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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主离画出走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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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中难得有一丝抱怨和伤感的情绪,让颇少感觉到她有什么情绪波动的他一直记到了现在。
“那么,我帮你办理休学吧。”
既然是那个她的要求,那便满足吧。
只是逆卷家那边算是白白得罪了。
☆、逆卷怜司
逆卷家的少爷居然做出了那么不知死活的事吗?
管家听着眼前这位紫发的眼镜男的叙述; 越发感到一股寒意淌过全身。
如果是百年前的香取未定,逆卷礼人那放肆的接触足以让他被撕成碎片都不止。
可惜现在的未定; 太过无害; 连让礼人休学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
接过对方赔礼道歉的重礼后; 管家开始思索对方的真正来意。
“怎么不见礼人少爷呢?”对于长期与世隔绝的管家而言; 他向来不会也不需要客气地对待这种不速之客。
“考虑到他顽劣的性子和他闯下的祸端; 我个人认为还是不要让他再来招惹香取小姐的好。”说着; 这位曾经阻止过礼人继续侵=犯未定的男子指尖顶了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当然,如果香取小姐需要; 我会好好地带他过来的。”
这人; 也不太客气呢。
管家发现眼前的人有些对自己的胃口,终于放下那份礼物,通知他在客厅等候。
这位男子名为逆卷怜司; 虽是逆卷家的次男; 实际上却已经相当于逆卷家的长男了,很多事都由他出面处理。
若是上次他没有阻止自己的兄弟逆卷礼人,只怕此刻就算未定不追究; 管家也要亲手杀掉逆卷礼人了。
他逆卷礼人敢做出这种事——将未定置于危险境地还肆意玩…弄就说明未定的威慑力已经岌岌可危了。
立威很无聊; 但在百年前那个强大的他所认可的香取未定真正回归之前,还是必要的。
那么; 要让他见未定吗?
管家有些为难:逆卷怜司特意跑来一趟唯一的要求就是见见未定,可现在这个温婉柔弱的未定与他立威的意愿截然相反。
他甚至怀疑,逆卷怜司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打算试探未定的实力。
但是就这么赶走别人,避而不见也是不可以的。
香取未定日渐式微了,如今居然连外人都不敢相见了。
日后会有这样的传言吧,若是那般逃避……
思虑间,他已经走到了未定门前。
怎么了?
未定惺忪的睡眼似乎在说这句话。
管家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为未定这松懈的姿态而不满。
而未定也会差异观色,立马站得笔直,还用手揉了揉眼睛保持清醒。
最后,她非常多余地将睡衣领口往上拉了拉。
那行为就像是在针对他这个“变态”。
“有客人来访,请您尽快换好衣服。”管家冷冷的说道。语毕还不忘给从衣柜里抽出一套他认为勉强可以见人的衣服——唯一套工整端庄的黑色礼服。
“我能问一下是谁来访吗?”未定稍微迟疑了下,阻止了他退出去的步伐,“或者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敏锐吗?
管家发现现在的未定也并非像他想得那样难以担负重任。
“客人是逆卷怜司,就是那天将你从逆卷礼人那里救下的眼镜男。”管家面无表情地描述着。
“听起来你好像完全不待见他……”未定再次听出了其中的语气差别。
“怎么会?我很中意他,只是他应该来者不善。”管家嗤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未定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你还有您百年前的记忆吗?”管家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这个“您”是管家对百年前的香取未定的尊称。
未定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会这么问?”
“那就是不记得了……您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展现出您百年前的威风,让他知道你不是可以欺负和试探的对象。”
未定将手中的礼服抓紧了些,抿了抿唇,给出了一个非常准确的猜测:“你的意思是说我百年前非常厉害,现在变弱了,你可以理解,但是你需要我在他面前摆出强者的姿态是吗?”
管家难得给她鞠了个躬:“没错,小姐,你变弱了的事其实早已有传言,只是大家都不敢相信,即使逆卷怜司今日过来不是来试探的,您也该摆出您的姿态。”
“嗯,虽然不是太懂,我还是配合下你,冒昧问一下。”未定眨了眨眼,“我要是做的太过火,惹怒了他怎么办?”
