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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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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小樱小姐是我错,别慌以后姑爷的手都是你牵,我自觉抱鸣人大腿去。
佐助一如既往平淡地点点头,拽了想抽手的我一把。
“有事吗?”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小樱很是恍惚,懵懵懂懂地晃晃脑袋。佐助礼节性地点了下头,拉着板蓝根离去。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后,小樱才反应过来自己准备多时的“好巧,一起上学吧”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对,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那个人是谁?她是板蓝根吧,是她们班里的大家说佐助很讨厌的那个板蓝根吧,为什么……春野樱再一次陷入了迷失。
当然迷失的人,除了小樱还有很多。
我们来到教室时,班里也坐了不少人了,鸣人一如既往挂机迟到中。看见佐助拉着我,群众们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火蜂同志吸了下鼻涕,定定望着我们。
佐助泰然自若,直接把我送到角落的座位上。
鹿丸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提出疑问:“喂,佐助你这是……”
“佐助……”井野跟小樱一样恍惚。
“我说,你不会也要搞什么恶作剧吧……赤丸,你觉得呢?”
“汪!”
“牙,别、别这么说……”
“对啊,佐助君,这是板蓝根!”有人附和。
我静静扶额,板蓝根我长那么大连个演讲比赛都没参加过,你们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这时候佐助说:“牙,火蜂,是时候把你们的恶作剧收起来了。”
牙和火蜂同时一怔,后者情节较为恶劣,于是急忙追问:“佐助你什么意思?”
“嗯?”已经往回走的佐助回过头来,冷着一双眼道,“我的意思就是,板蓝根是我的同伴。”
火蜂发现世界可太玄幻了,佐助不是原来还很讨厌她么,怎么板蓝根才几天没上学,他就这样维护她。但心里没底,嘴上却不能落了下风,于是火蜂挺胸抬头高作大死:“这你都要管?佐助,我想干什么是我的事,我们就是看不惯她,那又怎么样?”
佐助不答,微微一蹙眉。
一把苦无擦着挑衅者的脸飞过去,火蜂过了一会儿才惨叫着捂住脸,细细的伤口里溢出一线血丝。
“下次就不会偏了。”佐助说着收回手里剩下的那支苦无。
火蜂又惊又怒,作势要上前约战,好在这回他队友学乖了,一人一只手臂把他架牢了没让他找死去。
我从自己的座位远远眺望佐助的背影。虽然坐在最遥远的位置,可我们的距离变得咫尺之近。
经过一天的适应,少女们终于心碎地接受了男神心有所属的噩耗。当然为了安抚她们也防止病娇出现,我体贴地告知前来搭讪的女孩们,我是佐助的亲戚,我们只是被迫生活在一起而已。我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使我回归平静的生活,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这是日了最野的狗。此话一出,妹子们纷纷抛弃成见,扔掉骄傲,众星拱月地围到了我身边。
不……不是……我有萤火了,就算丧偶也还有少主呢,你们别这样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等等,小樱小姐没说你,板蓝根乐意为您服务!
我拉住小樱,她惊喜地回视我,然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她期待地问道:“板蓝根,佐助他……喜欢怎样的女生呢?……”
操?
我环顾围观群众,发现大家眼中都闪着渴求的光。哦,所以她们根本是为了刺探佐助的情报是吧?
发现真相的我感到心很累,随便从抽屉里拿了张课堂涂鸦给她:【这样的。】
少女们若有所思,随后有人喃喃了一句:“我知道了,原来佐助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啊!”
哎呀,好野的狗……
我想解释,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人真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呢?
只是没想到,这条没由来的设定,居然是从我这儿传出去的,想必未来几年里,我大木叶又要多一道名为长发妹子的风景线了,这都是在下的功劳啊。
“板蓝根,走了。”我还沉浸畅想中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
于是我赶快收拾书包,跟妹子们作别。
【佐助。】
佐助点一下头,冷冷道:“跟我过来。”
站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少女忽然脱离地面,模糊的黑影带起急烈的风刮得我头发乱飞,而那人磕磕碰碰最后重重砸在墙上。别说我,是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连周围女孩儿们的惊叫都显得姗姗来迟。
万万没想到,佐助拉我出来居然是为了报复。刚才这大姐头一看见他就奔上来了,估计是听说佐助在找她,还特地整了个发型。谁料佐助开口就问是不是她打得我,在我敬佩的眼神中,妹子干脆地答应了,这之中竟还有点“我很厉害爱上我了吧”的味道。
然后佐助一脚踹过去。
他跟在挨打的小太妹后面,脚踩她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明显的观察到,大姐头的话在开口的前一秒咽了下去,双瞳颤抖,冷汗落下。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见佐助的侧脸,看不见他的眼神,不过从小太妹的反应来看就是那种以恨意为背景,高贵傲慢、不可一世的偏执神色。
佐助脚下用力,大姐头吃痛的叫出声。
“再对她做那些事的话,你这两条手臂就……不用长了!”
