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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玫瑰花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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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说完这话,又低下头,用手捂着肚子,哭得更是凄凉,“我的儿呀,娘命苦呀,娘与你爹多年的感情,都抵不过别人几句话。。。。。。你爹无情无义,背信弃义,始乱终弃,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本来探春委屈是因为就那么一点小爱好被生生地扼杀,可泪眼朦胧中见到柳湘莲掀帘子进来,眼珠子一转,倒先恶人告起了恶状。
柳湘莲本来还很有气势,可一见探春这样,首先就心疼了起来,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倒开始软了心肠。
“媳妇,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再没有那个心,我若是有那个心,只让我不得好死。”
探春听他这么说,‘连忙’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才一脸紧张地捂住他的嘴,“你浑说什么,便是你真的有那个心,我也舍不得你受到一丁丁点的伤害。”
这男人要是真敢有那个心,她还嫌弃这种报应来的太慢,太轻松了呢。
她才不会像某些女人那样,男人刚起了个话头,就害怕男人真的会遭受报应似的抢先捂住嘴。
呸,真到了那一天,她得比老天的报应行动快一步才是,不然多不解气。
心思瞬间回转,探春仍是泪眼朦胧的看着柳湘莲,“我又丑又胖,挺着个大肚子,脸上还长了斑,难看的要死。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敢回嫌弃,直接让人拿狼牙棒将你扎成肉泥喂旺财和它的兄弟。
哼!!!
柳湘莲一听这话,哪还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当即就火力全开的哄了起来。那话的含糖量,以及让人恶心反胃的程度甭说从没有见过此种情况的邀月,就连习惯拿主子们的肉麻当馅饼吃的香奈儿和四喜等人都有些受不了。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一个劲的往外冒。
好半晌,就在香奈儿都要受不了探春和柳湘莲这对恶心死人不偿命的一对夫妻时,柳湘莲终于将探春‘哄’好了。
其间,割地赔款数条。。。。。。
和谈正式以失败告终,而其本人却尚未发现这一点。
不见沮丧,只余庆幸和满足。
。。。你个傻孢子,又上套了。
~( ̄▽ ̄)~*
少时,夫妻两个靠坐在一起,呆怔在那里的邀月便进入了柳湘莲的视线。
刷的一下,柳湘莲才想起来他忘记了的事情。
“媳妇,她是谁?为啥在你屋里?”口气中至少有七成的捉奸意味。
“呸,你还好意思问我?她是哪来的,你心知肚明,你现在还有脸来问我?”
柳湘莲被探春说的话弄得一怔,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怎么会知道?”
人又不是他安排的,而且他这辈子最不会干的事情就是给他媳妇安排女人了。
探春心中好笑,面上不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不说话,转头间又给香奈儿使了个眼色。
香奈儿知机,连忙说道,“这位邀月姑娘,还有一位叫怜星姑娘,都是大爷上次去京城时,兵部左侍郎送来的。当时您不也说让咱们奶奶接收的吗?”
柳湘莲扭头看香奈儿,然后又看探春,最后又将视线看向邀月,指着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香奈儿,“左侍郎不是说送两匹瘦马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瘦马是一个对女性带有侮辱性的词语,意为可以对女性任意摧残和□□,如同役使凌虐弱小的马匹一般。
为何称为“瘦马”?因为从事“养瘦马”的牙公和牙婆低价买来贫家幼女,养成后再高价卖出去,这和商人低价买来瘦马,养肥后再高价卖出的经营方式一样,所以人们就这类女性为“瘦马”。
。
清代丁耀亢在《续□□》一书中对“瘦马”也有描述。一等资质的女孩,将被教授“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细的化妆技巧和形体训练。二等资质的女孩,也能识些字、弹点曲,但主要则是被培养成财会人才,懂得记账管事,以便辅助商人,成为一个好助理。三等资质的女孩则不让识字,只是习些女红、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各有手艺”,被培养成合格的主妇。当然,所有的这些煞费苦心的培训都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
而大多数卖不出去的姑娘们,都进了青。楼楚馆。
第202章
第二百零二章
探春听了; 噗哧一笑,用下巴朝着邀月的方向一点,笑声中带着那么一丝兴灾乐祸; “那就是喽; 最贵的,扬州来的。”人可是你自己让她收的,怪得了谁呢。
扬州?柳湘莲皱眉; 有些不解; 扬州是养马的地方吗?