“若是如此,那就是你的风格,而我来收拾残局,”管家笑了,“重伤而不杀他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也不用太刻意,按照你的想法来。”
若是前几年那个荒废、玩乐无度的香取小姐,他是一点也不敢相信的。
只怕不等他阻止,那个她就会抢先勾搭上这位来访者了——逆卷家的六个儿子都生的一副好皮囊,只可惜每个人性格上都有点问题。
这样想着,管家又有点同情来收拾残局,以及即将被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和对待的逆卷怜司了。
他有点好奇,现在的未定会如何应对。
他莫名觉得,现在的未定和百年前的未定有太多相似之处了。
不清楚什么情况却愿意配合这点,和百年前的未定一模一样,只是会不会让他眼前一亮,却是不可知的。
他已经做好了崩盘的准备。
他看着未定慢慢地走到客厅,微微笑了一下——不同以往那和善温柔地笑容,这一次的微笑不带笑意,竟似有些淡漠。
接着,在逆卷怜司伸出手时,她非常无礼地并没有回应,而是伸出右手,摆摆手示意他坐回原位。
很好。
管家很诧异,未定的表现居然和百年前的她的表现一模一样。
那时候,每次有吸血鬼拜访,她都是这样疏离且毫不客气的摆摆手,似乎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可是当她熟识的朋友拜访时,她却会多解释一句:“我不太喜欢肢体接触。”
此时的未定,连解释都没有。
“逆卷先生有什么事吗?”未定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言语中似乎很不耐烦,完全不把来者放在眼里。
“咳咳,”逆卷怜司做作地咳嗽两声,“恕我直言,未定小姐这样对待来客是不是太失礼了。”
“哦?”未定有那么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却很好地用那恶意的语气掩盖住了,“这么说你不是来替你弟弟道歉的,而是来做客的?”
两人的针锋相对让管家十分满意,甚至还不忍不住添了一把火:“逆卷先生,我好像听说您是来替逆卷礼人赔礼道歉的。这项业务您是不是不太熟悉,要不然还是让他来吧。”
“原来如此,”逆卷怜司似乎被两人的无理取闹给吓到了,故作镇定地按了按右边的镜框,“香取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该让你见识的名不虚传你已经见识了,请回吧。”未定又是伸出手来,只是这次指向的是大门的方向。
管家捕捉到了未定手心的汗水,默默地也替她捏了一把汗。
但他同时还注意到未定的眼中并无紧张慌乱,她的神态是那般自若,就如同百年前的未定一般——她总是那样淡然,尽管偶尔会有正常的激动情绪,但总是能迅速地恢复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就如同现在的未定,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却能如此自如地配合着,如此毫无保留地相信着自己这个管家,哪怕之前她还认为他是个“变态”。
“逆卷先生,我送你一程吧。”管家不想再僵持下去了,也跟着下达了逐客令。
这个时候,如果他是气急败坏地走的,那反倒证明他真的只是来道歉的。
可是隐忍到这般平静,那反倒让人担心了。
“这怎么可以呢,”逆卷怜司冷冷地说,“我是来替礼人赔礼道歉的,香取小姐好像情绪有点大。该怎样你才能消气呢?”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咬牙憋出来的。逆卷怜司的眼神若不是隔着眼镜,简直要发出寒光了。
这下子,未定似乎有些犹疑不决了。
她似乎并非害怕,而是在考虑自己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影响,该不该行动。
沉默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他,一言不发。
“我无法继续了,你来收场吧。”
她的眼神似乎在这么说。
“看样子传言是真的,香取小姐真的变了,变得完全依赖自己的管家了,呵呵,”逆卷怜司冷笑着,嘲讽着,用轻蔑的眼光制止住了管家的行动。
如果自己此刻出手,传言又该演化成什么样子?
其他蠢蠢欲动的势力——他们已经隐忍了几年——此后又会如何?
