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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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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着,就连头也没回,脚步更没停下来,继续往前慢走着。

“你刚刚不是没在那里吗?说了不是当白说。”怜若九没好气地瞪过去,对于这个话题,实在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刚刚本王就在那里。”

“我为什么要把你的位置告诉那两个人。”

“为什么不说。”上官玄继续问着,对于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为什么我就非得要说,如果王爷想我说的话,那下次麻烦你提醒我一句,我会很乐意把王爷你的位置说出去的。”怜若九扯扯嘴角,脸色不好,眼神也给阴沉了下来。

去他的,她刚刚没说,他才会这么问,要是她刚刚真说了,那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在他身后平安无事地走着吗?

两人没再开口,话题便不了了之,就连去向都这样不了了之,该回到哪里的,便回到哪里去,至于那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两个人,上官玄没说,怜若九便没问,而唯一知道的那一道奇怪的墙,其实就是由两道墙组成,中间留了条可以容得进两个人的缝,再由一道外面似墙,却不是墙的门给衬着。

再次回到东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风,微微有些冷了。

走进东院,直接便往着自己的房间回去,门,吱呀一声推开,脚步跨进去,只是,还没来得及转回关门,一道人影更快地也跟着闪了进来。

“啊。”

人影刚闪进门来,而尖叫声便也跟着响了起来。

怜若九刚进门,对于这突然也跟着闪进来的影子,第一反应便是尖叫,而这一吓,似乎也不轻了。

“咳,嘘,我说阿九,你就算要欢迎我,也不用来得这么激烈吧。”斩勒风在怜若九那句尖叫声响起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着她的身旁,为避免自己的耳朵遭受到不必要的剌激,但,动作貌似还是慢上了一步,耳朵此时正翁翁作响。

“我当见鬼了。”怜若九狠狠地给他瞪过去,深呼吸,以防一会自己真的会克制不住而要杀人。

“有长得像我这么帅的鬼吗?”斩勒风微微向着怜若九靠近了几步,疑惑地看着她,玩笑的意味仍是浓得很,一点都没感觉到危险正慢慢靠近当中。

“有,一会你下去,你就会知道了。”怜若九阴阴地扫过去,身子不动,等着斩勒风的自动靠近。

她可以等,等他主动走过来送死。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而她刚刚还经过两个黑衣人的洗礼,此时就更不能吓,所以……斩、勒、风、死、定、了。

☆、真的是没救了

只是,等等……

“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斩勒风回得简单,至于在进来之前花费了不少时间躲过看守的人,而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找到这里来全部直接忽略掉,一句话,四个字,便是再简单不过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跟着你来的。”

“什么时候?”

“在你进院子大门的时候。”斩勒风回着,不免有些奇怪怜若九会不会问得太过仔细了。

“那你在王府里找不到路的时候,是不是上过屋顶走了几道……”怜若九微眯着眼,虽然是疑问,但突然很是很肯定着之前所看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到底是谁了。

而那身影,除了是此前这个人,便是再没能想到任何一个人可以想了。

“咳,是走过那么一次。”斩勒风轻了轻嗓子,有些无奈地回着,而怜若九所说的,却也是事实,昊月王府不是普通得大,大得简单就是找不到东西南北,不得已,最好的办法便是上屋顶了。

“那你有没有遇上跟在你后面来的那个黑衣人?”

“咦,还有别人在屋顶?”斩勒风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怜若九无语,想晕。

她就知道,毒术医术天才的他,注意力却是天生的蠢才的他,没救的,真的是没救了。

“你来找我干嘛?”

