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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一只名侦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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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没有蒸锅,詹妮只好找了一只大汤锅装上水代替蒸锅,把烤箱里的铁盘子放在汤锅里面,上面铺上纱布。等水开了,她搅了搅面浆,先舀了四分之一白浆,晃平,蒸五分钟,再舀四分之一红浆,晃平,又蒸五分钟,再舀四分之一绿浆,晃平,蒸五分钟,最后舀上黄浆,晃平,蒸五分钟,这就算做好了。
    芳汀和格温太太帮詹妮把铁盘子拿出来,这会子布鲁斯威利送的冰块倒是有了用武之地,它被凿成碎冰,铁盘子放上去不一会儿就凉透了。詹妮把这糕点倒出来,颜色倒是很漂亮,一层白一层红一层绿一层黄,只是白的那边印着细细的纱布印子,黄的那边也不很平整。
    “看来第一次做的不怎么样啊。”詹妮拿刀来切了一小块,因为没放糖也没放盐,吃起来倒有点微弱的酸味,那是番茄的酸,还有一点点胡萝卜味和菠菜味,如果不是詹妮舌头尖倒也吃不出来。
    “试试弄点蜂蜜和奶油,还有盐和辣椒酱。”詹妮指挥芳汀和格温太太拿来几种调料试了试,最后加了盐的辣椒酱得到芳汀的喜爱,而格温太太则喜欢蘸着蜂蜜吃蜂蜜。
    “那就多弄几种蘸酱吧。”詹妮觉得这个总是很好解决。
    詹妮把这个交给芳汀做,也不用纱布了,只要做好凉透,微微用力就能从铁盘子上铲下来,这样也不会有纱布印子。芳汀只做了一次就摸透了诀窍,做出来的糕颜色均匀又光滑,做好后切成菱形,要吃的时候摆盘也好看。
    另一边詹妮让格温太太做了一些咸的土豆泥和甜的南瓜泥,加上澄面、面米分,和成面皮,黄油和着果酱做馅,滚成一个个的乒乓球大的丸子,放在油里炸成金黄色。
    这两样做好了,詹妮又洗了一些草莓,把澄米分、面米分和糖和成面浆在锅里蒸了二十分钟,做成粘粘的面团。詹妮用干锅炒了一点面米分,用刚才剩下的南瓜泥包着草莓,外面再包上面团,在炒熟的面米分里滚一滚,一个个放在盘子里就能吃了,如果觉得不够甜还可以蘸着糖米分吃。吃的时候切开,正好能看见里面有半个草莓,别致又有趣。
    詹妮有创意,芳汀手脚麻利,格温太太有力气,三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做了一大堆点心。格温太太也算是长见识了,原来面米分和水果还能这么吃,不愧是伦敦来的啊。
    格温太太:城会玩!
    因为布鲁斯威利下午送了帖子说明天要来吃午餐,詹妮决定换下菜单,做个盐水鸡(其实是调料不够了)作主菜,做个……面疙瘩汤作开胃汤吧(怎么想的?),再做个蘑菇酿肉和炒土豆,顺便再炒个玉米豌豆,甜品就用草莓丸子吧。
    除了盐水鸡需要腌制一晚之外,其他的芳汀都做过,詹妮干脆交待一声就不管了……她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做饭的,不然跟在221b又有什么区别?
    “啊哈哈哈哈……”詹妮都快笑死了。虽然中午布鲁斯威利要来,但詹妮他们仨仍然一大早就跑去钓鱼了。
    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吗?全世界最聪明的两个男人在她眼前像两个熊孩子一样——没长脑子那种——在用他们俩的最高智商相互吐槽:他俩选了一样材质的钓竿,一样的鱼饵,一样的钓鱼地点,甩出一样长的鱼线,然后……他俩的鱼线绕在了一起!
    “我的老天,夏利,从你七岁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学我,不要跟着我,为什么你总是不听?”
