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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主离画出走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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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知道带土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未定给出了一个让带土满意却又揪心的回答:“如果对方是成年人我要考虑下,如果是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我一般都会原谅的。带土你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吗?”
  未定似乎点上瘾了,又调皮地点了点带土的额头,在接收到带土埋怨的目光后徒劳地解释道:“跟某个宇智波家的人学的,还以为你们宇智波的人都会喜欢呢。”
  就这样,未定略过了这个问题,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而带土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未定真的是不管小黑做什么都会原谅,未定也真的是对小黑毫无防备。
  而他强烈感觉到小黑一定会害她。
  他不会允许未定留着小黑。
  这一切都是为了未定好。
  他这样告诉自己,义无反顾地将未定送进了家中的客厅。
  他看到止水早已守候在餐桌前,他引领着未定坐到止水面前,自己则站在一旁观察。
  带土并不知道止水有何打算。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止水举起双手,结了一个印。
  这个印他无比熟悉,那是宇智波一族擅长的幻术的印。
  他迅速地看向未定,发现未定的目光有那么几秒变得呆呆的,而后才恢复清明:原来这便是止水的计划,直接用幻术将未定控制。
  控制之后呢?
  带土担心地跟着未定向门的方向踏出了一步,却被止水迅速地拉住了。
  “你跟去计划就泡汤了。”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是第一次,带土觉得自己对止水的口气太过生硬了。
  而一心担心未定的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听完止水解释的他捏了捏拳头,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止水的计划远比他之前所想的所有方案都要有效,不愧是一族的天才。
  那个幻术只是控制着未定去做一件很简单的事:独自回到家中,然后拿起乐谱将其烧掉。
  将乐谱烧掉,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这也是带土想要的结果。
  但却和他的目的有些相悖。
  他只是想保护未定,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小黑可能会控制人心,可能会藉此伤害未定。
  可万一不是这样呢?
  万一小黑只是会与人对话,无法控制人心,没办法伤害未定呢?
  所以他才想试探的。
  如果小黑真的不能控制人心,那一言不发的未定会顺利地将其烧掉,完全符合止水的计划。
  可这样就是错杀了未定的好友。
  而如果小黑能控制人心,已经被幻术控制的人心该如何控制?小黑可能还是会因此被烧掉。如果小黑连被幻术控制的人都能反控制,那除掉他更是迫在眉睫。
  这个计划从头到尾就没给过小黑生的可能性。
  然而其他的方法带土也想不出来了。
  “反正你只是想除掉他吧,他是不是能控制人心已经不重要了。”
  带土想反驳,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这才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可是这样一来,控制未定这样去做的他们岂不是也在害未定?
  不,我是为了她好。
  带土这样告诉自己,强迫自己静静地待在房间,不再多想这些事情。
  可思绪却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越来越混乱,一些回忆也不断涌上来变得无比清晰。
  “你对这个小子太好了吧。”
  “原因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的人生……让他毕不了业,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因为我来到这里了才会有图书馆怪谈,才会让他最后变成这样。”
  “可是毕不了业对他比较好……说不定可以活下来。”
  “这种自以为是的对别人好我从来都不会去做……我只知道,他那么拼命地想毕业。只为这一点我都无法放弃帮他。”
  那夜不止是否真实存在过的小黑和未定的谈话;在省略了某些细节后无比清晰地在他脑中上映。
  自以为是的对别人好吗?
  带土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遮阳镜:是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已经积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猫鱼薄荷的地雷。
首先道个歉,前段时间我在文下发了一条评论说今天恢复更新,结果晚上码字我发现电脑触控的部分出了点问题没办法正常编辑就没有更新。那条评论我后来删掉了,且直到今天处理好这个问题更新。

  ☆、欺骗

  说到底,也只是一本乐谱而已。
  带土从未将那个讨厌的声音视为人。
  带土很想一直这样看待这件事,然而那种像是杀了人一样的负罪感,以及对未定的背叛感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后来未定发现小黑被烧掉了会怎么办?
  如果未定知道这一切是自己做的手脚该怎么办?
  如果木叶那边也追究起来该怎么办?
