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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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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晗雪去了绣鞋,也拿出了船上的酒壶与酒杯走了下去,一下子便开了封,她凑上去嗅了下,陶醉的沉寂了半晌,顺势靠在岸边的大石块上,人雪白的足浸泡在水中。被湖水涤荡着,“这就是我一年前酿的,虽然时候有些短,不过胜在滋味清香。过来尝尝。”

一股浓郁的酒香传入林凤曦的鼻端,带着梅花的淡淡香气。

“咦,这酒莫不是用梅花瓣酿的?”林凤曦凑过去轻抿了口,入口绵软,后韵醇厚,舒坦的直眯眼睛,“果然很好喝!”

东方晗雪微微抬起头,扬起笑意,将自己的酒一口饮下。

水面在石壁的掩映下透出淡淡的彤色,转眼间,细小的花瓣缓缓飘落。林凤曦抬头,隔着纷纷的花雨,看着身旁坐着的,举着酒杯的女子,看着看着,他竟忘了抬杯去饮酒。

能将一件白衣穿的这样好看的,也唯有他想雪姐姐了。淡淡红色光晕笼罩中,那墨黑长发如水般披在雪白的衣裳上。寂静的月桂花落在东方晗雪雪白的衣领上,上面似乎还沾了空气凝结成的细小水珠儿,在他眼前熠熠生辉。就这样简单的一个侧影,便惊艳了漫天的花瓣,也令林凤曦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过了许久,东方晗雪的脸才从缓缓地抬起来,微微挑眉,似看非看的对着他,带了些微醺:“曦儿怎么不喝了?”她手指一抓他的手腕,冰凉清透的感觉顺着她的掌心直透了进去,林凤曦居然下意识的反手握住她的手,那柔滑细腻让他一触之下再也舍不得松开,“雪姐姐……你醉了么?”

东方晗雪并未说话,依旧用那双微带醉意的眼眸凝着他,而他的视线竟牢牢地凝在她那娇艳的唇瓣上,接着他不由自主地探过身子,一点,一点地凑了过去,而他却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身子,越凑越近……

就在自己的唇要贴上她的那一刹,一片花瓣不知何时竟垂落到了东方晗雪的鼻尖,东方晗雪身子一顿,抬手捻起了鼻头的残朵,呵呵一笑,凑上去闻了闻,“好香!”

林凤曦猛地一顿,手指不由一紧,微微转过头,道:“是啊。”

他不由失落地叹息,只差那么一点……

唉……

刚转头,才张开嘴,已经被塞了样东西在嘴巴里,舌尖全是月桂花瓣的芬芳,轻轻一咬,汁水从嘴里溢出,满口清香。

他抬头,却见东方晗雪仍旧在那里呵呵笑着,他作势要去扶她,却被东方晗雪一把搂在了怀里,林凤曦有些惊慌地看着她:“雪姐姐,你醉了……”

ps:

曦儿被赤果果滴调戏了呐,究竟该不该吃掉他呐,纠结,o__o‘…,肿么觉得有种罪恶感呢,嘎嘎嘎~~

191【惩罚】

191【惩罚】 191【惩罚】 190【雪姐姐,你醉了】     192【‘正事’】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东方晗雪好奇地仰起头,却看到一人抬头对她笑了。那笑容有一些稚嫩,却又有一些腼腆,右颊的梨涡若隐若现,唇边的笑意若即若离。不一会儿,他的面容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一时间连她也分不清那人究竟是谁。

林凤曦正准备和她说话,东方晗雪却先开口了:“过来。”林凤曦一时被弄得有些糊涂了,只是听着她的,又凑近了几分。东方晗雪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另一只瓷杯,并往其中注入酒水,新酿飘香,余韵悠泛,只是嗅着那味儿,他几乎都醉了去。

东方晗雪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头已是昏昏沉沉。而身旁人的音调却突然变得有些焦急:“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去吧。”东方晗雪抬头看了他一眼,痴痴地笑了。

林凤曦拉过东方晗雪的手,将她的胳膊架在了脖子上,如今雪姐姐似乎是醉了,看来他也必须将她快些带回去。

东方晗雪趴在林凤曦颈间,轻嗅着他身上飘来的香味,感觉很熟悉,有点像曦儿身上的味道,可她现在还不想走,于是便一把搂住他的腰,旋身一扭就将他按到了地上。

两人骨碌碌一转,身上沾了不少花草。

翻滚中,林凤曦特意用身子护住了东方晗雪的脑袋,免得那些小石块将她碰伤,而正是因为这一下意识的举动,东方晗雪不知怎地竟压在了林凤曦身上,她跨坐在他腰间,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而那样的神色几乎也要将人迷醉,接着她慢慢俯下头。唇却固执地停在了他的唇前一小段距离处。