管家只能略微担忧地看向未定。
若是她眼中有一丝请求,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哪怕眼前的并不是百年前的主人,他也不会放任其他人这样对她。
“笑话,给你点留点颜面你不要是吗?”未定也冷笑了,直直地用那双紫眸盯着逆卷怜司。
站在未定侧前方管家突然注意到,未定的那原本纯粹而富有层次感的紫眸中多了一股暗色。她的语气也开始变得非常恶劣。
“那就来好好道歉,”说着,未定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把它给我舔干净,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真是过分呢。
管家笑了,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的主人似乎回来了。
而逆卷怜司也终于忍受到了极点,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嚣张地依然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的未定。
“香取小姐是不知道教养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看是不知道的是你吧。”
未定理了理自己的裙子,缓缓起身,冷冷地看着逆卷怜司。
“在我的地盘,还想放肆?”
就是这一瞬间的事,逆卷怜司突然从管家眼前消失。
下一秒,巨大的轰响声传来。
逆卷怜司已经莫名其妙地被轰飞到了屋外,数秒内都不见他有什么动弹。
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也从附近传来。
管家惊愕地看到刚刚还那么柔弱故作强势的未定,此刻气场完全变了。
她懒懒地看了看逆卷怜司的落地点。
然后将自己手上的那堆东西向上轻轻抛了拋,又接到了手上——那时逆卷怜司的内脏,其中白花花的肠子的部分十分显眼,其余的大概是些内脏的碎片。
有些碎片还顺着她的手流到了地上。
未定就这么一步步地往前走着,走一步抛一次,等慢悠悠地走到逆卷怜司面前时,她手上的内脏已经只剩下那些肠子了。
“唔……你的心脏我挖走了一半,不过现在都掉没了,你会死吗?”未定依旧是那样淡漠地看着他。
逆卷怜司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恐惧,却马上用故作镇定取代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香取小姐的作风吗?随意杀害来访者?”说着,他咳出了一堆血块。
“他快死了。”管家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嗯,那你要我救你吗?”未定玩味地看着逆卷怜司。
逆卷怜司狠狠地看着她,终而保持沉默。
“看样子是想死了。”
管家有些失望:这人并不如他想的那般知道进退,毕竟还是年轻,没有见识过香取未定的可怕。
只是这样的伤势……
管家开始思考逆卷怜司死后的对策了。
而逆卷怜司也终于昏了过去,免了未定继续折磨他。
“要怎么处置他?”管家此刻看逆卷怜司已经像是看一个死人了。
未定沉思了两秒。
“我还是救他吧,不然她会伤心的。”
第二个“她”,管家竟听不出来是指谁。
心脏都碎成这样了还能再治好吗?
管家自认为自己见识广博,却也没见过这样神奇的医术。
而且他从未见过未定治疗过谁,哪怕是几百年前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未定也是一样。
未定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了一句:“我最近学会了一种叫医疗忍术的东西,应该可以试试。”
“放心,我也知道他死了你也难办。”
“难得这么久没见也不能一来就给你添麻烦啊。”
未定看着他,甜甜地笑了。
☆、三个她
火速派人将逆卷怜司送回去后; 管家才有时间仔细观察自己的主人。
毫无疑问,现在的强大的香取未定正式百年前将他拉入麾下的主人; 既不是前几年那个玩乐无度的香取小姐; 也不是这几日的无害的未定。
现在的香取未定; 很强大; 很危险; 但也让人安心。
她用她那远超凡人想象的实力获取了她今日的地位。她毫无疑问是无敌的。只要她还是这样无敌的状态;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刚才他担心逆卷怜司会死掉也不过是考虑到,以自己的实力独自恐怕对付逆卷家着实有些麻烦。
可现在她回来了。
他很高兴,也彻底安心了。
他看着她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 很是无所谓地将后续的一切讲给他处理。
他看着她依然不适应吸血鬼的作息; 在这本该活跃的黑夜里困顿起来。
“有事叫我。”
这是她唯一的指令。在下达了这项指令后,她就从他的面前消失了。
以他对她多年的习惯的了解,未定此刻必定是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但这段时间未定的变化太多; 他不是那么确信了。
于是他轻轻地走到未定门前; 试探性地敲了敲门,他甚至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他现在并无事,若未定真在里面; 他打扰了她可能有惩罚。
吸血鬼引以为傲的嗅觉在这里起不了半分作用:未定向来都是如此; 她和她的那套固定衣物一样没有任何气味。
可前几年的那个完全不像话的香取小姐身上却是有气味的,是那种他无法忍受的淫=糜的气味; 其中也有着浓浓的纯种吸血鬼的气味。
他抬起了手,已经做出了向下敲的动作。
然而这时门突然大开,他的手被一只娇小但却有力的手抓住了。
尽管很敬爱自己的主人; 管家还是在被抓住的一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条件反射地以为手的主人——香取未定是要杀他。
然而她没有,她很快地将手放松了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有事?”
