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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愿做奴隶的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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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如果两名考生之间有过激的举动,他甚至没有能力履行自己考官的职责阻止他们。
  “那么,这场比赛的胜者是,”月光疾风说着把目光转向了唯一站着的辉夜君麻吕身上,“辉夜——”
  “我认输。”辉夜君麻吕淡淡地打断了他。
  场中一片哗然,但辉夜君麻吕已经毫不在意地转身走掉了。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洛克李大喊着:“你明明赢了!为什么要认输?!我不要你的同情!”
  辉夜君麻吕已经回到了音隐村的同伴身边,他漠然地无视洛克李的大喊大叫、以及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只是动作隐蔽地用袖子擦掉了唇角溢出来的血丝。
  “君麻吕!”音隐村的女忍者金担心地看着他,“你还好吧?”
  “死不了。”辉夜君麻吕冷淡地说,“展示力量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她’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在木叶忍者施展土遁平整场地的时候,日向由美低声问鬼灯满月:“那个辉夜君麻吕呼吸的频率不对,他是不是有病?”
  鬼灯满月点了点头:“之前辉夜一族叛乱失败后,他们的尸体被四代水影拿来交给医疗班研究了,据说这一族越是血继限界觉醒得早、力量就会越强大,但同时,生病的概率也会越高。”
  他的目光又转向那个站在场边面无表情的少年忍者,忍不住感叹:“我那时也参战了,即使是辉夜一族最强的人,也未必有他这样的力量。”
  两人说着话,木叶的医疗班跑来用担架抬走了洛克李,迈特凯也跟了上去,他跟医疗班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哭了起来?
  日向由美忍不住地往那边看,凯这个家伙,已经二十多岁了,孩子也有了、学生也有了,居然还会动不动就哭起来?他的孩子情况不好吗?不应该啊,顶多只是勉强自己开五门受伤而已吧,以木叶的医疗技术,这种伤势应该没问题的。
  她甚至有点好奇想下去看看,但这时候大屏幕上已经打出了下一场比赛的名字: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
  日向由美怔了一下,日向……雏田?对了,是日足的长女,这个人在她心里一直以“宗家的小孩”来代称,太久没想起具体的人或名字了,原来她也长到这个年纪了啊。
  鬼灯满月也看她。日向由美缓缓地微笑起来:“木叶这是——故意的吧?”
  又一个木叶很可能是故意的佐证是:上一场的考官月光疾风到三代火影身边说了几句话后,考官就换人了。
  换成了火影的护卫之一,不知火玄间。
  当不知火玄间叼着千本懒洋洋地出现在平整后的练习场上、当迈特凯送走了洛克李的担架回到了二层的观众席、当日向由美站在场边,望着练习场中相对而立的两个日向少年少女时,这一幕在知情人的眼中,该是多么讽刺、多么荒诞、多么戏剧化的一幕啊。
  可惜知情者太少了,即使是这五个人中,恐怕也只有她知道全部的真相。日向由美冷漠地想,木叶真的太会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李洛克还是洛克李。我看的漫画版本都是翻译成李洛克,正版。然而动画里明明叫的是洛克李。我以后统一成洛克李了,觉得这个比较合理点。
  以及第二场的加试,我觉得这个很明显就不是抽签的,然后漫画里也从来没人说过是抽签,所以这个安排真的很有趣了,加上我的二设就更有趣了,保留了。
  以及我挺喜欢不知火玄间的,常年叼个牙签很有辨识度。而且在宁次输给鸣人后,只有他安慰了宁次一句,很善良,我喜。


第169章 
  “接下来的所有比赛都由我来担任考官。”不知火玄间站在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中间; “重申一下比赛规则,没有时间和手段限制; 可以使用忍具、通灵兽,直至一方认输或者死亡比赛才会结束——当然; 跟疾风一样; 当我认为胜负局势已经非常明显的时候; 就会插手中止比赛。”
  “那么,”不知火玄间向后一跃给两人让出了场地,“比赛开始。”
  日向雏田摆出了柔拳起手的架势; 但日向宁次原地站得直直的; 十分心平气和的样子,仿佛这不是决定谁能参加下一场中忍考试的生死战似的。
