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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皇上,您认错人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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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去趟漱芳斋,让小燕子走之前来延禧宫一趟,就说本宫请她再见最后一面!”如果可以,令嫔最想找的是永琪,只是延禧宫封锁了一天一夜,现在皇上都去了园林,只怕永琪也走了,自从皇上出巡,一切都不对劲了,永琪似乎也躲着延禧宫,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但是她一定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另外,打听一下皇后有孕多久了,哪些太医给把的脉,开了什么药,要仔仔细细的问清楚!”皇后竟然靠着肚子咸鱼翻生了,明明当初惹得皇上动怒被赶出宫的,这次竟然就借着十二阿哥出事回宫,又再爆出有喜,真正是好算盘,令嫔眯着眼想得出神,皇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心机了?若说是巧合她是绝对不会信的,十二阿哥的事她可真是冤枉的。
  冬雪不断应声,努力记下,刚要退下,略微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说出口,主子那张嫉恨扭曲的脸,显然已经临近疯狂了,只怕听不见劝。
  “启禀娘娘,舒妃娘娘派了曹嬷嬷前来,求见娘娘!”冬雪刚要开门出去,门外传来怯懦的通报声。
  令妃一惊心里突起不安,越过冬雪走出门外,就见门外走廊跪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低垂着头双手紧抱着包袱,身子瑟缩着。
  “怎么回事?”
  令妃略显尖利的嗓音显得有些刺耳,眼神不善看向站在两人身边的曹嬷嬷,怎么来她这里?
  曹嬷嬷福身行礼,态度恭敬有礼:“奴婢给令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舒妃娘娘派奴婢前来,因昨日延禧宫折了一些人手,担心您这边不够使唤,这明月彩霞小桌子小邓子本来也是您这出去的,就让她们还来伺候旧主子……”
  令嫔脸上怒色一闪,咬紧下唇,却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舒妃虽然不受宠可她管着宫务,现在不能多树敌,憋着火让冬雪送走曹嬷嬷,眼神立时变得凌厉。
  感受到令妃勃发的怒气,几个人身子一颤,往后缩了缩,明月抖着嗓音开口:“娘娘,今儿一早舒妃娘娘就送还珠格格出宫去了,还说紫薇格格那里伺候的人手足够了,您这刚好缺人,所以……”
  令嫔喉咙一甜,只觉满嘴血腥,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小燕子居然已经出宫了,而且漱芳斋她的人全被赶走了,那当初宫外的事岂不再也没办法查明原委……
  不止是延禧宫,其他各宫妃嫔心思各异,不过大都围绕帝后,自然没人关注因病没能去园林的紫薇格格,舒妃接到密旨送走小燕子后,紫薇病情加重,再没见过外人……
  九州清晏位于前后湖之间,景娴这次住进了乐安和,这里一向是乾隆的寝宫,他现在巴不得时刻守在皇后身边,自然不会放她去后妃居住的天地一家春,不过知道她喜静,也依着她不让人来打搅,除非皇后特别召见。
  阿哥们到了园林功课却丝毫不会放松,永璂也开始学武,虽然气力不足只能用小弓箭,但准度不错,刚开始比起永瑆差的远了,连弓都提不起来更别提射箭,现在十箭至少能中五六,今天发挥超常,只有一支落在靶外,末正下学,和其他阿哥匆匆打个招呼就往外走,永瑆忙一把拉住他:“永璂,这么急干嘛去?”
