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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扫地阿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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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饶恕?你们这种人也知道不可饶恕吗!”凯恩斯凑到开始了的面前大喊。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凯瑟琳试图引导他说出更多的信息来,她继续问:“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话,那你怎么解释你在见到我之前,还杀死了一个房客的事实?你总不能说,那套房子也和你有什么仇怨吧。”
  “你懂什么!我曾经是一个医生,哥哥死后,我就去参军。在军旅生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负面作用。自从我对药物产生了依赖之后,我就不被允许参加手术了。”
  所以这怪我咯!凯瑟琳在心里郁闷的打滚。结果这个暴走的分尸狂竟然对着她的耳朵说:“这一切都怪你!”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我是女巫的?我以为自己藏的非常隐蔽。”有问题就要问明白。凯瑟琳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凯恩斯得意的拿出了一根木棍。之所以说是木棍,是因为那只是凯瑟琳的魔杖模型,不具有使用魔力的能力。
  “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这个。”
  “是偷的吧!”凯瑟琳反驳。
  “我以前就见过这种东西。对此···印象深刻。更何况,那天下午,我亲眼看到东西的那飞到门口。”
  凯瑟琳被凯恩斯的形容吓了一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魔杖已经会自己飞了。但她很快就回想起来,丢掉魔杖的那天下午,她委托哈利帮自己施展了一个飞来咒。
  现在看来,救世主的魔力强大到令人咂舌的程度。这么远的距离,飞来咒的作用依然明显···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以为你能拖延多少时间呢!”
  “你把我是女巫的故事告诉了多少人?”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凯恩斯凑到凯瑟琳的耳边,他的呼吸有些潮湿,兼之那黏腻的语气,让凯瑟琳仍不住往后让了让。
  她又被放平,脸朝着天花板。凯恩斯心黑手狠,他没有给凯瑟琳上麻醉,第一刀是就落在凯瑟琳的手腕上——先放血,在缓慢的宰割。好像他的手术刀下不是巫师,甚至不是个人,只如猪如狗。
  淋漓的红色鲜血从手腕处大量流出,流淌在金属木质装修的客厅里,给单调的颜色染上了一丝不祥的艳丽。凯瑟琳能感觉到有热流从手腕到手心,她眼前发黑,寒冷顺着手腕蔓延到全身。人在将死的时候,很多遗忘的事情开始被想起。凯瑟琳如凡人一般后悔,她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魔法。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一定···
  时间慢慢的过去,凯瑟琳手腕上的鲜血流速开始变慢,地板上的血液积成了很大一滩,然而时间并没有停止,她的呼吸变的非常微弱。
  华生医生终于重新买好了买卖,心满意足的带着食物回到巴茨医院化验室。
  “夏洛克,我给你带了炸春卷。”
  “我们需要去一趟事发公寓。”
  “你可以先把春卷吃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吃过东西。凶手应该不会继续作案···”
  华生说着,也看着夏洛克的表情。他或许搞不清楚案件,但已经能解读出夏洛克的一部分表情:“你不会告诉我,凶手现在在作案吧!”
  “他昨天在亚马逊上选购了一把手术刀。”听夏洛克这么说,华生也顾不上春卷了,两个人一路狂奔着往大门外跑去。
  夏洛克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报出要去的地方,他转头看了华生一眼:“你在路上遇到凯瑟琳了?”
  华生点点头,补充说:“但她和安娜在一起,我的手机在你那里吗?”