“没有。”可能是未定这段时间的表现太过无害了,他竟什么都没想的实话实说了。
下一秒,他的手整个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他花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忍住了那瞬间的剧痛,没有惨叫出来。
他盯着地上的手和血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而他还没有从刚才的触感中缓过神来:未定的手是冷的,带着纯种吸血鬼特有的冰冷。
她的力度也是十分可怕的,可怕到所有人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柔弱的身体里是怎样迸发出这样的力量的。
同时,管家也意识到了一点:未定多少是有些生气了。
数百年前,他成了未定唯一的管家。
那时候的未定也是如此冷酷,但却从未对他动手。
所以他从未触碰过她。
一方面是他确实畏惧这个强大的吸血鬼,十分听话用不着未定过多关注,另一方面也是未定确实很少对他有所限制,也很少让他做什么,有时候还会默默地替他解决一些麻烦。
即使在那次他逃跑回家以后,她也只是瞬间出现在他家中,用对她来说十分客气的方式将他请了回来。
这样的她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扭断了他的手。
“实在抱歉,主人,我哪里触怒了您吗?”管家战战兢兢地跪下,一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来抹消未定的怒气了。此刻,他连未定过去强行别过来的称呼“未定”都不敢叫出口了。
他将头垂的很低。他死死盯着前方未定的脚,试图看穿她的意图。
他甚至有种感觉:好像自己脖子那里穿过一股冷风,好像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掉在地上了。
因为未定迟迟没有回答。
“主人?”他再次叫了一声。
这一次有了回应。
“带上你的手,过来。”未定的声音忽然变远了些。
等到他捡起地上的残肢,抬头看向四周时才发现未定已经坐在了床上:在他来之前未定已经换好了睡衣,连被子都铺好了。
她的手,一如之前那已经洗好了的白净模样,丝毫没有收到管家的鲜血的沾染。
“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未定看着缓缓走来的管家,忽地笑了,“我可不喜欢被仰视。”
管家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地将屋内的木椅带到了未定床前,忍着剧痛,安静地坐着。
那只断手还在渗血,他拿着它的另一只手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摆放了。
未定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窘迫。
伸手将枕头上的粉色枕巾拖下来,将他的断手包在了里面。
“手伸出来吧。”
管家伸出了自己完好的另一只手。
“不是这只。”
管家惊讶地发现,未定居然将断手接在了自己的残肢上,似乎是要帮他治疗——就用之前那用来拯救濒死的逆卷怜司的医疗忍术。
她的手上开始出现他所不能理解的绿色辉光,他手臂上的断裂处也被这绿色笼罩住,竟开始有一股暖意袭来。
“主人?”管家发现自己还是不懂自己的主人,即使曾经相处了那么多年。
“叫我未定。”未定面无表情地声明着,目光还是认真地放在他的伤口处。
“是,未定。”管家发现时隔几年,这个称呼居然已经让他非常陌生了,“您为什么还要治疗我的手?”
“你的手断了,我还找谁来做事呢?”未定轻笑了一声,“你该庆幸,今天我弄断的不是你的脖子。那个据说即使是吸血鬼也很难恢复呢。”
“为什么?”可能是被这熟悉的语气所触动,管家固执地想问出个结果,“我是有哪里触怒您了吗?”
