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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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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好,省得他火气无处可发,直接向她喷过来,那她就惨了。
“该死的,你……”
“我的耳朵很痛。”怜若九突然捂住耳朵,一脸无奈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上官玄紧张地看着她,担心直接呈现出来。
“你吼得我的耳朵很痛,能不能把声音放小一点,这样,耳朵听起来也会好受一点,而且,你离我很近的,说话不用那么大声,小小声我也可以听得到。”怜若九虚虚一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不想他的怒气再继续冒着。
说着,还不忘再用手抚着他的心口处,再他顺顺气,别再动不动就冒火了。
而一旁站的如诗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时也没有反应,但意识到自己在谁的怀里时,两眼一瞪,直接向着某人扫过去。
斩勒风耸耸肩,淡笑着,不紧不慢地松开了如诗,但对于眼前的这种浓情蜜意的戏码,还真是一点都不习惯。
“咳。”
“他是谁?”斩勒风不咳还好,一咳,上官玄所有的注意力便给转移了过来。
“斩勒风。”怜若九直接回着,半点犹豫不曾有,视线也看向斩勒风,眼中闪过一抹玩味,而似正打着什么主意了。
“你跟他很熟?”他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很熟。”
“不熟。”
怜若九与斩勒风同时应着,默契十足,只除了回答的话差了那么一点点,斩勒风微眯着眼,怀疑地扫着怜若九,不免有些郁闷了。
“不熟,一点都不熟,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爷你的错觉。”斩勒风极力否认,他不想惹祸上身,自找麻烦。
而在刚刚看到上官玄护着怜若九的情况来看,某人的占有欲绝对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就连让女人都碰不得,更何况是他这个大男人。
“不是,我跟他真的很熟,都认识一年了,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吃在同一桌子上,就连用的都是一个井里提出来的水。”怜若九阴阴一笑,淡淡地扫过斩勒风,不紧不慢地把说出来。
想跟她撇清关系?想得倒是挺好的,她等着,有本事,他就撇得清一点。
“阿九,你不用这么狠吧。”斩勒风无奈,就算是想他死,也不会这样啊,直接给他一刀,似乎来得更快一些。
“你上次不是说,不许我出门,我只能把我的家人接过来吗?现在好了,不用接了,他主动过来了,我上次出府就是要去见他。”怜若九轻轻一笑,很是肯定地回着上官玄。
不过,咳,貌似说得有些过火了,上官玄看着她的眼色有点不太对劲。
☆、祸害人间
“所以呢?”上官玄微眯着眼,等着她的解释,没想到,她倒好,不解释也就算了,还敢给他继续扯。
“所以,我只是想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也是家人。”糟糕,她就知道,刚刚的话绝对是说错了。
悲催的,自找麻烦出来。
“咳,这么说吧,我和你怀里的那个女人,只是萍水相逢,仅此而已,不知王爷听得【文】可是了解?”斩勒风轻【人】抚着下巴,认真地【书】想了想,小心翼【屋】翼地说道。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绝对就是这样,我还想多活几年,不如王爷把她给看紧一点,省得她有事没事就出来祸害人间。”斩勒风点点头,很是肯定着,对于怜若九那给他瞪过来的眼神直接忽略。
“……”怜若九嘴角一撇,没想到,自己一世英明,居然让斩勒风给直接破坏,半点情面都不留。
气啊,她怀疑她是不是交错损友了。
“回主子,他就是上次救了奴婢与悬雨的那个人。”如诗轻声说着,头微低着,没有去理会斩勒风,半点感激的意味都没有,倒像只是在说着曾经有过这么一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上官玄淡淡地扫过斩勒风,嘴角扬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
“只是路过刚好遇到,举手之劳而已,我早忘了。”斩勒风耸耸肩,一语带过,对于当时的事情却也不想再多谈,接着说:“哦,对了,我突然想起点事儿,告辞,告辞!”
