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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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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岫烟的眉峰蹙了蹙,不知道他想干嘛。
  “岫烟,他说他想追你,说说你的想法!”
  岫烟还没搞清楚状况,这家伙又追问起来,岫烟悄悄的挪到他身边,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捏了一把,蹙着眉头,轻声道:“牧哥哥,你什么意思啊,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们都已经,你还问我!”
  李牧的头朝岫烟的脸移了移,眼睛仍旧盯着郑大观人的方向,同样轻声道:“没什么意思,就想听你亲口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牧哥哥,瘐岭镇民风淳朴,我们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我觉得我们还是以兄妹相称吧!”
  “兄妹相称?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他们都没有看对方,头靠得很近,用仅有对方听得见的近乎唇语的声音进行着奇怪的对话。
  而郑大观人一直保持着他傻乐的笑容,等待着他们商量的结果。
  岫烟朝郑大观人尴尬一笑,脸几乎贴在了李牧的脸上求道:“牧哥哥,给我一些时间吧,我会向大家解释咱们的关糸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岫烟,你就是被世俗观念禁锢得太厉害了,要依了我的性子,我才懒得管这些俗人的眼光,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他们敢喋喋不休,我让他们都去见阎王!”
  “牧哥哥!”岫烟怒道。
  李牧知道岫烟最不喜欢他乱杀人,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杀人是错,这本就是个弱R强食的世界,强者杀人,弱者被杀,这是自然法则,也是他的人生经验总结,他知道岫烟不懂,他也不需要她懂,他只需要好好的保护她。
  他认为岫烟不懂他的世界,可他又何尝懂邢岫烟的世界!李牧的世界观是弱R强食的兽类法则,在无形中,他把自己列入了兽类。
  而人类的世界是有感情的,强者会保护弱者,而弱者对保护他们的人永远存着一颗感恩的心。
  人类的世界是一张复杂的情感网,在这张网中,我们同生同死,共存共荣,这才是真正意义的人类。
  若说李牧还有哪一点像人类,那就是他对岫烟的爱,这是他作为人的幸运,可也是他作为野兽的悲哀,这一生,他注定要不伦不类的活着。
  李牧见岫烟真生气了,转身甩门道:“算了,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岫烟望着李牧的背影感激道:“牧哥哥,谢谢你!”
  郑大观人见李牧甩门走了,以为他同意自己追求他妹妹了,搓着手,兴奋上前,抓住岫烟的手问道:“姑娘,你大哥是不是同意我追你了!”
  岫烟尴尬的抽出手道:“郑大哥,我有话跟你说,咱们到山下去说好吧!”
  “好!”由于太激动,他居然失态了,郑大观人尴尬的互搓着双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后一面(1)

  岫烟和郑大观人并排走在瘐岭镇的大街上,而岫烟一直心不在焉,心细的郑大观人看出岫烟的异样,主动问道:“姑娘,有什么心事吗?”
  岫烟咬咬唇,望了郑大观人一眼,欲言又止,纠结着要不要告诉郑大观人,她和李牧的关系。
  这段时间,她确实受了郑大观人诸多照拂,而她却欺骗了他,她何尝不知郑大观人对她的心思,岫烟心中有愧,她觉得她不能再欺骗郑大观人了,哪怕知道真相的郑大观人会很生气,哪怕与她决裂,她也要衬早说出真相。
  郑大观人见岫烟心情沉重,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已明白了大半,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从不强求,于是在岫烟未开口之前,他先开口了:“缘份的事,郑某从不强求,若姑娘觉得为难,尽管说出来,郑某这个岁数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拒绝!”
  岫烟半张着嘴惊愕的望着郑大观人,她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面对岫烟的惊讶,郑大观人一笑置之,他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岫烟的话最终还是让郑大观人吃惊不小,他只猜到岫烟有可能不喜欢他,可是他没猜到岫烟和李牧居然不是兄妹,而且他们还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了。
  岫烟抬眼,见郑大观人眉头微皱,脸上似有不悦之色,她赶紧解释道:“郑大哥,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当初我和牧哥哥以兄妹相称只是权益之计,若我们的行为给你造成了伤害,我在这里给你赔罪可好!”