  如果……
  这么多的设想同时侵占着带土本就不高的脑容量,他想的头疼,想的焦躁,却还是没有离开这个封闭着他的房间。
  也许不正常的不是未定,而是止水和我?
  带土突然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这样严重的一点。
  带土自己可以说是过于担心,过于想除掉小黑而不考虑后果。
  可止水呢?
  他会不考虑后果吗?
  带土自认为以他对他的了解,这是绝不可能的。止水也不是那种完全不给活路的人。
  可止水却那样做了,完全不给小黑留任何生路和妥协交涉的余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思虑了一段时间后,带土开门见山地问到了完全意外的答案:
  “你没感觉到吗?她身边一直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村子真的会追究,那在我施幻术的瞬间,他们就会阻止了。他们没有阻止,那就说明他们可能也想试探看看你说的小黑到底能不能读懂人心。”
  似乎为了给带土吃颗定心丸,止水又补充了一条:“如果证实小黑并不能读懂或者说控制人心,他们也应该会出手的,你完全不用担心。”
  这段话很有用,终于让带土的心平静下来。
  带土再次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用布擦拭着遮阳镜上的那薄薄的一层灰尘。止水的话让他瞬间有了一种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而且得到村子肯定的事。
  小黑被怀疑是应该的。
  自己没有错。
  反正小黑也不会……死?
  不会……吗?
  带土越想越不对劲。
  假设真的有人一直跟踪监视未定,假设小黑真的能读懂人心,这些人不早就暴露了吗?
  而这些早就暴露的人刚刚看到了一切,如果还继续跟过去岂不还是会被小黑读心,让小黑顺着他们的心中所想演一出戏,顺便让他们救下来?
  这必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但必然是他们能预见的可能性。
  所以这些监视人员即使有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继续跟过去。
  顶多远观。
  但隔多远才能不被小黑观测到呢?
  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带土越来越想不通,心中的疑惑不安也越来越多。
  他越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错事。太阳镜也仿佛越擦越脏。
  忽地,他看到了桌上的那朵小花——那是之前路过花店时,未定开玩笑般送给他的一朵白色小花,此刻在阳光的映照下是闪耀着光辉。
  “我一个男孩子要什么花啊。”
  “你还是收下吧,我难得有闲心买花。再不济你也可以扯花瓣玩啊。”
  带土轻轻地把自己的身体挪到桌前,轻轻地张开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这朵花的根茎部分。
  他觉得自己有点傻,又觉得自己急需要做些什么平静下。
  “去,不去,去,不去,去……”
  带土深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但手却停不下来。
  他忽然明白了那些女生为什么喜欢这样扯花瓣,等到最后扯下最后一片花瓣就做出选择。
  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内心找一个借口。
  这是未定送的花,那就是有她的意志在其中。
  如果这朵花让我不去,我就不去。
  然而这朵小小的花像是能回应他的期待,在撕下最后一片花瓣时,带土说的是“不去”。
  另一边,未定如常地走回了家中。
  她熟练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精准地卡入锁孔,然后精准地打开,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毫无多余的动作。
  而她进屋后的动作也很干脆——直接跑到卧室拿着乐谱就进了厨房,接着将乐谱晾在一边自顾自地做起了菜。
  那正是需要大火一直煮的一道菜。
  接着,未定又开始忙活别的炒菜,这次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喂,未定,说句话啊。你不说话吓我啊。”
  似乎是因为迟迟没得到未定的回应而着急,摊在切菜的桌面上的小黑激动地翻开了自己的封面,说出了只有未定能听到的话语。
  然而未定还是没给他回应,急匆匆地切着菜。
  “别急啊,切到手了就精彩了。”
  未定不说话的时候,小黑显得格外话痨。
  但未定还是没有回话,她只是按部就班地做着炒菜的一切准备工作。
  她抄起小黑旁边的一堆青菜就准备往锅里扔,然而非常巧合的是,她这一抄似乎用力过猛,直接就将小黑给掀起一指的高度,同时向前带到了离小黑最近的那个一直在用大火煮菜的灶上了。
  小黑拼命翻动着自己书页,奈何他有两个角都已经没入火中,与正值高温的大火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不断翻腾的书页威力太小,没办法将他上方的那锅汤顶开,而他的呼救也得不到未定的回应。
  渐渐地,书页开始燃烧起来了,锅底开始冒出点点黑烟,似乎是小黑的材质特殊造成的。
  因这特殊的材质,小黑的损毁情况还不严重。
  “未定,够了!快救我!”小黑这样喊着。
  可未定依然无动于衷,仿佛完全无视那诡异的黑烟。
  书页拍打在锅底的声音越来越响,但频率却越来越低。
  就像是溺水之人的抵死挣扎。
  终于,有人呼应了他的求救。
  一双手不管不顾地伸了过来,用力地将小黑拔出,然后迅速地放到水龙头下浇灌着。
  “打湿应该不要紧吧?”
