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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告白假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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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从‘太宰治’的眼中看见这么凌乱的眼神,但我觉得……你这不堪的样子,还不赖哦。”
三岛由冴站在太宰治的面前,有些疲惫的眼神温和地看着他。
“……假若不是还有互不触碰的约定在的话,此刻我大概就要给你摸摸头了吧,太宰。”
明明是在耻笑他的言语,一句一句打落在他心上却只像是温柔的雨水,渐渐洗涤了他身上的黑暗,每一刻都仿佛沐浴在温暖之中。
“三岛氏……你是哪里来的女神吗?”
于是,被她击得体无完肤的太宰治,只得无助又坦然地说。
他的笑仿佛带着痛楚,而看着面前如同光明一般的少女,他内心的渴望变得越发强烈。也像孩子一般纯粹。
对,她是月光。
对于胆小又荒芜的墓地来说,一束温柔又刚好的白月光。
……
作者有话要说: 发出来之后感觉好紧张,这一张感觉如何删改也不能让我满意呜呜,所以只能在作话补充:
实际上,这一话的灵感来自《人间失格》原著,在原著里面有过这样一个段落:真·太宰曾说过自己明明不想要礼物,但为了让父亲高兴,他还是会像一般孩子那般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就为了让父亲能够满足、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孩子。
这里反映出太宰的心态——
他为了自己能看起来像是正常人,他一直伪装着,扭曲又疲累地做出违背自己想法的事情,明明实际上他内心觉得“怎样也没所谓”、甚至对玩具与礼物“没有爱”,但因为社会定义上人类并不会厌恶礼物,所以他不得不扮演另一个自己,这一种反差让他精神崩溃,最终,他的人生就在孤独、寻求着认同与爱的情况下,与自己的女粉丝走上殉情的路。
/
而回到文豪野犬里的太宰治,实际上也和真·太宰很像了,因为不论是op、ed角色歌还是剧情铺排,我也能感觉到文豪太宰和真·太宰都一样是一个觉得“怎样也无所谓的人”。但在文豪里面,太宰在黑白之间,他选择了弃暗投明,因为“他想好一点”。这情况就和真·太宰欺骗父亲的行为类似,文豪太宰因为希望自己能被接纳(划重点),所以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的生命中,一边学着正常人那般做出选择,一边寻找着自己能活下去的方法和理由。
所以,他的性格明显是矛盾和扭曲的,他甚至扭曲得连他的好友知晓、也不曾踏进他的领域,太宰不折不扣就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
但我认为,虽然太宰知晓自己的不堪,但他在伪装着正常人的同时,虽然对“没人愿意接近他的状态”佛了,但内心深处多少还是希望有人能无条件接受真正的他吧。
/
所以太宰不是不爱人,反过来,只是没有人敢爱他(划重点)
他察觉到身边的人都不敢给他爱,所以他孤独。
而假若有谁选择爱他本身的话,他就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我对甚至会做出殉情行为的太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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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认真思考之后我才安排了这一张,让三岛看出太宰真正的愿望、知道太宰也会存在混乱和拿不定主意、像个孩子一般凌乱糊涂的时候,然后,再让三岛再明明白白地告诉黑泥宰——他可以糊涂,可以软弱,可以任性、并且代替无法下手的他下手、毫无保留地认可他、对他微笑、没有拒绝他、明白他、还说愿意给他摸摸头、某程度上保护了他。
这一切是太宰需要的渴求的,所以太宰才会表现得那么的受宠若惊又欣喜,甚至久违的产生了活下去的欲望,过程就像个渴求认同的孩子那般纯粹。
所以在那一刻,面对着三岛,明明三岛也是浑身狼狈,但因为行为与语言上救赎了他,他也只能将三岛称之为女神,假若不是剧情还没演完,太宰都该想和三岛原地结婚了,我不用写下去了。
毕竟,面对着刚好真的能说中自己心中最想听的那句话的人,心中除了悸动还是悸动吧。
如是者,大概即使是黑泥宰好感度也能刷满了(擦一把冷汗)——毕竟归根究底,人类果然有着被接纳与拯救的欲望啊。
(来自十三不负责任但又拼尽全力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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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知道我写了那么多是想表达什么吗?
