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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港]梦回TVB-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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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两人气氛尴尬之际,张一健和一身护士服的吕小益赶过来。吕小益这人也是挺有意思的,戴了一副四方形的大眼镜,习惯性的说话时不停眨眼,有一个不省心的儿子,还有一份常年少休息的工作,作为一个常年被人叫“男姑娘”的护士,也是有点惨。
吕小益慌慌张张的走过来,眨着眼睛,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刘炳灿趁机歪楼:“有我们初哥哥出马,有什么搞不定的?”
张一健跟吕小益同时松了一口气,吕小益还抒发感想:“我给我龙仔找了你们两个人做干妈干爸,真是没找错人。”
“喂,”忙了半天的刘炳灿不乐意了:“一件头刚刚来连话都没讲一句,你要多谢也应该多谢我吧?”
“哼,”吕小益故意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只会吓唬我儿子,哄他?你有一件头一半功力我就谢天谢地了。”
张一健也跟着凑热闹:“听到没有?依我说,一半功力都不用,四分之一的功力就够哄好龙仔了。”
孟初夏看着这个人拌嘴如捣蒜的日常,静静地打了个哈欠。
张一健看她很是疲倦的样子:“很累啊?晚上我阿妈在家里做饭,你也上来吃顿饭再走?免得还要自己回去煮饭。”
摇了摇头,孟初夏打着哈欠含着眼泪道:“你们去吧,帮我跟笑姐以及阿康问声好,我回家叫外卖就行了。”
饭一吃完,她就跟几个人打完招呼走了。
身后的张一健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窈窕身影,想着晚上让阿妈多煲一份汤水什么的,眼前就忽然出现了比划着的五根手指,顺着手指能看到手臂,能看到斑点衬衫,能看到英俊潇洒的……刘炳灿。
他问:“做什么?”
“做什么?”刘炳灿反问他:“我问你‘做什么’才对吧?人都走了,初哥哥后脑勺很好看吗?”
张一健白他一眼:“我前天晚上oncall,出了点问题,拜托她帮忙,我昨天才知道那天她刚刚完成一个大手术。现在看她这么累,觉得我都有责任,就这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刘炳灿点点头,装模作样的道:“不过听说呢,初哥哥的体能好似是我们四个人之中最好的那个哦,那你都顶得住,现在还生龙活虎,那你说她能不能顶的住呢?我真的是有点好奇。”
张一健:“你好奇你就自己去问她喽,炳灿。”
刘炳灿注意力瞬间偏移:“都跟你说不要叫我炳灿了。”
张一健:“我中意啊,炳灿。”
刘炳灿:“我不中意你,我中意女人来的。”
一直在哄儿子的吕小益:“喂,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别在我儿子面前讨论这么‘儿童不宜’的事,ok?”
——
从医院回到家,买了外卖,吃过饭、洗过澡,孟初夏睡得昏天地暗。迷蒙中听到按门铃的声音,打开门一看,没人。低头一望,地下摆着一个保温饭桶,饭桶上有张字条:外卖对身体无益,少吸烟,多饮汤。
没有落款,不过孟初夏认识这个很有风骨的字迹。四个人从小到大在一起,刘炳灿的字有些圆滑,吕小益的字歪七扭八,她的字偏女性化,只有耿直boy张一健,才写得出这样有棱有角的字体。
把盖子拧开,倒进碗里,喝上一口,一股浓浓的香味飘入口鼻。
花旗参响螺煲鸡汤,滋阴养颜,味道是一件头的妈妈笑姐常煮的那种,张一健却总是塞给她,说他一个实习生根本没时间喝汤。
实际上,孟初夏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专科医生也总是比实习医生稍稍好上那么一点点的,所以笑姐的汤,有一多半是进了她的胃。
喝完了汤,刷干净保温饭盒,从抽屉里翻出便利贴,拿着笔在上面写上几个字:汤已饮嗮(喝完),明天放假,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放到对面门口,按了按门铃,这个时候往年的实习生应该都走了,对面顶多剩下一两个实习生,跟着就是常年夜不归宿的二房东刘炳灿,以及跟她一样回家就洗洗睡的大房东张一健。
大约过了两分钟,回到房间里面准备继续睡的孟初夏,看到手机来了一条短讯,很简短,只有一个字:喳!——by一件头
孟初夏头上三根黑线,耿直boy也是会冷笑话的。
第五集男人八卦
张一健手里举着一个透明饭盒,正气无比的脸上露出了愁容,叹气。
饭盒很普通,但是里面的三文治是用新鲜面包新鲜蔬菜和新鲜火腿制作成的,从厚度和热度就能够看得出厨师所花费的细腻心思。他知道这会是一个很好吃的三文治,然而不和他的口味,他不喜欢吃三文治,也吃不下这个三文治。可是同样的饭盒每天早晨都会放在休息室,等待着他把它打开,把里面那个三文治吞下去。
“咦,”张一健的身后探出一颗脑袋,刘炳灿非常没有发小爱的调侃他:“淇淇今天换了餐单吗?这个火腿肉好像跟前几天的不太一样。啧啧啧,dr。张你的魅力真是大,人家护士姑娘全年无休送早餐,休几天年假还记得帮你换花样免得你吃腻了不习惯,唉,真是羡慕。”
张一健黑着一张脸斜视刘炳灿一眼,伸手递上饭盒:“你这么羡慕,送给你,宁滥勿缺的dr。刘?”
