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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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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无奈地盯着她,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嘴角隐隐抽动。

“去你的,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没事的话,就滚回去。”怜若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冷,阴阴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上官玄会把煜儿带走。”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斩勒风绝对知道那件事。

只怪她当时太过着急,心乱了,脑子也不清醒了,才会上了上官玄的当。

“!!……,有吗?”斩勒风一惊,马上把笑意给露出来,只是,笑得太假,让人怀疑。

“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是小孩,要不是当时我太急了,才会没想到,在你的地盘上,上官玄他有那么容易可以无声无息就把煜儿带走吗?”

☆、呼吸变得微弱

“咳,似乎是不能。”斩勒风无奈,突然有点后悔,他不该往这里来。

“斩、勒、风。”

“啊,对了,我突然记起,我的药房还练着药呢,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有空再来看你,噢,对了,煜儿现在很好,你不用挂心。”话完,下一瞬间,斩勒风迅速闪离着原地,目标直奔出房门外去,走得太过迅速,连给别人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斩、勒、风,你死定了,不把你的善世堂给烧了,我怜若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屋内,传出怜若九杀气腾腾的话语,斩勒风虽然闪得快,但,怜若九的话,他却还是听到了,而且,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半个字都不漏。

然后……

黑夜再一次带着寒意到来,怜若九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子,只是,无论她再怎么拉紧身上的被子,也暖和不了越来越冷的身子。

视线扫向那盘炭火,炭火明明还是在烧着,但,温度却是没有往常一般的暖和,貌似少了点什么般,眼睛只是睁开了那么一会,便又再闭了上去,只当是自己的问题。

夜越深,气温便越低,而夜气本来就冷,屋子里的温度随着夜越深,便真是寒冷了,对着床方向的窗户却不知是何时让人打开了,而那盘炭火一开始还烧着的,只是,时间一长,烧得快,灭得迅速便也更快了,还没到深夜,炭火便烧完了,屋内气温因为没有炭火,再加上窗户突然打开,冷气便直接向着床…上的人侵袭过去。

怜若九更是紧缩着身子,拼命拉紧了身上的被子,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太重,怎么都睁不开,就连想起来喊人,也没有力气可以坐得起来。

冷,屋子冷,床冷,被子冷,而身体却更冷,冷透骨髓的寒意。

“如诗。”

怜若九喊着,只是声音太小,小到连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有把声音喊出来了,而门外回应她的,只是,那安静的一片,什么声音都没有。

“如诗,你在外面吗?”

“……”

回答的,仍是沉默一片。

怜若九沉默了,而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了,斩勒风不久前才提醒过她,不要受冷,结果,这她也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冷,但,她一冷到,便全身没力,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就动不了。

整整一夜,那道紧关着的门没有打开来过,而屋内的人,似也变得沉默了,只是,太过沉默,却透着一股诡异,让人不安了。

“王妃,天亮了,您起来了没有?”如诗站在门外轻声喊着,只是,话喊完了,屋内却没人回答,没多想,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怜若九只是躺在床…上,似在沉睡着,只是,脸色却是异常的苍白,半点血色都没有,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微弱。

“王妃要起床了,奴婢让下人准备了热水,您该起来梳洗了。”如诗轻声喊着,对于怜若九的不妥没有起疑心,只是,当怜若九还是没应她的时候,便觉得不对劲了。

☆、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

只是……该回答的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妃,你不舒服吗?”

“如诗,我冷,把窗户关上。”怜若九微微眯着眼,扫了一眼床边的人,有气无力地开了口,头,沉重着,浑身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王妃,窗户没有打开啊。”如诗看了一眼关着的窗户,更是奇怪了。

“如诗,我现在真的很冷,你能不能再给我拿床被子过来,我受不了了。”怜若九没有理会窗户关了还是没有关,但身上的寒意整夜退不下去,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就该被冻成冰人了。

“王妃,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如诗察觉到不对劲,伸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只是,这一试,手马上给撤了回来,愣愣地盯着怜若九。

怜若九身上的温度不是因为太烫,而却是因为太过冰冷,冷得连她都都吃惊。

“王妃,奴婢去叫大夫,马上回来。”