  “嘿嘿,我去看妹妹。”永璂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眼睛晶亮,笑得得意。
  “那你也得回去换衣服吧,还有福康安,难道你还带他一起去?”永瑆心里翻个白眼,天天喊妹妹,幸亏知道永璂是真心喜欢,不然还当他怕生出个弟弟分了他宠呢。
  “永璂,你这么喜欢妹妹啊?万一是个弟弟呢?”永璇凑了过来,闻言也觉好笑。
  “不会的,一定是妹妹!”永璂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本正经说道:“你们可千万别在皇额娘面前说是弟弟。”
  “为什么,难道皇后娘娘不想再要个小阿哥吗?”福康安小脸满是疑惑,他是这次乾隆特意点名和阿哥们一起住进洞天深处的,待遇都是比照阿哥们的。
  傅恒深受皇帝信任,又是先皇后的亲弟弟,虽说是永璂的伴读,几个阿哥也不在他面前端架子,相处也很融洽,福康安在家偷听到父母说起,皇后娘娘这次若再有个阿哥,地位就更加稳固不说,对十二阿哥更是助力,现在听永璂这么一说,不由好奇插嘴。
  永璂眉眼笑得弯弯的,拉了把福康安往外走,笑眯眯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皇阿玛说一定是个小公主,而且有一次容嬷嬷说了小阿哥,皇额娘还不高兴呢。”
  到了分叉口,永璂带着两个小太监还有贴身侍卫急急忙忙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永璇、永瑆和福康安面面相觑。
  永璂在九州清晏自然也有衣服可换的,这个时辰皇后应该在清辉阁赏景,洗漱过后,小步跑了过去,果然如此,兰馨也在,不过多了阿娇和和嘉。
  “永璂,怎么这么急?”景娴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转过头来,见小家伙横冲直撞着过来,眉心颦起,似有不悦。
  “给皇额娘请安。”永璂忙顿住脚步,脆生生请安,又给几个姐姐行礼,知道额娘不会当真生他气,笑嘻嘻凑到景娴面前:“皇额娘,永璂今天射箭只有一支脱靶,师傅夸我大有进步,额娘有没有赏?”
  “赏你一顿打。”景娴屈指敲了敲他光亮的小脑袋:“这里不是坤宁宫,以后再不许这样!”
  永璂连忙乖乖点头,摸了摸头上被敲的地方,耳朵有些发红,几个姐姐都看着呢!
  “皇额娘,您别责怪永璂,他最近可是懂事多了!”兰馨挨得近,看得分明,不由暗笑。
  景娴微微摇头,身子往一边挪了挪,让永璂挨着她坐下,永璂遇险之后大家开始给他恶补危机意识,可他毕竟还小,一下子也不能理解,懵懵懂懂的,她虽不愿意让他知道太多阴司,影响他的心智发育,可规矩还是重新立了起来。
  “永璂还不到七岁吧,射箭已经这么厉害了,奴才的哥哥这么大的时候,弓都拿不稳呢!”看出皇后似乎心事重重,阿娇笑着开口,她现在和和嘉一起住在平湖秋月,并不每天都过来。
  永璂听到有人夸,美得笑眯了眼,仰头巴巴看着景娴,眼睛闪亮。
  景娴好气又好笑,指头点了点他脑门:“可别夸他了,看看这得意样,尾巴都翘起来了!也就力气大了点!”
  永璂嘟着小嘴,拉了拉景娴的衣袖,不依叫了声:“额娘~”
  “行了,想要什么,说吧?”景娴无奈低头看他。
  “嘿嘿。”永璂挠了挠头,舔着脸说出他的要求。
  景娴听了,脸不由有些发黑,其他人则憋笑着低下头。
  永璂也没提什么过分请求,就是要摸摸妹妹,他天天看到乾隆欢喜的抚摸景娴还未显怀的腹部,心头痒痒的很,尤其听他皇阿玛说,这样妹妹一出生就会认出他,更是心动不已,可景娴一直没允许过,所以今天才这么兴奋跑过来。
  儿子小手抚上她小腹时,景娴脸有点红,身子还有些僵硬,不过永璂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什么的样子让她心一软,脸色缓和下来。
  永璂绷紧着小脸,脸上满是严肃,眼含敬畏还带着些好奇,摩挲一会恋恋不舍的收回手:“额娘,妹妹怎么没有踢我啊?”
  兰馨很羡慕,不过她小时候可是摸过的,得意挑眉:“现在妹妹还小,还得过一两个月,永璂以前还踢过我呢!”
  永璂惊讶的张大眼,眼睛盯着景娴的腹部上下打量:“那额娘会不会痛啊?”
