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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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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贾政压根就不是正常人。
他怒了,他火了,他觉得连个三岁的小屁孩都敢无视他了。
咋整呢?
打呗。
于是自元姐儿出生后的第一场男子单打独揍就在荣禧堂的小书房里上演了。
三四岁的小豆丁直接被他那虎爹几巴掌拍在屁股上,然后又被罚跪在厅堂中眼泪鼻涕的背三字经。
背一句。。。忘一句。。。忘一句。。。背一句。。。。。。
一个时辰后,元姐儿仍然舒舒服服的呆在荣庆堂的碧纱橱时,就听到花厅那边一阵喧哗。
转头朝花厅望了一眼,元姐儿犹豫了一下,就朝她身边嬷嬷伸出手,让她抱。
待嬷嬷将她抱到在怀里,元姐儿又指着花厅的方向‘啊’‘啊’的叫唤着。
走,咱们瞧热闹去。
侍候元姐儿的嬷嬷并不喜欢凑热闹,一是害怕扫到台风尾,二一个便是心性如此。
可惜元姐儿还想着趁自己年纪小,多知道一些内幕呢。
嬷嬷没办法,只得抱着元姐儿朝着花厅走去,然后又找了一个适合围观的远距离站住了。
元姐儿对于这个距离还是满意的,于是不哭不闹,睁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贾母高声训斥着她老子。
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在儿媳妇与儿子之间,老太太立场坚定的站在了儿子这边。哪怕要拿亲孙女做筏子也不后退半步。
但在儿子与孙子之间,老太太则是毫不犹豫的倒戈向了儿媳妇和大孙子。
这就是原则。
“放你娘的屁,珠哥儿才多大,你就要他一天背会半本三字经,你这是要逼死他,再逼死我?”
贾政弯腰垂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并没有那么多,只有三分之一’。
不想贾母听到这话,竟是更加的生气。对着老儿子就是一番不讲道理,不分立场的揭短扒皮,说得贾政面红耳赤不说,也更加的无地自容。
这个孽畜,小小年纪就累得亲父如此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 王夫人‘怀’贾珠的时候,正好赶上贾代善的病逝。
。
三岁多的小孩真的是忘性极大的。最近哄小外甥女,那丫头把自己摔哭了,然后非要换衣服下楼出去溜达。等到换好衣服也不哭了,可穿鞋的时候,她就竟然问作者,‘干啥去呀’。作者当时就有些懵。
第7章
贾政的第一次教学在贾珠的顽劣不化之下彻底败北。
元姐儿靠坐在一旁,看着亲哥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却想到了多年后的贾宝玉。
想到当初宝玉挨打时,王夫人说过的那句话。元姐儿也是真心希望贾珠能够活下来的。
除非宝玉转性,否则他是真的撑不起二房的门户。
一同养在贾母院里,元姐儿与贾珠的接触却并不多。贾珠是什么样的人,原著里的描写实在有限。不过在元姐儿看来应该是比宝玉更让王夫人骄傲的存在。
说真的,来到红楼的世界已经好几个月了,但元姐儿一直没有多少代入感。
这糟心的世界,糟心的身世,元姐儿排斥极了。可今天看到贾珠那更让人糟心的遭遇,元姐儿突然觉得其实她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太糟心。
对比出来的幸福,让元姐儿对未来一下子就少了许多的悲观。
至少她比贾珠这个亲哥要长寿。
(→_→)
话说回贾珠这里,在亲祖母的帮助下,成功脱离鬼畜亲爹后,贾珠正经过了一段好日子。
不过贾珠也确实到了启蒙的年纪,贾母思考了一会儿后,便写了封信给贾敏送去了。
贾母想要拜托林如海这个正经科举出身的探花郎介绍个脾气好,有耐心的坐馆先生。
真才实学那是必须的,但是有贾政的‘教导方针’在前,贾母更希望先生能够真的懂得因才施教。
贾敏是贾珠的亲姑姑,这点小事贾敏又怎么会推脱。洽巧她成亲没两年,与林如海也是蜜里调油。晚膳的时候,贾敏便将亲妈的事说了,林如海当即便点头应了下来。
科举犹如过独木桥,每一科录取的人数都不及参考人数的十分之一。他一路考过来,同窗不知凡几,想要给媳妇娘家的侄子找个坐馆先生,忒轻松了。
不过数日林如海便找到了位同窗,然后又写了封信给自已岳家。等过了中秋佳节,贾珠幼儿园小朋友的生活也就正式开始了。
