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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侵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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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看看;不能算插手这件事吧?
以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黑鸟仗着没人看管而决定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情况,实在让他无法安心回去。
但黑鸟没有到达出事的地点。
在离目的地还有两条街的距离时,两柄王剑突然就消失在了空中,不久后,Scepter 4的车辆从街道上行驶而过,密闭的车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在黑鸟不明白什么骚动就这么落幕了的时候,八田美咲追着车辆冲了过来:“尊哥!”
“够了小八田,镰本,快拦住他。”从后方跑来的几个吠舞罗成员追上,叼着烟的草薙出云站在后方看着镰本力夫和坂东三郎太拉住那个冲动的愣头青,缓缓吐了一口烟,“回去了。”
“为什么啊草薙哥!为什么不去拦着青色衣服的那群家伙?话说,为什么尊哥会要乖乖任由对方带走啊!?”不满地踹了脚空气,他的表情有些愤愤,“而且刚刚好像看到猴子那家伙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啰嗦,回去了。”一把抓住八田美咲的脑袋,草薙轻松有余地将八田往回拖,“尊做这样的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从头到尾,吠舞罗一行人的注意力大概都放在了Scepter 4和周防尊上,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街角站着的黑鸟。
他看了眼吵吵闹闹着离开的一群人,再回过头,看向Scepter 4离开的反方向。
阿尊他……被逮捕了?
从八田的话来看,似乎还是自愿被逮捕,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的事?
因为不是周防尊,所以无法理解他的想法的黑鸟当然不知道那名看似慵懒的赤之王的打算,想要相信他们,怀抱着这样的念头,站在街角的他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决定先回去再说。
自己所无法插手的王权者的事,自己不甚了解的真实,与自己无法左右的选择,明明前一秒还在困扰着黑鸟,可这一瞬间,他却突然觉得……他们无论做出什么决定,自己只能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什么都做不到呢,这个阶段。
在他将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吠舞罗一行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逐渐靠近的趋势。
“等等,安娜你要去哪里?”
“难道是为了追上尊哥?可明明刚刚还很安静啊!啊安娜!别跑啊小心摔倒!等等我们……啊。”
下一秒,黑鸟觉得身后有什么细碎的脚步声啪哒啪哒地奔向自己,在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的时候,衣角被抓住了。
从身高感觉到的是,对方大概没比浅穗高多少。
闻到的是小女孩身上略微带点甜的香味,黑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了对方到底是谁。
“黑鸟。”女孩子用糯软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因为被呼唤而回头的黑鸟对上的就是安娜透过红色的玻璃珠子看着自己的眼睛,措不及防的黑鸟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已经被她看进了瞳孔的深处。
糟了……
想起了什么的黑鸟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瞥了眼跟来的一群人,笑的十分平静:“啊,你们好。”
“啊啊,原来是为了找黑鸟吗?早说嘛……”草薙松了一口气,八田刚想打招呼,但想到闲院一与黑鸟之间的关系后微微皱起了眉头:“黑鸟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带走尊哥的青组的家伙有关联,又是黄金之王的臣子,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这里,巧合?
草薙出云虽然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但并没有像八田一样直接就问出来,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并不怎么和他人亲近的安娜扯着黑鸟衣角的行为,对他刚刚的表现很感兴趣。
大概是知道安娜的能力吧,幸若黑鸟他……但立刻就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是有什么想要隐瞒的吗?
他不用猜测多久,因为安娜直接在所有人面前,将那个想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黑鸟的话,明明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王,为什么不愿意呢?”
如果第七王权者是黑鸟的话,多好。
虽然这并不是黑鸟能够左右的事,就连新任的无色之王也只是石板的选择而已,但黑鸟的心底一直都有个地方在告诉自己说,这一切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对成为王权者犹豫不定,所以石板才会做出了别的抉择。
在黑鸟的眼里,安娜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王?”草薙略微挑了一下眉,镜片后的眼里满是惊讶,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黄金之族的人,难道和安娜一样曾经被当作试验品被迫接受成为王权者的能力开发吗?