  “只是借用一下。凶手应该是受害公寓边上的住户——凯恩斯·约瑟夫。他一开始没有被重点调查,这个人当过医生,从军回来之后就没有再主持过外科手术。”和华生也算是半个同行。
  “对了,凯瑟琳要我告诉你,拿破仑和小职员···”                    


  ☆、chapter20

  凯瑟琳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凯瑟琳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感受是口渴和脱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但这确实最不正常的地方。凯瑟琳看着自己被割伤的右手发呆的——她的手腕光滑如新,一点割伤的痕迹都没有。
  曾经那些将死的苦难和痛苦仿佛都成了最可笑的错觉。凯瑟琳的魔力充足,异能也有所提升,魔力活跃带来前所未有的优良感受。
  凯瑟琳从床上爬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病床对面茶几上的百合花。鲜花盛放在透明的螺旋纹路花瓶里。花瓣上仿佛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阳光透过长方形的窗框,打在凯瑟琳的病床上,呈现出橘黄色的几何图形,连带着仿佛也冲淡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凯瑟琳拔掉了左手上的针头,赤着脚走下床,几步走到床边。
  窗外是个普通的伦敦午后——老人惬意的享受午后的阳光,慢步在伦敦的道路上,而年轻人则总是行色匆匆的急行。马路对面的一个人拦了一辆的士,着急的要奔赴下一个地方。
  这种再正常也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凯瑟琳差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了。
  凯瑟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右手曾经被割腕的部分。
   ——她能醒过来,能躺在巴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而不是在地下一层的停尸间里,也不是在离地三尺的墓室里与世长眠,是很值得感激的事情。
  但或许是在病床上躺的久了,凯瑟琳刚刚下地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等她踉踉跄跄的绕着病房走了一圈之后,行动能力也基本恢复了。
  这间病房堪称豪华。凯瑟琳虽然扶着墙走,但手上一点灰尘都没有蹭到。这里和她之前经历的廉价小诊所相比,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席梦思的病床给人以有一种在家的错觉,病床的边上还有一个床头柜。虽然白色是整个房间的主基调,但在枯燥的医院风格中,这里还设计出了一点欧式居家的氛围来。
  凯瑟琳在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在二十一世纪,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惊人的快。
  开机之后,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凯瑟琳遭遇凯恩斯的那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凯瑟琳有些不相信的发了条短信给一个朋友,得到的回复也证明现在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时间就好像和凯瑟琳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凯瑟琳觉得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单纯的失血过多似乎不至于让一个巫师昏迷半个月?
  对了!是那杯威士忌。
  凯瑟琳握着手机,默默的回想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她的大脑半个月不用,似乎有些生锈了。凯瑟琳有些迟钝的把那些线索关联在一起——黑酒吧、威士忌、昏迷、魔力停滞、失血、昏迷、魔力增涨。
  那些人的初衷应该只是要控制她,但这种药剂作用在巫师的身上,却展现出了让人垂涎的力量。
  一个巫师到十八岁,魔力就停止发育了。他可以在之后漫长的时间里磨练自己的魔法技巧,但就魔力的总量来说,哪怕再增涨半分,都是梅林的奇迹。
  梅林之所以是神明,是因为他鲜少创造奇迹。
  ——但现在,奇迹发生了。
  这种药剂一旦被别人提出,绝对能在巫师界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巫师界和麻瓜界之间息息相关,历史上巫师界的每一次动荡,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麻瓜文明的进程。如果莫里亚蒂真的知道这种药剂的确切作用,那他一定不会随意的拿出来给一个身份不清的人饮用。
  凯瑟琳暗自做了个决定。