刘炳灿双手举高,做投降状:“哎,这种好事别算上我。我对于所有超过一年都痴心不改的感情都是羡慕、仰慕、倾慕的,但是如果是我自己呢,都是不到一个礼拜这种期限的爱慕更好点。”
“我都想她的期限不到一个礼拜。”张一健生无可恋脸望天。
全仁爱医院都知道,神经外科有一个出了名的“黑面神”张一健。
全仁爱医院都知道,张一健的女朋友是神经外科护士汪海淇。
全仁爱医院都不知道的是,汪海淇姑娘从来到仁爱医院起,就开始努力追求张一健。她努力了很久很久,久到连同样在仁爱医院做事的清洁工笑姐,也就是张一健的妈妈都拿下了,却始终没拿下张一健这朵高岭之花。如果不是确定过张大医生是个直男,淇淇姑娘都要怀疑他是个基了。
看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刘炳灿也不好太过幸灾乐祸。
“你可以找初哥哥嘛,怎么说她都是女人,女人跟女人比较容易沟通。上次不就是?初哥哥一来,三两句话搞定淇淇。‘女魔头’这个称号,真的不是白叫的……不过话说回来,头先我去天台怎么没见到她?”
“她今天放假,”张一健解释着,跟着更加皱紧眉头,数落着发小:“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就是因为听了你的建议去找阿夏。淇淇是被她吓跑了,结果传到阿妈耳朵里,她日又问夜又问,问我同阿夏是不是有可能继续发展,是不是有可能藕断丝连……你简直害死我!”
刘炳灿非常不要脸地凑过去:“那……到底有没有可能啊?”
张一健:“有可能。”
“真的?”刘炳灿瞪大双眼。
张一健面向他,板着一张国字脸,义正言辞:“有可能加房租。从现在开始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加你一千块房租。”
为了方便,张一健跟孟初夏都在医院附近的一间公寓里买了房子,同一层楼,面对面地住着。只不过区别在于,孟初夏是独居,而张一健是把房子装修成学生公寓,专门供给医院的实习医生租赁,顺便收取费用。
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的刘炳灿,自然也是公寓里的长期住户。而且他交际手腕好,所以兼职了一下中介和二房东,介绍给学生们房子的工作,以及收费问题,全部一手包办。
刘炳灿看他很严肃的样子,拿不准他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只能心痛地哀嚎:“喂,你不是吧?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跟初哥哥,一个黑面神,一个女魔头,多般配?阿康出事的时候,是初哥哥跑前跑后。初哥哥最痛苦的时候,你又陪在她身边。你再看看你,再看看初哥哥,学识、外貌、家境——呃,当然初哥哥这方面更犀利一点,不过她又不是会嫌弃你的人——你看看你们两个,配到天上有地下无,不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
张一健:“六千块。”
刘炳灿:“什么六千块?”
张一健微笑:“头先你说了六句话,我都是算得整句,还没有算半句。一句话一千块,月初交租的时候我会同你计数的。”
刘炳灿难以置信:“六千块相当于两个月房租了喂!”