上官玄剑眉一挑,没有说话。
“门口在那边!”怜若九更直接,眼神给斩勒风示意过去,手再往着大门口的方向一指,要他自己看着办。
“不用送。”斩勒风似也很了解她心中所想的,不用她直接说出来,他帮她说。
然后,话完,还真的就直接转身,哪里来的,便是要往着哪里回去。
“对了,别忘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小心看路……”怜若九微扯着笑意,似很是好心地给斩勒风提一个醒。
“谢了,不用提醒,我会看着办的。”斩勒风摆摆手,懒得再理会她,但,对于她所谓的提醒,却又是不得不去在意了。
“姑娘,他要走吗?”如诗疑惑地看着怜若九。
“是啊,还说什么要出京城。”怜若九撇撇嘴角,对于斩勒风的决定很是无奈。
只是,怜若九只顾着看斩勒风走的方向,却没有注意到如诗突然的沉默,以及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你怎么过来了?”怜若九突然想到什么,疑惑地看向上官玄。
“回房!”上官玄扯扯嘴角,不想多言,更不想告诉她,他只是因为身边习惯了她的存在,再脑子想的全都是她,而放心不下,才出来找人。
“我,我,我也只是刚从房里出,出来的……”
“跟本王去书房。”
“……”怜若九无语,不免有些怀疑,他出来该不会就是要找她陪他在书房那里呆着吧,只是,她会很无聊的。
☆、午夜敲门声
无奈,反抗不得,此时,只能任由着上官玄带着她离开庭子。
身后,如诗没出声,只是默默地跟着后面走着。
庭子里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风一吹,该散的,似乎都散去了,留不下一点点痕迹。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入夜了。
怜若九没有像往常那般呆在上官玄房里,而是呆在自己的西厢房里,夜虽深,但仍是没有过半点睡意,呆坐在桌子前,想着事情。
砰!
突然,窗口处响起一声敲击声,好像是让什么东西给打到般才发出来的声音。
怜若九回头看了一眼,仍是坐着,没心情去理会。
砰!
不多时,两样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还是响在同一个地方上。
怜若九再一个转头,嘴角一撇,微微有些郁闷了,对于大半夜里,搞这种小动作的人,心情不好,懒得去理会。
砰砰!第三道声音再次响起。
“该死的。”怜若九低咒一声,闷气又来了,第一次,她忍了,第二次,她再忍,人家说事不过三,到第三次时候,便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所以……
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往着窗户去看到,窗户打开了,窗外却是黑黑一片,鬼影都没见着半只,也就更别提是可以看到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来挑衅她的怒气了。
砰!
这一声,不是外面敲打窗户的时候,而是她自己用力关上窗户所发出来的时候,目地,有人吓人,有鬼吓鬼。
叩叩叩!
“谁?”怜若九一惊,没想到,窗户没响,门到是让人给敲响了。
只是,回答她的却是空寂寂的一片,而除了那一道敲门声处,便没有了别的声音。
无奈,只能再走到门口处开门来看,结果,情况跟打开窗户时看到的一模一样,鬼影不见,人影便也没半只。
“不要躲躲藏藏,有话就直接出来说,不要装神弄鬼的。”
门外,空荡荡一片,回答她的,除了那吹过的夜风,剩下的,便也还是那风声了。
只是……
突然不远处闪过的那抹黑影——
只可惜,她夜间好奇心不重,对来人是人还是鬼,一点兴趣都没有。
门一关,连甩都没甩外面的人,直接转身回房。
叩叩叩!
刚踏出的脚步,就这样硬生生地定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有些颤抖,心也跟着有些急速跳动了。
叩叩叩!