“给你提个醒,我找到其他的药引了,就差泪心了。”斩勒风收起玩笑的态度,一脸正经地看着她。

“也就是说,她的毒可以解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以滚了,我会很就会拿到泪心的,等我拿到了自然就会给你。”怜若九摆摆手,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

“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让我送你啊。”怜若九没好气地瞪向他,白眼也给翻了起来,本想着上官玄提的那件事,她还有些犹豫的,结果,斩勒风一来,她就不用想了,连犹豫都不用浪费时间了。

“门口在哪里?”斩勒风问着。

“从哪里来的,就往哪里出去,不过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我不想明天替你收尸。”怜若九淡淡地摆摆手,顺便再把门打开,然后,把某个多余的人往外面一推,门一关,便是什么事都给完成了。

然后……

门外安静着,没有半点声音,而那道关上的大门,却没有再打开来过,貌似也没想再打开来,关着便也就一直关着了。

夜,深了……当夜落下来的时候,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不起半点波澜。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便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起得也有些早,为的就是避开与杜千千撞上,一路狂奔,直冲向上官玄的房里。

只是,杜千千没撞上,差点就撞上刚从房门出来的楚悬雨。

“有急事?呵呵。”楚悬雨淡笑地看着她,在怜若九差点撞上来的时候,及时地退去了一步,不过,退开的时候仍是有及时地稳住了她的身子没让她直接摔进来。

☆、误上贼船

“咳,没事,哦,不对,是王爷他在吗?”怜若九拍拍胸脯,魂差点被撞得散了去,一时半会也还没能回得过神来。

“你找王爷?”楚悬雨挑了挑眉,视线微转回到内房里,然后再回到怜若九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只是笑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点异样。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找本王!!”

怜若九的声音刚刚落下来,而房内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速度刚好就在她说完的下一刻跟着出声的。

上官玄从内房出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怜若九,然后再不紧不慢地往着摇椅上一躺,眼神再给门口的两个一个提示,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楚悬雨第一反应便是把门给关上,而怜若九的第一反应却是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去。

“我有事要找你!不错,我有话要跟你说。”怜若九直接把来意说明,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而既然进了这道门,她就没打算着要空手出去。

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她拼了。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昨天说的事情,我同意了,只要你把泪心给我,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怜若九微抬着头,给他直视过去。

“哦,是吗?既然这样,那本王就成全你,悬雨,把东西拿出来。”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却没有过多地停留,视线再转过楚悬雨,眼神暗示过去。

“咳,只要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就可以了。”楚悬雨似早有准备,在接到上官玄的指示之后,便从怀里把一张纸给拿了出来,直接递到怜若九手上。

怜若九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悬雨,再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纸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嘴角隐隐抽动,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上贼船了,不然,她怎么有股错觉,她今天不该到这里来。

签字?

还画押!!

有没有搞错,还证人证物呢,那他们还要不要她再给他们找一个律师过来?悲催的,越看,便越是觉得郁闷。

“不用这么麻烦吧,反正不都是有悬雨在吗?有人看到听到不就可以了吗?”怜若九扯扯嘴角,对于这签字画押一事不怎么同意。

手中拿着的纸张没有打开来看,而手的力道也给克制住,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把整张纸给揉成一团再往门外丢去,省得看着心情不爽。

“也可以。”上官玄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同意了她的说法。

“咦,真的?”怜若九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说同意就同意,而且同意得也还不是普通得快,只是,心头的那股不安感却又莫明其妙就出来了。

可以?

答应得这么容易,那她手上拿着的这张纸算什么,当过家家好玩的吗?

“除非泪心你不想要了。”上官玄不紧不慢再补上一句,视线紧盯在怜若九脸上,嘴角间的笑意越发地浓重,阴谋意味越来越重。

☆、契约

“……”怜若九无话可说,结果,还是白高兴了一声。

她就知道,可以的后面,绝对不会是有什么好话说出来了,然后,还真的就如了她的不安感的预感。

如果不要泪心,她会站在这里?

如果不要泪心,她手里那纸张还会完好如初?

