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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队]你是我的英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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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这么着急吗,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我皱了下眉毛,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确实没印象。
“是的,后天晚上的机票,这是上面突然决定的,我们也没办法。”
罗伯特听起来有些不舍,紧接着他的语气又欢快起来。
“我们明天剪个预告,后天临走前拿给你去看可以吗?”
“后天?”
我想着后天要去拍摄大秀的主题宣传照,但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嘿,就占用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团队的小女孩儿想在最后做一个直播。”
我听着眉毛一挑,“直播?你是说今年刚刚兴起的那种网络直播?”
“是的,没错。”
“你们还真是与时俱进。”
“谢谢夸奖,”罗伯特笑了起来,“我们是想在你直播完之后把预告片放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我挑了下眉,心下了然。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后天会有四组模特,原本定的是早上两组下午两组,因为根据模特的独特性,分组定妆加拍摄,包括场景设定,毕竟是中国风,总不能搞成西式油画风。
那么最早也会折腾到下午五六点,如果再来一个小时的话。
上帝,看来得在摄影棚多呆一会儿了。
“行,后天中午吧,我等会儿将地址发给你。”
罗伯特显然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爱丽森。”
“没关系。”
然后我们便挂了电话,茱莉亚在门口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看来明天你会很忙。”
她笑着冲我眨了眨眼,我耸了下肩膀。
“过两天罗伯特他们就走了,所以明天晚上想搞一个直播。”
“直播?哦,直播,我听说这种直播还挺赚钱的,前提得是有人气,而且得有人送礼物。”
我笑着摇摇头,对这种新兴职业不进行评价。抬起手摘掉防蓝光的眼镜捏了捏鼻梁,茱莉亚见状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给我捏着肩膀。
“谢谢。”我笑着说着,继续从ins上之前刷到的地方往下翻。
“不客气,哦,我认得这两个字,你在搜中国?”
茱莉亚有些疑惑,我应了一声。
“我的老板给了我一个难题,做得好我可能会留名历史,做不好那估计就完了。”
“这么严重,”她轻呼一声,“不过关于中国我记得你之前跟我提起过中国的雪山。”
“嗯。”我的手不断的下滑着,速度很快但是每一条相关话题都能一览无余。
“我在家的时候搜了很多关于中国雪山的信息,好像全球最高的雪山就在中国吧,珠穆朗玛峰。”
我听着一愣,那不就是古一法师待的地方吗。
“看得我可想去了,图片什么的都超级好看。”
她兀自说着,我手底下点了一个刷新,就看到一条刚刚发出来的ins上面用中文写着。
“又要去英国了,啊,不想离开中国,临走前拍几张故宫的照以作念想吧。”
好像是个演员,粉丝很多,底下的评论短时间内就有了上百条,配图是非常漂亮的红墙黄瓦,湛蓝的天空配上几只落在瓦上的麻雀。
我点了一个赞,然后在谷歌上搜索了故宫,
构图精巧,浓厚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我知道故宫,知道那曾是中国古代皇帝待的地方,存放着无数的文物。
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些,除了后来的学习,更多的都是从我母亲口中得知的。
而我跟中国之间的联系,就是我的母亲。
我想起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女子,黑发黑眼据说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即使我早已忘记了她的样子。
十岁之前的记忆尽数模糊,即使是如今基因被诱发都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她总是会提起中国的水墨画,好像我的姥爷就画得一手好山水。
还有中国的地大物博,山河之美。
牡丹花,桂花。
就连金银玉石在雕刻家的手中总是晶莹剔透,完美至极。
当初家里的家具也大多是木质的。
我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我拿过笔快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记录下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所有关键词。
灵感爆发的猝不及防,就连茱莉亚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再抬头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如今已经十一月份了,天黑得越来越早,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我看了看表已经下班了一段时间了,我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脖颈。