  “不会。”景娴可不想和儿子讨论这个问题,忙转开话题:“永璂,你是下学就过来了,你那个伴读呢?”
  “嗯,他和八哥他们一起回去了,额娘要见他吗?”永璂问。
  景娴摇头:“额娘只是问一下,他比你还小呢,刚开始读书,阿玛额娘不在身边,可能不习惯,你要多照顾他一些。”
  福康安当时是乾隆直接带到她面前的,景娴对于他做永璂的伴读也没什么意见,永璂现在虽不缺玩伴,不过有个同龄人天天在一起也不错,至少不会发生上次的事,福康安人小鬼大,比永璂沉稳得多,平日里也能提点他。
  几人正说着话,乾隆过来了,目光转到景娴立时变得柔和温情,见她脸色不错,更是高兴,伸手将小十二拎起抱在手里,不顾景娴不悦的瞪视,挤到她身边坐下。
  景娴无奈的只想叹气,好在藤椅还算宽大,腰间明目张胆的大掌让她不适的动了动,很快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享受清风阵阵,耳边男人醇厚的嗓音在与兰馨他们闲话,永璂嬉笑着说着什么,迷迷糊糊间想着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两位亲的霸王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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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宫中琐事

  乾隆怀里微沉;低头一看;景娴偎在他肩头睡着了;恬淡安详;轻轻拍了下永璂示意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将她抱起;动作轻缓珍惜,脸上的温柔似要化了开来。
  兰馨等人忙都识趣退下;眼神大都有些复杂;视线中那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就像抱着他最珍贵的宝贝慢慢走向寝殿;这个人是大清皇帝,对他怀里妻子的疼宠却是闻所未闻,甚至当着儿女的面也毫不避讳。
  兰馨想到先前皇阿玛哄孩子般劝额娘进膳;眼里不由发酸;她以往最多期盼能和额驸相敬如宾,经历了现实的打击后,对男人再不抱希望,就算皇阿玛说要再给她找个好额驸,也没那个想法,现在看皇阿玛对皇额娘做到这一步,对自己的曾经更是增添惆怅。
  和嘉则是想起她额娘的凄惨离世,心里有些发苦,不过那人是她皇阿玛,本和她也不亲近,她也没有置喙的资格,而且要不是因为永璋和阿娇,她现在不定多孤单凄清,阿娇虽然总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但对她也是真心关心,她对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阿娇对于这一幕她是最镇静的,她曾以生命铭刻记下了帝王的喜怒无常、寡恩刻薄,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何况就她看到的,目前只是皇帝一头热而已,皇后眼神始终清冷无波,那一个月的分别早已刻上了深深的痕迹。
  景娴并未睡熟,乾隆刚将她放到床上就醒了过来。
  对上那双有些水雾迷蒙的美眸,乾隆呼吸一窒,目眩神迷,顺势低头吻上她,吸允柔软的唇瓣,辗转舔舐,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把她放开,下腹迅速堆积的欲火连呼吸都有些发烫。
  景娴急喘着气,被他火热饱含欲念的眼神看得身子发软,男人压迫感十足覆盖在她身上,很不自在的侧过脸。
  刚开始几天看他忍耐的难受,还劝了他几句,结果被他反咬一口,一脸哀怨痛诉她无情,无语之下不再多说,反正憋的是他。不过他这样趴在自己身上,大腿上炙热的坚硬,气氛实在暧昧,景娴忍不住转过头:“皇上,您方才脸色不对,有什么事吗?”
  乾隆轻笑出声,知道她不自在想转移话题,谁能想到从不缺女人的他还得压抑欲念,不过亏得她已经不会劝她找别人解决了,也算一大进展。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往边上一侧躺倒在她身边:“嗯,没什么大事,皇额娘来信说要回宫。”
  景娴半响才回过神来,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已经把太后忘在了脑后,脸上浮现一抹羞惭的红晕,太后对她一向不错,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立为皇后,虽然后来也知道太后大都对她只是利用,可没有太后,自己更不可能坐稳后位。
  乾隆不知道景娴的想法,见她面露无措,握着她手轻声道:“不必担心,这些日子园林的消息都封锁了,太后不会知道。”
  自从永璂的事发后,他加紧了后宫的监控,九州清晏更是滴水不漏,确保皇后能安心养胎。
  景娴心底叹了口气,倒是忘了这个,不过就算园林的事太后不知道,以后回宫,皇上如果还是不招幸妃嫔,宫里人心浮乱,太后怎么会置之不理?!