元姐儿本来还想着仗着自己年纪小,跟着贾珠去蹭课。不过只犹豫了一会儿的功夫,元姐儿便觉得她还是趁着自己现在年纪小,多听听这荣国府的八卦吧。
也许这些事情,于自己将来更有用也未可知呢。
这一日午膳后,元姐儿仍是按着往常的习惯靠着贾母撒娇不肯离开,贾母见元姐儿这么亲近自己,心里也是欢喜。再加上元姐儿年纪小,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怕是听到了什么,估计也听不懂。于是阻止了元姐儿的嬷嬷,只让打着哈欠的元姐儿就睡在她身旁。
嬷嬷见此,只得让小丫头取了小锦被,盖在元姐儿身上,然后才带着人退了出去。
等到贾母的房间只有贾母和赖嬷嬷,以及‘睡着’的元姐儿时,贾母才沉着声音对赖嬷嬷说道,“宫里传来消息,太子。。。怕是不好了。”
听说太子不好了,赖嬷嬷首先想到的是太子病重。可转念一想,若太子真的病重,自家这位老太太也不会是这般凝重的神情。
“甄贵妃所出的皇子素有聪慧悌孝之名,只是年岁略轻了些。”顿了顿,赖嬷嬷看了一眼贾母,又小声的说道,“好在当今春秋鼎盛。”
贾母听了,也是点头。
甄家与贾家是老亲,当初若不是甄家那丫头在宫里已经站稳脚跟了,他们家也不会将敏儿下嫁,然后倾阖族之力一起帮着甄家丫头了。
当然,当初之所以不送贾敏进宫。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甄家丫头已经站宫中站稳脚根,她们同为女人,自然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是贾敏进宫,定是要受甄家丫头的打压,而贾家和甄家的关系也将走到尽头。
若是贾家和甄家关系破裂,贾敏进宫还没得宠,那贾家就太得不偿失了。
见贾母点头,赖嬷嬷又觉得贾母找她说的可能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垂下眼眸,赖嬷嬷开始想着太子要是不好了,会跟什么人有牵扯。
想来想去,便想到了大太太张氏的身上。想到这里,赖嬷嬷心底打了上突。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是赖嬷嬷刚刚想到大太太张氏的时候,贾母开口说话了。
“老大家的快生了吧?”
赖嬷嬷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笑着点头,“是呢,听说也就这几天了。前儿宫里的张太医还来把过脉,说大太太腹中是位小爷。”
“可惜了。。。”
赖嬷嬷:“。。。。。。”您老可能从未发想,您每次想要收拾人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句话。
赖嬷嬷是贾母的陪嫁丫头,从小就侍候着贾母,跟着贾母一起长大。也正是因为如此,赖嬷嬷比任何人都了解贾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了解,所以当年贾母想要给她开脸给贾代善做姨娘的时候,她才会耍尽心思推掉此事。
当初旁人都说她没福,可赖嬷嬷却觉得‘没福’总比没命强。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几个‘有福’的,现在又在哪呢?
“老大家的那里。。。不要做得太明显。”回身拍了拍‘睡着’的元姐儿,贾母又说道,“老大这一胎,还叫你妹子接生吧。”
“是,奴才回头就去找她。只是张家那边?”
贾母笑了笑,“不妨事,不是还有哥儿在。”
若是张家以后没事,那她的孙子仍然是张家的亲外孙,打断骨头连着筋,张家就永远是贾家的姻亲。可若是张家出事了,一个没娘的孩子,也牵连不到荣国府。
“等哥儿出生了,就抱到我这里来养活。”
“。。。老太太怜爱。”
元春闭着眼睛不敢大呼吸,可心中对于贾母这位亲祖母的狠绝已经再不敢去估算她的下限了。
用午膳的时候,贾母还一脸慈爱的对张氏说着‘你怀着身子,月份也大了。很不必天天过来立规矩。。。。。。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只管吩咐了人去弄了来。若是他们弄不来,你只管找我要,哪怕是龙肝凤髓也给你弄来。。。。。。’
。。。当时王夫人眼底的嫉妒都快要实质化了。
哪成想,午膳刚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这位老太太就想着去母留子这种可怕的事了。
她咋就能这么狠呢?
