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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快还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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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用浅棕色的牛皮纸包裹了,至于里面是什么图,他也不知道。
只见少女此刻笑得十分开怀,“上次那件事可真是谢谢你了,越前。所以,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幅画请不要大意的收下吧。”说完,一股脑把画递给他。
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年下意识地去接住,一脸困惑地望着她,“画的什么?”
“嗯……”青木栗子拖着长长的单音节,无辜摊开手耸了耸肩,“到时候你回家拆开就知道了。”
“……”越前龙马望着手里的画框有点发懵,等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少女已经一蹦一跳的离去。
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她刚才看起来那么开心,一向情商捉急的少年也自动忽略了这一部分。以至于,他带着这幅画回家的时候,正在钟台上敲钟的越前南次郎,露出一抹违和的诡异笑容。
“嘿,少年,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将脸从泳装少女杂志后探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越前南次郎好奇地看着自家儿子手里抱着的东西,“是相框吗?”
“不是。”越前龙马快速回答,“是一幅画。”
自家儿子莫名其妙抱着一幅画回来?
面对这样毫无疑问是八卦的节奏,越前南次郎似是不安好心地从钟台上跳下来,伸手就要去抢越前龙马手里的画,“是哪位美丽的少女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吗?”
听到‘美丽的少女’以及‘定情信物’这样敏感的字眼,越前龙马的嘴角明显地抽搐了两下,“不是。”
“哈哈哈。”听到少年的回答,越前南次郎忽然笑起来,“你不用不好意思,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画。”
越前龙马看了一眼手里的画,最后还是递给越前南次郎,两人径直朝着屋子走去。
由于那幅画是用牛皮纸包裹了好几层,拆起来似乎是有点麻烦。但看画的主人精心包裹的这么严实,看来是很在意自己的作品。越前南次郎顿了顿,将最后一层牛皮纸撕下来的时候,望着一副黄灿灿的的图,顿时有点不好受。
却又不可否认的是——
“这幅画的主人很用心,画工很不错,只是……这是一副……油菜花?”越前南次郎不可思议地说道。
这时站在里屋打开冰箱拿了一罐葡萄芬达正准备喝的少年,差一点就喷了出来。好几个回合都没有缓过来,大步走过去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之前在一楼展览的菊花图吗?
想到青木栗子拿现成的画拿来作为谢礼,越前龙马恍然间想起不久前在图书馆前两人拌嘴的场景。
——“画幅菊花明年烧给你……画幅菊花……菊花……”
顿时觉得有点力不从心,抬眸好心提醒自家这位脑袋差根筋的老头,“这是菊花,不是油菜花。”
对于这位脑袋除了美女,就只剩美女的色老头,越前龙马并不指望他欣赏画的水平能比自己高几个档次。
可老头儿的话,很成功的将越前龙马的思绪给弄乱了。
“嗯?菊花?”越前南次郎摸摸脑袋,“那这位少女送你菊花又是什么寓意呢?一般不会有人平白无故送人画的吧。”
青木栗子的确不是平白无故送自己的画,而是为了表达她的谢意。
想到这里,少年耸了耸肩肩膀,一脸无所谓的回房,“我怎么知道她送这幅画室什么寓意。”
“哦……”听完越前龙马这句话,越前南次郎发出一声古怪的拖沓声,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终于承认是女生送的了?”
“……”一时间,越前龙马无言以对。
——该死的,居然被自家老头儿给耍了。
越前龙马将最后一口芬达一饮而尽,准确无误地扔进客厅的垃圾桶里,“为什么一开始就认为是女生送的?”
面对少年的提问,越前南次郎回答的理所应当。只见他用手指着画右下角的签名,“kuri……栗子的意思,这么可爱的名字一定是女孩子。”
越前龙马面对越前南次郎的分析有点发懵,“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可爱。”
最后少年找了一个要回房做作业的理由先行离去。等自己把作业敲定,从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老头儿仍在研究青木栗子那幅画的含义究竟想表达什么。
坐在长廊上用逗猫棒正陪着卡鲁宾玩耍,忽然就听见不远处的越前南次郎,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敲了敲手心。
“我知道了!”
