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墨香风韵-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接着奉常李济、少府沈锉跪拜于地大礼参拜,泣声嘱托,并一指身后装满东西的四辆马车,言明乃两人给公子添箱送程之物,请公子稷笑纳。
公子稷含泪应承,窦章急忙安排人前去搬运。太子荡眼含敬佩,一旁静观,因此一举,太子荡继承王位在位期间,奉常李济、少府沈锉始终受宠。
诸事完毕,凌云志率最后一批人登上楼船,挥手与太子等人告别,两艘楼船缓缓驶离码头,顺流而下,杨帆远去。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一章 荷盈清香(1)
风沼湛碧,莲影明洁,清泛波面。素肌鉴玉,烟脸晕红深浅。占得薰风弄色,照醉眼、梅妆相间。堤上柳垂轻帐,飞尘尽教遮断。
——曹勋西元313年,戊申,楚怀王十六年,季冬初五,淮水之域,气候逆暖,已显春迹。
寿春城,北傍淮水,西通巫、巴,东有云梦之饶,交通便利,商业发达,通鱼盐之货,其民多贾,乃南方第一大都会。
城设七座城门,北垣二门,西垣二门,南垣二门,东垣一门。其中,北垣东门和南垣西门为水门。
北垣东门内码头,货船穿梭,停船如林,两艘异常巨大的楼船如鹤立鸡群般停靠岸边,船上挂着鄂府的标志。
一门三道,城内交叉纵横,井然有序,仿似棋盘。城内规模极大,甚至比秦都咸阳还要大上几分,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鳞次栉比,楼台相望。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潮,非常繁盛热闹。
寿春城东北部中心地带,这里是贵族居住区,街道宽敞洁净,环境优雅。大街两旁则都是院落重重的豪华大宅。宅舍连绵,朱楼夹道,高墙深院,极尽华丽巍峨。
鄂府临街居中,巍峨高大的府第前,朱户大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内侍女仆人鲜衣带笑,穿梭不停,忙碌异常。
鄂启一身锦服,脸透笑容,脚步悠闲地来到门前,眼睛向街路的尽头眺望,随口问道:“向北垣东门码头派去了几辆马车?”
紧随其后的管事急忙回道:“禀老爷,一共派出了四辆。小厮回报楼船已停靠码头,马车应该快回来了。”
这时,站在门外的一名小厮惊喜地喊道:“老爷,你看,是我们府上的马车。”
鄂启正看呢,自然也看见了,微微一笑,静候马车到来。
一溜四辆马车很快驶到府门前停下,府内的侍女仆人急忙涌到门前、老爷身后,一溜两行站立,纷纷探头好奇地向马车望去,今天新女婿上门,鄂府的头等大喜事。
仇戈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掀起门帘侍候凌云志下车,鄂云,姚子鱼、窦章同时分别从第二辆、第三辆车上下来,第四辆车则装着凌云志带给未来岳父、岳母的礼品。
凌云志望见鄂启亲自出门相迎,哪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步,行叩拜大礼,就这么跪在门前的泥土地上了,“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鄂启也没想到凌云志会在门前大街上来这么一手,一愕,大喜,脸上充满了光彩,上前一步,双手相扶,和蔼笑道:“贤婿不必多礼,快起来,府里叙话。”
翁婿两人门前一团和气,却令鄂云脸色绯红,疾步向府里行去,两侧侍女仆人纷纷笑嘻嘻地望着羞涩的女扮男装的小姐,更有淘气的小丫头低声嘟囔道:“好漂亮的男子哦,小姐果然有眼光。”偏偏还让假小子听见,你说羞人不羞人,鄂云一溜烟地窜进了府里。
仇戈、窦章两人鄂启是见过的,凌云志简单引见了一下姚子鱼,待鄂启余姚子鱼寒暄完毕,凌云志一指最后一辆马车,笑道:“,一点薄礼,孝敬岳父、岳母大人的,不成敬意。”
鄂启也不客套,呵呵笑纳,陪着凌云志向府内行去,礼品等物自有管事张罗卸下。
穿过重重院落,来到正房堂厅,主客就坐,鄂启仔细端详了一番凌云志,慨然叹道:“没想到贤婿竟会遭遇这么一场磨难,好在贤婿福瑞在天,逢难呈祥。”
凌云志谢过鄂启的关心,洒脱地笑道:“此番虽然经受了点苦难,但与在秦所获收益相比,还是非常值得的。”说罢,左右望了一下,他为没有见到未来的岳母大人而纳闷呢。
鄂启何等聪明,马上觉察了出来,他也感觉奇怪,凌云志没来的时候她整天嘟囔要看看着未来的女婿到底长得如何,现在女婿上门了他到不见人影了,对凌云志歉意一笑,扭头问一边的侍女,“夫人呢?”