  顺着乾隆的动作,螓首枕在他胸口,闭上眼睛,皇上既然打定了主意,自然会有应对的法子,自己真不必放在心上。
  怀里柔软的娇躯温顺信任的依附,乾隆心里顿觉圆满充实,鼻尖清雅的馨香更是觉得宁和,娴儿这些时日开始嗜睡,见她闭眼,估计也是累了,不再多说,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直至呼吸声变得舒缓平稳,才停下手来,再过一阵,轻轻将她放平,盖好薄毯,悄声走了出去。
  其实还有一些别的,乾隆想着还是等皇后睡醒再说,又不是什么要紧的。
  ……
  漱芳斋传出消息,皇上真正的私生女儿紫薇格格香消玉殒了,紫薇原就身体羸弱,小燕子没离开前就整日卧床养病,之后更是起不来床,连这个夏天也没能撑过去。
  宫外不知道真假格格一事,只知道皇上所认的义女还珠格格因病早逝,叹息一声福薄受不住皇家富贵,还珠格格没有背景自然也没多少人关注,很快就被新的消息取代。
  神武门外不远处的一处僻静之所,一位俊雅青年和一个明眸皓齿姑娘正焦急等待着,过了许久,一辆朴素不起眼的马车踢踏驶来,两人眼睛一亮,不等马车停稳就迫不及待扑上前去。
  车帘掀开,一个妩媚娇俏的丫鬟探头出来,看到他们三个,惊喜的叫道:“小燕子,尔康少爷,真的是你们!”
  又兴奋转头对着车内高兴的连声道:“小姐,是小燕子和尔康少爷来接我们了,我们真的出来了,小姐!”
  驾车的仆从眉清目秀,端坐着也没下车,声音尖细有些失礼:“既然接到了,两位姑娘下车吧,先前叮嘱的话,还请不要忘了!”
  尔康和小燕子此时哪还顾得上计较什么,忙上前扶着两人下了马车,这两人自然就是假死离宫的紫薇和金锁。
  紫薇身着素白衣裳,比之年初到京城憔悴许多,迷蒙的大眼睛盈满泪水,模糊视线中尔康那熟悉的面孔,抱着包袱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嘴唇轻颤:“尔康,尔康……”
  尔康也激动的眼眶发红,顾及这里离皇宫太近,揽着她快速走向不远处他们自己的马车,刚一进去,就将她紧紧搂着怀里,不停的呼唤着:“紫薇,紫薇,我终于等到你了,以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紫薇……”
  小燕子识趣的当起了车把式,拉着金锁坐在外面,鞭子一甩,马车得得跑了起来,欢笑着:“金锁,我告诉你啊,我和柳青柳红开了会宾楼,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此刻的延禧宫,半年前的富贵繁荣如同南柯一梦,门口凄清显得几分败落,空旷的寝宫那张雕花大床上,满脸病容消瘦得不成人形的女人挣扎着起身,声音有些嘶哑,气短无力:“你说什么,她死了?”