“……”越前龙马撇着嘴看着他,没有说话。
越前南次郎抱着画走到他的旁边坐下,笑嘻嘻地问道:“少年,你知道菊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哈?”越前龙马露出一副苦瓜脸。
常年混迹在网球圈里的傲娇少年,怎么会去研究每种花的花语是什么呢?世界之大,那么多种花,就算他想去记住,也不一定能够记住菊花的花语是什么吧。
越前南次郎摸着下巴得意洋洋,自言自语,“一定是的,小子,这姑娘绝对对你有意思。”
“……”越前龙马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菊花的花语其实有很多意思,像是清净、高洁、真情……”
听完越前南次郎的解析,越前龙马窘迫地眨眨眼。回答道:“那么她送我一定没有任何寓意。”
而且,最近网络上还疯传菊花另外一种诡异的意义。
“小子,别打断我。”越前南次郎没好气地说道,接着眉眼一弯,“菊花的花语……还有‘我爱你’的意思。”
“……”越前龙马眨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抽搐着嘴角,“老头子,那我更宁愿相信她送我是不安好心。”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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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坐在画架前正在完成这一周的课题,青木栗子捂着嘴巴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随后在旁边的柜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
正巧青木太太端着水果进来,看着少女正吸着鼻子,将纸巾扔到垃圾篓里。
“感冒了吗?”青木太太关心地问道,将手里的水果盘伸了过去。
青木栗子笑着摆了摆手,用叉子在盘子里叉了一颗草莓送进嘴里,“没有,就是鼻子忽然痒痒的。”
“那就好。”她笑了笑,将水果盘放在旁边的书桌上,四处张望了一番,“说起来,栗子。你之前在家里画的那副习作呢?”
“妈妈,你说的哪一副?”少女说话间又往嘴里送了一颗草莓。
青木太太走到少女平时存放画框的柜子前,看了又看,“就是不久前你拿去学校展览的那副,就是一副很漂亮的菊花图。”
“那个啊。”青木栗子顿了顿,“嗯……送人了。”
“啊?送人?送给谁?”
面对青木太太的提问,又怕自家母亲误会些什么,少女一五一十地全盘摊牌。说之前同学帮自己解决了一些麻烦,又借自己衣服穿回家,所以把那副画送给人家当做是谢礼了。
听起来理所应当,可青木太太有些失望,“啊……我还准备把那幅画挂在饭店里呢,真的是很漂亮。”
被人称赞自己画的漂亮,自然是满足了作为国中一年级少女的虚荣心。可偏偏青木太太的这一点,让青木栗子很是费解,“妈妈,就算是挂在饭店也没必要时挂一副菊花吧。”
而且菊花的意义也不是特别好啊——除了那诡异的网络解释,在中国菊花可是上坟时用的花束呢。
“说的也是。”青木太太想了想,“不过说起来……菊花的花语倒是挺不错的。”
“花语?”压根就忘记了还有花语这么一说,又想到是自己主动提出送越前龙马一副画来表达谢意,青木栗子立刻问道:“菊花的花语是什么?”
见自家女儿有点紧张,青木太太诧异地眨了眨那双明亮的黑眸,“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说起来……你把画是送给了上次借你衣服的男生了吧?”
“是啊!”
“哦……”青木太太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菊花的花语有清净、高洁、真情的意思……”
听完自家母亲的解释,青木栗子松了口气,喃喃自语:“太好了,幸亏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可是青木太太的下一句,让青木栗子被雷得外焦内嫩。
“还有‘我爱你’的意思。”青木太太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家女儿那张窘迫又凌乱的脸,“你不会对那男生真有意思吧?”
青木栗子“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把旁边的调色盘打翻,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个意思啊!”
