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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吐槽大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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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根本没有听我的提议,一味的强调:“游戏的规则不可以打破!你作为志愿者只可以找BUG,其它的都不许管!别人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虽然只是游戏,可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我告诉你,这个游戏,最大的BUG就是没有情!”我吼出这句话,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最大的BUG,没有情。

    是的,连基本的人情味都没有,何来亲情、友情、爱情。虽然是游戏,却让玩家漠视正常的道德观念,这是什么道理?

    我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这个游戏只有我一个玩家,玩着枯燥的单机游戏,没有人可以谈话倾诉。能说话的只有系统。

    例如现在,我和她吵架。

    “好,好,就算这是BUG,你也不能救于楚楚!”系统气喘吁吁,仿佛压着强大的怒气。

    我来不及跟她胡扯,因为剑晨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扒楚楚裤子。

    “幽若!幽若!!!”楚楚泪满阑干,朝我喊的都快虚脱没有力气。

    我当即便冲过去,揪住剑晨的卷毛,将他拖开。楚楚得以脱身,连忙穿好衣服瑟缩在角落里哭泣。我揪住剑晨的手微微发抖,想到未知的后果心烦不已。剑晨却还想往楚楚身上扑,我心烦意乱,抬手就给剑晨“啪啪”连扇他耳光,一边扇一边痴痴的问自己:“我该不该?该不该?该不该?该不该……”

    剑晨武功大不如我,被扇的五官都要飞出脸了,他忙不迭应下:“该!该!该!”

    连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为难了。

    我刚松开手,剑晨又朝楚楚扑去,像苍蝇见了屎。我十分鄙视他,正要抬脚一踹,却蓦然听脑海里炸起一句:“姓张的!你难道真要打破游戏规则吗!!”声音因为太过大吼而便的嘶哑,振聋发聩。

    我抹了把鼻尖上的汗珠,也许是安慰系统,也许是安慰自己。说:“反正只是游戏而已,那就随便玩吧!”

    “姓张的!!你既然要这么想,那随你便!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觉得系统简直就是个撒泼的泼妇,无理取闹至极!她这欠揍的语气更是像一把火,点燃了我长期以来对她的不满,我当场便对她发飙:“你摸摸你良心再跟我说这种话吧!我怎么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唧唧歪歪!”

    看到剑晨光起身子朝楚楚猥亵,我鬼火乱冒,冲过去就朝他猛踹几脚。剑晨现在战斗力为负数,只有被我殴打的份儿。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老二也金枪不倒。

    我见状不由对他冷笑:“这么喜欢楚楚啊?我成全你!”

    剑晨顿时满脸冒红心。

    破庙里的佛像是空的,不等他回神,我便将他推进佛像肚子里。牵来母猪,对他狞笑:“这头猪也叫楚楚,你尽情享受吧!”

    剑晨知道我的想法想要逃走,我哪能让他出来,当即便用门板将他和母猪关在佛像里。剑晨拼命的撞门板,我竟有些扛不住,忙叫来楚楚一块堵上。

    楚楚被剑晨性骚扰之后智商也略有提升,和我一块堵的严严实实。剑晨挣扎了半天终于不动了,没过片刻就听到母猪的昂昂昂的哀鸣,和剑晨啊啊啊的低吼……

    十分重口。

    楚楚第一次见到这么重口的画面,但她想到也正如此才不是她自己受害,忙抬起头对我道:“幽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她说到此处,低下头抽噎。

    我突然觉得自己成了英雄!

    拯救良家妇女于水深火热,还受到赞誉表扬,怎不高兴。

    但我立马想到关于游戏剧情的事,忙对楚楚郑重的说:“楚楚,我救你,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幽若你但讲无妨。”

    “你先发誓你绝对会按我说的做,不然我立刻把剑晨放出来!”呃……最后一句不是我的本意啊!突然从英雄变成威胁犯是怎么回事?

    好在楚楚并没有在意,伸手发誓:“我若做不到幽若所说,便让我……一辈子不能和步大哥在一起!”

    “真毒啊!”

    我赞叹了一句,便交代她等会儿步惊云和聂风来了,你就装作被剑晨强叉的样子,然后要死要活的跳崖……

    “为什么我要诬赖剑晨大哥?”

