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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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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三瓜两枣的,哪是那些有备而来的对手。
五皇子的人虽然想要收拾料理了司徒砍,只司徒砍身边的人却将司徒砍围了起来,所以司徒砍受的伤并不重。可跟在司徒砍身边的贾琏却倒了血霉,直接被人毁容了。
这年头,想要出仕,那是伤到哪里也不能伤到脸的。
一但伤到脸,留下伤疤。除非你有过人才气和本事,不然必是要止步三四品的。
武功还好一些,只是贾琏那样的,也不像是能骑马打仗的。
“主子已经请了太医去荣国府,只知道未伤及眼睛。”顿了顿,东子又道,“主子也无妨,都是皮外伤。养上两天便大好了。”
元姐儿听了点头,心里还是惦记着贾琏身上的伤,看一眼屋里的三人,只道,“告诉你们主子,会哭的孩子有人疼。他老子娘都活着呢,这种时候,让他将委屈可怜的劲都摆出来。”想到了什么,元姐儿眼睛眯了眯,冷笑了一声,“听说这一次甄贵妃也会一道出宫,她能教养出来这般好儿子,劳苦功高呢。”
楼叶三人听到元姐儿这话,心肝跟着颤悠了几下。用这么恐怖的语气说这种话,感觉真的不怀好意极了。
元姐儿真没想到五皇子会这般下作,竟然连这种手段都使了出来。
站起身,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的转圈圈。她一来担心这俩人的伤势,二来也是心里一团火无处发泄。左思右想,元姐儿突然站住脚,对着楼叶笑了。
甄贵妃倒是好说,她们都在宫里,稍后一道去塞外,她一定能找得到机会。只这位五皇子,她有千般手段却是使不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这五皇子到了塞外,她还怕没机会将人捅成筛子?
到时候,将这五皇子往笼子里一装,随手丢到塞外的猎场里。也让他体会一下那些猎物被装在笼子里被异族围观的恐惧。
想到这里,元姐儿的脑子里,就直接将人们站在笼子外逗弄小兔子的画面变成了熊瞎子,老虎这等大号猎物逗弄笼子里流着血的五皇子。。。。。。
若是五皇子这样还能活下来,元姐儿保证以后她再找五皇子麻烦也绝对不会再因为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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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粮,你去盯着一些,什么时候宫外传了悄息进来,你就立即通知我。我去请陛下下旨去宫外看他。”长叹了口气,“不看他一回,我不放心。”
夏粮点头,转身便去盯着这消息。
“东子,你去太仆寺那边打听一下,今次出行的宫眷,车次都是怎么排序的。我与甄贵妃的车驾离得近不近?”
当今每次出巡,高位嫔妃几乎都会带着甄贵妃,其他的则是再带一两个年轻的小宫妃。至于出去后这点够不够当今‘使用’的,当今一点都不担心。毕竟沿路还有各地官员送上来的‘土仪’呢。
陈妃娘娘年轻的时候倒是跟着当今去过塞外两回。去了两回了后,陈妃对那地方是再没啥好感了。所以再之后,就算是有机会去,陈妃都不带争取一下的。
来回坐马车,去了睡帐篷的。吃的不咋的,睡的更糟糕。出去一趟好几个月,那哪是出去玩,纯粹是去遭罪的。
也因此,往年当今一出去,陈妃都会主动留下来,再争取个宫务啥的。
宫里没了当今,舒服又自在,还能顺便安插几个自己人,何乐而不为呢。
今年宫里跟着当今出去的名额前几天就已经出来了。嫔妃是甄贵妃,曹嫔,妍贵人。未嫁的皇女,除了九公主外,元姐儿也被算在这个未嫁公主的名单里了。
路上车驾在九公主后面,住宿时,她的公主帐篷却会立在当今那几个女官附近。
毕竟九公主的帐篷附近都不是什么相好与的人。
她可没那功夫早晚进出的给谁请安,然后再将自己放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擎等着这些人坑她。
住的还好说,马车也都有规制。只这出行时,马车的先后顺序元姐儿那里却没个概念。
若是离甄贵妃近一些,她路上的时候就能将这个仇报了。若是太远,便只能等到了营地再说了。
东子应声出去。元姐儿便让楼叶给自己收拾一下,俩人锁了房门便去了御书房那里。与其在房间等消息,还不如出去守着呢。
到了地方,几位曾经的同事都给元姐儿行了一礼。元姐儿笑着叫大家请起,不要客气后,便走到日常她常坐的地方处,一派无事人的模样,喝茶吃点心。
等到吃了块点心,又喝了半杯茶,元姐儿才拍拍手,又擦了擦嘴角,端着个托盘去御书房侍候当今了。
刘女官见元姐儿这样,撇了撇嘴。其他人也都是又羡又妒,也只能装做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各忙各的。
老天真是不长眼呀,怎么还会儿让这样的人出头呢?