才刚想着鬼不鬼的问题,门口处再次响起敲门声,声音却不大,让人怀疑着敲门人真正的本意。
“该死的。”怜若九低咒一声,气得直接身去打开,门打开,门外没人,也没懒得理会,直接走出房门,跟着那抹若闪若现的身影过去。
不过就是想引她出房嘛,那她出来便是,她倒要看看,那人想玩什么把戏……
而引她出来的人却像是故意般,走得不快,却也不慢,始终都没能让后面的人追上,一路走去,不是往着大门方向走,而是直向着正院假山中的池里去。
☆、拿回属于我的
怜若九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更是小心了一些,一路跟来,越看,便越是觉得前面的身影有些眼熟,但,当她想看清的时候,却又看不清。
假山里设有一个水池,而深度也跟其他池差不多,只不过就是宽度小了些,假山里的光线虽然暗,但一眼看去,仍是能看到四周的模糊的情况。
只是,假山里面,除了她一个人,却是没再见到其他人,正在疑惑当中,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去死吧。”
怜若九刚想转头,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而身子刚侧转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后脑勺便让一条木棍打下来,下一刻,整个人便直接往着池水里掉了下去。
砰!水花四射,掉下去的人,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停止了动作,慢慢地往水里沉了下去。
“本宫说过,不会放过你,只有你死了,本宫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欧阳轻兰冷冷一笑,狠狠地瞪着沉下水去的人,而为了确保万一,没有马上走开,继续站在池边等着。
怜若九就那样沉了下去,不说是叫喊声,就连挣扎都没做几下,而早就料到她会水性,刚刚那一棍,便是用尽了全力。
池里的水波,慢慢变小,变小,到最后,便是什么都消失了,而水中的人一旦沉下去,便没再浮上去,一切,看似于又恢复了平静。
欧阳轻兰狠狠地再扫了一眼水里的情况,虽然天色很黑,看不到水里的情况,但亲眼看的情况,却也再是确信不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恨恨地甩着衣袖,脚步一抬,离开了水池,但,刚走几步,却突然间又停了下来,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似在沉思着什么。
一个转身回头,又往着池边走了过去,当看到水面仍是没什么情况的时候,便再是确信不过怜若九不会再起来了,而这次也放下了心离开。
脚步慢慢走远,慢慢地,脚步声由微重,再到细小,最后完全消失。
只是,池水里仍是安静一片,什么都没有发生,时间过着,情况也仍是一样,该是平静的水面,半点动静都没有。
突然……
“扑!”一道身影迅速地冲出水面,连同跟里含着的水也全部给喷了出来,不多时,迅速地游到岸边,靠在岸边,不停地猛咳着。
“咳,咳咳。”
边咳,口中的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该死的,下手竟然这么重,疑心病都重得气死人。”怜若九不免低咒一声,脖子处却是痛得她想死,没想到,欧阳轻兰的力气居然那么大,还好她早有防备,闪了闪身,不然,她倒下水去,就真的不用再出来了。
在水里憋着气太久了,差点就把她给憋死,夜里风冷,衣服还湿了,不由轻轻地打了一个冷颤。
“啊啾!”
刚想着会不会着凉,没想到,一个喷嚏便也跟着打下来了。
该死的欧阳轻兰,她死定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而且,忍耐心在她那一棍子敲下来后,便宣布彻底破灭。
☆、其人之道
她吸吸鼻子,从水里爬了出来,拍拍脸,再扫扫身上的衣服,全是水,头发垂下来,贴在脸上,整一个就是刚刚由水里出来的水鬼样,要是半夜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估计……
所以……
夜深了,府里的下人便也走动得少了,而西院此时,也更是为得安静了,一到夜里,该进房的人便半步不会再出房门,只除了那些守夜的人。
“啊。”欧阳轻兰一回到西院,便急急地赶回房里去,脸色微微透着一股苍白,对于刚刚做的事情,似有些后怕,但却拼命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才刚进房门,迎面便撞上从房里出来的丫环。
“大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丫环一见撞上的人是欧阳轻兰,吓得马上就跪下了下来。
“该死的,你在本宫房里做什么,还一脸慌慌张张的。”欧阳轻兰怒瞪向丫环,而在见到人的时候,心中的那股不安感便给慢慢消退了下来。
“回大公主,奴婢是见大公主房里还亮着灯,所以就进来看看,没见着公主,就准备着要去找大公主。”丫环颤抖着身子,轻声回着,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好了,起来吧,跪跪跪,整天就知道跪,除了跪,你还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欧阳轻兰瞪向丫环,见她吓得浑身打着抖,更是不满了。
“是。”丫环轻声应着,慢慢地站了起来。
“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本宫整晚都呆在房里,没有出去过,而你是一直陪着本宫的,听清楚了没有?”欧阳轻兰坐到铜镜前,吩咐着丫环,只是,手中拿下耳坠时,微微有些颤抖。
“可是……”丫环疑惑了。
“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的,本宫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小心本宫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欧阳轻兰一个冷眼瞪过去,怒气横扫。
“是,奴婢知道了。”丫环不敢多言,低头不语。
“真是罗嗦,还要浪费本宫的时间,该死的东西。”欧阳轻兰低咒,冷眼扫过低着头的丫环,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但气归气,却也没让她滚出去,只因自己的心情一时还没能平定得下来。
叩叩叩!
