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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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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地点点头,伸手接住了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儿。
接着小樱试图邀请我一起浪,我瞅了眼佐助的窗口,又瞅了瞅身上的湿衣服,遗憾地摇了摇头。井野看我狼狈那样也没做阻拦,拉着小樱走了。
二人离去的背影让我泛起诸多感怀,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我跟阿团勾肩搭背,跟萤火手拉手的曾经。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我摇头叹息着回到公寓,看见水漫金山一样狼藉的地面不由得吓了一跳,扫视四周就见佐助仰面躺在床上,睁着一副没有情绪的眼睛直视上空,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头发上身上上的雨水争先恐后地往被子里钻。那一刻我真是日了狗了,爸爸辛辛苦苦操持家业,你这败家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体谅洗被单拖地板的苦呢?家里很穷只有两条被子你知不知道!还有不擦干就躺床上,多少细菌害虫,一不留神就感冒,他那个大病初愈的身子,我碰都不敢碰,生怕得病,今儿倒自己去淋雨了……真是的,感冒了怎么办嘛!
我恼火地打开衣柜,翻了身衣服和毛巾放进浴室,然后走到床边拍了拍佐助。
佐助木然地转过头,寂灭痛恨的眼看了看我,又回过头去仰望天花板。
我一看好言相劝是没用了,只好扯着他的胳膊硬拉他,谁知原主妹子好歹是林子里出来的半个野兽派,一下子把他拉得坐起来。佐助眼中也闪过一丝愕然,但是很快消失,又换成对我的烦躁,伸手甩开我。“滚开!”
我摔在地上,摔倒时手撑着地面钻心的疼,看看佐助倔强的样子更加火冒三丈。报仇也要先活下去啊,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谈什么肩负一族血仇,拿什么振兴宇智波?
我握了握拳头,上去抱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扯了起来。
“滚开!……可恶……别碰我!”佐助跟我纠缠着,在我怀里奋力挣扎,好在我拼死拽住他,硬生生把他扔进了卫生间。
【佐助!】我撑住卫生间的门不让他出来。
佐助愠怒地看着我。
有种强娶民女的即视感,我……
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震怒,指指旁边的衣服,指指浴室,然后示意他看看我,表示他先洗我再洗。想来他是要反抗的,但是到底小孩子有良心,只二不黑,看到我叫他推出的一身泥水眼神动了动,把要砸到地上的衣服收住了。
这还差不多。
我冲他鼓励一笑,关上了门。
我转身看着被佐助弄脏的地面和被子,深深胃疼,要是有蛋肯定蛋疼,反正有什么疼什么。重点是这间公寓刚用不久,打扫工具都没有,我手上就一块抹布。我仰躺在床上望天花板长叹,陡然理解了佐助前一刻的心境,累,心累。
此时浴室里终于传来了水声,前|戏做足的宇智波二少总算迈出了下一步,而我拍了自己一下认命地起来擦地板,我不擦还指望佐助擦吗?我擦!
我推断佐助又在浴室里思考人生了,因为他现在除了发呆没有别的事情想干,其次洗澡不开歌会不谈八卦,只能思考人生和宇宙的大奥义了,不然三分钟战斗澡足矣。然而佐助洗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是什么概念?就是我已经拖干净了地板,翻出被芯放到雨过天晴的窗外,同时蒸在锅里的饭换到了保温档,同时做好了番茄炒蛋,热了一遍。做完这些,浴室里的水声刚停,败家孩子,水费不要钱啊!
