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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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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这般用功,何氏转年便怀了身孕,贾赦欢喜若狂,即便见生下的是个女儿,也十分疼*。
  那何大郎拿了贾赦给的银钱,便为一个叫雪茹的烟花女子赎了身,成就了好事。
  饶是贾赦给了许多银钱,那何大郎仍不知足,时常来寻何氏,向她要钱。何氏不愿继续纵容他,又实在是别不过脸,只得或多或少给他银钱。
  可惜好景不长,何氏再得贾赦宠*,却是个红颜薄命的,心思郁结,不就就撒手人寰了。
  贾赦起初还怀念何氏,等到碰到了其她合乎心意的美人儿,就没那个功夫去怀念了。就连何氏留下的女儿都被他给忽视了,何大郎这样的野路子大舅子自然就更入不了他的眼了。何大郎再来荣国府讨要银钱,贾赦便不肯给了,何大郎说话不中听,惹恼了贾赦,反倒给荣国府的小厮给暴打了一顿,自此,何大郎再也没来过荣国府,自然,也从来都没看顾过贾迎春。


☆、想方设法将计就计

  何大郎这许多年都与贾迎春没有来往;怎么会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外甥女,还真是奇怪。更何况,从礼法上来说,邢大舅才是贾迎春的娘舅呢,这何大郎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而已。
  潘金莲拿脚趾头一想,也知道大约是这何大郎听闻自己嫁到孙家当了大奶奶;孙家虽然比不得荣国府豪富,可也是家资富饶,有点油水;想着来打秋风呢。
  潘金莲心内冷笑;这何大郎为了钱财;不惜出卖亲妹妹;断送了她的一生,如今怎么还有脸来寻自己?当真是为了银钱什么都敢做,真真是无耻的很。这样的人,看上一眼都觉得恶心,活在世上都叫人觉得多余。难道这何大郎还以为自己居然会认他为舅舅,真是可笑。当然了,财帛动人心,没准儿何大郎以为自己如同何氏那般好拿捏呢,只需说上几句好话,就能将自己给哄过去,从此任他予取予求了,做他母亲的大头梦去吧。
  却说,那何大郎对于当年所为,心中并不后悔。在他眼里,何氏再美,也不过是个寻常人,张家再好,也不是普通人家,何氏嫁过去,也依旧是过普通百姓的日子,享不到什么福。自己将何氏卖给贾赦,虽然只是做个姨娘,可荣国府那是什么地方?真正的豪门贵族,何氏一进门就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使奴唤婢,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真可谓是从地上一脚步入了天上。这日子还不是自己给她的,她还得感谢自己呢。
  只是何氏命不长及,真是可惜啊,她一死,贾赦也变了脸了,全然不似从前那般和善,再也不肯给自己银钱好处了。她要是不死多好啊,自己还依旧能三五不时地得些好处,日子也不会过得像如今这般凄惨,当初花了不少银子讨进门的雪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偏生性子又好强,床第之间又需求又十分旺盛,将自己的精力榨的干干净净不提,还将自己看得死紧,自己手里又不宽裕,至今也没个子嗣。
  这何大郎如今不敢再嫖了,却又添了一样赌,偏手气又不好,十赌九输。这次被人堵着门追赌债,他实在是没钱了,只能说尽好话,求人家再宽恕几天,那人色眯眯地瞧着雪茹,笑话何大郎,若是实在没钱,何不将雪茹卖了,也好换些银钱,又对雪茹说,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的,若是不想过了,不妨跟着自己走,也好过好日子,强似跟着何大郎这般没能耐的人。雪茹最恨别人提起她昔年在烟花之地的身份,虽然心头大恨,却也不敢得罪来人,只得装作没听见。那人又在口头上占了不少便宜,方才骂骂咧咧地走了,当然临走之前少不得对何大郎一通威胁。
