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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帝王嗜血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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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旁的辰见到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他不敢迟疑,挥开侍卫们挡在夜溪的面前,“夫人,谁都不许动!”辰护着夜溪,“这是公子认定的人!”辰也不理会什么君臣之礼,正色的对着帝皇说道,“就算您是公子的父亲,亦是不能动公子认定的人!”辰抿着唇。

“胡说!”蝶女忽然开了口,如此一个好时机,必定要一网打尽,她岂能放虎归山?这个女人,她绝对不能留下活口,决不能给炎魔反扑的机会,决不能给自家女儿留下祸患!蝶女心一沉,做了决定,“炎王认定的人,你怎么会知道?你不过是炎王的一个小小下属,主子的心思,你如何猜疑?”蝶女开口,“不过一个欺上瞒下的废物而已。”

“蠢货!”枯叶忽然开口,虽然只是与夜溪暗中交流,“这种蠢蛋也能当上谷主?还真恶心!”

夜溪不怒反笑,“炎魔选定的谁,他认定的谁,与你无关,老女人!”夜溪一张一合满目讥讽。

“你!”蝶女那美丽的容貌终于破裂,“找死!”说着朝着夜溪飞来,来势狠厉。

“夫人小心!”辰护着夜溪,朝着蝶女迎了上去。

蝶女一看被辰缠住,下了死手,“给我杀!”下了必杀令。命令一下,原本站在原地的蝶女的人都动了起来,亮出了武器朝着夜溪攻击而来。

夜溪被丝丝的包围在其中,手上的血越来越多,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鲜红,衣服湿漉漉的在滴着血。“那就一起上吧!”夜溪面无惧意。

杀气骤增,天地变色,滚滚惊雷翻涌而至。夜溪所在之地,就是她自己的王国,谁也无法打破,谁也无法超越,杀人,屠杀,这是夜霸的独属专利。她,夜霸就是这一方的主宰,不管你是何方神圣!

人越杀越多,可是夜溪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就连暗中观测的守界者们都暗暗诧异。就连辰都异常的震惊。到处都是夜溪的影子,到处都是夜溪的杀招,到处都是死尸,到处都是夺命招数!

哗啦一声响,最后一名侍卫摊到在地上,他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以及恐惧,因为剑是从他的后脑直接刺穿而来!他脸对手的面都没有看到!

夜溪抽回剑,白色的脑浆掺杂着血一股脑崩裂开来。夜溪那一双血红的眸子转头看向帝皇,忽而森然一笑。这一抹笑,如同那地狱使者,如同从炼狱之中爬出来的魑魅魍魉,让人胆战心惊,人心底本源的恐惧油然而生。帝皇亦是被夜溪这个样子所震慑住,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那还是眼睛么?那分明是魔鬼!

蝶谷的人都忌惮的后退着和,就连好强的蝶女也不敢轻举妄动。夜溪依旧一手提着剑,剑尖落在地上,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锐声音

,在她脚下,流淌的满是血河,掺杂了人血、脑浆的河流!

夜溪慢慢的往前走着,没有一人再敢出声阻止,甚至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希望可以隐没自己的气息,不让夜溪察觉注意到自己。夜溪来到门口,骤然停了下来。她沉默的看着紧闭的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爷,爷,奴家,奴家要,要!”女子嘤嘤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那么细微,那么的细小,可是夜溪却听的清清楚楚。

哐啷——

夜溪深吸一口气,伸手朝着身前的两扇大门推去,门发出吱吱的声响,打开门的刹那,里面浓郁带着情欲的花香扑鼻而来。夜溪的双眸煞是被熏的眼泪直流!

夜溪就站在门口,低着头,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紧张,多么的艰难!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夜溪这才缓慢的抬起头,睫毛微颤。

然而,当整个人抬起头来的那一刻,忽然一道惊雷劈向了夜溪脸面,震的夜溪浑身焦黑,夜溪瞬时瞪大眼珠子,一口闷气堵上心头。

“溪儿就这么信不过本王?”突然,一道声音飘入夜溪耳中。

夜溪如患重听一般,朦胧的盯着前方,似乎刚刚听到的只是幻觉,只是冥想。

“不可能!”就在此刻,蝶女以及其他人都走了过来,蝶女见到大殿之中的情形,险些没有晕死过去,尖锐的惊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不可能,不会的,绝不可能!”蝶女几度疯狂。