  看到焦急的岫烟,郑大观人脸上的不悦之色消失了,他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背,尽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般失落狼狈,双手交叠在胸前,互搓着。笑道:“刚才是郑某失态了,其实郑某连姑娘姓谁名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姑娘经历了些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姑娘的人品。至于姑娘和他的关糸。更没有必要和郑某交待,一切都是郑某一厢情愿罢了!所以姑娘不必内疚!”
  郑大观人心胸开阔,不与岫烟计较,可郑大观人的这番话在岫烟听来怎么这般伤感呢!
  岫烟歪歪头,探究般的望向郑大观人。问道:“郑大哥,你确定没事吗?”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睛有点湿润呢。
  “没事!”郑大观人抬起衣袖拭了拭眼睛,淡然一笑,“姑娘,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做不成恋人至少也可以做做朋友吧,说来惭愧,到现在我还不知姑娘芳名呢?”
  “我叫邢岫烟!”
  “岫烟啊,山间之烟雾!果然好名字!”郑大观人在谈到岫烟的名字时脸上浮现一丝若隐若现的苦笑。
  岫烟却意外的扑捉到了他的那丝苦笑,她有点惊讶的问道:“郑大哥。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郑大观人连连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姑娘别多想!”
  “怎么会没什么,岫烟,如烟,多相似的两个名字啊!只可惜两个都是负心凉薄之人!”跟在他们身后的老管家不高兴道。▼
  “老周,我不是说了不准再提如烟了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再说了那事与邢姑娘又有何干,不过名字相似罢了!”郑大观人盯了老周一眼,老周忿忿不平的低下了头。
  郑大观人朝岫烟转过头去。笑着赔礼:“姑娘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郑大哥,如烟是谁啊?”岫烟却偏偏想要剖根问底。
  “还能是谁,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呗!”老周是望着岫烟一字一字咬出这句话的,岫烟怎么觉得老周这句“不识好歹”不仅骂了如烟。还连带着骂了她呢,而她也不好意思去数落这位老人家,只能低头,默默的受了。
  郑大观人见岫烟又受了窘迫,朝老周低喝道:“老周,你先带着他们回去吧!”
  “可是老爷!”
  “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好吧!”老周手一扬。▼▼带着众家丁回府去了。
  街上,只剩岫烟和郑大观人,岫烟走在前,郑大观人跟在后面,气氛有些尴尬,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岫烟几次想停下来,可是又不知道停下来后该说些什么,于是就这样闷着头一直往前走。
  突然,岫烟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却正好和郑大观人鼻碰鼻,两个人都摸着鼻子相视一笑,这意外的一碰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郑大观人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工湖,今日天气甚好,不知姑娘可否赏脸陪郑某游湖一天?”
  岫烟犹豫了一下,但抬头望着郑大观人那灿烂的笑容时又不好意思拒绝他了,毕竟她和李牧初到瘐岭,人生地不熟,没有郑大哥帮忙,他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安顿下来,于是岫烟一抚掌,灿然笑道:“好啊!我也好久没游湖了!”
  今日阳光灿烂,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倒映着青山,湖面上漂着几只彩船,随着船上几对男女的划动,湖面像一卷会流动的山水画,画面优美,引人入胜。
  岫烟他们租了一条彩船,加入那群欢乐的男女,郑大观人划船,岫烟趴在船舷上玩着水。
  春江水暖,一群刚长出绒毛的小鸭子排着整齐的队伍嘎嘎入水了,进入水中,它们就特别欢乐,胡乱的扑腾着翅膀。
  “可恶的小东西,扑了我一脸水!”岫烟猛的站起来,身子后仰,重心不稳,小船也跟着猛的摇晃起来。
  “小心!”郑大观人见状,从背后扶住了她。
  “谢谢!”岫烟抿嘴一笑,然后乖乖的坐在了船中心,不敢再淘气了。
  郑大观人也陪她坐着聊天。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她和他聊了她与她的牧哥哥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的打算,而他也与她聊了如烟。
  岫烟终于知道那位叫如烟的姑娘原来是郑大哥未过门的妻子,如烟和郑大哥与自己和牧哥哥一样,也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他们也互相喜欢着对方,只可惜,郑大哥忙于生意,常年累月出门在外,疏忽了如烟,如烟最终没能耐住寂寞,嫁给了一个卖豆腐的小商贩。
  岫烟叹道:“真可惜,郑大哥如今事业有成,如烟姑娘应该非常后悔吧!”