  “放弃吧,雏田。”日向宁次说; “你应该明白; 你不是我的对手。”
  日向雏田咬着牙说了一声“不”; 猛然发力冲了上来; 日向宁次游刃有余一般在她的攻势中闪躲,只是时不时抬手架开她的手臂。
  两个人都张开了白眼,清秀的面孔上是相同的白色眼睛、相同的青筋虬结; 还有相同的黑发; 再加上仿佛镜像一般的过招,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做体术指导多过像在战斗。
  不过在日向由美眼中,作为老师在指导的那个人是日向宁次,他每一次伸手
  挡开日向雏田的攻击时; 都在手指接触到雏田的同时封住了她一个穴道,他就这样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仿佛蜘蛛织网一般静静地看着猎物走入陷阱。
  但在不明白柔拳究竟的人眼中,就是日向宁次全程被压着打了。
  “这个日向宁次也不怎么样嘛。”鬼灯水月说,“现在场面是那个女忍者占优,不过那个日向雏田也算不上强。这场比赛跟刚才那场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他看到日向由美专注的样子,拉拉她的袖子:“你该不会连那个日向雏田也认识吧。”
  日向由美低声说:“不但认识,而且很熟悉。”
  鬼灯水月一怔,这语气听起来可不太对啊,这个日向雏田是有什么问题吗?可她就算一时场面占优,终究很弱的。这样的弱者有什么能力制造问题让日向由美不爽,就因为她也姓日向?
  这就又牵扯到她离开木叶之前的事情了。
  鬼灯水月不得不再一次抱怨:自从来了木叶,由美突然显露出了他不知道的一面,这样的木叶可真是太太太讨厌了!
  三代火影一直站在台上看着下忍们的战斗,这些孩子要么是木叶的未来,要么是木叶忍者未来要面对的敌人或者伙伴,他一场战斗也不想错过。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日向家兄妹二人的战斗。
  是的,虽然在他人眼中,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两人,他们的身上被赋予了太多的其他含义,比如“宗家遗孤”、比如“分家的又一个天才”等等,但究其根本,这两人是兄妹。
  而且因为彼此父亲是孪生兄弟,他们的血缘关系比一般的堂兄妹要更亲近些,几乎可以说是亲兄妹了。
  但天赋却天差地别。
  三代火影当然能看出来这两人真实的强弱对比。
  事实上,三代火影远比外人想象中更关心新一代下忍的成长。在参加这次中忍考试的人选上,虽说是由各自的带队上忍老师推荐,但三代火影也是提前向他们了解过情况的。
  比如日向宁次,在他的老师迈特凯口中,这是一个罕见的天才。
  虽然为人有些过于孤傲了,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服从命令、一切以任务优先,对于团队中实力明显不如自己的天天和小李,虽然表面冷淡,但也不乏关爱之情,更曾经在任务中遭遇危机时舍身相护。
  对于这样一个孩子来说,性格孤傲难相处这种事能算是缺点吗?当然不能。
  又比如日向雏田,她的老师夕日红曾经隐晦地表达过她的天赋不算过人,并不是说她的实力与其他下忍相比要弱得多,而是她的天赋与她日向宗家血脉的身份并不相称。
  虽说在日向由美横空出世之后,所谓宗家的天赋普遍强于分家就已经是个笑话,但思维的惯性总让人不由自主地这么想。结果这一代的宁次和雏田兄妹俩,再次证明这确实只是错觉。
  但同时,夕日红也强调了,雏田个性坚韧训练刻苦,虽然偶尔失于软弱,但能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尽力克服自己的缺点。
  但夕日红更看在眼里的,反而并不是日向雏田的缺点。
  “这孩子一直沉浸在仇恨和痛苦中。”夕日红当时这样说,“她的母亲也好、族人也好,身边所有支持她的人都要她以为父亲和祖父报仇为己任,而反对者又将对昔日日向族长的不满倾泻在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沉重的东西就会把那孩子压垮。”
  “可我们都知道,无论她多努力,也永远都没可能报仇的,由美太强大了,以至于连木叶也要暂避锋芒。我无意质疑村子的决策,可是,有朝一日这孩子发现木叶早已经撤销了由美的通缉令、承认了她作为泉影的地位,甚至邀请她作为盟友参加中忍考试。如果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夕日红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并没有看着火影,但三代火影能体会到其中的不满。
  三代火影无言以对。
  夕日红的问题让他无言以对。
  如果日向宁次用他父亲的事情来质问火影,他也依然无言以对。
