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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禁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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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威夫特!”
  他曾跟随父亲来过伦敦好几次,与克莉丝蒂娜·斯威夫特有过短暂的会面。在他印象中那是个非常棘手的女人,他对她的处事手段记忆犹新,也对她的声音和相貌印象深刻,但此时站他身后的女人却立刻出声否定了他十拿九稳的猜测。
  “不,我不是。”
  “那你是——”杰拉德正要追问,她却猛地用手臂勒住了他的脖颈,慢慢逼空了他肺腑之间的氧气,让他的话音跟着低了下去,“……谁?”
  在陷入昏厥以前,他听见她低声道,“我是克莉丝蒂娜·弗莱,亨德森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完结,E子的文1号晚上8点开。

  ☆、火柴

  “我想你最好能快点把圣殿骑士进攻伦敦的计划说出来。这样你可以少吃点苦头,而我也可以轻松一点……你和我有同感吗?亨德森先生?”在把杰拉德·亨德森拘捕起来投进班房以后,克莉丝正在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在攸关性命的威胁前,杰拉德表现地大义凛然,他肆无忌惮地嘲笑道,“你以为我会出卖自己的同伴吗?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斯威夫特小姐……不,现在是弗莱夫人了。刺客给你灌了什么迷药,竟能让你放弃洞察之父的指引?你大可以把你那些苏格兰戏法用在我身上,但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克莉丝开始对坐在这里浪费时间感到厌倦了。于是她叹了口气,然后起身道,“那么祝你在这里待得愉快,亨德森先生。”
  她走出了拘留房,艾柏林指挥官立刻迎了上来,“你有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没有,杰拉德·亨德森冥顽不化。”克莉丝说完之后停下来想了想,随即压低了些声音道,“但是我有个办法——你想办法把这个傻小子放出去,但不要让他起疑,你得让他误以为这是苏格兰场的警戒程度不够高,然后我想他一定会立刻去找他的同伴会合。接着我们可以去请伊薇……不,她不了解圣殿骑士的事,还是由我来跟踪杰拉德·亨德森吧。”
  “好主意。”艾柏林不禁精神一振,“那就全看你的了,斯威夫特指挥官。”
  “那些船上的炸药怎么样了?”克莉丝继续问道。
  “雅各在处理,不过大部分炸药都受潮了,清理出干火药之后雅各会……毫无保留地全部上缴给苏格兰场。”
  这句话的意思是,雅各肯定会替自己的黑鸦帮私藏一部分。
  “受潮……”克莉丝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和艾柏林一起陷入了沉默。
  克莉丝搞不懂这些圣殿骑士为何能白痴到这种程度,但这显然不是这起事件的重点,敌人总归是越蠢越好的。接下来,杰拉德很快中计逃离了苏格兰场,径自赶去了西敏区火车站,克莉丝一路都跟在他身后,他却浑然不觉。
  “杰拉德,你怎么那么晚才来和我们会合?”杰拉德的圣殿骑士同伴在见到他以后立刻抱怨了起来,那都是些和他一样的年轻人。
  “闭嘴,你这自作聪明的傻瓜,我只是路上有点事被耽搁了。”杰拉德显然不想说出自己曾被警察抓住过的丢人事实,“那么,就让我们按照原计划继续执行任务吧。”
  “好的领袖难道不应该在行动开始前把任务再仔细说明一遍吗?什么是你们的原计划,亨德森先生?”克莉丝在心中提问道。火车站里人来人往,克莉丝按照伊薇教过她的匿迹方法,很轻松地就混在人群里偷听起了这些圣殿骑士的谈话。
  “我们偷运来伦敦的炸药不多,但也够用了。”杰拉德自信满满地开口道,“接下来我们分头行事,你们先埋伏进国会大厦,我再驾车把火药带过去让迪斯雷利那个白痴首相大吃一惊……那车火药现在在哪儿?”
  “就停在火车站外面,杰拉德,我们把它伪装成了干草车……”
  听到这里,克莉丝立刻把手中用来伪装的报纸塞进垃圾桶,先一步离开了西敏区火车站。年轻的杰拉德·亨德森先生很快满心踌躇地在外面找到了满载着炸药的马车,但还不等他拉动缰绳,斜里就忽然冒出来一个人把他拷在了驾驶座的扶手上,杰拉德的头被狼狈地按了下去,但嘴里却不折不挠地大喊道,“你是谁?你是谁?”