  “后不后悔已经不重要了,她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自那以后,郑大哥有见过如烟姐姐吗?”
  “怎么没见过,她家的豆腐摊子就摆在我家门口,如烟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到我家门口卖豆腐!”
  “是吗?这样说来如烟姑娘过得并不幸福啊!”
  “幸不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我想她应该是幸福的吧,听说她的丈夫对她百依然百顺,她的两个儿子随她,长得又漂亮又聪明,公婆对她又很好!”说到此处,郑大观人似乎有点羡慕如烟平淡的幸福。(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最后一面(2)

  “是啊!幸福并不是用财富来衡量的,就像我和牧哥哥,虽然咱们什么都没有,可是咱们有彼此,这就足够了,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即使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饴!”
  这时,岫烟见郑大观人的脸有些僵,他想努力的挤出一丝丝笑容,可就是挤不出来。
  岫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伤到郑大观人,她赶紧解释道:“郑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好男人,我想如烟她一定是后悔了的!”
  郑大观人立起身子,望着西方越来越暗的天空道:“其实那件事我也有错,是我疏忽了她,事业固然重要,可是女孩的青春也很珍贵,是我耽误了她那么多年,而又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若是我能早点D察她的心思,哪怕少赚一些钱,我也要把她带在身边!”
  是啊,女人是害怕孤单的情感动物,一旦你让她落单,她只要遇到稍微对她好一点的异性,就会投入异性的怀抱,岫烟曾经就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傻事,甚至不能保证她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真正聪明而又意志坚强的女子又有几人,尤其是在这样男强女弱的社会,又有几个女子能做到真正的独立。
  岫烟庆幸,她的牧哥哥能够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郑大观人突然转头对岫烟道。
  岫烟抬头望望天色,呀,都快黑透了,她和郑大观人聊如烟的事聊得太投入了,居然忘了时辰,也不知道牧哥哥吃饭了没有,一丝愧疚涌上心头,她蹲下,亲自把船往岸上划,来到一家包子铺。按着自己空空的荷包,咽着口水。
  郑大观人看出了岫烟的窘迫,先开口道:“让姑娘陪了郑某一天,居然忘了请姑娘吃饭。前面就是和记酒楼,咱们去吃了晚饭,郑某再送姑娘回山上吧!”
  “好啊!”由于太饿,岫烟也就不客气了。
  酒菜很快上齐,岫烟胡乱扒拉了几口就开始打包了。
  郑大观人当然知道岫烟是惦念着山上那位。他叫来店小二结了帐,就送岫烟回山上去了。
  走到半山腰,看到小木屋里亮着油灯,郑大观人知道有个男人在那小木屋等着她,郑大观人立在那里不动了。
  岫烟回头叫道:“郑大哥,到小木屋去坐坐啊!”
  郑大观人眯着眼睛笑道:“不了,我怕有人不喜欢看到我这张脸呢!”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可说的也是事实。
  “好吧!那我先上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说完,就转身往山上去。
  “岫烟!”郑大观人突然叫住了她。
  “郑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岫烟回头,她的笑是那般的纯洁清幽,郑大观人迷醉的眨了眨眼,然后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抛向岫烟,岫烟一伸手就接住了。
  郑大观人眯着眼睛笑容可掬道:“岫烟妹子,郑大哥明天又要出趟船,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来看你们了,这一袋钱够你们用上一阵子了,若是钱用完了我还没有回来,你就去找我的管家。我临走前会吩咐他,他不会为难你们!”
  “郑大哥!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郑大观人一番发自肺府的话让岫烟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明明知道她和他已经不可能了,可他却还对他们这么好。
  “傻丫头。若真想感谢我,让我抱抱你可好!”
  “嗯!”岫烟毫不犹豫的扑入了他的怀里。
  岫烟不像李牧,她不会老是把人往坏处想,即使是拥抱,她也只把它当成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和礼仪。
  事实上,郑大观人对岫烟的拥抱也仅仅是离开前的告别。他像哥哥对妹妹那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鬓发,最后在她的额角上大胆的印上一个吻,然后转身,向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挥着胳膊道:“岫烟,祝你们幸福!”
  岫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他说祝福的话,她淡然一笑,以手扩音,朝渐行渐远的郑大观人的背影喊道:“郑大哥,一路保重,我们在山上等着你回来!”