    “开什么玩笑,迈克洛夫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子,那多浪费。我只是根据推理选择了最佳地点,明明一直跟着我的是你!”
    两个大男孩一边斗嘴一边拉扯着鱼线,但他俩同时看中的地方正好是一个拐角,这里水流湍急,水草茂密。两人的鱼线被水流冲刷,即使是思维如何缜密也无法预料它的走向,所以两条线这样缠在一起真是一点也不叫人奇怪。
    也不知谁的鱼钩到底钩到了哪里,总之现在的状况就是谁也没办法让鱼线分开,而且也没办法把它拉上来。
    “啊啊,拉,拉住我。”迈克洛夫特突然叫起来,可以看见他正在慢慢的滑向河里,即使夏洛克拉住了他的一只手也没办法阻止这个,迈克洛夫特最后一脚踩进河边的烂泥里才停了下来……现在他和夏洛克两人都湿透了。
    詹妮站在一旁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她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了。
    最后的结果是,一个小时里,两个大男孩只顾着斗嘴,鱼影子都没见着,两人都差点掉进河里,迈克洛夫特还一脚烂泥,鱼竿都顺着水不知飘到哪去了……
    这鱼没法钓了!
    即使在回去的路上,福尔摩斯兄弟仍然在相互吐槽,詹妮有幸学习了一下聪明人的吵架方式……说真的,那还真费脑子。
    等布鲁斯威利再次踌躇满志的站在“福尔摩斯庄园”门口准备敲门时,门却自己开了。迈克洛夫特和夏洛克站在门内,完美的表现出迎接状态。
    怎么看怎么不对……
    布鲁斯威利飞快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装束,哦,没问题,那看来是福尔摩斯们的问题了。
    “你好,费利克斯。”没有了多余的人存在,詹妮恢复了在221b时的称呼,在心情好的时候,他们偶尔会这么相互称呼。
    “你好,亲爱的詹妮。”布鲁斯威利其实非常想来个贴面礼,虽然与礼不合。
    夏洛克:“……”自家老婆竟然和一个花花公子互称教名……什么情况?心塞塞。
    午餐依旧令布鲁斯威利十分满意,有时候他也非常奇怪詹妮为何时这么与众不同,能在她擅长的领域做到如此出色。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可惜:为什么詹妮/哈德森不是一个贵族?
    用完餐男士们通常都会到专门的吸烟室抽支烟,聊聊天。不过今天是由布鲁斯威利主动提出邀请两位福尔摩斯一起“抽支烟”,詹妮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福尔摩斯兄弟谈但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会“脑子有病小姐事件”之后还厚着脸皮来吃饭……好吧,也许吃饭是真的。
    趁着男人在谈大事的时候,詹妮去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发现外面正在下雨,而三位男士正坐在客厅打牌: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愁苦着脸,一个笑呵呵。
    詹妮:……打牌?三个人打什么牌?
    詹妮正要走过去,没想到布鲁斯威利一见到詹妮就把牌一扔,站起身来。迈克洛夫特也趁机把手里的牌扔回桌上,还故意扔的到处都是。只有夏洛克不紧不忙的把牌收拢起来。
    布鲁斯没看见后面的官司,他对詹妮说:“哦,亲爱的哈德森太太。”然后他热情的拥抱了一下一脸茫然的詹妮,“我想明天的天气应该不错,你不介意我明天再来打扰吧?”