╮(╯▽╰)╭
控制好表情,元姐扬起一脸笑的走进御书房。
先将当今手边的茶换成新的,然后又将只吃了一块的茶点盘子也换成了盘。转身端着残茶和点心朝后退了两步,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戴权。元姐儿还朝他笑笑,对他做了个‘啊?’的表情。
戴权一见元姐儿这般,双手瞬间捂住嘴。
这死丫头上次就坑了他一把,等自己下意识的跟她说‘啊’的时候,直接将当今的点心塞到了他嘴角,没吓死他,也差点噎死他了。
这回这丫头故技重施,再不会上当了。
元姐儿见戴权这般,双眼眯成月牙,端着托盘也不往外走了,她就站在戴权旁边,笑眯眯的一会儿用肩膀撞他一下,一会儿再撞他一下的。
看起来无忧无虑,又毫无心机。
当今抬头的时候,看了她与戴权一眼,没当回事的继续低头看奏折。
戴权则是苦不堪言。
这小姑奶奶,今儿来这么一出,天知道她又在算计啥。
就在元姐儿与戴权这小老头进行同事间的友好互动时,比元姐儿这里慢了两步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御书房。
元姐儿站在一旁,听到司徒砍重伤,荣国府贾琏满脸血迹时,‘激动’的打翻了手里的托盘。
“父皇,七哥和我堂弟受伤了?”看一眼送消息的侍卫,以及戴权,元姐儿可怜巴巴的跟当今求道,“父皇,我能不能出宫去看看七哥,回来的路上再顺便去看看我弟?”
当今:为啥朕听着,你是顺便去看你七哥的呢?
戴权:同感。
。。。。。。
元姐儿可怜兮兮,眼泪巴巴的瞧着当今,那副样子看得当今头疼。朝元姐儿挥挥手,又让戴权准备两份药材让元姐儿带着出宫去。
元姐儿没谢恩,只跪了安便拉着戴权往外走。戴权被元姐儿一扯,刺啦一声,衣服袖子就被元姐儿拽了下来。
当即怔在了当场。
元姐儿看着手里那片带着明显手指窟窿的袖子,腆着脸朝戴权笑。
幸好这衣服袖子是从肩膀处生拉下来的。要是。。。怕是就要被人发现她那手指头有些异于常人了。
戴权见元姐儿这般,欲哭无泪。回头瞧当今,当今嘴角抽搐,也是满脸的无语。
“杂家的十公主诶~,”戴权叹气,准备从元姐儿手里将那片衣袖拽回来,可惜拽了两下,元姐儿就是不松手,气得戴权咬牙不已。
这是咋的?
将他袖子拽下来不说,这还准备占为已有了?
“呵呵,我与公公朝夕相处,一见如故,这个就留做纪念,成吗?”