那么……他原本会成为什么王?
“和我的理由不一样。”安娜扯着他的衣角,眼神透彻,“可是明明不一样,为什么黑鸟还是不愿意成为协调的无色之王呢?”
无色之王。
这已经不是用“震惊”就能形容的情况,那个词像是平地惊雷一般让其他人瞪大了眼睛,引发混乱的第七王权者,原本很有可能会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丝毫杀伤力都没有的幸若黑鸟吗?
石板引发的命运,将这几个人连在了一起。
草薙不由地想,如果真的是幸若黑鸟成为无色之王,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的几个人沉默地看着黑鸟,黑鸟沉默地看着面前那个固执地看着他的女孩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因为……很寂寞啊。”
从小到大看多了国常路大觉安静地仰望着天空的样子,使得他无法对“王”这个字有什么好感,王的身上如影随形一般的沉静与寂寞感,让他感到害怕。
责任什么的,其实对黑鸟来说无所谓,但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一个人站在高高的上方,伸出手的时候却够不到任何相近的温暖,明明自己已经常常一个人了,如果成为第七王权者……会更加无法感受那些细微的情绪,越来越冷漠的吧。
“明明黑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细微的反驳声,证明了安娜依旧在看着自己的内心。
黑鸟微微垂下头,收回了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呢,我只是一个候选而已,新的无色之王已经出现了,所以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的他,觉得如果能挽回什么的话,就算当上王也没关系,只是人生就这么残酷,就算后悔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
因为从小时候就明白这一点,所以黑鸟目前的心情很复杂。
自己身上有关王的命运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还没有呢。”安娜松开抓着黑鸟衣角的手指,抬着头固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拜托了,救救尊。”
一望无垠的灰暗中唯一的红,漂亮而又热烈,对于色彩,安娜早就已经失去了以往缤纷的世界,所以周防尊的颜色不可或缺,但就算是那么綺丽的色彩,却像是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
不要,她不要这样。
已经预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一些事,安娜更是对这一切怀着不安的情绪,从初次见到黑鸟开始,她就觉得他有些不一样。
让她望眼欲穿一般清澈的透明,能被染上任何颜色的无色,大概是最适合作为句号的角色。如果是这个人的话……逐渐熄灭的那抹最艳丽的红色,也许会重新燃烧起来。
最喜欢的尊。
她想让他活下来。
无论是怎么样的方式,最好未来不是王权者,以普通的方式生存着,她希望他能够活下来,依旧与以前一样,任由自己拉着他的衣角,带着她走过镇目町的街道。
黑鸟愣了一下,不太能理解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要特意拜托自己去救阿尊?
难道说她担心自己不会想要去救他吗?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去救他……
缓缓蹲下|身,黑鸟再次伸出手,摸了摸安娜的脑袋,虽然表情复杂但却想要让她安定下来一般,缓慢而清晰地开口:“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曾经“变化无常”的自己,已经选择了“命运”这一方,不觉得自己会有可能成为无色之王的黑鸟并不清楚安娜拜托自己的理由,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能力的自己,大概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事。
只要能够做到,他就会想尽一切方法。
等待黑鸟离开后,草薙出云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将视线移到了安娜的身上。
他们之间说的话让人有些难以理解,看幸若黑鸟的样子,估计他也并不清楚安娜的意思,其实草薙知道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破损到快撑不住了,也知道他主动走入Scepter 4的监狱的理由,只是草薙一直都觉得,如果真的能够将自己的王拯救下来,那个人也只可能会是青之王宗像礼司。
所以……为什么会是幸若黑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吠舞罗突击黑帮的时间官方并没有定,所以我就设定在小白出现的14日前一天,12月13号。
黑鸟是尊哥没有领便当的重要原因←本文设定。
最近一段时间超级忙累,毕业生的毕业设计要开始走秀了OTZ,卧槽虽然我不是免费劳动力但别这么折腾我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58Kao(面孔)(上)
锦城斋行人办完事回到公寓的时候;看到的是乖乖窝在房间内与浅穗玩着游戏的黑鸟。
这最近他新增的一个爱好,和小鬼玩游戏。
见锦城斋进门,黑鸟抬起头微笑;表情平静似乎白天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啊;行人君,顺便把餐桌上的橘子拿来吧。”
锦城斋行人看了眼离他们不过五步远的桌子上摆着的水果;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明明只要站起来走两步就好;黑鸟已经懒到这种程度了吗?