史蒂夫和娜塔莎一起出任务去了,今早出发的,时长没有具体告诉我,听起来好像很棘手。
我站起身收拾东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手下一顿,这不是茱莉亚惯有的敲门方式。
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
我低声说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变得格外沉缓。
若是普通人根本不会隔着门板听见我的声音,但是门把动了起来。
我极快的弯下腰拉开抽屉,而就在我弯下腰的一瞬间,身后的玻璃瞬间被破开,弹道带来的声响擦着我的后脑就过去了。
浑身的汗毛炸起。
我一把拿出抽屉里的□□,踹开椅子侧身翻进了房间的阴影。
□□稳稳架着直指房门,我扫了一眼玻璃看到上面被子弹破开的圆洞带着破裂的细纹四散开来。
娜塔莎在训练我的第一天就说过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以便应对所有的突发状况。
虽然我觉得敌人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找到公司来,但是显然我想错了。
房门被推开,但是外面没有丝毫动静,僵持与窒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门口的人显然知道了我的动作,亦或是收到了同伙的信息。
我没被击中,那就意味着这是场拉锯战。
呼吸尽量放的缓慢,我绷紧着神经通过一切感官搜寻周围的信息。
顶层的办公室在这一时刻就成了悬崖,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在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跳下去。
手机突然震了起来,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直接穿透了手机,巨大的冲击力冲撞的它砸在了地面。
瞬间被报废,以至于我根本没办法看到来电信息。
我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彻底与外界隔绝,但是我并不知道茱莉亚还在不在,因为她总会告诉我一声再离开。
如果在就麻烦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冷了下来,似乎所有的热度都聚集在了我的脑子里。
突然门口的人动了起来,他一个跨步进入了房间而我也在那一刻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划开了空气,火药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嗅觉。
但是那人身形诡异的直接错开了子弹,朝着我就冲了过来。
把自己放在夹角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绝对不能再犯。
我拎起一旁的花瓶以极大的力度砸了过去,他侧身一闪这给了我极小的缝隙。
在花瓶破裂的声音中,我穿过去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掌擦过了我的胳膊。
而他瞬间就站进了阴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屏着呼吸手中的枪口从未落下去。
他想控制住我,因为他的身后背着长刀,但是他没有想要杀了我的迹象。
谁派来的。
“谁派你来的。”
我张口问着,紧接着后背一凉,直觉窗户外面的□□再一次对准了我。
我咬着牙小腿使力冲向房门,而在我动作的同一时刻那个人也动作了,他与我的方向一致,甚至比我还要快上几分。
即使我距离房门较近,然而就在我的手触摸到房门的一刹那,他拔出身后长刀直接斩向我的胳膊,饶是我再快也快不过他。
剧痛从胳膊传来,有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它已经被斩断了,我甚至感受不到我的手指。
然而他用的是刀背。
一声闷哼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握着□□的手捂住了胳膊,我感受到胳膊从那一道切口开始充血肿胀,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收了刀朝着我迈近一步。
我举起枪对着他朝后退着,只见他拿出了一只针管,而当我迈出阴影紧接着肩膀就被子弹穿透,□□直接砸在了地上,强烈的痛楚朝我袭来,两只胳膊就像是被人废了一般抬也抬不动。
不,不不不。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跪坐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额头流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近,看着针管朝着我越来越近,两脚蹬着地面不断后退着。而在我企图站起来的时候,狙击手再一次射中了我的大腿,我死死的咬着牙关尽了全力遏制住惨叫。
这让我意识到所有的挣扎都丝毫没有作用,无论面前的人想做些什么,无论他身后的人想做什么。
我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剧烈的喘着气背靠着玻璃,鲜血不断地涌出,汗液刺痛了我的眼睛,空气中仿佛都是铁锈的味道。