如果……

只是,如果太多,到头来,结论也还是一样,上官玄的要求,她似乎没有得说不的可能,就连一点点反对的意见都提不得,上诉无门。

“不看看里面写着什么东西?”上官玄给她提一个醒,眼神示意着她手上拿着的纸张。

至于还在一旁站着看着好戏的楚悬雨从把条约拿出来之后,便没有再出过声,就连一点点的意见都没有发表,不用别人把他当成透明人,他自己就让自己变成透明人。

“就要看了。”怜若九动了动脸上的肌肉,嘴角再扯了扯,发了个声音出来,而这句话却让人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打开条约一看,两眼顿时又给瞪了起来,从瞪大,再到微眯,最后便形成了紧眯,越往下看,脸色便越是阴沉,最后便成了阴森,就差没再脸上写上,生人匆近的四个大字。

“咳,阿九你可以不用太大力气的,你手上的纸很弱的,一扯就破了,所以,你应该轻轻地对待它的。”楚悬雨最后还是忍不住出了声,而一出声说的却不是什么重要的发言,却是为着那张条约紧张。

“你身上还带着很多份吗?”怜若九冷冷地扫着手上的东西,头也没回地问着楚悬雨。

“咳,只有一张,如果你想要多张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再写几张。”

“不用,一张就已经够了。”怜若九摇摇头,脸色继续阴沉着。

再多要几张?当柴烧不成。

只是……

“我要留在你身边一年?”怜若九若有所思地看着条约,最后视线慢慢地转移到上官玄身上去,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接着往下说:“只是,王爷所说的近身,要近到什么地步?”

话不问清楚一点,她就怕她到时候会死得很。

“本王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要是本王有需要你替本王守夜的话,你也要守在本王床边候着……”上官玄淡淡地回着。

“哦,好啊,不过,王爷这话说得似乎不太清楚,悬雨,麻烦你一会改一下,在近身后面加上一句,除去暖床这例。”怜若九点点头,对于这一点没有过多的不满,不过,仍是不忘扫一眼楚悬雨,给他抛了一句下来。

近身可以,穿衣,沐浴,服侍,她哪一样没做过,但……咳,暖床的近身的话,那就免了。

“咳,可以。”楚悬雨轻咳一声,点点头,答应了怜若九的话。

“王爷你所说的‘说一不二’,主要是在什么范围内?”怜若九继续往着条约看下去,条约不长,但是每一句话都透着不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阴谋。

“本王要你做什么,你就得要做什么,不得有异义。”

☆、有没有搞错

“不行,不行!这里面有问题……,杀人,放火,打劫,强抢民女,如果这些都要我做,那我岂不是要亏死。”怜若九摇摇头,很不同意他的这个说法。

去他的,什么叫做他说什么,她就得要做什么,如果他要她自杀,跳河,喝毒药,那她都统统要做,那她岂不冤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他当他是神不成?

“如果你想去的话,本王也不会阻止你去做,不过,死的时候,别跟别人说,你是本王身边的人就可以了,本王不想浪费力气让人替你去收尸。”上官玄说得淡然,半点没有生气的迹象,一切看似仍是平静得可以。

“那连着的意思就是说,王爷你没让我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是吧?”怜若九也同样是心平气和的继续问下去,脸色慢慢地恢复平静,刚刚的阴森此时也已经消退了不少。

上官玄没答,只是轻挑了眉毛,当是给了她回答。

“那如果王爷你没让我吃饭,我就只能饿着是吧,没准我上…床睡觉,我就不能去躺是吧,没让我坐着,那我就得要一直站着,没让我走,那我就得要呆着是吧……”怜若九问着,对于上官玄所说的说一不二,看似是挺简单的,但真要算起来,还真的就是三天三夜都理不清。

说一不二?四个字,但真要研究起来,估计她到时候会死得很惨。

“本王也可以成全你。”

结果……

上官玄的话一句话,顿时便让怜若九愣了下来,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怀疑上官玄话里的意思,而是在怀疑着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还是……

只是,这条约,她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顺眼,问题多多。

“还有,为你挡去不必的麻烦?请问,这所谓的麻烦,是包括哪里事情?”怜若九想了想,决定还是再问清楚得好。

“咳,只要是主子所以为的麻烦,你都要去挡。”楚悬雨见上官玄没应,直接就给了怜若九答案。

“挡刀挡剑,还是挡女人男人?”

“咳,你看着办。”楚悬雨扯了扯嘴角,对于怜若九的这个问法也有些无奈。

“哦,你真不如不说!”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了的表情,只是,外表看似很明白,但,她却是什么都没能明白得过来。

看着办?