帝皇听到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走进一看,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炎魔半躺在床榻上,衣衫褶皱,袒露的胸膛半遮,整个人透出一股慵懒而睥睨姿态。而在炎魔的脚下,那赤身裸体的女子正饥渴难耐的打着滚,她身上满是黏着的晶莹液体。

门开的刹那,炎魔便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个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女子,浑身是血,就连汗珠都是血,湿漉漉的发丝紧贴在脸上,遮挡住了那一双真实的眸子。

炎魔躲过地上的那女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一步一步靠近着夜溪,“溪儿,本王就这么让你不放心?”炎魔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子之中满是疼惜与怜爱。

炎魔并不理会周遭的其他人,他的紫眸之中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满眼的只有他的小女人——夜溪。

炎魔慢慢来到夜溪面前,在夜溪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就这么信不过本王么?”炎魔再次重复着那一句话。

夜溪身子一僵,整个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但是,下一刻,夜溪便被某个人拥入怀中,那么的紧,紧到恨不得将其揉入自己的骨血,“哎,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无奈却又欢喜。

夜溪手中的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那疲惫的眉宇忽然舒展开来,唇角勾起了一抹放松的笑,而后便沉沉的倒在了炎魔的怀中。

真好,幸好,男人,你不负我!

第二零一章

夜溪渐渐清醒,鼻息之间依旧萦绕着血腥以及淡淡的清香味,而景色没有变。炎魔已经抱着夜溪,而他们依旧站在门口。女子娇嗔叫春的声音依旧在继续着。

“一会儿再休息!”炎魔看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低头在夜溪耳旁轻声说道,那么的温柔。

“炎儿!”帝皇尴尬的开口,但是,由始至终,炎魔丝毫没有再看这位帝皇一眼,不论他如何说辞。

夜溪深深在炎魔的身上嗅了一口,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夜溪抬起眸子,狠狠的盯着炎魔许久。

“若是溪儿想报复,稍后本王给你足够的机会!”炎魔淡淡的亲吻着夜溪的眉梢,丝毫不介意夜溪身上的血污。

炎魔反手拦腰抱起夜溪,脸上的温柔一闪而过,好似不曾出现过,而此刻的炎魔,再次成为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炎王!“蝶女!”炎魔忽然开口,但是那声音如同魔鬼召唤,让人浑身发毛,“很好!”炎魔冷漠的吐出这两个字,虽然没有说再说其他,可是那口气之中的默然已经可以让人料想他们的后果。

“炎儿,你这是要造反么!这里是皇宫!”帝皇突然看到层层涌上来的黑衣人,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这里是皇宫!”帝皇不知所措,因为他没有想到,宫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黑衣死士!

炎魔冷然扭头,这才看向帝皇,“帝皇弄错了,本王的人,还没来呢!”炎魔冷哼一声。

“让父皇受宠若惊了!”就在此刻,黑衣人让开一条路,火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刺目的笑容,“儿臣来迟了,错过了一场好戏,真是太可惜了!”火烈嬉笑着。

“少猫哭耗子!”就在此刻,火枫黑着脸大喊大叫,而他却被两名黑衣人抓着,不能挣脱,“你放开我,火烈,你这个反贼,放开本王,放开本王!”火枫自然将夜溪所经历的看在眼中,由始至终他们都在暗中看着,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火枫望着炎魔怀中的女子,看着炎魔不顾自己被污染的后果,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二哥,二哥!”火枫哭腔着,“火烈你个孬种,你放开本王!”火枫很是伤心,若非火烈暗中阻止捉了他,他不会让二嫂如此,他不会让二哥在意的女人如此!

火烈蹙着眉头,摇着头,“太吵了,堵了!”火烈摆摆手,而后那黑衣人便不知道从哪里逃出来一块布,塞入了火枫的嘴里。火枫呜呜的叫着,愤恨的瞪着火烈。

炎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尸横遍野,那是多么惨烈的对决?他的小女人一人,竟然解决了这么多的杂碎!炎魔心疼的再次亲吻着夜溪的眉心。

夜溪没有吵闹,没有反抗,她只是安静的待在炎魔的怀中,而她的手却碰触到了炎魔的手掌,别无他,那里正好缺了一块手指盖大小的肉!