张一健很善良很厚道地说着:“所以我只算你一个月的房租,不然你以后每个月都要交九千块,我怕你会破产啊,炳灿。”
说完,他悠悠哉哉地走出休息室,刘炳灿站在原地一边捂着胸口心疼自己的房租,一边委屈又恨恨地咬牙切齿。
“……还说没可能?那副(宰人的)样子简直跟初哥哥是孖胎(双胞胎)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笑姐生得不是两个儿子,生得是一对龙凤胎呢。”
——
难得的一天假期,孟初夏没有在家里宅着,而是出了门,去了一家常去的俱乐部——一家拳击俱乐部。在以前,她并不在乎或者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喜欢上这种激烈的运动。刚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虽然也有运动,但也都是偏向于女性化的运动,跑步、单车,最多也就是练练上辈子学过的女子防身术,她又不做警察,也没什么必要再动不动就把人打趴下。
但是现在,她开始了这种运动,习惯了这种运动,并且爱上了这种运动。站在沙袋或者对手面前,攻击,攻击,再攻击!出拳、踢脚、肘击,全力以赴。不需要顾忌,不需要想,只需要凭着本能,放任自己。
她的教练跟她说:“r,其实你的技术很好,但是每次出拳都冲得太狠,赢得几率是比别人高,但是受伤的机会也更大。如果有可能,多多练习一下防守,你之后起码提高一个档次。”
孟初夏违反健康原则地运动过后大口大口地狂灌着矿泉水,身上汗流浃背地同时,也多出了几块青青紫紫的伤痕。
她是这样回答的:“我又不做专业选手,用不着太高level(等级)。”
教练也只能摇摇头,有点惋惜这个好苗子。
又一天的练习结束后,孟初夏去浴室里洗澡,脱下衣服,打开开关,莲蓬头里的水从头顶喷洒而出。
她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天,其实也并不算是很多年,大概只是几年前。那一天的天气很好,在一个广场上举行着一场隆重而温馨的婚礼,广场上有一个喷泉,在阳光下看起来美极了。
她风尘仆仆、兴高采烈地去参加婚礼,然后她很疼爱的小妹妹穿着优雅的婚纱,就在她眼前对她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你不回来该有多好?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
当时的气氛冷得象冰,父母怕事情闹大,也劝着她离开。她离开了,再次见面时,那个漂亮的新娘子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
再后来,孟初夏回到了国外,放弃了神经外科的打算,进了肿瘤科。学成归来,她又回到了香港,但是这一次,她变得“铁石心肠”。
就像是每个医院都一定曾经死过人一样,孟初夏的病人里也有不少去世的病人,她自己也见过很多人死亡,甚至上辈子她还亲手击毙过歹徒。对于死亡,她应该是麻木的,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但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什么,她从来没见过亲近的人死亡,她最亲最爱的人,全部都是坐在床前,看着她闭上眼睛的。
这是第一次,她看着监护仪屏幕上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她亲口对着众人宣布死亡,她亲手合上了自己亲人的双眼。
有句话叫“刀不扎到肉不知道痛”,她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每一次的穿越,每一次的新生,总是满怀希望,总是开心快乐,总是充满新鲜感。但是,她也总是下意识的不去想,自己去世后,身边的人会是什么样的状况。会不会为她哭?会不会为她悲伤?
这次终于轮到了她自己。
这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知道。
人生变得如此的无趣,一次一次的重复,乏味而苍白。
——
“喂,请问孟小姐吗?”
孟初夏换过衣服,看到手机里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她常去的一个书局打来的。
“是啊,我是,头先你们有打电话给我?”
“是的,孟小姐,是这样的,上次你说的那本书,前些日子断货,现在到货了,不知道孟小姐你有没有时间来店里一趟?”
“现在?”孟初夏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没问题,我大概半个钟头之后过去。”
半个小时后,孟初夏到了书店,没想到也碰到了熟人。
“孟医生?”范子妤看着眼前穿着很随意,并且身后却背着一副巨大的拳套的人,几乎不太敢相认。
孟初夏的车子送去检修,她直接坐的士去的俱乐部,所以拳套自然也跟着一起走。
看了一眼穿着很有品位,职业女性装扮的范子妤,孟初夏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这么巧,你来买书?”