叹口气;锦城斋行人端过碟子;把水果放到茶几上后;看着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游戏上的一大一小;略微思考了一下后;走到电源旁,伸手一拔。
“啪。”屏幕突然暗了下来。
“啊……”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愣了一下,黑鸟不满地嘀咕:“还没存档呢,你在干什么啊行人君。”
锦城斋行人没理会他们的幽怨,看了黑鸟一会儿后,询问起了浅穗:“幸若先生今天出门了吗?”
浅穗瞥了黑鸟一眼,眼睛转了一圈后,回头一脸纯真:“不知道呢,白天的时候我去和以前同个小学的小织出去玩了,不在家。”
虽然她是在黑鸟离开后才出的门,但这不算骗人对吧?
锦城斋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抓起橘子的黑鸟身上:“幸若先生,今天出过门吗?有去一入屋买过甜点吗?”
“你们不是让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去吗?不准我去一入屋什么的,真是过分呢。”黑鸟放下手中的游戏手柄,一副不懂锦城斋在说什么的表情。
锦城斋行人:“……”他还真准备睁眼说瞎话啊?
轻轻叹了口气,锦城斋将一张照片拍到黑鸟的额头上:“‘兔子’里的某个人看到您了,不但出现在赤之王的逮捕现场还与吠舞罗一行人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这是证据。”
将黏在额头上的照片掀下来,黑鸟看了眼照片中正与安娜交谈着的自己一眼,略微愣了一下后笑的一脸无辜:“啊,被发现了呢。”
“……您还真好意思呢。”摆出一副不是自己的错的表情,明明都说过不准出门了还随随便便跑出去参与到国常路大人禁止的事情里,真是一不看住就会乱来啊。
“不过,证据什么的,这句话真是过分啊行人君,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将照片放在茶几上,黑鸟拿起一个橘子缩到沙发内,掰开一半递给旁边似乎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浅穗,语气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聊了两句而已,而且我就算经过了逮捕现场却什么都没做呢。”
什么都无法做到的自己,一直都是眼睁睁看着的那个人。
听到这句话的锦城斋行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还是给人漫不经心的感觉,这样的幸若先生他,到底对这件事怀抱着怎么样的想法?
锦城斋突然有些恼火,再这样下去,如果黑鸟受了伤或真的卷入了这件事怎么办?一直以来,自己与国常路大人想要将麻烦或危险的事从黑鸟的身边剔除,是因为他已经经历了太多东西,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摆着一张无所谓的脸朝着混乱跑去。
“……都这个时候了,幸若先生难道就不能更坦率一些吗?”到底对这件事怀有怎么样的想法,就算担心不安,最好也还是表达出来,对于自己这方来说,如果黑鸟的情绪能更外露一些的话,或许还比较好对付一点,“您到底是想帮助赤之王杀了无色之王,还是决定遵从国常路大人的命令?”