那就是明天更新开始,因为哒宰开始恋爱了
所以出现画风突变傻白甜的情况出现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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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一段给我点意见让我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
写不好我也接受砖头诶嘿 我会给认真看完作话的孩子发红包的哦)
第38章 月夜血红
……
横滨,废弃校舍。
“来之前我就同时通知了侦探社,估计他们快来到了,在这之前搜证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因为三岛由冴在战斗中已经受了一定程度的伤,所以搜证之类的事情,也自然而然的交给了太宰治。
“三岛氏就披上我的衣服吧。”
“欸不用啦,我浑身都是血,会把你的风衣弄脏的。”
“没关系,总而言之三岛氏就披上吧!”
太宰治二话不说地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又动作轻柔的披在三岛由冴的身上,他想,假若这座体育馆的电源设施若不是早就失效了,他此刻那全是动摇的眼神与烫红的耳廓,就要被她发现了吧。
也是幸好他没有连这种程度的紧张也被她发现。
想到这里,太宰治又感觉有些局促地摸了摸后脑勺,在不断叮嘱让负伤的她坐下休息之后,就叹口气从她的身边走开。
然后,又在绕了体育馆一圈之后,在器材室附近,找到一封仿佛被刻意放在哪里,簇新得与废弃建筑物丝毫不搭的照片。
仅穿着衬衣的太宰治蹲了下去,轻轻一摸就把照片从地上拿起凑到月光底下一照,再看清楚照片上头的事物……
那是一张三人合照,而照片当中,三个紧挨着站的孩子中有两个孩子发色一头纯白,而当中女孩子的那位,那被用绷带遮蔽的左眼位置与稍长的白色刘海,则让他毫无悬念地将三岛由冴与之联系在一起。
……纯白的长发,澄澈的眼眸,稚嫩的脸庞。
太宰治看着那张泛黄照片上一个个穿着手术衣的孩子,注视着那个眼神胆怯悲伤的小小三岛由冴,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某处在紧紧揪痛着。
于是,他没再把照片看下去,而是将东西完整地交到三岛由冴的手中。
然后从她脸上看见,那稍微有点为难的表情。
“……啊,这是还在Fiaba的我呢。”
她轻声地说,似是光瞧见照片就产生了一点膈应的缘故,本就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她,此刻甚至有点头昏脑涨:“站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哥哥与朋友,我想,这是威胁讯息吧。”
“背面还跟着手写字哦。”太宰治伸手抽回照片,再翻转过来再一次安放在三岛由冴的手上。
而她垂眸瞄了一眼,待瞧见上头写着的文字,又差点没因此呛到。
“广播塔,孙蔓,病虫……?”
她瞪圆澄澈好看的眼睛,看着上头的讯息,又感觉头痛得几乎要整个脑壳炸裂了。
“是什么棘手的东西吗?”
“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收过像裂口女那样的纸条,但孙蔓与病虫的名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三岛由冴低声解释,因为有些本能的紧张与害怕,她说起话来有点急促:“因为本来孙蔓与病虫,早就被我盗走了啊?”
说罢,她又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困惑又着急的眼神看着太宰治。
“……就被我的异能力,用上二十四小时封印着。”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Fiaba这张纸条的意思又是什么?