  她打开手机的收件箱。不出意外的,很多人都通过不同的渠道得知了她住院的消息。
  但哪怕是这些人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也没能知道凯瑟琳住院的确切原因。
  凯瑟琳照例删除掉手机里的垃圾邮件。
  凯瑟琳的手机号码总是会收到一些通讯公司的手机套餐。
  除去广告的部分——某些黑市就喜欢给她发送一些稀奇古怪的广告,连凯瑟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那些客户名单里的去的。
  ——看看,谁能告诉她,非洲琥珀是什么什么东西?琥珀产地是非洲还是美洲,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吗?还有一些世界前沿的诡异情_趣_用_品,虽然手机型号过于老旧而无法显示图片,但从文字的描述上,还是能想象出,那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问候占据了大多数的内存。站在灰黑色地带的人,大多有着灵敏的嗅觉。凯瑟琳一住院,很多人哪怕是分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也都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凶手是被关进了伦敦北部的监狱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XXX’这是暴力型的。
  ‘凯瑟琳要早日康复啊!在伦敦过的不好,还是回到巴黎来吧。——XXX’这种是文艺型的。
  在这些不着四六的留言里,也有人摸准了凯瑟琳心中的隐忧。
  ——‘莫里亚蒂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黑莲会的那个女人也去找了他。目前她已经和我们都断绝了联系。——XXX’
  凯瑟琳的看到这条短信之后,很平静的按下一条。
  莫里亚蒂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只阴冷可怕的蜘蛛。他盘丝错节的经营者自己的犯罪集团。让罪恶的蛛丝缠绕身边的一切东西——那些上门求助的人是他的顾客,但同时也成为了他的猎物。
  莫里亚蒂也是海藻。一段时间里,他会像是入侵的外来品种一样没有天敌,肆意的在大海上占领地盘,把自己笼罩的范围变成一片死海。但过了这段时间,新的天敌会慢慢的被孕育出来——夏洛克就是这样的人。除了夏洛克以外,官方的势力也不能容忍死海的面积不断的扩大。
  但一旦有人找到一个突破口,谁都不会放过瓜分这种营养丰富的海藻类食物。
  理顺了这个问题之后,凯瑟琳还不得不回复几个蠢货的问题。你很难想象,一个贩卖文物的家伙,会因为抵挡不住诱惑,掺和到了运送毒_品的事情中去。虽然理论上做小偷的家伙和其他的反罪种类只有一线之隔,但能跨界犯罪,也是很拼的一件事情。
  做了其实也就做了。问题是这个家伙有贼心没贼胆。他瞻前顾后,在接受了几十公斤的毒品之后,竟然后悔的不想做这件事情了。
  他给凯瑟琳发了不下十几条短信息,阐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寄希望于凯瑟琳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对于贩卖了基苯苪安(冰_毒)的笨蛋,直接一条走到黑,被关了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凯瑟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回复了一条讯息过去:‘我在巴黎的公寓里有几公斤的卤水片,你可以用那个替代一下。记得把替换下来的东西销毁掉!’
  因为这段文字的字数超标,所以一条短信被分为两条发送。当凯瑟琳发送完那条短信之后,手机就跳出了欠费提示的短信。
  这些人总是不记得给她冲话费!
  凯瑟琳一摊手,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此撒手不管。
  后面还有几件需要帮忙的事情,也都被她扔在了脑后。
  病房的门被人打开,凯瑟琳回头看去。
  走进来的是华生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凯瑟琳,你是还在吊吊瓶吗?怎么把针头拔了!”华生对凯瑟琳说话的语气,就好像见到了第二个不让人省心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还只是超标使用尼古丁贴片。到了凯瑟琳这里,她在被开膛破肚半个月之后,竟然连点滴都拔掉了!
  “你不先给我介绍一个这位小姐是谁吗?”凯瑟琳被华生按回病床上。她频频把好奇的视线投注到站在华生身后的女人身上。
  和夏洛克做室友之后,华生的身边也从来不缺少桃花运。单从他给凯瑟琳买猫粮的行为上,就已经足够拉高凯瑟琳的好感度了——体贴的男人总是能够赢得女人的欢心的。
  哪怕花生反复强调,这位只是他诊所的女同事①,也不能改变凯瑟琳好奇的偷偷投注目光。
  不过这个姑娘倒是真的只是到巴茨医院接受培训的。她在陪华生找到凯瑟琳之后,很快就提出离开了。
  “你怎么能下床呢!”华生责备的给凯瑟琳换了个针头注射,他重新把吊瓶挂上,顺便给凯瑟琳倒了杯水,体贴的程度不溢言表。