  当年那雪茹肯跟着何大郎,无非是贪图他妹子在荣国府当得宠的姨娘,何大郎出手又大方,没少给自己送东西,她想着,自己这皮肉生意原也是碗不长久的饭,倒不如趁着自己还年轻,姿色尚存,好赶紧寻个人家,过好日子。碰上何大郎原本想着得了个长久依靠,谁料到何氏竟然命薄至此,放着大好的富贵无福享受,偏生何大郎又不安分,饶是当初得了那么多银钱,也是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如今越发是入不敷出,以至于她日渐落魄,实在与当年的设想是天差地别。此时一见催债的走了,立即就变了脸,冲着何大郎骂道:“人家嫁的男人,都是好的,偏我瞎了眼了,嫁了这么一个赌棍。”何大郎不服气地道:“若是我妹子还在,哪里会有今日?我此刻必定还好的很。”
  雪茹道:“何大,依着我说,你何不再去求求,你妹子到底得过贾家大老爷的欢心,说不定贾家大老爷念及旧情,就赏你一笔银子,人家就是扫地扫出来的银子,也够你赌一辈子了。
  何大郎有气无力地道:“你以为我不想,荣国府的大老爷早就不认我们这门亲事了。”
  雪茹一听也跟着叹气,忽然想起一事:“早前儿上街的时候,听闻荣国府大房的女儿嫁到了孙家当了奶奶,那嫁妆多得,啧啧,好几十抬呢,听说还有宫里贵妃娘娘赏的呢。当时我也没多想,你妹子当年不是生了一个女儿,指不定这个就是你外甥女儿呢。”
  何大郎一听,可不是,当年何氏留下的那个女儿,如今也到了要婚配的年龄了。再一想,荣国府大房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登时兴奋起来:“什么说不定,肯定真是我外甥女儿。这下好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明日我就去孙家找她,她当了大户人家的正头奶奶,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舅舅挨饿吧?”
  那雪茹虽然也高兴又寻了一个发财的门路,可到底还有几分头脑,担心地问:“这么多年了,你从来也没见过她,怎么知道她好不好说话,会不会认你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舅舅?”
  何大郎轻蔑地说:“你知道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娘的亲哥哥,是她的嫡亲娘舅,从前她是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又不顶用。如今她可是孙家大奶奶,她敢不管我试试,我就在大门口嚷嚷,叫她没脸。再说了,我妹子当年多么听话,估计她也是个好拿捏的。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能狠捞一笔。到时候给你打最时兴的簪子、制最时兴的衣衫。”
  那雪茹听得如此美好的前景,心里如何不欢喜,立即转变了态度,对何大郎十分殷勤,好似当年何大郎有钱的时候一般。又叮嘱何大郎道:“这回你可要长点心眼,别和当年似的,白白葬送了一个妹子,不过得了些小钱。”
  何大郎不禁白了她一眼:“我还不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谁知道我那妹子居然早早没了。”
  雪茹哼了一声:“多要点,别你那外甥女和你妹子似的,是个不长命的。”
  何大郎道:“我知道。”
  两人议定此事,当晚胡乱睡了,次日一早吃了早饭,何大郎便兴高采烈地奔向孙家而来。
  这何大郎想着,这娘舅最为尊贵,到了孙家门上,只管说出自己的身份来,那贾氏(潘金莲)肯定会欢欢喜喜地迎接自己,将自己奉为座上宾,到时候也先不多要,弄上一千两银子,先将赌债还了,再过上一阵潇洒日子,等过一段时间,再来要钱。
  他一路上想得倒是挺美的,到了孙家门前,见孙家大门紧闭,便上前敲门。
  门房有人看守,听见动静,便开了一扇小门,见是个生面孔,从来不成见过的,又见何大郎衣衫破旧,便问道:“你找谁?”