林凤曦呼吸一紧,急忙闭上了眼睛,可再睁眼时,她愠热的呼吸仍旧停在他的脸上,却没了下文。他皱了皱眉,内心有些失落,于是不甘心地拉着她的衣袖向下一扯。

东方晗雪一个猝不及防。双唇就贴到了林凤曦的嘴唇上。

林凤曦的心顿时变得痒痒的,全身都酥酥麻麻却又十分舒服。他抱着东方晗雪的脖子,自己也慢慢凑了过去。他从未这样深吻过别人,一时还将自己的舌探入了东方晗雪的口中,与她的舌嬉戏着,两个人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声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沸滚,翻腾。

而东方晗雪就这样对他温柔地笑着。平时明亮的双眼此时却变得有些模糊。这样纯粹的笑他从来没见过。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地甜。也不论眼前这人是谁……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是不是可以多同她亲近亲近?

林凤曦轻勾起东方晗雪的下巴。脸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比方才那一个多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眷恋。他的双手紧紧箍住东方晗雪的身子,唇舌和身体都不断回应着她,不知怎地,下腹竟传来一阵奇异而陌生的感觉,似乎有些胀痛还有些难受……

顿了顿。他疑惑地向下望去,待望向他二人此时紧贴的身体时,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他们现在是在做话本里那些人所做的亲密的事吧?那这样之后,他与雨雪姐姐是不是便能在一起了?

心间像是被人放了一条虫子在上面,勾得他心痒难耐,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可身下柔软的身躯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眷恋,或许只有这样雪姐姐才会真正接纳他,横了横心,他翻身将东方晗雪压在了身下。

“雪姐姐,不要怪我!”

轻巧地解开了东方晗雪胸前的盘扣,手指灵活地探了进去。

“林凤曦,你在干什么!!”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大喝,林凤曦方一抬头,便挨了重重的一拳。

范姜溪流右手一抓,把他掀到一旁,又狠狠揍了几拳。

“难道你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么?”

揍完之后,似乎还不解气,再要挥手时却见林凤曦睁大了眼睛怒视着他,那里面竟是滔天的恨意。范姜溪流心下一沉:“你知可知道如此做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将她越推越远?”

林凤曦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知道,他又怎会不知道,可除了这样他又能如何?

突然竟有点微微嫉妒此时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像是一条小蛇,在啃噬着他早已支离破碎的心。他烦躁地合上眼,努力牵引着自己的思绪,想忽略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抹遗憾:“你又懂什么?我若不这么做,雪姐姐她又怎会记得我,或许我对于她来说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是!”

范姜溪流唇角闪过一抹讽笑:“可笑,你以为这样她便会对你另眼相待了?”

“而你呢,你又认为雪姐姐的心在你身上又有几分?”林凤曦无所谓地哼了哼,“你真认为你对于雪姐姐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或许在她眼里有的根本不是你,而你有可能也只是他人的一个替代品,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么?”

“你同晗雪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连她的性子都不了解么,若非是她所愿,又有谁能强的了她,而他心里若是没有我,又怎会同我在一起?”顿了顿,范姜溪流道:“不过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用你这的手段来将自己拴在她身边,你好自为之!”言罢便将东方晗雪打横抱了起来。

他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想过,只不过,他选择了相信,他相信小雪儿是不会骗她的,他信她的情,他所在乎的也仅仅是她,至于别人怎么想,他不在乎。而同小雪儿在一起这么久连这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

林凤曦心头颓然倒地,“那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

范姜溪流一愣,深深地望了林凤曦一眼,转身便带着东方晗雪走了。

……

范姜溪流将东方晗雪带回去后,说不气那也是不可能的,晗雪她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而如今她回到兰影宫这么久,他一直都在等她。因为她还欠他一个解释,为什么会贸然离开,又为什么会去地宫?而他一直等到今日却也迟迟不见她的身影,而若不是今日他前去找她。那此时……

一想到她与曦儿紧紧相拥时的画面,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吩咐下人们备的醒酒汤已经给端了上来,他不容分说地端起药碗。含了一口便以嘴渡给了东方晗雪。

将将一碗服下,呛得东方晗雪咳了数声方止住,范姜溪流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于是又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似是要将另一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全部抹去才罢休。

“怎么又突然换了个地方?”朦胧间东方晗雪睁开了眼,一看竟吓了一跳,方才她不是还同曦儿在一处么。怎么转眼便到了范姜溪这里?她惊愕的瞪着歪在软塌上的紫衣人。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

范姜溪流挑挑眼望她:“怎么。我这儿不好么?”