她会决定送越前龙马那副菊花,明明是因为菊花的含义并不是什么的好词语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不好意思,女孩子到这个年龄有喜欢的男生是很正常的现象。”完全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接近石化状态,青木太太仍旧在调侃。
青木栗子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妈妈,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普通的送他一幅画表达谢意而已……”
“哦?是这样吗?”青木太太笑了笑,接着又问道:“不过,那男孩子知道菊花的花语吗……”
青木栗子长吸一口气,站在原地,内牛满面,“我希望他不知道,妈妈你觉得可能吗?”
青木太太无辜摊手。
第9章 梅子饭团快还钱
其实青木栗子完全没有把握越前龙马是否会想到菊花花语这方面的事情,如果他不知道呢?那么这件事将会随波逐流。但一想到万一他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少女的脸就烧的通红。整个晚上在被窝里辗转反侧,焦躁不安。
纠结到了凌晨,青木栗子才把头探出被窝——总而言之,不能冒风险,明天去学校一定要找他拿回来。
俗话说的好:送出的礼物,等于是泼出去的水。
虽然青木栗子决定要去找越前龙马把那幅画拿回来,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这么贸贸然去把昨天才送出去的东西拿回来,即便是白痴也会询问理由的吧。
要想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呢?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整整折磨了青木栗子一个上午。等少女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这个时候那家伙应该在网球部练球!
想到这里,青木栗子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就急急忙忙地冲出教室。彼时,捧着饭盒准备午休期间和青木栗子一起吃饭的安室纱奈正兴高采烈地往这边走来。
站在少女的教室后门,看见她正朝这边走过来,安室纱奈对着她挥了挥手,“栗子,一起吃午饭……诶?”
出乎安室纱奈预料的是,这位小学妹完完全全无视了自己,像一阵风一般与自己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向楼梯口奔去。
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安室纱奈迷茫地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喃喃自语:“栗子……这是怎么了……还准备给她吃我亲手做的梅子饭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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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青木栗子所预料的一样,这个时候的网球部果真在练球,但是越前龙马在哪里呢?站在网球场外,少女显得有些焦急。这时,她发现了一个十分显眼的身影——穿着橙绿相间的杂色t恤,手里抱着装满网球的框子。
这个人……她记得是跟越前龙马一个班的,昨天她到越前龙马的教室找他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带的话,当时的表情她还记得十分深刻。
而且四处看看,青学男子网球部里唯一一个从不穿队服的成员,想不显眼都难。于是青木栗子兴冲冲地大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
感觉到肩膀上有一份力量,正在捡球的堀尾抬眸望去,第一个反应就是,妹子!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妹子是来找我的?第三个反应则是,这妹子看起来好眼熟。
只见青木栗子笑眯眯地看着他,柔声道:“没错,还是我,我还是来找越前的。”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一道光,刺瞎了堀尾聪史的双眼。
青木栗子见这人望着自己木讷地半响没有吭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对准旁边同样在捡球的胜雄和胜朗,“你好,我是一年d组的青木栗子,我来找越前龙马。”
“龙马的话,正在和学长们练习。”说完指着某个方向。
这边堀尾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说道:“你要是对网球有兴趣,或是有什么不懂的其实可以来问我。”
“……”
“我叫堀尾聪史,网球球龄两年……”
“嘿,堀尾。”
“其实技术不一定比越前差,好歹我也是学了两年的网球。老实说,越前那小子……”
“喂!!堀尾!”大概是觉得堀尾一个人闭着眼睛说的太自我陶醉,站在对面的胜雄和胜朗有点看不下去了,这才大吼道。
“吵什么吵?对了,那个女生呢?”这才发现刚才站在身后的少女没了踪影,堀尾又问道。
胜雄胜朗二人无奈摊手,“她早走了,在问了龙马打球的球场后就走了。”
“……”
青木栗子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来到越前龙马训练的球场后,怔了一会儿。因为越前龙马离自己的距离比较远,少女叫住了旁边正弯下腰系鞋带的大石秀一郎。
“打扰了,这位学长。”隔着绿色的防护网,青木栗子笑着说:“能帮我叫一下越前吗,我找他有事。”
大石细细打量了一下少女,最后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接着转头走向越前龙马的所在地,“越前,那边有个女生找你。”
大石说这句话的时候,越前龙马正坐在板凳上喝芬达。抬眸远远望去,发现站在防护网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青木栗子的时候,一口碳酸饮料差点呛出口。
一手握着芬达,一手拽在裤子口袋里。少年慵慵懒懒地走上前,隔着防护网看着外面的少女,“青木……你怎么来了?”越前龙马一向是淡定极了,所以诧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嘴巴上仍旧不饶人,“今天不用画菊花吗?”