    詹妮:“哦,呃……”
    布鲁斯威利:“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不等詹妮说话,布鲁斯威利就冒着雨溜之大吉。
    詹妮:所以说……你们打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詹妮看向福尔摩斯兄弟。
    迈克洛夫特:“哎呀,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了,有时候我都不想承认自己的年纪,真没想到只是玩了一会儿我竟然会这么累。”
    说完迈克洛夫特也跑上楼去了。
    詹妮直直的盯着夏洛克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只是睡了个午觉吧,怎么感觉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没什么。”夏洛克把牌收拾好,上前挽住詹妮的手,“我们只是玩了会牌,小赌怡情。”
    “所以他明天还会来?”詹妮觉得布鲁斯威利不会是来劲了吧?肉可不够了啊。
    “我想……他只是说说的。”夏洛克笃定的说。
    詹妮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不过她也有种预感,假期大概要结束了。
    第二天布鲁斯威利果然找了借口没来,詹妮可不觉得遗憾。夏洛克并没有说要回伦敦,詹妮依然每天都放松享受乡村生活……话说乡下买新鲜菜可真便宜,就是品种少了点。詹妮想法子收了一些菌菇和野菜,晒干了准备带回伦敦去。倒是迈克洛夫特自个儿先回伦敦去了——离开五天大概就是他的极限,迈克洛夫特觉得他这辈子的假都度完了,估计未来的日子里没事他不会再离开伦敦了。
    迈克洛夫特离开后第二天,夏洛克告诉詹妮他需要去一趟法国。
    “哦,嗯,和布鲁斯威利上次的拜访有关,对吗?”詹妮的感觉就好像那第二只靴子终于掉在了地上。
    “我不能否认。”夏洛克说。
    “好吧,什么时候?”詹妮问。
    “我给你买了明天中午的火车票。”夏洛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出两张二等车厢的火车票递给詹妮。
    詹妮接过来看了看,是明天中午一点十八分的车,“看来你都想好了。”詹妮把票放进口袋。她想问问他要去多久,但最终并没有开口,不知为什么,詹妮的感觉不太好。
    小镇没有马车去向伦敦的,所以詹妮她们只能先坐马车去小镇,然后再坐火车回伦敦——其实比直接坐马车回伦敦要麻烦的多。
    来的时候只带了衣服箱子,回去的时候东西可就多了。
    詹妮坐在火车上昏昏欲睡,这时候本是她午休的时候。
    珂赛特突然对芳汀说:“妈妈,我想上厕所。”
    “好吧,我们……”
    “我带她去吧,正好我想走走,顺便洗个脸。”詹妮将两块手绢塞到口袋里。
    “麻烦你了,哈德森太太。”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厕所离詹妮她们的包厢并不远,詹妮带着珂赛特洗完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非常奇怪的吵闹声……好像有人打翻了什么,然后是怒吼,再然后是由远至近不时的惊叫声。
    “出了什么事?”珂赛特好奇的跑出去,快的詹妮都来不及拉住她。
    糟糕!詹妮心中暗道不好,赶紧跟了出去。
    果然,一个长着大胡子,穿着格子衬衣的男人正沿着火车车厢向着詹妮她俩跑来,他一手抓着一把匕首,另一只手抓着一个布袋子,他把沿途的列车员向后推去,还将他们手中的东西向后扔。詹妮看到后穷追不舍的人群当中,雷斯垂德跑在最前面。
    “天啊!”詹妮迅速抱起珂赛特就要退回厕所,但已经来不及了。
    格子衬衣的男人看到詹妮和珂赛特,眼睛顿时一亮,他向珂赛特伸出手来,准备将她从詹妮手中抢过来作人质,詹妮却在之前将珂赛特扔进了厕所。男人恶狠狠的瞪着詹妮,立刻改变主意拿詹妮作人质,他左手勒住詹妮的腰,右手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转身面对着雷斯垂德。
    “站住,否则我就杀了她!”男人的声音震得詹妮耳朵不舒服。
    雷斯垂德停了下来,“不,不!”雷斯垂德一边大叫一边拦住其他警察,他手里拿着枪不敢再上前一步。
    该死,那不是哈德森太太吗,她怎么会在这?雷斯垂德心中骂了句脏话。
    “投降吧,斯波特。”雷斯垂德努力维持着自己威严的形象,“你知道你是不可能逃脱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如果你继续下去,恐怕结束会让我们大家都很难过。”
    詹妮:……你特么的能说点有用的吗?