  做完这一切,华生做到了凯瑟琳床边的凳子上,板着脸对凯瑟琳说:“你当时的样子真是吓人。如果不是我们正好赶到的话,一旦你的内脏被挖出来,那就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
  凯瑟琳乖乖的躺回床上,一副受教的表情。凯瑟琳听着华生这么说,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感觉华生这些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
  但随着军医深入的絮絮叨叨,凯瑟琳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那天她昏迷以后发生的事情,远比她猜测的要严重的多。
  夏洛克和华生确实及时的破门而入了。但那个时候,凯瑟琳的胸口已经被剖出Y字刀口。凯恩斯对待昏迷中的凯瑟琳,就好像在对待停尸间里的尸体一样。
  华生和夏洛克当时没有觉得凯瑟琳还能活下来。他们只是想要制服凶手,不要让他逃掉。
  但凯恩斯是个军人,他接受过最严格的特种兵训练,手上还拿着刀。即使是精通拳击的夏洛克,和曾经当过兵的华生一起,也都落在了下风。
  关键时刻,一个特工小队拯救了危局,福尔摩斯随后赶到。整个过程持续了六七分钟。在这段时间里,凯瑟琳就开着肚子躺在茶几上,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但即使是这样,麦考罗夫特带来的药物和他的特工小队还是把凯瑟琳从死神的手里拉了回来。
  夏洛克开始有心要知道具体的操作过程,但不知道麦考罗夫特是怎么和他谈的,夏洛克没有再追问什么。
  凯恩斯被带走前说的几句话多少暴露了一点玄机:“莫里亚蒂像你问好。”还有一些关于巫师的风言风语。
  “夏洛克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的话。他之后的一周,都呆在实验室里,分析你的血液和···”
  “和我的外套。”凯瑟琳补全了华生的话。她那件曾经沾染狗血的外套被哈利使用过清理一新。在夏洛克不知道巫师存在的时候,或许他会忽略这个细节。但只要有一点提示,衣服的问题绝对不会被忽略掉。
  “其实···不只是外套。”是所有的衣服。
  华生回想到夏洛克前一段时间,整个人扑在实验室里把衣服分割成碎块,放在显微镜下细致入微的研究。还买了好几件崭新的同款衣物做对比分析。这种不符合他日常风格的研究方式,让医院的很多研究员在私下打赌,说这个古怪的福尔摩斯一定是疯了。
  就连茉莉也追问了华生好几次,夏洛克究竟是怎么了。
  好在有盲眼银行家的案子转移了夏洛克的注意力,不然大侦探还不知道要和几件衣服奋斗到什么时候。
  华生为了转移凯瑟琳的注意力,就给凯瑟琳讲了自己最新博客的动向。
  “我在博客上更新了‘盲眼银行家’的案子。那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案子。它及时的出现,集市的转移了夏洛克的注意力。我们最近一直在调查这个问题,也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凯瑟琳完全知道华生后面讲的故事。那个银行职员帮助黑莲会转卖文物。最后又因为私吞而被帮会里的人弄死了。
  困扰华生和夏洛克的是苏州码子的问题。就算凯瑟琳不出手解答,夏洛克也很快就能发现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凯瑟琳记得,这个案件发展到最后,华生诊所的那个女同事被黑莲会的人绑架,还有人因此丧命,所以能够提前帮他们绕过关卡,凯瑟琳也愿意尝试一下。 

  ☆、第21章 chapter21

  夏洛克没有呆在医院里研究凯瑟琳,完全得益于麦克罗夫特的从中阻拦。
  大英政府做为英国最有权利的人之一,很多机密要务都要经过他的手。总统换了一届又一届,福尔摩斯始终在那里,坚若磐石,又显得高不可攀。
  伦敦每天大小案件无数,凯瑟琳这个分尸案的受害人,本该就此隐没在档案室大大小小的案件卷宗之中。
  但她作为一个巫师险些被麻瓜弄死,却让巫师界和麻瓜界之间的合作关系再一次被顶到了风口浪尖。
  早上十点。
  麦考罗夫特审阅完办公室三分之一的文件。他的指令被贯彻执行下去,那些鲜少出错的命令,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没有人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任何棘手的问题到了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这台人形计算机面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妥善的解决。
  辛西娅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里陈设中规中矩,也不过是麦考罗夫特在各地大小办公室中的一间。
  实木的宽大办公桌上文件被整齐的码放成几堆——已经审阅过的文件上不同字迹标记的密密麻麻,在诸多杂乱的字迹中,麦考罗夫特干净利落的斜体字异常醒目,也为文件定下了的执行基调。边上一打仍然是干净的印刷体,经过他一上午的工作,那一打已经薄了很多。
  麦考罗夫特的很多工作和首相的都有所重合,每天都各大报纸的重要新闻都会以简报的形式陈列到案头最显眼的地方。