然而让元春没有想到的却是就在贾母和赖嬷嬷开始给张氏的生命做倒计时的下午开始,贾母又一天两三遍的给张氏赏东西。
贵重的犹如细贵药材,便宜的也是一碗上好的补身汤。
除此之外,贾母还逢人就说大儿媳妇这一胎多么多么重要,是大房目前唯一的嫡子,一定要慎重对待。
然后又说她多么多么得意这个儿媳妇。是她所有儿媳妇里最得她心的。
弄得王夫人都快要因为嫉妒而发狂。
╮(╯▽╰)╭
几日后,张氏在贾母的殷殷期盼下终于难产了,然后在保大保小的时候,也如了贾母的愿,对着产房里的产婆和心腹说着要保小的决定。
张氏的心腹不住嘴的劝张氏,她还年轻,还有以后。可张氏倒底是做过母亲的人,母亲护犊子的心性大多数都是靠谱的。
在儿子与自己只能活一个的时候,张氏又怎么肯做那个杀害儿子的侩子手?
这样的选择,是必然的。
之后伴随着张氏的离逝,大房目前唯一的孩子也出生了。
是只公猴子。
红红的皮肤,让一些有经验的人看起来都说这个孩子将来一定长得白嫩。
得了儿子却死了老婆,贾赦的喜悦也如同打了折扣。
蔫蔫的将准备好的小弓箭挂到大门上,贾赦便带着人给张氏操办后事了。
谁都没有想过张氏会这么‘突然’的去了,不过好在富贵人家很多东西都是有富余的。再加上这个年代,大户人家嫁女,嫁妆也会准备全套。于是贾赦便先让人将张氏嫁妆里陪嫁的那套棺材板从库房里抬了出来。。。。。。
而刚刚出生,将来注定叫贾琏的小猴子则被贾母抱回了荣庆堂。并且为表重视的亲自养在了元姐儿的碧纱橱。
元姐儿知道后,除了一句啊啊声的‘卧草’,便是满心的黑线。
旁话暂且不提,只说在张氏去逝的当天,荣国府就派人去张府报丧了。
张府的人在知道张氏是难产而亡时,心中都难掩悲伤。在听到张氏舍命诞下的男婴此时抱贾母抱到身边,倒稍稍放了些心。
强忍悲伤,张家老太太便带着张家众人一起去了荣国府。
一见到来人,贾母不等张老太太发问,率先哭道,“老姐姐,我对不起你呀。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元姐儿:“。。。。。。”
人生如戏,为贾母的演技点赞。
第8章
张老太太此时正是悲从心来,见到贾母这么一番作态,当即俩个老太太便抱在一起,头靠头的哭了起来。
同样的悲伤表情,同样的伤心欲绝,不知道的还以为张氏有两个亲生的妈呢。
哭了半晌,张老太太的儿媳妇们便都上前劝慰自家婆婆缓着点悲伤,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骨。
而贾母这边,王夫人是个不怎么会来事的人,再加上她对于张氏的死并不怎么悲伤,被张家的媳妇们一比,倒显得她极为木讷。
贾母见此,心里存了气。见儿媳妇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她什么忙,便将王夫人打发出去料理家事了。
少时,张老太太终于缓解了悲痛,便提出来要见一见女儿遗容。
贾母闻言长叹了一口气,“老大家的自从嫁到府里,上上下下就没一个人说她有周妥的。。。。。。。唉,我陪你一道过去。”
张老太太点头,两人便互相搀扶的去见张氏最后一面。
之后贾母又陪着张老太太哭了一会儿,这才先回了荣庆堂,将张家婆媳留在东院里。
等到贾母离开,张老太太便让人叫了张氏的陪房过来。一一询问了张氏的情况以及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难产。
张老太太记得前两天与闺女通信,闺女还说一切顺利呢,怎么就会难产了呢。
那心腹当时也是进了产房的,听到张老太太问。便问当时的情况一一说了。
说是张氏迟迟不生产,羊水即将留尽,不得不保小弃大。。。。。。
产婆做的手脚,一般人哪怕是双眼盯着,怕也是看不懂。因此张氏的心腹能说的也只能是她看到的情况。
张老太太叹了口气,只叹了一句便又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旁的。
堪堪一个时辰,张老太太才在儿媳妇的掺扶下来到荣庆堂,又见了贾琏这个刚出生就没了母亲的外孙子,抱着痛哭了一番后,这才告辞离去。
姑娘嫁出去了,很多事情就是她这个当亲娘的能做主。今天暂且离开,等到灵堂支起来了,她们才能再过来。
等到张老太太一离开,贾母脸上的悲伤迅速的收了回去。叫了赖嬷嬷到近前,小声的询问了一番。
知道张家婆媳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才放下心来。
贾母在后宅里历练几十年,想要做些手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发现的。张家婆媳又不住在府里,日常往来又能了解多少。
虽然这么多年张氏回娘家的时候也时常会跟着亲娘和亲嫂子说一说荣国府的事情,以及贾母这个婆婆。
但说得最多的也不过是贾母有些小偏心罢了。