    詹妮觉得非常不舒服,背后的男人十分用力,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而且匕首正好位于动脉上也让她感到威胁,她小心的抓住男人的手臂,以免他不小心割到自己。
    “哈哈。”格子衬衣男人仰天大笑了两声说:“我真是好怕啊,雷斯垂德探长(雷斯垂德:是警督!),如果我是你,就不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了。”他更加用力的勒了勒詹妮的脖子,“马上发电报准备一辆马车,然后让火车停下,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会放开这位女士。我警告你们,别耍花样,否则,这可是你们逼我的。退后,退后!”他突然挥动起匕首,雷斯垂德和其他警察们不得不向后退去,这让他们有一些慌乱,毕竟走廊太窄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男人挥动匕首的时候,詹妮猛的向后一仰头,一头撞在身后男人的鼻子上……她很庆幸为了坐车舒适,她将发髻盘的比较低,不过这也导致了她的后脑勺非常疼。
    “噢,该死的!”男人痛呼出声,忍不住松开手来捂鼻子。
    詹妮迅速竖起右手架住男人握着匕首的手臂,同时用力跺了下去……她有些可惜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在男人再次大叫的时候,詹妮赶紧上前两步脱离了男人的怀抱……她一点也不想念那个,然后一个转身……
    “嘿!”詹妮用劲全身力气来了个上勾拳,正好击中对方的下巴。
    格子衬衣男人闷声倒了下去。
    雷斯垂德带着警察们一拥而上。
    “噢,天哪,噢,天哪!”詹妮这时好像才缓过劲来,她一改刚才利索的样子,一手捂着胸口,一脸惊吓过度的表情,“噢,我的天哪,天哪。”她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看着罪犯落网的雷斯垂德一脸无语的看着詹妮……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嘿,干的好,哈德森太太”?
    “最后一拳真是漂亮”?
    “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儿,哈德森太太”?
    “没事了,哈德森太太,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
    …………
    好像哪句都不太适合
    难道他要说:真不愧是福尔摩斯的房东……吗?
    什么鬼!
    “呃,哈德森太太……”
    “雷斯垂德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这男人到底是谁?噢,我的天哪,差点没把我给吓死!珂赛特,珂赛特,你在哪?”
    “我在这,哈德森太太。”
    雷斯垂德:我才差点被吓死好吗?
    “啊哈哈哈,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吗?不,你们根本斗不过他,我会在地狱等着你们……”被抓住的男人大叫起来。
    雷斯垂德忍了忍,转身走过去狠狠给了他一拳,世界立刻就安静了。雷斯垂德再走回詹妮面前,说:“你的包厢在哪,我送你们回去,哈德森太太。”
    “噢,好的。”詹妮扶着珂赛特,好像已经吓的走不了跑了似的,“嗯……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管他,哈德森太太,他只是个有妄想症的疯子,还以为自己能刺杀女王陛下呢……噢,我不该对你说这个,请忘了它。”
    “放心吧,雷斯垂德先生,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啊,到了。”
    包厢被锁上了,詹妮敲了敲,芳汀这才打开。雷斯垂德见詹妮与女仆会合便离开了,还有事儿在等着他呢。
    等进了包厢,刚才一直安静握着詹妮手的珂赛特一下子扑到芳汀怀里大哭起来,原来她的镇定都是装的。詹妮觉得小姑娘竟然装的这么像,真是大有前途。