  但这些东西麦考罗夫特通常都只是粗略的翻阅一下。这种循规蹈矩的获取信息的方式,对于mi6的*oss来说,简直是还停留在新石器时代。
  麦考罗夫特的桌上的一角安置了一部红色电话,这是通往高层的安全电话,暗示了办公室主人的身份地位。除此以外的摆设地球仪、伊丽莎白二世的画像、墙壁上的地图和小旗帜,是麦考罗夫特所有办公室的标准装修,挑不出错误,妥帖的政客做派,不会透露出个人爱好。
  “进来。”间隙的时候,麦考罗夫特利用每一分钟发短信做统筹安排。
  辛西娅拧转门把手,抱着另一打厚厚的文件走到他的桌前,这打文件和其他的都不一样,里面还掺杂了一些羊皮纸。
  麦考罗夫特只是瞥了一眼,揶揄的说:“又到了改革的时候。”
  “——来自mi5的资料,首相点名您来主管这件事情。”辛西娅完全无视了麦考罗夫特的揶揄,工作时间,她专业又敬业,面无表情的执行自己本职的工作。
  “帮我联系一个人——mi5的维多利亚夫人。”麦考罗夫特只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扫了一遍,就迅速的做出了安排。
  视讯电话很快被接通。
  视频的那一头,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妇人端正的坐在镜头前。那是隔壁mi5的实权人物。她的奋斗故事完全可以写出一部传奇故事——维多利亚雷厉风行的风格,被部门内部的人称为‘铁娘子’。当维多利亚走在mi5大厅里的时候,简直像是当年执政者又活了过来。
  麦考罗夫特之前和这个人合作过几次。维多利亚的控制欲很强,全局观也不错,有些麦考罗夫特不能插手的部分,维多利亚都能做的很好。总体来说,过往的几次合作,两个人都相处的非常愉快。
  但最近一段时间,mi6考核出了一些维多利亚早期的隐秘。那些确实存在过的东西,无论怎么掩盖,都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麦考罗夫特从来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从他看到凯瑟琳的那一天起,他就重新的复查了维多利亚的档案。凯瑟琳和维多利亚不仅眉眼之间非常的相似,而且当中还间隔着一个共同的名字——诺兰。
  麦考罗夫特初掌权柄的时候,正是诺兰家族最显赫的时候。这个家族当时的继承人对维多利亚着迷的死去活来,不顾家族的意见,坚持要迎娶中产阶级家庭维多利亚。
  作为老牌的议会家族。小诺兰先生的爱情故事折腾的上议院好一场风雨。老狐狸作壁上观,后起之秀借机往上爬。诺兰先生和维多利亚结合之后,上议院的站位都转换了一圈,堪称十年前的一件大事。
  在这场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姻中,维多利亚一直表现的非常强硬。曾经有人那她和戴安娜王妃做过比较,那种僵局一直到维多利亚的大女儿出生,这才让维多利亚在诺兰家占据了一席之地。
  值得探究的是,维多利亚大女儿五岁的时候,诺兰家因为当权者的选择问题,一度走向危局。诺兰先生病危,让诺兰这个姓氏一度立在风雨之中。维多利亚在那个时候初掌权柄。三年之后,她就凭借优异的手段,成为mi5的负责人,但也是在那个时候,维多利亚的小女儿不幸夭折。
  诺兰家幼女的葬礼做的很大。维多利亚看似沉痛缅怀,但事实上,她从幼女的夭折中,获得了外界的同情,在应对很多案件的时候,也借用一个痛失幼女的母亲的立场,大打感情牌。
  当时的首相和幕僚长的观点是,巫师和普通民众根本不能和谐相处。巫师就应该像异能者一样,被登记在册,作为武器而不是同族。
  诺兰家当时坚持拥护首相的这一决定。维多利亚上位之初,作为mi5的人,对巫师的政策也是她的主要攻略方向。
  那段时间,巫师界和麻瓜政府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直到转折性的融冰剂出现···
  “福尔摩斯先生,我接到总统的指令,我会配合你完成第二次对巫师的谈判。那么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维多利亚的桌面上也堆积了不少的文件,一直到现在,她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对于巫师界的政治主张——巫师必须接受政府的编制管理!
  “我想您对凯瑟琳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吧,诺兰夫人。”麦考罗夫特一点都没有被维多利亚的气势所困扰。他靠在座椅上,放松的对维多利亚说:“今年的审核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关于您过去的事情。我想我们可以找时间谈谈···”
  ······
  很快,病房里穷极无聊的凯瑟琳就迎来了自己一天中的第二个探访者。不出意外,来的人是个‘胖子’。
  在凯恩斯手下任人宰割的那天,凯瑟琳脑海中走马观花的回想这很多自己错过的事情。没能给威廉养老如果算是第一件大事,没能和上次追捕t家小贼的个人呢面对面来一次思维风暴,就是第二遗憾的事情。
  凯瑟琳现在想想,其实早在法国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麦考罗夫特了。麦考罗夫特那个时候的化名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麦克吧!
