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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玫瑰花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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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又跑到人家内院里来迷路了。
“你什么时候回的京城?”
“今天下晌进的城。”
所以你晚上就来迷路了吗?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呀。
探春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走吧。”现在是夏天,院子里的房间差不多都是开着窗户呢。
柳湘莲好不容易才见到探春如何肯这般就走,想了想才小声说道,“你写的那个什么《男戒》我都背下来了,你上次不是说只有会背的男人才算是真爷们吗?我背给你听好不好?”他刚刚看到她,如何能就这般走了。
探春瞪大了眼睛看他,然后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四周,“现在?在这里?”脑子没进水,没被驴踢过怎么可能听不懂她刚刚说的话。
她都说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了,这人听不懂吗?
柳湘莲对着探春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子当着探春的面叠了几折,然后在探春还不明白的时候一把将帕子塞到探春的嘴里,然后抱着探春小跑几步,就跳出了贾母的院子,一路向东急行而去。
东边正是建了大半的省亲别院,那里到了晚上是没有什么人的。柳湘莲今天一路过来,先是被这施工的地方弄得差点找不到方向,转了半天才顺利找到探春所居住的院子。
然后又想到这姑娘被她祖母就近安置在碧纱橱里,他今天晚上可能会白走一趟。
不过,他运气真好。
柳湘莲功夫了得,再加上又上过战场,早就不是什么花架子。探春虽然能吃,不过又处在十岁左右抽条的年纪,所以身上也没有几两肉,柳湘莲一路抱着她飞快跑着,倒也速度。
只是抱着怀里的姑娘,柳湘莲觉得他浑身上下都热了。
探春在被柳湘莲抱起来的那一刻便下意识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于是呼吸都打在了柳湘莲的脖颈里,再加上探春穿的单薄,双手抱着时,柳湘莲仿佛已经都摸到了怀里姑娘如玉一般滑腻凉爽的肌肤。
噢,还有那玫瑰的香味,柳湘莲觉得他浑身都热得受不了。
这该死的夏天,真的是太热了。
有些心猿意马的柳湘莲一边强词夺理的骂着秋老虎,一边轻轻地晃动着脖子,每一下都恰巧碰到怀中姑娘的额头。。。。。。
于是夜就更热了。
一时,到了柳湘莲刚刚路过的一处假山凉亭,柳湘莲想了想才不舍地将探春放了下来。
探春一被放开,就给了柳湘莲两个巴掌,几个小脚丫子。
“你发什么疯?你帕子上一股子味,你竟然还往我嘴里塞,找死是不是?找死我成全你。”说完小拳头便在柳湘莲身上来回的招呼。
柳湘莲见到探春这暴躁的样子,哪里敢躲,只得抱头遮脸任她打。
他忘记了他的帕子还真的不怎么干净,傍晚在家时吃过西瓜还试过嘴,出门去见常拓的路上还吃了他府上的一碟子拌毛肚。。。。。。
探春人小力气小,再加上多年的养尊处优,又哪里有什么力气,打了一回柳湘莲,人家还不痛不痒,她自己倒是累得直喘气。
“说吧,瞧刚刚那手段,也知道你小子是个惯犯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让你尝尝本姑娘的狼牙棒。”
探春一说完便将狼牙棒从身后拉了出来。月光下,寒光闪闪,甚是胆寒。
“你,你,你一直带着这家伙?”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探春轻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咱俩熟,我刚刚就直接在你后脑勺上来一棒子了。”
柳湘莲:“。。。。。。”
有些后怕,肿么破?