帝皇后退着,连忙靠近火烈,“烈儿,你怎的才来救驾!”帝皇恼怒的说着,可还是难掩脸上的欣喜,原本提起的心微微放松下来。

蝶女回神来,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她打算去看自己的女儿,但是,蝶女还没有走一步,几名黑衣人便挡住了蝶女的去路,锋利的长剑阻止了蝶女的靠近。

蝶女脸色一沉,“不可能,没有人能够逃脱蝶谷秘术!绝不可能!”蝶女转头瞪着炎魔的后背。

炎魔根本就暂时没有打算里蝶女这一茬,炎魔只是看着外面,望着挤兑到一起的那几名大臣,危险的眯起双眸。

“炎王饶命,炎王饶命,微臣,微臣只是奉命奉命做个见证!”

“饶命,饶命,臣等只是奉命行事!”

……

他们吓得失了魂,掉了胆,重重的额头求饶。

“烈儿,你二弟有些发狂,还不快将人控制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帝皇见此,不敢迟疑,赶进对着火烈说道。

火烈不解的看着帝皇,“父皇不是最关心二弟的么?怎么,今日,倒是第一个下令要抓他的人?”火烈茫然的蹙着眉头,“这不是父皇您平日的性子!”

“不要啰嗦!”帝皇背脊早已经被阴风浸透,他不敢想象他这个儿子会怎么报复他,他更加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逃脱控制,竟然可以不受约束!

“快给本皇将炎王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帝皇大声命令着,“本皇命令你们,本皇命令你们!”

“啧啧啧,父皇,您还是不要浪费口水了,这些可都是儿臣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听从别人的话!”火烈淡笑着。

“给本王,将这几人的眼珠子挖出来!”火烈笑容还没有落下,炎魔那嗜血的嗓音便赫然响起。

就在同一时间,几道黑影闪过,而后痛苦凄惨的叫声直插云霄,三名黑衣人来到炎魔的面前,跪地复命,而他们的手上都有几个圆滚滚、血淋淋的眼珠子。

夜溪斜眼看去,那些大臣们痛苦打着滚,双手捂着双眼,血沿着手指缝隙流淌而来,悲惨的叫声从他们嘴里不住的发出。

帝皇心跳慢了半拍,“你们!”帝皇心一抖,为什么炎魔能够指挥黑衣人?火烈与炎魔不是死对头么?他们不是都往死里斗么?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趣!”火烈轻哼一声,安静的站到一旁。

而原本剧烈反抗的火枫也傻了眼,茫然的看着火烈与炎魔——这是怎么回事?满脑袋的问号撞击着火枫。

“给本王围起来,蝶谷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炎魔再次下命令。而还想说什么,但是察觉到怀中人的扯弄,炎魔将下面的话吞了下去,而后低头低声在夜溪耳旁说道——好,本王留给你!

火烈这时候扭过头来,呵呵一笑,“忘记说了,蝶谷此刻,怕是已经被围成铁通了!”火烈云淡风轻的说道,“哎,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多年的布局!”火烈沉重的叹息,只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可惜之情。

“你们,不可能,怎么回事?”帝皇看着眼前情景超出自己想象,脸色眼中苍白,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怎么回事?”

火烈动动耳朵,“太吵了,父皇累了,扶他下去休息!”火烈冷然说道,“记住,要好生招待!”

黑衣人领命,强硬的搀扶着帝皇离开。一国之君竟然被如此拽离现场,还真是让人好笑。

“你打算怎么处置?”火烈扭头,指了指大殿里的那个没了毛的鸡。

蝶谷的人,包括蝶女都被黑衣人压制下,若是平日,怕是他们会有一线生机,但是之前因为与夜溪对打,蝶谷的人大伤元气,她们已经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能束手就擒。

“溪儿?”炎魔低头问着夜溪。

夜溪恢复了些精神,勾唇一笑,“既然这么喜欢男人,那就要个够好了!”夜溪淡淡开口,只是这话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如同恶魔,“苍碧街道,免费观赏!”夜溪冷淡的吐着。

“不!不!”蝶女一听夜溪的话,忽然大喊,“不管她的是,不管她的事情,是我指使的,她是听从我的指使!炎王,炎王,白蝶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蝶女歇斯底里的喊着。

“蝶谷的人么,都去观赏呗!”夜溪不理会鬼哭狼嚎的蝶女,又补充说道。

“好!”炎魔话音一落,蝶女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够狠!”火烈看了一眼夜溪,突然发现,她对待自己好像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而察觉到炎魔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火烈眯起眼睛,“别没大没小的,二弟!”火烈暗咳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指挥着黑衣人。

“清场!”炎魔抱着夜溪,迈步离开。

火枫挣脱掉桎梏,跑到炎魔面前,“怎么回事,二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火枫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以往的认知尽数被推翻,火枫一时承受不住。

而此刻的炎魔根本就没有心思应付火枫,他只是抱着夜溪往前走着。

火枫被丢在身后,脸色铁青的火枫死死的盯着前方。

“被抛弃了,没关系,二哥不要你,大哥要你!”火烈走到火枫身旁,开口说道。

火枫抽回眼中的眼泪,扭头瞪着火烈,“哼,二哥不要谁,也不会不要我,哼!”