等等~
瘦马; 扬州; 女人~
我嘞个去,扬州瘦马。
想到某种被称为扬州瘦马的女人; 柳湘莲一下子就惊了。
听说这种女人最会迷惑人心了,必须将她们这些人与他媳妇深度隔离开; 不然后患无穷。
“既然是扬州的瘦马; 那为何还在奶奶的房里?来人; 还不都给我送回马厩去。明日一早开了城门; 让人赶紧送回侍郎府。”
柳湘莲不承认他是没听明白左侍郎不清不楚文邹邹的话,这才稀里糊涂的收下了东西; 所以越想越觉得是左侍郎故意哄骗于他; “老东西,竟然给爷下套子。还说什么家里人多没地方。我草,明儿我就让当今赐他大宅子去。”
好你个左侍郎,竟然敢派人勾搭我媳妇; 我柳湘莲跟你没完。
探春听了柳湘莲的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那是人呀,你怎么能在知道的情况下,还往马厩送呢。
对了,他说送回?
他不会以为这半个月这两妞一直住在马厩的吧?
邀月:“。。。。。。”,好,好可怕。
邀月自从来到了柳家,便一直没有见到过柳湘莲,日常都是在探春这里侍候。
她与怜星一直以为是探春善妒,所以才拦着她们不让她们接近柳湘莲。
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原来这位柳家奶奶和柳家正院的丫头媳妇让她们姐妹避着柳大爷真的是好心呀。
这位大爷跟教养嬷嬷说的完全不一样。
邀月想到今天晚上要睡在马厩,明天又要被送回侍郎府,便悲从心来。
她一出生便没了娘,后娘一岁的时候就进了门。从小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六。七岁的时候被嬷嬷花了不到一两的银子买了回去,之后虽再没了朝打夕骂,可是却从未吃饱过一顿饭。
活到这么大,每一天过得都是揣揣不安,也只有来到柳家后的日子,每天像上工一般陪着柳大奶奶说话,给她读书,唱曲,抚琴,日子才过得有了几分盼头。
没人知道,她对生活的要求有多低,她只是不想让人当成牲口一样的买卖和作。贱,她只想活得像个人一样。
而这些她从柳大奶奶的身上找到了。
虽然丫头下人的眼神里,仍有对她们这类人的鄙夷和轻视,可是她却感觉到柳大奶奶未没有瞧不起她们。
虽然说笑无忌,可是她就是知道。
不但没有鄙夷和轻视,她竟然还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看到了欣赏。
欣赏她什么?
多才多艺吗?
她不禁苦笑,这些东西,于她真没有多少让人开心的事情。
每一样都带着血和泪。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宠爱,在不久后结束。
可谁曾想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结束的呢。
还有,
柳家大爷,他脑子是有病吧。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何况是受够了压迫的半边天了。
一想要寒冬腊月的三九,一想到那四面透风的马厩,邀月就想要飞身扑过去跟柳湘莲拼了。
不带他这么作。贱。人的。。。。。。
其实柳湘莲还真的没有作。贱。人的想法,那话虽然只是顺嘴说的,可是他却是真的想要将人都丢得远远的。
马厩离正院最远,还是在下风口,隔离两个女人是最好的地方。
你说怜香惜玉?
她们是他的谁呀?
他才没那个闲心疼惜他媳妇以外的女人呢。
而且,他们家的马厩可比一些寒门百姓家里还要暖和呢,至少那里的墙都是火墙。
别说他没风度,风度能当屁用吗?
他媳妇说了,男人的风度可以对男人讲,但就是不能跟媳妇以外的任何女人讲。
不然。。。削成人棍。
这一边还没等邀月有所行动,柳大奶奶探春却率先做了决定,“不行,这两人不能再送回去了。人在你家呆了半个月,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脑子进水了呀?”
探春听了柳湘莲的决定,当即便反驳了回去,然后转身伸手在炕被里摸了摸。
柳湘莲一见,连忙压下探春找东西的手,笑得很是纯良,“媳妇,甭找了,您说什么是什么,咱家马厩够大,不送回去也有地方住,真的,一直住都没关系。不送了。”
探春轻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香奈儿,“我的狼牙棒呢?”