“你真的不知道吗?”
“非常抱歉,还请您明示。”如果不是姿势不便,他简直要再给未定跪下了。
未定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要是对我有这一半的态度,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管家终于明白,未定是在介怀之前自己对她不够尊敬的态度。
“实在抱歉,我以为——”
“你以为那个不是我?”
“对。毕竟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那时候您还……”
管家不禁想起了几年前的未定想要他当男宠的事情。
那一次事情闹得那么大,他都出手杀掉了未定所有的玩伴,甚至几欲杀她。
可这个强大的未定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一次,柔弱的未定并未受到什么生命的威胁,强大的未定却出现了。
这着实让他费解。
他迅速回想当时的情景,发现了一个差点被他忽略的细节:未定的表情当时有过一丝犹豫,可后来又像是放松了一样闭了闭眼,接着,眼前这强大的未定就回来了。
难道说……
管家想到了一个对他此刻处境十分不利的可能性。
可能这三个未定都是未定,他们就像是人类所说的多重人格一样可以互相转换,而且是主动的转换……
也就是说,这几年他相当于对自己的主人非常不敬。
他如坐针毡,拼命解释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以及未定想听到什么。
“够了,”未定喝止住他,“该有的惩罚已经给你了,如果你再犯我是不会再帮你治疗的。现在,我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室内终于再次恢复了寂静。
“您是指不管您再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保持现在的样子吗?”
如果变成前几日那个柔弱的未定还好说,管家自会恭恭敬敬,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那个未定本就不像是会提出过分要求的人。
而如果是几年前的那个玩乐无度的香取小姐……
“你指什么?”
“是这样的情况……”
管家尽量斟酌措辞,将香取小姐的行为尽量说的不那么荒…淫无度。
可说到男宠那里,他还是忍不住如实说来。
他担心如果自己说的太轻描淡写。
未定可能会以为他很享受那种感觉。
“哦,那下次你就从了她吧。”若是最终得到这样的回复,他宁可不问这个问题。
“哦。”和想象中一样的开场。
管家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
“那下次你就杀了她吧。”
只有一字之差,意思却完全变了。
“可是您不是说?”管家震惊地望着未定,完全无法理解她前后矛盾的说法。
“嗯……我之前的说法欠考虑了,没想到她居然顶着我的名字做这种事。”未定抓着管家的断手的手又握紧了一点,而那伤口处的绿光也更甚了些。
“她……不是您吗?”管家忽然想到了这点。
“嗯,看样子有必要给你个说法。”
管家终于知道了一切的原因。
“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只需要记住就好了。”
“百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人,都是你无法怠慢的吸血鬼。几年前的那个——”
“不是我,如果你再碰到那样的她,我特许你杀了她,你要是不敢的话……”
“听着,你是个男的,也别让她强行……”
后面的话未定自动省略,他也只能表示尴尬。
“而前几天的我,确实没什么实力,但也确实是我。如果有需要,她随时可以变成我。如果你胆敢对她有半点不好,我不会等她变成我,而是直接秒杀掉你。相信你现在的实力应该还没到可以和我匹敌的地步吧。”
管家确实无法理解,但也不敢再多问。他只知道一点,未定很重视前几天的那个她。
这几天的态度,管家扪心自问确实差了点。但是百年前他对待未定的态度也很平常,并不会好太多。
可现在的未定却为了她首次对自己出手……
现在的未定比起自己来,更在乎前几天那个柔弱的未定——那个她曾说的更好的她。
“前几天的您还会出现吗?”管家有些担心,但却换了个说法,“我想亲自给她道歉。”
“不用了。倒是你给我说说。前几年的我都做了哪些事。”
“您想听哪种?”
“那种后果严重的,需要我处理的烂摊子有吗?”
管家想了想。
“确实有一个。”
两年前,香取小姐热衷于找吸血鬼猎人当男宠。他本不在意,由着她去,有时候也会帮她捉几个吸血鬼猎人过来。
“那次,她擅自行动,抢了一个吸血鬼猎人家族的小孩。”
“那么有什么特殊的呢?”