这还真不是适合小孩听的话题呢。
黑鸟看了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抓着自己与安娜的照片的浅穗一眼,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朝着房间的方向推了一下:“先进去,我和行人哥哥有话要说。”
朝板着一张脸的锦城斋看了看,浅穗乖巧地点点头,拿起那张照片朝着房间走去。
等她关好门,黑鸟回过头,稍微收起了自己那漫不经心的笑容。
“虽然也许是自我感觉良好,但如果是我会有危险的话,行人君一定会来救我的对吧?”黑鸟的语气,十分笃定。
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因为三年来他对自己的一再忍耐,而是锦城斋眼里的东西。面对自己的时候平稳坚定,即使黑鸟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时候,他却能够保持着对自己的信任。
所以黑鸟常常会对这样的锦城斋行人提出任性的要求,想要知道锦城斋的底线在哪里,可无论什么事,都无法在他眼中看到不耐烦与厌烦,有的只是担心和无奈,黑鸟逐渐明白,面前这个被国常路大觉带到身边的人甚至可以为自己付出生命。
“并不是所谓的命令或必须做的事,“想”要这么做,于是就做出了自己所选择的事,不是吗?”就如同自己觉得重要的周防尊,如果能为他做些什么,即使也许违背了国常路大人的意愿,黑鸟可能还是会照做不误。
事后道歉就好,怀着这样的念头,黑鸟只是继续掩藏着自己有些不安茫然的真实感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听到那样的话,锦城斋怔了一下,紧接着低垂下了头。
明明不一样啊……这种事。
无论是立场还是状况,甚至是理由都不尽相同,明明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事,但却无法反驳什么。
缓缓吐了一口气,锦城斋终于决定放弃这完全没有结果的劝说:“那么,幸若先生想好了插手的方式了吗?确定能够成功吗?”
让夜刀神狗朗先找到无色之王,并一刀斩了那名少年,那么目前的紧张局面立刻就能改变——黑鸟是这么考虑的,但这必须得建立在狗朗领先赤组与青组的前提上,如果真的没办法,宗像那边先找到的话会稍微好一些,但这样的话,青赤之间的关系大概会更紧张。
而最最差的结果,大概就是吠舞罗那群人先找到第七王权者。
目前的几率,几乎是三等分。
没有考虑到某些无法预测的变数的黑鸟沉默了一下:“……不确定呢。”这得看哪方的手脚更快了。
……不确定!?
得到这个答案的锦城斋行人真是火大,刚想用严厉的语气来劝说一下黑鸟,门突然被打开,传来的是闲院一的声音:“我回来了。”
锦城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挡箭牌出现而松了口气的黑鸟立刻凑了上去,以此躲开锦城斋的说教:“阿一你回来了啊。”
顺手搂住面前的人,闲院一有些疑惑地看着怀里主动投怀送抱的黑鸟,再瞥了一眼沙发边站着的,气场莫名有些强烈的锦城斋行人,了然地搂紧了眼前的黑鸟。
锦城斋那种表情,上次忍不住发火的时候露出来过呢,所以黑鸟这是做了什么让他担心了吗?
看那两人又黏在一起,锦城斋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由于很多东西不能在青组的人在场的情况下说出来,所以他轻咳了一声,决定先行回对面的公寓。
“幸若先生,请千万记得自身的立场,注意安全。”也没办法说出其他的话了,目前的状况下,什么都还没做的黑鸟与似乎无法看管住他的自己,只能平稳地面对这一切,自己也只能适当地给予劝说。
朝外走的锦城斋朝着闲院一微微点了一下头,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视线从闲院搂着黑鸟的手移到了他的脸上,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后略微一怔,锦城斋快速将自己的视线收回,表情僵硬地与闲院一擦身而过。
青组的人还真是敏锐啊,无论是哪种情况。
因为闲院一的出现直接将浅穗忘在房间内的锦城斋走出黑鸟的公寓,站在门口略微看了一下空闲的电梯口,双手环胸微微仰起头,总感觉突然身边有些空。
大概是不用管黑鸟了,所以觉得清闲吗?
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的锦城斋思考了一下,决定去做自己的事。
室内。
看着门被关上,黑鸟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明白锦城斋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无论怎么样,被这么严厉地一遍遍劝告,无论自己多么不在意还是会挺不住啊……
将自己的脑袋从闲院一的怀里伸出来,黑鸟任由面前那家伙啃着自己的脸,微微别过头,他因为脸颊有些发痒而轻轻眯起了左眼:“今天,阿司把阿尊逮捕了?”
“嗯。”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倾注多少关注,闲院一只是略微点点头,贴紧皮肤的嘴唇持续向下,将黑鸟朝着沙发的方向带了过去。
被压在下方的黑鸟揪着闲院一的头发:“所以说,你们准备怎么做?”