火烈蹙蹙眉头,“没大没小!”火枫不在意的收敛了笑,扭头,“清场!将这些人都带出去!”火烈指着蝶谷的一干众人,“有好戏,自然要大家来分享。”火烈阴冷一笑。

许多年之后的这一天,人们都还谈之色变,这一天,亦是魔域的人们打从心眼里想要忘记但是又不得不刻印在心头的。

热闹的苍碧城人来人往,你来我往,人们不住的穿梭着,而就在这无声无息之中,大地在变色。

哐哐哐——哒哒哒——

马蹄声悠远而至,震耳的锣声掩盖了原有的繁闹。嬉笑的人们安静下来,繁忙的人们亦是丢下手中的活,自动的走出门口,排列在大街两侧。

第二零二章

苍碧的大街小巷,都挤满了好奇的人们,他们都下日常的活儿。很快,那震耳的马蹄声闻风而至,街道上席卷起阵阵的尘土。人群攒动着,都自动的往两旁拥挤着。中央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很快,那骑着骏马的黑衣人队伍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过来,代替了士兵的责任。大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黑衣人,而且那随之而带来的杀伐气势,一瞬间就将人们带入了那无情的铁血战场。

寂静、沉寂,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收敛到最低,那一双眸子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些让人心悸的黑衣人。

而这时候,后面被黑衣人簇拥的一匹黑色骏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马上坐着一名紫衣男子,一头银发随风而舞,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淡漠的看着前方。整个人透出一股冷冽弑杀的气势,就连那一张绝色容颜都因此而被忽视掉。此人是谁,大家心中同一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炎王!而更让人惊讶的则是,炎王的怀中则抱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

紫色与红色,红色与银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纵然刺目却依然不适协调,天地之间却又是那么的和谐。炎魔所经过的地方,都会飘散开一丝丝血腥味道,每个人的心都第一时间纠结起来。

再往后看,在最后,黑衣人再次包围的,有一辆白色马屁拉拽的平板马车,板子上立着一个十字木架,然而在架子上面,却捆绑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双手双脚皆备拉开无情的帮在柱子上,而身上的每一寸私密处,都被世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马车后面,还有一连串被捆绑起来的女子,他们徒步走着,灰头土脸。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人们小声议论起来。

“这么不知羞耻,竟然——”

“这个人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到底怎么回事?”

“这还用猜,一定是招惹了炎王,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货呗!”

大家对着马车指指点点,都在唾弃着、咒骂着。

蝶女脸色苍白,无力的往前踉跄的走着,双眸无神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儿!悔不当初,这就是蝶女的满心愁苦,她不该放任,不该动了心思,不该任由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悔!恨!但是却早已经来不及。

当街游行,如此震撼的场面,让每个人终生难忘。

“我响起来了!”忽然,不知道人群之中哪里突然冒出一声大喊,“他,他不是……衣阁的掌柜?不是个男人嘛,竟然,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女的!”

“哦,你一说我也觉得像,不过,那不是炎王的……”

“女的?……衣阁是来自蝶谷的吧?这个传言,怕是不会空穴来风吧?”

“蝶谷都是女子,而这后面跟着的,瞧瞧那些衣物,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

蝶谷?

终于有人将这些人与蝶谷联系在一起,蝶谷是多么的神秘,多么的强大,可是猜疑的人们却不得往这一方向猜测。

在苍碧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的尽头,队伍这才停了下来。

而同时,火烈和火枫也都追赶上来。

“哼!”火枫瞪了一眼火烈,对其喷了几次火,“二哥,你要怎么样?”火枫好奇的看着炎魔与夜溪。

火烈待在一旁,看着马上的两人,夜溪手腕上的扳指以及指环手镯第一时间灼痛了火烈的双目,见到此,原本之前还有些迷茫的火烈,此刻终于了然——这就怪不得二弟会如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夜溪侧坐着,支起身子,靠在炎魔的怀中,望着前面绵延而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小姐!”就在这时候,从人群中费力挤出来的红裳与铃儿走了出来。红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夜溪,“这是小姐要的!”红裳双手奉上。