话完,身一闪,便直接奔出了房门,在回来的时候,除了大夫叫来了,也把上官玄也叫来了,连同如影子般跟着的楚悬雨。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上官玄一进门来,直接走到床边,而在试过怜若九额间的温度时,整张脸都给冷了下来。

“回,回玄王爷,王妃是染上风寒了。”大夫颤抖着身子,在给怜若九把完脉的时候,微微往后退去了几步,头低着,不敢直视上官玄的眼睛。

“风寒?该死的,你说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染了风寒,你再说一遍。”上官玄阴阴地瞪向大夫,怒火直接暴发,怜若九要是全身发烫也就算了,但,现在却是全身却是冻得就快成一个冰人了。

“是,是,玄王爷饶命,王妃确实是昨晚染了风寒,但是王妃为什么没有发烫,而是全身冒着冷气,这,这小的也不清楚,只是,王妃这感染的风寒要是不退,只怕,只怕……”大夫抖着身子,更是不敢把下面的话给说出来。

“要是她有个什么,本王要你陪葬。”上官玄阴着脸,下一刻,和衣便躺下床,再把怜若九给搂进怀里,想用自身的温度给她取暖。

而怜若九身上的寒意越冷的时候,紧锁住的眉头便更紧了些,也更用力地把她给抱紧了。

“是,是是,小的,小的马上……”大夫吓得浑身一阵哆嗦,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等等,你说王妃昨晚受了风寒,你有没有看错?”楚悬雨总觉得不对劲,把大夫的弯下来的身体给拉直了,也顺便可以把话给问着。

视线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被子够厚,窗户也关着,而且,房里还放着一大盘昨夜烧过的炭火,功夫做得这么足,还会着凉?

“是,小的绝对不会看错,虽然小的不明白王妃染了风寒没有发烧,而是感觉寒意,这小的实在不清楚,但,小的可以肯定,王妃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昨晚受了夜寒。”大夫微低着头,很肯定地回着。

☆、付出代价

“如诗,你进来的时候,窗户是关着的吗?”楚悬雨扫了一眼大夫,视线转向如诗,问着她。

“关着,不过,当时王妃说让奴婢把窗户关上,奴婢也觉得奇怪,窗户明明就是关着,为什么王妃会让奴婢关窗。”如诗回着,而也想起了刚刚怜若九说的话。

“那炭火呢?”楚悬雨突然走到那盘已经熄灭掉的炭火时,只是,那些本该要全部烧掉的炭火底下,却出现一些炭块时,嘴角便扬起某种弧度,某些事情便也是再明白不过了。

“有什么不妥吗?”如诗问着,对于他的举动有些怀疑。

“没有什么不妥,而是很不对,主子,这些炭火有问题,这盘炭火里面除了好的炭火外,还有大量的劣等炭块,这些劣等炭块虽然也能着火,但是烧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也维持不了温度的暖和,比平常的炭火短上了几个时辰的燃烧,而且,照属下看来,昨晚屋里的窗户并没有关上,而应该是让人在早上的时候关的。”楚悬雨脸色一敛,一脸认真地看着上官玄,而对于这事,便也是再确定不过了。

“回王爷,这些炭碎确实是劣等炭火,只有平常家庭才会用,一般也不会用于夜里取暖用。”大夫看了一眼盘里的情况,如是说着。

“如诗,昨晚谁送来的炭火。”上官玄眼神一冷,对于昨晚的事情,过程不想知道,但结果,他会让他们敢动手脚的人付出代价。

“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如诗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往着门口处闪去。

而大夫便让楚悬雨给带下去抓药方,瞬间,屋内的人,该走人便也走了。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看本王一眼。”上官玄轻抚上怜若九的脸颊,苦笑着,而只有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才能靠近她。

就连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玄。”怜若九轻声喊着,只是,眼睛却仍是闭着,似是无意误地喊下去。

“怎么了?”上官玄紧张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话。

“我冷。”怜若九轻声说着,身子仍是微颤着。

上官玄一惊,更用力地把她给搂紧了,没有再动,就怕他一个动,便会给她带来冷风,屋内顿时便给沉默了下来。

不多时,如诗把药给端了进来。

只是……

怜若九一闻到药味,即使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仍是把嘴给闭嘴着,死也不肯张开了。