柳湘莲咽了咽口水,然后又不自然地向后退了两步,这才一脸讪笑地说道,“那帕子是我下晌回来时新换的,就是,就是试了几回嘴和。。。手。。。。。。”
探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探春本不是问那呆子这帕子都干了什么; 可是柳湘莲误会了呀; 看看心上人; 再看看心上人手中威风凛凛却娇小玲珑的狼牙棒,便极为认真细致地将那块帕子都干过什么一一细说了出来。
其间一点隐藏都没有,这让探春的脸越发的僵硬麻木; 最后一转身,半趴在凉亭那里就开始吐。
西瓜; 毛肚; 豆糕; 灰尘,汗渍。。。。。。
那样的一块帕子这人竟然塞到了她的嘴里。
探春不敢想,因为一想她就想吐。
柳湘莲见探春吐了一下子就惊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带你去看郎中。。。”
“滚,离我远点。呕。。。”当探春看着柳湘莲又拿起刚刚她摔在他脸上的帕子要给自己试嘴时,忍无可忍地又吐了起来。
“呕。。。”
半晌; 探春肚子里没食了; 倒了舒服了些。
看了柳湘莲一眼; 没有好气地说道; “弄些水来,我要漱口。”
柳湘莲早就被探春刚刚模样吓傻了; 听到探春这般吩咐,当下抬脚就往外跑。
于是看着柳湘莲离开的探春又气闷了。
这混蛋竟然就将她一个人丢在这破工地,他倒是还想不想娶媳妇呀?
啊~~~
探春内心的纠结都快实质化了,越想越火大; 最后实在是压不住火,拿起手中的狼牙棒就对着一旁的凉亭柱子狠狠地挥去。
挥一下就叫一声柳登徒,再挥一下就骂一声柳混蛋。。。。。。
少时等到柳湘莲不知从哪弄了一壶温茶回来时,探春早就发泄过了。现在倒是副端庄样子坐在凉亭里,姿态优美地摇着扇子。。。赏月。
柳湘莲将茶水倒了出来侍候着探春漱了口,这才坐了下来,一脸傻笑地看着探春,“我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你,若是知道今天能见到你,就画了戏妆来见你了。”
柳湘莲想到探春对她最和颜悦色的时候都是他带戏妆的样子,因此就以为探春喜欢他带戏妆。
探春抽了抽嘴角,实在不想告诉这人她当初眼睛有多瘸,“甭说那些没用的,你怎么回京城了?上次来信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起?”
“来不及写信告诉你,我接到命令就直接骑马进京了。我想着我就算是写信告诉你了,估计我到京城了,信还没到呢,索性就不写了。对了,我可能要调回京城了,以后我们见面就方面许多了。”
探春听到前半句时在心里算了算距离她上次收到信的日子觉得这话没水份便点了点头,不过听到后半句时,有些诧异,“调回京城?”这祸害终于有人受不住准备放回京城折磨别人了?
柳湘莲使劲地点了点头,“嗯,我听常拓说这两年西海沿子一直不太平,当今觉得南安郡王上报的战况不实之处颇多,又听常拓说起我,便让我去那边走一遭,看看情况是否如战报上所说的那般情形。”
“。。。这是调回京城?”她咋听着像是调得更远了呢?
柳湘莲没有听说探春的疑惑,仍是继续说道,“是呀,常拓说等我从西海沿子回来便直接调进禁军当差或是去西山大营。我还没有想好去哪一个,正好今天见着了,你说说你是啥意思呢?”
探春睨了一眼柳湘莲,今天她无论怎么看柳湘莲都觉得碍眼,不过他的话却是听了进去,“去禁军是个什么品阶,去西山大营又是什么品阶?”
“五品的三等侍卫,同样也是五品的千户。不过禁军是在京城里,我们相见也容易一些。”
虽然柳湘莲让探春做决定,可是最后还是将自己更倾向于禁军的事情说了出来。
探春听完,上下扫了一眼柳湘莲。
年纪轻轻就成了五品官员,她真为自家渣爹感到难堪。
人家也是朝里有人,她爹也是有着人脉的荣国府政老爷。
怎么就想不开地要在工部占地为王呢?
几十年扎根工部真是不知让人如何说他了。
对了,上次老娘来信还说前儿遇上了战事,她舅舅和江行远又升了一阶呢。这哪一天老娘要是回了京城,那诰命都比二太太高出不少呢。
当年给她打帘子,现在能让她先行礼。
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想成为女皇或是女土匪,那么女人呀,还是要嫁个有用的男人。
“我是你什么人,哪里是你想见就见的。”思绪转回来,刚想要说点什么的探春一抬头便看到柳湘莲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一扫,将头一转扭头摇扇子。
柳湘莲一怔,有些不解探春这是何意,不过看到她手中摇着的扇子,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你家堂姐成了宫里的娘娘,你家老太太也想送你进宫去。你都收了我两把扇子,可不能始乱终弃。”
“呸,你说谁始乱终弃了?”这混蛋会不会说话。
“你。”柳湘莲看着探春说的很是斩钉截铁。
“你,”探春被这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几个深呼吸后,才堪堪稳住情绪,不过一缓过气来,便拿着帕子劈头盖脸地朝柳湘莲打去。
这个混蛋。
她不就是想要让他说两句甜蜜的话哄哄她,为啥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指控?