而跟在红裳身后的铃儿早就看到了马车上的那个女人,她自然认得,那是蝶谷的白蝶,之前那人还来找过自己,不过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光景。铃儿脑袋垂的很低,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凄惨。

“都是蝶谷的人,身份高贵,每人给一粒,保证三天三夜不会闭眼!精神会清清楚楚,否则错过好戏就不好了!”夜溪淡淡开口。

“你到底要怎样?我蝶谷,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蝶女开口吼着,“炎王,你不要忘记,理解帝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蝶女知道自己不管如何哀求,都不会赢得一丁点儿的怜悯,只能亮出杀手锏。

“当着天下百姓的面,炎王,你要放弃蝶谷吗?”蝶女撑着脖子,涨红着脸大吼着,势必要所有人都听到自己的声音似的。

放弃蝶谷,就意味着要放弃皇位,就放弃当帝皇的机会。大家清楚,天下子民亦是明白。

夜溪抬头沉默的看着炎魔,没有说话。

炎魔拖着夜溪,冷漠的看着蝶女,“真当你的蝶谷是金箔呢?”炎魔讥讽的开口,“一个本王手里的弃子,还敢如此狂妄!”

“看起来,谷主还是没有弄清楚当今的形势哦!”火烈阴笑着开口,“本王之前已经说过,此刻的蝶谷本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你还想等什么救星呢?”火烈,危险的眯起眼睛。

蝶女身子一颤,惧怕火烈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今天的事情,蝶谷在场的人,都有份!”夜溪森然开口,而这句话却如同一把尖刀刺中了每个人的心,“红裳,都喂了!”夜溪撇了一眼红裳。

红裳领命,将另一个荷包递给铃儿,两人分别将里面的药丸塞给每一个女人,看着他们将药丸吞下。

“除去,这个女人!”夜溪抬起手,指向蝶女,“其他的人,都给我——剥、光、衣、服!”夜溪凌厉的射向蝶女。

“你要干——”蝶女大吼一声,可是下一刻人便瘫坐到了地上,浑身无力发软,身上仅有的力气都消失殆尽。那颗药丸!蝶女抓着自己的嗓子,恐慌的看向夜溪。

刺啦——刺啦——

这里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空气之中只有细微的反抗声音。四周已久寂静的很,没有人敢出一丁点儿声音。

十几名女子便这么“光鲜亮丽”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数道热切的目光打量着那一具具令人喷血的身体。

“每一条街,放一个女人。从街头,到街尾,喜欢的人,玩个够!”夜溪阴冷的说着,“免费!死活不论!”

在场的每个人听到夜溪对话,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阴风嗖嗖,原本的温暖被冰天雪地所取代。

“谷主!不要——”

“不要——我不要——”

“救命,救命——”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那些女子绝望的哭起来,但是,没有人敢向她们伸出援手,没有人敢为其说一句公道话。

“招办!”炎魔的一声令下,一锤定音。而人群之中跃跃欲试的男人们都慢慢的往前蠕动着。

黑衣人抓其一名女子,分别朝另外几条街道上飞去。

火枫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好像被紧了布条,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他恐慌的看着夜溪,望着炎魔那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火枫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火烈嘴角抽搐几下,淡漠的看着那些女人,荒淫无道!这四个字浮现在自己的脑海,而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很快,哄笑、欢呼声、雀跃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大家心中清楚,那是极乐的开始!却又是地狱的开端!

“扔出去!”夜溪指着马车上的白蝶。“既然白蝶这么喜欢男人,那就让你玩个够好了!正好,蝶谷谷主,可以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被爱抚的场景!”

“不,你不能,你不能!”蝶女吼着,喊着,想要阻止,但是一切都是徒然。

“为什么不能?”夜溪冷漠的问着,“在你想要动手对付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结局!没有人敢招惹我以后,会完好无损!不管你是人是鬼!”夜溪阴冷的说出声,但是着些话却如冰锤一般一下一下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魔鬼!