侍女急忙回道:“夫人去小姐房中了,奴婢这就去通知夫人。”轻盈而去。
凌云志这才恍然,鄂云刚刚回家,做母亲的自然是非常惦记了,先去看女儿也在情理之中。
侍女刚出门,又折了回来,禀道:“夫人、小姐过来了。”
时间不长,直见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在前,一位冰清玉洁,玉肌水灵的少女在后,先后进了堂厅。
凌云志等人急忙礼貌地站起身来,静候鄂启的引见。
那中年妇女从进来,眼睛就在凌云志身上巡视着,脸上漾着微笑,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却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魅力和风情。
凌云志坦然以对,不过目光很快就被后面的少女所吸引,她的美令人屏息,天然美的韵味中透着动人的妩媚,泛着流动光泽的黑色长发映衬着一张娇美楚楚动人的脸,纤细的眉毛以一种极好看的弧度微微扬起,秀气的额头,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像是有着看穿任何事物的智慧和灵气,小巧玉洁的鼻子配上苹果般红润嘴唇,给人一种清纯而又动人的感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粉韵,纯净明亮似水流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
一身白色的锦袍,飘逸中映衬出修长苗条的身材,一条粉色的束带轻绾蛮腰,妩媚的跳跃中流淌出完美顺畅的曲线美,亭亭玉立,天然独秀,宛若出水的荷花般莹莹欲滴,清香高洁,沁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儿。
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位鄂云吗?凌云志疑念丛生,不过,接触到少女那深邃莫测,瑰力迷人的美眸时,一种熟悉的感觉划过心头,尤其是美眸里闪耀的顽皮和羞涩,让他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少女正是鄂云。
鄂启瞥见凌云志神色的变化,眼里流过一丝得意和戏谑,一指中年妇人,笑道:“云志,这位就是我的夫人。”
凌云志急忙请未来的岳母大人上坐,大礼参拜,“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一章 荷盈清香(2)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乃千古不变的同一道理,鄂夫人也是越看凌云志越替女儿欢喜,无论相貌、气质绝对都是上上之选,心中喜欢,脸带笑容,轻柔道:“日后要好好看待我的女儿,起来吧。”
过了岳母这关,凌云志心情舒畅,一双色目不由又瞟向了美少女。
鄂启呵呵一笑,对美少女道:“云婉,过来见过你未来的相公。”他确实风趣过人,连女儿也不放过。
鄂云婉(以后该如此称呼了)一抹红晕漫过粉颊,嗔怪地瞪了父亲一眼,莲步轻盈,含羞带涩还是来到凌云志身前,轻轻俯身一礼,幽怨的说道:“见过,相…相公。”她第一次使用这个词,有些拗口,呵呵。
美人俯身行礼,以凌云志站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其衣领翘起处露出的粉白的脖颈,如凝脂白玉般肌肤曲线柔和地延伸进衣内,太美了!娇躯俯下间,更是从衣领内飘出一股泌人肺腑的清幽香气,味清而雅,甜香而不腻,正是纯正的处子幽香。
鄂云婉见凌云志半天也没回应,娉婷而立,好奇地向他望去,痴迷的眼眸仍然直勾勾的,鼻翼更是不停扇动,顿时恍然这大色狼在偷窥自己的粉颈和品味自己的体香呢,那抹未退的红晕顿时爬上晶莹的耳轮和粉白玉颈,芳心一阵怦怦之跳,简直不敢再看其他人的眼睛了,羞恼难堪不已,一时间不能思想,呆在那里。
眼前那迷人的粉颈和那股清雅迷醉的幽香忽然消失不见,却接触到一双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出不同光彩的美眸,似羞若恼,似喜若忧,散射出非常复杂的情绪。凌云志马上醒悟过来,自己对美人太孟浪了,众目睽睽之下,让她情何以堪!急思补救办法,总不让心爱的人儿尴尬丢脸吧,情急思涌,眼前不禁闪过现代社会男孩求婚的场景,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单腿跪地,深情地望着正不知所措的鄂云婉,朗声说道:“云婉,请你嫁给我好吗?”