这个锅她不背。
她竟然还想跟这人谈恋爱,真是脑子进了水。
又是一番单方面施暴后,探春接过登徒子递过来的茶,非常豪迈地一口饮尽,然后看着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打,自觉挺委屈的柳湘莲,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去年一定是被接二连三的破事弄晕了头,然后左脑袋里装的水便成功与右脑袋里装的面粉成功会合了。
再然后在各种的巧合下,她竟然觉得面前的棒槌真不错,良配呀。
也不知道现在换人还来不来的急?
看到探春脸上一片阴云密布的样子,柳湘莲终于聪明了一回,他没有将常拓跟他说的,就算是贾家想要让她进宫,他也能将她娶回家的事情提前告诉她,让她高兴。
“我觉得西山大营的千户不错。禁军在皇城之中,是非一定不少。谁知道哪天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被人灭口了。再加上在禁军里当差,虽然是离天子近,可是那些个官老爷也多,这个要跪,那个要拜,还不如西山大营轻省。不过这得看你自己的想法,我一个长这么大哪都没去过的人又哪里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
探春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长智商,所以话也没有说的太透。在宫里当差其实也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毕竟现在上皇活着,庆丰帝这个位置坐得并不稳,再有上皇几个成年的儿子都在蠢蠢欲动,天知道啥时候就逼宫造反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个禁军的执岗范围都包括哪里,以前看电视,看小说的时候不是经常有后宫的妃子春心萌动和禁军侍卫燕好让皇帝喜当爹吗?
就这呆子的容貌估计真真是‘凶多吉少’。
探春之所以更倾向西山大营,便是觉得相对于禁军西山大营更安全一些。
以她少的可怜的常识,她也知道除非遇到非常紧急的事情,京郊的西山大营是不会轻易出动的。
禁军是要护卫皇帝和皇宫的,而西山大营是要护卫京城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西山大营的安全系数非常高。
反正探春是啥也不懂,听到柳湘莲这般问,自然是凭着三分直觉来说话了。
不过柳湘莲听了也是一喜,如果不是为了时时见着她,他也是更倾向于西山大营的。
禁军里规矩多,常拓也说他干不来。
说完了这件还能算是正常的话题后,探春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小声地问柳湘莲,“你听说过借尸还魂吗?”
柳湘莲一笑,“这咋能不知道,我跟你说呀,这种事情我从小都听遍了。你知道这事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最可怕吗?”
探春看着柳湘莲一副兴奋的样子,脸上表情木木呆呆的。
她这是又踩了他哪根兴奋点了。
柳湘莲看探春不说话,笑呵呵地坐到她身边,然后才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自然是男的变成女的,女的借了男人的身子。
我一兄弟他老爹年轻的时候就是干这一行的,动不动就鬼上身了,别提多有意思了。有一回是一年轻小媳妇,他爹六尺高的壮汉子瞬间就扭扭捏捏地一边甩帕子一边喊‘死鬼’,冲着个那家的男人泛眼的样子,当时我都笑得直不起腰。。。。。。”
呵呵,探春看着柳湘莲的样子,真心想哭。
她其实就是想要换着法的透露一下将来可能相见的身份,为啥这人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她去年也没买表,那就一定是她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这么地想要人道毁灭了他呢。
“诶,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冷了?”探春穿的少,现在又是下半夜,柳湘莲想了想便起身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给探春披着。
“你。。。你下次出门多穿点衣服。让人看见多不好呀。”话是这么说,柳湘莲那双眼睛还在给探春披衣服的时候,借机多看了几眼。
探春抬头看他,轻轻地笑了,“你应该相信,除了你不会有人专门跑别人家后院迷路的,而且,”探春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狞笑,“我不介意双手染血亲手将那人扎成肉泥。”
探春说这话时,就算是没有挥舞着狼牙棒,可柳湘莲的视线却是不自觉的从探春的身上扫到了一旁的狼牙棒上去。
“。。。。。。”不知道为啥,柳湘莲觉得这一次见面前的人,总感觉她很暴躁。
丑时两刻,探春打了个哈欠,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男人一直在那里说呀说呀,说着庆丰党想要大面积地调动轮换京城内外的官员。
说着他给她带回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惜都没有办法送到她这里来。
“对了,你什么时候离开京城?”探春想到了件事情,于是突然打断柳湘莲的话问道。
柳湘莲也没介意,想也不想的回道,“三天之后吧。”
探春点头,“那你此去”
“嗯,呀!”