“……”菊、菊花你妹啊!
青木栗子听完少年的话,非常想爆粗口。但想想四周还有那么多人,于是耐着性子把怒气值压低了不少。可仔细想想,却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青木栗子疑惑地指着自己。
与越前龙马不一样,这位唯一一名一年级的网球部正选球员,在来校的第一天就已经名声大噪,青木栗子自然是知道他的名字。况且,之前在柿木坂网球花园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而自己却截然相反,只是个真空小透明,她也从未在越前龙马面前介绍过自己。
可站在她对面的少年,解释的非常在理,“你的借阅卡,上面的名字那么大,想不知道也难。”
一向难以记住女生的名字,但青木栗子所给予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哦……”青木栗子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家伙还弄坏了她的借阅卡!原本被压制的怒火又开始节节攀升,少女抽了抽嘴角,“能借一步说话吗?这样总给我一种在探监的错觉。”
“……”越前龙马哑口,最后还是点点头,走了出去。
原本还在纳闷午休期间不在美术部呆着跑网球部来找自己是什么原因,在听完青木栗子一大堆的解释后,少年终于抓住了她来找自己的重点——拿回那副画。
少女和他面对面,一脸的焦急,她可不想让越前龙马误会些什么……所以,要尽早接收回那副菊花图。
越前龙马虽然此刻一副淡定的表情,但他心知肚明——恐怕当初青木栗子送自己那幅画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那一点。
“为什么要把画拿回去?”越前龙马问道。言下之意就是,你送给我的东西你再拿回去不符合规矩。
聪明如他,青木栗子自然是知道这样做很不妥。但比起‘礼貌’与‘清白’显然少女更在乎的是后者。所以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觉得那幅画吧,画的不好。嗯……真的不好,你一定不会喜欢那种黄灿灿的图!我再画幅更好的送给你。”
潜台词就是:看吧看吧,我多么的善解人意。
青木栗子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态度一度正经到让越前龙马怀疑她来找自己拿回那幅画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十二岁的女孩子爱画画是常有的事。
十二岁的女孩子因为画画而根本没那个火星时间研究星座,花语一类,照样是常有的事。
所以青木栗子后知后觉发现那件事情的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没去研究到底是哪位仁兄吃饱了没事做去搞什么‘花语’这种无聊的噱头。
可这位少年偏偏要跟她唱反调,“不要。”
“噗——!”青木栗子当时就呆了,眨巴眨巴了下眼睛,“为什么?”
越前龙马压压帽檐,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因为那幅画已经拆开了。”
这让少女松了口气,“拆开了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越前龙马看了她一眼:“主要是老头子和妈妈很喜欢,所以……”
青木栗子瞪大眼睛等待着回答:“所以?”
》》
将手里的画摆放端正后,伦子夫人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菜菜子,“这样摆正了吗?”
菜菜子莞尔一笑,“是端正的。”
将伦子夫人扶好坐下,菜菜子捂着嘴巴笑了笑,“婶婶,怎么想着把这幅画挂在客厅里呢?”
越前伦子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菜菜子,一边说道:“这是龙马带回来了,想着也没地方收纳,倒不如挂起来好看。”
“龙马?”菜菜子不解,“龙马不是网球部的吗?这么会带着一幅画回来?”