  手的主人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边傻笑着问道。
  “你说呢!”这是小黑愤怒的回应,“不管怎样谢谢你了,帮我看看未定是怎么了。”
  带土轻轻地将小黑摊开放在远离火源的餐桌上,然后才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昏睡在椅子上的未定。
  “我的幻术只是让她把黑暗奏鸣曲烧掉,烧掉之后就会自动解除。”
  看来这一次,止水没有骗自己啊。
  带土如释重负,他一边将未定好好地安置在床上,一边不断思索着该怎样和未定还有小黑解释这一切。
  他抽中了“不去”这个选项,最终却来了的原因只有一个,只为了未定的原谅。
  未定像是提前知晓了一切,她告诉带土,她一般会原谅像带土这样的小孩子,所以他才会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做出这种事情。
  相反的是,未定无条件地相信小黑,还明确表示至少一定会原谅小黑一次,可小黑却从未背叛过她。哪怕在刚刚差点被未定杀掉后,小黑的第一反应还是问未定怎么样了。
  这才是真正的为她好吧。
  而自己留给未定的只有自以为是对未定好,实则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这一点上,他想要寻求未定的原谅。
  然而未定却一直未能醒来,带土守到黄昏就离开了,末了还对小黑说了句“对不起”,徒留小黑一“人”在原地纳闷带土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友善了。
  带土心知小黑可能并不能读懂人心。
  其实他到来的时间比他冲进厨房的时间要早,他为了避开小黑的探查,躲在外面一个隐蔽的地方。
  那时候他内心依旧是矛盾的,想救小黑,但又不想前功尽弃。
  当看到小黑被扫进大火中时,他心都揪紧了。
  那时候他心里想的只有一句话:“如果你真的能读懂人心,快来向我求助吧,我一定会救你。”
  这是他那时最真实的想法,然而小黑却并没有求助,甚至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如果这样也是演的,那小黑真的是拿生命在演戏。带土实在想象不出对一本乐谱来说,还有什么比活活烧死更恐怖了。
  而这样一本没有威胁,只关心未定的乐谱也无需担心了。
  带土忽然发现这段时间的一切似乎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
  他自嘲地笑笑,便不再过多斟酌措辞。如实相告,这便是他该有的解释。
  然而这个解释最终没能说出口。
  第二天修炼期间,他没能遇见未定,却看到了难得一脸失望的大蛇丸。
  “大蛇丸老师你怎么了?”尽管因为小黑的事而对大蛇丸有了芥蒂,带土还是很有爱地关心自己的师傅。
  “哦,带土啊。”大蛇丸打起了一点精神,“没什么,只是我的研究失败了。”
  失败了?研究?
  带土突然想起了未定对大蛇丸的评价——搞研究的。至于大蛇丸在研究什么,带土发现自己好像从未关注过。
  “什么研究?”带土难得对此产生了兴趣。
  “是未定的体质的研究。彻底失败了。她的体质完全无法产生任何查克拉,比不会忍术的普通人的身体还要纯粹得多,无论做什么处理都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查克拉。”
  “也就是说?”
  “未定应该永远都无法使用忍术了,你可以通知她以后不用再来了。”言及此,大蛇丸的失望愈发明显了,仿佛失去了什么珍宝一般,“真是浪费了这种长生不老的体质。”
  “那这种完全不会产生查克拉的体质……”带土斟酌了下,问出了自己突然想到的一个问题,“会中幻术吗?”