  “克莉丝蒂娜·弗莱。”克莉丝平静地做了第二次自我介绍,然后绕到马车另一边跳上车试图驾驶马车转向,“别担心,亨德森先生。我这就把你和你的炸药一起带去苏格兰场,确保你短时间内的人身安全……”
  “你跟踪我!”杰拉德也不是完全的蠢货,他涨红了脸嚷嚷起来,然后梗着脖子问道,“短时间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你的父亲得向国会缴纳一笔天价保释金,要么破产、要么看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你——被判死刑,你父亲只有这两个选择……我觉得英国的法律真是宽容,竟还给了你们这样的白痴生存的土壤。这个世界对傻瓜向来是很温柔的,剩下的就看你父亲在不在乎你了。”
  杰拉德低垂着脸一声不吭,然后忽然拼命挣扎起来,试图把自己从手铐里解放出来。马匹因为他的动作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克莉丝权当做没有看见,在安抚了马匹以后,她转过身拨开马车上用来伪装的草料,扫了几眼底下的火药,“……无烟炸药,你们似乎还很懂得保护环境。”
  雅各一定会为这车收获感到高兴的,但……之前也有说过——伦敦火车站人来人往,每天接待的客流量足有十几万人次,而伦敦男人又很执着于烟草。因为这是生活富裕体面的象征,人们普遍都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在眼下,就有一位男性在擦着火柴点燃烟斗以后,信手就将火柴扔到了一旁。
  在白天略显黯淡的火柴光芒因此划出了一道曲线,准确无误地落到了他们的甘草车上……克莉丝立刻怔住了,然后条件反射般地动手将那些烧起来的甘草扫到地上,但可惜还是为时已晚,底下黑灰色的炸药已隐隐泛起了红色的焰光。
  毫无疑问,它们就快爆炸了。
  杰拉德傻眼了,他本能地想要开口嘲笑克莉丝,但一想到自己还被牢牢锁在马车上,登时又变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开口服软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和你回苏格兰场!弗莱夫人,你能不能把我的手铐解开?”
  克莉丝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计算起来。这种无烟炸药需要反应时间,而且艾柏林说过他们的火药遭受过潮气,这会让爆炸的时间延迟不少。如果她能找到大量的水,那么这车火药就根本构不成威胁,但克莉丝熟知火车站内部的构造,知道一来一回的时间绝对是来不及的。就算进行紧急疏散,爆炸事故也会影响到火车站的运营,让伦敦蒙受不必要的损失……当克莉丝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伦敦塔桥时,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等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一定要让女王发布禁烟令,等着瞧吧,这些不懂得忌惮明火的蠢货。”克莉丝喃喃道,然后狠抽了马匹一鞭子。
  杰拉德被克莉丝不下车反而策马狂驰起来的举动吓疯了,“你疯了吗?你要去哪儿?快把我放开!我可不想和你这个疯子死在一起!”他色厉内荏地喊了一阵,然后又忍不住哀求起来,但克莉丝却没给他半句回音,只是拼命地加快着马车撞上塔桥扶栏的速度。
  就在即将发生车祸之际,克莉丝抽出刀刃猛地砍断了杰拉德的手铐,一脚把他踹下马车。接着又削断了辕架上所有固定的绳索。在失去了马匹赋予的动力之后,后半截马车很快因为惯性腾空飞起来磕磕绊绊顺着桥墩摔进泰晤士河,而这时的克莉丝早已经用绳索发射器离开了原处,安全地落到了桥面上。
  这些事只发生在一瞬间,所以周围驾车来往的人们根本没意识到伦敦塔桥险些遭遇崩塌的危机,只以为那是泰晤士河底下正在施工。他们甚至还在克莉丝确认了马匹安然无恙、又拾起绳子把杰拉德捆起来时,停下车对杰拉德发出了哄笑声,“日安,指挥官!您又逮到了一个手脚和脑子都不好用的小偷吗?”
  “不,这可不是小偷。他是恐怖分子,正打算去炸毁国会大厦。”在把绳子绑上扶栏之后,克莉丝把杰拉德倒放着丢下了桥,让他悬在空中从特殊的角度欣赏一下大伦敦的美妙风景。
  “那您可得提醒首相先生注意安全啊。”周围人又大笑起来。
  “我会的。”克莉丝这样回答道,然后走到桥边,靠上扶栏对底下的杰拉德喊道,“亨德森先生,你觉得泰晤士河的风景如何?”
  

  ☆、新生

  在问出这个问题以后,克莉丝把杰拉德吊足了五分钟才拉上来,倒吊让他的面部一片涨红,再加上被克莉丝踢下车时受了擦伤,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非常,“回答我的问题,亨德森先生,你应该能看到大本钟吧?那后面就是国会大厦,你们的行动目标……而你眼前的泰晤士河在半年前还臭气熏天,生活在伦敦的人们每天都要祈求好的风向,让恶臭飘到别处去,克罗佛特·史塔瑞开设的工厂对此贡献巨大。直到政府与人民为此付出不懈的努力,伦敦才终于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你会想要摧毁这样美丽的景色?”
