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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可能是个假审神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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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在的第一天。
“鹤丸先生,你回来了。……主人呢?”
“没有找到主人?主人不是去了万屋吗?”
“已经黄昏了……烛台切,晚饭的准备就交给你了,我去寻找主人。”
“……”
主人不在的第二天。
“歌仙,早……嗯……主还是没有消息。”
“主人没有消息,我就无法感到安心,更无法停下来去休息。”
“鹤丸先生是说主人回去现世了吗?但是——不曾知会过我们这件事还一夜未归,主应该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主人不在的第三天。
“主人,今日的文书已经处理完毕……啊,您还没有回来啊……”
“烛台切,主人最近身体不适,饮食还是要清淡些为好……嗯。”
“……”
“现世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人不在的第四天。
“太郎殿、啊,走掉了。”
“石切丸和三日月似乎在商讨什么的样子,是有关主人的事情吗?”
“不行了无法再等下去了……我要去现世找主人。”
“……”
“抱歉,我回来了。政府说,没有审神者的协同刀剑付丧神是无法去现世的……”
主人不在的第五天。
“辛苦了,烛台切,今天的饭菜就让我来准备吧。”
“我在给主人晒被子,如果主人回来的话晚上就能做一个香甜的梦了。”
“房间里也要打扫才行,我不能让主人在堆积灰尘的房间里入睡。”
“……”
……
主人不在的第八天。
“那十二人是去干什么了?总觉得他们像是在瞒着大家做什么事。”
“什么尸魂界?那是什么……??”
主人不在的第十五天。
“一期说包丁已经变回本体了,没有主人的存在,粟田口的孩子们好像已经无法坚持了……”
“……”
主人不在的第十九天。
“若您让我等待的话无论多久都可以,只要您还会回来找我。”
主人不在的第二十天。
“大家都已经坚持不了了……不行我得尽快找到主人才行。”
“拜托了,请帮助我吧。”
主人不在的第二十五天。
“死亡虽然容易,但若不能完成主命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会一直努力寻找您并等待您的。”
主人不在的第二十六天。
“现世这么大,主人究竟在哪里呢?”
“请问你认识一个黑发黑眸的……抱歉。”
“我所知道的主人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可恶,连想寻人都无法做到。”
“在现世里耗费的灵力似乎要比本丸里来的更快……呼呼……”
主人不在的第三十天。
“灵力……已经不够了……”
“这里就是终结了吗……!真是不甘心……主人……啊……主人……”
……
“啊……啊啊……主人啊……”
我听到了粗重的喘息与□□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什么,但我来不及抓住它们就消失了。
方才才听过长谷部声音的我轻易地辨认出了那个声音,不同于刚才像是观看电影一般隔着什么的声音,现在我所听到的声音,像是就在我的身侧,我甚至能通过那个声音辨别出那个人的方位,脑补出他现在的模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眼前无尽的黑暗忽然亮了一些,长谷部正在光亮的地方,痛苦地握住自己的本体刀剑,单膝跪立在地面上,借由本体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再倒下。我看到他眼睛紧闭,牙齿咬紧了唇,沁出了丝丝鲜血,在泛白的唇上格外显眼。
我心一动,忽而又注意到他额前那违和之物——
角。
如同溯行军一般的尖锐的角,正从他的额前探出。
不止是它,还有其他一些溯行军的特征在长谷部的身上显现了些许。
但不知为何,这些特征在长谷部身上显得非常的脆弱,似乎一会儿就会消失不见。
我想起我曾经看过的那本《初雪录》,它将这一过程形容成暗堕。
长谷部……是在暗堕吗?现在是在暗堕的边缘吗?