香奈儿看了一眼柳湘莲,只得小声地说道,“大爷说,说那玩意杀气太重不利于您此时安胎,让拿到库房去了。”
探春睨了一眼柳湘莲,气势陡然就变了。
好你个柳湘莲,真以为没有了狼牙棒,她还收拾不了傻孢子了?
想到就做,探春伸出手就在柳湘莲的大腿上扭了个小麻花。
柳湘莲嘶了一声,瞬间脸就红了起来。
“媳,媳妇~”他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嘛,至于又要动手吗?
柳湘莲狠狠地瞪了一眼邀月,然后便朝着探春笑的一脸献媚。
“知道错了?”
柳湘莲一愣,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点头,“知道了。”他还真的不知道他错哪了。
知道个屁。
压下爆出口的冲动,探春摇着头对着柳湘莲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得罪人不在胃上是不是?能送你这么贵重礼物的人,你就不想想能是个什么好东西?眦睚必报什么的,那是一定的。前脚你将人送回去,后脚还指不定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呢。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付这种人,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你要是只能想到这种办法,我劝你还是什么也别做。省得与人结了仇怨,我再跟着你一起遭罪。”
柳湘莲哪里想到这些,听探春如此说,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不过见探春这个生气的模样,还是点头认错,并且保证再也不犯。
等到俩口子说完这段话时,探春才猛然发现邀月竟然还在屋里,抽了抽嘴角,便让香奈儿去叫白芷了。
“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了你的想法。本来我也准备等开春天暖和了便送你们去庄子上生活。将来在那里嫁人成亲,相夫教子。既然现在计划有变,那她们明儿便去庄子上吧。”
探春本来留着邀月就是想要没事说个话,听个曲,解个闷的。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想着等她生产前就将两妞送出府。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被柳湘莲发现了,所以计划提前了一些罢了。
邀月一听探春这么安排,当即便跪了下来,结实地给探春磕了三个头,这才一脸感激站起来。
男人靠不住,她这辈子只听大奶奶一个人的话了。
等白芷来了,又让她安排人送她们去庄子上,然后妥善安排,不让人轻薄了她们。
白芷听了,连忙领命,然后直接带着邀月走了。
二门处还跪着一个,这么一会儿功夫下来,估计人都冻僵了。她还是快走两步将奶奶的话传出去才是。
大过年的,可不兴死人这么晦气的事情。
见屋中只有她和柳湘莲了,探春眯着眼睛很不是心思地看着一跳一跳的烛火,“那兵部左侍郎确实是个烦人的,你去找林砾,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去。”
林砾歪点子最多,出其不备,必来事半功倍。
“砾哥儿?想什么办法?他能行吗?”
探春笑着看他一眼,然后说道,“放心吧,这一点上,他太行了。那个左侍郎,哼,咱们必须干笔大的,送人回去,当场打脸什么的,那是小道。既然左不过都是让他记恨,何不一巴掌拍死他,让他恨到吐血呢。”敢给她男人送女人,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真的好说话。
敢这么直白的送女人给有妇之夫,可见就是没将人家的妻子当回事。
这么不将她和她们江家放在眼里,那她就让他没机会再放在眼里。
柳湘莲:“。。。。。。”,刚刚媳妇还说不让他得罪人,这会儿子竟然是想要往死里得罪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这是。
。。。。。。
于是在下一个大朝会,整个天。朝都震惊了。
柳湘莲拿着道林砾起草的折子,站在朝臣面前为兵部左侍郎据理力争工资待遇问题。
皇上,左侍郎家穷的都只能将姬妾送人了,做为天。朝官员,这太丢您的脸面了。。。。。。
皇上,左侍郎家地方小呀,有钱买扬州瘦马却没地方养,您是不知道京城土地太贵了。。。。。。
皇上,你得给左侍郎涨工资,换大一点的住房呀。。。。。。
。。。。。。
柳湘莲这一锤子买卖算是彻底让所有人都侧目了。
我嘞个大草!!!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同僚之间互送个女人,你至于闹到大朝会上来说吗?这成什么样了?
还有,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呀。
钝刀子杀人,你缺不缺德?