    “擦!你还叫他剑晨大哥啊!丫的要不是我你已经被他那啥了好不好?他现在是强叉未遂谢谢!”我话音刚落,佛像里面传来一声猪叫。

    不对,剑晨不是强叉未遂,他还是夺走了猪姑娘的贞操。

    我对楚楚凝重的说:“你已经发了毒誓,不能食言!而且这么做只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想想看,步惊云若是得知你被剑晨玷污,肯定会良心不安,让后就会更珍重你……到时候你和他金风玉露一相逢,呵呵,生米煮成熟饭怀个大胖小子,嗯,剑晨这个强叉犯于你而言是他自作自受啊。”

    楚楚被我唬得一愣一愣,想到以步惊云的为人的确会这样做,她似乎已经开始憧憬美好明天了。

    “好,幽若,我答应你!”楚楚对我重重点头。

    我松了口气,对系统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骚包,看见没?我救了楚楚,剧情还是没有改变,是不是很厉害?”

    脑海里死气沉沉一片,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笑容渐渐僵硬,伸手敲了敲脑袋:“系统?系统你在不在?”

    系统并没有回答我。

    她也许去约会了吧,那个老骚包,经常做这种风花雪月的事。

    我这样想着。

    楚楚古怪的看着我问:“幽若,你在说什么?”

    我对她摆摆手:“说了你也不懂。”

    只有我和系统才能听懂的话,你们这些NPC又怎会明白。我想着便准备打开面板,看看自己还有哪些任务,可我却怎么也打不开。

    ……不是打不开。

    是根本没有了。

    任务面板消失不复存在。

    在想通这点的时候我脑海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

    “面板怎么不见了?我的经验!!!”我松开堵住木板的手,在自己头上乱抓。

    以前,只要我想一下指示,脑海里自动会出现面板、经验,方便我的查找,那种感觉信手拈来,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可我还不相信!

    我不死心的大喊:“天风回云舞!”

    “烈焰红唇!”

    “折玉断水!”

    ……

    没有用!

    通通没有用!!

    我像个傻瓜一个对着空气喊出一大堆技能的名字,身子牢牢站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动作,有的只是破庙里无数纷飞的细小微尘。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技能呢!我的经验呢!系统……你别吓我!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你出来好不好!”

    我心慌至极。

    为什么所有和游戏有关的东西都失效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我捂着胸口倒退两步,使劲闭了闭眼,想强迫自己调处技能面板。可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仿佛原先的身体安装了一个机器,现在这机器又全部被卸载的干干净净。又或者说,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强塞了一个系统给我,可现在系统被剔除了,我又回到只普通人的状态?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我没有意见。问题是……我现在还留在游戏里啊!

    “你出来!系统你出来!!”我疯狂的抓自己头发,像个疯婆子。楚楚见状也顾不得堵不堵剑晨了,扔下木板朝我奔来,她扶着我担心问:“幽若?你怎么了?!”

    我却充耳未闻,将自己头发扯的满手都是:“你出来……你出来……系统,我再也不敢乱来了!求求你,求求你回来吧!!我再也不装英雄了,再也不骂你老骚包了,你快出来啊!!”

    可我绝不会说自己做错了。

    系统真的没有回应。

    这时剑晨从佛像里爬了出来,腰间围了个烂衣服遮羞,不敢看我和楚楚一眼。

    他走了。

    走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想必为了让猪姑娘就范,耗费了很多体力吧。

    可我已经没有心思关注他了。

    不管我掐脖子、抓头发、捶胸口,都不能换回系统吱声儿。

    也许是因为接触不良?接收不到电波信号?

    “对,一定是这样……”我站起身,一把推开楚楚,飞奔到破庙以外。仿佛自己是个小灵通,正在找信号。

    跑出破庙的时候差点撞到人,正是聂风和步惊云。

    聂风一把扶着我,也问:“幽若?你这是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他黄毛飘飘面目可憎,将他狠狠一推:“我怎么了用不着你们管!”

    我才不要和他们一样!才不要在这里当NPC!

    于是我跌跌撞撞的往山顶更高的地方跑去,我要找信号。

    我像个傻逼似的边跑边喊:“系统,系统,系统你回答我啊系统。”可还没有等到脑海里的回应,自己便被石头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滚到一处草坪。

    挽起袖子一看,胳膊肘磕破老大一块皮,渗出红艳艳的血。

    我盯了这伤处一会儿,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心酸的可怕。这疼痛感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可我就是咬住牙不肯承认。我不承认系统会真的抛弃我!