  夜色空朦,郑大观人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岫烟没有听到郑大观人回话,只仿佛见他挥舞着胳膊,似在向她吿别。
  望着夜色中渐行渐远的郑大观人的背影,岫烟的心情十分沉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晚上要发生什么大事。
  她抬头望了望朦胧的月色,再望望山上那忽明忽暗的油灯,拍拍自己的脸道:“邢岫烟,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郑大哥好人有好报,怎么会有什么事呢!”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产生的不好的预感十分好笑!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振奋精神,抬步朝山顶小木屋奔去。
  “牧哥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还未进屋岫烟就挥舞着手中的叫花J和女儿红兴奋的喊道。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除了那一盏豆灯,一个人也没有,岫烟举着叫花J和女儿红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她悠悠的走到桌前坐下,撅着嘴,踢着桌腿,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牧哥哥会去哪里了呢?”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望望那黄金灿灿的叫花J,又望望门外,就那样静静的等着他,等着等着竟有些犯困,她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就睡起来了。
  风起,豆灯一闪一闪的,仿佛随时都要熄灭,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岫烟被惊醒了,她抱着有些凉飕飕的胳膊四处张望,才发现窗框被开吹掉了,有小雨点从窗外漂了进来,她爬上榻,准备去关窗,门外却突然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岫烟听得出来,那是牧哥哥的脚步声,她顾不得关窗,一溜烟跑到门边,拉开门栓,门外立着一祁长的身影,头发都紧紧的贴在头皮上,衣服也被雨水打湿,紧紧的在身上,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着有些吓人,可是岫烟分明认得,他就是他的牧哥哥。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手指碰到他的指尖时,不自觉的缩了回来,他的手指如冰般寒凉,她的眼顺着他握剑的手望去,被雨水清洗过的剑尖上明显有一丝残留的血痕,岫烟的心一颤,质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李牧原本冷若冰块的脸突然裂开一丝笑纹,回答道:“我打猎去了!可是只收获了一只野兔!”
  “是吗?”岫烟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那样诡异呢!
  李牧扬手把藏在身后的兔子朝地面上一扔,笑道:“好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去给我弄点吃的吧!”李牧可怜兮兮的揉着肚子。
  “早就准备好了,只可惜冷了,我去给你热热吧!”看着他扔出兔子,岫烟也就不怀疑他了。
  李牧吃饱喝足后,再洗了个热水澡就搂着岫烟睡下了,一夜无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下落不明

  第二日,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时,岫烟醒来了,身旁的人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薄薄的唇,她不忍心打扰他,悄悄的掀开被子起床,推开门,昂起脑袋呼吸了一口早晨山里的新鲜空气,振奋精神准备下山。
  “你干什么去?”不知不觉,李牧已经走到了岫烟身后,他的声音太过清冷,吓了岫烟一跳。
  岫烟拍拍胸口,定定神,回头笑怪道:“牧哥哥,你什么时候醒来的,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我问你干什么去?”李牧瞬不瞬的盯着岫烟。
  “我当然是下山去买菜啊!”岫烟随便挽了发,再拿头巾一包,转身走到墙边,取下一个大大的帆布口袋斜挂在身上,顺手在发霉的储物架上取了一个竹篮挎上,在门边换了下山穿的防滑的鞋,一边换鞋,一边问道,“对了,牧哥哥,你不是喜欢吃鱼吗,我听说今天瘐岭镇的人工湖要起一批鱼,十几个渔民直接下网拉,拉上来的鱼免费分给镇民呢!”
  “是吗?你听谁说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郑大哥啊!”
  “郑大哥!”李牧玩味般的咬出这三个带着讽刺意味的字眼,眼睛一眯,嘴角一扯,然后悠然的走向墙边,取下一个纱帽,缓缓走到岫烟身边,直接给她戴上,一边系着纱帽的带子,一边温柔道:“昨晚下了雨,山路滑,我陪你一起去吧,还有,以后一个女孩子不要轻易出门,即使非出门不可也一定要记得戴上纱帽!”
  岫烟一动不动的盯着李牧,眼眶中有些湿润,牧哥哥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温柔了。
  “你怎么哭了?”李牧系带子的手僵在了岫烟的下巴底下,他还以为他又说错了话,惹她不高兴了呢!