“呵~,倒是委屈了左侍郎。”庆丰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抖成筛子的左侍郎,然后才转头去看柳湘莲,“朕记得数日前,柳将军还请朕为你做证,终身不纳二色。那左侍郎送去的人,柳将军是怎么安排的?”
庆丰帝对柳湘莲的印象很好,再加上看到了折子上自家女婿的笔迹,心情又好了一层。于是问话的时候,语气倒也和气。
柳湘莲一听这话,再看庆丰帝的神色,只得坦白道,“当初左侍郎说家里人多地小,要送臣马,臣想着家里的马厩大到能跑马,他没地方放,臣家里有,便告诉臣妻收下来。。。。。。臣妻留在家里了,等臣知道后,本想连夜送她们回左侍郎府,不过臣妻却作主打发她们去了庄子。臣想着,就算是回了左侍郎府,左侍郎那里也还是住不下,便同意送到庄子上去了。”
庆丰帝听了柳湘莲的话摇头大笑,“爱卿说的也是,这些年倒是委屈了左侍郎。。。。。。”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正常日更,所以早点更。下一章是加更,等睡醒了再更。
大过节的,心好痛。
这两天在网上挑衣裙和裤子,然后恨死那些做衣服的人了。
凡是你相中的,都差那么向厘米。
好不容易有一个稍微能挤进去的,可咨询店家的时候,竟然告诉我别买她们家的东西,并且建议我去胖太太服饰。。。。。。
这个世界对胖人是满满的歧视。。。。。。
心好累。
左侍郎:能有我心累,吃人不吐骨头的柳家夫妇坑人不浅呀~
第203章
第二百零三章
一个小小的侍郎一出手就是两扬州瘦马; 这手笔可真是不算小呀。
那精心教养出来的一等扬州瘦马,不是有钱就可以买的到的。且不说后面有多少人脉; 就只从银子这方面来看; 朕亲爱滴左侍郎; 你有钱,你真有钱。
朕当初还是王爷的时候; 也没有一出手就送人扬州瘦马。
呸,还一送就是俩。
当年朕也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大礼嘞。
想到这背后可能是自己的哪个儿子在行动,庆丰帝的心情就非常不好。
他好好的儿子,都被这些投机取巧之人带坏了。
。。。。。。
于是那日大朝会没多久; 左侍郎便贬谪出了京城。同行的,还有他的一家老小。
因着此事大家都知道跟柳湘莲脱不了关系; 于是众人对柳湘莲; 尤其是在女色方面那当真是有几分避讳。
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 还恩将仇报的家伙。
收了人家左侍郎两个漂亮妞,竟然还能将人一道折子告到了御前; 害得人家贬谪出京城; 毁了人家的仕途。
心,真黑呀。
黑吗?
左侍郎这事要是换一个家庭; 或是换一个男主角,那可就不是今天这般模样了。
为了一已私欲; 将女人当成货品随手送人,给其他女人的生活带来不确定因素,这样的男人; 只是贬谪出京,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探春算准了庆丰帝对这种看似只是随手送人,内里更像结党营私的事情的厌恶,所以她也算准了庆丰帝一定会严惩左侍郎,这才让柳湘莲去找林砾的。
林砾笔风犀利,又有个皇帝当岳父,顺昌候当姐夫,光这一点就不是她兄弟们能比的。
小打小闹的将人送回去,结仇不说,也没有意义。既然总是要结仇的,那就结个更大的。
不但收拾了左侍郎,还能给其他心术不正的人提个醒,何乐而不为呢。
最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情,也可以让朝里的人知道一下柳湘莲浑不吝的性子,别再出一个傅试来了。
她们家孢子是傻,可当成了软柿子也能崩坏一口牙。
左侍郎的事情一了,没两天便到了小年的时候。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迎大年。
探春与柳湘莲仍是在自已家里祭拜了一番柳湘莲的父母,然后便穿堂入巷去了江家。
江家这边人多,过年的气氛尤其浓厚。
今年过年还多了个宝琴,这样原本就三口之家的赵家,变成了四口之家。
宝琴跟着赵秀宁和刘琉忙前忙后,开始的时候,还因为新媳妇有些束手束脚,但在看到刘琉和赵秀宁之间虽是两家人却亲密的如同一家人时,倒也放开了手脚。