罢了,好歹洗个热水澡不至于花钱看病,只要他开心,爱洗多久洗多久,反正不差钱。
我预计佐助换衣服还有很久,环顾四周也没啥好干的,干脆替他盛了碗饭,又把番茄炒蛋热了一遍。不是我不会做别的,实在是累得不想多做,能垫吧垫吧就好。
浴室门开了,佐助顿了一会儿,沉默地走出来,然后又顿住了,往我这个方向看,也不知道看的是不是我。我看着他头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抄起毛巾上去给他裹住头发,将他推到桌边。说是桌,其实就是个便携式小茶几,放在床边上,然后给他找了块坐垫示意他吃饭。佐助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头,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如何治愈他,收起衣服进浴室。要说这木叶对佐助,那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发配的屋子并不大,可能比鸣人那个危楼稍微宽阔一点,但住两个人又嫌挤,重点当然是只有一张床。整个屋子你一进门就能统揽全局,客厅餐厅卧室融为一体,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相互转化,两面墙是大块的落地玻璃,这个设计不合理,半夜看着很容易想自杀,特别是对于佐助这种刚经历重大打击的,出事概率更大。除此之外,属于我们的还有一间小浴室,一个柜子大点儿的厨房,外面走廊上的阳台一截。很有种住高级寝室的味道。不过这屋里家具倒是齐全,小电视空调,单人冰箱,还有小型洗衣机。我现在最满意就是这个洗衣机,原因参见佐助躺湿的这条被套,当然毕竟小型,塞了被套之后差点动不了,也好在它是儿童被,好歹能转会儿。
我快速洗了个澡,然后顺手洗了衣服,帮佐助洗内|裤这种事情……我只想说一个字:操。
鼬神鼬神,我已经给你二当家的做到这份上了,求饶命。其实我想只要我告诉她们这是佐助的内|裤,村里的少奶奶们绝逼抢着来洗,说不定还倒贴我钱,呀,致富之路,值得深思。
我从洗衣机里面拿出脱水的被单,又把衣服放进去脱水,然后才拖着盆子出来。毕竟正主再怎么健壮也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晾个衣服还得用矮子乐,最后打旁边经过的一忍者看不过去,专程跳上来帮了个忙。目测是御手洗红豆。
我说了,木叶好人多啊。结果我回去之后,又气炸了。
【操!】
佐助在茶几前打坐,我绕到他面前一看,好小子,一口饭没吃!
我敲了敲桌子,把筷子递到他面前,佐助默默接过去,然后继续纹丝不动。好了,现在替他热一热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我自己打了碗饭,尝了一口菜觉得烧的还是不错的,凉点就凉点,我就不信吃口凉菜能死怎么的,老林生活干吞蘑菇还不是照样过来,你还不能吃口饭了。
我又吃了几口,宇智波同学还是不动如山,我望了望窗外的乌鸦,夹了筷番茄扔佐助碗里。佐助盯着番茄块,先是不动声色,接着双眉皱紧,然后目中含恨,最后紧紧捏着筷子浑身颤抖……
哐当!——
饭碗划着优美的弧线离开了桌面,投入地板的怀抱,我看着滚落一地的饭,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血都炸开了。迁就你点还迁就出病了么!
此时佐助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将他扯了回来。闹归闹,饭还是得吃!昏迷一个多礼拜都没好好吃过饭,全靠医院里的营养液活着,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佐助很二很暗黑地盯着我,眼底漆黑一片,混着满头滴落的水珠有一股无言的绝望感。我用力扣住他的肩膀,直勾勾地回视他。要不是我不能说话不会霓虹语,早就一口遁把他净化了,好吧,我不能……教育这事儿阿团比我擅长,萤火也很厉害就是贱了点。想到她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话说回来我好不容易牵手成功有了cp,还没秀过恩爱呢,就到了这个鬼地方,摊上木叶灭族惨案,跟整部火影的中二担当兼傲娇担当搅在了一起。我还没喊委屈他冲我发什么火,卧槽……
佐助的神情忽然动了动,我觉得他眼里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忧之感。可不是嘛……
我说:【佐助……】说罢,又语塞了。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会霓虹语啊怎么破!
我只好用行为来表达我的意图,把我的碗往他这儿推了一下,将筷子放在他手里。我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很期待地看着他。佐助,我陪着你呢。
“板蓝根……”男孩很是动容,依旧浑身颤抖,泪水却从紧闭的眼中淌了出来。我也心疼他,小小年纪遭那么大罪,还要忍着痛苟且偷生,就为了活下去杀掉至亲的兄长。对了,未来还要遭人忽悠,人间惨剧简直了……
我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他的头。潮的,他根本没擦。
我刚想拿边上的毛巾,佐助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而后往他那儿一带,紧接着脑袋埋在我肚子上痛哭起来。他紧紧勒着我,眼泪浸透布料,我的肚子被捂得热热的,带着叫人郁闷的潮湿。我拿起毛巾盖到他头上,慢慢替他把头发擦干。他那时替我擦脸也是这样,慢慢的,很仔细。
我突然感到很神奇,这个将来要毁天灭地的人,如今抱着我痛哭。
我跟他就这样建立了友谊。
哭吧哭吧,反正哭完了就好了,这不还有我在这儿陪你吗?