“你把药喝了,本王就把煜儿还给你。”

“嗯。”怜若九轻声应着,虽然怀疑上官玄的话,便仍是把嘴给张开,再把药给喝了下去。

药喝进去的迅速慢了下来,上官玄便重复着那句话,而每次都有效。

“你确定会把煜儿还给我?”怜若九轻声问着,在喝完最后一口药的时候,便往着他怀里缩去,对于空气中的冷气仍是受不了。

“嗯。”

“都是你,要不是你把煜儿带走了,我也不会冷,更不会着凉了。”

☆、沉睡下去

怜若九低咒着,只是,语气说得有些模糊,让人怀疑着她是不是只是在说着梦话。

“为什么会怕冷?”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她的责怪,却是直接接受,而某些话便趁着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问下来。

“关你什么事。”怜若九轻扯过嘴角,既然是在晕边当中,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到底瞒了本王什么?”上官玄轻声问着,只是,这句话,问的不是她,而只是在自言自语。

“上官玄,如果你不要我,那就放了我,我只想好好地活着,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这辈子,本王都不会放开你。”

“两年前,你都肯放手了,为什么现在不肯放手。”怜若九自顾自说着,语气微轻,让人听得不太真切。

“本王早就后悔了,后悔不该让斩勒风带你走。”上官玄用力搂紧了她,始终明知道她说的是梦话,却也仍不想顺了她的意。

该是属于他的,他就绝对不会放手,即便她会恨他,他便也认了。

“我也后悔了。”

“后悔什么?”上官玄一惊,紧张地低下头看着她,突然害怕着她说出来的那个结果。

“后悔……”怜若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没有再开口,嘴紧紧闭着,呼吸慢慢地变得微弱,沉睡了下去。

上官玄淡笑着,虽然没有听到怜若九的答案,但,他却是宁愿没有听到,也不想听到他不想听到的话。

一整天,上官玄没有从房里出来,炭火送了进来,屋内的温度瞬间升了起来,只是,怜若九身上的寒意地仍是没能退得下来。

药,送来了,喝下去了,但,情况却也仍是没变。

随时时间越长,屋内的气氛便越是压抑了,不安的气息更重,阴气沉沉,直到……

由日,再到夜,最后到深夜……

“九儿?”上官玄轻抚上怜若九的额间,那股冷,不退也就算了,还越来越冷,而连都感觉到她身上传出来的寒气。

怜若九没应,就连动都没再动一下。

“如诗。”上官玄紧张地抱她坐了起来,冲着门外喊道。

“主子?”如诗冲进来,等着上官玄的指示。

“把大夫叫过来。”

下一刻……

大夫颤抖着身子,冒着夜凉,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房门。

“该死的,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上官玄阴阴地瞪向大夫,怒气横扫,白天的时候,怜若九都还没有这么严重,结果,一到夜里,情况却急速转变。

“小的,小的只是……”大夫吓得马上走过去给怜若九把着脉,只是,刚触碰到怜若九的脉动时,整个人吓得连脚都站不稳,直接跪了下来:“王爷饶命,小的无能为力,王妃的脉博太弱,寒冷已经侵袭到腑脏去了,再不救治,只怕,只怕……”

“该死的,你说什么?”上官玄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把大夫给拉扯了过去。

“王爷恕罪,小的说的是句句属下,绝不敢乱说,王妃的寒气要是再退不下来,只怕明天,明天就……”

☆、紧张的气息

“如诗,去把斩勒风叫过来。”上官玄甩开大夫,紧张地看着怀里的人,心没来由一阵慌乱,更怕大夫所说的会变成事实。

而怜若九身上的冷气就连他身上的热气都暖和不下来了,双手紧握,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对于那些做过某些事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如诗没再停留,直接奔了出去。