    一定是她有事,或者出了故障。

    我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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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生活叔的手榴弹【ID取太长真的没问题么(~ ̄▽ ̄)~

    看到大家召唤男主……

    我都快忘记他了,好可怜的男主嘤嘤嘤~掐指一算,等他出场还得十章左右吧TAT

 38伪善

    怀着对系统不死的心;我等了她三天;且每天都要自言自语三百遍;“系统你在不在啊”“系统你回来没有啊”“系统我好饿啊”……

    “我好饿啊……”

    我摸着肚子说。

    以前只要给系统说一声,就有鲍鱼吃,哪像现在凄凄惨惨戚戚。当然,哪怕饿到吐清口水也不能打垮我!系统消失了,也许火麒麟会知道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畜生会知道系统;但就算只有一点儿希望我也要去试试。

    我准备启程去凌云窟。

    临走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路。

    虽然系统很不要大芝麻脸;但她在这个游戏世界的确是万能的;当初只需要照她说的就可以直奔目的地,而我现在只有靠双腿像个无头苍蝇乱撞!

    我当初将搜刮的钱财全部藏在一个山洞里;现在系统不见;便找不到那山洞在哪了。

    妈的;如果系统回来了,我一定要宰了她!将自己另类个性的V领裙子抵押给了当铺的时候,我心中这样想。

    我也穿上了龙套专用服。什么是龙套专用服,就是那种色调单一松松垮垮完全不合身的装备,大多数用于主角身后走来走去的龙套身上。

    可总比没衣服穿好。

    火麒麟一定知道系统在哪吧,像这种异兽一般都很牛叉。

    就和买不起站票的外出务工人员一样。我背着破麻袋,穿着不合身的粗布衣服,趿拉双鞋。鞋还是破的,低头瞧了眼露出外面的大脚趾,心酸不已。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日复一日,我终于到了凌云窟。

    凌云窟还是老样子,只可惜我却从意气风发变成了刚挖完煤的农民工兄弟。

    我摸索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呼唤火麒麟。火麒麟果然是个宅男,不过片刻,就听洞窟深处传来一声巨吼,火麒麟卷着他一身烈焰踏踏跑来,热浪扑面。

    我忙后退两步,朝它问道:“火麒麟火麒麟,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觉得还是考考它比较好,万一火麒麟是个智障忽悠我怎么办。

    火麒麟朝我歪了歪脑袋,一撅蹄子说:“嗷嗷嗷?”

    “……”

    “嗷?嗷嗷!嗷嗷嗷!!!”

    “……”

    我愣了。

    因为我根本听不懂火麒麟在嗷什么。

    系统真的走了。

    伴随着她的离开,我的技能、任务、经验、“动物语言四六籍”等等等等,也一起离开我了。

    火麒麟见我发愣,它摇了摇头,转屁股也走了。

    “求别走!”我见它都要抛下我,连忙伸出手。

    可火麒麟根本没搭理我,溜的飞快。

    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站在凌云窟的洞口,一片茫然。

    没有钱,我是个穷光蛋;没有技能,我连只鸡都杀不过;没有系统,这里陌生极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一无所有。

    明白了这点,我不由撑着额头,颓废的蹲在地上。正想装逼的念几句应景诗句,却听身后有人比我率先开口:“哈哈,真是冤家路窄,你们快来看是谁在这!”

    声音十分耳熟。

    我心下一沉,竟不敢站起来转身。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念了句阿门,暗自祈祷。

    可我忘了阿门不管东方的事儿。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小姐。”伴着轻蔑的语气,还有咚咚的拨浪鼓声。

    擦!

    我被她语气惹怒,刷的站起身,对着天池十二煞笔大声道:“就是你姑奶奶我怎么着吧!”

    来人正是非主流娃娃和满脸胡子的纸探花。

    三个傻叉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纸探花朝我抬了抬下巴,话却对娃娃说:“帮主你们忘了?这天下会早已经没有雄帮主了!”