    “出了什么事,哈德森太太?”芳汀惊讶的问。
    “刚才有一个罪犯想挟制珂赛特,但我把她推开了,所以他挟制了我,之后他被制服了,现在雷斯垂德先生和警察们抓住了他。”詹妮简单的说了一下。
    “天哪,你们没受伤吧?”芳汀也被吓了一大跳,刚刚她也听见了吵闹声,但却谨慎的没有打开包厢门,反而将它锁上了。
    “没事,我们真幸运。”詹妮干巴巴的说。其实她也被吓坏了,知道怎么做和真的上手操作可是两码事,她还是第一次用上除了“做衣服做饭”之类生活技能和“化妆演戏”之类特殊技能之外的能力。
    然而大脑/记忆虽然能操控身体,却不能操控感情,直到现在詹妮紧握着的手其实都还一直在打抖。
    珂赛特爬在芳汀身上抽泣了好半天才抬起头,她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
    “谢谢你,哈德森太太。”珂赛特一边打嗝一边道谢。如果刚才不是詹妮救了她一把,被挟制的可就是她了,小姑娘可没有詹妮的本事能脱险,虽然她没看到詹妮到底是怎么脱险的。
    “不用谢,珂赛特。”詹妮控制住脸部肌肉“笑”了一下,她现在仍然感觉飘飘乎乎的不真实。
    詹妮就着这种状态一直到伦敦车站,期间雷斯垂德来查看过一次,但是一来詹妮惊吓的样子不像作假,二来他一点也不好奇詹妮为什么会……这种招数,话说只要跟夏洛克/福尔摩斯挂上钩的事都没什么可奇怪的好吗?
    等到下火车的时候,詹妮已经完全调整好了自己并接受自己其实“会两手”这个事实,甚至还跃跃欲试想找个人练练手,她有把握自己多练习几次,只要不遇到格斗专家,估计其他人都能应付了。
    只是这个时候夏洛克不在让詹妮有些不爽:重要时刻老公却不在……要你何用?
    一开始詹妮还觉得等夏洛克回来,她一定要向他抱怨这件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洛克离开差不多两个多月了,詹妮现在越来越担心。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詹妮决定给给迈克洛夫特写一封信问问,或许她应该从雷斯垂德那探听一下布鲁斯威利是否回到伦敦——布鲁斯威利的婚礼,他总不能缺席吧?
    就在连约翰忍不住开始打听夏洛克的消息时,夏洛克终于回来了。
    他看起来晒黑了许多。
    ……而且还受了伤。
    “只是小伤。”夏洛克躺在床上说,虽然他觉得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但是为了他惶恐而又生气的妻子,他还是屈服了。
    “我本以为不用嘱咐你也知道,可是现在看起来,你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妻子的事了。”詹妮非常愤怒,“如果你把把你射了个对穿的子弹洞和骨折都只算小伤的话,我恐怕没办法赞同你。噢,或许你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哈,世界上最聪明的福尔摩斯先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他有自己就够了。”
    “我没这么说。”夏洛克干巴巴的回答。
    “不然呢?难道他还要管别人会想什么吗?嗯?我想以你的聪明劲一定能明白我现在的想法,对吗?”詹妮威胁的瞪着夏洛克。
    “我知道你很生气,詹妮,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夏洛克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完蛋!他心里想。
    但詹妮并没有暴怒,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洛克:“我想在你完全(她加了重音)好之前,你不需要再为任何案子费脑子,也不应该离开这张床,你可以做到吧?”
    “什么?在这?这不是我们的房间。”夏洛克抗议,“而且没案子我会无聊死的。”
    “这和我无关,受伤的又不是我。而且这是你的房间,在我们结婚之前是。”朕就是这么无理取闹!