朝夕相处了以后还能叫一见如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戴权深吸一口气,再不想搭理这个自来就不很少在调上的人。于是对着元姐儿说了句稍等,他换了衣服就给元姐儿收拾药材去。
“哎呀,换什么衣服呀。又没打赤膊,您老还是赶紧收拾药材,人家着急着呢。”
见戴权拉着不动,元姐儿当即将楼叶一直拿在手里的披风一把拎起来,在空中一抖,然后就给戴权披上了。
“行了吧,就您老事多,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对,就是大姑娘也没您这样矫情的。走吧,走吧。”说完这话,也不管戴权那崩溃的神色,给楼叶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就挟持着戴权往当今放药材的地方走去。
戴权看着自己没了袖子的胳膊,以及那截还被人拿在手里的袖子,仰头望天。
难不成这也是他的错?
扭头看一眼元姐儿,戴权这回是真的同情起当今了。
甭说他同情当今了,当今心底也记得他的好呢。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让元姐儿这么折腾的。
一时,元姐儿接过两份药材,便让人去准备车驾她要出宫去。
当今既然已经认下元姐儿当公主。她在宫里怎么不着调都无妨。但出宫去,那是皇家的脸面。
戴权说什么也不同意元姐儿就一身女官宫装出门,于是元姐儿只能回房间换了身华丽的宫装。
华丽的宫装,公主的车驾,又带了几个御书房那里的宫女太监,元姐儿强势的拦下了公主出行的那些啰里啰嗦皇家仪仗。在戴权底线范围内,以一种元姐儿看来一点都不寒酸的方式,由着侍卫护卫,紧赶慢赶的出了宫。
元姐儿一上马车,脸上的神色就是一暗。楼叶看着元姐儿装了一路,心里也有些沉闷。转头看了一眼马车,小声的对元姐儿说了一句,她们现在坐的马车就是将来她出行时的马车。
“你怎么知道是这辆,而不是同规格的车撵呢?”看出楼叶没话找话是想要让自己转换心情,元姐儿便也笑着问她。
楼叶见元姐儿有心情搭理她这个话题,连忙指了一处给元姐儿看。
元姐儿探头看去,见是一个什么东西划出来的划痕。心下一转,便知道这是上次楼叶过来时,悄悄做的记号。
元姐儿弹了弹楼叶的额头,从手上撸下一只镯子,“带着玩去。”
一个手腕上带上两三个镯子,也不嫌坠的慌。反正元姐儿是不耐烦极了。摘下来一个,感觉轻了不少。
楼叶笑着接过,怕丢了,顺手就带在手腕上,然后还抬起手腕给元姐儿看。
楼叶可比元姐儿瘦了好多,手腕上带着那个镯子,正经还没元姐儿戴时好看。
小小的叹了口气,楼叶小声道,“真没想到这带镯子还得手腕有肉呀。”
“那是,你以为姑娘这一身肉是白长的?”元姐儿颇为自得的朝楼叶炫耀,“要这是在盛唐,你家姑娘绝对是一美人。”
“姑娘现在也很美呀,雍容贵气。”
“哎呦,真会说话。姑娘就喜欢你这股子实在劲。不像那些人,一看就是嫉妒你家姑娘,却还要清高的装作不屑于顾。”说完,元姐儿又从头上拿下一只钗,挑了个位置插在楼叶头发上。
“姑娘天生丽质,奴婢是实话实说。那些人就是算嫉妒,不还是得承认姑娘比她们强出百倍去。”元姐儿虽然不常戴这些首饰,但是宫里给元姐儿准备的公主头面却没一样不精致,元姐儿毫不在意的随手赏出去的东西,都够普通人家小半辈子的积蓄了。
主仆俩个在马车里的话,到底还是传到了外面。旁的不说,只说给她们赶车的小太监,以及车外跟着车行驶的宫女们神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难道这对主仆往日里就是这么说话的?