我有点无法呼吸,白日时为我尽心尽力时不时露出可爱一面的长谷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内心发出了这样的疑惑,但刚才一字不落地听完长谷部自审神者失踪后内心历程的我是清楚地知道他变成这样的原因的。
审神者。
原因是审神者的失踪。
审神者的失踪让他费劲精力去寻找,最后灵力丧失而不得不变回了本体。在被我唤醒后,他将我认作了他的审神者,虽然言行中稍有克制,但我还是察觉到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们的审神者,毕竟外表不一样,也没有认出他们……如果不是的话,在最初的时间过去,想必长谷部也会知道这一点,在“重获主人”不久就“再度失去了主人”,这对他的打击应该是非常大了……
长谷部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似乎在与那股叫人暗堕的力量做抗争,从我注意到到现在不过过去一瞬,他额前暗堕刀剑的象征就消去了不少,但立即又长了几分。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不得喘息,遭受着这般的痛苦。
我看的心疼,心里非常难受,“长谷部……”
听见我的声音,长谷部挣扎着向我这边看来,紧闭的双眼睁开一道缝隙,深色的瞳仁带着还未完全敛去的坚决与痛苦就这样撞入了我的视线中。
“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有个小天使留言说祈愿这章5000+,我我我真的很想写到5K,但是实在是太困了所以……
下次再写个五千章给大家,么么哒!
现在时间比较晚了,留言明天回复,地雷明天感谢么么哒!
第47章 么么哒!
46
黑暗如潮水一般褪去; 我恍了下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 皎洁的银色月光倾洒在我的身上。
我缩了缩手;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长谷部身体的温热触感。他刚才趴伏在我的怀中,低垂着头嘴中喃喃,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像之前对待退酱一般温柔地关怀着他,直到他身上的溯行军特征渐渐消去; 直到他抬起的眸中由迷茫转为清明。
那样的长谷部……
给了我非常强烈的熟悉感。
为了抵御时间溯行军,时之政府在日本召集了千千万个审神者; 为她们准备了能够同刀剑付丧神一起居住的本丸。在时空狭缝中的本丸与历史的时空里; 审神者可以动用灵力; 锻出或在战场上捡到刀剑男士; 并且数量不唯一。
千千万个审神者; 千千万座本丸,比千千万还要更多的压切长谷部。
这些长谷部在外形、性格与喜好等之间都一致,如果没有深入了解的话; 很难察觉到他们之间细微的不同。
我在与梦中的长谷部相处的这短暂时间里; 他与我回忆中我的长谷部的模样缓缓重叠在了一起,或许是身为女孩子的直觉;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安抚长谷部才假装是原来审神者说出“我回来了”这样的话; 但现在我已经确信着我是长谷部的主人这件事了。
……
我躺在床上想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爬起来了。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不知是谁为我准备的数件衣服——从审美来看,绝对不是大太刀红准备的; 从中挑选了一件映着夏荷的衣服穿了上去。现在是夏季,池塘里的荷花娇艳欲滴,衣服上的荷花也别样好看。
我美滋滋地穿着衣服踏出了房门,在转弯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我看着月亮所在的方向转去了右边。
希望长谷部的房间会在右边。
没错,我大晚上爬起来是为了要去夜攀……夜探长谷部的情况。
我想起长谷部身上的药味与眼上的乌青,猜想他可能就在煎药的房间里或附近就睡。因此在我走路的时候就没有去看那些我经过的房间,小幅度地往前移动着。
夜深人静的宅子里,只听得见庭院中的一些虫鸣声。
我踮着脚尖,踩着虫鸣的节拍轻轻地行走在前廊中。我低头看着脚下的木制地板,月光为它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这幅画面蓦地让我想起那位白发付丧神的风采来。
鹤丸先生不说话不恶作剧的时候,还是很——!!!!
白色的身影占据视野,我吓了一跳顿时忘记了原先的想法,双眸瞪大嘴巴也微微张口,惊叫声正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始作俑者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空闲的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
“嘘,大家还在睡觉。”
鹤丸是这么说着的,我意识到这回事,将惊叫声咽回了口中。
如果打扰到大家睡眠那就不好了……
忽然鹤丸伸手将我揽到了怀中,身形一转靠在了转角的墙上,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犹如白鹤一般敏捷。我记着不能发出声音,抿起唇,伸手去推拒他,隔着一层布料触摸到付丧神的胸膛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吱呀”一声,莫名的心虚感让我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咦……?”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那是……太刀紫的声音?!