  “是,已经发丧了!”冬雪跪在冷硬的地板上,瑟缩着,这半年下来,她们早就没有以前的神气,就是偏殿的常在、答应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每日里还要战战兢兢应对主子的苛责。
  令嫔对于紫薇的死自然不会悲伤,只是她如今费尽全力想要打探的事再也没有了指望。她仔细思量以往的事情,皇上转变必然与那次出巡有关,而因为永琪和小燕子他们一回宫她就被降位禁足,小燕子和紫薇也基本不出漱芳斋,她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询问。
  明月彩霞曾经传来含糊的消息,说皇上出巡曾经遇刺,似乎紫薇就是因此惹怒了皇上,但具体怎么回事她一直没弄清楚,但总觉得那里肯定是有大秘密,尤其是那个消失了的夫人,可是福伦失去了踪迹,永琪莫名其妙躲着她,现在唯一可能知道什么的紫薇也死了。
  身体本就虚弱到极致的令嫔,方才挣扎起身已经耗费心力,确认消息后,绝望涌了上来,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不稳往后倒去,冬雪惊呼一声扑上去扶住她:“娘娘,娘娘——”
  “快去请太医!”冬雪大声朝外喊着,门口守着的两个宫女对视了眼,其中一个叹了口气,满脸无奈慢吞吞往外走去。
  也不能怨她们这般懈怠,毕竟延禧宫早就失宠,太医院也常拖延着,还经常被数落个没完。原本她们这些剩下的还指望主子说不定还能复宠,毕竟这么多年的盛宠在前,可谁知境况一日比一日差,现在的延禧宫已经完全成了冷宫了!
  冬雪焦急万分,她早就和主子绑在一条绳子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若是不测,她也就完了,不明白娘娘为什么会对不受宠的紫薇这么上心,听说她病逝竟然急晕了过去,难道是在算计什么?
  舒妃听到令嫔昏迷的消息,冷笑一声说知道了,转身走向侧殿去看九格格。
  自从上次十二阿哥遇险,皇上就彻底厌弃令嫔,虽然没有确实证据表明令嫔是否参与谋害,还是斥责令嫔为母不慈,利用格格争宠,将七格格交给婉嫔,九格格则给了她,还允诺两人照顾好的话就更改玉蝶,令嫔现在连仅剩的孩子都没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皇宫里这些事乾隆自然不会告诉景娴,也免得惹她烦心,不过永璂那事却一直没有进展:害得永璂贴身小太监拉肚子的兔肉是给八格格的,也不是那天才开始吃的,而是有五六天了;永璂带小七小九玩时,贴近过永璂身边的可能偷取荷包的只有两个奶嬷嬷,出事时却没有靠近过水边,重刑之下那些宫女太监也胡乱攀扯过,不过吴书来将他们分开的审讯,真话假话还是很容易辨明。
  似乎一切都像巧合,乾隆却觉得心惊,御花园每日有人洒扫,荷包突然出现而且没有任何线索,这是明显的不对劲,还有永璂爬山晕眩,他说没闻到什么有味道的花草香气,查不出什么让乾隆警惕心起,甚至隐隐的怀疑会不会有修士参与,毕竟自从上次永璋提起之后再没出现过,如果他们真是为了寻找什么的话,又怎么会再无动作呢!
  “皇上,您怎么了?”景娴醒来后就见乾隆微微皱眉,脸上似有隐忧,就她起身下床也没有注意到,只专注看着窗外拧眉思索,忍不住开口:“如果有紧急军务,您快去处理吧!”
  乾隆回神,转过头脸,眉眼立时舒展开,走过来扶住她,温声解释:“不是什么政务,我就是担心永璂的事情,说不定和梅君尘这样的人有联系……”


☆、68培养助力

  景娴一惊;听他仔细分析,不由惊惶起来,她之前从没想过这种可能:“皇上,您说的对,永璂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假山;上次那个梅君尘虽然好像没有敌意;可来意还没弄清;说不准还有其他人的;可是为什么要针对永璂,他还是孩子,现在怎么办?……”
  乾隆见她急得脸色发白;目露惊惶,不由懊恼,连忙宽慰:“娴儿别太担心,我现在加强了宫内园林的守卫,永璂那也有四个御前侍卫轮流贴身保护,按照梅君尘说的,修士一般不会参与皇家之事,我想就算真是我们猜想的有修士,来人修为定然也是比不过他!”