  也只能希望以后的五代火影、六代火影,再也不会面对这样的局面,永远不需要为了保护大多数村民而牺牲某一个或几个人吧。
  直到日向雏田被日向宁次封锁了全身的查克拉回路打倒在地之前,三代火影都没觉出这场比赛的安排有什么不对来。
  定位相似或同一个家族内部的成员,如果参加同一届中忍考试而且都进入了复试,那么在进行最终的比赛之前,先在他们之间安排一场笔试选出较强的一个,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与外村忍者的比赛且不提,最少在木叶内部,一直是遵循着这个原则安排的。比如山中井野和春野樱、比如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
  所以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就这样安排了。
  上一场辉夜君麻吕和洛克李的比赛过于激烈,考官月光疾风申请换人,这也是很正常的操作,他身体不好,这件事人人都能看出来,以他的天赋,若不是身体拖累,绝不会现在还只是一个特别上忍。
  不知火玄间本身就是后备考官,月光疾风下场,御手洗红豆自然就得拜托他顶上。
  日向由美作为定下时间最晚、却来得最早的外村首领,整天在木叶里瞎逛,没表现出一点对中忍考试的关心来,也不知道到底干嘛来了。
  可她的秘书和顾问团谈得进展正好,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木叶都要给她应有的尊重,在第二场加试这种场合,好歹要邀请她一下,当然来不来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当日向雏田全身查克拉被日向宁次点穴封锁,败局已定后,日向宁次再次说:“放弃吧,雏田,我不想伤害你。”
  日向雏田的眼中含着泪,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对自己弱小的绝望。
  “不,我……”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要当上中忍、要得到更强大的力量,要、要杀了那个女人为父亲和祖父报仇!”
  日向宁次一直平和的表情终于冷了下来:“是吗?复仇?那你有没有想过,由美大人所做的事,也只是为了向你父亲、向宗家的家主复仇呢?”
  由美大人?日向雏田为这称呼而颤抖,所以说,宁次哥哥一直都是认同着那个女人的吗?
  “是因为笼中鸟吗,可为什么你也这样说,宁次哥哥?难道我父亲不是你的亲人、我的祖父不是你的祖父吗?”
  “确实是。”日向宁次冷冷地说,“但由美大人所要报复的,大概正是你我的父亲明明是孪生兄弟,却只因为一个是宗家一个是分家,就受制于笼中鸟,不得不替你的父亲受死这件事吧。”
  到了此时,三代火影抬头,正好与二楼看台上的日向由美视线对上,两人含义不明地对视了几秒钟,日向由美扭头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了。
  也是直到这时候,在场的大多数木叶上忍,才发现这层高塔上曾经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又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这还真是可怕的巧合啊。三代火影看着练习场上两个因为不同原因而悲愤的孩子,看着震惊得连千本都咬不住的不知火玄间,看着不知不觉把看台栏杆捏扁了的迈特凯。
  三代火影抽了两口烟斗,不得不苦笑着再次感叹:这还真是可怕的巧合啊。
  也好,昔日掩藏在黑暗中的一切终有揭开的一天,曾经为这个村子牺牲过的英雄,也该有走到阳光下接受众人景仰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短小……可我小小地日更了


第170章 
  在第二场比赛全部结束后; 通过预选的飞段和鬼灯水月分别上前抽了签,在一个月后的第三场比赛中; 飞段的对手是奈良鹿丸,一个在预选赛中靠小聪明取胜的木叶下忍。而鬼灯水月的对手则是天天; 也就是那个打败若菜的女忍者。
  “这个签真不错。”鬼灯水月看着考官根据抽签结果画出来的赛程图; “这下赢定了!”
  就离他三步远的天天拿着签纸对他怒目而视; 也不光是她,在场的绝大部分木叶忍者都对汤隐村这种咋咋呼呼又嚣张的行为看不顺眼,只有那个奈良鹿丸一个人背过身去嘀嘀咕咕唉声叹气着什么; 就这样; 他也被他的同伴,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忍者大力地拍着后背打气。
  但鬼灯水月才不在乎木叶的人怎么想,吹着口哨悠哉悠哉地就和汤隐村其他人一起走了。
  走出死亡森林所在的第四十四号演习场没几步; 鬼灯水月突然反应过来:“满月呢?”