【阿嚏!】
佐助停住了哭泣,抬起头看着我:“生病了?”
我摇摇头。
佐助低头一个喷嚏。
哼,让你淋雨。
“对不起。”过一会儿,他这样说。
哼。
【阿嚏!】
操……
☆、跟着佐助混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是在沙发上,而是躺在床上。佐助挺有良心的,半夜把我抱床上,是不是跟他睡一个被窝我也不在乎,反正大家都是鸣人厨,同好之间用不着分那么开。我坐起来扫视一圈,没发现佐助的踪迹,洗手间的门也开着,他不在。
我愣住了,想不出他能去哪儿。
我撩开被子刚想出去找他,门吱嘎一声开了。
佐助走进来,看到我楞了一下:“醒了。”
我点点头。
他把手里的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吃饭。”
槽儿?
我听他的话跑过去,打开塑料袋默了一下,又是木鱼饭团。我边吃边偷偷打量他,希望从他神色中分辨出一些隐藏的情绪,但佐助只是很专注地啃手里的饭团,就一口我给他倒的茶水,表面上完全是正常人的模样,顶多神色憔悴了点儿。可就是这样我才担心,昨天还神神叨叨的,恢复太快容易留下隐患。
我鼓起勇气,在佐助面前敲了敲。他无言地看着我。
【没事吧?】
他没理我,低下头继续吃饭团。吃完之后想就茶喝;发现水没了,奴才我赶紧给主子添上。佐助扔了塑料袋,抿了口水,说:“我很好。”
我很想听到他这么说,但是听见了又觉得没底。佐助也看出我不踏实,难得开了金口多说两句:“宇智波的仇由我来报,在杀死那个男人之前,我绝对不会死。”
啊,神清气爽,果然二柱要符合人设的中二才让人放心。虽然不是很懂,但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了。我想了想,碍于表达能力,只是冲他笑了一下,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既然没法治疗,那就过得开心就好了。
佐助保持高冷的态度,绕开我去翻柜子,然后又翻抽屉。我吃着饭团旁观了一会儿,然后拉住快要暴走的他,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
【这里。】
佐助看了一眼,从中拿出几把苦无和手里剑塞进忍具包,说了声:“谢谢。”
真是报仇心切啊,赶着要去修行。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想到什么,赶紧跟上去。
“什么?”
我指指自己指指他,然后指指远处的练功场。
“你也想去?”佐助揣测道。
我严肃地点点头。
佐助不悦地皱起眉头,宇智波一族所留的建筑大多为木叶拆除,所留的唯有零星的房子,神社和一小片森林,他不愿自家的修炼场被人涉足,但想想板蓝根算不上宇智波的人又不能把她彻底排除,人原本就住在那里。
“你……”
我期待地看着他。
佐助忽然僵了一下,硬生生把话收回去,皱皱眉说:“你不是病了吗?”
我摸了下额头,温度正常,所以说正主妹子实在太强壮了,不愧是板蓝根本体啊,一病隔夜好。我确认地冲佐助摊手示意我好了,赶紧带我刷怪升级见少主。
佐助异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非常嫌弃地说:“自己量不出来体温的,笨蛋。”
卧槽,你先给我反省反省黑我智商多少次了。
佐助没给对面的人足够的时间腹诽,骂完“笨蛋”的同时举起右手,啪的一声贴在她额头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额上对比了一下。幸好把她抱到床上,昨夜的烧已经退了,话说回来这人真的是笨蛋吗,没有被子不会告诉他吗?自己睡床让女孩子睡沙发还不带被子,说出去得给宇智波丢多少人!佐助想着愤怒地瞪了一眼宇智波名声的公敌,不过扫到一眼立刻别开眼神。她脸色不太好,睁着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无聊地转来转去,样子很蠢。可是……可是……可是就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来赴约,掺和进了灭族的浑水,明明才认识不久,却都在靠她照顾。
“究竟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佐助声音嘶哑,我又在神游,根本没反应过来,当然即使全神贯注我也不一定听得懂,何况听懂了也不知道回答什么。等我多年后想起这句话这语调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我有非常非常多的话能说,但我一句都来不及说。
然而此时此刻,我特无知地望向他。
佐助轻笑,转过身往外走:“白痴……”
我发誓,我听出他的声线在悲鸣般颤抖,这也是我为什么被连黑两次还愿意追上去的原因。
佐助无视我的追随,自顾自地往前走,很中二地想展现自己的孤独,走过街的时候刻意跟我保持的距离简直连路人都算不上。我知道我不认路又不懂霓虹语的样子很蠢,也知道你们都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跟智障是好朋友,我小时候也这样,但你也太过分了!老子不服!我快走了几步,想到佐助不善的眼神,再考虑他啥事儿不懂的年纪,念在他养我的份上,还是慢慢退回去。不服憋着……好贱,这人跟萤火一个德性。