不忍直视呀~
╮(╯▽╰)╭
说些感兴趣的话题,却实能让人心情变好。元姐儿就算是担心司徒砍和贾琏的伤势,到底还是让自己放松下来了。
一路到了司徒砍的郡王府,侍卫和太监上前去通报。之后王府大门大开,元姐儿的马车直接驶进了王府。
因是名义上的‘兄妹’,再加上司徒砍从没将元姐儿当成外人,所以元姐儿是在司徒砍所居的正院前下的马车。
外面都已经清场,太医也已经离开了,除了一些侍卫和太监再看不到任何不相关的男性生物了。
元姐儿只带了自己名下的三个人进了司徒砍的房间,其他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一进入房间,元姐儿便看见正中央罗汉榻上的司徒砍。
“哎呦我去,调色盘~”
司徒砍本来还极高兴元姐儿来看他,可听到元姐儿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后,直接怔在了当场。
他是知道自己这张脸被人招呼过的,只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照镜子。此时听元姐儿这么说,当下就有些急,连忙吩咐下人拿镜子来。
元姐儿见他这般,直接张嘴拦了下来,“甭看了,再看也是那样。你府里人少,看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可怎么是好?”
也不知道是肉疼,还是听了元姐儿这话心肝气得发疼,司徒砍抽着嘴角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司徒砍这样,元姐儿突然发现自己的口气略于熟悉了些,连忙按礼给司徒砍请安。然后再司徒砍囧着一张脸的回礼下,坐到了一旁。
元姐儿看了一眼屋里屋外侍候的人,眼睛左右瞄来瞧去。司徒砍给贴身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留下几个侍候的人,便走出去安排了一下元姐儿带来的人。
都别在门口杵着了,去一旁喝杯茶去。
跟来的人,见元姐儿身边还留了人,司徒砍屋里也有侍候的人,便知道这里也用不上他们,便跟着出去了。
元姐儿拿眼找了一眼屋里留下来的人,心知必是司徒砍的心腹,便也不在意。
一时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元姐儿才坐到司徒砍身边,笑眯眯的说道,“都说患难见真情。你被人打得像是遇了水的脸谱,这张脸,猪八戒都不如你有新意。可我照样不嫌弃你,可见这才是书上说的不离不弃呢。”
顿了顿,元姐儿又感慨了一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挺肤浅的人,现在看来,我也挺有内涵的哈。”
司徒砍:难不成他还要感谢一下老五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牛肉干是塑封的。带回来后,就一直放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
行李箱比较小,直接推到柜子那里的缝里。等到要送人了,准备拿出来放在外面,省得回头出门时忘记,这才去拿出来。
以前的牛肉干感觉也能放些日子的,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也会长毛。后来作者才想起来有可能是因为半湿未干新做出来的原因。
今天下午去原来的公司看领导和同事,只好买点水果带过去了。晚上又在外面吃了点饭,就回家晚了。
第117章
探病探得如此清新脱俗; 也是没谁了。司徒砍对于元姐儿的话保留意见的同时; 顶着一张被元姐儿用热闹做评语的脸,硬着头皮问元姐儿怎么出来的。
元姐儿笑着将过程学给司徒砍听,又问他; “你都这样了,琏儿怎么样?我在宫里听说伤了脸; 可严重?”
“琏儿性命无忧,身上也无大碍。只脸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不大,却有些深。难免不会落下疤痕。你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寻祛疤好药了。”说这话时; 司徒砍还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贾琏伤到的位置和大小长度。
从眼下一直到嘴角上面一点,长度不长; 位置却有些显目。
元姐儿见司徒砍比划,眉头紧锁;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是疤痕真的祛除不了; 便只能另辟他径了。”心中想到了个办法; 元姐儿准备回头试试再说。
因为朝堂上那些不成文的规定; 司徒砍想到贾琏的能力和手段,也有些惋惜。不过司徒砍却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要是成了这大良之主; 自家妻弟脸上多块疤又算得了什么事。
不过若是他最终失败了; 对于贾琏来说,有疤没疤其实都一样。
知道了贾琏的情况,元姐儿虽然还有些担心。但到底不那么焦急了。看着司徒砍; 元姐儿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牙疼不疼?有没有活动的?”