听到菜菜子的这句提问,躺在走廊上躲在报纸后面偷看美女写真集的越前南次郎懒散地说道:“这幅画是女生送给他的,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魅力的嘛,啧啧啧。”
“女生?”菜菜子感到万分惊愕。
所以,当青木栗子得知越前他们一家把自己画的画挂在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风中凌乱了。现在她要怎么做?总不能冲到人家家里,把那副画给扯下来吧?
无奈之下,少女只有举小白旗投降。
却又有些担忧地询问,意图是要套越前龙马的话,她努努嘴,说道:“既然你爸妈这么喜欢……那就算了……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
青木栗子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家人看见那幅画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唔。”越前龙马看了她一眼,“没有。”
“真的?”
见她这么在意,越前龙马饶有兴趣地调侃了一下,“你这么在意,莫非那幅画有什么不想我知道的寓意?”
“……”听到越前龙马这么说,青木栗子连连摆手加摇头,“不不不,什么都没有,既然这样,你就当我没来找过你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么越前,请跟我一起念:幻觉你好,幻觉再见。”
“……”
青木栗子话音刚落,就扭头小跑离去。
留下还站在原地不知所云的越前龙马一脸不解,随后不知怎的,少年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复杂的微笑。
——这个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青木栗子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眨着眼。像是心中一大块石头落了地,接着摇摇头打算回教室。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会儿走的急,连便当都没有吃,肚子好饿。
还没走两步,就看见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两人直直朝自己这边走来,看样子应该是去网球部。
“这不是青木桑吗?”龙崎樱乃打了打招呼。
青木栗子点头,“你们好。”
“正好,刚准备有事和你说呢。”旁边的小坂田朋香立刻说道,非常兴奋地拽着青木栗子的胳膊,“刚才胜朗邀请我们去他家的网球俱乐部玩,青木有没有兴趣?”
“啊……这个啊……”少女犹豫了一会儿。
“而且龙马少爷也会去哦,青木桑作为龙马球迷俱乐部的一员一定也会去吧?”
“……”这下子青木栗子彻底不犹豫了,“周末我要写生,没时间。”
似是有些失望,小坂田朋香忧伤地说道:“那还真是可惜……还想人多,可以给我的王子加油打气呢。”
“王………………子………………?”青木栗子不可思议的重复着,她说的是越前龙马?
看见青木栗子有困惑,龙崎樱乃好心地解释说:“朋香说的是龙马。”
——果然如此。
“是啊。”小坂田朋香立刻闪起星星眼,“龙马少爷就是我的王子啊,青木桑你真的不去吗?”
只见青木栗子一脸正经地拍着小坂田朋香的肩膀:“不去,所以请你转告王子。我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让他继续死睡吧。”说完,渐渐远去。
“……”
第10章 橘子汽水快还钱
美术部周末写生的位子是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山丘上,时值春意盎然之际,光是想象就能感受到微风拂过脸庞的绿意。青木栗子整理好画具和颜料,匆匆忙忙地奔去玄关,换好鞋子。
“那么我先出门了。”少女将最后一小片土司塞进嘴里,鼓着包子脸吐词含糊不清。
青木太太大步从厨房内走出,叫住她:“栗子,你的便当忘记带了。”
刚刚冲出大门的青木栗子在听见声音后,又折返回来,接过青木太太手里的便当盒,“太好了,差点就忘记了。妈妈你真是我的小天使,么么哒。”说完在青木太太的脸上亲了一口,扭头离去。
这一次美术部组织的写生也是临时决定的,当初安室纱奈告诉青木栗子的时候,少女也是怔了很久。原本周末已经答应青木先生在店子里帮忙,但后来想了想,青木栗子就果断放了自家父亲的鸽子,就这么一大早上就提着画具颜料走了。
画笔在纸张上细细勾勒,偶有微风拂过,少女伸手将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说起来……栗子,上次我去你班上找你吃午饭的时候,你怎么像没看见我一样就冲出去了呢?”安室山奈自带了一个折叠的小板凳,坐在少女的身旁忽然问道。
青木栗子侧过头木头似地望着安室纱奈眨眨眼,一副困惑不解地表情,“学姐你什么时候来教室找过我?”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这下安室纱奈彻底无语了,感情她压根就没看见自己。于是这位学姐摆摆手,露出明媚忧伤的表情,“栗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捧出来就跟碎掉的饺子馅一样!”