东方晗雪也不理会他此刻气呼呼的模样,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轻声道:“是你将我给带回来的?”

“怎么,怪我破坏你二人的好事了?”范姜凉凉的笑,

她微微一愣,继而意识到方才自己似乎还同曦儿呆在那处密洞,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些酒。而朦朦胧胧间似乎自己与另一个人举止亲密,难道那人是曦儿?思及此心情不由急转直下,怔怔的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怎么,可都记起来了?”他纤长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瓷碗,美目微动,“看来刚才的醒酒汤还没白喝。”

东方晗雪垂眸,若她真与曦儿发生了什么……不敢再想下去,她死命掐着床沿,冷声道:“方才我与曦儿间是不是……”

“都醉成了一滩烂泥了,还能怎么杨么?”他故意拉长语气,软软的调子里尽是不满,“难道你还想发生些什么不成?”一把拉过她的身子,俯首睨着她:“如今是不是该换你同我解释解释了?”

“今日是曦儿的生辰,我只是陪陪他,你不要多想。”她道。

“那地宫的事情呢?”

“……我只是去拿了样东西,仅此而已。”

“若要这么简单便好了。”他唇畔抿起嘲讽的笑,“取个东西能将好好的一座宛陵给毁了,而且还险些被活埋在那里?若不是南宫他们及时赶到,你以为你现在能活着回来么?小雪儿,你莫不是把握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来骗吧?”

闻言她略感无奈的叹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范姜溪流侧身斜卧在床榻上,墨发如缎,此刻散在织锦铺就的塌上,构成绝美景致。他淡淡地开口:“如此我只会更加担心,你若同我说,我未必会阻止,只是你一声不响的走了,我只会更无措。而你以后若有什么事,也定要同我商量下再做打算知道么?”他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那日不见了你的踪迹,你可知我有多着急么,若不是南宫告诉我你的行踪,只怕我也早已急疯了。”

东方晗雪此刻心里也满是愧疚,握住他的手道:“再也不会这样了。”

闻言他缓缓坐起,半抿的红唇在烛光下更显惑人,“如此你说,自己当不当罚?”他一个起身便将她揽在了怀中,重心不稳之下东方晗雪便摔在了范姜溪流身上,两人一上一下,形成暧昧姿态。

范姜溪流与东方晗雪鼻尖贴着鼻尖,俯仰间也尽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越发感到口干舌燥,手抵在对方身上,只觉冰凉怡人,不由自主的渐渐偎近……

“小雪儿,”薄唇漾开动人弧度,墨瞳如上好玄晶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192【‘正事’】

192【‘正事’】 192【‘正事’】 191【惩罚】     193【审时度势】       范姜溪流那双星子朗眸静静的望着她,将她瘫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双臂拢着,沙哑的嗓音徘徊在她的耳边,“真希望今夜的时光过得慢些。”

声落,他俯低脸颊,轻轻含上她的耳垂,细细的拨弄着。

心跳骤然加快,她轻轻的吐着气。而他的唇,从她的耳畔划过,留恋在她的脸颊边,纤细的颈项上,慢慢吮吻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颈上的筋脉,因为他的吻而渐渐扩张。

这家伙,**倒是很有一手。

此刻,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心思想到这些,她不禁有些好笑。

“怎么笑成这样?”范姜溪流的声音带着几分假愠,“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你竟还有心思分神!

“对不起。”

范姜溪流一愣,顿了顿,方才他没听错吧,骄傲如她,竟还会跟自己道歉?

“地宫的事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她抬起眼来,“有时候我发现,自己有时候变得也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有时会变得很固执,很任性,可就算如此,你还能如此地包容我,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东方晗雪闭上眼睛,嘴唇很轻的碰了碰他的。

范姜溪流突然朝她挤了挤眉眼:“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换个人来疼疼,不然把全部精力放在你身上,岂不可惜?”