赖嬷嬷那个当产婆的姐妹在这种事情又是干成了惯犯,手脚麻利的情况下,还真不容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总之在找不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张氏的死亡就被这样定性成了难产。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元姐儿才真正的看到了内宅的残酷。
杀人不见血的残酷。
张氏的葬礼在即,没了亲娘的小白菜,不论是洗三还是满月都没人想起来,或者说哪怕是记得这事,也因为娘死爹不疼的没人想着。元姐儿想到自己数月前的满月宴,就由衷的心疼这个小猴子。
而更让元姐儿心疼这个堂弟的原因还是来自她亲妈的落井下石。
贾琏一出生,大太太张氏便去了。整个荣国府都在传他八字硬,克母。元姐儿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王夫人的手脚。
亲妈一直不满亲爹是次子,在贾瑚没了以后,一心盼着大太太再不生育。满心满眼的想着将来爵位会落在贾珠这个鱼眼珠身上。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大太太不但走出了丧子之痛,她还成功怀孕,并且又生了一个儿子。
老太太上了年纪,身边还养着三个嫡出孙子和孙女。府中的事情便都落在了二太太身上。老太太明显要保这个孩子,亲妈虽然因为老太太‘悲伤过度’而暂理荣国府,但时间尚短,手上又没权,她也撼动不了老太太的决定。于是便只能在这种小事上动动手脚了。
荣国府里向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大房没了当家太太,大老爷还是一副赋闲在家的颓废样。大房唯一的子嗣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情况下,二房一家便渐渐的在府中占了上风。
管家的王夫人都不必做什么,只话里话外带出几分意思,府中的下人,就会将她的意思当成圣旨一般捧着。
不过在克母这种流言传得满府皆知的时候,贾母站了出来,杖杀了几个嘴碎的下人,这件事情才平息下去。
至少表面再没人传贾琏克母的话了。
正如贾母最开始设想的那样,张氏虽然去了,但张家对贾琏却一直上心着。
时常派人来看望不说,也提过几句想要接贾琏过去住的话。
贾母怎么可能会放任张家将贾琏带走?
她自是不会同意这件事了。不过在张家老太爷和老太太或是其他贾琏的舅舅舅母生辰的时候,她都会派人抱着贾琏去祝贺。但也是当天去,当天回,从不让贾琏在张家留宿。
一来二去的,两家倒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不过,虽然张家和贾家因着贾琏的原因,关系倒是不曾疏远。
不过也不会再近一步就是了。
。。。。。。
荣国府对人对外的局势一直在贾母的掌控中,这不得不让元姐儿更加的小心和防备起贾母来。
就在这样你算计我,我防备你的日子里,时间飞快的向前狂奔而去。
元姐儿终于三岁了。
而比她小了九个月的贾琏也按这个时代的算法三岁了。
不过元姐的三岁是实打实的年纪,贾琏就只能说是虚岁了。
这两三年来,元姐儿和贾琏一起住在贾母的碧纱橱里。
开始的时候,元姐儿还有心疼自己这位堂弟。可随着这位堂弟的入住,她便时常被小婴儿吵得睡不好觉后,这种心疼就都元姐儿团吧团吧丢掉了。
也有可能是住在一起的缘故,元姐儿与贾琏的感情倒是极好,比元姐儿跟贾珠还要亲近一些。
贾珠这几年跟着先生读书,虽然现在看不出来将来有多大的出息。但至少贾政考校功课的时候,凡是贾珠学过的,贾珠都能答上来。不过很可惜,鬼畜亲爹一般考校功课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题目都是儿子不曾学过的。
回答不上来,那就又是一顿披头盖脸的训斥。
荣庆堂里也不是没有空余的房间,元姐儿与贾琏也渐渐的长大了,因此贾母便让人收拾出来两间厢房给元姐儿和贾琏居住。
不过贾琏的房间是挨着贾珠的,元姐儿的房间则被安排在贾敏曾经住过的小跨院。
说是跨院,那也不过是荣庆堂边角用月亮门隔出来的三间正房罢了。
老太太之所以这么安排还是因为她找了好几年终于找到了一位让她满意的教养嬷嬷已经进府了。
她孙女今年已经三岁了,她的宫妃培养计划也应该开始了。
(= ̄ω ̄=)
从碧纱橱里搬出来,元姐儿是喜悦中带着几分遗憾的。
以后怕是再也听不到任何的辛秘了。
打量自己未来可能要住上许多年的院子,元姐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不错,配得上自己大年初一的吉利生辰八字了。
三间正房,两侧皆带耳房,还有左右厢房,她一个人带着丫头婆子住这么一套院子,心里美美哒。