她是这样问的,目光却扫过范子妤身边的另一个女仔身上,女仔是齐耳学生短发,浓眉,大眼睛双眼皮,鼻子微挺,嘴角微翘,五官带着点英气,但同时又很柔和,并不给人以尖锐的感觉。从某个角度来看,很像还没穿越前她好友喜欢的女明星贾静雯。
范子妤连忙介绍着这位更年轻一些,穿着也更休闲一些的女仔:“这位是洪美雪,她是我们医院今年的an来的。美雪,这位是孟初夏医生,上次洋葱惹祸,好彩有孟医生帮忙。”
寒暄了几句,孟初夏买了书就走人了,范子妤和洪美雪也出了书店。
“想不到孟医生竟然钟意boxing(拳击)。”范子妤有些感慨。
和她一起的洪美雪反而不是这个态度:“我觉得都挺好的,我们平时那么累,偶尔做一下运动,都ok啊。”
“你也钟意boxing?”范子妤有点意外:“我不是说不好,其实我都有做运动的,不过通常只是在健身房做gym(健身)。拳击这么容易受伤,又很激烈,我一定不敢的。”
说到最后,还摇摇头,以示害怕程度。
洪美雪也一样:“我都不敢的。但是可能是性格关系吧,我对于比较强势的人都比较有好感。虽然医院里的传言有很多,可是孟医生坚持做好工作的同时又玩这个,我觉得她很专业,很有勇气。”
“看来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啊。”范子妤道。
这一点上,洪美雪有自己的看法:“也不算是,我这个人还是更倾向于眼见为实。现在的好感是基于晶晶的评价上,过几个月我转到肿瘤科,同孟医生相处下来,我才会确定自己的观感和评价。”
范子妤笑了:“这点来说,你好过我。我这个人可能比较主观,如果对一个人第一印象不好,我想我很难改变自己的看法。”
洪美雪想起医院里的情形:“比如一件头?”
范子妤有些不好意思,她平时还是很公事公办的,只是张一健在她父亲面前总是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很令人厌恶:“有吗?”
洪美雪耸耸肩:“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
从书局里出来,孟初夏绕道去了一趟超级市场,家里有专门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吃饭她通常自己解决。有力气的时候就自己做,不耐烦了就叫外卖或者出去吃。放假时她大多数都是自己做的,最近天气比较炎热,她打算做个冷面什么的,拎了不少东西回了家。
拿着钥匙打开门,孟初夏就开始忙活。而在此时,隔壁两个发小也在忙活,在忙着做什么呢?在忙着听墙角,看猫眼。
刘炳灿耳朵贴着大门:“我听到钥匙声了,怎么样怎么样?”
张一健在他旁边弯下腰盯着门孔:“她手里拎着袋子……是隔壁街超级市场的购物袋,好像买了不少东西。”
刘炳灿跟张一健对视:“你猜今天会不会?”
张一健跟刘炳灿对视:“我觉得很有可能。”
刘炳灿:“那我们要不等一个钟?”
张一健:“安全起见,等两个钟。”
就在这时,一声近距离的“喂”,令两人震耳欲聋地齐刷刷站直。
一群(实习医生)奇怪的看着大房东和二房东,其中以最和张一健有矛盾的杨沛聪最为好奇,甚至干脆打开了门。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隔壁有美女吗?”
得到的当然只是隔壁跟这边一样的大门,以及静悄悄的音效——孟初夏装修时隔音效果要求很高。
刘炳灿无辜脸:“做什么?隔壁有美女吗?”
张一健嫌弃脸:“有都不会看上你了,连打drip(打点滴)都不会做。”
杨沛聪作为an被分配给张一健,结果他抽血也做不好,打点滴也做不好,还搞得很多事情乱七八糟,气得张一健总是训他。
“古古怪怪。”看了两个人半天,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的杨沛聪只能给出这么一个评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差不多是平时晚餐的时间,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出了门,也不是宿舍里不能煮饭,而是这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热爱煮饭的还是属于凤毛麟角,几乎没有的程度。
等问到张一健,后者从书本和电脑中抬起头,如同往常:“我要温书,等会叫外卖就行了。”
至于另一个热爱交际的房东,则笑着表示:“我新女朋友等会要打宿舍电话查岗,你们慢慢吃,不用算我。”
又过了半个小时,张一健和刘炳灿的手机里同一时间来了简讯。
不到一秒钟,两个人同时冲出了宿舍里唯二的单人间,互相嘱咐。
“拿钥匙,拿钥匙!”
“拿餐具,拿餐具!”