探春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远处的声音打断了,柳湘莲下意识地将探春的衣服拉紧,坚绝不让她露出一点。
自己看行,别人可不能看一点。
探春心里也是一惊,这个时辰怎么都到这破工地来幽会了?
心下不由想到,那处又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也不知道那边的人是谁; 探春的第一想法就是将自己的脸遮住; 不管怎么样; 她半夜三更跑出来就是啥都没干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她现在一身夏季的寝衣,外面一件男人外袍。这种时候,这种扮妆不让人想歪都难。
探春拉了拉柳湘莲; 柳湘莲回头看她,她向凉亭的柱子指了指; 然后又把手中的狼牙棒递给了他。
柳湘莲难得一次看明白了探春的意思; 这是说她躲到柱子外面; 他拿着狼牙棒去看看那边是什么人。
柳湘莲摇了摇头,他现在对那狼牙棒有着无比浓厚的‘阶级感情’,打死也不愿意接过来。
探春撇嘴,拎着她心爱的狼牙棒便去了那柱子后面。
狼牙棒是一件多么不可多得的居家旅行必备的武器呀。
进可攻,退可守,打斗时都不怕被人夺了去。
当年容嬷嬷要是有了这狼牙棒; 她能省多少力气?事半功倍不说; 只要几下就能将那朵小白花扎成蜂窝煤。
等扎凋谢了小白花套上麻袋往龙床一丢; 万事齐活了。
呃。。。。。。
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探春一边看着柳湘莲往那处去; 一边歪头想着刚刚她臆想的东西哪里不对。
是将死人丢到皇帝床上不对,还是将私生女丢到渣爹床上不对?
唉; 在贾家呆的时间长了,她这三观呀,都要被贾家的风气给扭曲了。
。。。。。。
柳湘莲看到探春躲在柱子后面,便大步朝那处走去。
他这人原来还有些个世家公子的习性; 可是在边疆呆了几年后,也变得极不讲究。此时他直接将那块被探春嫌弃后,又丢回给他的帕子从怀里拿出来,打开抖了抖系在了脸上。
看到柳湘莲这举动的探春,捂着眼睛不敢直视。
且不说那帕子有多么丰富的帕生经历,只说那边都不知道在那边呆多久的人,你这副样子出去真以为有用?
呃。。。,
好吧,她发现她也够傻的。因为她竟然也是第一时间想着捂脸。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柳湘莲其实也不是真的蠢萌,今夜月色明亮,虽这园中放了几盏灯笼,可是毕竟是深夜,隔着段距离也不定能够看清他的脸的。
但要是靠近了,那就不一定了。
别的先不理,柳湘莲轻巧几步便朝着发音的地方潜去,等到了那边时,一下子就傻眼了。
你猜怎么着?
遇到熟人了呗。
那边衣衫不整地趴着的两个人,柳湘莲还都认识,不过让他傻眼的是这两人竟然跑到将来给皇妃省亲的园子里来胡闹。
便是皇帝宠幸妃子,估计也不会在这个园子里嘞。
这俩人的胆子可真大,这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的打野战,也不怕让这满园子的蚊子将身上的血都吸干了。
对了,还不知道这园子里有没有蛇鼠一类的东西呢。
话说这两人是谁呢?