他蹲在了我面前,黑色的制服包裹着他的全身,眼睛的部分被白色的东西包裹着,但这似乎并不阻碍他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充斥在我眼前的空间内,带着那一股充满了执念的却令人不寒而栗的情感。
“疼痛才是你最好的老师,不是那个女特工,”他在那边笑着,“我就要等不及了,爱尔。”
我猛地睁大眼,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称呼让无数旧时记忆的残片喷涌而出。
针头扎进了我的脖子,我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突然心生绝望。





第28章 第 28 章
下一秒门被轰开,我听见了机甲摩擦的声音,托尼带着调侃的语气以及他的掌心炮即将发射的声音。
“哦,爱丽森,队长看到这一幕会难过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液体被注入,这是这个男人的唯一目标,就连托尼的掌心炮就要将他轰开的前一秒他还在推进针管。
轰的一声。
只见男人如幽灵一样朝后迅速跃起躲过托尼的攻击,紧接着就撞碎了玻璃跳了下去,托尼的架势本像是要直接追出去,但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冰凉的液体在我体内游走着,顺着血管直逼心脏。
它流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产生着疼痛,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痛感还要强烈,枪伤似乎被完全取代。
“上帝,Jar!通知他们迅速准备手术。我两分钟就能到,不,一分钟。”
托尼半跪在我身边拔下了针管,我没办法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大脑被疼痛折磨得麻木不愿意再去思考。
“忍着点,爱丽森。”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抱起我,动作扯开伤口血液又一次流淌出来,而那股液体也恰巧流动到了那里。
眼前一黑我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手指紧紧的抓着他机甲连接的边缘。
托尼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坚持住,然后直接飞出了大厦,冷冽的寒风刮在我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如同刀割一般。
我已经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了,只知道好疼好疼,铺天盖地的全都是疼痛。
“需要我帮你通知队长吗?爱丽森?我是说,你现在看起来很需要他。”
托尼紧张的语气传来,我下意识的摇头,紧闭着嘴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当我被放在推车上,液体终于流到了我的心脏,随着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的节奏不断的流到了全身各处。
我挣扎起来,尖锐地叫喊着想要捂住我身体的每一处。
只有托尼能死死的摁住我,他穿着一身机甲跟着推车跑着。
我听到医生说要给我注射镇定剂,但是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无法使我安稳下来,连接到的机器无一不发出尖锐的鸣叫,似乎所有的数值都错了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
周身都是强烈的痛楚,无一不袭击着我的神经。
直到大脑开始隐隐作痛,然后突然变成尖锐的疼痛。
我想要抱着脑袋哭泣,但是我的双手早已被束缚住,分别绑在床头的两侧。
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撕碎,所有的,每一寸,都在毁灭。
它们尖锐的仿佛要刺破我的皮囊,但是在即将破出的时候又一次回落,再次发起的冲击的时候又是新的极限,周而复始,我被折腾的筋疲力尽。
疼痛无法再让我产生反应,除了新的突破极限的痛感,能让我发出抖动。
大脑逐渐清晰起来,思维模式似乎发生了新的变化。
比起上一次大脑发生改变,这一回似乎更加透彻,在某些方面我甚至不用去思考。
我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有托尼站在床脚。我眨了下眼睛,眼皮一热,无数金色的光点映在转瞬即逝的黑暗中,听觉补上了所有看不见的图像。
也就是这一瞬间大脑自行解读了一切信息。
全副武装的特工举着枪站在门外,医护人员在远处待命,神盾局的标志那么清晰。
托尼见我抬起头朝着我走了一步,我将视线挪向他,刚要开口又是新的一波痛感高峰。
我抿紧嘴唇闷哼一声,死死攥着拳头抑制不住的抖动。
“你感觉怎么样?爱丽森。”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机甲在活动时零件发出的摩擦声,质地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几乎在瞬间就能知道这是什么材质,重多少,有多少损耗。
我张了张嘴,“我不知道。”
嗓子在干涩中传来痒意,我咽了下喉咙茫然的看着他,视线有些涣散。
“我觉得很疼,但是好像又没那么疼。”
我又眨了一下眼,看见他的身体在机甲里透出的光点,但是本应汇聚最多的胸口却一反常态看着稀薄无比。