刀剑挥过来,她闪。

女人男人扑过来,她躲。

不知,上官玄看到会不会气得吐血。

突然,条纸上最后一行小字出现在眼中的时候,两眼再次狠狠地瞪了起来,再看,那行小字仍是在那里,认真看,小字中间出现的数字,一点一横都没少了去,继续看,结果,仍是一样。

只是……

“泪心价值一万两?”

“是。”楚悬雨点点头,再是肯定不过。

“有没有搞错?”他不去抢,一万两?当神丹妙药,天上神器?

她晕,额间黑线,慢慢加长,加长,心头处的怒火,也慢慢地升温,长温,到最后的狂烧着。

☆、该死的条约

“如假包换。”楚悬心动了动嘴角,把话吐了出来。

“好,算了,泪心值一万两银子是吧,可以,如果我呆够了一年的话,那一万两银子就不用我还了是吧,也没问题,只是,你不觉得这后面写的这几个字,写得是不是有些过火了,而且还是很过份的那种,要不要再改一下,或者是咱们有话好好商量一下,不用这么直白吧。”怜若九阴阴地看向上官玄,话说到最后,她都发现自己的底气是不是越来越不足了,不然,怎么她没勇气转身就走。

门口就在身后,一个转身,脚步一抬,她就可以闪人,结果,身子转不过去,脚步更是抬不起来,悲催的,无语得够彻底了。

“不需要。”上官玄直接拒绝,没一点点的回旋余地都不想留给她。

“还是再想想吧,不如再改改如何,王爷你满意了,我也满意,岂不是更好,不是吗?”怜若九干笑着,怒火继续压制下去。

“有必要吗?”上官玄挑挑眉,没有答应,却也不是同意,让人看着便更是觉得迷糊了。

“有,绝对有。”怜若九马上应着,就怕上官玄会给她来一个摇头,话说着,连同表情都再是认真不过了。

有必要吗?她是该死的需要那条约能够改了。

但……

“不如你的泪心不要,那岂不是更简单吗?”

“……”怜若九沉默,头,迅速地低下去,无语可说,什么叫做说一不二,她现在是再能体会得出来了。

上官玄不需要,她就不能说需要。

上官玄说没必要,她就不能有一点点反对的意思。

他再说让她不要泪心,她就要直接把东西抢过来了,可悲催的,她是连东西在哪里都不清楚。

“如何?”

“但是你不觉得十倍的赔法太贵了点吧,我要是没呆到一年你让我赔一万两我可以接受,但赔十万两,是不是赔得有些太那个,过份了?”怜若九扯着笑意,嘴在笑,但笑意却是怎么都没有办法传达到眼里去,最后便成了假笑。

十万两银子?就算是把她给拆来卖来,估计也没能值得那个数。

她晕,如果现在有块豆腐让她去撞,那她就直接过去了,顺便撞碎了豆腐,死前还能喝口豆腐汤。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没有理会她的郁闷,更是显得闲然得可以。

“咳,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签字吧。”楚悬雨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再来个眼神给她示意一下,省得她再继续浪费时间。

“真没得改了?”怜若九仍是不死心,上官玄说不通,那便改向去做楚悬雨的思想工作了,只是……

“不能。”楚悬雨很肯定地摇摇头。

“我同意了,就签字?”

“是。”

“那如果我不同意上面说的呢?”怜若九问着,虽然也不太抱什么幻想的,但想想,也还是可以的。

“也得要签字。”

怜若九低头,无语,剩下的话,便给硬生生地吞回到肚子里去,再也说不出来。

☆、把自己给卖了

签字,画押,两个动作,看似简单,但偏偏她做起来,却是比登天都难,手在抖,心在滴血,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她要是坚持不了一年,那十万两的事情,她绝对会找斩勒风当替死鬼的,大不了,她卷包袱闪人,有本事,他们就找她去。

把大姆指往着条约下面一按,便是什么事情都完成了。

卖了,卖了,她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还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泪心,可以拿来了吗?”该办的事情一办完,怜若九连等等的心情都没有,手一伸,直接就向着上官玄把东西要过来。