“啊!——”
我听见骨头错位的声响,吓得我头皮发麻。
不对了……佐助怎么会这样?操,给点苦头是没错,但这太……太黑了佐助你……
【佐助!】我赶紧上前抓住他,一看他的脸果真是恨意难消的暴戾。糟糕,这孩子又开始情绪转移了,全是鼬的错。
我立即抱住他,趁机往小太妹身上踹了两下,才把他往外面带,佐助僵硬的身体在我怀里发抖,时时刻刻像要从我手臂间挣出去。我以眼神示意旁边的姑娘,她看着机灵,立即明白我的意思,拉住她们半残不缺的大姐头离开。
“你们竟敢……”
我捶了佐助一拳,打断他的话,擦掉他额头的汗水又拍拍他的脸颊。
佐助漆黑的眼睛总算有了光彩,神智恢复过来,喘着粗气看向我。
【没事的。】
他抿抿干涩的嘴唇,朝我点点头。
我想起什么笑了。
佐助眉间带着疑惑。
为了确保他能感受到我这份心情,我没有用口型说,而是抬起他的手,在他掌心一字字写道:【谢谢你】
抬头看他一眼,又写道:【我也不会放弃你。】
佐助动了动,慢慢和我的手握在一起。
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放弃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四千七,其实我觉得这种每天飞四千的字数已经顶得过双更了吧orz
我自己都觉得字数感人
_(:зゝ∠)_当然这种做法的结局就是:码不出存稿
为了有存稿,从下一卷开始我们就回归3000+或者3500的正常字数吧【干,这文除了第一章有那章正常过
☆、五年后春节
我默默抱着一大堆盒子,走上楼梯,转到门口。
三道黑线从我额角滑落。
钥匙在口袋里,腾不出手开门了,操。
我抬腿踢了踢门板,没什么动静,坚持不懈加把劲儿再来一脚。
嘎吱。
佐助越过重重盒子的阻挡,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才把门彻底打开。寒冬的冷风灌进来,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催促道:“快点进来。”
少女赶紧踢掉鞋子进屋,手里的东西哗啦啦堆到地板上。
“这是什么?”佐助关上门,把她的鞋子放进鞋柜,指着盒子们问。
我摘掉围巾手套,把最重要的粮食先塞进冰箱,然后卸下身后的板子写道:【新年礼物。】给他看过后再写:【刚才去买菜就被你的追求者拦住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旁边袋子里的是情书,也就七八封,你记得要看。】
佐助哼了一声,倒了杯水给我。
我抿了一口,身体里的寒气得以冲散,畅快地呼出一口白气。
“下次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回来。”佐助说着踢开拦了他路的盒子,把我脱下的围巾挂起来,转过头说,“你听见了没有?”
【你太受欢迎。】我高举写字板。
“切……那又怎么样?”佐助无形中承认了自己的帅气,我看看他婴儿肥日益减少,越发清朗的脸,默默认了。操,五年过去了,他长成了倾倒木叶的男神,而我却还是在和圆脸扑腾的妹子,也难怪小樱小姐不爱我……还有,鸣少主也貌似更爱二少一点……
失意体前屈。
我书写道:【佐助你太帅了,所以妹子们都要给你送礼物,你又不肯收,她们可不都让我转送了?】
佐助斜睨我,意思是“怪我咯?”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哼了一声,不怪你怪谁?
佐助不耐地说:“总之你下次别拿了。”
【这是人家的心意,不收总不能扔了。】
“她们爱怎么办怎么办,你管不着。”
【她们要送给你。】
“切!”佐助表示不想跟我说话了,换鞋子准备出门。
我把板子送到他眼前:【玩得开心点。】
他抬头看看我:“你不出去?”