“哦……”青木栗子顿住,右手握住的画笔继续在纸张上来回,“那再粘起来就好了。”
“……”这一次,安室纱奈彻底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望着安室纱奈那张窘迫的脸,青木栗子笑了笑,“开玩笑的,学姐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见少女这样说了,安室纱奈长舒一口气,“就是前天中午啊,我看你走的那么急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发生什么了吗?”
前天?青木栗子停下画笔沉思了一会儿后,脑袋后面忽然冒出三根黑线。扭过头,欲哭无泪的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安室纱奈。
接着——
这位美术部的部长完全笑抽过去了!在附近写生的美术部成员和在山丘山游览的人,在听见安室纱奈那诡异的笑声后,全部投来古怪的眼神。
“部长她……没事吧?”
“部长今天又没有吃药?”
“说不定安室部长已经将画画练到了最高境界,走火入魔。”
更有甚者对着附近游览的人鞠躬又鞠躬,“不好意思,没看好,又给放出来了。”
察觉到这一切的不协调,青木栗子立刻伸手捂住安室纱奈的嘴巴,阻止她继续发出笑声,“学姐,你够了。”
掰开青木栗子的手,安室纱奈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气收回来,“我还纳闷那会儿你为什么笑得那开心,感情是把那副菊花图送给越前了?”
安室纱奈话音刚落,少女立刻比出‘嘘’的手势,“学姐你声音小点,难道你想全美术部都知道吗?”
随后又哀怨地将手拿下来,“画是拿不回来了,我只求越前永远不要知道。”
安室纱奈摊开手,无奈摇着头,“放心吧,一般没人会去研究菊花的花语是什么。我看啊,现在大部分的人看见菊花大概只会想到捡肥皂,所以栗子你放心。”
“……”青木栗子莫名抽着嘴角,为什么她现在听到这句话,再去想那副菊花图就会觉得很惊悚呢?
“不过啊……”安室纱奈接着说,将胳膊搭在少女的肩膀上,斜着靠在她身上,一脸笑眯眯地说道:“昨天上课的时候桃城和我说,他今天要和越前他们几个一年级生去附近的网球俱乐部打网球呢。”
青木栗子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啊。”
那天拿画未果往回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小坂田朋香和龙崎樱乃说过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但是,安室纱奈跟她说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等等。
青木栗子的表情很是错愕,机械式地扭过头满头大汗地望着面前一脸笑眯眯的安室纱奈,一字一句地问道:“学姐,你刚才说……越前他们在……附近……的网球俱乐部?”
“没错。”安室纱奈狠狠地点头,指着山丘坡上的某一条小径,“从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青春网球俱乐部,栗子你难道不知道?”
青木栗子扶额,咬着牙,“学姐,我才来日本不到一个月。”
“唔。”安室纱奈似是才反应过来,摸了摸下巴,“说的也是。”
对于安室纱奈的智商不再做任何指望,青木栗子一手托着下巴好奇地望着安室纱奈,“可学姐你怎么把桃城学长的行踪打探的那么清楚……难不成……学姐,我觉得你和桃城学长才是孽缘吧?”
桃城武和安室纱奈的关系好,少女一向都知道。可关系好到可以互报周末行踪,没点奸…情她还真的不信。
“喂喂。”安室纱奈笑着摆手,“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家伙根本不把我当女生看。只是桃城这家伙非要找我借漫画书。”
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摞单行漫画小本,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青木栗子深吸一口气,撇着嘴,“明天去学校的时候不是也可以给吗?”
“我也是这么说,可是桃城那家伙知道美术部的写生地点在网球俱乐部附近后,就非要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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