三四十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就算是三更半夜可是那大大的光头却是说明了她的身份。
城外水月庵的净虚。
而与她厮混的男人,二十多岁,油头粉面,正是贾家族学的贾瑞。
当然这俩人厮混到一起去不奇怪,奇怪的是为啥这俩人会在这里鬼混。
瞧瞧这通风之处还有这么重的酒味,以及两人一脸餍足尚未回过神的样子,想不知道两人之前干了什么都难。
不过看到两人这般情景,柳湘莲便也明白之前他与他家那坏脾气的姑娘在不远处凉亭说话的事情,估计是不曾听见也不曾看见。
柳湘莲曾在军中做过斥候,见此便在两人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向二人靠近,待二人还未有反应时,一人一个手刀又让二人晕了过去。
回到凉亭,对着探春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牵起探春便悄悄地离了园子。当然这个时候柳湘莲是发挥了他见到探春后仅剩的一点小聪明,什么禁声,什么离开,其实都是为了牵一牵某人的手。
走到一段距离后,柳湘莲才将刚刚发现的事情告诉探春。
在知道那边是谁后,探春瞬间瞪大了眼睛。
贾瑞和净虚?
哎呦我去,这俩人是怎么厮混到一起去的。
这都哪跟哪呀,贾瑞怎么不惦记凤姐儿了,而那净虚一老鸨咋还亲自下海了?
其实探春不知道,水月庵算得上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暗娼之地。
内宅妇人也许不知,可是京城之中的男人却都是心知肚明。
净虚日常以着出家人的身份带着美貌小徒弟游走在各大世家的内院,那真是一心二用,从不耽误。
先在后院妇人那里说些佛呀道呀的,挣些香火银子。转头再路过前院的时候将那府中爷们身上的火再勾起来,不出两天便有爷们出城路过水月庵歇歇脚。
日常带着出去走的小徒弟,年幼的带一个,年纪正好的再带一个,再加上她自己,那才叫一往打尽,一个不落。
探春虽不知这些事情,可是因为原著的关系,也是厌恶净虚师徒的,却没有想到柳湘莲竟然也认识净虚。
探春歪头打量身侧的柳湘莲,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又是那副容貌,人在边疆都能知道月水庵这种消费场所,哼哼。
“吼,唔唔唔!”柳湘莲被狼牙棒冷不丁的来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探春忘记了她手上拿的是狼牙棒,她只是想要拿东西点点他,问他为啥认识净虚,然后夏□□薄,柳湘莲的外衣还都在她的身上。那狼牙棒上的钢针根根锋利,瞬间便扎进了柳湘莲的肩膀上。
柳湘莲疼得瞬间便涨红了脸了,看探春的眼神别提多惊恐了。
怎么好好的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探春讪笑,然后突然想到不心虚的时候要理直气壮,心虚的时候更要理直气壮,于是脸上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说,你是怎么认识那净虚的?”
柳湘莲委屈的表情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认不认识净虚跟她打自己这一棒子有啥关系。
不过屈于某个女人的淫。威,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满京城的爷们都知道,以前去嫡支的时候,那老贼尼还在我面前打过转呢。”
“然后呢?”有没有光顾这贼尼的生意?
柳湘莲不解,“什么然后?”
柳眉竖起,探春目露凶光地看着‘装傻’地某人,“她为啥在你面前打转?她打完转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我哪知道她为啥在我面前打转,她转她的,我该干嘛干嘛呀,谁管她是得了啥毛病呢。”那时候他才多大,哪里知道这些个破事。
被柳湘莲比她还理直气壮的答案弄得噎住,不过探春又想着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早熟的很,面前这人又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眉头皱了一下,眯着眼睛问他,“且不提她,那会儿刚见面时,你说你将《男戒》都背会了?”
一提起这个柳湘莲立马就换了个表情,那神情极是骄傲,“当然,那么一本薄薄的册子还能难得到我,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倒背如流了。”其实就是二三十句话,跟本都不能叫册子。
探春听了眉毛一扬,“那行,你就倒着背一遍吧。背的好,我前儿好不容易绣的荷包就赏你了。”
“啊?倒着背?”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探春点头,“对,倒着背,你不说你都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不会是骗我故意说大话吧?”