    娃娃眼神一瞥,装作训斥说:“你这说的什么话!雄帮主对我们有提携之恩,他虽然已经穷途末路退出江湖,这天下会也交给了我们,你总该客气一点。”

    她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我没想到短短半月,风云二人便已杀了断浪,将雄霸逼至绝境。雄霸被无名所救,从此退隐江湖,天下会帮主的名头自然落在天池十二煞的头上。

    这些被娃娃一提,我都记了起来,可没想到人运气背,冤家路窄的遇上。如果我没记错,纸探花和娃娃都是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而我如今失去一切,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怎么办……

    怎么办……

    “大小姐,天下会虽然换是我们掌管,可毕竟不如你了解。我看这样吧,你随我们去天下会走一趟如何?”娃娃说着相视一笑,奸诈无比。

    我退后两步:“不必了!我也不了解。”

    纸探花最是恨我,他直接从裤裆里掏把纸钱凌空一撒:“帮主,还跟她废话什么!让我来擒了她!”

    娃娃看向我,摇了摇手上的拨浪鼓:“大小姐,你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

    “抱歉,不管是敬酒罚酒我都不吃!”

    纸探花当即就发飙了,大声道:“这丫头武功好得很,帮主你们退后,我今天就用自创的一招来会会她!”话音刚落,纸探花就开始在我面前跳草裙舞,哇呀呀的摆弄姿势,我被他一副羊癫疯发作的样子吓退,看了看凌云窟的洞口,心下一横,绝不能让天池十二煞抓到我,否则……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打定主意,我当即抬起双手做出一个发功的动作,嘴里一声呵斥:“纸探花,看我的烈焰红唇!”

    纸探花吃过这招的亏,因此条件反射的倒飞出去,以为从众心理,娃娃两人也倒退了几步。趁此时机,我想也不想拔腿就跑进凌云窟深处。

    凌云窟内黑黢黢一片,我往身后扭头看去,并没有人追来。

    正当我松了口气,刚撇过头却“咚”的撞在一堵墙上。

    “哎哟我去!”我说完这句话,顿时捂着额头的手一僵。

    那堵墙……

    并不是墙。

    而是一个人。

    一个眼如铜铃方口大耳浑身冒油的人。

    我僵硬的仰头一看,只见那人并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个相扑用的叉叉裤,整个人高大壮硕肚皮溜圆,起码四十岁的糙汉子,稀稀拉拉的头发却学断浪扎了个冲天炮,冒充不良少年。论起蛮牛属性,步惊云在他面前都弱爆了!

    但他必须负无穷!

    那人朝我嘿嘿笑道:“老大说让我们守株待兔,果然没错。”

    我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身后爆出一串娇笑,娃娃和纸探花从后面转出,扔了一只肥的流油烧鸡给他,颔首道:“食为仙,做的好!”

    食为仙接过烧鸡,埋头就啃,看着我都觉得腻。

    纸探花这会儿忙冲上来,“啪啪”两指点了我穴道,等点完了他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笑道:“帮主……帮主!原来她已经没有武功了!”

    娃娃走到我面前,也不装客气了,撕下伪善的面具,冷笑着说:“天助我也!她当初竟敢羞辱你我,今日都要通通讨回来!”

 39被俘

    说罢;两傻逼娃娃就开始在我面前摇拨浪鼓跳大神。

    像吃了摇头丸;两人挑染的头发开始凌乱;面部浮肿,十分可怕。也许这就是歪门邪术的副作用吧,两娃娃已经习惯了,终于,她们双手一抬便要发招,我当场吓的头发直竖;捧着脸大叫:“鬼啊啊啊!”

    不是因为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而是因为实在是太!丑!了!

    “帮主!我找到了——”

    蓦然间洞口传来一声大喊,只见一个好像川剧变脸民间艺术家背了个麻袋走过来。他穿的就像戏台子上的刀马旦;脸上挂着五颜六色脸谱;很另类,很变态!

    我必须给他负十三分。

    娃娃听到这话,也顾不得对我发招,大喜过望的转身:“戏宝,血菩提你都找到了?”

    戏宝好像知道我在鄙视他,朝我凶神恶煞的呲牙咧嘴,完了还用袖子遮脸,再露出的脸却又变了一张。

    我站起来为他鼓掌:“好好好,再来一个!变的好了有赏!”