“是他们研究出‘不需要我’也能操控那些怪谈的方法?还是要在这个地点‘从我这里’夺走孙蔓与病虫?还是说这是单纯的虚张声势……”
她说得飞快,许多可能性在她脑海里一闪而逝,想了想自己貌似太激动了,她就伸手扶额叹了口气:“太宰,你可能不知道,但我亲眼见过那七个怪谈成品,一旦放出来,那就是单纯的灾祸啊。尤其是……”
她不知道,她害怕得光是说起那些怪谈的名字,声音就有一点颤抖。
而太宰治安静地蹲在三岛由冴的面前,只恨自己无法亲手把她拥入怀里,不然,他一定会失控至无法放手的。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用他不擅长的言语在口头上安慰她。
“不用害怕三岛氏,有我在。”
“但是太宰,这个纸条是真的……”三岛由冴伸手揪紧自己胸口的衣料,只希望自己能把自己不安的心跳安抚下来:“最让我担忧的,是照片上的两人。”
“我哥哥他,拥有最恐怖的异能力。”
她的眼神慌张恐惧得就像是迷路了一般的孩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卷缩起来,她的眉心紧锁,然后又对太宰开口:“我对中也说了谎。”
“中也?”太宰心头一紧,他甚少从三岛由冴口中听见这个名字。他小心翼翼地蹲在少女的面前,等待直至她开口把话说完——
“我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家人才把他关在复仇者监狱的,我只是因为害怕……”她的眼神无助:“我害怕他会毁掉这一切,才连‘人类的部分’也不能让Fiaba管理,不得已才放进复仇者监狱的,毕竟他的能力,就是怪物啊……”
她的手颤抖着,无助胆怯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而太宰治心痛地看着她,那一刻,也几乎是本能驱使,他伸手扼住了三岛由冴的手腕。
“……不用害怕。”他与她的触碰隔着一层衣料,而三岛由冴怔了怔,又仰头看着太宰治用何种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
紧接着,三岛由冴又看见了,太宰治从自己的西装口袋当中翻出一条干劲纯白的手帕,将她指尖之间沾染的血迹与灰尘,一点点擦拭干净。
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又脆弱的艺术品那般。
太宰治手心滚烫的温度就隔着薄薄的丝巾传递过来,在数个恍惚之间,都叫她以为他与她之间并无任何阻隔,就仅是直接地把手交叠在一起。
那种感觉,安心温暖得将她心中的所有恐惧都一点点揉散了。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太宰治,凝看着他下垂的眼帘,纤长睫毛下那深邃、忧郁又多情的眼眸。
那一刻,三岛由冴只感觉太宰治对她而言,也是谁人特地派遣过来救赎与安抚她伤口的天使。
听起来真的是一个相当可笑的说法对不对?
她这样质问着自己,但眼神却无法从太宰治的身上移开。
这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他一些,然后,她又感觉那个正笨拙又小心地为她洗涤污秽的男人,身体有了一瞬的紧张与僵硬。
但他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反而,看着她的眼神也写满了快要满溢的渴求与情不自禁。那是想把她拥入怀中又胆怯的眼神,就如同孩童一般小心翼翼。
“三岛氏。”他唤起她名字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与哀求。
而她也听懂了太宰语气中的含义,只是,也就在她几乎要把自己的唇印在太宰的脸颊上的时候,一些急促的脚步声,竟就从体育馆外传来。
要来的,自然是责任包袱很重的国木田独步。
他就这样带着与谢野一同走进体育馆内,气势汹汹地开口——
“抱歉我们来晚了!太宰,三岛小姐你们没事……哦好痛!”
而话没说完,他就被太宰抄起身边的砖块毫不犹豫地直扔向他的脸颊处,而国木田躲不过,就吃了一记狠的。
国木田:虽然是来晚了但你至于这样吗!!
与谢野:太宰的意思,是你再来晚一点会比较好。
国木田:????
太宰:……
三岛:……
……
…
虽然是这样说,但再来晚一点的话,三岛由冴身上的伤也是不能拖延了。
四肢上下甚至是腰身也有可怕的撕裂伤,若不是与谢野与国木田把三岛由冴搬运到灯光底下,太宰治也发现不了她居然是在那种状况之下与他说话的。
“……怎么了太宰,你真是太不在状态了,就算你不能触碰三岛,也有的是办法把她搬运过来找我们吧?她这个失血量可不能拖!”
与谢野交抱着手斥责太宰,虽然本来与谢野是不需要用上异能力的,但这下三岛是跑不掉“请君勿死”全餐了,果然是搞到濒死再满血复活再更符合治疗性价比。
而太宰被与谢野骂得无地自容之余,满腔更是对三岛由冴的愧疚。
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切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太疯狂了,以至于三岛由冴服役完毕,他打算进去看望她,心中也还有点小鹿乱撞。
他都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三岛由冴了,现在的他心情活像要对偶像发厨的小粉丝一般,既期待又紧张。
但怎么料,在他们两人之间,被与谢野的异能力好好太阳过的三岛由冴,是直接恢复了理智。
只见她在看见太宰从病房门口进来,眼神也只是死寂的。
“……抱歉我再也不皮了,我再也不会受重伤了。”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这样说。而太宰治正打算说些什么道歉之类的话,又听见与谢野的声音从房间的另外一角传来。
“三岛,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十遍了。”与谢野语气平静:“但你要知道,成为请君勿死的客人,就只有灵次和无限次。”
三岛由冴:……
太宰治:……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话是三岛用言语救赎太宰
下一话是太宰用笨拙的方法为三岛由冴擦拭血迹
画面在我看来就像是两头正在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也正是因为现在这样才算得上是天造地设对不对!
