里被牢牢锁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打断一下!诸君我很激动(兴奋),猜猜看发生啥事!


第六十三章 (二更)
  “都是你的错!!”
  幔帐之下,白头发的少年手里拿着帕子擦去年轻姑娘脸上的眼泪,想起刚才的事情,下意识擦了擦嘴,结果蹭下一手背的红。
  是胭脂印。
  他脸红了一下,可对于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小姑娘,少年只好无奈地笑起来。
  “像小孩子一样。”他说。
  两人面对面坐着,万隐迦夜攥着拳头,仰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是一想起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强压,就有一种自己被随意摆布的感觉。
  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无论是反抗还是别的,到头来只自己憋着。
  “我、我也不想哭呀!”她说话也断断续续,脸上皱着:“为什么、她们、叫你来,你就、这么听话?”
  “只是受人所托。”
  他回答,另一边则是仔细看着对方艳丽的脸。
  好像有些变化,但又好像没有变,可是要让他想问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问不出口。
  不死川实弥只好将那种事当成一个梦。
  一个噩梦。
  “迦夜小姐,不要哭了吧?”
  “你以为我想!”
  不死川实弥被她吼了一嗓子,想起那之前对方绝望又失神的眼睛,心里有些发闷。
  真是没想到,那个美名远扬的新造竟然真的是迦夜小姐。
  可是就跟那个晚上的事情一样,关于这事的前因后果,他问不出来——因为记得那个开在少女身上艳红的山茶花。
  不死川实弥知道,自己早就失去了能问她的资格。
  艳红的像是花一样的少女,合该是高高在上,受到世人追捧。可偏偏在那些精致的首饰像落叶一样撒到地上的时候,被对方用那种眼睛看着。
  很悲哀,无法反抗,渴望解脱,破罐子破摔。
  她不该这样的。
  不死川实弥想。
  那样过于沉重了。
  即使刚才那个不带丝毫眷恋跟爱的亲吻,叫他深陷其中。
  只要想起来便呼吸一疼,满目全是挥之不去的,她的影子。
  “抱歉呐,迦夜小姐。”他笑起来,皱着眉。
  万隐迦夜哭着脸,见他这幅样子,“别这样笑,我讨厌这样。”
  她认为,他没有错的。
  红彤彤的眼睛没有丝毫威慑力,少年将手帕塞进对方的手里,笑了一下。
  然后起身将刚才散落一地的发钗、耳环一类的东西重新收拾进盒子里,叮叮啷啷,将它们推给这里的主人。
  这些珠钗耳环整整齐齐摆放在盒子里,金色的银色的镶嵌着宝石贝壳,一看便能看出女儿家的精致。
  “迦夜小姐,给你。”少年伸手,他跟她说。
  “……”
  红衣金发的年轻姑娘淡淡地撇了那些东西一眼:“这种东西……只是骗你过来的理由而已。”
  万隐迦夜想把这些东西扔出窗外可是想了想,放弃了,没有碰它们。
  “对不起,刚才强迫你做那种事……不过我也会一点技巧”,万隐小姐基于自己多年的经验,小心翼翼看了少年一眼,“体验……不差吧?”
  “这……没、没关系……”不死川实弥感觉这场面对于他来说有点过于刺激:“迦夜小姐……也是身不由己,我怎样都好,就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对方笃定,不告诉她理由。
  可偏偏就是不死川实弥这样一幅百般包容的样子,让万隐迦夜觉得自己糟糕透顶。
  她是个骨子里很高傲的人,故而她可以恶作剧,可以做一个恶人,却绝对不允许自己叫自己的傲慢碎裂的事。
  但是遇上花子小姐,万隐迦夜根本没得选,她哭,也是埋怨自己。
  她对她的母亲恨地咬牙切齿,越是这样,对被自己作为挡箭牌,而任意妄为的对象——不死川实弥,他越这样,她越难受。
  万隐小姐眼角一湿,眼看着又开始哭,白头发的少年连忙凑过去:“怎么了?”