转角的廊处是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昏暗的视野里其他感官的感觉被放大了许多,我可以清晰地听见那人沉稳缓慢的脚步声,在打开门之后走了三步停了下来,他的衣物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摩擦的声音,太刀紫似乎是察觉到外面有人,因此才起身开门查看情况。
原来我还是走错方向了。
按理说,长谷部他们是不可能将溯行军的大家和他们安排在一起的。
等等等等现在想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
尽管我已经连呼吸声都在压制,但还是有些紧张,身体不由往鹤丸身上靠近了些。
青年拥着我,温热的吐息在我头顶上方,我能感受到我头发被吹过时那丝丝痒痒的感觉,甚至还能听到我手下那具身体……一下一下的心跳声,付丧神的心跳声也同人类一致啊……
我胡思乱想了一瞬,然后才想起正题,“鹤、鹤……”
被鹤丸捂着嘴的我,发出了含含糊糊的低低的声音。
在我发出声音之后,鹤丸的手指曲了一下,他抬起了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会儿,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我唇前,一感受到我呼出的热度又往外缩了些,“嘘,再等一会儿。”
“吱呀。”
门被关上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太刀紫消失的脚步声。
我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泛上了奇奇怪怪的情绪。
我仰起头去看鹤丸,却被他用食指点了一下额头,夜色下如同烛光一般的淡金色眼眸闪烁了一下,“你呀,可真是吓到我了。”
明明是鹤丸吓到了我!
我鼓着脸,回视着他。
“你不好好在房间里休息,三更半夜的出来干什么呀?”鹤丸念叨着,目光在我的衣服上停留了一下,“身为病号就要有病号的觉悟,如果你觉得房间里闷得慌的话,等你病好了我再带你去看好玩的嘛。”
“嗯……”啊不这样就顺着鹤丸的心意了,我慌忙改口,“鹤丸才是,晚上出来干什么?”
如果有什么要在夜晚才能做的事情的话,那一定就是坏事了——我除外。
“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呀,”鹤丸的语气可以说是非常自然了,还狡黠地冲我挤了挤眉,“长谷部管的太严了,只有深夜才有机会了啊。”
等等你的意思是要在我睡着的时候来看我吗——
信你就有鬼了!
我正要说话,又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太刀紫走了出来,叹息了一声。
我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那声叹息,忍不住红了脸。
于我而言,太刀紫就像是家人长辈一般的存在。
现在的场景——替换一下角色的话,就相当于女儿与男生躲在角落私会,而父亲就在这咫尺之遥的地方寻找着女儿……啊啊啊不能想下去了。
太刀紫的脚步声愈发地接近了。
我听着脚步声心情也变得慌乱起来,我绷紧身体,脚尖外移,想要离开这里,鹤丸察觉到我的状态伸手轻拍我的后背,“怎么了?”
“太、太刀紫……”我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将鹤丸的衣袖攥的皱巴巴。
“没事啦,我设下了结界,他不会察觉到的。”鹤丸拍了拍我。
结界……?