这个年,让宝琴最感触的便是家里人的氛围。
江赵柳三家也算是官宦人家了,可是却没有官宦人家的陋习,不但没有官宦人家的陋习,也没有爆发户人家的粗鄙。
这让宝琴放下了最后的一点担忧。
真的,薛家虽是商户,可也是传承了百年之久,很多的习惯与为人处事的方法都已经深入了骨髓。
她当时就害怕融入不了这个家庭,不过现在她却是放下了心。
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宝琴淡淡地笑了。
也许明年。。。。。。
江家这边女眷少,男丁多,再加上武将之家,所以过年的气氛那是非常的热闹。而京城林家这边,就是典型的文臣之家过年的景象了。
怎么说呢。
你对诗来我做赋,连诗作画,曲水流觞。
常拓为了讨好媳妇和老丈人小舅子特意寻了工匠做了个室内观景带着酒桌和席位,小池流水的大型摆件。
这摆件就布置在林家花园的花房里,过年的时候,提前将这里的火墙烧热,然后里外点上灯笼和碳盆,保证花房的照明和温度。
之后将摆件中的曲水池子储上水,点动机关,利用水运动时产生的微弱力量,使小池子形成水流。
用过三十晚上的年夜饭后,两家人便来到这里,错落有致地再开上四桌小席,甄家夫妇,英莲冯渊,林如海林砾,黛玉和常拓,八人之中除封氏学识略逊一筹,其他人都不错。
众人一边守岁,一边以这种文雅的方式过着年。然后黛玉感动于常拓的用心,守岁结束后便结束了单方面的冷战,直接默认了某人跟着一起回了出嫁前的院子,进了闺房。。。。。。
常拓过了一个非常满意的年,柳湘莲搂着媳妇过得也还不错,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媳妇这肚子一直的在变大。。。。。。
常拓将自己设计的曲水流觞大型室内游乐设施的图纸重修规整了一下后,将他弄给林家的差不多的一份送给了柳湘莲,而另一份席位非常多的图纸则是送进了宫里。
没办法,谁让他舅妈比较多呢。
相较于柳湘莲的无可无不可,以及柳江赵三家没人重视的图纸。那一份送进宫的图纸则是得到了庆丰帝极大的赞扬。
瞧瞧,瞧瞧,都说他偏疼这个外甥,弄个什么玩意都想着给他这个舅舅送过来一份,这难道还不值得他多疼他几分。
他这个外甥自小便是个可怜的。普一出生便没了亲娘,爹又是那么个混帐爹,若是他再不多疼上几分,天知道他这个外甥得过个什么样的日子。
庆丰帝这么一想,便‘又’将各地进贡的贡品挑了一份‘又’让人给常拓送了去。便是过年赏年菜,庆丰帝想着自家外甥‘寄人离下’的过年,都多赏了一道菜。
这待遇也让京中众皇子眼红嫉妒。
他们的老爹对他们可没有对常拓一半好。
当然,他们心里也明白。谁让无论再怎么疼常拓,常拓那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呢。
番邦质子,只这四个字,便说明了一切。
若是换了他们这些亲生的儿子,只要有一丁点的偏向,朝中的风向就会完全变了。
庆丰帝早就说过,皇位的继承不论嫡庶,只论贤明。
庆丰帝在进入腊月没多久后,便对着朝中大臣宣布,他采取了某朝的秘密立储办法,将新皇的即位圣旨装在匣盒之中,束之高阁之上。
待他百年后才会由内阁首辅以及宗室大臣共同打开。
然后,这个年,庆丰帝过得非常的美好。
真的,他的所有的儿子都不在针锋相对,一个个变得兄友弟恭。
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自然知道这样的现象不过是一种假象。可是这么一来却真的保全了他所有的儿子。
没有人知道那高阁匣子里装的圣旨上写了谁的名字,所以大家都在互相猜测以及互相试探。
儿子们唯一不敢做的便是将关系弄得太僵硬。
就害怕那圣旨上写的是与他们不对付的兄弟名字。
没有争夺时的互相拆台和陷害,也就没有了解不开的死仇,既是如此,等到新皇即位的时候,他的这些个儿子便都不会因为当初的动作太狠厉,而被秋后算帐。
。。。就像他当初的那些个兄弟,被他收拾的没有脾气一般。
人都是双重标准,舍得对有过节的兄弟下手,却舍不得见自己的儿子被另一个儿子下手。
都说皇家没有亲情,不过都是被逼着一步一步走下去的罢了。
还好,他的那些个女儿们,他不用太担心了。
庆丰帝看着坐在迎春身边亲自给迎春夹了一个饺子的小儿子,心中闪过一抹可惜。