  上次梅君尘说的那些,他回宫后特意将大国师章嘉活佛宣召回京,国师对于修士稍有了解,传闻修为越高越不能参与人间因果,秦汉时期出现过,之后就都消失了。而对于大清国运,他只说如今天机紊乱无法推算,现在弘昼在外四处查探修士的踪迹,只是这得隐秘不能大肆派出人马去寻,一直没什么好消息传回来。
  景娴勉强点头,可又怎么可能不担心,高阶修士专注修炼是不愿意介入凡人界的,但如果确定皇宫之中有机缘的话,修士怎么可能放过!不过来者修为不高倒是可能。
  她上次还曾怀疑阿娇与修士有关联,不过刚搬到园林时,永璋就来求见她,说起阿娇怀疑宫内有修士,反倒减轻了她的疑虑。
  之后特意招来派去专门服侍阿娇的齐嬷嬷,只说她入宫后一直没有什么异常,那两个外面带进宫的心腹丫鬟也没有与永璋之外任何人联系过,甚至阿娇的家书也都是让永璋代发的。
  乾隆见景娴神思恍惚,衣裳单薄身形俏丽,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微微垂眸,睫毛轻颤看起来别有一种娇弱无助的情态,心疼的搂着住她柔声安抚:
  “娴儿,那个梅君尘手法通天、皇宫大内任他来往,有那样的能耐若是想做什么做不了,又怎么会弄出这些阴谋诡计!所以就算真是个修士只怕还不如大内侍卫,有我在呢,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永璂,永璂那里再增加几个侍卫……”
  景娴身体微微放松开来,将脸贴在宽阔厚实的胸膛,心跳变得平稳,皇上说的很是在理,只要不是对上毫无抵抗能力的金丹,宫中禁卫森严,高手如云,修士也不敢怎样放肆……
  目光略显复杂凝视着皇上匆匆离去的背影,知道他是急着布置防卫警戒,对于他这么关心在乎永璂,景娴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她现在能力有限,有皇上这样为他打算,也是多重保障。
  想到皇上这些日子以来的言行,景娴叹了口气,她其实不太明白皇上,竟然真的委屈自己忍住欲念不去找别的女人,对她每日里关怀备至比之遇刺之后更甚一筹,那柔情款款的模样确实很感人,可她现在没这心思多想这些。
  扬声对外吩咐几句,让容嬷嬷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景娴布下警戒禁制,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想到隐在暗处的黑手,景娴迫切需要提升修为。
  只是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凝液丹田,否则再过几个月就能筑基了,她已经是练气后期,现在只能不断夯实基础,再修习一些法决护身,几个周天下来,景娴收功再将经脉之中的灵气散发开来,只觉浑身轻松许多,纤手一扬,将符阵收入空间戒指里。
  瞥了眼窗外,天色还早,景娴将意识沉入凤戒内,仔细盘点她现在可以修习的法决,和一些能用的符篆法宝,她身家确实丰厚,想必任何一个修士得到了都会为之疯狂。虽然里面现在的大都只适合于练气期,只有少部分可以筑基期用,但她知道,一旦她筑基成功,凤戒就会升级,里面必然还会有适合她的对应级别的资源。
  外面形势不明,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进入了凡人界,景娴越想眉头越紧,有些发愁,若是能多些帮手就好了,她手中的资源培养一些修士错错有余,可她现在不敢贸然将秘密泄露出去。家族中青年子弟都已奔赴战场,而剩下的那些太小,想要有所作为需要时间,她也不想拔苗助长。
  她当初洗髓成功可说一部分原因是她心性坚韧,凭着一股子意气和不甘心侥幸成功,当然也是有凤戒的守护作后盾,就算如此,在那样刻入骨髓、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下,她也有过瞬间的动摇后悔,而那痛她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没有阅历的孩子是承受不了的。
  那样洗髓的痛楚她也不忍让兰馨他们承受,可是兰馨还年轻,体内杂质在这几个月的调理下已经除去不少,修炼不必急于求成,她查探过兰馨的资质,虽然灵根不纯大道难成,但引气入体还是不难的,等她修为高一点再洗髓就不那么危险了。现在有隐气诀也不怕被发现,景娴仔细考虑得失,还是决定让她跟着自己修炼。
  “皇额娘,您,您说什么?”兰馨张大眼睛很是惊讶,本来皇后一早就宣她过来,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呢,没想到竟然让她习武!