我蓦地想起曾经与黑色狐之助的对话,有强大的付丧神通过设立结界隐藏审神者的气息来达到神隐的目的,但是如果有人比这位付丧神强大,就有可能破除结界找到审神者。
鹤丸所设下的结界大概也是这样的功效,隐藏了藏在这里的我二人的气息,不会被太刀紫寻到。
想到这点我不由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太刀紫未必不能发现鹤丸所设立的结界,但是鹤丸的语气里他又对自己比太刀紫强这件事非常的笃定……既希望太刀紫强又不希望他发现结界的矛盾心理充满了我的内心,我有些紧张不安地看着鹤丸,他冲我莞尔一笑。
“阿朝。”
鹤丸似乎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嗯”了一声。
“你说我们两个这样像不像是私会的恋人?”鹤丸边说着边说着眨了一下右眼,眼睛亮闪闪的跳跃着光芒,他含着笑意的眸子直视着我。
我被他看着,忽然说不出话来。
时间仿佛停滞了,周围的虫鸣声也停止了,我只听见“砰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心跳声。
忽而身前那人俯下身来——
如同付丧神体温一般温凉的唇映在了我的唇上,我却被烫到,下意识地伸手,推拒的手被鹤丸捉住横在胸前,张开的唇被鹤丸寻着机会探入,顺理成章地长驱直入。
“砰砰,砰砰。”
我的脑海中炸出了一朵烟花。
我只觉得大脑迟钝到不可思议,脑子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调换了位置被抵在墙上了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是在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太刀紫的身影在一侧出现的时候,他的出现让我原本软下的身体僵硬绷紧,但旋即感官就被鹤丸再一次掠夺走了。
“呼……嗯……”
许久之后,鹤丸才放开了我。
我原本就身体虚弱,时间一长就有点喘不上气来了,被放开之后斜靠在鹤丸身上止不住地喘着气,我眼眸湿润地看着鹤丸,“过分……”
鹤丸唇角亮晶晶的,表情像吃了蜜的小孩子一般,“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什么下次!
我干看着他,他眼眸原本只瞧着我的眼睛,渐渐地又往下移了,目光停留在我的唇上,像是克制什么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唇,若无其事地唤了我的名字,“阿朝。”
“你今晚很好看。”鹤丸以正经的语气说出夸赞的话语,话音刚落又笑了起来,“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呀,不过如果要是白鹤就更好了。”
我正要回答,眼角的余光瞥见拐角处一个黑色的人影——太刀紫站在那里,过了几秒他才迈步离开,脚步声渐渐淡去。
这这这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太刀紫真的真的……没有察觉到鹤丸的结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
我发现我每次深夜码字总会码出一些迷一样的剧情,上章的暗堕边缘长谷部,这章阿朝和鹤球么么哒都是不在大纲里的剧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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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三日月!
47
“……政府……”
“……阿朝&¥%危险……”
……什么……?
眼皮上跳动起了模糊的光亮; 耳畔传来了轻微的说话声。
我隐隐约约感受到周围有什么人在说着话,但身体像被束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那个声音渐渐小去; 我的意识也渐渐消散; 在它归于沉寂的时候再度入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睁着惺忪的睡颜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刚睡醒的大脑混沌到不能思考。
“叩叩,叩叩。”
响起了熟悉的像是什么东西撞击的敲门声。
是小短刀们每天清晨的敲门声。
我爬起来,胡乱穿上昨日脱下的映有夏荷的衣裳,起身开了房门。在我眼中加了滤镜而俏皮可爱的小短刀们和蜘蛛绿衔着毛巾捧着面盆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嗷嗷嗷!”
“嗷嗷!”
“嗷嗷嗷嗷; 嗷嗷嗷!!”
我习以为常地将大家迎了进来,在大家的主动帮忙下洗好了脸整理好了着装。
在大家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宠爱下; 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废审了。
我伸手摸上小短刀们平整的骨质头顶; 他们像是喜欢被爱抚的宠物一般开心地眯起了眼睛舒服地卷起了尾巴; 这模样还是非常可爱的。对待外表娇小的小短刀们只需要摸头就够了; 而对待外表偏成人内心……更是成人的蜘蛛绿的话——
我目光才扫向蜘蛛绿; 就被他的神情、准确来说是周身的光芒吓了一跳。
我家的溯行军们有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庞,那张脸上无论喜怒哀乐都只有面目狰狞一个表情,即便是我有时也不能直视大家的表情……因此通过大家身上绽放的光芒来辨别大家的情绪就成了一个重要的方法。
通常情况下; 当他们高兴的时候身上的光芒大作怎么刺眼怎么来的; 而不高兴的时候则黯淡的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此刻蜘蛛绿身上的光芒,是柔和的不刺眼的却也很明亮的光芒; 令我惊奇的是他身后竟隐隐出现了花瓣飘落的样子——如同政府军刀剑男士樱吹雪一般(当然颜值不能比)。
“发、发生什么事了??”