    “客官你瞧着叻!”戏宝条件反射的眉飞色舞,刷刷刷的给我变了红脸的关公,蓝脸的窦尔敦,白脸的曹操……没等变完就被纸探花一拳砸在脸上,身上藏的脸谱叮叮哐哐散了一地。

    纸探花狠狠瞪了眼我,对戏宝道:“你什么时候才把你那戏园子里带出来的毛病改了?”

    戏宝捡起脸谱往身上擦了擦,又塞进怀里,不大乐意的说:“老毛病,改不了!”

    可怜见的,戏宝本来就是个唱大戏的,后来被天池十二煞看中拉入黑社会团伙,冒充兼职杀手,但实际上他狗改不了□,给他的爱好鼓掌。

    娃娃这时候慢悠悠的走上前,问:“血菩提你可带来了?”

    娃娃杀手是天池十二煞的大姐大,这群人都敬她三分。可我数来数去,也没见的他们有十二个人啊。

    戏宝忙将麻袋双手奉上:“帮主,你请过目。我找到藏有血菩提的洞窟,将里面的血菩提通通摘了下来!”打开麻袋一看,里面果真是红艳艳的血菩提。

    我这下算明白了,天池十二煞来凌云窟是找血菩提,而我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也怨不得别人啊。

    娃娃一见血菩提笑的嘴都合不拢,忙招来纸探花戏宝一起蹲在地上享用。但食为仙想过去分一杯羹却被娃娃阻拦了:“蠢货!你不许过来,等我吃完了你才能吃!”

    食为仙口水已经流到裤裆了,但他不敢违抗命令,只得蹲在墙角眼不见。

    娃娃几人就像蹲在地里吃新鲜的圣女果,一把一把往嘴里塞,几百年都没吃过火麒麟的屎一样。我不忍直视,凑到食为仙旁边,戳了戳他的肥肉,悄声道:“他们吃好东西不给你,你不生气?”

    最好生气狂怒反目成仇,我才好趁机逃脱。

    食为仙撇脸看了看我,也附耳过来悄悄回答:“老大怕我一口给吃光了,才不要我去,事后肯定会留给我的。”

    我被他一副弱智儿的样子弄的有些发愣,但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弱智。于是我又问:“你知道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食为仙听到数学题两眼发直,伸出手指数了两遍,才抬头道:“是不是二?”

    “是二。”我点了点头。

    只有这个数字,才能形容他吧。

    食为仙见我点头,高兴的胡子一翘,站起身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我算对了!我算对了!”

    他一跳整个地面都在震动,就像一头疯狂的猛犸,我扶着墙往后退了两步,纸探花突然大声呵斥:“别说话!”

    食为仙当真不说话了。

    纸探花几人缓缓站起身,鼻血从他们鼻孔里缓缓流下,这就是乡巴佬没见过洋玩意,逮着血菩提猛吃,这下可好,补过头了吧!

    可他们谁也没有伸手擦鼻血,洞窟里安静极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戏宝惊疑不定的问。

    声音?什么声音?

    我贴着墙壁一听,却什么都听不见,反而蹭一脸灰。

    紫衣服娃娃突然神色一变,将地上的血菩提连麻袋踢飞老远。而粉衣服的娃娃则对食为仙道:“把她抓住,我们走!” 食为仙听话的反剪我胳膊,我毫无挣脱的力气。

    几人登时往凌云窟外跑去,背后热浪渐渐袭来,我此时也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是火麒麟!”纸探花逃命还不忘撒把纸钱,岂料纸钱还没落地,就被火麒麟的炙热烧成灰。

    天池十二煞吓的屁滚尿流,我反倒很高兴!火麒麟该不会是来救我的吧?一定是!我想让食为仙放手,可失去技能的我犹如蚍蜉撼树,根本不可能从他手里逃脱。

    于是我就看着火麒麟被甩在身后,再没能追上。

    果然……逃脱不是想象那般容易。

    ——————————————————————————————————————————

    我被绑了双手,扔在马背上。

    说实话,这个姿势让人很受不了。或是我适应能力比较强,或是我逃避现实的本能方式,竟然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烧鸡的香味诱惑醒的。

    睁眼就看见一个油光光的大肥鸡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拿,可双臂却无法活动。我转头一看,自己正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双腿用麻绳绑着,手臂、手腕却各有一个铜做的镣铐,紧紧桎梏在架上。

    又像耶稣又像烤羊肉串。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我仰头看了看天花板。

    “你终于醒啦!嘿嘿,想不想吃鸡腿!”食为仙时时不离烧鸡,不知道他这一生残害了多少鸡同胞。

    我很饿很想吃,但我看着他卤猪头肉一般的面容就没了兴趣。

    像书里那种高风亮节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志士,我冷冷的转头,说:“你们把我抓来到底有何目的!”