  何大郎昂头道:“我寻你们大奶奶贾氏。”
  门房顿觉诧异,心话儿,我们大奶奶可是荣国府的孙女,正经的千金小姐,哪里会认得你这么一个破衣烂衫的老头?然而见此人似乎成竹在胸,一时也摸不清内里实情,遂说道:“不知您贵姓,我们也好往里通报。”
  那何大郎瞪了门房一眼,不耐烦地道:“最烦你们这些人家了,我姓何,乃是你们大奶奶的娘舅。还不快快通报,叫她出来迎接我?迟了要你们好看。”
  那门房见何大郎言辞粗鄙,举动不雅,偏生口气很大,心内惊奇,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大奶奶出身好,怎么会有如此上不了台面的娘舅?然而见何大郎底气十足,又寻思着,宰相尚且有几门穷亲戚呢,说不定这位还真就是大奶奶的亲眷,若是招待不周,回头大奶奶寻自己的晦气可怎生是好?一时也不好怠慢,忙将何大郎迎到了门房里,又叫了其他人往里头通报,自己在旁赔笑。
  那方六正是孙家的大管事,听得外头来人自称是大奶奶的娘舅,心话儿,荣国府大太太娘家姓邢,大奶奶的娘舅怎么会姓何?转念一想,是了,大奶奶是庶出,说不定那何大郎就是大奶奶的亲舅舅。只是这等事情实在是不好处置,且也不知道大奶奶是如何想的。忙叫了他内人入内院去寻潘金莲回话,探问潘金莲的意思了。
  方六家的这厢等着潘金莲发话,好决定如何对待何大郎。
  潘金莲当然不愿意见这位何大郎了,她又不是冤大头,可没有那等胡乱认亲的*好,更加不会认何大郎这等沾上了就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只是要如何处置何大郎,也还真是一个问题,若是当真不管他,只怕他立即就在大门外闹腾开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将自己弄得没脸。除非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他,让他再也翻腾不了什么浪花来。真是头疼啊,韩氏姑侄尚且未能解决,这边又来了个何大郎。
  嗯,慢着,韩氏姑侄、何大郎,何大郎、韩氏姑侄,韩玉恒千方百计地想要勾引自己的男人,这何大郎听闻又是流连烟花之地的,还真是绝配啊,说不定还真就能凑做一对呢,将两个隐患一次都给解决了。
  潘金莲这样想着,不觉露出了笑意,要怎么安排呢。忽而眼前一亮,是了,那韩氏处处看自己不顺眼,若是自己出面见何大郎,与他作出一副甥舅情深的模样来,岂不是让韩氏心生防备?倒不如晾着何大郎,不肯相认,那韩氏见到这样一个打击自己的机会,十之□会上赶着承认他是自己的娘舅,就依着何大郎那副贪财的心性,说不得还会与韩氏沆瀣一气呢。
  潘金莲主意打定,自然是更加不愿意搭理何大郎了。
  虽说方六传话让门房上的人好生招待这位不知如何称呼的来客,那门房上的人也确实礼数周到,奉上了茶水小心赔笑。何大郎已经多年没有被人正眼看过,心里不免十分得意,想着从今又可扬眉吐气了。可等来等去也不见潘金莲迎出来,心头不免着急,也有几分惴惴不安起来,继而又心生恼怒,好你个贾氏,居然让老子在此等了这么久,待会儿若是老实认下我,倒也罢了,若是不肯,要你好看。
  潘金莲猜测那何大郎此时必定已经是坐立不安了,笑嘻嘻地叫方六家的:“嫂子,你且过来。”
  方六家的忙附耳过去,闻言点头,说:“奶奶好计策,我这就去。”
  却说那韩氏姑侄自打进了孙府,就千方百计的打探孙绍祖与潘金莲的事情,奈何能够近身服侍二人的皆是心腹,不肯出卖主子。那些小丫鬟们又被方六家的给提点过了,这韩氏姑侄费了多少力气,竟是没能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只是不肯死心。
  那方六家的便出去寻了个小丫鬟,叫她故意在韩氏处的人来打探的时候,透露出何大郎的事情来,且说潘金莲十分讨厌何大郎,决心不肯相认,奈何何大郎就是不肯走。