我结结巴巴地问着蜘蛛绿。
蜘蛛绿仰着头看我; “嗷嗷”半天。
太刀紫端着一碗药站在一边,听了半晌,回复; “他说主人您现在更有少女的魅力了。”
什、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时感到了茫然,觉得蜘蛛绿那一长串的“嗷”绝非药研所说的这一句话这么简单,但看到太刀紫附和的神色,似懂非懂地点下了头。
“嗷嗷嗷!”
太刀紫将蜘蛛绿不绝如缕的赞美声当作了背景音,他面露狰狞,“主人,我为您煎了药,请您趁热喝下吧。”
我坐到桌前,太刀紫将盛放药碗的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像变戏法一般从手中变出了金平糖。
即便这样的把戏昨天已经看过一回,但我还是感到非常的惊奇。
药虽然苦,但在太刀紫体贴的关怀下已经被淡淡的糖味所遮盖了。
这不由让我遗忘了昨夜发生的一些事情。
“今天是太刀紫煎药啊……”我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药,问太刀紫。
太刀紫将碗和勺子收回到盘子中,用抹布擦去桌子上滴出的药剂,一边回复道,“嗯,今天那群人都回去了,不过又来了几个时之政府的。”
鹤丸他们都离开了……
我忽然升起了些许怅然若失之感,但旋即又在猜想来的会是哪些付丧神?
我听见门外的廊上响起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仅仅是听着声音也悦耳至极。
“姬君。”
那人的声音乘着微风,迎入我的耳中。
高贵典雅的付丧神穿着繁缛的华服停留在了门前,他瞧见室内的情况昳丽的面容上浮现出笑意,眼眸弯弯唇角弯弯漂亮的不可方物。他将我从困境带出,他让政府军的大家穿梭时空来到战国时代找我,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非以梦境的形式。
感觉像是梦一样。
“呀,在想些什么?”
三日月含着笑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我赶忙回了神,有些窘迫地盯着自己跪坐着的膝盖,“没、没什么……”
“姬君,在我面前无须拘束,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可以说,老爷爷我会洗耳恭听的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爽朗地笑了起来。
我被他的态度影响,稍微鼓起了一点勇气,“我在想……”
“嗯?”
“您真好看啊。”
三日月先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
“哈哈哈,你是这么觉得的吗?”三日月又笑了起来,并不感到失礼,“阿朝也非常地可爱呢。”
我坦然接受了三日月先生的赞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和三日月先生这样……算不算商业互吹?
噗。
放松下来后我和三日月的话题进展地更加顺利了。
他关怀地问起了我最近发生的事情,一见到三日月,我的话匣子就仿佛关不上了一般喋喋不休地说着。
三日月似乎已从长谷部他们那里了解到了我来到战国时代后发生的事情,他听我说话的时候表情一直是淡然的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直到我说到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他眸底才闪现过一丝惊讶。
“姬君恢复了记忆?”
我犹豫着点下了头,“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记得一截。”
我仰起头看着三日月先生,看他陷入沉思的模样,“三日月先生,您之前说的没错……我的过去非常不简单。在我失忆前有段时间里,我是政府本丸的审神者,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变成了现在的我。”
三日月即使是惊讶的模样也非常好看。
但他与其说是惊讶我过去这件事倒不如说是惊讶我知道了这件事。
“三日月先生,您早就猜到这件事了吗?”
在我的注视下,三日月伸出手抚上了我的头发,将我弯曲的发梢抚平,也将我的情绪安抚了下去,“嗯,早就猜到了哦。”
“因为,你是我们的审神者啊。”
青年以非常自然的态度说出了原因。
原先令我猜测的事情忽而被三日月说出,我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眸。
头上的力度加重,三日月顺着发根抚到发尾,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的头发一直都没有变长啊。”
“啊,嗯……”我下意识地接口,我的头发确实一直没怎么变长过,刘海也一直维持着稍过眉毛的长度。他话题的转换让我茫然地看向他,“头发……怎么了吗?”