跟他穿过市集我简直憋屈死了,到了郊外的时候他倒是徐徐放慢了脚步,上山的时候偶尔停下来等我一会儿。我沉了口气,心想还是不揭穿他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倍儿要面子又什么都不懂,哑巴怎么了,弱智怎么了,中二病才最可怕!得好好管管。
我怨念地盯住佐助,他想必也不是自发的,跟路怒症一样要面子也不归自己管,现在想想也挺歉疚,没好意思看我,扭头训练。我默然扶额,怎么摊上这么个又虐又傲娇的熊孩子,不打不行打又打不下手,卧槽……
我本意是跟着二柱子练练的,但没想到他根本无视了我,自己一个人在靶子包围中挥汗如雨。在第数不清多少次失败后,他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右手举到自己面前,狠狠攥紧了。“可恶!……”
我踌躇十几秒,上前捡起散落的苦无,抱着一怀苦无手里剑在佐助面前站定。
“板蓝根……”他疑惑地叫我。
我赏赐了佐助一眼,然后拿起一支苦无对准树上的一个靶子扔了上去。事实证明我现在还没挂,苦无摔在树干上反弹回来,转了几个圈扎在我脚边的地上,差点扎废了二少。
目睹一切的佐助极其不悦地皱起眉头,站起身责备道:“你想干什么?”
我抿了抿唇,有些恼火,还真想理我就理我,想不搭理就不搭理。板蓝根是想跟你来训练的,又不是看你来发火。
我干脆地把手里的一把一堆刃具往他怀里一塞,留下一支往靶子上扎,自然地,它也没中。
“你想让我教你?”宇智波同学看穿了一切。
我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正确理解了这句话,便从佐助怀里又抽了一支苦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佐助蹙着眉头,犹豫了一会儿说:“也好。”然后抄起一把手里剑微微弯身扔了过去,正中红心。
【卧槽,好厉害。】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切……”佐助微妙地撇过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绝对脸红了。
哈哈,宇智波佐助啊宇智波佐助,你也有今天。
我作此感想,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弯下腰,手往后面借力,很好,迅速扔出去……
“不是这样。”佐助截住我的右手,翻过我的手心,道,“姿势错了。”
我没听懂,只知道自己错了。佐助又解释了两遍,我很抱歉地摇摇头,能不能不要用专业术语,听上去太痛苦了,操。
好在宇智波少年也有良心,看语言不行,直接上手,他把苦无按照正确格式扣进我手中,然后做了几个演示,接着换另一个格式,表示格斗场景,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然后他站在我边上,弓下身子,一边讲解一边演示,大概是手要绷直出手迅速的意思,我努力了,可惜真心听不懂。
看着宇智波老师“你试试”的鼓励眼神,我干涩地咽了口口水。
我胆战心惊地弯下腰……
“不对!”
我立刻僵住。
“再上来一点,把手抬高放后面。”
我品味一番,着实没明白。我继续求助地望向佐助,操,既然打算收养脑瘫儿童,就辛苦你了。
佐助急躁地皱皱眉,重复一遍,我摇摇头。我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个笨学生我一定把他扔坑里不闻不问,二少不愧是宇智波大家族出身,素质就是高。他再次手把手,抓着我的手往后捞,身体贴在我后背上替我调节姿势,然后控制我的手臂往外扔出苦无。
不是很准,但好歹砸中了靶子。
原谅我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用极度匮乏的语言感叹道:【厉害。】
佐助轻笑,仿佛这不过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不过是真的很厉害嘛!我就戳不到啊。
佐助教完跑去收苦无,看那架势又想大干一场,我看他那一头汗实在不忍心,劈手夺下这堆忍具,把他赶到一旁休息。佐助不忿,恶言恶语地呵斥我,不过可惜脑瘫啊听不懂啊,他的反攻计划宣告破产。等等,我干嘛要说自己脑瘫……宇智波才脑瘫,一族都是脑瘫。
木叶气候宜人,森林茂密,在经过昨夜的风雨之后,今天的天空异常晴朗,空气中带着清新的湿气。我继续练习,佐助坐在树下监督,偶尔会出声指点,我看看他,觉得他也没那么讨人嫌,中二点就中二点,不过总有一天会好的,只是这望天的寂寞眼神,真是叫人感慨万千。
我以前跟阿团在店里喝奶茶的时候,她也总是用这种“一个人旅行,一路走走停停”的眼神望着窗外,感叹着她为什么还是单身狗一只,和佐助现在的神态如出一辙。说起来,就是在我顺着她的眼神往外看的时候,我看见了萤火,她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请我们喝了杯奶茶,最后我们分了一个班,于是我万劫不复。
往事如烟过啊,穿越不带孟婆汤,忘不了前世孽缘的是罪过罪过。
我追忆往事,回过神来发现佐助正用他漆黑的双眼注视着我,那眼神怎么说呢,居然是……同情?