    “好吧。”夏洛克再次屈服,他决定等有案子上门的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夏洛克嫌弃的拍了拍被子,感觉有点冷,“我只是没想到你把这里保存的,嗯,这么好。”他悻悻的说。
    “很好,我已经让人通知华生医生来一趟,在他得出结论之后,我们要遵医嘱,你说对吗?”詹妮继续问道。
    “华生?噢,好吧,我想他是个合适的人选。”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约翰在得知自己的朋友需要自己时,他马上放下其他工作,提着他的医药箱赶到了221b。当他看到那个虚弱苍白的夏洛克时,他知道事情大概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难道你横跨大洋跑到非洲去查案了吗?你看起来好像刚从热带雨林的食人族里脱险回来一样,我差点以为你不是侦探而是什么探险家了。”约翰难得的开启毒舌模式。
    “请容我提醒,非洲没有热带雨林。”夏洛克纠正,“不过我倒确实是横跨了大洋,大西洋。”
    “你去了美国?”约翰一边给夏洛克检查一边问。
    “准确的说,是美国中西部地区。比起英国,美国人可真是一群野蛮人。不过他们的发展非常迅速。嘶。”夏洛克配合的挪动了一下腿,却不小心抻到了伤口。
    “这和你受伤有关系吗?”詹妮端着两杯茶上来,她将盘子先放到一旁,“华生医生,怎么样?”
    “子弹的伤口有一点化脓,是因为没有及时上药(詹妮瞪了夏洛克一眼),不过不要紧,我已经给他处理好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骨头,伤好后他就能和以前一样了。最近他可能会时常发烧,如果他发烧的话,就给他吃一片这个。”约翰取出几个药瓶放在桌子上,“如果他感觉疼痛就吃一片这个,用吗啡会更见效,但我不建议用那个。福尔摩斯以前用过可卡/因,我担心他会上瘾……只能希望伤口不会恶化。”
    这时候没什么抗生素,如果伤口受到感染人们几乎毫无办法,所以詹妮和约翰才会如此紧张。
    “骨头纠正的很好,没什么问题,我调整了一下夹板,平时尽量不要动用手臂。”约翰嘱咐,“每天都要换药,我明天再来,到时我会带一瓶酒精来,消消毒。”
    “好的,华生医生,幸好有你在。”
    “随时欢迎你,你知道的。”
    大概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夏洛克的逞强并没有持续多久,前一刻还说自己没事,到了晚上就开始发起烧来,幸好詹妮早有准备,才让他的伤势没有恶化。
    不过即使如此,夏洛克也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缓过劲来。醒来之后夏洛克立刻对自己的现状十分不满——躺在床上浪费人生……他甚至都不能自己去上厕所!不过后来约翰带来的一根实木手杖解决了这个问题。
    让夏洛克苦恼的还不止这些,詹妮也不知从哪弄来一些配方,非得每天煮一碗看上去就像是“女巫詹妮的手工魔药”的玩意让他喝,不喝还不行……夏洛克已经不止一次在里面喝出他最讨厌的姜味了,然而自从喝了这玩意之后,他发现姜其实还算是一种味道挺不错的食物。
    五天之后,约翰确诊夏洛克的伤口已经不在发炎,现在只要等它痊愈就好。而夏洛克也终于得到允许能坐在窗户旁的躺椅上给詹妮和约翰讲述他之前离开后发生的事。
    原来夏洛克并没有和布鲁斯威利一起走,布鲁斯威利派了两个警察,与夏洛克一起去了美国,因为一个传言:有人说,“开膛手杰克”在美国。
    “开膛手杰克”给伦敦市民们带来了巨大的恐惧和阴影,即使只是一点传闻,也给民众带来意想不到的恐慌,更不用说之后的政治风暴,即使是维多利亚女王的外孙都不能幸免。因此即使这次只是传言,只是一个非常小的可能性,英国王室也绝不希望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的英国的土地上。
    ……被派到美国去其实夏洛克是不想的,他根据自己的推理认为那个现在已经被扔进精神病院的,名为亚伦柯斯米斯基的男人就是真正的“开膛手杰克”,但他并没有确切的证件,因为那时候他不在英国。
    只是布鲁斯威利是以王室的身份表达请求,夏洛克就不得不考虑了。