“你看起来不太好,托尼。”
“什么?”他的声音透过机甲,带有的失真感让我忍不住皱了下眉。
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我皱起眉垂下眼睛忍着想要发抖的感觉,但是我注意到这一次比前一次微弱了几分。
“我就要好了,你可以试着放开我。”
“爱丽森,你最好再仔细感受一下。”
我听到他口中有些犹豫,于是沉默了下来。
痛感果然比之前小化了很多,我看到大腿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甚至光洁无比,一丝血渍都没有,除了衣服上沾上的。
一边掉落着子弹,带着的些许血液晕染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托尼摊开手,“至少你能迅速自愈了,从某方面来讲这是好事对吗?爱丽森”
我闭上了眼不再回话,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原本不受控制的映出的光点,在我逐渐掌控住的微妙意识下消失了。
似乎是无师自通,又似乎冥冥中有什么在引导着我,它在告诉我该怎么做。
托尼似乎有些受不了太安静的气氛,他穿着机甲走着路,发出的沉重响声迫使我抬头看他。
他似乎很焦虑。
我朝后靠在床头,尽管又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感发作着,但是这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大约就是娜塔莎说过的痛感训练。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我低声说着,目光落向墙面,“我也希望能解决一切。”
“让他来见我,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只觉得自己此刻冷静到不能再冷静,无论外面指着我的枪有多少支,我似乎再也做不到恐惧。
托尼一下子站住了,他扭过头看着我,机甲后的眼睛牢牢地注视着我,紧接着走了出去。
我重新低下头闭上了眼,整理着大脑内的信息,直到一些记忆充斥在我眼前,这让我忍不住呼吸一滞,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是十岁之前的记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被淡忘,我记得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不会再去回忆了。我以为这很正常,但是上一次大脑异变我依旧没能回想起来那些记忆,如果不是能力不够,那就是被人封闭了。
而如今我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还有一部分记忆依旧没有恢复。
那是一段我十岁时的记忆,就好像被刻意隔离了一般。
爱尔。
他叫我爱尔。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看见一个穿着长长的皮质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戴着眼罩,周身的气息颇为肃杀。
我扫了他一眼,从上到下没有丝毫掩饰。
他也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冷漠。
我忍不住绷紧身体,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味道,大概是长时间身居上位,也许还经历过战争,周身姿态无不证实着他强大的自信,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房间内会发生什么。
一眼看去根本无法看到任何我想要的信息,就像麦克罗夫特一样。
“你好沃克小姐,我是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
他看着我开口,声音平静带着些许笑意。
我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这让我感到不安。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弗瑞站在床脚,双手背后平静地注视着我。
“我的助理还好吗?”
“哦,你说那个变种人,”我的手指猛地一颤,弗瑞笑了一声,“她很好,已经被安全送回家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袭击我的人你们抓到了吗?”
他摇了摇头。
“那么关于我的现有的资料,你们有多少。”
我没有丝毫婉转的直接开了口,面对这种人拐歪抹角只会掉进他的语言陷阱。弗瑞侧了下身体,视线依旧没离开我,但是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似乎在思考是否应该告诉我。
或者,其实他们也知道的不多,不然不会在现在对我进行如此森严的防范。
“有一个名叫红房的组织在对你进行追踪,你有任何头绪吗?”
我摇了摇头,弗瑞转头盯着墙面,侧脸横着那枚眼罩,看起来非常的高深莫测,他的指尖在身后敲击着,一下又一下的节奏撞进我的耳膜,就像指针咔嗒咔嗒走着的动静一样。
我忍不住皱起眉,觉得自己的耐心没有以前好了。
“你们调查过我,但是很明显一无所获。”
“是的,你猜的很对,沃克小姐。”
弗瑞转过来语调听起来很轻快,似乎丝毫不发愁这个。
“幸好你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有几次你的身体自行升级。”
我顿了一下,想起那几次办公室发生的事情。
“刺激到我的眼睛的反光是谁做的?”