“关在牢房里,随时监控着防止赤之王的暴走,室长最近两天似乎不准备回去,二十四小时呆在办公室内,只要有什么状况,大概就会赶去压制周防尊。”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将这些黄金一族大概都知道的信息告知黑鸟,闲院一褪去了自己的外套,俯视着黑鸟,“还想谈论这个话题?”
“不行吗?”
直视着黑鸟的眼睛,闲院一稍微停顿了一秒,开口:“那么,刚刚你们在讨论什么?锦城斋那家伙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嗯?”
黑鸟沉默,乖乖闭嘴。
觉得房间外的说话声停止的浅穗以为谈话终于告了一段落,打开门刚想继续和黑鸟玩游戏,从门缝正好看到了黑鸟与自己哥哥在纠缠在沙发上的身影。
“……”诶?行人哥哥呢?
确定室内已经没有第四个人的身影后,浅穗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被忘记在了公寓内的事实,瞥了丢在茶几上的游戏手柄一眼,她默默看了那两人一眼,关门,转身。
从书架上抽过一本书,她乖乖坐到书桌边的凳子上,戴上耳机,安静地装作自己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画不出来啊喂!!!H图什么的!!!
59Kao(面孔)(下)
日常还在继续。
看似什么都没有改变的街道;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混乱却平静。
因为黑鸟突然想起浅穗还在房间内而急急喊了停,因此心情有些不佳的闲院一当晚做的饭有点咸,浅穗吃饭的时候瞥了眼欲求不满的自家哥哥一眼;默默喝了一口水。
当晚;闲院一翻来覆去把黑鸟吃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完全不被现在的事件所影响一般;容易疲惫的黑鸟瞪着眼睛狠狠咬了闲院一口,却还是伸手抓紧了他。
学园岛的华中学园祭也在准备着;镇目町发生的事在学园岛内;只是被偶尔谈论起来的都市话题而已;因为学园祭即将到来;校园内显得平静而又热闹。
像是任何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镇目町燎烧着的红色;Scepter 4的戒备,黄金之族的若无其事,以及学园内学生们有关前一天做了什么的讨论,组成了目前的状态。
周防尊关押的牢房与外面的街道气氛完全不同,沉静到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漫长的寂静后,牢房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缓慢而沉重,来人像是有些犹豫,周防尊背对着门口,闭着眼似乎在熟睡着,没有理会脚步在背后停下的突兀。
就在外面的人沉默着的时候,周防尊突然开了口:“……伏见吗?”
明明没有回过头,对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躺在床铺上的周防尊却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对方的身份。
被叫出名字的伏见猿比古略微缩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铁栏小窗后的男人,稍稍停滞了一下,伏见的喉咙里像是梗着什么异物一般,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知道是我?”
明明已经离开吠舞罗两年了,可是……完全与那时没有任何差别,依旧觉得与这个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时,总会呼吸困难,然后气氛逐渐变得沉重,那是难以忍受的沉默。
次数屈指可数。
可是却依旧无法与之轻松地相处,凝滞了一般的时间和空间,让伏见越加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难以交流。
果然自己……需要的只有美咲。
有些低迷的情绪,让他越加不知道该在这曾经的王之前说些什么,就算自己是个背叛者,大概也还是激不起周防尊任何负面情绪吧。
“你过的开心吗?”突然地,周防尊突然用低沉慵懒的声音问了这么一句。
伏见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那个人的后背,因为这突然的类似于关心一般的话而有些微怔,但立刻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这名赤之王,明明就连自己叛变也毫不关心,大概这种问题也只是随口问出来的吧。
想到八田美咲,他用极其讽刺的语气回答道:“也没怎么开心……不过总比在你那里要好。”
即使知道与之前没有变化,但至少不用亲眼看到美咲对他人傻乎乎笑着的样子,也不用看到他看着面前那名男子时倾慕发亮的眼神,虽然也只是逃避而已,但伏见需要这东西。
“是吗。”周防尊随口应了一句,冷淡的反应多少让伏见觉得有些烦躁,果然是这样,一点都触动不了这个男人。
略微靠在门边,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八田……他们。其他的人先不说,安娜怎么办?万一你……”