这是在场的每个人心中的共鸣。

炎魔搂紧了夜溪,心疼至极,他的溪儿,是要捧在手心里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还是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虽然非他所愿,可是炎魔心里却很是痛惜。

“不要!不要!”神志不清的白蝶终于清醒过来,茫然的双眸渐渐回缩,那些赤裸的目光,那些恶心的嘴脸映入白蝶的眼底。身子一阵寒意,低头一扫,白蝶惊叫连连。

“醒了!”夜溪忽而勾起一丝冷笑,“扔出去!”命令着黑衣人。

捆绑消失,白蝶身子一歪,彻底的倒入了人群之中。

“不——”蝶女看着往中央不断涌动的人群,听着人群之中传出的那凄惨嚎叫,望着被淹没的那一抹白,双目瞬间爆裂开来。

------题外话------

邪恶,呵呵图图很邪恶

第二零三章

纵然是大庭广众,可是依然挡不住人们兽欲的发泄,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胆大敢品尝禁果的,一个连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

“不!”蝶女一脸凄惨的怒视着,哭喊着,挣扎着,想要用尽全力去阻止,可是,蚍蜉撼树,她已经没有力量去阻止这一场悲剧的发生。

蝶女扭过头去,看着那冷漠在一旁的炎魔与夜溪,“为什么?炎王,都是你的子民,你为什么要这残忍?”蝶女试图唤醒炎王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理智,只要让白蝶逃过这一劫便好。

炎魔只是温柔的看着夜溪,将夜溪抱在怀中,但是在望向蝶女的刹那,眼底的温柔瞬间便消失殆尽,“自掘坟墓!”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他们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

“竟然还是个雏儿!哈哈哈——”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一名男子竟然开口大喊,好像自己中了大奖,欣喜的喊出来。

“滚一边去!”然后那男子再次被人群挤兑出去,继续有男人奋战。

蝶女身子颤抖着,她已经不敢回头,她不敢想象身后是一番怎样的凄惨情景,那是她的骨肉,就在不远的地方,咫尺天涯,她却无能为力!

“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蝶女忽然看着炎魔,双眼之中满是仇恨之情,“白蝶只是错在不该爱上你,你凭什么这么糟蹋她,你们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蝶女跪在地上,就算没有人来挟制蝶女,她也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夜溪讥讽的看着,眼底之中没有一丁点儿的心软与怜惜,“凭什么?”夜溪挑眉看着蝶女,“凭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凭她白蝶不自量力想动我夜溪的男人!”夜溪猛然推开炎魔,利落的从马上滑落。湿哒哒的衣裳还在滴着血。

炎魔埋怨的瞪了一眼夜溪,侧身下马,站到夜溪身旁。

夜溪并不搭理炎魔,只是慢慢的走向蝶女,“蝶谷也算上尊贵一时,落得如此下场,从你手里败落,呵呵,蝶女,你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夜溪一步一步靠近着蝶女,“不过,你放心!”夜溪走到蝶女的面前,俯下身子,伸手捏起蝶女的下巴,迫使对方对视着自己,“你绝对不会比他们先死,我会让你这一谷之主亲眼见一见,看看那些因为你的愚蠢,而落得如此下场的——你的那些属下!”

“畜生!”蝶女骂了夜溪一声,“你这个妖女,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要化成厉鬼,必定要你血债血偿!贱人!”蝶女下着诅咒,一双愤怒的眸子仇恨的盯着夜溪。

鬼?夜溪耻笑一声,随后蹲下身子,“做鬼?”夜溪轻佻一笑,“要不要,我告诉你,做鬼的滋味?”夜溪挑眉,而唇角的冷笑随即化为一抹阴柔之感,夜溪拍着蝶女的脸,忽然伸手掐住了蝶女的喉咙,只用两根手指。

夜溪笑着,丝毫不像是在夺人性命的修罗,可是她的行为明明白白的在告诉着世人,她要下杀手。

呜呜——

蝶女脸色霎时铁青,唇瓣发紫,眼睛瞪的老大,却双眸涣散无神,呼吸异常细微,看起来极度痛苦。

红裳站在一旁,冷眼望着不住的在往前面涌动的人群,看着餍足的男人们不断的被扔出去,又不断的有男人冲进包围圈,原本阴笑的脸也终于撑不住,僵硬下来。

而铃儿则紧紧的靠着红裳,她浑身打着冷颤,胃里难受的很,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咬着,那女人好悲惨,小姐好残忍!似乎想起了什么,铃儿脸色瞬间惨白,猛然用力的掐住了红裳的胳膊,嘴唇抖动着,嘤嘤宁宁发不出一个标准的字音。

扭头看着铃儿,红裳叹了一口气,“看到了?”红裳没有心疼,只是平静的说道,“这才是你真正庆幸的地方!”红裳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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