奇异的求婚方式让堂厅里所有人都睁大了眼,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在战国时期男尊女卑浓郁氛围里,更是只有女人跪男人的份,何曾见过男人跪女人的,如今为了求婚,凌云志竟然跪在了女人身前,多么的骇人听闻啊。鄂云婉直觉的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心湖中更是溢满了甜蜜、自豪和感激,惊喜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美眸顿时变得朦胧湿润,扑通跪在地上,一双玉手托住男儿的双臂向上使劲,喜极而泣道:“相公,奴家答应嫁给你了,你快快请起,折杀奴家了。”幸福与温情填满了她得芳心。
凌云志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反应,抬头巡视了一遍愕然惊骇的面孔,然后望向粉嫩脸颊上挂着晶莹泪花的美人儿,决定完成这一求婚仪式,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深情地目注着她,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羊脂玉指板,轻轻握住对方纤长洁白的玉手,轻柔地给她戴在手指上,朗声笑道:“呵呵,好了,婉儿现在起就是在下的未婚娘子了。”温情地扶起她。
凌云志始料未及的是这一求婚方式竟然会流传出去,并广泛流行起来,这些都是后话。
鄂云婉幸福地站在爱郎的身边,脸上洋溢出夺目的圣洁光彩,幸福的女人是最美的。侍女仆人们首先欢呼起来,小姐的幸福就是她们的幸福,她们也觉得脸上有光彩。
鄂启本就是胸襟过人的开朗之人,自己这位女婿本就诸多独特异行,见怪不怪,朗声笑道:“婉儿,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得婿如此,夫复何求,哈哈。”
仇戈、窦章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姚子鱼的神色则由惊讶到平静以对,他坚信非常人自然要有非常之举,这很正常的。
鄂夫人和鄂云婉陪着凌云志闲谈了一会儿就回房收拾东西去了,因为大队人马都在码头上等着呢,凌云志决定当天就出发离开寿春。
中午时分,凌云志一行载着鄂云婉,在鄂启、鄂夫人殷殷相送下,启程返回船上。
宁吟、陶小萼船头相迎,看见一身女装的鄂云婉,陶小萼不由眼睛一亮,心中暗赞,美的令人荡气回肠,别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韵,宁吟则微微浅笑,显然以前见过她的女装,三女相挽而回船舱。
凌云志则与姚子鱼、仇戈、窦章来到楼船指挥室,楼船缓缓起行,很快驶出了北垣东门,鄂府在楚确实非常有势力,楼船因悬挂鄂府标志一路所经关卡一律免检,让众人赞叹不已。
凌云志从怀里小心地掏出薄羊皮展开,姚子鱼、仇戈、窦章急忙围上前去,四人按羊皮上所示对照淮水两岸的山势地形,屡试不爽,一一照应。
羊皮只是展开了一小部分,上面地图的绘制已经具备了相当的水准,虽然还不如现代地图那么精确、内容那么丰富,也没有经纬度,但水系、地貌、土质、植被等还是被以相对平衡的详细程度表示了出来,按现代的地图分类应该叫做自然地理图,在战国时期能够出现简直是个奇迹,更不用说传说中的黄帝年代了。
这幅图正是张栖从樗里右更府找回的那张羊皮,完全展开足有半间屋子大,所用羊皮(也可能是别的动物的皮)非常薄,柔韧性却非常好,而且基本看不出缝合处,令人难以置信如何制作出来的。这张羊皮所标示的涵括了现代意义上的东北亚、中亚、东亚、东南亚以及部分海洋岛国。而从月氏国得到的那张羊皮则是西亚和整个欧洲的自然地形图。
这两张图在交通、地理知识、信息非常落后的战国时期的意义不言而喻,简直太重要了,难怪会流传出得江山社稷图者得天下这样的流言,确非虚言。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一章 荷盈清香(3)
月色皎皎,夜风带着一丝微微寒意拂过,两艘楼船停靠在了一个小鱼村旁,月色将点点光辉洒在宽阔平静的水面上,渲染得周围宁静而安详。