  韩氏处的小丫鬟正愁连日来都打探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消息,没少被训斥敲打,说自己办事不得力,此时得到那丫鬟故意透露的消息,不由得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回去向韩氏禀报去了。
  韩氏正与韩玉恒两个谋划着要如何继续接近孙绍祖,好早日实现引诱计划,得知这一消息,两人顿时心花怒放。
  韩氏喜上眉梢,笑道:“姓贾的也有今天?看她平时一脸的高贵,好像出身荣国府有多么了不起似的。到底是个小妇生养的,休说别的,只这一点,你我就比她强上千百倍了。”
  这倒是真的,韩氏之父到死也就是个秀才,韩大郎连个秀才都不是,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也没有那多余的银钱来讨小老婆,韩氏与韩玉恒都是嫡出。
  时人看重嫡庶之别,任是你再美貌,再有才,再贤惠大度,是如何如何的好,只要一提起出身来,庶出的总是在嫡出的跟前抬不起头来。旁的事情倒是还好说,只是这婚嫁之事上头却是最为明显的,嫡出之女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是司空见惯的,若是有那等出色的,高嫁也是常见。然而若是庶女,高嫁你就别想了,门当户对的人家也不愿意娶你,当然若是你愿意去给人当小妾姨娘那又是另外一说了。即便是荣国府门第不差,又出了一位贵妃娘娘,然而贾迎春和贾探春这样的庶女想要嫁给同样高门大户的人家给嫡出子当正妻,难度那真是相当大。
  别看韩氏和韩玉恒娘家不显,自打见了潘金莲,在斗争中也没占上什么便宜,然而只要一提起嫡庶之别,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占到了上风。这就是庶出女子的悲哀了。
  韩玉恒容貌不如潘金莲,气度不如潘金莲,娘家也不如潘金莲,前次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孙绍祖,又没能成功,本来心中正觉得没底,如今终于能压潘金莲一头,心中也觉得解气,忙附和道:“姑姑说的是,贾氏就是个从奴才秧子肠子里爬出来的,哪里算什么大家闺秀了,亏她平日里一副趾高气扬样子。如今她有这么一门好亲戚,等会儿我们见了她,倒要好好看看她,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
  韩氏笑道:“就是如此。贾氏忘本,居然忘了自己的亲娘,不愿意认何大郎,我们韩家可是好人家的教养,哪里能见了亲戚上门还不相认呢?恒儿,快随我一起去见你嫂子的娘舅去。”
  韩玉恒见韩氏话里有话,笑道:“姑姑仁慈,想必那何大郎也会感念姑姑,也正好教教我那嫂子要如何做人才好。”
  韩氏便使人去门房上接何大郎,自己随后就带了韩玉恒往正厅去了。
  那何大郎在门房上等了半晌,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迎接自己了,忙站了起来,又觉得太急切了些,便又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问道:“我那外甥女儿怎么没来?”
  来者正是韩氏身边颇受重视的老妈妈,她见何大郎如此做派,浑然不是个正经人家的男子,心中也觉得十分瞧不上,然而韩氏亲口吩咐她来,只得陪着笑道:“何家舅老爷想必不知道,老奴并不是大奶奶身边的人,而是我家太太听说舅老爷来了,大奶奶又不肯相见,觉得不妥,这才派了老奴来。舅老爷快随老奴来吧?”
  何大郎一听这潘金莲居然不肯认她,登时火冒三丈,厉声道:“不肯认我?难道她忘了昔日是如何从我妹子肠子里头爬出来的?真是忘恩负义!”