上官玄没出声,只是眼神向着物架上的一个小瓶子示意过去。

“咳。”楚悬雨忍不住再轻咳了一声,想笑,但是拼命忍了下来。

“你不要告诉我,那里小瓶子里装的正是我要泪心吗?”怜若九怀疑地扫过某个小瓶子,视线再扫向上官玄,最后落到楚悬雨身上。

而得到的答案,不管是上官玄,还是楚悬雨,结果都是一样,情况正如她所说的。

两眼一翻,双肩迅速地下垂,无语得够彻底。

没想到,近在眼前,而且还是随手可得,容易得不能再容易得到的东西,竟然让她用了她一年的青春换来?要是事情不顺,再赔上十万两银子?

…………

“主子为什么非要选她?”楚悬雨在怜若九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下来。

“何必麻烦去找,不如就地取材,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上官玄挑挑眉,对于会选择怜若九这个决定,决定了便不会再更改。

“主子对她似乎有点不同。”

“哦,是吗?”上官玄不答,反问着,便却也并没有去反对楚悬雨的说法,让怜若九留下来,那已经是一个特例,而选择她当自己的近身侍女,那也超出了正常的范围。

“主子会不会看上她?”楚悬雨问着,对于这问题也想不少时间,一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哦,你觉得呢?”

“难说,以现在的情况,属下觉得,主子还是会喜欢上她的。”楚悬雨点点头,很是肯定着她的说法,话说完,顺便也想了想,这件事是不是该跟云湛,风怀两个人打个赌,不然岂不是太亏了这么一个在好的机会。

“你似乎是挺闲的。”上官玄轻扬着嘴角,淡淡地问着,表情很好,看不出任何不妥的情绪,就连语气好得异常。

“咳,属下突然记起,属下还要有事没办好,属下先行告退。”楚悬雨一惊,顿时回过神来,而也知道自己话太多,惹到某人心情不爽了。

话完,没等上官玄同意,直接转过身去,迅速地撤出房门,走时,仍是不忘给房里内的人把门给关上。

瞬间,屋内再次变得安静,而屋外,此时也同样是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除了风声,剩下的便只是风声了。

怜若九从正院出来,还没来得及走出王府,半路就让一个人给挡住了去路,暂时是没办法出府了。

☆、她没病吧

“咳,表小姐又有事么?”怜若九无奈地看着挡在前面的女人,实在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与杜千千命运相冲着,怎么她走到哪里,都会撞上她。

只是,她现在很忙,没空陪杜千千玩。

“你刚刚从王爷房里出来?”杜千千直接说着,两眼紧紧地盯在怜若九身上,似想从她身上找出点什么东西…来,只是,看了许久,仍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这样没错。有事你就直说,我很忙滴。”怜若九也没隐瞒,直接承认,抬头看了眼天色,还早,时间还足得很,一会出门再回来,估计回来也还能吃上个午膳。

“你为什么要进王爷的房里?你有什么目的?!”

“请问表小姐,我进不进王爷的房里与你有什么关系吗?而且,我好像也没有必要要事事都向你通报吧?”怜若九忍了忍,很有耐心地回着她。

去她的,她当她是谁啊,王妃,侧妾,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怜若九才不甩她呢。

“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可以进去,而我就进不去。”杜千千突然放弱了态度,语气也是好得可以,没有半点嚣张的意味。

“咳,这就得要去问你那好表哥——王爷了,其实我也是不太清楚。”怜若九疑惑地盯着杜千千,忍住开口让她去找个大夫回来看看把把脉的冲动,还是今天的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了,不然,杜千千今天是撞什么邪了,居然也学人家来个什么良家妇女像,还柔声细语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好,也没能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希望你不要怪我。”杜千千没有理会怜若九的疑惑,继续维持着原来的态度不变,而语气当中还带了那么一股讨好的意味。