宁吟来了月事,躲到了陶小萼的房中,闲极无聊的凌云志难以入眠,信步走出船舱,坐在二层船板上,看着夜景。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凌云志回头探视,只见鄂云婉又换上了平常穿的男装,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凌云志的身边坐下,柔声道:“怎么跑出来吹凉风了?”
凌云志借着月色仔细观察男装的鄂云婉,稍许,哑言失笑。
鄂云婉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急忙看看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啊,娇嗔道:“你笑什么哦?”
凌云志笑道:“我笑自己呢,和你接触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会没发现你是一位女子,岂不是怪哉?”
鄂云婉白了凌云志一眼,纤手轻掩檀口,低声轻笑,戏谑道:“你就这么确定我就是以前的那位鄂云?说不定我真有位哥哥叫鄂云呢。”
这次她可骗不到凌云志了,密营可不是吃干饭的,早已将她调查的一清二楚,鄂启只有一个子女,那就是鄂云婉,因好扮男装在外经商,所以又叫鄂云。
凌云志眼露坏笑,斜睨着鄂云婉,笑道:“哦?说不定眼前的还真是以前的鄂云呢,不行,我得检查一下,验明正身,否则娶回去一名男子岂不是贻笑大方。”
鄂云婉见凌云志只是说说,并没有所动作,顿时放心,不过仍然羞得小脸一阵发烧,娇嗔道:“你这家伙满口胡说,什么验明正身,坏蛋。”
凌云志斜倚在船栏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娇嗔的少女,低声笑道:“你知道吗,以前你不时地会表现出一丝女儿态,曾吓得我睡不着觉呢。”
鄂云婉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凌云志轻声笑道:“哪里是可怕啊,简直是洪水猛兽一般。”
被人形容得如此不堪,鄂云婉小嘴一厥,娇嗔薄怒道:“你说的什么啊,要不说出个令人满意的理由来,看我再理你。”
凌云志心中暗笑,看着微怒的女孩,悠然笑道:“我以为你是一位有断袖癖好的家伙呢,能不可怕吗。呵呵。”
这家伙竟然把自己看成那种羞人的男人,鄂云婉不禁又羞又恼又好笑,挥起粉拳敲了凌云志一下,腻声娇嗔道:“你这坏蛋,竟想些龌龊的东西,该打。”
凌云志趁势握住了鄂云婉的粉臂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娇软温热的身躯偎入了怀里,双臂一环,使她不得挣脱。
鄂云婉挣了一下,就放弃了,浑身酥软地偎依着,羞涩而胆怯地闭上了眼睛,既期待又害怕。
凌云志并没有马上唐突美人,静静地拥着,好笑地看着少女颤动的眼睫毛。
鄂云婉见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羞人举动,有些失望又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结果接触到一双充满促狭笑意的星眸,一抹红晕飞上小脸,羞恼地伸手随意掐了一下。
虽然力道不大,确正中要害,凌云志身体一躲,轻啊出声。鄂云婉感觉手上的触觉不对,低头瞧去,如触蛇蝎般急忙收回小手,红晕立刻染满双颊,心儿更是怦怦之跳,直羞得她马上眼帘闭合,再也不肯睁开。
凌云志望着娇羞妩媚的小脸,晶莹的眼帘,修长的眼睫毛覆在粉嫩的肌肤上微微轻颤,格外给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丰润饱满的樱唇红晕鲜艳,性感诱人,仿佛在诱惑自己亲吻似的。不禁俯下头去,嘴唇轻轻地吻在樱唇上,一缕芳香随着舌尖的入侵渗透而出。
直觉的樱唇柔软充满了肉感,只是半天没有反应,随着自己舌尖入侵的深入,逐渐开始生涩地应和着,直至激烈熟练地互动。
凌云志双手轻轻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合自己,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呻吟声不自觉的逸出她的唇齿之间,更增添了一种刺激的激素。