突然,一道敲门声响起来,而就只是一声敲门声,吓得欧阳轻兰整个都给定住,脸色异常的苍白,一副见鬼的样子瞪向门口。
欧阳轻兰的沉默,丫环便也是动不敢动,更不敢多言。
叩叩叩!
同样的三连敲再次响了起来,只是,声音敲过了,外面却是半点声音都没有,似要等着屋内人的回答。
“去,去看看是谁在外面。”欧阳轻兰嘴抖着嘴角,向丫环扫了一个冷眼过去,但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此时更是狂野地跳动着。
“是。”丫环应着,快速地走到门口处,打开门,只是:“回大公主,门外没人。”
“确定没人?”欧阳轻兰瞪大了双眼,怪异地扫向门口,而也不忘再向着屋内四处扫着。
☆、你还记得我吗
“是,奴婢没有看到人。”
“那你快点回来。”欧阳轻兰吓得马上把丫环叫回到身边。
丫环把门关上,慢慢地向着欧阳轻兰的身边走了回去。
叩叩叩!丫环的脚步还没走回到欧阳轻兰身边,同样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在这夜里,让人听着,显得太过诡异,阴气森沉,让人心感不安。
“还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看看门外是谁敢来戏弄本宫。”欧阳轻兰狠狠瞪向愣站着不动的丫环,只是,脸上的气色却在瞬间变了色,而本来就已经透着苍白了,此时更是一片死灰。
丫环再次来到门口,打开门,情况却也仍是一点变化都,门外仍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门又给关上,一开一关,虽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偏偏起来的作用却是效果大得很。
叩叩叩!
敲门不是从门板上传出来,而是由窗户传来,窗外的月亮很亮,但窗口响起敲窗声,应该就会看到影子,可偏偏,声音是响了起来,却是什么影子都没能看到。
“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窗外面。”欧阳轻兰真的被吓到了,急急地要丫环到窗户去看看。
站在门边上的丫环,本来就不觉得有什么,但当开了几次门,都没有看到人,再看到欧阳轻兰一副惊吓的表情时,便也给吓到了。
“快去啊,还死愣着干什么?”欧阳轻兰大喊。
“是。”
叩叩叩!
丫环的声音刚落下来,下一刻,窗口边上再次传出敲窗声来。
空气中的紧张,瞬间加重,屋内,安静着,随着时间的过去,便越发的沉寂,静连人的心跳声都似快要听到的般。
叩叩叩!某道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是,这次没在窗上敲,而是改敲了门板上,貌似着鬼魂在敲动,更似是夜鬼想要冲破房门而进的感觉,等待,继续等待当中。
“是,是,是谁在外面?”丫环抖着声音问着,身体更是抖得厉害,而此时,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冷的,还是被吓成的效果。
“是谁在外面,敢戏弄本宫,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还不快点给本宫滚出来。”欧阳轻兰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除了脸色不好,声音也带着颤抖的震动。
叩、叩、叩!门外的人却似是故意在跟她作对的般,里面的人越是不出来,敲门声便越是要响起来,声音更带着一抹故意的意味,每敲一声,停下来,再敲一声,又停下来,最后敲完第三声,便是没再敲了。
“是谁,说话,再不说话,本宫要了你的命。”欧阳轻兰大怒道,脸色更是死灰一片,而这一吓,连身子微微在颤抖着了。
“大公主,是我,你还记得我吗?”突然,门外边传出一道女音,只是,声音微微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而声音传从门口处传来,但却又更似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让人听得不太阳真切。
☆、我好可怜呀
“你,你,你是谁?”欧阳轻兰一惊,双眼更是瞪了起来。
“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刚刚不是才把我推下水里去的吗?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在下面好可怜哦,我现在浑身都湿透了,很冷,很冷,很冷,想找衣服,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怜若九微微压低着声音,而也故意弄出一股哀怨的语气来,就连表情也没给闲着,两眼微微瞪大,顺手再抹了把脸,弄了弄头发,鬼气阴森当中。
砰!