只是……

怜若九浑身一抖,这一吓,似乎不轻,风不大,穿的衣服也够厚,但,她仍是觉得冷啊,阴风横扫,不是好召头。

一个平日里开口闭口就是本小姐本小姐的,今天一开口就来个自称我字,再来说什么态度不好,脾气没压住,还不要怪她?她没病吧。

“呵呵,表小姐真是说笑了,您是小姐,我只是一个外人,说不上什么怪不怪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是在怪我了。”

“呵呵,表小姐搞错了,不敢,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先走一步?”怜若九干笑着,不想再跟她扯下去,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谁知她安的是什么心。

话完,身子一闪,想越过她闪人,只是……

“你要出府吗?”杜千千脚步一移,再次挡了怜若九的去路,而在看出怜若九想要出府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眸精光却透露了她原本的心情。

“嗯,是。”怜若九点点头,有些郁闷。

“哦,是吗?那你去吧。”杜千千突然发了好心,脚步一移,把挡着的路给让开,态度再是温和不过,半点要再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准没什么好事

“那我先走了。”怜若九怪异了扫了一眼杜千千,慢慢地从她身旁走过,而每走一步,视线总要扫上一眼杜千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无论她再怎么看,却是什么都的看不出来。

越过杜千千,往前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再看再个明白,却没想到杜千千竟然也是转过了身,看着她走。

“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怜若九身子一个摇晃,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就往前摔了去。

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再次狂冒出来,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路上小心?不免有点怀疑,杜千千是不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多加了一句:不然,就不用回来了。

“去吧。”

结果……

“……”她晕,气得差点吐血。

总算是清楚了,杜千千不是怪,而是很怪,全身上下都有问题,而且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阴谋味太重,让人心感不安。

果然,上官玄与杜千千还真是表兄妹,都是一个德性,没一个好的,前头一个明着头威胁,后头一个阴着来,不知在搞什么。

甩甩头,懒得去理会,转过身去,迅速地奔向大门口,至于身后的人,便给远远的抛到了身后去。

出府,回府,只用去了半天的时候,而再次回来的时候,天气还早,也正应了她出门时想的那句话,回来时,正好就可以赶得上用午膳的时辰。

只是……

府里的气息不对,一进门,空气中隐隐约约就透着一股紧张感,貌似一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一进王府,便是谁也没有去打个招呼,直接就往着东院的方向奔去。

“如诗?”还没回到东院,路上就让如诗给挡了下来,而如诗也似早就在等着她了。

“你回来了。”如诗淡笑着,脸色平静得可以,看不出异样。

“嗯,是啊。”怜若九点点头,话完,脚再继续抬着,只除了那要赶路的速度减慢了点外,其余的动作没有多少变化。

“阿九姑娘要去哪里?”如诗淡淡地问着。

“回房。”

“阿九姑娘该去正院了。”

“咦,为什么?”

“阿九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说吗?咳,不如等我先回房再去正院吧,而且天气也不早了,相信王爷也歇息了吧。”怜若九干扯着嘴角,想笑,但却始终都没能把笑给扯出来。

她就知道,如诗在半路挡着她,准没什么好事,结果……

“不用。”如诗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她。

“如诗,有没有人说你说话越来越像王爷了,连个给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怜若九无奈,刚想要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给收了回来,然后,身一转,脚步一抬,只要是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至于东院,一时半刻估计是回不去了。

只是……

“去正院干嘛?”

“大公主与二公主来了。”如诗如是回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终于是明白了,原来……

☆、暴风雨快要来临

大公主来了,二公主也来了,所以,她就得要去正院了。

只是,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大公主与二公主来就来吧,找她干嘛?她又不是王上王后,她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普通女子,起不了作用的。

“王爷呢?”

“在正院。”

“两位公主呢?”

“也在正院。”

“哦。”

怜若九一问,如诗一答,一来一往,问得简单,回得也同样简单,一点都不慢,而等到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之后,怜若九便没有再开口,至于如诗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不急不燥,似正闲然得可以。

还没来到正院,远远就看到那正院里排着的两排队伍了,一排宫女,而另一片便是侍卫了,排场大得吓人,人数多得也气死,正院的空间本来就已经很大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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