  杰拉德一声不吭。
  克莉丝继续道,“‘愿洞察之父指引我们’……数千年过去了,圣殿骑士一直将这句话挂在嘴边,我想你应该也是这样吧,但——你有想过吗?洞察之父是谁?为什么他能指引我们?亨德森先生,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克莉丝的问题让憋着气想要反驳她的杰拉德愣住了,从他的表情里就能让人知道,他的确从未考虑过圣殿骑士信仰洞察之父的原因。
  “万物皆需秩序,万事都需指引……这是圣殿骑士的信条,而洞察之父正是圣殿骑士精神的象征、信念的象征,他从未真正存在过,但又的确长存于我们心中。人生就像是一条漫长的道路,绝大多数人所走的道路都是歪歪扭扭,但是信念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告诉我该如何去实现理想,所以指引我的不是洞察之父,而其实是我心中的信念。”
  克莉丝过于曲折的表述方式像是一盆冷水,浇息了杰拉德的怒火,他低下头尴尬地咕哝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弗莱夫人。”
  “没关系……”杰拉德就像个懵懂的孩子,而对于孩子,克莉丝向来十分有耐心。她望向远方汨汨流淌的泰晤士河水,然后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明白我的想法,而我也不明白你的想法……克罗佛特·史塔瑞这个男人身上有哪里吸引了你?值得你在他死后继续追随他?”
  “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哪里了不起?”克莉丝继续追问。
  杰拉德支吾了一会儿,然后道,“他的财力富可敌国。”
  “所以,你向往他的英镑?”
  “不!”杰拉德立刻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回答,重新说了个答案,“他的政见上达国会。”
  “你迷恋他的权势。”
  “他的名字整个伦敦……整个大英帝国都知道!每个人都知道克罗佛特·史塔瑞!这难道还不算了不起吗?”
  “我明白了,你贪慕他的名声,可是那只是虚名而已。在他消失以后,人们就再也不提起克罗佛特·史塔瑞了。如果你能再去仔细了解一下,就会知道他恶名昭彰……这就是你向往的了不起?人人都唾弃的大人物?”
  “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杰拉德激动地反驳道,“有个男人……从伦敦旅行到伯明翰,他是史塔瑞忠心耿耿的手下!他告诉了我们在伦敦发生了些什么……他告诉了我们真相!所以我们才会来到伦敦试图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就像浴火重生的不死鸟,我一定要让圣殿骑士教团重掌伦敦大权!”
  “真相……如果你的阅历再丰富一些,就会明白真相这个词什么都代表不了,因为它实在太廉价了。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意志,而以这份意志、这份信仰所看到的风景,便会成为他们心中的真相。接着,他们便会设法让所有人都接受他们认定的真相……我不知道史塔瑞的拥簇是怎么给伯明翰圣殿骑士洗脑的,但我连听都不用听,就能推翻他们的连篇鬼话。”
  杰拉德皱起眉,困惑又茫然地看向克莉丝,等着她的下文。
  “秩序抑或自由,都只是一种手段,而圣殿骑士真正想看见的……只有和平。所以圣殿骑士和刺客并不总是在争斗的,有些时候,我们会联合起来、团结一致,只为了看到和平尽快到来。或许你觉得用炸药摧毁国会大厦是在实现和平,但我不这么认为,亨德森先生。”
  “和平……”杰拉德怔住了,这个词真正地打动了他,而他脸上的血色也跟着迅速消退,因为他立刻想起了自己险些对伦敦做出了怎样的破坏,“是的,和平……那个男人可耻地欺骗了我和我的同伴!让我们成了史塔瑞复仇的工具!”
  “我很高兴你终于认清了事实,亨德森先生,现在——”克莉丝俯下身割断了杰拉德脚上的绳索,“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回苏格兰场,我不喜欢奔跑,所以你如果试图逃跑的话……我会非常生气,孩子。”
  “你叫我‘孩子’?可是你才大我几岁?”杰拉德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叫你‘孩子’,是因为当你还是个摆弄炸药的傻瓜时,我已经数度获得了女王陛下和国会的嘉奖。我不敢说全部,但伦敦的大部分人都认识我,刚才你也看到他们是如何称呼我的了。可是我早已经卸任了,他们尊敬我,只因为我曾是个真正为他们净化过伦敦空气的指挥官。现在我正致力于让英国的女性和像你这样的傻瓜获得平等的权利……是的,我不过年长你两岁,但我已经找到了满意的伴侣,与他结了婚,决定与他相伴一生,很快还要学着如何成为一个好的母亲……这些理由能让你满意吗?”
  杰拉德有点傻眼,结结巴巴地问道,“净化空气?解决工厂制造的浓雾和黑烟吗?”