写发厨、满脸弱受气的太宰也很萌啊quq
/
但写到后面的我知道……
喜欢人的黑泥宰实际上比起弱气受更像病娇
我的妈太宰你喜欢个人不能好好来吗!
第39章 月夜血红
……
横滨,武装侦探社。
“……欸太宰,你今天没跟三岛一起回来啊。”
清晨,刚到一楼顺手牵了一杯咖啡的太宰治推开侦探社的门扉,刚进去就迎来了来自江户川乱步的灵魂拷问。
而乱步这么一句天真无邪的询问一出,也是不约而同地引来了来自各个社员亲切关怀的眼神。
“啊真的,今天三岛大姐头不在呢……”宫泽贤治轻轻抬起斗笠帽的帽檐,一脸纯真地在太宰治的身边绕了一圈,就像是希望从太宰身上找到三岛由冴那般。
而与谢野晶子也相当配合:“真是稀奇了呢,前几天明明还像一头大型犬那般跟在三岛由冴的身后。”
“对对,然后还在研究不同的方法缠着三岛小姐,就像是这——样——”谷崎直美说罢又伸手从后方抱住了谷崎润一郎,一双手又坏心眼地在哥哥身上的各种敏感带动来动去的,惹来谷崎润一郎的阵亡:“直、直美……”
“……还研发了绝缘手套从后方一把抱住三岛姐,那之后就是吃了一拳直钩拳也不长记性。”泉镜花吃着昨天由三岛由冴买来放在武装侦探社的蜂蜜蛋糕,冷漠的脸一字一句都是用来攻击太宰治的:“就像是个hentai一样。”
“不论走到哪里都把视线放在三岛身上,开会的时候,任务的时候……”路过的国木田本来是不打算参与这趟浑水的,但还是忍耐不住地开口:“不得不说那视线真让人烦躁了,你在家里都没看够吗!”国木田会这样说是因为,在三岛由冴复原之后,最近这几天都是住在太宰治家里的。
“所以难道说,太宰先生……”最后就连处于食物链最底层的中岛敦,也是抱着茶水一脸诚恳地担忧:“你和三岛小姐是吵架了吗?”
如是者,本只是想淡淡定定上个班的太宰治,才迈入会社一步就被全社员轮着数落了一圈,估计就差那个不问世事的社长来亲自问候他一把了。
于是,有点委屈的太宰治又攥紧拳头抱怨:“大家太过分了,我看起来有那么痴汉吗!”
武装侦探社全员点头如捣蒜。
太宰感觉自己受到了一百万点伤害,瞬间在原地石化。
而武装侦探社的社员看全社最没救的家伙貌似丧失战斗能力了,就各自回归工作之中——至于太宰,想了好半天,又抱着咖啡坐落在乱步所在的沙发旁边,再长叹了口气。
而不知为何一直都在看太宰好戏的乱步瞥了太宰一眼,又眉眼弯弯地开口:“……嗯,那么三岛今天去哪里了?不会是真的吵架了吧?”
“哪有吵架,三岛氏今天只是跑去见朋友而已。”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其他人那么捉弄他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就连那个江户川乱步都这么关注他,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于是,太宰又从沙发上坐好看向乱步,再挑眉询问:“乱步先生,什么什么?难道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显眼吗?”