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影响是至关重要的,看来他应该在选儿子的同时,还要着重调查一下他儿子的这些母亲们。。。。。。
。。。。。。
过完年,江家就开始准备江家双胞胎的婚事。
因着有了宝琴这个小辈的媳妇在,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她在跑着腿。
一个觉得借着了儿媳妇的力,一个觉得自己儿媳妇给自己争了气,于是赵秀宁和刘琉对此都非常的满意。
再加上宝琴也是能干的,事事在她手上都料理的清楚分明。
不过想来也是,宝琴自来聪慧,又在宝钗这位女强人的耳濡目染下,操持两场婚事的琐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宝琴深知用人之道,并没有将自己忙成个陀螺似的,于是日常仍是有功夫陪着赵秀宁和刘琉探春打麻将,说说话。然后每日还能跟赵环论论诗词歌赋。
探春的肚子过完年就四五个月了,那保养得宜的肚子赵秀宁每每看了都觉得那里面一定是个儿子。
当初她生的时候就是肚子尖尖的。
探春和柳湘莲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儿子闺女都是她生的,又不是别人家捡来的。
因为着探春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又是第一个有了身孕的,所以家中老小都非常的重视。曾有一度,赵秀宁还想着让他们俩口子搬回她出嫁前的小院居住。
不过探春却是拒绝了。
当家做主的日子时间一长,你就不会再选择当客人。
她弟妹们越来越多,这种经常回来吃娘家的大姑姐就已经够讨人厌了,这要是再搬回住,岂不是更烦人。
好吧,古代不是现代,大姑姐这种生物在娘家爹妈活着的时候,那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尤其是这位大姑姐身上还背着个从三品的诰命时。
江家老大的婚事就在一片有条不紊中完成了,不过按惯例探春仍是没有参加。
第二天的见翁姑,探春挺着个快生的肚子慢慢地由着柳湘莲扶着坐下了。
一番拜见,探春也见着了她这位声名很是狼藉的大弟媳妇。
乍一看,规矩礼仪,通身的气度都是上乘。可再仔细地打量,探春就不得不说,她的这位大弟媳妇当真是个人物。
她大弟算是有福了。
“奶奶,这是门外传进来的。”这一日是江老大带着他媳妇三朝回门的日子,探春刚从前院江家慢走回来,香奈儿就将一个信封送了过来。
探春现在已经到了随时都有可能生产的时候,所以最近一直在没事多动走。今天走着走着便感觉肚子有着一抽抽的疼,因着最近这种疼已经很频繁了,探春咬了咬牙,硬是挺着走了回来。
不过刚拿到那个信封,探春便一下子将信封攥紧了。
第204章
第二百零四章
四月末的天气; 早就不会让人感觉到寒冷了。只是探春一下子攥紧了那信封,冷汗就流了出来。
咬着牙; 探春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快去前院请太太; 就说我可能要生了。”说这话的时候,探春还非常有理智的顺手将那个信封利用宽袖子的遮挡; 直接变小,装到了她自己画出来的小储物空间里。
香奈儿听了就是一惊,然后就转头叫白芷,叫所有正院侍候的人快扶着探春进产房。
而她则在正院门口叫了一个日常跑腿的媳妇; 让她快去前院叫人去。
探春日常无事,经常带着身边侍候的人来场生产实地演习什么的; 但是因为主意过于荒缪; 过程过于搞笑; 所以结果也过于失败。
不过还好,探春院里除了没嫁人的; 就都是嫁过人或是生育过的。于是很快探春这里便被送到了提前布置好的产房; 一边换衣服,一边躺上去。
产婆早就被请了回来; 就养在一处院子里,现在探春发动了; 自然也换了衣服,挽上袖子上战场了。
妈蛋,这一胎要是出了什么事; 她们全家老小还不得让江柳两家给生撕了去呀。
当官了不起呀!
产婆想到自从她接受了柳大奶奶的这份活计,江赵柳三家所有叫得上的名号的主子竟然都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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