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练地抚过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丰盈,虽然隔衣而为,仍然可以感觉出肌肤的嫩滑,浑圆坚挺和弹性。
鄂云婉娇躯颤抖,纤腰扭动,粉脸霞红透着浓浓春意,闭目婉转呻吟。
凌云志见她已是不堪,遂轻轻将她抱起,快速闪进自己的卧舱。开始了激情的旅程,如果说嫣公主是水做的,那么鄂云婉就是暖玉而成,说不尽的玉肌水灵,妙体玲珑,莹莹欲滴,泌香四溢。花开勘折,几度春风。
翌日,楼船缓缓启航,顺流而下,陶小萼晃动中睁开眼睛,向对面的床上望去,空无一人,不禁对侧面床上正在起身的宁吟笑道:“鄂姐真勤快,昨晚那么晚睡,今早还能早早起来练功。”她睡的时候鄂云婉还没有回来,自然睡的比较晚了。
宁吟暗道,何止睡得晚,昨晚根本就没回来,恐怕彻夜难眠了吧,嘴上说道:“是啊,练武就得像云婉那样才会出成果。”她已经猜到鄂云婉昨夜去哪里了,她恐怕今天上午也难以起床了吧,先打个掩护再说。
陶小萼麻利地穿好衣物,走进内里的船舱进行洗漱装扮,宁吟可不想这小丫头到处嚷嚷着去寻找鄂云婉,急忙跟了进去,一边洗漱一边说道:“小萼,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下面巡视一番,检查一下警戒的情况,安全问题是万万疏忽不得的。”
陶小萼本就对军队颇感兴趣,闻言非常高兴,急忙说道:“好啊,还是宁吟姐对我好。”
宁吟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笑吟吟地说道:“瞧你说的,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自然要互相照顾,互相帮助。”
陶小萼小脸一红,随即又露出忧郁之色,嘟囔道:“还不知父亲和母亲做何反应呢。”她忽然想到应该马上跟凌云志沟通一下,怎么应付父母那关才好。旋即又对宁吟说道:“宁吟姐,我今天先不跟你去巡视了。”
宁吟有颗玲珑心,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了,莞尔一笑,道:“别担心,云志辉将一切都处理好的,你就安心等着做凌家妇吧。”
陶小萼闻言,暗道,是啊,以凌云志的能力这点小事自然会处理好的,自己就不用跟着瞎操心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那我就跟你去巡视吧。”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二章 陶府异动(1)
西元313年,戊申,季冬初八。
宋,陶城,虽处季冬,城内依旧繁华热闹,商旅云集,丝毫没有受到季节的影响。不过,素有商界风向标之称的商业泰斗陶府发生的一些变动,却引起了物价的普遍上涨。
几日前,陶府当家掌舵人陶洪忽然发出命令召集各地族人回府议事,就引得当地商贾人人侧目,纷纷猜测陶府将有大事发生。这种召集各地族人议事之举,也就是在新旧当家掌舵人交接之时才会发生,而陶洪正在当年,按惯例至少还可以干上十年,也未听闻他身体有何贵恙,没有任何征兆地忽然召集族人议事,使陶府内外一片震惊。
陶云天,陶洪长子,年已三十,相貌与陶洪有几分神似,却多了一份沉稳练达、精明洒脱的气质,十八岁开始外出经商锻炼,因其精明勤奋,善捕商机,五年期满成绩斐然,却并没有返回陶府,继续在外做大生意,隐隐已有其祖陶朱公之风。
陶云海,陶洪次子,年方二十有五,风流倜傥,相貌堂堂,只是心胸狭窄,难以容物,因没有接任族长的可能,常常不忿,五年锻炼期满,因思聚财拒绝回府效劳。
两人先后返回陶府,独独不见三子陶云志回府,上下猜测,流言闲语顿生。
“父亲,三弟何时回府?小妹还没有任何消息吗?”陶云天望着陶洪问道。
陶洪脸色阴沉,看了一眼两个儿子,沉声道:“我根本就没有通知他,小萼仍然音讯皆无。”说到后一句时,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自从回府就发现父亲神色之间透着一股阴郁,陶云天猜测可能与这次召集族人议事有关,曾经相询,只是父亲不言,早已心中纳闷,此时闻言,不由诧异地问道:“为何不召三弟回府议事?”