  岫烟侧过脸去。抬起手背拭了拭眼角,答道:“没什么,沙子迷眼了!”
  “傻丫头,把我当三岁小孩吗?”他点着她的额头笑道。抬头望了望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提议道,“丫头,我看这天色不太好,好像随时要下雨的样子。要不,咱们今天就不下山了吧?”
  “下雨也要去啊!”
  “是因为他吗?”
  “想什么呢?我是要去给你分鱼啊!”岫烟顿了顿,低头小声补充道,“顺道去送送郑大哥!”
  “我就知道,”李牧低语一句,然后抬头认真的对岫烟道,“岫烟,若我说我今天不想吃鱼,你是不是就不用下山了?”
  他的声音太小,岫烟仿佛没有听到。径直走到墙边,在竹编的大筐子找出一把半新不旧的布满灰尘的洋布伞,撑开时,才发现那伞已经断了两根骨子,岫烟撇撇嘴道:“虽然有些旧了,还断了两根骨子,将就着应该可以用!”,然后她又抬头望了望灰朦朦的天空,自说自话,“昨晚上才下了雨。白天应该不会下了吧,那些渔民还定在今天拉鱼呢,他们不会蠢到连天气都不看吧!管它呢,先下山再说!”
  然后把那把小洋伞C入斜挂在身上的大口袋里。就准备下山。
  “你背着那又丑又大的口袋干嘛?”李牧指她腰间的那只青色帆布口袋问道。
  “你是指这储物袋吗?”岫烟指着腰间的口袋问道。
  “储物袋?这么丑的东西还有个名称乎?”
  “丑嘛?”岫烟把那口袋翻来覆去的重新检查一遍,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突然,她一拍脑袋道:“咱们还纠缠这些破东西干什么,快,快下山吧。晚了,那些最肥的鱼都抢走了!”说着,她拉了李牧就往山下跑。
  “口袋给我背吧!”
  “你有这么好心?”岫烟严重怀疑这家伙的“人品”
  “个头这么小,再挂个这么大的袋子,真是丑死了!”说着亲自取下她的口袋,却不背上,只糊乱的拧成一卷,拿在手上。
  原来他不是诚心帮她,而是怕她走在大街上给他丢人啊!岫烟悠悠的吐出一口气,不再管他,蹦跳着朝山下走去。
  “你慢点,山路滑!”李牧在后面追着。
  来到人工湖边,岫烟盼望的拉鱼活动并没有如期举行,网已经准备好了,十几个赤膊的渔民忿忿的坐在人工湖的台阶上吸着杆子烟,周围围了一些垂头丧气的镇民,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准备盛鱼的筐子。
  岫烟竖起耳朵听这些镇民议论道:“走吧,别等了,郑家的人到现在都没露面,没人付钱,这些渔民也不会白干活,今天这便宜怕是占不了了!”
  “再等等吧,说不定郑家人有事,耽搁了!”
  这时台阶上的渔民也开始抱怨:“大清早的把我们叫来就这样干等着,这不明摆着玩人吗?”
  那些赤膊的渔民一口一口的吸着杆子烟,显然他们也为赚不了这笔劳务费而心烦气燥。
  这时,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赤膊壮汉拍着大腿,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叫骂道:“这郑家是不是死人了啊,这么晚都不来,玩爷爷是吧!”
  “这人口真臭,他是打哪儿来的啊!”岫烟问身边的大婶。
  “他们是海边渔村的渔民,是郑大观人专门请来的,大清早就来了,就等着收钱开工呢!”
  “郑大哥请他们来的,那这湖是?”
  “姑娘猜得没错,这湖也是郑大观人请人开凿的,郑大观人就是咱们镇的活菩萨,有了他,咱们镇民的生活才得以改善,只是这次不知为什么,郑大观人却失言了!他以前可是说到做到,从不像今天这样的!”