“你……”她睁大了眼,瞪他。

“逗你的。”范姜溪流魅惑一笑,“本公子可是出了名的一根筋,如今认定了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了……”低下身吻去,而原本温柔的吻也渐渐变得霸道起来,想要夺取她所有呼吸一般,掠城占地,侵蚀着她每一寸甜美,吮着。

她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炙热。那疯狂的占有仿佛如所向披靡的将领,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范姜,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东方晗雪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眼神中闪现着迷茫,她亦有一瞬的困惑,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如此坚定地站在了她身边。如此陪着她,不离不弃。

“真的想知道?”他挑眉。

东方晗雪点头。

“除却在公主府的记忆。我对你的印象便停留在醉梦阁里,那时楼里的人数不胜数,可不知怎地,视线却自人堆儿中落到了你的身上,或许是好奇在醉梦阁为何会出现女子的原因吧,于是便起了捉弄的心思,就故意将绣球朝你的位置抛了过去。谁知你接了绣球后,竟宁死不从,然后便眼睁睁地从我眼皮子底下溜了。之后真正开始对你感兴趣是在南诏。”他伸手掐了掐她的面颊,“还记得么?”

东方晗雪一笑。

她当然记得,彼时,她因那女人让她去寻那份地图,因而也不得不追着他去了南诏,虽然当初有求于他。可还是在百花楼的台上上,在面对咄咄逼人的他时,仍是不留情面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就是因为那一巴掌,让我牢牢记住了你。”他低下头来看她,顿了顿他道:“之后,我便想着怎么将它给还回来,于是就一路跟你来了北楚,准备着伺机报仇,当时我买通了公主府的人,时时监听着下人回禀过来的消息,就这样开始慢慢了解了你。可是当每次遇见你的时候,却又忍不住要调戏调戏。”

笑了笑,“而随着对你了解的一点点加深,我却慢慢发现你这人貌似还不错,也没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堪。”

“而让我真正记着你的,便是我受伤后你给我喂药的那次。因为当时我本来就闲着无聊,所以在看到桌上盛着的葡萄时,便想逗你玩一玩,当时我想以你的性子,再加之本就与我不对盘,是绝不会来替我剥的,谁知你一剥便是一大盘。

因而从那时起,我的心似乎也变得柔软起来。而在你身上,让我感受的也不止是温暖,更多的则是真实,你的敢作敢为,你的坚持,还有你对别人的好,包括对曦儿与芳华他们……这些我都看得到,所以便不知不觉地泥足深陷了……”

“虽然有时的你一点也不可爱。”摩挲着她的发丝,“不过我喜欢。”

喜欢……

东方晗雪陷入了沉默中。

“呼——”吐了一口浊气,范姜对上了她的眼,“话说了一大堆,可正事可还未办一件呢。”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身上摸索着,掌心擦着她如玉的肌肤,挑眉一笑,“如此,我的小雪儿可明白为夫的心意了?”

东方晗雪微微一笑,

明白了,今日她不仅明白了他的心意,还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缓缓地开口:“至今我还记得初次见你时的那一种惊艳,当时我坐在台下,纳闷地猜度着这帘子后究竟藏了什么样的人?而当丫鬟将两端珠帘掀开的那一刻,一时竟晃我睁不开眼,而看着你那一袭红衣,看着你在台上抚琴时的样子,我心里也不住地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

顿了顿,“虽然之后你强行留人,迫得暗卫不得不与你的人动手,不过好歹也算记下了。而之后看着你为我挡了司马文浩一刀,当我来西琴时你不顾一切地追随,之后的种种都让人难以忘怀,似乎从那时起我便明白了,这个人我大概是再也忘不掉了。”

头一次听她说出心头话,范姜溪流心间一暖,看来,她心中果然是有他的,低头又狠狠地吻了,过了良久才罢休,他一笑:“看来当初抢人,还真是抢对了。”

而望着她动情的模样,他身下更是涨疼的难受,长指灵活攀上她的肩胛,微一用力,便剥去了她的外袍。

他随即压上去,细碎的吻落在东方晗雪耳后,颈间,锁骨,一直往下!

他突然止住动作。

“范姜——”东方晗雪捧着他的脸,美眸迷离:“我爱你,很爱很爱……”

范姜溪流凝视着她。点头:“我也是……”

他修长的大手缓缓褪去她的衣衫,有些迫切,他甚至来不及欣赏她的美,急切的吻已经落下来!

他的舌极其灵巧地钻了进去,探索,深入,摩擦。从最开始的尝试到最后的深陷其中,他根本无法再摆脱这种甜美。不断汲取!