五分钟后,两个人一人手里一个巨大无比的碗,里面装着热腾腾、冰凉凉,刚刚做好的,冷面,一起走上了二楼的室外阳台,观赏着夜景,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刘炳灿“滋遛滋遛”地吃着冷面,满脸赞叹的表情,道。
“说起来啊,初哥哥的厨艺真的是没话说,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正,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娶了她。要我说,反正你都做过她的假男友了,不如就努努力,追到她,到时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兄弟我也受惠。”
张一健也吃得停不下来,不过他还是很有话说的。
“你也做过她的挡箭牌,不如你追她?我看她也都挺中意调侃你的。”
“不是调侃,是欺压,”刘炳灿画重点号的强调:“而且她每天都在鄙视我你没见到吗?身为一个正常的花花公子,我还是钟意同她做朋友多点——只不过呢,你不得不承认,初哥哥长得其实挺嫩的。”
张一健不是很懂:“什么意思?”
刘炳灿解释道:“就是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家里这些血气方刚,不知天高地厚,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里,会有那么一两个,想要追求她的呢?你知道了,现在的后生仔,脑回路都比较奇特的。”
张一健忽的笑了,他平时不太常笑,不过笑起来还是很帅的。
“你觉得他们有几个可以顶得住阿夏一拳?”
满怀希望的刘炳灿瞬间又失望了:“也是的,她没学拳击的时候我们三个每一个都打不过她,现在学了拳击……唉。”
——
丝毫不清楚自己发小正在八卦自己的孟初夏正在便利店跟熟人尴尬对视,其实也不算是熟人,这人正是之前在书局里见到过的实习医生,洪美雪。彼时洪美雪因为下班晚走正挑选快捷方便的食物好回去温书,而孟初夏,她在选择姨妈巾。
嗯,对,就是那个姨妈巾。
能不尴尬吗?
孟初夏的经期一向不准,虽然她运动很好,但是生活不规律,加上做医生工作压力大,神经常年紧张,没有问题那才是奇怪的。
也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刚要开餐时,发现自己亲戚到来。
还好发现了,不然这种时候吃冰镇冷面,也是极爽的。
两个人感尴尬尬的打完了招呼,孟初夏看到洪美雪手上拿着的面包,顿了顿,就把她叫到自己家里去了。
于是当宿舍的人陆陆续续回到宿舍时,很多人都发现了洪美雪跟两个高级专科实习医生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你们一起叫的外卖啊?”
洪美雪还没张嘴,刘炳灿迅速回答:“是啊,美雪回来的时候见到我们两个在吃,正好一起叫了。”
张一健也在旁边点头:“是啊是啊。”
连洪美雪的份数多,他们两个的份数少都解释了,洪美雪瞥了刘炳灿一眼,也不知该敬佩他还是该蔑视他。
大家也没多想,毕竟只是随口问一句,谁也不可能上去吃一口,毕竟大家住在一起还没有多久,又都是做医生的,都是比较讲究卫生的。
等到群众们各自娱乐时,两个不着调的房东把女房客挟持到一个单独又密闭的空间,进行了一场事关他们终身幸福的谈话。
“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他们,初哥哥的厨艺很靓这件事。”
洪美雪不明白:“为什么?”
两个人七嘴八舌的讲了一番,之前住在这里的一批实习生,看到他们两个大快朵颐也就凑过来尝了尝,孟初夏的厨艺是没的说,这样一来,也就有人问可不可以让孟初夏多做一点,出钱买也是没问题的。
孟初夏的回答当然是:“我又不是厨娘,谁钟意做谁做。”
事情本应到此为止,但是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一件事情很多人知道了就不是秘密,再加上孟初夏在医院那么有名,她本人又冷又酷,会做饭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之下,自然就有不少人凑到她身边,要么打听,要么暗示,搞得孟初夏烦不胜烦。
她烦了,后果就很明显——刘炳灿和张一健断了两个月的“粮”,只能看着吕小益那个不讲义气的小人大吃大喝,为此两人跟吕小益绝交了两个月。
洪美雪听得好想笑,没有想到这两个高级医生这么……幼稚,饭菜而已,她承认孟医生的手艺很不错,但也不至于到严防死守的地步吧?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样也不算错,尽管做不做都是孟医生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但不可否认的是,总是有那种不顾别人意愿的人。从这方面来讲,大房东跟二房东,也是为了朋友。
“好,我不会同别人讲。”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爱讲八卦的人。
两个被认为“幼稚”的男房东松了口气,然后就有人开始思路跑偏。
“一件头,你不觉得奇怪吗?初哥哥从来没有主动给我们几个以外的人煮过饭,为什么今天要破了这个例呢?”