  他是家里的长子,对于底下的弟弟妹妹,他很能哄,可是叫孩子不去哭的第一步便是将对方搂进怀里轻轻拍背。
  少年生的高大,就算是对上变成鬼的万隐小姐他也是这样。
  “那个……迦夜小姐,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是——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犹豫。
  少年白色的皮肤上蒙上一层细粉,对方的眼睛瞥向别的地方,却伸出手,他说完就后悔了:“还是算了吧……就当我没说过,我——”
  ‘啪——’
  他的手被突然抱住,年轻姑娘两手攥着他的手腕,一对儿蜜糖眼泪眼朦胧。
  不死川实弥忽而叹了一口气,反手握着年轻女人的手轻轻一拉,将小姑娘拉了过来。
  大片的红色翻飞,微微有一些重量。
  万隐迦夜垂着眼睛不作为,少年的身板不是很宽,比起她在记忆里接触过的二十多岁的男性,少年的身子骨有点瘦。
  双手揽着对方的腰,把脸贴近对方的胸口,不死川实弥感觉到万隐迦夜偏凉的体温,呼吸都差点没了。
  “你知道吗,实弥……”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胸口。
  不死川实弥的指尖有点颤抖,可又不得不强制自己平静下来,不想叫对方尴尬:“……”
  “这次真的很对不起。”
  不死川实弥:“迦夜小姐……”
  “我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啊,真是叫人讨厌……要是锖兔哥知道了……呼——”
  不死川实弥不知道对方说的‘她’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兄长那个叫‘锖兔’的人怎么想,可是当时对方确确实实是一手推开了她,从那只被称为‘鬼’的手里救了自己。
  所以啊,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如果仅仅就这样的话。
  少年看了看女孩子的脑袋,轻轻将手盖在上面,顺着发根滑下去。
  “可是你知道吗,所谓恶有恶报就是我这样了,我自知不是好人,所以从来不奢求好报……”
  白发少年越听,越觉得她需要的其实只是一片安稳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浅色的袖子盖在年轻姑娘的身上,遮住吉原花街撩人眼乱的妖魔鬼怪,给她这一片安心的黑暗。
  “你不用抱歉,也不必还我了,从这以后,咱们两清,你也不要再来吉原了……我们都没有办法从她的手里逃出去。”万隐迦夜闷闷地说。
  “……她,是夫人吗?”
  不死川轻声问。
  “嗯。”他感觉到她轻轻点头。
  “如果——”不死川实弥的手指绕着她的头发:“‘逃’——的话……”
  不死川没说完,就被他腰上的一双手越发紧地勒住:“逃不走。”
  说的也是呢,怎么就轻易地能逃走了?
  少年人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窗子上的帷幔轻轻被风吹开,偌大个圆月的光竟然比不上这灯火通明的花街一分一毫,更别说这精心被人准备的,在万隐迦夜的屋子里满是熏香跟灯的屋子。
  两个年轻的人在这屋子里,躲避着外边长者深渊巨口的世界,万隐迦夜在很久以后才微微抬起头,她的视线顺着少年人刚刚长出来的喉结往上,停在对方黑色的眼睛上,轻轻松了手。
  “别人要是问起你,你就说——我后腰有颗痣。”她坦白地告诉他,也顾不上对方脸上又要升起来的薄粉,就利落地松了手,搬来了水跟梳妆台子上的香水。
  万隐迦夜将香水喷在对方的脸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扯乱少年的衣领,把水洒在对方的身体上跟脸上,装出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
  不死川也理解了她的意思,想起最开始的那个亲吻,“迦夜小姐……”
  万隐迦夜以为他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头发揉乱了点,抹花自己脸上的妆。
  “为了你,也为了我……请忍耐一下吧,我一会赶你出去,你一定要骂我不识好歹,然后直接离开。”
  她说完,就仰着头看他,少年哪里不懂人道,可是要是一个姑娘家,对这些东西还如此熟练,一时间有些沉默,可最后还是点头应下。
  看对方答应,万隐小姐终于笑了,这笑容晃花了不死川实弥的眼睛,看不清——她突然走过来,紧接着不死川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跟肩上便留下几个没有破口的牙印,浅浅的,小心翼翼。
  “不死川先生,谢谢你——”
  ‘啪!’
  ‘咣!’