  那老婆子笑道:“大奶奶年轻,舅老爷日后再说她就是了,还是快随老奴来吧,免得叫我家太太久等。”
  何大郎虽然满心不甘只有一个老婆子来迎接自己,可一想正主儿潘金莲拒不相见,还是不要得罪了孙家太太为好,忙随着那老婆子一同去了。
  何大郎与老婆子刚一动身,方六家的派来盯梢的小丫鬟忙一溜烟地将消息往潘金莲处回禀。
  潘金莲听得韩氏上钩,心中大乐,心话儿,何大郎哎,你这辈子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换好了,多了几百字。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那何大郎一路上左顾右盼,打量孙府布局;不由得暗暗点头;心话儿;虽说比不得当年荣国府豪奢;也算是不错了;到时候只要自己摆出一副没钱的样子来,想必孙家怎么着也要给自己一笔银子;又够自己逍遥一阵子了。
  那婆子见何大郎十分没有到别人家中做客的自觉性;居然还瞧东瞧西的,一副恨不得将好东西都搬走的样子,心中更是鄙夷;果然上不得台面;怪不得大奶奶不肯相认。
  等到了正厅;何大郎便一屁股坐到了椅上,早有厅中服侍的丫鬟奉上茶来。小丫鬟年方十三,生得虽说不算特别好看,也是豆蔻年华,十分娇嫩清秀,别有一番风味儿。那何大郎自从没了银钱,哪里碰过如此年幼清秀的女子,心头不免起了念头,遂盯着那丫鬟不错眼地瞧。那丫鬟见他目光淫/邪,不是好人,心中微恼,然而自己不过是个卖身的小丫鬟,对方却是主人家的客人,哪里好得罪,只得忙往后低着头站了,恨不得缩成一团叫人看不见才好,心里不知道将何家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多少遍,方才忍住了将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何大郎头上的冲动。
  那婆子见何大郎如此好色,全然不顾体面,暗骂了一声真是个色胚子,笑道:“舅老爷且宽坐,老奴这就去回太太。”
  何大郎心思都在那丫鬟身上,闻言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头都没扭,道:“你去吧。”说毕继续盯着那丫鬟瞧,越瞧越心动,真想立时弄到手,只是倒还有几分脑子,没有前去动手动脚。心中暗暗盘算,这般年轻娇嫩的女子,多少年都没碰过了,这孙家太太既然承认自己是舅老爷,想来若是自己开口讨要一个小丫鬟应该不会被拒绝。嘿嘿,这小丫鬟年纪尚小,那销魂之处定然十分紧致,不似那雪茹,不知被多少人入过,身下紧要之处都松了,入起来也不尽兴。想想那小丫鬟被自己要回去,压到身下肆意*怜,一喜一怒都要由着自己主宰,如此这般想了一阵,竟然不觉□物事硬/挺了起来。
  那婆子出了正厅,就去向韩氏回话了,并将自己一路见闻皆讲与韩氏听。
  韩氏听了,顿觉厌恶,对韩玉恒道:“你瞧瞧,这贾氏的娘舅是什么样的人?叫他进我孙家大门都是侮辱了孙家门楣。”
  韩玉恒也唾弃不已:“见这样的人都是侮辱了姑姑和我的眼,不过姑姑且息怒,眼下我们还用得着此人呢,等到他没了用处,谁还管他呢。”
  韩氏笑道:“我的儿,你说的是,姑姑一时想差了。这何大郎当初为了银钱卖了他妹子,如今就会为了银钱卖了他外甥女儿。可不是正好为我们所用?”
  韩玉恒道:“想必那何大郎也是个没成算的,待会儿再挑拨几句,不怕他不记恨贾氏。”
  何大郎还正想入非非,就见有人搬了一架屏风来,过了片刻闻得外头说:“太太到了。”就见几个婆子丫鬟簇拥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进来坐到屏风后头,心知这必定就是孙家太太了,只是不知那少女是何人。
  韩氏道:“姗姗来迟,还望舅老爷勿怪。”
  何大郎听她声音年轻,又想到听闻这孙太太乃是续弦,想必也是正当盛年,估计相貌也不错,少女有少女的好处,熟女也有熟女的好处啊,想到此处心头不由得一荡,登时也不盯着小丫鬟了,忙道:“亲家太太好生客气,我也不是外人,不必介意。”心中只恨面前的屏风多余,叫自己不得看见孙太太的容色。
  韩氏听他毫不见外,心里更是鄙夷,道:“大奶奶毕竟是年轻,不懂事,考虑不周到,见舅老爷来了,不说早早迎接出去,竟然闭门不出,真是失礼。还请舅老爷看我薄面,不要怪她。她入门不久,我还未好生教导,以致如此。”
  何大郎想到潘金莲拒不肯见自己,反倒还是她婆婆出面,顿时变了脸色,骂道:“真个是忘恩负义,我妹子是她生母,不管她承认与否,都无法改变。怎的连我上门都不肯相见,莫非是嫌弃我何家家贫,净想着攀高枝儿?”