  凯瑟琳当时不认识麦考罗夫特,但麦考罗夫特对面坐着的那位法国的官员,她还是知道的。
  现在回想那个时候,麦考罗夫特确实是在发短信。
  ——十有□□和自己‘玩’了一个上午的,就是他。
  这是个小秘密,凯瑟琳不准备告诉麦考罗夫特。而且就算麦考罗夫特有基本演绎法,算十辈子他也算不出凯瑟琳当时在跳跳虎的公仔里见过他。
  凯瑟琳也就心里暗爽了一下——那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有什么实际的利用意义。
  凯瑟琳揪心的看着麦考罗夫特——做工考究的三件套、擦得发亮的手工皮鞋、还有一把黑色的小雨伞。这三件标志性的东西不分先后的挤进凯瑟琳的病房,麦考罗夫特那个政客式的假笑晃的凯瑟琳眼睛都疼。
  麦考罗夫特的另一只手里拿着康乃馨。粉红色的花卉是凯瑟琳最讨厌的三件东西之一,基本也算是她童年阴影的集中体现。
  但不管内心怎么皱眉,凯瑟琳嘴上还是说:“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这是我从一个同僚的后花园里摘的。它的主人非常慷慨,她也希望借由这束花,给无辜受难的巫师送上一点祝福。”
  “这听上去像是她希望我与世长眠1。”凯瑟琳猜到了麦考罗夫特说的人是谁了。在凯瑟琳还没有被抛弃的童年里,凯瑟琳所居住的别墅后面就是一大片康乃馨。
  ——康乃馨是典型的七月花,而现在已经将近十一月份了。麦考罗夫特给的暗示太明显了。
  “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问候。”麦考罗夫特看凯瑟琳从躺平的姿势到靠坐在床边,确认凯瑟琳已经听懂了他暗示的意思。来自维多利亚的问候,凯瑟琳被养在维多利亚身边四年,后来才被维多利亚送走···凯瑟琳是一条比较奇怪的金鱼,很难看出她是否对儿时的事情有所知觉。

  ☆、第22章 chapter22

  麦考罗夫特把小黑伞挂在了凯瑟琳的床头柜边,看他的动作,凯瑟琳已经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
  麦考罗夫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商务西装,领带上的花纹是连贯的水锚纹路,利落的温莎结给整体服饰增色不少。——麦考罗夫特应该是刚刚参加过什么会议,或者和某个位高权重的人通过了电话。
  他最近应该是在在忙碌什么事情,或许是国际争端,又或者是什么庞大的潜伏阴谋。凯瑟琳的视线转移到麦考罗夫特的手指上——一个月之前。他的手还略显肉感,但现在再看,已经变得纤长漂亮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无名指象征婚姻。
  “我来找你,是要和你谈谈身份的问题。”麦考罗夫特开门见山的说。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威廉领养,一起生活了三年之后,我被威廉送到了法国。这没有什么号说的。”凯瑟琳盯着麦考罗夫特薄薄的嘴唇。她的手指用力揪住了床单。只要麦考罗夫特的嘴唇里在蹦出一个和她身世相关的单词。凯瑟琳都都会立刻打断他!
  好在···麦考罗夫特没有继续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些是能从你的档案中看出来的。你有丰富的兼职经历,教科书般的叛逆事迹,这些辉煌的事迹多少也在你的档案中留下了一笔···你曾经因为毁坏市容被判了一个月的社区服务。”
  “那是涂鸦艺术!我其实是在美化市容,那堵墙实在太单调了,需要增添一些色彩。”不提身世,凯瑟琳还是很好说话的。
  ——那一次,凯瑟琳是在帮自己的一个朋友收拾烂摊子。作为法国知名度很高的公众人物,在公共场合涂鸦不良主题画作,还往墙角撒_尿,对名声会有很严重的影响。
  凯瑟琳清理了当天的探头录像,接着她带了个油漆桶去把墙面重新刷回单色,不巧被抓住了,于是不幸被人起诉。
  谁叫凯瑟琳错把米黄色的墙面刷成了天蓝色···但那也只是因为一时间买不到同色的涂料了好么!
  “作为未成年人在游戏厅里参与赌博,砸毁两台游戏机。”
  “我没有参与赌博。福尔摩斯先生,我事后也赔偿了相关的费用,请你不要夸大言辞!”
  ——嗯···凯瑟琳那天是在游戏房里做打扫工作。有人邀战俄罗斯方块,她手一痒,就上机玩了几轮。谁知道对方这么输不起,把游戏机给砸了。砸完就跑路,这一笔也被记在了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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