一阵风吹来,门突然就这样打开,似是阴见把门吹开的,但只不过就是怜若九快速地用脚把门给踢开的罢了。
身子一闪,迅速地闪离着原地,而屋内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是当在眨眼看向门口的时候,门外边却早已经不见了怜若九的影子了。
“是人还是鬼?”欧阳轻兰瞪大了双眼,狠狠地扫着门口处。
砰!
窗户突然间打开,只冒出了怜若九的人头来,头发乱着,还滴着水,再找了条看似于是舌头的东西往着嘴里一塞,无身、长舌鬼的效果便也就出来了。
“我是鬼,曾经是人,只是,现在却是鬼了,我好可怜呀!”怜若九哀怨地直盯着欧阳轻兰,两眼瞪得圆大,眨也不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欧阳轻兰。
突然,视线一转,迅速向着那愣站在一旁不动的丫环身上,再把眼睛瞪大一把,顺便也把嘴里的假舌头给伸长一点,不然,说起话来,怪难受的。
“啊。”
砰!
丫环一声尖叫,下一刻,整个人便倒了下来,躺着动也不动。
“……”怜若九哀怨地盯着丫环,罪过啊,她不是故意要吓她的,无奈,谁叫她哪里不好去,偏偏这个时候要呆在欧阳轻兰的房里呢,所以,只好……
“你,你,你……”欧阳轻兰只发出个你字,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大公主,你不要害怕,就算我是鬼,也是刚刚死的鬼,还没有能力可以把人给吃掉,我只是很冷,很冷,只是想出来找件衣服来暖暖身子,你怎么就不烧件衣服给我呢,我到了下面,也没一件衣服可以穿的。”怜若九一脸哀怨,边说边还不忘再从嘴角边上流出点水来。
身上的衣服全湿,还没回房去,倒也省了她不少事情。
滴吧,滴吧,水就滴吧,她不会介意的。
“你,你,不关我的事,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走开,走开。”欧阳轻兰大叫,吓得浑身都打起了抖,话完,马上就向着门口处冲了过去。
只是……
“大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呢,这里是你的房间,你不好好呆在这里,怎么大半夜的,就往着外面跑呢,我的脖子好痛啊,你打的我好痛啊。”怜若九一个闪身,在欧阳轻兰还没来得及冲出房门的时候,瞬间又闪到了门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欧阳轻兰吓得马上又退回到房里去,死死地盯着怜若九。
☆、该找谁来陪命
“大公主,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把我推进池里去,为什么看到我这么冷,都不肯烧件衣服给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连说了几个为什么,说得怜若九差点笑了。
唉,表情要僵硬,语气要哀怨,身子要直挺,再一步一踏地往着房里走进去。
人家都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欧阳轻兰是刚做亏心事,马上就让鬼来敲门了。
“你,你,你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听到没有,不关我的事,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玄哥哥只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该死,你该死,你听到没有,要是你不死,我就没有机会,所以,你该死。”欧阳轻兰往着屋内退去,猛摇着头,更是害怕着怜若九会伸手把她也拉下去。
“你不该杀我的,阎王爷说,我的阳寿未尽,可是我却提前去了,所以,就让我来找个人下去陪命,大公主,你说,我该找谁来陪命呢,大公主,你快救救我,我在水里好冷呢,你快去救人拉我上来,不然,我的尸身漂在水里会好冷,好冷的,你快点把我拉上去,快点啊。”
“啊……”
“大公主,救命啊,快点拉我上来啊,我在水里好冷啊,好冷啊。”
“啊……”欧阳轻兰白眼一翻,下一刻,便是往着地上倒了下去,眼一闭,直接晕死过去,脸色苍白得吓人,就连没把白沫给吐着了。
“咳,这么不惊吓?”怜若九撇撇嘴,再抹了把脸,头发仍是滴着水。
这女人,也真是的,她有头有身还在脚,就除了头发乱了点,她怕什么?
居然还敢给她直接倒地,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结果,全都当白想了。
唉!