“在被抢走之前,那个小孩所在的锥生一族已经不存在了。很多吸血鬼猎人都在找这个遗孤。可是那个孩子很不简单,居然和纯血种的吸血鬼都有关联。目前两方虽然还没有找过来,但牵扯到的势力有些复杂。”
“那那个孩子,还活着吗?”
“活着,但却和死了差不多。”
“他叫锥生一缕吗?”尽管是疑问句,未定的语气却很肯定。
管家有些惊讶。
“不,他叫锥生零。”
这一次,反倒是轮到未定惊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o⊙)…更新实在抱歉,日更还是很难,都是每天晚上赶的,经常零点左右更新。想定时间更新也没办法。
以及,男主驾到。
☆、杀意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点点滴滴被认真地雕琢; 刻画。她意识到自己是被精心对待的,和某个人创作的粗糙的世界完全不同。而那个世界; 也只为她而存在。她与世界其实是同等地位的。”
又有新的文字出现了吗?
锥生零看着自己脑海中出现的那一段话; 有些惊讶:为什么会是今天突然出现呢?明明已经有四年没有出现过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就和四年前一样?
他想起了自己四年前突然急切地想要猎杀香取未定这件事。
那时候的他只有十二岁; 也只知道世间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吸血鬼——香取未定。她只是个贵族吸血鬼; 还是比起纯血种派的吸血鬼要弱很多的另一派吸血鬼中的贵族吸血鬼; 却能以一己之力与纯血种吸血鬼对抗。
纯血种派的吸血鬼唯一忌惮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而他想要杀她这件事到底是因何产生的呢?
他竟然想不起这个愚蠢的念头的源头了。
而正是这个念头导致了他现在的一切。
他为了能够猎杀这个强大的吸血鬼早早地开始了吸血鬼猎人的训练。父母也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急于求成的他的身上; 完全忽视了他的双胞胎弟弟。
连他对弟弟的关心也减少了很多。
快点,再快点。要是按这样的进度可能自己直到老死都没办法杀死她。那时候他脑中胀满了这种念头。
明明从未见过面,他却对双方的实力下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终于; 这样的异常还是让他的父母发现了。他们试图给他做思想工作; 试图让他恢复正常:任谁的父母都不喜欢自己的小孩子总是拼命想着要杀死某个生物——哪怕那个生物是罪大恶极的吸血鬼也一样。
慢慢地他们开始不再训练他,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
后来的某一天,他十三岁了; 锥生一族被袭击了。
锥生零亲眼看着一个白发的女人出现在他家里; 杀掉了他认为无比强大的父母——在他看来,那才是世上最强的吸血鬼猎人,他甚至认为他的父母拥有杀死香取未定的实力。
可他们就那样被一个纯血种的吸血鬼给杀害了。
他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他的第一反应是复仇; 可是他的吸血鬼猎人的能力在这被强制停止训练的时间里已经退化了很多。
面对处于吸血鬼顶端的纯血种吸血鬼; 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愤恨地看着她; 任由她将自己的家破坏得满目疮痍。
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胞胎弟弟——锥生一缕居然跟在这个纯血种的女吸血鬼身边。
他震惊地发现锥生一缕居然是笑着的——明明他的弟弟很少笑的,明明二人的父母才刚刚被杀掉。
对了; “纯血种的姐姐”——这是锥生一缕对刚刚屠戮了他的父母的吸血鬼的称呼。锥生零也因此知道了眼前的吸血鬼的可怕。
可一缕的应对更让他心寒。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为什么我都没发现呢?
一缕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他都回答不上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忽略锥生一缕很久了。
他想要抢回一缕,却发现他连自己都抢不回来。
那个白发的纯血种吸血鬼听从了一缕的请求没有杀他,但却吸取了他的血液。
这一举动却无异于杀了他。
他在绝望中失去的了意识。
很早的时候,他听过这样的说法——若是没有纯血种吸血鬼这种东西,世间将变得更加美好。
他们是吸血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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