  虽然是吊车尾,带土还是知道幻术的本质就是扰乱对手查克拉让其陷入幻觉世界。即使是普通人体内也有查克拉,只是无法像忍者一样运用自如。而完全没有查克拉的人又该如何中幻术呢?
  “答案当然是——”
  “不会。”
  

  ☆、小黑

  “都怪那个笨蛋带土,计划失败了啊。”小黑如是抱怨着,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
  未定沉默了一会儿才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失败才是当然的,毕竟那也只是个临时的计划。”
  这一切都是在无声的情况下进行的,未定从头到尾都只保持着侧身沉睡的状态。
  并不是临时的计划哟。
  小黑这样想着。当然这一句话未定是听不到的。
  从一开始,他们的交流就是单向的。
  《黑暗奏鸣曲》本就是极其珍贵之物,再加上他本身的魔力,从未有人真的想要撕碎他。
  他的拥有者们从来都是将其视之为无法亵玩的宝物。
  就连那些暴殄天物的君王拥有者都不忍心将其作为陪葬,而使他一直流传在外。
  这些拥有者们自以为拥有了他,却不知在他眼里这些所谓的拥有者都是玩物。
  谦虚点说,他能影响人的情绪,自大点说,他能操控人心。
  但在《黑暗奏鸣曲》本身看来,他的能力介于两者之间:他能观察,分析,放大黑暗面从而诱导人心,而非强制的操控。
  若非如此,他早已操控着全世界的人去死了。
  在他看来那些能轻易被影响的人都不值得他在意,也不该在这个世上聒噪。
  他,名为《黑暗奏鸣曲》,生而为恶。
  他,本就能在人的脑海中发出声音,本就能看透人心却不屑于此,却总是默默地诱导世人供其玩乐残害而不自知。
  就连未定,原本也不是个例外。
  初见飞坦、旋律、未定三人时,他确实被未定那美丽的容颜给惊到了,但这惊艳仅仅持续不到一秒:美丽的皮囊他见过很多,但是这皮囊的背后总也能让他找到那让他轻蔑的黑暗面,从而将其从内部撕开。
  美丽通常是十分脆弱的,极易摧毁。他并不急于加害未定,恰好未定的好友旋律非常符合他当时的设定:因一直以来有诸多音乐人作死地要演奏他这禁忌之曲而死,他的拥有者——那位富商误以为他能引诱音乐人去演奏,从而用他玩起了杀人游戏。
  对此,他并不介意,甚至乐于演戏。为此,他还放弃了飞坦这个黑暗面极强,武力很高,绝对能很好地玩弄其他二人的棋子。
  即使在后面被人强行中断后,他还是固执地只影响旋律,利用旋律被飞坦抛下的一丝失落情绪而让其再次演奏。
  他恪守着自己的演戏设定,可未定却不按常理出牌。
  未定将他合上了。
  这是他最大的弱点:脆弱的身体。他其实可以操控自己的书页将自己再打开,再次影响周围的人,然而这只会引火上身。
  他沉默着等待一个逃走的时机。
  万万没想到他落到了一群谨慎的人手里。那群自称幻影旅团的人从拿到他开始就一直将他压制得好好的,让他没有一丝翻身机会。而只要封面没打开,他就无法发挥他那影响人心的能力,只能默默地观察人心。
  直到最后,他被交到了未定这个柔弱的人的手上。
  他满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未定对旅团或者对那个草菅人命的富商的厌恶而影响未定。
  可他惊讶地发现未定心中并没有这些情绪,有的只是对他们的不理解:未定似乎并没有非常明确的善恶观,她只是单纯地不理解他们的做法,不能接受杀人这项行动。
  他在心中找到的唯一的勉强能称为阴暗面只有她的自责,这也没关系,他并不是没有利用人心的自责而影响人去自杀的经验。
  可这一次,他不只是惊讶,而是震惊了。
  未定非常排斥自杀这件事。
  理由居然并不是因为常人所谓的对死的恐惧,而是她觉得死亡很烦人。在她的心里,似乎自杀了以后并不会死一样。
  这样诡异的世界观让他无法理解,就如同未定无法理解他和旅团人员随意杀人的世界观一样。
  他想要探究她内心那诡异的世界观,第一次有了种不忍心杀掉一个人的冲动。
  但为了自保,他还是准备影响同待在房间的飞坦,恰好未定也翻开了他。
  可未定像是觉察到了这样的危险,居然准备直接将他从中撕开。
  这种时候再影响人心也来不及了。
  他做了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一件事:在未定的脑中求饶。这句求饶是他这数十年间所说的唯一一句话,也只说给了未定听。