陶洪神色一黯,淡然道:“鼎鼎大名的风云人物凌云志就是你三弟。”
陶云天、陶云海同时惊呼出声,这太让人意外了,没想到叱咤燕地,名闻天下的凌云志竟然会是那个顽劣不堪、不喜经商的三弟,陶云天惊喜之余忽然想到了什么,担心地望向父亲,陶云海则两眼放光,心生向往。
陶云天色变问道:“父亲,此次议事是否与三弟有关?”
陶云神色黯然,却坚决地说道:“祖先有训,严禁后世子孙从仕,更严禁后世子孙争霸天下,此逆子连犯两条,族规不容。”
陶族族规明令,违反此族规者,当众杖百,永逐出族,最厉害的是当众杖百,百杖下去想活命都难。
陶云天闻言一喜,这样三弟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反正是即将登上王位的人了,相信族人也不敢妄求前去捉拿,急忙跪在陶洪面前,真情流露地说道:“既如此,还请父亲大人开恩,请免逐族。”
陶洪眼睛一瞪,坚决地说道:“陶府能屹立商贾泰斗多年而不倒,全赖祖训族规规范之功,岂能儿戏待之,还不起来。”
陶云海不以为然地说道:“祖训也是老祖宗根据当时的情况才定下的,现在的情况早已与当年千差万别,父亲何必老抱着祖训不放呢,如今三弟即将贵为一国之主,陶府大发展正其时也,干嘛要自断良机呢。”
陶洪顿时怒目相视,斥道:“混帐东西,鼠目寸光,还不滚了出去。”斥退了陶云海,室中只剩下了陶洪、陶云天两人。
陶洪望着长子,眼光不由变得柔和起来,柔声道:“顾念手足之情,有情有义,善莫大焉,起来吧。”
陶云天站起身来,担心地望着父亲,能够看得出此事对父亲打击非常大,而且父亲好像还有着很深的忧虑,不知所虑何事,只好宽慰道:“三弟自幼就聪慧过人,灵异奇才,只是顽劣不堪,不好经商,如今他凭着自己的本事创出了一片天地,虽然有违祖训,于他个人而言,总算是有所成就了,父亲也不必为他过于忧虑。”
陶洪欣慰地望着长子,沉吟良久,这才说道:“云天,你可知为何云志6岁才得以入府归宗?”
这也是陶云天多年心中的一个疑问,只是事涉长辈的秘闻,所以才不敢相询探究,过去多年,心里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了,没想到父亲今日竟然主动提起,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隐秘吗?探寻地望着父亲,老实地说道:“不知,儿少之时也曾心存疑问,不敢相问。到底是为何?”