  “放在刚才的语境里净化空气意味着抓捕罪犯。亨德森先生,你还有其他什么更有意义的问题吗?”克莉丝示意杰拉德跟上她,“如果没有的话,现在请跟我回苏格兰场去,那里将会成为你暂时的家。”
  杰拉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弗莱夫人,为什么来伯明翰做客的不是你呢?”
  “抱歉,你说什么?”
  “你有这么正确的见解,为什么不用你的思想站出来领导圣殿骑士?我离开伯明翰时……还和父亲大吵过一架,他至今仍相信斯威夫特这个姓氏、尊敬这个姓氏,随时愿意响应你的号召,但在克罗佛特·史塔瑞死后,你却反而销声匿迹了……您理应成为英国圣殿骑士教团的团长,弗莱夫人。”
  “因为我在心中,更认可刺客的信条,而我的丈夫也是一位刺客。人民其实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他们只需要顺应时代的发展,便能找到自己最应去往的方向。这座城市中有许多真正的大人物,但他们既非刺客、也非圣殿骑士。这两个秘密结社的教条听起来是很了不起,但其实缺少了他们世界也能照常运转……我无意于领导圣殿骑士,亨德森先生。”
  “听起来您似乎是觉得没有刺客和圣殿骑士的争斗世界会变得更好,但——我不清楚刺客是如何,但圣殿骑士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就算眼下圣殿骑士不能在伦敦实现复兴,早晚有一天我们也能东山再起。因为教团是由现实催生的,您说圣殿骑士消失之后世界也能照常运转,但事实却是,只要世界照常运转一天,圣殿骑士就绝不会消失!我们是顺应时势而生的!”
  “……是谁对你说了这些话?”
  “我父亲说这是海尔森·肯威的思想。”
  克莉丝陷入了思考,她询问杰拉德并不是因为觉得他说的话滑稽可笑。相反,正是因为太有说服力了,她才会因此变得沉默。事实上,在对克罗佛特·史塔瑞的复仇结束以后,她时常会反思雅各在那时说过的话——什么是她的父亲希望看见的?
  在克莉丝眼中,她的父亲无疑是个真正睿智的人,所以在遇到难题时,她常常会试着用父亲行事方法来为自己解决疑惑。他会希望圣殿骑士教团消逝在历史的洪流中,任凭这份庞大的力量白白浪费……还是挺身而出领导教团,相信自己绝不会将这份力量用错地方?
  看一眼他曾经走过的道路,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
  “您想想看!”杰拉德的声音打断了克莉丝的思考,“如果您不站出来,圣殿骑士早晚会有新的领导者。继任者可能像您,也可能像史塔瑞。答案会是一个未知数,您会期待这样的未知数吗?当然,您仍然不情愿的话,我会转告我的父亲,让他别再苦等下去了。”
  “亨德森先生。”克莉丝打断了杰拉德的话。
  “……什么?”
  “愿洞察之父指引我们,杰拉德。”
  杰拉德怔愣了片刻,然后瞳孔中立刻亮起了喜悦,“这么说,您是一定会有所作为了?”
  “我想——是的,没错。”杰拉德的快乐感染了她,克莉丝忍不住微笑起来,“但是……你还是要先去苏格兰场做客,解释清楚你并没有要危害大英帝国的心。”
  杰拉德已经不再害怕这个了,反倒是克莉丝的笑让他忽然脸红了,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恕我冒昧……您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我想他应该能算是伦敦最大的混蛋……”克莉丝随口答道,然后拍了拍若有所思的杰拉德,“你自己去找菲德列克·艾柏林指挥官报到,而我也要去面见女王陛下,向她说明你们捅出的麻烦。”
  “这么说……”在白金汉宫的花园里听完了克莉丝的陈述以后,女王长松了口气,“又有一桩危机消弭于无形,非常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些谢礼,希望你们会喜欢……还有——”
  维多利亚微笑着道,“愿神祝福尊贵的弗莱家族。”
  在向女王告辞以后,雅各在皇宫正门前漫长而宽阔的林荫道上,仰起脸看了一阵从树叶间隙中倾泻而下的阳光,然后低下头道,“所以,你会成为圣殿骑士的团长,克莉丝。”
  “你会介意吗?”
  “不,我只是觉得圣殿骑士的大团长和刺客大师……我们家的餐桌会变得非常热闹。”
  克莉丝笑起来,“但我还没有当上团长,你也不是刺客大师,雅各。”
  “那是迟早的事,克莉丝。”雅各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道,但其实这些都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的事,就是伦敦将会在他们的努力下变得更好。
  这一点,确凿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完—
至此全文完。
那么,佛罗伦萨城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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