不过当元姐儿在刚刚搬完家后就遇见了贾母给她找来的教养嬷嬷后,元姐儿的人生都黑暗了。
好,好像容嬷嬷呀~
新来的嬷嬷姓于,四十多岁,面容姣好,但看起来却有些严厉和刻薄。在被贾母请到府里教养元姐儿之前,好像是在慈宁宫里当过差。
于嬷嬷将全权接手元姐儿身边所有的大事小情以及元姐儿的启蒙教养。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元姐儿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被于嬷嬷盯得紧紧的。
若是做错了,于嬷嬷对元姐儿的处罚就是罚饿,罚站等等既能让你印象深刻,还不会让你我受伤的各种处罚。
水深火热的日子,让元姐儿非常庆幸她是带着手心里的小空间一起穿越的。
不然大半夜饿得人都睡不着,更别提什么睡姿了。
“于嬷嬷,听说有人睡觉会打鼾?这个可以通过养成的睡姿改正吗?”
于嬷嬷:“不能。”
“于嬷嬷,听说久站腿会变粗,这种说法是真的吗?”
于嬷嬷:“。。。不曾听说过。”
这个还真得去好好的查一查,若真是如此,那以后她可不能再用罚站这招了。
在那里练习如何捏兰花指更自然更好看的元姐儿见她问了好几个问题于嬷嬷都答不回来,有些失望。
不过元春的这点失望,微乎其微。跟宫里某位宫妃的失望相比,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这位宫妃看着脸色苍白,浑身冷汗的儿子,那是既心疼又无奈。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恐高的儿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二更。
。
先就这样吧,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第9章
现在的王朝之主姓司徒。
当然起兵造反之前人家并不是姓这个姓的。
不但姓很随意,就连名字也与明太。祖的旧名字也不逞多让。
相传明。太。祖刚出生那会因为身上有虫子爬,所以起名来虫爬,后念了重八。而咱们大良王朝的开国太。祖是真正的孤儿出身,小的时候没名没姓。后来再大一点,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姓。
姓什么呢?
大户人家都会在门上挂个姓氏牌匾,而自从有记忆以来就寄居破庙的太。祖则非常痛快的给自己取了个‘佛’姓。
名字则是被大家混着叫出来的。
组合起来就是——佛毛头。
后来开灾人祸,官逼民反,身无长处又身无分文的佛毛头就顺势跟着起义了。
从来光脚的都不怎么怕穿鞋的,一无所有闹革命,就更不怕会失去什么了。
敢拼敢杀的佛毛头倒是真的凭着自己的本事杀出一片蓝蓝的天。
然后佛毛头就发现了,他这个姓和名字不太好哇。
叫起来一点都不威风。
于是在驻守某地的时候,绑了个读书人,让人家给他念百家姓,然后又让人家给他说历史名人。说着说着,他就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你瞧,像他这样有本事的人,他祖宗怎么可能是默默无闻的平头小百姓。
这一定不能的呀。
于是这位太。祖直接给自己换了个姓,又碰瓷了一位祖宗。美美哒的通知了所有他认识的人,他认祖归宗了。
那个年代,大家都忙着呢。谁还会管这种事。听说之后也不过道了一句恭喜,从此佛毛头变成了司徒XX。
等到这位成功干掉了所有的同僚荣登九五之后,天下人也不是没有对这位的身家来历进行过考究。
可这连个线索都没有的事情,又让旁人怎么去查证呢?
新朝。廷给这位皇帝建太庙祠堂的时候,只能连蒙带猜的编了一段莫须有。这位太。祖见人家弄的比自己瞎编的还有鼻子有眼,大手一挥直接当成真相的记到了本朝历史里。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滴~
老子与前朝是有着血仇家恨地,老子绝不是为了一套衣服和两个粗粮馍馍才走上造反这条路的。
于是在太。祖皇帝血泪控诉前朝灭他满门的情况下,太。祖的出身和姓氏就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然而血统与遗传永远是没办法掺假的。
大良王朝传到了这一代,当朝的太子最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那日与他老子顶了半天嘴,直接说什么他一无所有,还不如姓司空了。
本意是讽刺当今偏心打压之语,却正好说中了当今从父辈那里听说的辛密。当下又气又恼,罚了太子禁闭。
太子地位不稳,前朝后宫自然是人心浮动。
但凡有儿子的后妃就没有哪一个不幻想着男人死了,自己当太后的。
你说女皇?