我不由自主地笑出来,虽然真的值得同情,但是他肯定不是在为我所想的一切同情。
我与他静静对视着,等待他做出解释。
“你……”佐助延长了声音,顿了许久,最后选择噤声。他想说什么?询问她的来历还是心情?她那样一个既不会说话又傻乎乎的人,恐怕连他的问题都听不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跟着他?是孤独一人所以为找到同伴开心,还是单纯地换个生存环境……不对,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他不需要关心这些,只要变强就好,除了变强杀掉鼬,他根本不需要关心任何东西。
佐助的神情变幻莫测,忽然站起来,拿走我的忍具把我推开,自顾自修行起来。
刚才是谁说他有教养的!
我看佐助那中邪的样子,一看就是中二病又间歇性发作了,正好我也累,到旁边趴会儿去。修行确实很累,也不知道这群忍者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反正我死都不要当忍者了,我这种战五渣一当忍者准是临证脱逃那种,我就不信抱住佐助大腿还能死,不对,抱佐助大腿死亡率更高你看香磷,得抱鸣人大腿,对对对,站好太子这队,未来才能混个开国大臣当当,我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平安度日就好。
不过说归说,不当忍者,我们保命技还得学,少说也得掌握防狼术,你看看正主妹子这张脸,遇见娈童癖简直分分钟的事。更重要的还是那时在树屋里得到的记忆,让我总是很不安心,正主一定有故事,我不提前练练仇家来了打都打不过。再说了,万一我真是个苏呢,有金手指没力气开也太悲惨了!这么一想动力十足。
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这会儿佐助也冷静下来,我想拿忍具但是他丝毫没有要给我的意思,于是我俩陷入了新一轮对视。
总觉得莫名尴尬,二柱你的眼神别那么若有所思啊。
愣了几秒,我环视一周,见日上中天,赶紧对他做了个吃饭的姿势。
佐助高贵地敛了下眼,轻轻点头。
有这么个麻烦要养,板蓝根我的命运太悲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太水了太水了!
☆、我又要上学
操,好羞耻。
可我还是要说。
我跟佐助正式同居了。
这不是我俩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吃饭打豆豆的概念,而是,我跟佐助睡一张床。我是不介意的,毕竟他一个七岁小孩有什么好看的,没尿床就不错了!我是好奇他居然愿意跟我睡一张床,还以为他会死赖在沙发上一辈子,估计是确实太难受了,作为睡了一个礼拜的过来人,板蓝根代表全草药界表示那沙发真是超级不舒服。
总之不论什么原因,我跟佐助携手迈入了新的生活。
现在每天的生活流程就是起床,吃饭,修行,吃饭,修行,吃饭,洗洗睡。我还是那副样子,练了近两个月,然而并没有什么卵成效,顶多跟吊车尾的少主拼一拼。但是我们的目标只是能把它们扔出去保保命,准度也不用要求太高。
至于佐助,他的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十六连发已日趋熟练,准确度有了明显提高,有时也去湖边练习火遁,我就在旁边看着,送送饭什么的,但是除了偶遇一次天天啥都没看见,连小樱和井野都没找见过,目测这俩也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假期就在疯狂的修行之中度过了,在我的扶持之下,佐助也算走出灭族的阴影,能够靠自己面对这世界的风风雨雨,时常地会笑了。我装好便当塞进书包,佐助正好吃完早饭,我就给他背上书包送他去上学,然后在出门之前,和过去一个多礼拜一样的,他一本正经地伸手掐了掐我的脸,才转身告别。
望着儿子出门上学的背影,我油然而生一股单亲妈妈忧郁和期望交织的复杂情感,接着我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在心里嘟囔了两声,自己还没玩够呢,儿子还学会占爸爸便宜了!上你的学去吧!