【还有一点事情,一会儿再说。】
他点点头。
我问:【你找不找鸣人?】
“找他干什么?”佐助疑惑道,“确实会路过……”
我立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礼物袋给佐助:【帮我带给他。】
佐助往袋子里瞅了一眼,觉得很是眼熟,皱起眉头说:“这不是你织的那条围巾么……”
【就是礼物,你帮我送给他。】
佐助不爽地看我一眼,我极其讨好地笑给他看。
“我知道了。”佐助拧过头,别扭地说。
哎呀,谁说我们家二少黑出非洲的,好好说话也是能听的嘛,这都是板蓝根我好好教育的功劳。
佐助走后我锁好门,伸了个懒腰,又投入了和礼物的战斗中。
你们以为我真是为了那些少女迷迷糊糊的情窦初开跑腿吗?愚蠢!跟我住在一起的是那可是佐助,大半个木叶都要拜在他忍者裤下的木叶花美男,这么珍贵的资源我不好好利用怎么可以?妹子们为了吸引男神的注意力讨好佐助君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刺探佐助少爷的喜好,对我都好得毫无天理。端茶送水都是小儿科,要不是我从来很吊地不写作业,估计作业本一发下来她们就哭着来抢,至于日常用品,特产小零食什么的,我觉得少了她们我能瘦一百斤!操,完全不科学好不好,她们完全忘记了以前怎么跟躲灾星一样躲开我了,一个个都跟伺候公主似的凑过来,就差争风吃醋了。
于是我非常无耻地,极其不要脸地利用了她们。比如我又一次开玩笑说,佐助好喜欢吃巧克力的,第二天我抽屉里就是满满当当的巧克力,口味齐全,旁边写着“麻烦你了板蓝根,下次请你吃饭”。后来我默默把巧克力内部消化了,还捞了一顿不要钱的一乐拉面。当然这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所以我一般不主动开口,可即便如此少女们的情书和礼物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尤其是过年这种节假日,我基本不敢出门。佐助的面瘫脸能冻哭一木叶的少女心,以至于她们都选择通过我的手向他传递爱意。
我看着满屋子的爱意,深感头疼。
少女粉红的玻璃心我根本没法儿拒绝啊,可是回馈这份心意可真是要命的工程。
我把礼物都拆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到该放的位置去,至于小零食就当场吃掉了,反正给佐助也是被嫌弃,还不如直接给我吃,板蓝根爱你们!
不过我收拾完大部分东西,看着叠在茶几上的三条围巾,心里不开心了一下。
你们还真以为我只给少主织围巾了?跟我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的二少我怎么会不在意呢!佐助一直以为我给鸣人织的那条是给他的,所以刚才发现我要送给鸣人时才那么不爽。哼,太天真了,他的围巾比鸣人的长,而且为了给这忧郁少年惊喜,我可是背着他才敢织,进度慢多了。我本来想着这两天就要完工了,才敢让他去送礼物,顺便看看他吃瘪的样子开心开心。好了,我开心是开心了,可是看见姑娘们送的围巾们心又塞了。操,要不是板蓝根我有节操,早就把它们扔楼下垃圾桶了。
什么人嘛真是,我不是说了佐助不喜欢戴围巾,怎么还来跟我抢脖子?你们三个不上道,注定当不成我姑奶奶!
我把三条围巾团成团塞进柜子深处,然后拉出一个袋子,拎到沙发边上打开。
我把线头理出来,愤愤着开织。果然很不爽,再怎么想要占有佐助,也该给我留个位置,板蓝根是佐助最看重的人你们不知道吗?哎呀……这话好无耻,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没有说过!操,不管了不管了,好好织围巾吧我,连烟火大会都不参加,就为在今天肝个收尾了。
我细细地织出花纹,往上拉了拉,都快比我人高了。想着佐助裹着外套围着黑色围巾,手指勾下一角露出白皙的下巴,说话间吐出白雾的样子,我都要深深掩面了。好想早点看到啊,我们家二少就该那么帅。脑补着这画面我跟磕了药似的精神百倍,加快手速织起来。
佐助在把围巾送到鸣人手里的时候还是很犹豫的,他真想把它扔了,不过考虑到板蓝根发现之后火冒三丈,他还是认命地兼职了快递员。
“给我的?”收到礼物的吊车尾的手举着苹果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
得了便宜还卖乖!