  若菜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飞段也很迷茫:“没注意; 什么时候不见的?”
  宇智波带土嗤笑一声:“你们才发现啊; 我们刚出高塔他就自己走了。”
  鬼灯水月与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不明白他干什么去了,最后宇智波带土提议略过这件事:“要不为了庆祝飞段和水月进入下一轮,我们去吃点好的?”
  刚在死亡森林里野外生存了五天; 现在有人请吃饭当然最好了; 飞段和鬼灯水月一起跟宇智波带土讨论起了“木叶里什么东西最好吃”、“贵到什么程度才能算好的”以及“你们泉影是个小气鬼,发的工资根本请不了太贵的”之类的问题,而若菜加入不了讨论,只好摸摸肚子打个哈欠; 等着这几人讨论出个结果来直接吃现成的。
  鬼灯满月回到旅馆的时候,日向由美正坐在池塘边掰面包喂鱼,她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跟他打了个招呼:“比赛结束了?”
  鬼灯满月原地站了几秒,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看看她的表情又看看池塘里五彩斑斓个个大张着嘴的鲤鱼,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件事永远能让你生气。”
  日向由美这时候倒是已经心平气和了,坦率地承认道:“一开始确实有点,我还以为木叶是故意的呢。”
  “不过后来仔细想想,最不愿意这件事曝光的应该是木叶。”她轻笑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鬼灯满月:“难过吗?”
  日向由美失笑:“对我来说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事儿能一下子难过这么久啊?”
  她这句话通俗的说法就是“光顾着难过,日子还过不过了?“更何况已经过了这么久,当初再强烈的感情,现在想起来也像是隔了一层水雾似的,变得朦朦胧胧了。
  鬼灯满月倒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可即使他对别人过于丰富的情感世界半懂不懂,却也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是对的,是一回事,实际上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鬼灯满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日向由美无奈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把我当成水月那小鬼吗?”
  她很快问起其他事:“对了,比赛怎么样了?”
  “宁次赢了。”鬼灯满月言简意赅地说,“一个月后他对木叶的漩涡鸣人。飞段对奈良鹿丸,水月对天天——天天就是今天赢了若菜的人,迈特凯的另一个学生。”
  “想起来了,”日向由美笑道,“就是我们进木叶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用手里剑在靶子上扎成了字的小孩嘛。”
  她又想了想:“奈良鹿丸,猪鹿蝶家的人;漩涡鸣人……那不就是四代火影的孩子?”
  “嗯,”鬼灯满月说,因为前几年参与了宇智波带土的事件,对于这件事,他了解得比木叶的大部分人都多,“这个孩子的老师是野原琳,她今天还问起你了。”
  “……琳啊,”日向由美叹了口气,又想起了迈特凯和日向宁次,“木叶还真是喜欢师生传承这一套。”
  因为其他人都在外面吃,日向由美今天也没兴趣继续瞎逛,两个人的晚饭就在旅馆里要了份饭团,打算吃点简单的,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不知火玄间的声音。
  日向由美出去一看,不只是不知火玄间,还有迈特凯,两个人提着最少十几瓶酒叫她:“吃什么饭,出来喝酒吧!”
  行吧,喝就喝。
  三个人提着酒没去什么居酒屋之类的地方,反而去了位于木叶边缘的一个废弃练习场。
  说是废弃,其实去年还有下忍被分配在此处训练。
  “但是今年据说年底商业街就会扩建到这里,所以就没有再分配新的下忍班过来。”不知火玄间提着酒瓶子环顾了一圈,找到了目标,他走过去抬起手摸着粗壮的树干上那比他头顶还高的稚嫩字迹:打倒日向由美,以及旁边潇洒的一排小字:不要打架。
  “我当时刻这个的时候才这么高。”他说着在自己腰的高度比划了一下,“字当时也是这么高。”
  日向由美凑过去看了一眼,笑了:“你那时候字那么丑的吗?我都忘了。”
  不知火玄间叹了口气:“是啊,我也忘了。”
  然后两个人和跟着凑过来的迈特凯一起,沉默地看着那一排“不要打架”,良久之后,不知火玄间才说:“等年底商业街扩建动工后,这里一推平,日差老师留下的痕迹也就跟着不见了。等再过几年,还有谁会记得他、记得他是个多好、多了不起的人,记得他最后的遭遇呢?”