“是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奇怪。”
洪美雪垂下眼帘,她倒是知道为什么,但总不好告诉两个大男人女性个人问题,她最讨厌的就是三姑六婆,自己自然也不会这样做。
刘炳灿摸着下巴,一副假装柯南的样子,盯着洪美雪:“你觉不觉得,她有点似一个人?不是近看,我都没发现。”
张一健也细看了一下洪美雪,怔了一下,道:“的确有点像。”
两个人一搭一唱,让洪美雪忍不住抬起了头。
她很像一个人?像谁?
第六集姐姐妹妹
“我长得像谁?”洪美雪很干脆的问出了这句话。
张一健:“呃……”
刘炳灿:“似一个电影明星!叫,叫什么来的?mandy还是mary来的那个,你不觉得你跟她很相似吗?一样都眼大大嘴小小,初哥哥最中意看她的戏了,别说送你冷面,送热面都很正常的。”
洪美雪听得嘴角直抽,她看着刘炳灿:“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番话是在侮辱我们大家的智商吗?”
刘炳灿笑得灿烂:“其实是不是侮辱智商有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有关初哥哥的*,所以我们不可以讲。”
洪美雪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所以她也没有再追问:“这个理由我接受,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把我当傻瓜。我不是你那群女朋友,你没有必要对我用这种心思。”
刘炳灿被好一顿噎,半晌道:“习惯而已。”
直到洪美雪走人,刘炳灿心有余悸地对张一健道:“你觉得不觉得她好似是在针对我?明明我们两个都在,她一定要同我吵架似的。”
张一健斜眼看他,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看到最后刘炳灿都发毛了,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平时撩女仔撩的太多,现在遭到报应了。”
说完,张一健施施然地走了,刘炳灿瞪大眼指着自己,难以置信。
“我撩女仔总好过你没女仔,整天在家当宅男,活该你现在还单身!”
——
洪美雪对于这件事并没有纠结太多,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一件事而已。目前人生中的大事,大概就是好好学习,争取做个好医生——最好能进神经外科,成为一个神经外科医生。
“美雪,美雪!”身后传来一把微微的厚重的女声。
又来了,洪美雪翻个白眼。
老实说,在一群实习医生里,她最聊得来的不是同年的晶晶和其他几个,而是基础专科实习医生范子妤。然而就在前些天,她才发现,范子妤居然是著名神经外科国手范智岳的女儿。
范知岳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除了他是她妈妈的前夫。
“你又想做什么?”洪美雪回身,面向范子妤。
范子妤深呼吸,神色认真的说道:“美雪,虽然我们大家认识不是很久,但是我真的觉得同你很合得来,我不想因为一些阶级、不公正之类的无聊的误会,影响大家的友谊。”
洪美雪很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余光见到走过来一个人,于是更加不耐烦地对范子妤道:“我想误会的是你,我同你只是同事来的。”
话音未落,洪美雪转过身子,远远地对另一边喊道:“孟医生!孟医生!”
孟初夏正翻着手里的病例,闻言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急匆匆走过来仿佛撞鬼了的洪美雪,和她身后远眺着这边,表情恋恋不舍的范子妤。
……因垂死听。
这两个是在玩什么?百合*吗?
洪美雪就像见到救星了似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孟医生,上次的事,我还没同你讲多谢,多谢你。”
孟初夏瞟到范子妤走了,再看眼前洪美雪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
问道:“什么事啊你要多谢我?”
洪美雪有点尴尬:“就是上次,冷面的事。”
“哦……”孟初夏百转千回地“哦”了一下,道:“你不是谢过了?”
洪美雪:“现在再多谢一次。”
孟初夏点点头:“哦,那我可以走了吗?”
洪美雪扯着嘴角:“可以,慢走。”
孟初夏就真的慢悠悠地走了。
洪美雪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张一健和刘炳灿担心什么的明显很多余,人家孟医生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话说回来,孟医生看起来很冷冰冰很不好接近的样子,但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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