佐助窝火地把袋子往前送了送,不耐烦地说:“少废话,拿走。”
鸣人怀疑把袋子接过来,打开看了眼,然后十分欣喜地把围巾拿出来,明黄色像他的人一样。
此时的佐助看鸣人哪儿都不顺眼,不就一条围巾而已,至于么,白痴!
“佐助,这是你送我的吗?……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准备呢……”把围巾试戴到自己脖子上的鸣人挠着头,非常不好意思地大声道。
“不是我送的。”佐助没好气的打断他,在鸣人怔愣的目光中甩过头,嫌弃道,“是板蓝根那家伙。”
“哦!……”鸣人恍然大悟,笑道,“我就说嘛,佐助你这种人怎么会给我送礼物呢。既然是板蓝根,那你替我转告她,一乐拉面最近出了新口味,下次请她!……还有,围巾很好看,板蓝根很厉害啊!”
“切,要说自己去说。”
佐助一甩手就要走,鸣人赶紧追上他:“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嘛,不过这种话总要自己说比较好,毕竟板蓝根这么用心!”
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的佐助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但是此时此刻,鸣人彻底展现了了一个粗神经所能达到的极限,他不仅没有体谅佐助的少男心,还火上浇油地问了句:“嘛,话说佐助你收到的礼物是什么啊?不会也是围巾吧?我可不想和你带一样的围巾……不对,你没戴出来,那就是说不是了……还是说,难道你根本没收到?!”
“闭嘴!”忍无可忍的二少爆发了,回过头狠狠盯了错愕的鸣人一会儿,然后忽然拂袖而去。
鸣人原地愣了愣,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噗哈哈”地笑起来:“这小子果然没收到板蓝根的礼物啊!哈哈哈哈哈佐助你也有今天!”
远远听见鸣人贱贱的笑声的宇智波少年一定,立马加快了脚步。
这么丑的颜色,早就被他嫌弃一个月了,也就鸣人这种白痴会觉得好看!跟他品味差了十万八千里,板蓝根捧给他他都不想要……给鸣人正好,还省得他拒绝了!
佐助这么自我安慰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胸口还是满满不被承认的致郁情绪。
街道越来越繁华起来,庆祝过年的灯火在每家店面前亮起,三五成群地伙伴笑着从他身边经过。路过的店门口漏出温暖的光,门口的中年男人给女儿带上毛茸茸的耳罩,和妻子一起牵着孩子的手远去。
佐助随便选了个方向转过去。
“哥哥,我的金鱼!”捞金鱼边的小男孩发出惊呼,举着破掉的纸网望着身边年纪稍大的少年。
“没关系,哥哥给你捞。”少年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网伸进水中,屏息凝神地追赶金鱼,但金鱼忽然一跃,撞破纸网掉回水中。
“哥哥也不行嘛!”男孩没有因为失去金鱼而失望,反倒因为哥哥的失败开怀大笑。
兄长的尊严受到挑衅的少年一撸袖子,决心找回自己的地位:“这是失误,哥哥捞给你看!”
“不行的啦。”
“你别吵,看我的!”
“好啊……”
佐助的双眼猛地瞪大,身子一冷,推开身边的行人向前冲过去。
该死!
他不要想起来!他只想恨那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家人,什么温暖,什么关怀,都是骗人的!他从来不曾拥有,他素来就是一无所有孤独一人走在这个世界上,口口声声说着关心他的人,到头来还不是把他晾在一边?板蓝根真是狠心的人,不是说好了“一辈子不放弃”的么?怎么才这么几天就毁约了呢。真是的,他居然还记得这可笑的约定……可恶!
果然,他是不配拥有爱的么?