…………

斩勒风赶到的时候,屋内的情况随着时间越长,便越是阴沉,气氛也越发地诡异,只是,当看到怜若九的脸色时,眼一眯,大概的情况便也了解了。

“谁让她受风寒的?”斩勒风大怒,冲着上官玄便直接吼了下来,根本就没把他当王爷,而话吼完,便狠狠地从他怀里想把怜若九给拉出来。

“不许碰她。”上官玄没理会斩勒风的怒吼,但对于他碰怜若九,却是挑起了他的怒火,手一挥,便直接挥掉斩勒风伸过来的手。

“该死的,不想明天给她收尸的话,就放开她。”斩勒风动怒了,脸色更是阴沉得很。

“要是她有个什么,本王就要你给你陪葬。”上官玄冷眼扫过他,但却仍是把怜若九给平放回了床…上去,微微退出了一点。

“谢了,不劳您费心,她要是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斩勒风直接回着,连甩都懒得再甩一个他,脸色从进门来,就没好过。

“王妃是昨夜染上的风寒。”如诗轻声回着斩勒风问的第一个问题。

“该死的,你的意思就是说,她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斩勒风两眼一瞪,只是,瞪的人不是如诗,而是上官玄。

双手紧握,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下一刻,怒气压了下来,迅速地把身上的银针给拿了出来,本想往着怜若九的头顶上插去的。

只是……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要守着王妃。”如诗应着。

“都滚出去,我不想让人碍着我的眼。”斩勒风脸色不好,而语气便也更不好了,就连说出来的话也不想让人愉快了。

“你……”

“不想她死的,就给我滚出去,难道你们害她害得还不够吗?还是你们有本事可以救得了她。”斩勒风脾气一上来,就算是如诗,脸色也没给她好到哪里去。

上官玄淡淡地看着一眼怜若九,身一转,没有再说什么,淡淡地走了出去,楚悬雨也选择了沉默,自觉地也退了下去,至于如诗,更是无奈,最后还是跟着出去了。

屋内,便只剩怜若九与斩勒风。

而出去的人,却没有离开半步,只是静静地守在门口处,就连某些该去处理的事情,也暂时是给放了下来,不想去理会。

一整夜,斩勒风没有再出来过,至于屋内的情况,便也是无人得知了,关着的门,仍还是关着,始终都没再打开来过。

又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了,紧张的气息,便急速升温,屋内的人没有出现,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谁也不敢去多想了,更不敢进去询问。

☆、搂进怀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斩勒风闪了出来,只是,下一刻,马上就把门给关上了。

“谁也不许进去,更不许把门打开,不然,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便把要说的话给直接炮轰了下来,话完,身一闪,迅速地飞离着原地。

“主子?”如诗看着上官玄,等着他的指示。

“跟着他。”

“是。”上官玄话一完,如诗便也往着斩勒风走的方向飞身过去。

而等斩勒风再回来的时候,话不多,人来了,再闪进房去,门一关,在门外等着的人,只能再继续等着。

“你们可以进来了。”斩勒风冷冷地冲着门口外的人喊了一声,话完,多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上官玄走了进来,在来到怜若九床前的时候,便直接和衣躺了下去,再把怜若九给搂进怀里,只是,当确定她身上的寒气已经消退的时候,紧锁住的眉,便微微舒开了些。

斩勒风扫了一眼他,对于他的举动没什么反应,但,脸色却还是有些缓和了下来,没再那么臭了。

“王妃没事了?”如诗轻拉扯了一下斩勒风的衣角,轻声问着。

“嗯。”斩勒风轻声应着,脸色的苍白程度却也没比怜若九差到哪里去,也有得一拼了。

“那……”

“以后小心一点,她受不了寒,不管这次是谁的错!”斩勒风冷着脸,对于这件事情,似不想就这样算了。

“谁敢动她,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本王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最好就是这样。”

斩勒风话完,没再开口,转过身去,便往着门口走去,末了,仍把剩下的话给说完:“等她醒了,便没什么事,她仍会跟平常一样,只要不着的凉,便没什么问题。”

“本王想知道原因。”上官玄仍是那句话,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这句话,你问过,而我也了你回答,想知道答案的,问你怀里的女人,我,无可奉告。”斩勒风摆摆手,不想回答上官玄的问题,怜若九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有人把刀子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如果她肯说的话,本王就不会问你了。”上官玄苦笑着,对怜若九却是无可奈何,而也确实,他想知道的事情,她不想说的,他便不会强求她。