东方晗雪解脱的时候,差点哭出来——身体的解脱是一部分,可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和他的爱。那么温柔,那么缠绵,那么真挚,让她心底涌起大片大片的感动!

范姜溪流缓缓往上移动身体,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脸上隐忍的痛楚——太难受了!身体似乎要爆炸!

东方晗雪似乎漂浮在云端,一时之间。无比惬意,脸上犹还带着愉悦的满足和笑意。

范姜满足地叹口气——能让她舒服,这份罪,他也受得值了!

轻轻地分开,然后缓缓推动。他似乎不敢相信日夜煎熬的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舒缓,适应了之后,在东方晗雪的双腿缠上来的时候,他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每一次,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扯动着最娇嫩的原始冲动!

接踵而至的情动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时间根本就停不下来,而发出的,也是爱情撞击的消魂声音!

极致的感觉一轮接着一轮,身体与心灵也达到了极致的契合,似乎终于找到了如何让对方更加幸福的方法,角度,力度,深度,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前进而不断在改变,力求做到完美!

两具交缠的身躯,无限缠绵,仿佛那甜蜜融合再也不能停下来!

厚积薄发的人,似乎这一个月一来积攒的情yu恨不得一时之间都让她感受到!

疯狂的撞击,带来的,是两人都忍不住的消魂轻吟,响彻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如此奢靡迷人!

……

天方破晓,屋子里头较之外边稍显昏暗,桌边的烛台,烛泪已堆了厚厚一层。空气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味道,有些叫人脸红耳赤。地上衣衫凌乱,显目的紫衣与白裳交叠地铺在地上。

东方晗雪缓缓地睁开眼眸,刻意放低的呼吸生怕吵醒了他。背部传来微凉的肌肤触觉,与自己的密密相贴。而胸腹之间搁着一只莹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格外清美。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此刻对方轻轻的呼吸声就在咫尺之遥的耳畔,不由令她心神微动。

她拾了地上的衣服,悄悄地起身穿上,回眸间范姜还在睡着,可唇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东方晗雪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吻:“小溪儿,等我回来。”

……

范姜溪流醒来的时候,意识不算特别清楚,伸手朝一旁揽去,冰冰凉凉一片,并未有昨晚那抹温软的身体。

徒然睁大了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慌,唇角也因此紧抿起来……昨晚明明还在,这一大早,她这是去了哪?

他快速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上去,

门在这时被人一下子从外面推开,东方晗雪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你一大早便去准备了这个?”视线落在盘子中冒着腾腾热气的两碗粥上,忙快步迎了上去,眸中带了笑:“怎么不吩咐下人去准备?”

“这怎么一样?”东方晗雪将盘子放在桌上,笑望着他,“这么晚才起,饿了吧。”

“我的小雪儿变乖了。”范姜溪流一把搂住东方晗雪的腰,轻刮了下她的鼻梁,“来,让为夫亲个。”作势便要凑下去。

“好了,别闹了。”东方晗雪抵着他的身子,“趁热喝吧,等下便凉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伸手接过瓷碗,他笑的格外开心,“我却不知小雪儿何时会熬粥了?”

“话先说好,这可是我第一次熬粥,所以……”

“只要是小雪儿做的,毒药我也是甘之如饴!”

她笑嗔:“油嘴滑舌!”

193【审时度势】

193【审时度势】 193【审时度势】 192【‘正事’】     194【携手并进】二更      西秦莽苍山头,北楚的士兵已驻扎多时,只因前行的路上被大雪止住了步伐,只得在此搭起了帐篷。

一身白衣的男子背手伫立在雪山山头,他面容冷峭,神色苍然,目光远眺,望着遥远不可触及的方向。冷风呼啸,刮在他染了风霜的英俊脸庞上,刀割般的生疼,他丝毫不觉。身上的大氅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身上肌肤的温度有如湖面的浮冰。

脚下,是一望无际的苍茫雪色,刺骨的寒气无边蔓延,一直渗透到人的心底。而此人,便是楚皇宗政修洁。只要攻下了西秦,他便可以完成他多年内未曾实现的夙愿,这是宗政宁宣欠他与母妃的,如今是到了他该偿还的时候……

当年母妃跪在寝宫前求了他三天三夜,只为让他收回成命,别将他送往北楚,因为他的儿子才六岁,把如此不因世事的孩子送到那异国他乡做质子,让幼小的他去独自面对那未知的险恶环境,他又怎能应付的来呢?然而就算是她磕破了脑袋,在严寒下冻得瑟瑟发抖,冻得高烧不退,可男人终归是铁了心将他送走了,而母妃也终因此事抑郁成疾,一病不起……

宗政修洁握了握拳,眸内寒光尽现。

“启禀陛下,臣已遵照陛下的旨意,吩咐众人破冰,现在出口处已清理了大半,一个时辰内便已能保证军队前行“一名将领单腿跪地拱手禀报。

宗政修洁收回目光,面容镇定,淡淡道:“叫绝影过来。”

“是!”