“嗯?你在说什么?当然是超显眼的啊。”
乱步叼着一根百奇,勾嘴笑得狡黠:“比如说,若是平常的你,早就注意到社员在关注你了吧?但最近的你,非但没有注意到我们在暗中开赌局,甚至还直至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显眼……”
江户川乱步说的一句句都是事实。毕竟,在平常来说,太宰治看起来虽然和他一样是武装侦探社的咸鱼,但实际上却是把整个武装侦探社的状况与每个社员的心理都看在眼内,有什么变动都出不了他的预料的。
但最近,太宰和社员的交流都很“即时”,居然失去了过往那种带有“预知”的交流感……用句奇怪的话解释,那就是他变得有点像个普通人了。
太宰治不再把心思花在“把控全局”当中,反而,是像个平常人那般展露出自己正在热衷的事情,还明确地表达出自己想要追求的事物,再坦率地追求——
而这种追求,不同于之前刻意调戏作为间谍来到这里的樋口一叶,或是任何前来委托的女性,他就只是不带阴谋地接近着三岛由冴,就仅是因为她偶尔的回应而单纯地感到高兴。
“……从你身上感觉到纯粹的热情啊,我都忘记有多久没有过了。”
毕竟同为社员的他们虽然不是没从太宰口中听见“感兴趣”和“喜欢”等词汇,但他们明白,那实际上都是太宰在不抱个人感情的情况下说出来的——那就是每当太宰说“感兴趣”,那也只能是因为和“事件”挂钩,才因而表现出对于“胜利”与“掌控”的兴趣。
但现在的他并不是这样。
他现在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感兴趣。
江户川乱步作为超推理的能力者,也比身边的人更容易察觉太宰表面情绪的意味,这也是他作为侦探的绝对才能,所以当他这样肯定地说出这话的时候,太宰是半点没打算质疑他的。
反之,太宰听完乱步说的所有分析,也只能无奈地勾起嘴角,再自嘲地嗤笑一声。
“……这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现在的我,光是和三岛氏道别一个早上,就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啊,乱步先生。”
“我貌似要变得更奇怪了啊,你懂这种感觉吗?”
虽然明知那前方全是无法把控的事情与刺激,但他还是禁不住倾尽一切去扑火,毕竟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光芒与温暖,他不愿意放手。
一分一秒也不想。
……
…
另一边厢。
跟太宰治说了要与朋友见面的三岛由冴,则跑到室内一所咖啡厅与库洛姆他们见面。
她理所当然地跟库洛姆讲了孙蔓与病虫的事情,而幸亏库洛姆本来就喜欢看书,所以对于这两个怪谈,也是有所认识。
“所以说孙蔓与病虫类似,前者是一种会进入人皮肤与肌肉的蛇,后者则是会对人引发病症的害虫……”库洛姆蹙起好看的眉头,又咬了咬下唇:“而地点在电视塔,地理位置来说在横滨的正中央,听起来会造成大规模的伤害。”
“嗯,武装侦探社的人也是这么说的,但我也不止一次使用自己的异能力确认过,孙蔓与病虫的精神体,却是确确实实的被关在纯白之夜里,这让我很好奇……Fiaba到底是准备做些什么?”
三岛由冴搅拌着咖啡,压低了声音说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不安。
而库洛姆似是不忍看见三岛由冴苦恼的样子,就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接着,又把一个小匣子交给她。
“虽然Boss无法前来帮助你,但他有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三岛由冴怔了怔,再不假思索地打开小匣子。
……
没想到是用上等原石做的A级指环。
三岛由冴没多思考就把指环套上左手中指,使用她熟悉不已的方法,很快,指环上就出现了湛蓝的火焰——那是属于她的,拥有静止作用的雨属性火焰。
“关于之前Boss让我调查的资料,我调查到确实是有些不知名的工作员来到了日本,也收到情报说Fiaba雇佣了几个幻术师,所以三岛小姐,接下来的战斗,用上指环或许能稍微帮助你一些……”
库洛姆这样说着,正打算将更多情报告诉她,却因电话响起而被打断了,她脸色出现了一点慌张,因为有其他工作等着她,库洛姆也只好把沢田纲吉的联系方式留给三岛由冴,就匆匆离开了。
而三岛由冴也没介意,反而是垂眸看着指环,紧接着拨通了沢田纲吉的电话。
另一边的沢田纲吉也很快接通了电话,一如既往,是那稚气稍退,坚定又诚恳的声线:“喂?三岛学姐吗?我也确实觉得你该快打过来了。”
“你的超直觉演变成预知了吗?”三岛由冴噗嗤地笑了,听见“三岛学姐”这个惹她怀念的声音,又把结账的金额与小费放在桌上,然后离开了咖啡厅,寻了一个更安静的地方与沢田纲吉通话。
“……别打趣我了学姐,你会打给我,是因为从库洛姆手上收到东西了吧?”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旧指环坏了的?”