  韩氏见他恼火,如何不喜,尤觉不够,忙火上浇油:“我这儿媳妇儿乃是荣国府出来的,平时里见惯了达官显贵,养得眼界高了些。舅老爷勿怪,回头我自会教她,不管家境如何,只要是我们的亲戚,都要以礼相待,怎可如此?幸而如今是舅老爷,想来是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若是遇上别个,还不出门就将她唾骂几千几万句?”潜台词是,你骂吧,将潘金莲给骂地狗血淋头的才好呢。
  何大郎道:“亲家太太真是好人,这般为我那外甥女儿着想,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何大郎笑道:“亲家太太真是明理之人,我那外甥女儿如此不近人情,遇到别家婆婆,只怕早就要打骂了,难为亲家太太还如此为她着想,真是难得。”
  韩氏装模作样的说:“舅老爷这是哪里话?大奶奶是我家大爷的媳妇儿,我自然少不得为她操心。”转头问身边的婆子,“大奶奶怎么还没到?不是早就使人去叫她来,怎么这么慢?”
  那婆子晓得她的意思,忙答道:“想必是大奶奶不乐意来,否则就这么几步路,早就该到了。”
  韩氏心中高兴,却做出一副恼怒样子来,呵斥那婆子:“胡说。大奶奶是公侯之家的小姐出身,怎么会这样做?定是派去报信的人说的不清楚。也罢,你亲自去一趟,就说是我说的,舅老爷是她亲娘舅,如何能够慢待?叫她立时过来给舅老爷赔礼。”
  见那婆子应了,韩氏又继续与何大郎说些家常闲话,探问何家如今境况。
  那婆子出了厅门口自去寻潘金莲,她也是韩氏身边的老人了,晓得韩氏心思,一路之上走得慢到极点,往常片刻即到的路程,愣是被她给走了两刻钟方才到了。到了潘金莲正房,也没能见上潘金莲的面儿,司棋出来说了潘金莲的话“我姨娘去得早,我实在是不知道何家的,只知道我娘舅姓邢。且未曾见过何家之人,莫非有人上门自称是何姨娘兄长,我便认了?且男女有别,如今大爷又不在家,我实在是不方便见。太太数年不在京中,我奉劝太太也要小心为好,莫要被骗子给骗了。妈妈给太太办差辛苦,想来太太正等着妈妈回话,我就不留妈妈了。”就被打发了。这婆子跑了一趟,休说是打赏了,居然连杯茶水也未得,心中怀恨,回到厅中便添油加醋地学了。
  韩氏还未发话,那何大郎就忍不住了,登时从椅子上头跳了起来,跳着脚骂道:“真是狗眼看人低。我自是我妹子的兄长,何须什么证据?直说嫌弃我何家如今败落了,攀不上这门亲戚就是了,偏还要诬赖我来冒认亲戚。我倒是不信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不认自己亲娘舅的人,我也不拍,只管往大了去闹。”一时又想起何姨娘,躺到地上哭道,“我可怜的妹子哟,我原以为送你去荣国府是叫你享福去了,你快张开眼睛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如今连我都不认了,你到了地下有什么脸面去见爹娘?你命格好,怎么就那么轻易就没了,定是这讨债鬼儿吸了你的福分,索了你的命去。我的妹子呀,你死得好苦啊……”竟是在地上打滚撒泼起来,活似乡间泼妇。
  韩家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总算是读书人家,何曾见过此等行径,韩氏与韩玉恒一时瞧得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开口相劝,身边的婆子丫鬟也都觉得好笑。
  还是那何大郎见自己在地上闹了许久,竟然无人相劝,这才悻悻然地起身,又骂了潘金莲几句,这才坐到椅子上,嚎了许久,也觉得嗓子干渴,忙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用袖子抹了抹嘴。
  韩氏本来是要看潘金莲的笑话,奈何潘金莲不肯前来,如今见了这何大郎的做派,当真是叫她开了眼界。心内盘算着,今日看来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只好先叫何大郎回去,等自己好生谋划谋划,看如何利用这何大郎。因此,赶紧趁机开口:“都是我那儿媳妇儿不懂事,惹得舅老爷如此。也罢,看来今日她是不会来见舅老爷了,您就先回去,等我家大爷回来了,我再劝劝他,叫他出面认下你。”