  迈特凯言简意赅地说:“你、我、由美、宁次。”
  但日向由美却说:“死都死了,记不记得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这世上所有人都会死、所有死人也都有被人遗忘的一天,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最根本生死价值观的不同了,如果再早个十几年,少年们当场就要坐而论道,为了说服另外两人能说一下午,但是现在都是二十大几岁的人了,不管实际上成不成熟,最少各自心里都觉得自己很成熟了。即使总是“男人的青春永不落幕”的迈特凯也不例外。
  而且在日向由美退出上忍行列之前,随着不知火玄间成为四代火影护卫,三人小队就正式宣告解散,如今十几年过去,也毕竟不是昔日雾忍战场上背靠背互相取暖、彼此守卫的三个人了。
  日向由美是这样想的。
  结果喝了一个多小时后不知火玄间就放开了,开始趴在她右肩上哭:“我今天比赛结束了去问宁次这件事,他说‘你知道什么?!’,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他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迈特凯在她左边哭:“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日差老师的事、由美你的事,我什么也没做!”
  日向由美脚边堆着好几个酒瓶,手里还提着自己喝到一半的酒瓶晃悠,倒是没哭,她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还得安慰两个醉鬼:“没关系没关系,我一直没说,一方面因为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另一方面嘛,反正你们也帮不上忙。”
  两边霎时间响起了震天响的哭声。
  日向由美一边笑一边伴着两边的鼻涕眼泪喝酒,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补充:“别听宁次瞎说,我杀宗家不是为了报仇,”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记得离开木叶的时候好像告诉过你们嘛,不管后面有没有发生其他事,我都肯定要杀宗家的。”
  所以你们也不用觉得只有你们对不起日差,而我为他报了仇。并没有,死人就是死人,他在选择去死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一切,没人能为他做任何事,活人顶多只能安慰自己。
  当然也不是光哭,还各种聊天,说木叶以外各国的风光、汤之国的安逸,木叶近些年的发展、最有意思的是吹学生狂魔迈特凯围绕三个学生的各种吹。
  先说天天:“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一点也不像由美刚上学时候那么懒散,”说到这里被日向由美爆头攻击,怒吼“我那时候才五岁!”,迈特凯晃了晃脑袋接着说,“训练量跟宁次和小李是一样的,虽然困难,可是每次都完成了,我再也没见过比天天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又说宁次:“天分特别好,好强,表面上非常严肃古板的样子,其实嘴巴坏,而且对天天和小李都很好,又像是老师、又像是由美。”感叹,“我真喜欢日向家的人啊。”
  不知火玄间和日向由美在一边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最后说到洛克李,迈特凯一开始形容这孩子跟当年的自己有多像,多么努力却受限于天分而收效寥寥,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医疗班说小李再也不能当忍者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今天比赛的时候我阻止他就好了,他的青春、他的忍者生涯全毁了!”
  他还在继续哭的时候,日向由美打了个酒嗝,忽然冒出来一句:“我听着不太对,那个孩子、洛克李,不是你儿子吗?”
  迈特凯的哭声戛然而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啊。”
  日向由美又求证地看向不知火玄间,他点点头:“不、不是。”挥舞着酒瓶眉飞色舞地说,“我看到中忍考试报名表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心想凯什么时候连儿子都这么大了居然不告诉我!还特意去查了这个孩子的户籍信息!”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确实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下章,高能预警?