望着常年注视的河流,他如是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对,飞的措手不及的时间线耶耶耶耶耶耶!~
另外佐蓝祖蓝hhhhhhhhhhhh
☆、新年快乐,板蓝根
原主的身体有问题,这点我已经渐渐察觉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嗜睡,每天上课打瞌睡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也越来越长,以前没发觉,但从放假开始,我发现自己即使在家里也不知不觉就犯困,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心中略有惶恐,但是没什么办法,试着跟正主联系,但没有什么反应。自从五年前她让我没由来地昏睡一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应过她,不过现在看来,她想必是要重出江湖了。
至于别的反应,就是眼前的这个梦。
此梦境已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了不知多少次,但气人的是我却永远没法记住它的全部内容,只要醒来一秒忘,一旦梦起来又有了些微的印象。
这是一个非常凄惨的梦。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但能看到画面。眼前是一盏硕大的医用无影灯,戴着口罩的医疗忍者在我视野中来来去去,互相交流,手术刀在我面前传来穿去,针管里挤出的液体溅到我脸上。针管里的试剂被推进我的体内,我毫无感觉,然而不断起伏挣扎的身体和歇斯底里的无声尖叫告诉我,那一定很痛苦。戴口罩的人们重复着从我身上抽血、割肉,往我身上注射药品,记录结果的步骤,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那盏白晃晃的无影灯,强光永远笼罩着我,让我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甚至自己的存在。
直到有一次,他们忽然情绪激动地互相击掌,所有人同时涌过来看着试剂注射进我的身体。
我迷茫地看着他们,记不住那些捂得严严实实的脸。
新的世界呈现在我的面前,那片广袤的草坡、葱郁的森林、碧空之下冒着袅袅炊烟的房屋,还有除了那些冰冷的白衣人之外,带着笑容和温度的人们,虽然毫无感觉,但我知道这具身体正在微笑,她拉着一个人的手,那种快乐像是要冲进我的灵魂深处。然而很快的,一股更为澎湃的恐惧排山倒海般冲击过来,让这点快乐顷刻荡然无存。冲天的火光燃烧着屋子,人们四处逃窜,却被无形的力量打击,他们生长出青黑色的鳞片,手掌变成了爪子,却还未攻击便被一双白鳞手爪掏空了心脏。黑底的大氅在风里飘荡,燃烧着的火焰见证着毫无人性可言的屠杀。
我忽然转过身,一个手掌青黑的女人将她手中跳动的心脏送到我手上。
“百折……”
“血之哀。”
我只能判断出这两个词。
那生长着白鳞的少年跑过来,不顾反抗将我拉着跑,不是原来那种温暖的快乐,此时此刻我只感受到冰冷和僵硬。
我也开始了变异,手里的心脏送到嘴边咬下。
我不停地奔跑,离开那地狱般的村庄,经过漆黑的夜晚,来到一片苍翠的森林。
我又一次看见那张脸,毫无犹豫地愤怒攻击上去,我被打倒了,待我站起时已经看不见那少年的踪影。
我跌跌撞撞地行走,看到那眼熟的树屋,爬上去之后,打开里面的柜子,我赫然看到了我从未检查了无数次也没看到的东西——一盒试剂!已经僵硬的手颤抖着抽取了药品,往没有变异的下颌扎去,一遍又一遍,盒子里的药品越来越少……
我站在湖边,感觉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窒息感,刚刚拔下来的针管被爪子捏碎,怀着不知源头的浓郁恨意,我知道自己坠入湖中。
冰冷的液体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我拼命挥动手脚,却只能看见被阳光渲染得扭曲的水面。
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杀掉他,要杀掉他!
她还在说。
可是我感受到的完全不是这样的心情。
好孤独,不要让我一个人。
那片白到可怕的无影灯的光,就和这渐渐漆黑的水底一样令人伤心。
是谁都好,请来救救我。
水流从我的脸颊流过,光芒变得原来越明亮。
是谁呢?
是谁在拥抱我?