“只可惜,我也帮不了你,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不然,你会后悔的。”斩勒风淡淡地说着,话里的意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他也肯定着上官玄会听得懂。

话完,脚步一抬,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书房内,上官玄坐在摇椅上,冷冷地扫过站在前面的丫环,嘴角扬起一抹冷意,等着丫环的反应。

“王,王爷找奴婢有什么事吗?”丫环轻颤着身子,不敢直视上官玄的眼睛。

“你觉得本王找你有什么事?”上官玄轻挑着眉,紧盯在丫环身上,似在打量着什么,只是眼中的杀气太重,让人看着不安。

☆、没有那么简单

“奴婢,奴婢不知。”

“不知?”

“王爷?……”丫环一惊,更是不懂上官玄的意思了。

“本王让你多活了几日,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做过的好事了?”

“奴婢不懂王爷的意思?”

啪!

楚悬雨随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力气微重,带了点掌力,一巴掌扫下去,瞬间,丫环便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想活命的,把话交待下来,不然,你该清楚昊月王府里的规距。”楚悬雨微扯着嘴角,收起往日常挂着的温和笑意,而门一关,打起人来,便也是来狠的。

“奴婢真的不知道,请王爷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求王爷放过奴婢?”丫环爬起身来,顾不上嘴角处流下来的血,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

“不关你的事,那你说,关谁的事?”上官玄冷笑着,耐心全无,出来久了,也是该要回房去了。

“王爷,奴婢,奴婢……”

“王妃屋里的炭火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窗户是不是你打开的。”楚悬雨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把话给问了出来。

“这,这,求王爷放过奴婢,不关奴婢的事,是纳侧妃拦下奴婢,说奴婢不把王妃的炭火换下来的话,就把奴婢给赶出王府,王妃房里的窗户不是奴婢开的,奴婢一早起来,觉得王妃屋里不对劲,所以才替王妃把窗户给关上的,求王爷饶了奴婢,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觉得还有下次吗?”上官玄冷笑着。

“……”丫环脸色一片死灰,吓得身子都给僵硬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逐她出府,永不录用。”上官玄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环,站起身来,便直接往着门口处走去。

纳尔?

很好,敢动怜若九,他会让她知道后果。

“王爷,王爷,您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丫环爬起身来,想追过去,只是,还没能靠近上官玄身边,便让守在门口处的下人给拦了下去,直接拖往府门口去了。

而另一边,纳尔坐在屋里,对于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一清二楚,但却仍是坐得闲然,半点危机感都没有。

“侧妃,听说王妃这几天都没有出过房门。”丫环青儿轻声说着。

“不出门那又怎么样,冷一夜又不会死,而且,那个女人也还真是奇怪,整天披着那件豹衣,也不知是搞什么。”纳尔轻撇着嘴,冷眼扫过青儿,脸色有些不好,似有些不耐烦。

“只是,奴婢听说,王妃似乎病得很严重,不然,王爷也不会连夜把大夫找了过去,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侧妃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小心?本侧妃小心什么,难道还怕她来吃了我不成,你别大惊小怪的,有事没事就爱胡说,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女人罢了,对我可百利而无一害!”

“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会要你给她陪葬……”

☆、你放开我

上官玄走了进去,冷冷地盯着纳尔,双手背在身后紧握着,同时也是在压制着那股狂升的怒火。

“王爷,你怎么来了,你两年都不曾踏进里来,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是不是……”纳尔压下心中的恐惧,拼命把笑给露了出来,站起身来,便往着上官玄的方向走过去。

“本王早就说过,她,你碰不得,你要是敢碰了她,本王会让你后悔的。”

“王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她心里有点慌张了。

“你知道跟本王装糊涂会有什么下场吗?”上官玄冷笑着,没有动怒,只是,但却只是让怒火继续烧着。

“王爷是为了那个女人来的吗?王爷该不会以为是我害她染上风寒的吧,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证据?”