“红房,并且”弗瑞转过身,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看着我,“无论你的视线落到哪里,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神盾局非常清楚红房的部署,那就说明他正在放纵红房做这些事,他想看看那些人想做什么,想看我会发生什么变化,想看看我的反应,想看看我怎么做出选择。
而我尚未作出选择。
我重新垂下头闭上眼,不再看他。
几秒过后他突然走了过来,拔出匕首的动静让我浑身一震,抬起头就看见他走到我旁边,用匕首割断束缚着我手腕的绳子。
我的胳膊猛地往下一坠,酸软的无以复加。
但是他将匕首递给了我,自己握着刀刃,将刀柄冲向我。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拿着它,沃克小姐,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开口,眼睛里带上了薄薄一层的笑意。
我抬起手去拿匕首,手指因为肌肉酸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痛感蜂拥而至,我捏着柄部骨节泛出惨白,但是面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弗瑞站在一旁低头看着我,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等到一波落下,我侧过身去割另外一边的绳子,但是由于颤抖拿不住匕首,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我的皮肤,然后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愈合了,甚至连渗出的血液都被皮肤吸收掉。
我使了点力气割断绳子,死死的咬着牙撑住自己差一点趴到的身体。
等我坐正后,同样捏着刀刃将刀柄朝向弗瑞。
“还给你。”
他抬起手接了过去,“谢谢你,沃克小姐。”
我抬起手摸向自己肩膀上的伤口,那里果然一片光滑,丝毫中枪的痕迹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向自己的手臂。
“我还没有告诉队长,他们估计还有两三天才能回来,”弗瑞竟然拖了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了,还顺带扯过被子盖到了我的腿上,我看向他带了些疑惑。
只见他耸起肩膀,“这回是红房的人调虎离山,原以为他们的目标在英国,而我们的目标也恰好在英国,但是没想到他们最终的目标是你。”
我愣在那里,只听他继续补充。
“而且这次的事情有九头蛇的参与,就是那个从二战时期就跟你们家队长是对手的那个组织。”
“所以他们被绊住了。”
信息量很大,我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快速的就信任我。
“目标在英国?”
“是的,”弗瑞顿了一下,“资料显示他跟你的关系非比寻常。”
我张了张口,他这话太有歧义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夏洛克,还是别的什么人,非比寻常在这句话里是一个什么概念,是曾经谈过恋爱还是给予过我教诲,或者是很好的朋友。
我的脑子列出了无数在英国与我关系要好的人,然后被我一一否决了,最终联想到的只有夏洛克和那位老人。
“他姓安。”
我猛地睁大眼。
“你说什么?”





第29章 第 29 章
“他姓安。”弗瑞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手死死抓着被子,有些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是拿他来充当幌子,他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华人老人?
如果不是我曾经偶然闯入他的餐馆,那么隐蔽的角落估计我这辈子都很难有所交集。
他是红房的人,还是他与我有着什么实质关系。
他姓安,他姓安。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我死活联系不起来。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他曾经面对我时和蔼而又慈祥的笑容,无数难挨的夜晚都是在他平和充满包容的笑容下度过的,他总会给我做好吃的中国菜,给我讲形形色色的中国神话,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长辈对待后辈那样的慈爱。
如果这不是巧合,难道是预谋吗?
不,不能这么想,切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是他曾经教导过我的事,这不像是对我有图谋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至少在我犯错的时候,他是真的每一棍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我身上。
我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眼睛越发的酸涩。
那是我的,家人。
“你们不应该将我排除在外,”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随即咽了一下喉咙恢复常态,“有什么异常为什么不能直接来问我,万一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难以理解的皱起眉毛歪了一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轻的几乎成了气音。
“那是我的家人啊……”
“你知道的,我们得确保事态能够被控制。”
我看向弗瑞的眼睛,只见他平静地看着我,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将他撼动,他的目标只有确定美国的安稳。
这如同一盆凉水泼了上来,我头一次对这位召集复仇者联盟的人物产生了无法言喻的质疑。
“如果你拥有足够的能力,爱丽森·沃克,”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笑了两声,“你就不会处在现在如此被动的位置。”
……
他说的没错。
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如果我足够的有能力,就不会身中两枪还被人扎了一针,却连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就不会徒劳的质疑神盾局的做法,至少他们派了史蒂夫和娜塔莎去营救,这让他们的重视显而易见。
以至于纽约没有足够的复仇者镇守才被红房钻了空子,托尼更是因为前两天那个入侵了整个美国电视系统的恐袭宣传忙得焦头烂额。
因为他总是最张扬的那个,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
我在此时感受到了危机,整个国家系统的危机。
红房,安先生,我,九头蛇,MI6,神盾局,甚至是娜塔莎。
有什么联系?