万一你的剑真的坠落,留下的人……背负的是多大的痛苦,你知道吗?倾羡着并聚集在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你却无视了其他人的想法独自选择了破灭的道路,真是自私而又差劲呢。
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连什么反应都没有,自顾自向前走着,无畏地直面着死亡,这还真是过分啊。
这就是他与宗像礼司完全不同的一点,伏见甚至能想象到某天美咲无助难过的样子,这使得他低低挤出了那句自己一直都想说的话:“……在你周围那所谓的‘同伴’,如果没有聚在一起就好了。”
那些人现在都在担心吧,担心着自己的王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听到伏见说出这句话,周防尊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在笑。
“能打心底对我说出这种话的人,大概也只有你了呢……你只要一直这样就好,伏见。”说出这种意义不明的话后,周防尊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我说,你还想待多久?回你的王身边去。”
宗像礼司虽然留宿在了办公室内,但还没有来过牢房,周防尊虽然不太在意这种事,可一直都觉得会来这里的除了送食物来的人大概就只有同为王的宗像了,结果最先出现的人居然是伏见。
周防尊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以懒散无劲的状态压制着自己的火焰。
站在门口垂着头,伏见猿比古瞥见了自己的衣角,蓝色的,与炽热的红色对立的冷静微凉,这让他稍微晃了一下神,沉默了许久,他还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想光明正大地从电梯离开,伏见拐到了紧急通道楼梯后朝上走,打算回到情报室所在的楼层,还没到达目的地,他就看到台阶上似乎在等待自己出现的一双腿。
包裹在了蓝色的队服中,Scepter 4中少有的女性躯体。
“淡岛副长……”
淡岛世理拿着自己的终端机,一只手叉着腰,满脸不悦地俯视着用有些惊讶的视线看着她的伏见:“想去那边的话,至少和谁打声招呼,一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去见周防尊,不知道会有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可能吗?”
听到这个问句,伏见微微挑起嘴角,语气显得有些针锋相对:“……说不定不是什么误会。万一我真的在暗地里和吠舞罗串通好了呢?”
看到皱着眉正逞强着的伏见,淡岛世理瞪了他一眼,但立刻就弯起了眼角,“呵”地笑了出来,声音和脸上的表情隐隐有些温柔:“要真是有你这样满头冷汗还忍住发抖的内奸,多半也不会心甘情愿依附着对方。报告会要开始了,资料呢?已经准备好了吧?”
“……”
顿时无言的伏见啧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一下:“副长以为在跟谁说话,当然准备好了。”
看着面前利落转身朝前走的淡岛,伏见跟了上去,很快就回到了情报室内。
座位上三三两两坐着些人,还未全部到齐,坐在离室长和副长的位置有些距离的闲院一右手撑着脑袋,以懒散的状态靠在桌边,瞥了眼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人后没什么表情地打了个哈欠。
啊哈……还是被发现了,私自去见赤之王这种事。
作为知情者之一,闲院一却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资料上。
总觉得……会发生很麻烦的事呢。
午休过后,学园岛。
一名扛着碍事红伞的银发少年从喷水池旁匆匆跑过,华中学园二年级生麹池晴海与同班同学黑泽直人经过,麹池恰巧瞥到了少年的侧脸,顿时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我说……”
“怎么了?”
“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啊。”指着少年的背影,麹池的表情有些困惑,“我在哪里见过他?”
黑泽瞥了一眼他指向的背影,顿时明白麹池在说谁:“啊,那个啊,是伊佐那社嘛,不是我们这个学区的,不过个性很好,所以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不过啊麹池,你不是失忆了吗,拜托专业一点吧,明明连我都不记得了却对他有印象,这不公平吧喂。”
“哈哈,抱歉抱歉,反正都不记得了啦,没差没差。”伸手勾住同伴的脖子,麹池朝伊佐那社离开的方向多看了两眼,最后决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刚准备继续抬脚朝前走,一个白色物体飞快从他的脚边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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