“没错,没有证据,王爷就不能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在昊月王府里,本王说的话,便是证据,你觉得,你需要什么证据。”上官玄轻挑着眉,不紧不慢地向她靠近过去。

很好,敢跟他装糊涂,只可惜,他对女人却也同样是不会留情。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乌云国的公主,你不要把我怎么样,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了她要对我动手,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乌云国的公主?本王的纳侧妃?本王可以娶了你,也可以废了你,如果你想乌云国被灭了,可以,本王会成全你,但是……”上官玄冷笑一声,突然手伸了出来,直接掐住纳尔的脖子,一个用力便把她往着自己身边扯了回来,而剩下的话便也跟着落了下来:“你要做什么,本王不想过问,但是你不该妄想动她。”

“咳,咳,你放开我,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你放开我,我,我……”纳尔轻咳着,呼吸有些不顺畅,双手拍打着上官玄掐往她脖子的手。

“本王要你今天死,就绝对不会让你活到明天,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惹怒了本王,本王把整个乌云国给她陪葬。”

“你,你不能,为什么,我也是你的王妃,为什么你只看到她,那我算什么,咳咳。”

“本王承认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从你进昊月王府的那一天开始,你就该知道,你只是政治利益下的牺牲品。”上官玄手一紧,眼神微冷,但却没有立刻要了纳尔的命。

“咳,咳,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你放开我……”纳尔似也吓到了,脸色迅速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玄。

“王爷,你放过侧妃,不关侧妃的事,王爷,救您了。”青儿见情况不妥,冲过去,想把纳尔从上官玄救下来。

只是,人刚动,连上官玄的衣角都没能碰到,便直接让楚悬雨给挡了下去。

“不想死的话,站着别动,不然,你的下场,我可就不保证会怎么样了。”楚悬雨把路一挡,阴笑地看着青儿。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大病初好

“不能杀你?”上官玄挑挑眉,脸色很好,只除了手上的力气在她那句话落下来之后,便再次加重了力气。

“咳咳,你,你……”纳尔呼吸不顺,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手与脚并用着,拼命摇晃,但却仍是摆脱不了上官玄的束缚。

“本王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有动她的念头,本王不止杀你,本王会亲手连乌云国都灭了!”话完,随手一甩,便直接把手中的女人给甩了出去。

砰!

某个物体摔落到地上的声音,声音大得剌耳。

“侧妃……”青儿吓得马上奔了过去,着急地把纳尔给扶了起来。

“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怒火,这次本王放了你,但并不代表本王可以容许你下一次的放肆,来人,把青儿拉出来权打二十大板。”上官玄冷眼扫过纳尔,而在走时,仍是惩罚的话给落了下来。

“王爷,饶命啊,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丫环求饶着,脸色死一片灰白。

只是,她的喊声,却只是换来上官玄一个冷然的背影,除此之外,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而纳尔跌坐在地上,一时半刻也没能回得过神来,就只是愣愣地看着上官玄离开,只是,眼中的恨意,却越发地浓重。

上官玄从纳尔房屋里出来,直奔向怜若九的房里,担心着她的情况,只是,当看到怜若九只是安静地躺着的时候,便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而下一刻,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和衣躺了下去,再怜若九给搂进怀里,被子一盖,亲自给她取暖……

…………

当怜若九病好之后,上官玄便没再出现在她房里,就连面都没再露过,只除了远远了看着,却是始终没有靠近。

怜若九坐在院子里,躲在摇椅了,晒着太阳,嘴角紧抿着,心情看似不好。

“娘!”

突然,一道声音喊了下来,而下一刻,一抹小小的身影便往着怜若九的方向冲了过去。

“煜儿?”怜若九一惊,马上站起身来,急急地接过怜煜飞奔过来的身体,再抱了起来,紧紧搂住。

“娘,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为什么都不来看地煜儿。”怜煜往着怜若九怀里缩着,微微用力搂着她的脖子。

“煜儿这些天到哪里去?”怜若九轻笑地看着他,语气有些紧张,害怕着自己只是一个幻觉,一眨眼,怜煜便又会消失了。

但,手中的触感,却是那么真实,也更加肯定地告诉了她,怜煜确确实实是回来了。

“煜儿不认识那个人,不过,煜儿有一天听到有一个人喊他风怀。”

“哦,是吗?”怜若九轻挑着眉,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找遍了整个昊月王府都没见到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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