第171章 
  鬼灯满月跟着旗木卡卡西派来通知他的影分身去接醉鬼; 一路跟到木叶外围的森林里才见到日向由美。
  “就是这里; 你快把她带走吧。”旗木卡卡西的影分身松了口气; 迫不及待地化为烟雾消失了。
  而他的本体; 正被迈特凯夹住了脖子各种试图扒他的面罩,不知火玄间醉倒在一边靠着树睡着了,而日向由美在一旁边看笑话,边在旗木卡卡西试图反抗或逃走的时候出手捣乱; 是这个游戏能进行到现在的主要黑手。
  旗木卡卡西的暗部面具已经失守了; 就不知道面罩还能坚持多久了; 他一见到鬼灯满月,连忙提醒日向由美:“满月来接你了; 快回去吧。”
  日向由美抬头看看鬼灯满月、再看看已经升起来的月亮;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逻辑; 这会儿倒是很听话地站了起来。
  鬼灯满月看她连站起来都要晃三晃; 连忙过去扶住;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上全是酒气。
  鬼灯满月低声问她:“怎么喝了这样多。”而且还有一地东倒西歪的酒瓶子,明显比不知火玄间和迈特凯来找她的时候拿着的多多了,是后来又用飞雷神去买酒了吗。
  没有回答; 但看她这副样子,鬼灯满月本来也没指望得到回答; 他把日向由美的手臂架到肩膀上,问还在跟迈特凯纠缠的旗木卡卡西:“需要帮忙吗?”
  “你把她带走就帮了大忙了。”旗木卡卡西说着反手一个雷遁就撂倒了迈特凯,他呼了口气; 站起来说,“我还得把这两个家伙送回去。反正现在已经是夜里,我的任务也只包括白天的公开行程,就不跟着你们了。”毕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总体还是要表示友好的,二十四小时跟着那是对敌人和间谍,而非盟友,尤其当你的监视在目标眼中等于透明的时候。
  鬼灯满月点点头:“多谢。”
  倒不如说,多亏了三代火影派了旗木卡卡西跟着日向由美,否则这三个醉鬼睡在树林里都没人知道。
  鬼灯满月带着日向由美走了,旗木卡卡西还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事不知的醉鬼发愁,他刚才毕竟只是想脱身,肯定不能下狠手,迈特凯浑身麻痹了几分钟,很快就恢复了活力,高喊着“青春!fighting!”云云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妖。
  日向由美在女忍里不算低,鬼灯满月在男忍里也不算很高,但两个人仍有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距,她一只手臂架在鬼灯满月的肩膀上,这姿势大概不太舒服,走了一会儿她就不耐烦起来,挣扎着想要摆脱他。
  鬼灯满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日向由美、也没照顾过酒鬼,但他是养过弟弟的人,知道对待熊孩子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
  问题是这个熊孩子力气有点太大了,即使她不用查克拉,鬼灯满月竟然也制她不住,两个人在森林里纠缠了片刻,差点就地打一架,鬼灯满月终于用豪水腕困住了日向由美,把她背在了背上。大概这个姿势还比较舒服,日向由美哼唧两声趴在他肩头终于安静下来。
  鬼灯满月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稳稳地背着自家的泉影,不知为何,竟一点儿也没了半夜突然被叫出来接酒鬼的恼火,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像个普通人一样慢慢地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他肩头的酒鬼忽然出声了,还带着点模糊的鼻音,幸好森林里只有蝉鸣鸟叫,倒也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玄间也这样背过我。”
  鬼灯满月闻言侧头去看她,这一晚的月光特别亮、两人的距离又特别近,日向由美脸上的一分一毫都能看得分明,她双眼紧闭好像刚才说的只是梦话似的。
  鬼灯满月想了想,又把头扭回去看着前面的路:“不知火玄间?”
  “嗯,”日向由美轻轻地说,她的声音长长短短、断断续续、却又清清楚楚,“那时候我九岁……或者十岁,第一次上战场,杀了好几个人。都是血……好可怕,他们一死我就吐了,还吐到玄间裤子上被他骂了……但是后来腿软走不成,他还是背着我回来了。”
  鬼灯满月“嗯”了一声,日向由美就仿佛得到了鼓励似的继续说了下去:“我……怕极了,可还是要杀人……还是要杀、总是要杀——后来就再也不怕了。”虽然说着再也不怕,可是前面所有的怕加起来也没有这句不怕那么凄凉。
  安静了一会儿,鬼灯满月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可她忽然又问:“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鬼灯满月以为自己不会回答的,但他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九岁。”
  “真可怜。”日向由美说。
  鬼灯满月便忽然有了再多说两句的欲望:“我杀的不是敌人,是我的同伴,就像不知火玄间和迈特凯之于你。可是只有我杀他、或者他杀我——我杀了他,我比较强,但又不够强。”
  日向由美的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又说了一遍,“真可怜。”
  鬼灯满月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是像这样被人怜惜也是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抚慰般,竟有了些微心满意足的感觉。
  走得再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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