“。。。。。。”
柳湘莲心里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了,不就是想要夸自己一下嘛,怎么一句话就露馅了呢。
挠挠头,柳湘莲呐呐地站在探春面前,既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她。
见此探春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好像每次看到他委屈或是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就特别高兴。
“嗯,嗯,”探春清了清喉咙,然后带着教导和安抚地声音轻轻地传进了柳湘莲的耳中,“你刚刚说你能倒背如流,我本想给你一个展示的机会,可你看看,多让人失望呀。既然不能倒着背,那正着背,能不能背出来?”
柳湘莲迅速抬头,眼睛亮晶晶的,“能,能,那我现在就背给你听,好不好?”
探春见他又高兴地像得了肉骨头的大狗狗,非常坏心地摇了摇头,看着柳湘莲的神情又低落下来后,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笑意,探春开口问道,“见你这般,我不用听也能知道你能背下来。不过这男戒不但要背下来,你还要理解他所讲的意思,并且要像咱们小的时候学弟子规时认真地去执行,你能做到吗?你要是能做到,咱们俩的婚事,就没问题。”
柳湘莲的心情呀,一会儿升上来,一会儿降下来,一会儿跌到低谷,一会儿又飞上云霄,好不容易听到探春这最后一句时,只会傻傻地看着探春没有反应。
探春见柳湘莲傻傻的样子,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喜欢逗他玩的劣性子。
本来就够傻的了,别再让她逗得更傻了。
于是在探春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的时候,非常俗套地被某人抱住了,她整个人被柳湘莲抱住的时候,还非常不好意思地想着那些小说里写的情节。
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然抱着她还狠狠地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
“唉,一点都不疼,又是做梦了。”咬完人,柳湘莲还一脸遗憾地嘀咕了这么一句。
探春看着自己的手腕,再看看柳湘莲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一抬手就照着他的头拍了下去。
我叫你再做梦,拍不死你。
“吼~~~”
看到柳湘莲蹲下的瞬间,探春才回过神来。
糟,糟了,狼牙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在网上看到的,大家可以看个热闹。
古之妻者必有夫。夫者;所以相妻教子持家也。然则贤夫何得?吾曰盖后天之勤所得也。守十出而具八德;耳不为除妻之外女子所动;目不为除妻之外女子所色。此之谓贤夫。
十条如下:
一、妻说之则听其之。
二、妻错之则仍从之。
三、妻冷之则衣附之。
四、妻走之则随其之。
五、妻骂之则口不还之。
六、妻打之则任其大之。
七、妻痛之则伤自身自亦苦之。
八、妻闷之则娱自身讨其喜之。
九、妻病之则速与其就诊医治之。
十、妻若想分之则死皮赖脸死缠之。
八德如下:
一、勤俭节约持家忙。
二、自强不息好儿郎。
三、任劳任怨口不言。
四、任打任骂仍相怜。
五、艰苦奋斗拼学业。
六、团结他人人脉牵。
七、妻之朋友礼且远。
八、马屁拍得妻开颜。
如此贤夫佳婿定使旁人赞不绝口,惊羡连连。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有一个词叫互相伤害; 还有一个词叫单方面残害。截止到柳湘莲将怀里的丫头送回贾母的院子里; 他总过就挨了两个狼牙棒; 一顿扇子,还有几个粉拳,几脚揣。。。罢了。
可就算是这样; 他看着转身进屋的姑娘,心里还是不舍不舍的。
也不知道下次见面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虽然他还能留在京里几天;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下次过来还能不能这般幸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 柳湘莲站在贾母的院子里做望妻石; 探春换了身衣服又从房间里出来了。
看到果然没走的柳湘莲,探春笑了笑,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他。
除了荷包外,还有她早前用玉笔画出来的一个腰袋。里面分门别类放了些银票,金银锞子铜钱以及一些小巧物件。
此时一起给了他,也是因为怕他出京前俩人没有时间再见。
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比了一个禁声的手指; 柳湘莲见了; 只得接过东西; 然后一边摸着东西一边不舍地看着她。
探春见他这般; 一时间倒也升起了几分不舍之情,可是看了一眼天色; 咬了咬,狠心让催促他离开了。
看着柳湘莲离去的身影,探春几步走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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