营帐之中,一人侧身而立,面色肃穆,在宗政修洁入帐时,直直跪倒:“参见陛下!”

宗政修洁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到上位坐了,方道:“起来吧。”他微微抬眼。冲着身侧的人道:“北楚那边近况如何?”

“昨日北楚那边传来消息,说慕青已于清岭关内现身,现已屯军驻扎在齐河一带,之后便未有行动了。”

“他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便知道我来西秦的消息了。”冷笑了一声,“可曾探过他此行带了多少人?”

“约有十万人。”顿了顿,黑衣人道:“陛下。我们可要派兵制压?”

“先暗中观察着,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必出兵。”宗政修洁冷冷一笑:“与他相交这些年,还未曾有一日真正对上,如今我倒是很期待,他接下来会如何出手?只是如今我被西秦这边的事牵制着,分身乏术,不然倒还真想看看这北楚战神的实力!对了,叔父那边替我传个消息过去,让他不必担心。”

绝影俯身回道:“是!”

宗政修洁道:“下去准备罢。”

望着绝影消失在幕帘之后,方才那名随侍在宗政修洁身侧的将领出声道:“陛下,虽说经过一年的时间休整。北楚的势力已经稳固,但此时慕青贸然出兵,再加之地宫与西秦联合,我们选在此时与西秦交战,实乃下下策。”

宗政修洁掀了眼皮。扫他一眼,道:“正因为在这个季节西秦军队才疏于操练,懈怠涣散,而西秦素以骑兵闻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战马才派不上用场。若待开春冰雪消融后,光要应付骑兵便要耗费我北楚不少兵力,再者他们现已知晓我的动向,此时怕也开始着手应付,若我再不发兵,给足了他时间准备,倒是也再无如此有利的时机,而北楚那边有我叔父应付便已足够,如今我们也只能兵行险招,趁宗政宁宣不备一举攻下西秦了。”

那人俯首:“是末将疏忽了。”

宗政修洁眼光微转,挥了挥手:“先退下吧。”

不多时,便只余他一人独留大帐。走到帐前桌案,望着案上铺展而开的四国地图,目光渐渐荡开,眼睛不由一眯。

…………

黄昏,浩缈天际挂着一弯残月。

素雪浮光,将兰影宫衬得宛若白昼。

埙声幽幽,晚风送雪。

东方晗雪将衣上的雪花抖落,寻声走入一方后院。见司马文浩手执一握埙,青衣林立,发若鸦羽,与亭前的皓雪红梅画成一副水墨画。

不忍打扰,东方晗雪闪身至一旁,躲在树枝之后。

悠扬的曲子响了良久,而司马文浩终不敌这风雪,掩唇,轻咳了两声。

虽然司马文浩的容貌不算最出彩的,但他此时他袭青衫飘然,在夕阳余晖下,却也是别样的清俊。

隔了良久,他才转回身,眸中似有怅意。轻瞥了一眼东方晗雪隐匿的方向,唇角不由地弯了弯,“这么冷的天气,宫主不怕着凉么?”

东方晗雪望着她,知是被发现了,遂坦然一笑,从树后走了出来:“听曲子听得入神,又怕打扰到你,于是就没显身。”

司马文浩的眼神凝了凝,在他印象中东方晗雪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的,每到他住处时,不是颐指气使,撒泼刷性的?轻则打骂,重则处死他身边的仆人婢女,而就算她失忆后,性格稍有改观,但他仍是很不喜欢她,虽然在公主府里少不得碰面,但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视而不见的原则,总之便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就算见到她,也都忍不住出言相讽,每每便落得一个不欢而散收场。

而如今见她今日所说所做,再加之先前将他从地宫中救出的行为,却又令他很难将她同先前那个混世魔女联想到一处,莫不是国破家亡后,她真正醒悟了不成?

随着对她了解渐深,他对她似乎也有了不少改观。

微欠身,他让出了一条去路:“以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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