司徒砍愣了一下,摇头说没有。
元姐儿这才放下心来,“青了紫了,破皮流血了,都有办法治一下。只牙齿可没办法再生,这若是掉了一颗,那就只能弄假的了。”
司徒砍点头赞同元姐儿的话,不过心底总感觉今儿这探病的打开方式有些另类。
说好的哭哭啼啼呢?
说好的无语哽噎呢?
为啥到了他这里,就全都走了调?
一时,司徒砍的心腹太监安顿好了宫里跟着出来的人,便亲自去厨房点了几样元姐儿日常爱吃的点心零嘴,端了上来。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那还是因为元姐儿这些年吃的零嘴几乎都是他们府上的人做出来,再由着他安排给元姐儿送去或是由司徒砍亲自给元姐儿带进去。
元姐儿见小六子端上来的这些东西,直接笑着唤了一声楼叶。
楼叶立即站出来给小六子一个荷包。
“奴才谢元主子赏。”小六子多聪明的一个人,自打跟着司徒砍便将司徒砍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甭看元姐儿又是女官,又是公主的。可小六子就是知道无论哪种称呼都不如叫一声女主子让自家王爷受用。
只这女主子却不能叫,至少现在还不能。所以折中下来就是元主子了。
果然,小六子一说完,司徒砍那张五颜六色的脸虽然不显什么,可心底却是极舒坦。
“这里不用你侍候了,你且下去再准备些东西,一会儿给你元主子带走。”顿了顿,司徒砍又说道,“你再按荣国府的人头,准备一份见面礼。”
转过头,司徒砍又问元姐儿,“宁国府那边需不需要也准备一份?”
元姐儿这次出宫,只想着探望司徒砍和贾琏的伤势,到是忘记了回贾家一趟若是不准备一些礼物,倒是有些不好看了。
既然想要了宁国府,元姐儿也没吝啬。直接让人照着荣国府这边按着辈份准备就行。
“无需太贵重的,只要不出了什么大褶子就行。”元姐儿想了想,又笑了,“这样,你去帮我准备几套大良律法,按着人头,贾家每个人都给一份。女眷那里,几位太太奶奶多送一套女四书和女戒。那一个个的都是富婆,首饰衣料什么的,完全没必要。珠哥儿和琏儿,外加三个妹妹一人再送一套文房四宝。三个妹妹额外送上两匹宫缎吧。至于秦氏,她与旁人不同,除了上述那些她都有外,你再多准备一套头面出来。”
小六子闻言看了一眼司徒砍,见司徒砍抿着嘴笑,便机灵的复述了一遍元姐儿的话,赶忙去置办了。
“还好没伤到性命。”元姐儿吩咐小六子,又回身准备和司徒坎说说话,只一转身就见到司徒砍那张脸,有些小心疼,又有些恼怒。
“是我大意了。”
本来大家都是玩手段的,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么个玩力气的,着实让人始料不及。
“再有几天就要出行了,你准备怎么办?”
元姐儿这么问,是问他要继续装病将此事闹大,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轻易揭过此事。
司徒砍早在元姐儿过来前,便已经决定了这事的方展走向。
“我不放心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塞。至于,”司徒砍笑笑,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老五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弄了一伙子人伪装成地痞流氓到处袭击皇子皇孙这事,就看老爷子怎么处置了。”
回头一定要让人下手的时候,也朝脸上使劲。看到时候还有谁会笑话他。
“皇子皇孙?”