    “嘿嘿,不算抓你,你现在已经回了天下会啦!”

    我闻言一愣,环目四顾,这是一间柴房改造的牢狱,角落里堆着柴禾,但墙壁上却挂着带钩的皮鞭、锯子、大刀、烙铁等刑具,告诉我这里并不普通。

    我心头一寒,面上却对食为仙笑盈盈道:“既然不算抓我,那就帮我把这镣铐打开吧!”

    食为仙眉头一皱,啃了口鸡边说边道:“老大说了,不能给你打开。”

    “为什么不能?”

    “因为老大吩咐过。”

    “她们为什么是你老大?”

    “因为……因为……”

    “你们天池十二煞还缺人嘛?我能不能加入?好,皇天在上,我发誓加入你们天池十二煞!大家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天池十二煞的人了。按年龄来算,哎?我是老大!食为仙,你还绑着我干嘛呢?快快快,麻溜的,把我放了吧!”我确定自己说的十分动人,以食为仙的智商不能短时间反应过来。

    果不其然,食为仙朝我傻不拉几的点点头:“你也是我老大了,那我就不能绑你!”

    “对,对!”我连忙点头,心下正暗自窃喜不已,却听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戏宝穿着他那身另类服饰,冷冷走进来道:“纸探花说你巧舌如簧最会骗人,看来果然不错。但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锁魂扣’乃是帮主特地打造的刑具,只有她们身上的钥匙才能打开!”

    哇靠!要不要这么绝!

    我气的嘴都歪了,可也只能心里腹诽。

    “那你们到底想要如何处置我?你姑奶奶我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嘴上说不怕死,心里却要吓裂了,妈蛋!天知道在这游戏里我死了会退出游戏还是真的死了啊!

    戏宝这时候幽幽说:“你放心,这两日江湖上多出许多东瀛人,很不将我天池十二煞放在眼中,帮主为此事焦头烂额,暂时还顾不到你这里。”

    我闻言当即松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又抬起头脱口问道:“东瀛人?难道是绝无神?”

    “你知道?”戏宝看了我一眼,也打开话匣子:“东瀛‘无神绝宫’的主公绝无神早已对中原武林虎视眈眈,趁雄霸退隐江湖之机,想一举进驻中原,哼!雄霸退隐了,天池十二煞可没有!想要夺得天下会,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我瞧他一脸愤青疾世愤俗,感觉天下会是他老家,不由提醒道:“你不是兼职天池十二煞杀手的吗?一个编外人员别想这些了,来给我变个脸吧。变的好,大大的有赏!”

    “客官你瞧好叻——”

 40灭团

    戏宝同志就这样无私的为我表演川剧变脸节目;咿咿呀呀唱唱跳跳快两个时辰。

    我看他满脸乐在其中;不禁想到其它的事情。

    雄霸退隐江湖后天下会确实落在十二煞的手上,但无神绝宫是怎么占领天下会的却没有交代。如果系统还在;我这个时候应该围绕着聂风、步惊云两条主线做剧情任务。但现在却被关在这里;和一众主线之外的人打交道。

    虽然是个游戏,我却觉得它越来越像个世界。除去光芒万丈的主角,龙套也有各自的生活。

    就像我。

    “你是在沉思吗?”食为仙拿着烧鸡走到我旁边问;真的很弱智。

    我瞧他一眼:“别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装逼犯。”

    “可是你很茫然。”食为仙扯了个鸡腿想递给我;我看了看被缚的双臂;无可奈何,最后实在敌不过饥饿感,就着他指缝全是泥的手勉强咽了两口。

    戏宝做了个白鹤亮翅的造型,扯着唱腔问:“汝觉如何?”

    我嚼了会儿才明白他是在问我,于是舔了舔嘴皮子,说:“变脸速度挺快的,唱功也不错,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哇呀呀的我听不懂。”我见他好像不高兴了,又忙道:“就算听不懂也必须得让观众看懂。你光顾着炫耀技术,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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