三日月的目光在我发间凝视了片刻,尔后摇了摇头,放下了手。
虽然好奇心未散,但我现在更关注的显然是他之前说的这件事。我犹豫了一下,细声细语问道,“三日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你的审神者?”
这个猜测早就扎根在了我的心底,但因为那座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对我的态度而一直摇摆不定着。
三日月先生……究竟是为什么又确定我是他的审神者了呢?
“我和五虎退一样,”三日月像是想起了五虎退的模样,眉眼柔和了些许,他脸上也升起了缓和的笑意,“你是我们的审神者,于我们而言是特殊的。就算是外形、气质、甚至灵力也发生了变化,只要您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就会有所察觉。”
“但是……”
……其他人的反应?
“嗯~关于其他人不是很清楚啊。”
顿了几秒,三日月凝视着我,忽而叹了口气,“姬君会怪大家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坚定地摇头,“不会的。”
在三日月的那声叹息后,我忽然想通了。对于大家而言,身为审神者的“我”回归现世许久未归,就算失忆后的我的出现让他们感到了熟悉,但也很难将我与审神者联系上。三日月先生想必也是经过验证才确定的吧。
“但我怪自己,”
我怪失忆前的自己。
失忆后的我,连自己本丸的情况都不清楚,是不合格的审神者。
失忆前的我,不告而别抛下一本丸付丧神,是不合格的审神者。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些难过了。
“如果我没有不告而别抛下了大家——”
三日月伸出了手,纤细修长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唇前,像是给我下了“嘘声”的咒一般我顿时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没有的事。”
三日月凝视着我,“需要自责的是我们。”
“如果能够更早一点确认这件事,那姬君就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身为你的付丧神和你手中刀刃,在你面临危险甚至受伤的时候无法保护你,可是一件非常难过的事情啊。”
“三日月……”
我忽然感觉鼻子一酸,属于三日月的那道目光又一直凝视着我,低着头也逃不开去。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三日月缓缓将我揽了过来,我顺从地倒向了他的怀中,双手抓着三日月的衣摆,克制着眼泪不弄脏三日月先生的衣服。
以后,我不会和大家分开了。
不过……想要同时拥有溯行军本丸和政府军果然是一件难事吧……?
无论要经历多少困难,我都会为之努力的。
“姬君。”从我的头顶响起了三日月的呼唤声。
我闷闷的声音从他身前传来,“三日月先生……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虽然“阿朝”并不是真名,但我的名字中也带着“朝”字,那也相当于是昵称了。
“姬君”什么的,总归还是太不习惯了。
“嗯?”
“三日月先生叫我阿朝吧……”
话音刚落,我忽然意识过来三日月可能并不是没听清楚,只是……叫三日月改变称呼的我却没有一并改变称呼,依旧生疏地叫着“三日月先生”。
“三日月……叫我阿朝吧。”
风华绝代的老爷爷才缓缓笑了,声音朗朗,“阿朝。”
被三日月安抚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
但是因为眼圈发红的原因多少有点不愿意见人,三日月非常体贴地将怀抱借给我,允许我一直待在他的怀中。我偶尔仰起头去偷看他的表情,三日月都是一副安然自若非常惬意的模样。
“说起来,三日月……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闻言,三日月看着我笑了起来,那笑容即便是我见的次数多了也不由为之心跳。
“除了你还有什么原因呢?”
我有些窘迫。
三日月掩唇而笑,“哈哈哈,阿朝还真是可爱呀。”
许久他才敛下笑声,回归正题,“我来这里是有些消息要亲自转达鹤丸殿他们,顺便还想与阿朝你待一会儿,长谷部他们已经先回去了。”
长谷部……
长谷部的事情,三日月知道吗?
三日月会怎么看待挣扎在暗堕边缘的同伴们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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