  未定明显是愣了一下的,并没有给出回应,但撕书的手却停下来了,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飞坦,也是给他解释着一切。
  原来他所在的世界名为《全职猎人》只是一部漫画,通过未定的内心他还看到自己在这部漫画中连出场的戏份都没有,只是一个被附带的设定:旋律因为演奏他而变得畸形。
  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情绪,开始怨恨那个名为富坚义博的人: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随手用过就丢掉一样,他第一次能体会到那些被他玩废丢弃的人的感受。
  但他生而为恶,了解到这些的他不仅没改过自新,还暗暗算计着打算通过未定找到那位作者,而将那位作者玩弄致死。
  这些感受只是被他作为理由演了一出改过自新的戏。未定也被这场戏给骗过去了,能读懂未定内心的他深知这一点。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他装作对自己的世界一无所知的样子获取关于自己的漫画世界的情报。这并非是对自己的世界好奇,而是为了解其他漫画世界的情况做铺垫。
  就这样一路走着,他们顺着那平面的漫画界面走到了名为《火影忍者》的这部漫画面前。
  未定心中所想的关于这部漫画的剧情也被他读到。
  “这部漫画世界好像比较危险。”他这样幸灾乐祸地提醒道,能读懂未定的心的他知道未定并不害怕危险,相反她内心是喜欢危险的。
  未定用拇指按着下巴,皱了皱眉作思索状:“那就比较容易死。”
  他一听就感觉不对,未定不怕危险,但也不喜欢死亡。而他急需要去往这个世界,根据这个世界的剧情,那里有他可能会用到的最需要的东西。
  “如果你这次设定一个安全的身份就不会死吧,你看那个木叶村虽然老遭攻击,但死的人在剧情中来看着实不多,几个老面孔到后面都活着,或者你可以设定为那个三代火影的孙女之类。”
  他成功消解了未定的顾虑,且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一步了。
  未定同意了他的话,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确实不想错过这个世界。
  至于她不想错过的原因,他没能读到。
  这就是人心的防卫机制了。
  如果有非常不想让人知晓的心思,人会下意识地逃避,下意识地将其掩藏,这速度快到让他无法读到。
  就像每次他问她既然不怕死,那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死亡,死了会怎么样时一样,他从来读不到她那掩藏的心思。
  这反而很好地保护了未定,让他不忍心将其杀死,并且一直跟在她身边想要知道更多她的秘密。
  两人一起进入了《火影忍者》的世界,并且一登场就出现在木叶村中被木叶的安全人员发现了。
  当时未定给自己设定的身份是图书馆新来的员工,并且和木叶高层——三代火影认识。
  可能是不想像在上个世界一样与他人产生过多的关系吧,他想起了未定那次的自责——未定的设定让侠客过于包庇她而使事情变成最后的无法收场。
  这一次的设定很安全,她只是和火影认识,并且被图书馆馆长聘来当员工。这个认识的关系仅仅是让她不被怀疑,能有个栖身之地,一旦有什么事,火影并不会为她做什么。
  而此刻作为未定的附属品,他似乎因为并不是人而不被世界赐予设定关系的能力,只给了设定特性的能力。
  他按照未定的意愿设定为未定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这项特性。而自己,本就只是一本书,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他是这样解释的,然而个中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未定就这样在图书馆里安全地度过了十几年,唯有那次图书馆大火时算是遇到了危险。
  当时那个间谍本身就因为未定不引人关注的特性而只是击昏了未定,并未将其如何。他也并不准备出手。
  可后来那人居然放了一把大火,加上当时附近也只有间谍一人了,他只能控制着间谍回来将未定救到安全的地方再走。
  是的,控制。