  岫烟抬眼望去,只见人工湖周围围满了提着渔筐的镇民,他们都等着分早晨的第一筐鱼,不过,看眼前的情形,他们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失落。
  岫烟想起郑大观人昨天也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所以她一大早就想到要来分鱼,顺便向他道个别,可没想到郑大哥居然没有出现,她抬眼望了望四周,确定他确实没有出现后,她的心中又开始打起小鼓,心道,郑大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这时,郑府打发人来传话:“大家都散了吧,郑府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人群开始S动,纷纷围上去寻问原因,那派来的人不奈烦道:“吵什么吵,咱家老爷如今都下落不明,哪还顾得上你们!”说完,扬袖离开了。
  下落不明!岫烟丢下菜篮子就朝郑府跑去。
  “岫烟,咱们回去吧!”李牧跟上去阻止,可哪能阻止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你敢逼我

  岫烟一口气跑到了郑府大门口,门口立了两只石狮子,石狮子上长了苔藓,旁边一包着青花头巾的妇女牵着一对孪生兄弟,正探头探脑的朝府里张望,离她不远处还停着一担豆腐挑子。
  岫烟走近那妇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请问,你是如烟姑娘吗?”
  “姑娘是?”突然被一个陌生人询问,如烟警惕的反问道。
  “我叫邢岫烟,是郑大哥的朋友!”
  “哦!”如烟了然的答道,眼睛从上到下把是岫烟扫了一遍,点头赞道,“果然是个水灵的姑娘!”
  岫烟也打量着如烟,这是个皮肤白晰的女人,虽然贫穷让她的皮肤缺乏保养,眼角已经被皱纹侵袭,可仍旧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一定风华绝代。
  本该在富贵人家养尊处优的少乃乃,却因为一时冲动,嫁给了一个卖豆腐的小商贩,岫烟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同时对这个可怜的女子又怜又爱。
  如烟身旁的两个孩子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仰着头望着眼前的陌生人,岫烟弯腰揉着他俩剃秃的发顶赞道:“这俩孩子长得真可爱!”
  俩孩子朝他们母亲身后缩了缩,探着两颗小脑袋警惕的审视着岫烟。
  “这俩孩子还瞒机灵的嘛!”岫烟赞道。
  “孩子小,没见过世面,怕生!”如烟护着身后的孩子解释道。
  岫烟抿嘴笑笑,指着郑府院子问道:“如烟姑娘,这郑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外面的人说,郑大哥至今下落不明呢!”
  “我也不清楚呢,这不,我连生意都不做了,一大早就侯在门口探听情况了!”如烟焦急道。
  这时,郑府的管家,老周头带着一帮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岫烟急步上前。抓住老周头的胳膊就问:“周伯,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你们老爷呢?”
  老周头刹一见到岫烟有点吃惊,待他反应过来。立即叫道:“好啊!我们正要上山去找你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说着就抡起袖子准备把岫烟拧绑送官。
  “拿开你的脏手!”李牧直接把装着剑套的剑放在了老周头的肩头上,那剑虽然套着剑套,可依然杀气毕现。
  老周头的身体不自觉的矮了几分,歪着脖子颤声颤气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李牧探着脑袋在老周头的耳边低语。
  “你敢?”老周头睁着实双铜铃般的眼睛,说出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我怎么不敢了,你要是敢动我的女人一根指头,我不光杀了你,连你们的镇子都一起屠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家老爷的尸体正躺在西山筒子岭上吹冷风呢!”李牧是俯在老周头的耳边对老周头一个人说的。
  老周头听后,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李牧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近。贴着他的耳朵警告道:“老头,此事若泄露半个字,你就等着去下面给你家老爷陪葬吧!”说完,笑呵呵的整了整老周头的衣冠,拍了拍老周头依旧厚实的胸膛,小声道,“快去吧,晚了,就被狼叼走了!”
  他的脸上明明挂着笑,老周头却如见到了魔鬼一般。带着他那帮家丁,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牧哥哥,你跟周叔说了什么,他为什么吓成那个样子?”
  “没什么?岫烟。我们回去吧!我有些饿了!”
  “不,我要跟过去看看!”
  “你就真的那么在乎他吗?”李牧怒了。
  “只是去看看!”
  好吧,看了也就死心了,李牧在心里想着。
  “我也去!”如烟拉着她的两个孩子也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西山的筒子岭,果然找到了郑大观人的尸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岫烟捂着嘴,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而如烟却当场晕了过去,剩下两个孩子哇哇大哭。
  李牧却怀抱双臂,倨傲的靠在一棵杉木树上,他冷眼旁观也就算了,可他的脸上明明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岫烟气冲冲的跑过去,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他回答得倒爽快,可是那爽快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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