在怨念之中我拿起了门口的布袋,思索起了“今天晚上做什么给佐助吃”的重要命题。看不起自己……
我在井上婆婆的超市里逛了一圈,捡了几样食材,其中番茄是必要的,我们家佐助大人每天早晚必备一杯番茄汁。井上婆婆替我结了账,日行一善般冲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语,我笑着应下了。事实上我根本没听懂,不过是不能负了人家的好意。你别不信,虽然我脱离原始社会快俩月了,但这并不代表我融入了现代文明。我每天跟什么人混在一起啊?佐助,除了佐助还是佐助!我们都是在魔鬼训练完全没有在人群中浪这种情节,根本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加上佐助多高冷的一个人,从来话少又装逼,我看他的眼神都比听他说话理解得透彻。除此之外,我唯一搭得上话的就是井上婆婆了,但也就隔三差五买菜的时候听两句,认全这些蔬菜的名字我就觉得很不容易了。
综上所述,我,板蓝根,在人类世界生活了两个月,还是个语言白痴。真是难怪佐助要拿我当智障,我自己都觉得我脑瘫。我原本对这事儿不是很在乎,反正时间那么多,两个月听不懂,两年总能了吧。现在就不这么认为了,我接下去的经历马上就要告诉大家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万里晴空的今天,我买完菜回来,一开门发现有两位不明人形物出现在我家,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我关上门,重新打开,瓜子没能捡起来。
我心想这小偷不仅技术高超,心理素质也忒高了,然后定睛细看,满袋瓜子洒了一地。
三代火影,旗木卡卡西。
他们本来很装逼地站在窗前,遥望着远处的山脉苍穹,讨论着宇宙的极限和黑洞的彼岸,但是不慎被我打扰了。
【上午好。】
“你是……”三代仔细回忆一下,想起来这个清新脱俗的名字,“宇智波板蓝根?”
宇智波……算也算吧,不过我应该算是黑户吧,木叶档案应该查无此人才对,不过想想看宇智波死了一族人,估计总有搞混的时候,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这名头过于招摇了。
我揣摩了一下隔壁假发的名句,对三代说:【不是宇智波,是板蓝根。】
三代一愣,随即参悟了我的想法,极为痛惜又十分欣慰地点点头,揉揉我的发顶,叹息道:“我明白了,你若愿意成为板蓝根,那就是板蓝根。”
不,我才不是板蓝根。
此时深受宇智波荼毒的少年卡卡西道:“火影大人,这孩子真的是宇智波一族?”
“没有错,在那场屠杀中存活下来的孩子。”猿飞日斩回忆着宇智波鼬的话语,他为木叶背负污名,更双手奉上宇智波的血脉,只希望木叶留佐助一命,本来就是木叶亏欠他,那他设计多放一个女孩在佐助身边,木叶也不至于苛刻到这个地步,至少他作为火影还没那么狠心。
何况这孩子,确实不像出彩的宇智波。
卡卡西说:“恕我直言,宇智波一族素来都是黑发黑瞳,从没见过红眼睛的族人……”
“确实出人意料……不过在她昏迷时医疗班检查过,并没有异常,可能只是某种变异罢了。”
“这样么……”卡卡西喃喃,又转向三代道,“三代大人,这孩子看来也有六岁了,不需要入忍校吗?”
“卡卡西,并非所有孩子都必须成为忍者。”
“但是……”卡卡西说,“她毕竟是宇智波……”
“你想说什么,卡卡西?”
“身为宇智波的话,不论是出于自身,还是对村子的贡献,都该成为忍者吧?而且宇智波一族似乎从未有过非忍者的成员……”
“你说的没错。”三代火影说着,又揉了揉孩子的脑袋,慈爱地说道,“不过宇智波也不是从前的宇智波了,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利。”
我对上述对话表示理解无能,只听见满耳朵的宇智波宇智波,然后三代看着我,柔声问了句话。
我一脸茫然。
他又换了个方式提问。
我捕捉到关键词为“佐助”。
我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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