倒也不是没想过。不过。。。那多累呀。
本朝以孝治天下,生个好儿子不是比自己当女皇更轻松?
面前的这位后妃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她还不指一个儿子的时候。
只是这个长子太让人操心了。
超过三尺高,就害怕的双腿发软,两眼发直。
今天大儿子学骑射,那小母马还是她娘家特意挑的矮腿马,却不成想还是将大儿子吓得一张脸苍白似雪,动也不敢动。
摇了摇头,陈妃娘娘让人带着大儿子下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再过来说话。而她则抱着小儿子在那里想着大儿子这毛病到底要怎么治才能治好。
半晌,陈妃娘娘叹了口气。
她也不求全部治好,至少治到六尺高也行。
大良王朝的皇子若是连马都不能骑,怕是要成为皇室的笑话了。
大儿子这样,陈妃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了。
只小儿子才三岁大,天晓得当今能不能挺到她小儿子长大。
一会儿,换了一身装束的大儿子抬脚走进殿中,陈妃看着堪堪十岁就已经有了几分沉稳大气的大儿子,心中骄傲的同时,仍是在惋惜。
怎么偏偏就得了这个‘病’呢。
司徒砍不用抬头看,就能准确的感知到亲妈身上那浓浓的遗憾。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害怕呀。
连掩饰都没办法掩饰的那种。
八岁以前还好一些,至少皇子们因为年纪和身高的问题是不需要学马术的。那个时候他还能掩饰一二。可八岁之后,哪怕是矮腿的温顺母马,骑在马背上的高度也让他满心的惶恐。
父皇的不悦,兄弟们的嘲讽,他除了沉默以对,就是在功课上努力压倒他们。
好在太子已经成年,不进尚书房读书。不然他连这个办法也不敢实施。
给母妃请过安,又与幼弟说了两句话。陈妃让司徒砍坐,又让小儿子的奶娘将小儿子抱下去睡觉。
司徒砍坐在炕桌对面,吃着母亲让人精心烹制的点心。吃了两块后,腹中饥饿感消失,司徒砍才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又吃了两块点心,司徒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端起一旁还有些热度的甜汤喝了小半碗。
陈妃见大儿子不吃了,一边让人将点心撤下去,一边笑着说道,“你舅舅升了建州巡抚,不日就要离京。母妃已经跟你父皇说过了,明白允你一天假,出宫为你舅舅贺寿。”
陈妃说完,又有些担心,“此去建州,千里之遥。也不知道你舅舅是怎么想的,偏要带着妍姐儿一道去。”
司徒砍眼睛飞快的眨了一下,然后笑着对陈妃说道,“我们兄弟除了太子哥哥已经成亲,又住在东宫,其他的皇子大多都住在宫里,表妹的外家在江南,建州与江南不同路,表妹的年纪又不能独自留在京里。跟着一道走,也省得舅舅与舅母左右惦记。”
陈妍今年九岁,只比司徒砍小了一岁,这个年纪可不适合入宫暂住。
陈妃在自家大儿子爆出恐高这个毛病的时候,就绝了让大儿子上进的心思。于是本不是陈妃娘娘考虑范围内的亲侄女倒成了她儿媳妇的首要人选。
只可惜。。。陈妃看了一眼自幼早慧的儿子,心底又叹了一口长气。
这个儿子真真是越大越生反骨。
“你今年也十岁了。再过两年又到了选秀之年,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做好准备了。跟母妃说说,你可有什么喜好?”
司徒砍被亲妈的话弄红了脸,只低头喝甜汤,当成没听到亲妈的话一般。
陈妃见儿子害臊,纠结的心思一下子就转睛了。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半天又留了儿子用晚膳,这才放儿子回皇子所。
司徒砍走在宫道上,想的却是要怎么克服自己的恐高症。
那些儿女情。事,又如何底的上皇权霸业。。。。。。
觉得儿女情。事太小的司徒砍却不知道这些小事关系着多少女孩的一生。
元姐儿囧着一张脸纠结的看着面前的于嬷嬷。
她老子就是个五品官,就算要将她卖到宫里去,也不用就学笑的十八种笑法吧?
还有最关键的是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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