他要等不及了,他要做些什么?
他想要我做些什么?
他想得到什么。
得到我,然后呢?
无数的疑问扎进我的脑子,那个称呼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呼吸一顿。
“你想到什么了?”弗瑞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腹部看上去就像是在跟好友闲谈一样。
我张开嘴,许久没有听见过的爱称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但是在舌头上滚了几圈最终咽了回去。
“关于在医院的那个人,你们查到线索了吗?”
“还没有,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他倒是很爽快的告诉了我,我不认为他会在这上面欺骗我。
“娜塔莎都知道些什么?”
弗瑞的拇指动了动,“事件都发生得太突然,她虽然一直在保护你,但是对于这些她没什么头绪。”
他说话留了一半,对于他们来讲,即使没有头绪也会有猜测,而猜测往往都会八九不离十,只是暂时无法确定。
所以才会放任敌人出现在我面前,一方面用作收集新的线索,一方面则是为了试探我,看看我都知道些什么,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托尼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这一回他没有再穿那身机甲,终于对我也不再摆出防御姿态。
他朝着我耸着肩膀笑着,带了些安抚与调侃。
“抱歉,爱丽森,我之前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希望你别生气。”
我摇了摇头,目光落向他手里的东西。
“哦,这个,”他转身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音,我没有听到枪支的动静,特工似乎全部撤离了。
“液体的检测报告出来了,他们说是一种刺激性药物,和曾经有过记录的极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潜力的药物结构相似,有点类似于血清但并不是血清,因为所剩剂量太小了,没办法化验出完整的数据。”
弗瑞拿过单子翻看,递给我的时候只听托尼意有所指。
“所以,爱丽森。”
我抬起头看见他扬着下巴指了指我的胳膊。
我有些想笑,但是扯了扯唇角觉得面部太僵硬就罢休了。
“听你们的。”
我抬起手,托尼转身敲了敲门。
医护人员走了进来,扎橡胶绳涂酒精的动作一气呵成。
血液不断地通过管子输入到血袋之中,托尼和弗瑞站到一边说起了话,虽然这么点距离足够我听得清楚,但是我选择了将注意力放到了报告单上,有些地方不是很理解,一旁等候的护士耐心的给我讲着数值都是什么意思,说自己也是刚刚才学会。
我听得很认真,以至于她忍不住开始跟我扯起一些,她才知道的生僻的医疗常识。
“你们看起来很私人。”
在她停下的间隙我忍不住开了口,那名护士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弗瑞,我的视线也跟着一起挪了过去,只见弗瑞点头,医生也才开口。
“我们是专属于复仇者联盟的医疗团队,你现在就在神盾局部署在纽约的基地内部。”
我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谢谢。”
护士笑起来,看着我态度自然了起来。
“不客气,队长有一次跟我们提起过你,”她说到了史蒂夫,我忍不住带了些专注的意味看向她,她见状笑开了,“他说你很好看,性格也很好,我们问来问去他来来回回也没别的形容词了。”
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这很像他说的话,”然后我顿了一下紧接着问,“他来这里是因为受伤了吗?”
护士一愣,连忙摇头,我见状松了一口气。
“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
“那就好。”
我带着笑意目光落向血袋,医生见血袋也差不多满了,就准备给我拔针。
“拔针之后摁压五分钟就好,现在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她很温柔的对我说着,我点点头。
等她出去之后我低下头直接撕开了止血贴,针眼早已愈合。
我忍不住闭了闭眼,拇指的指腹磨蹭着那一片皮肤。
弗瑞拿着报告单朝我道了个别也就出去了,他看起来一派自在,皮质的风衣衬托的他潇洒的不行。
我的嘴角一扯,视线从关上的房门挪开。
“哦,我知道,爱丽森,那看起来太浮夸了。”
托尼耸着肩膀拖着椅子坐的离我近了一些,一双焦糖色的大眼睛看着我带了些关切,但是别扭的撇着嘴。
“感觉怎么样大小姐,如果你需要队长我这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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