轻轻叹息一声,自讨没趣地转身走出房门,而走出去的时候,仍很是好心地给着屋内的人把门给关上去。
…………
门,吱呀一声打开,只不过打开的不是刚刚的那道门,而是自己房门的大门,只是,脚步才刚刚踏进去,一件大衣便往着她身上披了过去。
“呀……”怜若九一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一暖,鼻间那道熟悉的气息让她没直接尖叫出来。
“去哪了?”上官玄紧搂住她,而感觉到她身上那股颤意的时候,眉头更是紧皱了起来,眼神也给阴沉了。
“溜达去了?”怜若九耸耸肩,淡淡地回着。
确实,她还真的就是出去溜达去了,只不过,这一溜,差点就溜到阎王殿那里去罢了。
“要玩可以,不过,不要伤到自己就可以。”上官玄轻启嘴唇,对于由她身上传过来的寒意并不在意,而更加把她给抱紧了点,不想让夜间的冷风扫到她。,
“……”怜若九一愣,怀疑他话里的意思。
“本王累了。”上官玄轻抚上她的脖子处,而她脖子处的湿意,让他的眉头比刚刚更是紧皱了。
☆、他身上的气息
下一刻,身子一转,直接把她带进内屋里去,再随手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呀,你干嘛?”怜若九一愣,但当他想要脱她衣服的时候,自觉地要反抗。
“别动,不想惹上风寒的话,就给好好呆着,不然,明天要是染了风寒,本王让十个大夫来烦你。”上官玄沉着脸,阴阴地扫向她,没等她反应,快速地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成干的,而连同她的头发也给放了下来,再用干的毛巾微微擦干了些。
“你这么晚了来干嘛?”怜若九轻声问着,不想让这种无语地尴尬继续下来,只好自己出声打破这种沉默,只是,头微微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
“本王睡不着。”上官玄手一拉,便把她带进怀里,头仍是习惯性地靠下来,轻轻地吸取着她身上的体香。
“那我去给你煮碗安神茶来?”怜若九连想都没想,话完,就想退开他的怀抱,这样的夜,让人不安,而现在的他,更让她的心也不安了。
心,跳的速度,不知不觉又在加快当中,身子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到迷惑。
“你陪本王睡。”上官玄仍是紧搂住她,不让她逃开,习惯了她的气息,习惯了她的体香,更是习惯了她的存在,而当没看到她的时候,心,便感觉像是空掉了般,找不到踏实感,但,当搂住她的时候,空掉的心,却又突然间全部恢复了正常。
“可是你不是说睡不着吗?”
“没有你在身边,本王睡不着。”上官玄不想隐瞒什么,直接把心中的感觉给说出来,手一紧,更是把怀里的人搂紧了。
“……”怜若九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是,下一刻,嘴角却突然扬起一抹笑意来,而不用他动手,自己主动往着他怀里靠过去。
刚刚在欧阳轻兰那里所受的郁闷,此时便是全部消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那股喜悦,而如果上官玄不来找她,只怕她也会因为睡不着,而跑去找他了。
而现在……
“九儿。”上官玄轻声喊着,不想打破这种气氛,微微地松开了点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可以直视他的眼睛。
“干嘛?”怜若九吞了吞口水,眨了眨眼睛,很是确定着自己看到了上官玄眼中的那股深情,同时,她也看到了某种欲…望正在滋长。
“你的衣服还没穿好。”
“……”怜若九低头一看,脸,顿时烧红,就差没找个洞钻进去,然后就不用再出来了。
只是,她胸口处的衣服什么时候敞开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敞开的程度,让她看着想……
“九儿。”
“又干嘛。”怜若九急忙地把衣服给扯好了,不再露出半点不该露的地方,对于上官玄的又一句喊话,微微有些紧张,第一反应便是直接抬头去问他。
只是……
头一抬起来,而上官玄的吻便也跟着落了下来,直接吻上她。
☆、眼睛闭上
怜若九整个人愣住,眼睛更是微微瞪大了,一时还没能反应得过来,就只能直接随着他所给的一切。
吻,由着双唇,突然转移了方向,似是特别喜欢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咬着,然后,吻到了锁骨处,而那件本该已经穿好的衣服,此时又给滑落了下来……
空气中的气氛,越发得暧昧,紧张的心弦,似快要爆裂,欲火,一点即烧,让人无法控制,更无招架之力。
上官玄吻得深沉,半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她,而一旦碰到她,欲…望便把所有的理智全部取代,剩下的,只想着更深地猎夺。
“上官玄……。”怜若九轻颤着身子,身上的力气像被抽掉得般,连站稳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而要不是靠着他,只怕她现在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眼神变得迷离,脑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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