我感到自己得到了身体的主动权,尝试着睁开眼睛。
模模糊糊的有一张线条柔软的脸,绚烂的光芒忽然亮起来,映出他俊俏的容颜,黑夜般的眼眸倒映着灿烂的光辉,望向我。
【佐助……】
我感到了无比安心,再度闭上眼去。
佐助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若不是烟火大会实在过分热闹,他实在不愿回到这个地方。
他宁愿在那条冷冰冰的街道上不停地走下去,也不想回来面对板蓝根“鸣人喜不喜欢这条围巾”之类的提问,出于一些同甘“共苦”的思考,他不想回答鸣人很开心,同时他又说不出“他很讨厌”这样的话,他不喜欢看见失望的表情。做出以上的思考,已经叫佐助怀疑自己的价值了,板蓝根那么忽视他,他又何必为她着想……不过,虽然这次没有给他礼物,但是平日板蓝根对他也确实没得挑,他刚才也不该发表那些过于片面的言论。
板蓝根还小,犯点错误在所难免。
佐助在门口定了定神,吐出一口白气,才开门进入:“我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他预料的灯光,他本以为是板蓝根开了台灯,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巨大的落地窗外投进远处的灯火霓虹。
“板蓝根?”佐助想抬手开灯,不过发现躺在沙发上的少女时,把手收了回来。
又睡着了。
他没什么诧异的,板蓝根一直都这样,动不动就犯困,在哪里都能睡着。或许是得了什么病,佐助有过担忧,然而拖着板蓝根做了检查却没发现任何异样,久而久之也就不觉得怎样了。怎样都好,只要她还活着就可以了,佐助一直这么想。
佐助站到她边上,低头道:“板蓝根,到床上去睡。”说罢拿手拍拍她的脸,但板蓝根只是皱了眉头,没别的反应。
“真是……”佐助看看不远处的床,认命地弯下身去抱她。就算她漏了他的礼物也没什么,佐助才不想跟她计较,宇智波一族可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不过板蓝根的礼物,他也决定暂时不考虑了。
不过接下去的发展让佐助又产生了新的想法。
当他把板蓝根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佐助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根木棍,原来是板蓝根织围巾的棒针。他打算先把板蓝根抱上床再做处理,可是目光收回的路上却被另一样东西拉住了视线。
一条黑色的、挂在沙发脚上快要掉下去的围巾,佐助把板蓝根放回沙发,腾出手将它捞起来。
十分柔软,还有在昏暗的光线下辨别不清的花纹,躺在他手心的一个角上,勾着红白两色的小小团扇,差一点就要完工了,勾线的针还挂在上面。
佐助愣了愣,确定了这是给他的,接着他试着把它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圈两圈,非常温暖地包裹住他。佐助闭上眼睛,把头往围巾里埋了埋好像冬日里午后的艳阳,流淌着令人骨酥的光明和暖意。这也一直是佐助对板蓝根最常抱有的一种感觉,舒适。
“笨蛋……”他闷声道,明知她看不见,还是微微红了脸。
睁开眼睛,佐助再次把板蓝根抱起来,她靠在他肩头安然沉睡。即便没有获得护额,一个在忍者学校受过训练的学生也足以称为忍者,而一个忍者最虚弱的时候就是他的睡眠时间,所以当一个忍者能够毫无防备地把自己最虚弱的一面给你看,就无异于把性命交付到你手上。他和板蓝根之间的这种相处,一直令他备受感动。不仅仅是由于别人愿意对你敞开心扉,更在于你获得了安放自己心情的地方。
走到窗边的时候,十二点的钟声忽然敲响了。隔着玻璃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重重焰火争先恐后地绽放开来,染花了整片天空。
巨大的落地窗完美转播了这片盛景,佐助站在窗前有些恍惚。年年如此,在如此盛况之下,他的思绪就忍不住飘到曾经繁华的宇智波,想象着如今凋敝衰败的废院,曾升起最美丽壮观的烟花,那烟花的光芒照在他脸上,在冰冷的隆冬异常温暖。他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节日的氛围了,可是今年,突如其来地,那久违的感觉从他心里岩浆一般涌了上来,在他心头盘踞不去。
这时板蓝根在他怀里动了动,他低下头发现她睁开了眼睛,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佐助?】她好像这么喃喃念了一句,偏过头睡去了。
那些奔腾的岩浆一下子安静下来,变成在他身体里缓缓流动的温热血液。
这是佐助第一次思考起,放弃复仇就此度过一生,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是最初的萌芽,如果没有那些急转直下的意外和变化,说不定他的一生真的会过得这样温馨安宁。
不过此刻的他对未来的变化毫不知情,于是他低下头去,对接下去事多繁杂、无比挣扎的一年,道出了自己的祝福:
“新年快乐,板蓝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撒糖,趁着佐助没走狠狠嫖
_(:Dゝ∠)_鼬哥一出场就虐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家的小鬼接招吧!
☆、板蓝根的写字板
机智的二少发现了我的诡计,失意体前屈。我撇撇嘴,认命地帮他把最后几针收好了,给他围上去。
操,不愧是宇智波家的美男基因,真的好帅啊……
我捂脸偷乐了一会儿,佐助发现我这怂样赏了一记高冷的轻哼,那种“哼,老子帅成这样就知道你把持不住”的内涵,却偏偏真的非常帅我也真没把持住。
好在佐助很给面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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