  …………
  ……
  女人的叫骂从里面传出来,那声音很凶,尖锐又刺耳,被忘八大人吩咐在楼下伺候的侍女一呆,便看见一抹白从里面被人踹了出来,这是刚才被刻意引进去给新造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模样也算周正。
  侍女赶着往上边走,正好跟脸上挨了一巴掌,又冷硬着脸色的少年对上,对方恶狠狠的视线叫她没来得及看清便被恐吓走。
  侍女按着忘八大人的吩咐,也只看清了少年扯回衣口,被盖在底下的胭脂印跟牙印。
  赶忙跑上去,去问平日里连笑都是很轻的少女,之间对方裹着外衣,冷着脸的样子——还别说,这位冷着脸,竟然比蕨姬大人更加叫人不敢直视。
  “小姐大人!怎、怎么了?”
  “没事!滚出去!别烦我!”
  这是第一次,跟忘八大人几分像的大小姐生气。
  外人看来,可见都是让刚才的人欺负了,她便建议:“小姐大人,要不要……”
  “别多管闲事,我说出去——没听见吗?”
  小姑娘一愣,低着头退了出去:“是……”
  好像这件事并没有被很多人知道,这个侍女也在一个月以后在京极屋里消失了身影,伺候万隐迦夜的小姑娘也换了个人。
  对于她将不死川实弥赶走的事,她对花子小姐也只是说,厌了。
  花子小姐对此没有多说什么,后来也就不再管她,不过偶尔她还是能听见她的母亲想法设法让她知道的消息——关于不死川实弥。
  比如对方一家被狼咬死,就剩下他跟自己的弟弟,然后不死川实弥本身又在同日消失不见。
  比如没找到他们母亲,竹枝的尸体,怀疑是被狼叼走吃掉。
  对此,万隐迦夜不发表任何言论。
  她只每日坐在房间里看书,每月写上一封信,传出去给义勇跟锖兔,每月也收到那边传回来的信,署名也一般都是锖兔。
  偶尔她也得到花子小姐的应允,被人陪着可以晚上出去玩,但是万隐迦夜却对此兴趣不大。
  说来奇怪,万隐迦夜自从变成鬼,没碰过一次人血。她有些特殊的情况,也不过是每次睡,都是三天起步,十天十五天或者一个月都是有的。
  万隐迦夜钟情于睡觉,有时候她都想,自己要是直接睡死过去就好了。
  如果一直睡过去,也应该会幸福的。
 

第六十四章 
  三年后。
  “三萬!”
  “碰!”
  “别动,胡了……”
  偶尔便能从京极屋顶上的楼里听见这样的声音,这是从外边新传过来的游戏,自流入吉原,也成了散茶一流的女人白日里的消遣。
  不过这还不算,倘若也是在吉原女人们之间流传倒也算了,关键这能类似于赌的游戏被前两年新上来的忘八看上眼。
  每隔三五日或一月半月的,便在京极屋扬屋的顶上,跟老板玩上一回,从日没到第二日日出,皆为游戏时间。
  想参与的客人无论男女都要付出大量的金钱去参加竞选,价高者得。
  先有老板坐庄,由竞价者付出的资金做底,均分为四份,作为筹码。到第二日的太阳稍过屋顶房檐的时候,游戏结束,又或者庄家先一步输完筹码,也是为游戏结束的一种标志。
  这么说来,无论如何,这老板的牌技或者运气如何,都不会亏——因为在这牌局里她除了得了个乐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付出。
  这游戏,说白了,也就是老板找乐子随意设下的东西。可偏偏这东西一推广出去,却遭到了世人的热烈吹捧,原因无他——这新老板传说比花魁还要漂亮。
  这样的流言叫蕨姬不喜,可也没什么办法。
  她也曾想给这新来的一个教训,可却被白白揍了一顿,再加上当时她的头头鬼舞辻无惨也不想理万隐迦夜这个失败品,根本没有下任何指令,她也没了哥哥的帮衬。
  想也是,成了鬼的万隐迦夜能逼的上三与上五对她没法子,上六自然也是。
  这三年下来,反倒是激励了喜欢存储食物的蕨姬,完全存不住粮食,而且下手还更多了。
  不过这些人口失踪的消息从来都是花子小姐自己拦下,而万隐迦夜那边没见过一丁半点。
  说起花子小姐,两年前起,便将这吉原的事物慢慢交给万隐迦夜,也正式宣布住在顶楼的这位不是什么新的‘振袖新造’而是新的老板。
  万隐迦夜对此坦然接受,可不接受,又有什么办法?那是她母亲亲手捧过来叫她收下的东西。
  人有了不愉快,也容易在微小的生活方面放纵自己。比如她重新找人花重金用木料金银跟宝石做了新的烟杆,还迷上了麻将这种东西。
  一开始都是醒了就找楼里的人找人玩一晚上,后来跟散茶玩遍了,万隐小姐才利用自己的名声设了那种吸引人的局子。