“都是巴吉尔告诉我的,”沢田纲吉回答得飞快,而他听见三岛由冴那平静友善的声线,一阵不好的预感从他心中浮现,叫他按耐不住把话说出:“时间不多了,但三岛学姐你谨记要小心一点,因为我的直觉不太……”
他欲言又止,而三岛由冴看着那位于横滨中央的电视塔,很快又会意过来:“连你都这么说,那还真是比我听过的任何怪谈故事都要让我毛骨悚然了……不过,也只能上了呢。”
她半垂着眼帘说着,而电话另一头的沢田纲吉似乎还在为无法亲自帮忙她而愧疚,而为免听见来自那只首领兔子接二连三的道歉bo,三岛由冴又很快挂断电话了。
……事情也办完了,还是回去武装侦探社吧。
她的嘴角维持着平静的笑意,谁知道,就在她刚把电话收好、迈步回到会社的时候,她纯白柔美的背影,竟就毫无防备地落入了远方正在买酒的中原中也的眼中。
然后,又唤起了他心脏某处的揪痛——
……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有在撒糖了 但总感觉不能一下子撒糖得太明显
但太宰真的有在喜欢三岛由冴啊!你们感觉得出来吗!
然后抱一下失忆完全状况外的中也酱
(我很快就会让你想起来啦!
第40章 月夜血红
……
横滨,武装侦探社。
“……三岛小姐,接到电话广播塔提前遇袭了!”
三天后,算是大病初愈的三岛由冴正准备与泉镜花、宫泽贤治和江户川乱步以超商新甜点开箱来结束一个下午的时候,中岛敦就相当不识相地捧着武装侦探社的电话闯进来了。
“……为、为什麽乱步先生总是料事如神?!”三岛由冴闻言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又用赞叹的眼神看着正在啃布丁的非战斗人员江户川乱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可是拥有超推理的异能力的人!”
江户川乱步对于别人的称赞也是从来不感冒,他的鼻子变得长长的,又满足地吞下一口滑嫩嫩的焦糖布丁,可没想到,他才自夸三秒,就招来了三岛由冴的不满:“你这样…我这不是要和太宰先生约会了吗!”
“问题不在哪里吧……”谷崎润一郎在旁边吐槽,虽然这个赌约他也是清楚的,就在前些天太宰拎着那写着孙蔓与病虫的预告函回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大家就开了一个小会议,当时全世界都眼睁睁看着太宰与三岛的赌约——那就是,假若一周内Fiaba就行动的话三岛得和太宰约会,而若是一周之后才来的话,太宰得用自己的工资支付请全侦探社的人吃烤肉。
“……所以我就说了不要用这个作赌注啊。”与谢野耸耸肩落井下石,一脸了解地开口:“太宰愿意请客,当中一定有鬼。”
“啧……气死我了!”三岛由冴交抱着手气呼呼的,本打算再抱怨两句,那捧着来自异能特务科的求救电话的中岛敦,就悲哀地打断那正在互相推卸责任的社员:“那…那到底电视塔那边……”
“……当然是现在马上出发哦敦君。”
一个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愉悦犯又猝不及防地加入对话:“毕竟,我这边还赶着回来带三岛氏出去约会呢,约会地点都想好了哦。”
只见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旅游书,里头满满突出的便条签让人光是看了就浑身不好,这哪里是约会了,这是旅行级别的吧?
太宰治果然还是太宰治,坑人起来就是要和一般水准不一样呢。
……
…
如是者,即使三岛由冴再饮恨,还是得咬牙按照小型会议当中布置好的战略,与太宰治、中岛敦和泉镜花前往横滨唯一一座的电视广播塔。
而这个组合也是理所当然的,从没有人说电视塔被袭击的时候其他地方不会被狙击,所以武装侦探社总不能把所有战斗力都分派出去,最少得留几个靠谱的后援守城之类的……
“太宰先生快看,电视塔顶层冒烟了!”
“那是爆炸的痕迹,看来敌人已经成功到达电视塔顶层了!”
由太宰治驾驶着车,一行四人很快就到达了横滨电视塔的下方,说起今天,本来是阳光普照的假日,但现在却因为电视塔顶层冒火,漆黑浓烟从窗户缺口缓缓上升至空中,染黑半边天的样子,则是让所有人都不好了。
“来的路上异能特务科已经告知我们,电视台的员工已经疏散大半了,但还有约莫五十人受困在大楼高层的地方,希望我们去营救。”
中岛敦经过在武装侦探社工作接近一年的洗礼,在面对这种严重的事态时,显得特别冷静靠谱——而泉镜花凝神将中岛敦汇报的事态听在耳中,又开口说:“那就像我们最初说好的那样,分成两组吧。”
“我和镜花酱是营救组,拥有人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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