  “兰馨,只是一门内功心法,并不需要拿枪弄棒的。”景娴知道她是误会了,低声解释:“但练了之后可以延年益寿还能容颜不老!”
  兰馨整个人都懵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后,下意识看了看窗外,天亮堂堂的;再抬手摸向自己额头,没有发热;而后狠狠掐了把大腿,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好痛!
  “公主——”容嬷嬷听到惨叫忍不住探头进来,见兰馨手舞足蹈,疑问的目光转向皇后:“娘娘,没事吧?”
  “没事,容嬷嬷,你在外面守着,不用担心!”景娴镇定的挥了挥手,泰然自若。
  兰馨疼得俏脸扭曲,被容嬷嬷这一打岔,回过神来,对上景娴戏谑的眼神,脸上红晕立时浮现迅速蔓延,耳尖红得快滴血了,脖颈也变得粉红,期期艾艾的坐回椅子,说不出话来。
  “喝口水冷静一下吧!”景娴将手边的茶盏推到她面前,胳膊撑在扶手,支着下巴眼底隐隐带着笑意,等她平静。
  兰馨依言喝了口,手捧着茶杯眼睛有些发直,皇额娘方才说,让她学习的心法可以延年益寿容颜不老,这是真的吗?也不能怪她反应过度,延年益寿容颜不老啊,哪个女人听了能够淡定!
  “难道,皇额娘您也是因为修习了这个心法,才变得这么年轻的吗?”兰馨灵光一闪,虽然她出嫁后很少再见皇后,可那次回来后,皇后的容貌不止年轻一两岁,现在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且肌肤细腻如玉般光泽动人,宫里的保养品效果再好也不能有这样的奇效!
  修士对凡人毕竟太过惊世骇俗,除了容嬷嬷,景娴没和其他人说过,兰馨自然也不知道,她容貌变化太大主要还是洗髓的缘故,不过这些也不必说给她听。
  “你修炼有成也能这样。”景娴含糊几句,转而一脸严肃,告诫道:“这心法来历奇特,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你皇阿玛!”
  兰馨一震,对上皇后清冷的眸光,疑惑颦眉,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皇额娘这是不信任皇阿玛,哪怕现在皇阿玛将她宠翻天,可不堪的过去仍如一道鸿沟,在两人之间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就算再多的宠*也无法填平。
  “皇额娘!”兰馨忍不住站起身来,屈膝跪在皇后跟前,握住她放在身前的双手,亲昵的将脸贴着她大腿,轻声呼唤着。以前太小可能不懂,可她已经经历过情殇,再回想皇后以往人前风光无限人后的凄凉,心里刺痛又是感动,将这样重大的秘密告诉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就是她的亲生女儿吧!
  “皇额娘,您放心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在我心里,您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皇阿玛!”兰馨仰头,眼睛润湿了,嘴角含笑保证道。也许这样是对皇阿玛不敬,可只有皇额娘是永远站在她身边,为她着想,她当然回以同等的感情。
  “傻孩子……”景娴扯出丝帕轻柔的擦掉她脸颊上透亮的泪珠,神情舒缓柔和溢满温情,微微俯身伸手抱住她,心里说不出的熨帖,嘴角抑制不住翘起。
  母女俩相拥一阵,景娴扶她起身转到屏风后,让她盘膝坐在暗纹地毯上,五心向上清空大脑,然后在她身周用灵石布下阵法:“兰馨,闭上眼仔细感受……”
  兰馨感觉到一个个火红的小点亲热的靠近她,还有些绿色和土*小点四散在周围,睁开眼将她感受到的说给景娴听。
  景娴点了点头,脸上闪过喜色,她先前只知道兰馨灵根不纯,不过现在听她说的,至少不是四五种属性的伪灵根,而三灵根有明显主次,这样的话虽然修炼缓慢一些,但至少筑基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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