  何大郎的目的可不是来认亲的,而是来要钱的,见自己忙了半天,反倒要空手而归,心中自然很不乐意,遂道:“多谢亲家太太,只是我累了一场,只怕是走不动路了。”
  韩氏心话儿,不就是想要钱吗,真是作孽,居然要老娘掏腰包,然而此时也不宜与何大郎翻脸,忙道:“好说。舅老爷初次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叫厨下整治一桌好席面来,待舅老爷吃了,回去的时候再奉上纹银二十两压惊。”又说,“我是妇道人家,不便相陪,还望见谅。”
  何大郎虽然有些嫌少,但想到潘金莲不肯相认,二十两银子也是银子啊,又有一桌上好的席面可吃,总比没有强,待日后再来索要就是了,忙笑着答应了,心里虽说还想着那小丫鬟,但又担心惹恼了韩氏,想着来日方长,只要韩氏肯认自己,不愁以后没有借口来孙家打秋风,只得暂且按下不提。
  韩氏姑侄与何大郎相见的时候,潘金莲早打发人出去寻孙绍祖了。孙绍祖听闻此事,自然也是不愿意沾惹上何大郎这般贪得无厌的小人,便欲回来给潘金莲撑腰。一起吃酒的几个人笑话他:“酒且没吃尽兴了,你就走了?莫非家中嫂子是河东柳家的?”
  孙绍祖笑骂几人:“家中有事,妇道人家如何出面?你们几个且自己吃,我自罚三杯。”说着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酒,几人见他如此,不好再拦,只得说:“没这么便宜,回头你做东,请我们几个吃酒。”孙绍祖一边应着,一边向外走了。
  等到见到潘金莲,又听得韩氏已经留了何大郎在家吃饭,他知道韩氏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如今这般好客,指定是想利用何大郎给在家添堵呢。孙绍祖心中狞笑,老子正愁一时无法将韩玉恒给了解了,你何大郎就上赶着送上门来;有道是无毒不丈夫,既然你何大郎与韩氏联系到一处想害我,那就别怪我,何大郎贪花好色,韩玉恒处心积虑要爬床,老子就将你们两人凑做一对,好永绝后患。说着便叫了几个心腹,贴耳嘱咐了一番,便往何大郎正吃酒的花厅去了。
  韩氏吩咐,厨下便真个整治了一桌酒席来,那何大郎已是多年没有吃过上得了台面的酒菜了,吃几筷子菜,喝上一盅子酒,当下吃得不亦乐乎,就听外头说:“大爷来了。”一扭头,就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貌英武的男子大步而来,心知这大概就是孙绍祖了,是站起来寒暄几句,还是继续大喇喇地坐着吃酒,还真是个难题,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要如何才好。
  好在他也没有为难很久,孙绍祖开口道:“可是何家舅舅?”
  何大郎听他称呼自己为舅舅,十分欢喜,当然不必再想是否站起来了,只管坐着,点头道:“我是,你就是我那外甥女婿?”
  孙绍祖见他形容猥琐,偏偏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心头恼火,面上却是不显,笑道:“正是。我刚回家,就听闻舅舅前来探望,您外甥女年轻不懂事,您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何大郎见孙绍祖不同意潘金莲的作为,简直就像遇见了知己,一拍大腿,道:“还是你懂事知礼。”
  这何大郎还想说些潘金莲不好的话语来,却被孙绍祖给截断了:“舅舅勿怪,我先陪舅舅饮上几杯,稍后叫你外甥女来给您赔罪。”说着,便叫人来,“这样的酒怎能给舅老爷用?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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