陶洪一副沉迷往事的神态,半天才沉声道:“此事沉淀为父心中已有十六年之久,从未向人谈起。”看了长子一眼,继续说道:“当年云志的母亲带着云志入府时,是以为父在外荒唐,使人怀孕生子为由,才得以入府归宗的。
实际并非如此,云志的母亲也非他亲生母亲,他的身世涉及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没人敢于揭开的,为父也不敢,事实是他那时已经十二岁了,可是身体到了六岁时就停止了生长,直到十二岁时才开始恢复了发育生机,而智慧却突飞猛进地发展,直至现在他的岁数一直被隐瞒了6岁,就是这样了。”
陶云天直听得目瞪口呆,这太匪夷所思了,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弟弟忽然间竟然变成不是亲弟弟了,让他感觉一时难以消化。
陶洪看了一眼儿子,知他需要时间消化,不过时间不等人,只好继续说道:“你三弟已经坐船赶来这里,估计明天就可到达,他回府是因为他需要解决身份问题。”
陶云天听到这又不懂了,三弟急三火四地赶回来竟然是解决什么身份问题,他想干什么?不禁问道:“父亲可知他这么着急解决身份问题是为了什么?”
陶洪脸色一沉,道:“为了小萼。他此番入秦机缘巧合下,竟然遇到了你妹妹,而且两人还产生了感情,此番前来,他就是想解决兄娶妹的尴尬问题。”
陶云天闻言顿时张大了嘴,一时无言。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二章 陶府异动(2)
陶洪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他真的与你妹妹情投意合,为人父母者又岂能忍心拆散他们。而且对于一位王者来说被逐出族乃奇耻大辱,将终生背负污点,被天下所诟病。如果他真是你的亲弟弟,违反祖训族规,被逐出族也就罢了,谁叫他是陶家的后人呢。可他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陶家后人,只是一名被收养者,自然可以不必背负被逐出族的污点,这样才有可能成为一名伟大的王者,流芳百世,所以我希望能对他有所帮助。”
陶云天略一沉吟,神色剧变,骇然道:“难道父亲要公布其为养子的事实?万万不可。”
承认凌云志的养子身份,等于公开宣布了当年欺骗族人的事实,身为族长欺骗族人,不但会被撵下族长的位置,而且终身不得进入公府,相当于被流放了。
陶洪言露坚决,沉声道:“孩子,做人自应有所不为,但也必须有所必为,既然当年是我做下的事,自然应该由我来承担。所以你要做好接任族长的准备,这就是我跟你谈这番话的目的。”
陶云天扑通跪在父亲面前,眼里流露出痛楚、崇敬的神色,情为何物,父亲做了最好的栓释。
当天下午,从陶府传出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轰动整个陶城,陶洪因当年刻意隐瞒凌云志的养子身份,犯欺骗族人之族规,被族人大会免除族长职务,驱逐出府,其长子陶云天接任族长。
翌日,两艘楼船缓缓停靠在了陶城码头,凌云志一身便装与陶小萼、仇戈准备下船,宁吟、鄂云婉、姚子鱼、窦章等人站在一边相送。
船板已经搭好,这时从岸上因希奇而围观的人群中出来一男子,径直走到船板边,对负责警卫的人低语了几句,很快就被带了上来,窦章看见他,眉头一皱,急忙迎上几步,那人在窦章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迅速下了船板,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
这突然的变故自然引起了船上众人的关注,凌云志不由停下了脚步,望向走来的窦章,他猜到刚才那人应该是密营的人,此时出现一定有大事发生。
果然,窦章走到凌云志身边停下,低声道:“禀主公,微臣有事想单独禀报。”
凌云志闻言心中一沉,示意其他人等原地等候,他随着窦章走进了最近的船舱,仇戈急忙来到船舱门前站立,严禁其他人等接近。
窦章沉声道:“禀主公,密营传来消息,昨天下午陶府召开族人议事大会,陶老爷当众承认当年欺骗族人,隐瞒主公养子身份。议事大会当场公决,免除老爷族长身份,驱逐出府,由主公大哥陶云天接任族长。”
凌云志闻言非常震惊,陶云志竟然是陶洪的养子!世上有这般巧合之事吗?自己这里刚刚携陶小萼回府想解决身份问题,陶府这面就提前一天宣布自己为养子,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