“嗯,”司徒砍伸出手,给元姐儿数了一下他们兄弟以及他们兄弟家里年纪不小的皇孙。
咽了咽口水,元姐儿朝着司徒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一箭双雕,这心可真够黑的。
到底心有顾忌,元姐儿也不敢多呆。只看着司徒砍那不舍的样子,元姐儿稍微犹豫了下,便让人上了笔墨,她一边与司徒砍说话,一边将司徒砍现在这副德行画了下来。
司徒砍抽了抽嘴角,无力至极。
一边用碳笔画画,一边与司徒砍闲聊。虽耽误了一些时间,可有这幅画在,元姐儿回宫也有了交待。看了一眼天色,元姐儿见时辰真的不早了,这才带着人去了荣国府。
司徒砍看着元姐儿离开的身影,在心中默默的算计着厮守的日子。
而另一边,元姐儿将给司徒砍的画妥善收起来后,便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荣国府。
元姐儿进郡王府都走的正门,何况一个小小的荣国府。
一路坐着马车到了二门处,元姐儿才下了车。
甭管元姐儿以前是什么身份,她现在就是当今亲口封的十公主。
于是贾母带着太太奶奶姑娘,贾珍带着宁荣两府的男丁都等着二门处迎接凤驾。
元姐儿一下马车,贾母等人便走上前给元姐儿行礼。
见此,元姐儿连忙伸手拦住,又扶着贾母的手一路走进荣禧堂。
进了荣禧堂,贾母又准备带着全家老小给元姐儿行礼。
只元姐儿脸皮还没那么厚,让这一家老老小小的跪着她请安。
元姐儿免了几位长辈的礼,只让贾珍,贾珠带着贾蓉等男丁在荣禧堂立起来的屏风外面行了一礼,又让人将家里的几个姑娘叫到跟前看了一眼,将带来的礼物分发下去。
二姑娘迎春,元姐儿走时就已经记事了。此时见了元姐儿还有几分亲近之色。三姑娘刚刚一岁半左右,四姑娘更小,也才几个月。元姐儿见了,也只是瞧了瞧两人还没长开的小脸,在脑里幻想了一下将来的容貌便让人抱了下去。
元姐儿急着见贾琏。只贾母和王夫人推说公主驾临,需要收拾一番。碍于种种,元姐儿只得坐在荣禧堂里,与贾家这些亲情淡薄的亲人虚与委蛇。
左不过按着规矩问候了贾母等几位长辈的身体,等到贾母几人说了身体安康的话,元姐儿就不再对她们说什么了。之后又顺便提醒了家中老少爷们,别仗着祖辈余荫以及她这个根脚一般的公主就做些什么仗势欺人的事。
山不转水转,谁知道他日会不会成为被人欺负的对象呢。
到时候,世人不是说一句报应,便是一句活该。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民间还说富不过三代。咱们家不论上数还是纵看,都到了关键的时候。一家子老少爷们,想要兴家旺族,还得靠出将入仕。本宫相信,咱们贾家的儿郎,就没哪个恬不知耻想要靠着女人维系富贵权势的。”
贾家爷们听了元姐儿这么不客气的话,心下都有些不郁,面上却只能恭敬的答应下来。
元姐儿透过屏风看向贾政这个亲爹,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说道,“本宫自来就知道父亲的学问是全族最好的,当初若不是祖父上了遗折,父亲必会如林如父那般科举入仕,金榜提名。如今父亲暂别朝堂,何不将族学管起来。相信族中子弟必能实现父亲的遗憾。”
贾政被元姐儿这名里夸暗里讽的话,捧得心花怒放,于是欣然领了元姐儿指给他的差事,准备去族学里大干一场。
尽了人事,元姐儿也懒得再跟一家子不务正业的男人说什么了,只让他们都退下了。
收回视线,看着屏风这边的贾母,王,邢,尤三位太太,以及秦可卿这位年轻的媳妇。元姐儿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笑着朝秦可卿说道,“这就是蓉哥儿媳妇吧。按理,无论在哪,你都得叫本宫一声姑姑。你上前来,让本宫仔细瞧瞧。”
元姐儿这话说得极有意思,秦可卿聪慧,一听便明白元姐儿这话说的是什么。垂眉浅笑,秦可卿迈着小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半蹲下来,又与元姐儿行了一个晚辈礼。
秦可卿是新媳妇,这会儿还穿着颜色鲜艳,绣活精致亮丽的衣裙,这一身打扮更是衬得秦可卿美丽不可方物。