  这是被未定唤为人畜无害的小黑的他的最大武器:可能是与未定必须要与至少两人设定关系对应,他也能设定两个特性。
  第一个特性他给了未定,第二个特性他瞒着未定给了自己,而非并不需要那个不引人关注的特性。正因此,未定一直未引人关注,他这个特殊的乐谱却被带土一直抓住不放。
  而他第二个特性即加强他影响人心的能力,让人陷入幻想,从而产生类似这个世界里名为幻术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还是忍不住改视角了,因为差不多要虐带土了,总觉得用带土视角虐带土不带感。这样视角变换太多可能不太好写,而且显得难看。不过这篇文我停更许久已经对数据不指望了,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倒是最近收藏又开始涨了我有点惊讶,在我印象中晋江没榜单的文很难找,我又没签约,自然榜也断更断没了。最初还以为是有人推荐了我的文才涨的收藏,实在是很好奇大家是在哪儿看到我这篇文的。

  ☆、恶念

  这样的能力依然建立在他读懂人心,放大人心的黑暗面的基础上,尽管效果得到了加强,施加的对象如果内心当时并无黑暗面也没法使用。
  这点在未定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小黑暂时并不想害未定,但他观察了未定十年,发现她内心中从未出现过黑暗面。
  他有耍过一点小手段。
  在刚刚入职图书馆的那段时间,未定偶尔会犯错,这时候图书馆的同事必须帮忙收拾残局。经过好几次磨合后,那些男性同事被未定的姿色安抚,并无责怪她的意思,女性同事则或多或少有点责怪未定。
  她们都只是在心中抱怨,并未表现出来,可一直跟着未定的小黑将这些看得、听得轻轻楚楚。他也听到了未定那略有自责的心声。
  可是这一点在之前就试过,对未定没用,未定比起自责更讨厌死亡,不会被操纵死亡。再加上小黑虽然很好奇未定真死了会怎样,却也不敢贸然下手——未定这个神秘人物可是他重要的信息来源。
  他至今都无法读到未定为何能如此自由地游走在各种漫画世界之间,也读不到漫画世界之间的秘密——这些可能全部都掩藏在未定那一闪而过的记忆,心思中。
  最终,他还是决定放大那些女同事内心的阴暗面,让她们从行动上做出伤害未定的事情:
  1、故意划水不做事让未定这个新人承担一切辛苦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未定打从心里觉得无所谓,而且自己犯了错是该弥补。
  2、故意在四处说未定的闲话。可惜因为未定身上有不引人注意的特性,这些闲话并未传播太远,反而图书馆怪谈传播开来了,只是大家都下意识地忽略未定就是这个怪谈的主角的事实。
  3、偶尔在碰到未定时故意撞击一下,还阴阳怪气地嘲讽。这种时候未定再迟钝也能觉察到对方的恶意。
  这种时候往往是小黑最兴奋的时候:只有在这时未定才不会保持那种无畏的态度,认真地审度眼前撞她的人,摆出淡淡的微笑,但是心中思绪万千。
  小黑从这万千思绪中找到了一段一闪而过的心声。
  他有种预感那段心声就是未定该有的阴暗面,可惜就如同之前未定那无法让人捕捉的心声一样,他未能捕捉到这段心声的具体内容。
  可是他有了询问未定的借口。
  “未定,你为什么要这么忍着她们,我都搞不懂你了。”
  “恩?你不是能读懂我的心声吗?那你应该知道我并不介意。”
  是的,除了那一闪而过的心声,他读不到丝毫的阴暗面,读不到丝毫的恶意,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心理,而是正常人都会有的一点点的小小的责怪意识。
  他忽然想起了和未定初次见面的时候的事情。
  他控制着旋律袭击了未定和飞坦,可是未定的心中毫无责怪,报复旋律,对旋律失望的声音,有的只是对旋律的担心。
  那时候是否也有这种一闪而过的可能是阴暗面的情绪呢?
  他记不清了,却在此后用心地观察起了这点。
  此后的时间里,他将这样一闪而过的心声统计起来,发现这些都最可能是那种阴暗的情绪,可惜全部都被未定隐藏了。
  最后未定心中一点阴暗面都没有,实在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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