  既带动店里的流量,也满足了自己的爱好,一举两得。
  只是没想到,吉原三大花楼之一的麻将局子被人将近年来逐渐飙升的人口失踪的案子联系在了一块。
  万隐迦夜自被她的母亲圈起来,连乌鸦也不要了,别说联系产屋敷那边。也就更不知道她曾经打牌的人里也有乔装打扮过的猎鬼人。
  蕨姬懒得跟万隐迦夜讲话,就自己收拾干净,同时也乐得这些强大的人来增强自己的力量。所以虽然她不爽他人说这小妮子的美丽超过自己,可实打实的利益摆在跟前,她哥哥都说叫她冷静。
  对这些暗流,万隐迦夜都一无所知。
  她只带着面具,穿着漂亮的衣服,夹着价值连城的烟杆子,每个晚上打打牌而已。
  可就算这样,她的美名也能流传出去,最具有标志性的合该是万隐小姐的金面具跟烟杆子。
  这样的外貌特征被写进了情报里,然后一并被送进了要探查这件事的柱的手上。黑发蓝眼的青年打开手里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给自己的新搭档念过一遍,却招来对方的质问。
  “喂!等一下,你说哪?!”新成为柱的青年皱起眉毛,他的脑子里闪过几年前那些模糊又难堪的画面:“京极屋??吉原??”
  他的柱级第一个任务的搭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眸子很冷淡地看着对面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新的风柱没说话,“没有。”
  “那我继续了。”
  富冈义勇觉得莫名其妙,“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找到鬼,并杀掉鬼。鉴于大量的失踪人口都逛过吉原,而且都参与过京极屋麻将局的竞价,里面也有竞价成功者,所以要从京极屋的老板那里入手。”
  “废话真多,说直接的。”
  富冈义勇继续往下看,“拿到入场券,接触老板,这个女人是鬼的机会很大。”
  按照往常,计划订了就需要按照上边的去走就可以,但是这个新上来的柱却并没有这么走,他倒是质疑起来:“除了走这条路,就没有别的接触老板的机会了?”
  “据情报,没有。”
  万隐迦夜很少见人,这也是她可以控制过的结果。
  “……”不死川实弥陷入沉默,“啊——是嘛!那就走吧。”
  从这边去东京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富冈义勇将东西放下,然后抽出了书桌上的一封封好的信,放进了衣服里面的口袋中。
  穿着白衣的不死川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眼神凶了一点,可是等他将视线从外头的叶子上挪开以后,偶然撇过自己的新搭档,才突然变了脸色。
  “富冈义勇,你拿的那是什么!!”
  富冈义勇的手一顿:“???”
  “我是说——”
  眼看不死川又要暴躁,富冈义勇快速的吐出两个音节:“信。”
  “……”好像没有没有脾气了的不死川先生:“一看当然知道是信!”
  “这是寄给在外边的妹妹的信。”富冈义勇补充道,他捋了一下衣服的领口,穿上两种类的布料拼接的羽织,这羽织也是奇怪,一面红豆色一面黄绿花纹状。
  不死川记得柱合会议上这家伙怪模怪样的打扮,略过以后继续自己关心的事:“那你怎么不写自己的名字,而是写别的?”
  “……”这回轮到富冈义勇沉默,他冷下脸,淡漠的墨蓝眸子像是黑色的冰,“不要问。”
  “……”
  不死川讨厌对方的态度,他也从来没听说过迦夜小姐家里的哥哥除了锖兔还有别人——
  比如说这个棺材脸。
  不死川实弥想起他们要去找的老板,心里烦躁。
  他也听过关于京极屋红衣金面的振袖新造的传闻,可是后来他便离开了那一带,别的消息已经传不过来——
  眼下又冒出来一个同样带着金面具的老板,他虽然对不上别的特征,可是莫名其妙就觉得那就是他少年时期期期艾艾的那个女孩。
  可是……‘鬼’?
  他无法放任自己将这两者画上等号。
  至于他曾经那一段包含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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