“好容貌,好气度,倒是与你九姑姑有分几相似之处。”
秦可卿闻言,轻声说道,“臣妇不过蒲柳之姿,不敢当姑姑夸赞。姑姑日月之辉,容貌不凡,气度又天成,臣妇等皆需仰望。”
元姐儿一听这话,当即就笑了开来,“旧年本宫读书时,读到‘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质,经霜弥茂。’,便知姿色如何,皆不及骨子里的某种东西。这世上遇寒弥茂的又有多少,其他各种草木谁不是天暖而生,天冷而落?过刚易折,柔则长存。野火烧不尽原上草,难道不是一种韧性?所以本宫觉得以蒲柳自喻,不是谦虚,倒是自得了。”
秦可卿听了,抿唇轻笑。一旁的贾母显见是有话要跟元姐儿说,就连王夫人也是如此。元姐儿放开秦可卿的手,笑着对她说道,“刚从七王爷那里过来,知道本宫要回来,便说让本宫转告你一句话。万般不如好好活着,吃了亏也别忍着,管他天王老子,只管稍个信去,自有人给你做主。”
秦可卿不知道这是客气话还是真心话,到底还是红了眼框,轻声道了谢。
“本宫听说四妹妹日常皆由你照顾?既是这般,蓉哥媳妇也多上些心。天道轮回,自有你的好处。”
秦可卿行了一礼,言道,“姑姑放心,侄女明白。四姑姑娇嫩可爱,必会珍而待之。”
元姐儿点头,又让秦可卿退到一旁。转头去看尤氏,问了几句尤氏婆婆身体康健的话。看了一眼时辰,元姐儿这才转回了正题,“琏儿受伤了,陛下还赏了他一份药材。时辰不早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宫去,这会儿便过去看看他吧。”
听说元姐儿要去看贾琏,王夫人当下不满道,“公主不忙,臣妇有话要说。”
元姐儿见王夫人不满的神色,以及比贾母还心急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于是笑着说道,“母亲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琏儿受伤,我心里惦记。兄弟妹姐,血缘再亲也得有来有往。我进宫这一年半,琏儿省吃敛用,时常托人往宫里给我送银子。虽说银子没多少,可这份情义我却是记在了心里。总比那些。。。哼,罢了,不说那些让人寒心的事。只今儿他伤了,总要去看一眼才放心。我本就是为他才出的宫。”
元姐儿那会儿提起贾琏的时候,王夫人心底就有些不快。只这世上都是两好换一好的,最开始的时候,她对贾珠的这个早死之人的印象可比贾琏这个花心男好太多。只这么多年贾珠做了什么,贾琏又做了多少。
荣国府养她多年,贾政王夫人于她又有生育之恩,然而贾珠却从来都不是她的责任和义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流火如夏,黄小鹏,亡者补天蕨扔的地雷,谢谢。谢谢其他小仙女送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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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挺好的,就最近总是犯蠢。也许应该买点干果补补了。
第118章
王夫人对要求亲生女儿; 让元姐儿非常的反感。有一种七。八十年代; 卖掉闺女给儿子娶媳妇的感觉。
也因此,元姐儿打心眼里厌恶这种卖女求荣的人和事。可偏偏整个贾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竟是都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这让元姐儿对贾家的忍耐度更低了。
元姐儿进宫后,司徒砍的人也没彻底撤出荣国府。他一直将荣国府当成了眼线基地。王夫人私下里跟周瑞家的说元姐儿的那些话; 元姐儿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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