    这件事查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是在美国警察和英国警察相互瞧不起的情况下。
    “那些美国人既粗鲁又野蛮,他们根本不需要智商,只凭本能办事,就算线索已经放在他们鼻子底下他们也看不见。他们的内部也比苏格兰场黑的多,相比之下,雷斯垂德手下那帮警察简直就跟天使差不多了。”夏洛克即使躺在床上回想起来,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嫌弃之情。
    另两位警察自然是布鲁斯威利的心腹,不过也逃脱不了跑腿的命运,倒是夏洛克不时去会警察局碰碰运气。
    还真让他碰上一个。
    有一天夏洛克无意中发现刚刚被那些美国警察抓来的一个人竟然是他的“老熟人”——当然不是朋友,那个人是莫里亚提的一个手下,而且是负责武器的那位。但是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莫里亚提身边出现过了,夏洛克本以为他被莫里亚提派到欧洲去了,没想到是来了美国。
    出于人道主义……嗯……好吧,其实只是习惯性与莫里亚提做对,夏洛克用几分钟时间,在“老熟人”惊恐的表情下秀了一把推理。
    夏洛克从那家伙的头发、领子、衣襟、裤角、鞋边和口袋里的东西推理出了他最近生活的环境、门口附近在修路、有两个同伙、刚才吃了热狗三明治、和一群在美国的意大利黑帮做军火生意……
    什么隐私什么密码什么交货日期和地点……在夏洛克的推理中好像完全透明一样。
    “那只是一个试探。”夏洛克带着矜持的得意对约翰和詹妮说,“我相信莫里亚提还没有把手伸到美国,但他确实在着手这件事,只是恐怕他得将这事儿推迟了。”夏洛克觉得能遇上这事儿也是他的运气好,能把苗头掐死在萌芽中总比等到莫里亚提变强大后才发现更好。
    回到美国的事件中吧……
    几分钟前,夏洛克撒下一片推理,几分钟后,他收获了一堆米分丝……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些美国警察在将信将疑的出了任务之后,发现……尼玛,那个一本正经的英国佬简直神了!当然他们并没有当着夏洛克的面表达自己的惊讶,不过夏洛克是谁啊,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这些美国佬之前差点吓掉下巴?
    必须说,在这件事之后,那些直来直去强者至上的美国警察确实对夏洛克有所改观,具体表现为夏洛克他们的调查变得轻松了许多。
    在线索变多的情况下,通过夏洛的推理,警察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位自称“开膛手杰克”的人,而且证实“开膛手杰克”确实是一个假消息:那只是一个从英国逃亡到美国的通缉犯为了在同伙面前表现自己的实力而冒名顶替了“开膛手杰克”的名头。
    得知这样的事实之后,夏洛克和两位英国警察都松了口气,之后这个假冒的“开膛手杰克”在两位英国警察的默许下被扔进了美国监狱。鉴于夏洛克之前的帮忙,美国警察答应英国同仁们,不会让这家伙有机会离开监狱的。
    事情并未到此结束。
    就在三人准备返回英国的时候,有人来拜访夏洛克。原来之前那位“老熟人”不仅在做军火生意,而且还在做人口生意。有一个英国小伙子,他在美国工作期间爱上了一位从费城来的姑娘,但是就在他考虑要向姑娘求婚的时候,姑娘却被一群人贩子抓走了。
    噢,是的,就是夏洛克的“老熟人”下的手……当然不是免费。
    英国小伙一呛热血寻找失踪的爱人,追踪到警察们的抓捕现场,但他的爱人却已经不在那儿了。
    身为英国人,小伙自然知道夏洛克是谁,在知道夏洛克的住址后,小伙立刻上门向老乡们求救,付费的。
    夏洛克答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老乡,也不是因为被老乡的爱情感动,而是他想看看是不是还有谁与莫里亚提勾搭上了。
    结果并不是。
    抓姑娘的人是来自费城的几个摩西教徒(在夏洛克眼里只是一群邪教徒),这姑娘的父亲曾用自己的性命让她从他们手中逃脱,而现在,他们就是专门来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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